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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烟波楼】全文合集(武侠、战争、凌辱、绿),66

[db:作者] 2025-07-20 01:24 5hhhhh 2700 ℃

  「退朝!」待得加封之事了当,群臣再无异议,宣旨太监高呼一声,这朝会也便散了。本是昏昏欲睡的萧平印突然惊醒过来,立时两眼放光,当即自龙椅站起,急匆匆的向着后宫奔去。

  「陛下,您慢着些…」身边太监不住的呼喊,却也没令萧平印减慢步伐,他一股脑的向着深宫奔走,直至一间寝宫门口才停下脚步,本欲大手推开宫门,可忽然间想起什么,便又缩回了手,轻轻在那宫门之上戳了个小眼,将他那笨重的脑袋凑了上去,这才看得真切。

  那寝宫之中自是有香艳旖旎之景才能令萧平印如此着迷。一眼望去,却是一对男女正浑身赤裸的靠在一起,极是淫靡。那女子双膝弯曲跪立于地,任由男人骑在身上,只得用双手支撑地面,男子除了一只脚垫在地上,其余整个身子都近乎压在女子臀背之上,胯下巨龙自天而降一次次的深深扎入女子蜜穴之中,直肏得女子痛叫连连。

  「嘿,念公主,在下肏得你可舒爽?」吴越一边拧起萧念的长发,将萧念的玉首拉得更加靠近自己,一边下身不断发力,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抽插。

  「啊…啊…吴越…啊…你…你不得…啊…不得好死…啊…」萧念一边咒骂,可身体实在经受不住吴越这般摧残,身子竭力挣扎,可却完全无法摆脱吴越掌控,双目眦裂,浑身杀意翻涌,吴越瞧她如此刚烈,倒是兴致更加,拉扯萧念长发的手更是加大力度,直将萧念整个面容都板了过来,当着萧念的面淫笑道:「昨日你不是很威风吗?琴音剑意,嘿嘿,比我这贯顶之剑如何?」吴越一边说起「贯顶一剑」,一边胯下猛地一冲,那长根巨龙当真犹如那利剑一般直刺萧念花芯,雷霆贯顶一般直入花芯顶端,直肏得萧念「啊」的一声凄厉嘶吼,面目狰狞。

  「你得意个什么?这南京城谁人不知这宫中有个被鬼方人肏烂了的公主,你还以为你是那个在燕京琴艺无双的贞洁公主吗?嘿嘿,昔日南京大战,你在万军阵前被那鬼方蛮子肆意淫辱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你不就是一只母狗吗?」吴越越说越是难听,直恨不得将那些日子萧念所受苦难尽数道出,一语击破萧念心防。

  「啊!」萧念疯狂摇头,既是不忍这胯下钻心疼痛,更是不愿再听吴越提及昔日往事。

  「你不爱听,我偏要说,那日万军阵前我可是瞧得一清二楚,你这忠贞烈女跪倒在鬼方蛮子跟前,恬不知耻的为他吹箫含屌,哪里有一丝抗拒之色,说你是母狗有何不可?」

  「啊…啊…」萧念被他说得更是羞愧难当,胯下魔龙长驱直入,几乎每次都能直捣黄龙,萧念痛得仿佛那蜜穴都不是自己的一般,已然有些麻木,蜜穴之外芳草散开,那本是紧涩闭合的唇瓣已被这魔龙给肏得向外翻腾,两只白皙浑圆的玉腿根处不断来回晃动,与那柔软的香臀一起,承受着吴越整个身子的压力。

  一边肏着柔嫩小穴,一边揪着萧念的秀发肆意凌辱,吴越还觉不够刺激,索性将身子更压近几分,空出一只手来向下伸去,在萧念腰间一环,却是探至萧念的胸乳之间,大手一捏,却是轻松捏住一只正随着自己抽插而来回晃动的尖乳。

  萧念正值花季,少女乳晕还未完全长开,可这胸乳尺寸却已是有着一握之资,偏生此刻她呈俯身之态,一对儿鸽乳如竹笋一般倒悬在胸前,吴越大手搂住,却觉着胸间那对儿红豆着实尖锐有趣,索性放过揉捏之态,将大手摊开,轻轻在这胸乳尖头微微平滑,让那乳尖轻触在大手之上来回抚动,妙手摩挲,着实清凉有趣。

  「啊…」萧念身下已是泥泞不堪,整个身子都随着吴越的抽插而渐渐失去意识,此刻这胸间瘙痒着实是察觉不到,而被拉扯着的玉首却也只能仰面朝天,声线拉得僵硬无比,只得无助的香甜呼喊,根本发不出其他声响。

  「嗯…」吴越狂肏几时,已然来了兴致,见萧念此刻面容憔悴,眼神困乏,心知她也在承受的极限了,当即不再过多戏辱,稍稍收回两手,重新掌控在柔臀之上,把住萧念腰臀之地,好令胯下冲刺更为迅猛。

  「啊啊啊啊…」萧念不住的呼喊,较之先前呻吟更加急促几分,随着吴越将她长发松开,萧念的再是支撑不住,双手软倒,将头贴在地上,跟着吴越那抽送的频率,整个身体不住的在地上蠕动,两只嫩乳被压在地面上摊成圆饼之态,随着身形蠕动而不断变化着浑圆幅度。

  萧平印此刻从小孔之中所看到的角度正对着萧念那对儿被挤压成雪饼似的胸乳,见着这昨日还在自己身前耀武扬威,震慑群臣的公主此刻浑身赤裸,被吴越给肏得不成人形,萧平印当下食指大动,浑身欲火顿起,一只手伸至胯下,也不顾忌左右近侍,竟是疯狂的套弄起来。

  「嗯…啊~」寝宫之中激战正酣,而寝宫门外却也情欲高涨,几乎同时之间,内外齐声一吼,一股热精却是如利箭一般直入云端,伴着萧念一声长吟,尽数射入萧念的花房深处,而那屋外的萧平印却也同时一声嘶吼,瞬间便觉裤中一片湿凉,因着大庭广众之下未曾解开裤带,他那腥臭老精便就地射入裤中,将那才换过的龙袍射得濡湿一片。

  「陛下!」身边的近侍虽是对这新帝的猥琐做派不敢言语,可如今这龙袍已湿,倒是不得不出声呼唤将那龙袍换下,可萧平印却浑然不顾,轻轻推开上前欲为他更衣的近侍太监,轻轻咳了一声,抖了抖那湿濡的龙袍,便一把推开寝居,走了进去。

  吴越正自抱着萧念喘息,那巨龙还深深的插在萧念蜜穴之中未曾拔出,蜜穴缝隙渐渐流出丝丝白灼精液,随着宫门大开而显得分外刺眼。见着萧平印徐徐走进,当即笑道:「怎样,这皇帝的滋味可还快活?」

  萧平印见他口无遮拦,赶紧将身边近侍遣出,关上宫门,这才露出一抹放肆笑容,大笑道:「哈哈,本王…不,是正和朕意。」

  吴越听他此言顿时又是一声大笑,那才刚刚激射一轮的长龙再次变得坚硬起来,吴越一个翻身,便靠坐在地,却将那怀中的萧念公主抱至双腿之上,一手搂住纤腰,一手把弄着胸间那对儿雪嫩玉兔,朝着萧平印笑道:「新皇登基,人生乐事,只是你不去后宫享受,跑来我这却是为何?」

  萧平印尴尬一笑,连道:「吴公子有所不知,那小皇帝乳臭未干,只怕是连毛都没有长齐,这南京行宫又是新建,后宫之中不但一个妃子没有,连那些宫女也都是人老珠黄入不得眼,当真是无趣得紧,本以为当了这皇帝可以坐拥佳丽三千,可却没想到还不急吴公子你快活。」

  吴越听出他话中之意,倒也不做理会,冷笑一声,却是犹自逗弄起怀中的萧念。

  「吴公子,听闻您降服了烟波楼四位仙女,当真是神通广大,却不知她们如今尚在何处,可否…可否也借朕观摩一二。」萧平印搓着双手,模样甚是猥琐,见吴越不主动,只好自己厚着脸皮提出。

  吴越将怀中佳人向着地上一扔,这才将那紧紧塞入佳人蜜穴之中巨龙抽出,连带出一滩精水自佳人蜜穴之中流出,看得萧平印目光大热,吴越却是不再顾忌什么,向着萧平印走来,直至走到近前,双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位新皇。

  萧平印目光还停留在萧念的白嫩裸驱之上,忽觉一股压力袭来,这才发现吴越已是行至近前,虽是与他有着同盟之谊,可自这吴越功力大进后,萧平印对他却是越发恐惧,当下不由得后退几步,声音颤抖道:「你,你要干什么?」

  吴越见他如此狼狈,当即笑道:「好叫陛下知道,吴某生来便不喜欢与人分享,被我肏过的女人,也只有做我吴越母狗的份,却不想赠与旁人把玩。」

  萧平印见他如此态度,虽是心中不忿,但此刻寄人篱下,也不敢出言训斥,面上极力挤出笑容道:「是,朕知道了,吴公子这些日子辛苦,朕绝不会强人所难。」

  吴越稍稍收回真气压力,见他如此识趣,倒也放下心来,将双手枕于脑后,慵懒道:「陛下想要美女却是不难,须知这南京城都是你我囊中之物,谁又能逃脱得了呢?」

  萧平印当即双眼一亮:「吴公子的意思是让朕下旨选妃,遴选佳丽以充后宫?」

  吴越微微摇头:「慕竹与萧启不日便将归返,大战在即,若因选妃这等小事乱了军心民意反倒不好,我知有一绝色,便住在这南京城中,陛下想要她,不但无人阻拦,反倒是顺应民意,大快人心!」

  「哦?」萧平印听得食指大动,不住的搓动双手,急切问道:「此女是谁?」

  「便是昔日匈奴的亡国公主——拓跋香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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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城吴府,经历了一轮牢狱之灾的吴嵩吴廉父子此刻却是笑逐颜开,在家仆的搀扶之下亲自守候在正堂等候着百官拜见,一夜之间,南京城又变了天,上个月才被视为奸佞的吴家,如今摇身一变,竟是祖孙三代共同把持朝政,与其说南京城如今是萧平印的天下,可明眼人都知道,如今的南京城,只有他吴家说了算。

  「轰隆」一声巨响,吴府众人却是并不意外,纷纷向着西边墙头望去,却见得曾经吴府与烟波府之间横亘着的一堵高墙随之坍塌,一时间府内鞭炮齐鸣,欢声雷动,原来今日不但是吴府光耀门楣的大好日子,那吴越更是提议将烟波府也划入自己府中,如此一来,无论是用到「月牙」还是继续调教那几位烟波楼的仙子都方便许多。

  「爹,这烟波楼气焰嚣张,终究还是斗不过咱们吴家,想当初那叶清澜逼着你退位,如今咱们将这南京城翻了个天,她连自己的老巢都保不住了,哈哈。」吴廉满脸得色的望着眼前场景,不由得向着正厅中的父亲报讯道。

  吴嵩瞅着眼前这位不学无术的孩儿,当即破口骂道:「嘚瑟什么,如今叶清澜与那小皇帝尚在归途,且不说那叶清澜如何了得,便是他们手中的十万蛊兵就够咱们喝一壶的,我可叮嘱你,此仗关乎我吴家存亡,在这个节骨眼你可得本分一些,每日给我老老实实的守在家里,切莫拖了越儿的后腿。」

  「越儿越儿…」吴廉这几日没少听他责骂,不由得呷起干醋来:「越儿再能干,他也是老子生的,没有我,你哪来的宝贝越儿。」

  吴嵩当即大怒道:「哼,不学无术,不思进取,你若是有越儿一半聪颖…」

  吴廉却又道:「好好好,你就整日想着孙儿的好,我也不在您眼前惹您烦,我自去找点乐子,争取再给您生个宝贝孙子。」

  「滚!」吴嵩登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好在有家仆在旁扶持才堪堪站稳,而那吴廉此时却已跑得不见踪影了。

  「祖父,爹爹又惹您生气了?」便在吴嵩气急之时,一道清亮之声传来,吴嵩赶紧回头,却见着吴越已是自烟波府后院走了过来,吴嵩立时笑逐颜开:「是越儿啊,别理他,快坐。」

  吴越一脸微笑的端坐在吴嵩身侧,吴嵩朝着身边扫视一眼,家仆们便识趣的退下,只留着这祖孙二人共处一室。

  「越儿,『斩鬼』的事儿办得如何了?」

  吴越深知如今这南京城中若论诡谋之术,除了这位深谙为官之道的老祖父再无旁人,故而重掌南京后的第一件要事便是让祖父复起,此刻二人独处,吴嵩一言便道出了此一战的关键之所在。

  「回祖父,光凭素月给的手令还不足以令其臣服,但这支「斩鬼」又不像百官一样有把柄可供『月牙』挖掘,如今越儿将他们看押在曾经的商家码头。」

  吴嵩听他此言微微皱眉,轻轻抚动长须,继续问道:「如今这支『斩鬼』由何人统帅?」

  「『斩鬼』如今有着十位统领,每人各辖三百余人,如无素月指令,绝不会有所妄动,先前我未考虑到这一节,已在南京城中散播烟波楼为妖佞的消息,如此一来,我想凭借素月的指令掌控『斩鬼』便是十分困难了。」

  「十人…」吴嵩又问道:「这十人中,有几人可愿信服于你?」

  吴越闻得此言的,登时眼前一亮:「祖父的意思是,分而化之?」

  「是极,人越多便越好解决,对付不同的人便用不同手段,凭素月信物为引降服一批,以『月牙』把柄为由再降服一批,若是你威胁得当,迫使素月亲自前往招降也未尝不可,若是还有冥顽之人,一刀杀了,另立新人便是,与慕竹一战迫在眉睫,这支神兵尤为重要。」

  「还是祖父考虑得周到。」吴越满意点了点头,登时起身告辞:「孙儿这就去办,三日之内,定要将这『斩鬼』变成我吴家的利刃。」

              第五章:思逆谋

  官道之上,兵马涌动,与前次出征不同,此刻凯旋还朝,萧启高居龙位,金色的銮驾分外显眼,而慕竹,也是寻了辆宽敞的小车,随着大军缓缓向南而行。

  大军行至寿春地界,突然一阵急蹄之音传来,萧启微微皱眉,传令大军戒备,却见得自寿春方向涌来一支轻骑,不由得心中揣测:「北方战事已然平息,寿春城有南宫神女坐镇,难道还能起什么风浪不成?」随着马蹄之声越发靠近,萧启这才瞧得真切,却是一只轻骑飞驰,算不得什么大敌,轻骑之首却是一青衣劲装男子,面色沉重,面带须髯,却是萧启身后这十万蛊兵最为熟悉之人。

  「孤峰大人!」一时间全军将士欢声雷动,南疆蛊兵忠于蛊神,对神祭司更是顶礼膜拜,而孤峰乃蛊神传人,又是神祭司的大长老,在南疆之中除了神女娘娘,便是他能发号施令,当日夺回寿春,孤峰见南宫迷离身心俱疲,却是将十万蛊兵借予萧启,自己留在寿春照料,如今全军见得是孤峰亲至,自是齐齐欢呼。

  然而孤峰却是依旧面色沉重,也顾不上前来问好的蛊兵将士,当即下马迈过众人,朝着銮驾奔来:「慕竹小姐,慕竹小姐!」

  孤峰出自南疆,对南明礼法不甚熟知,他自问天下之间除了南宫迷离,便对着烟波楼主最为钦佩,当下见了銮驾,却也只呼慕竹之名,叶清澜掀开车帘,见孤峰神色紧急,也不拖沓,当即走出马车,轻言道:「孤峰长老,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数?」

  萧启也忙从銮驾上起身,焦急问道:「是啊,孤峰长老,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孤峰这才向萧启作了个揖,进而转身朝着慕竹道:「慕竹小姐,大事不妙,接到南京消息,历王萧平印得百官支持,晋位称帝,言烟波楼乃祸国妖孽,如今江南诸府皆从其令,划江而治,正等着小姐南归一战。」

  「什么?」萧启却是最先按捺不住,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素月老师不是在南京吗?」

  孤峰面露苦色:「据探子回报,烟波楼素月、惊雪、琴枫、琴桦四位皆已落入敌手,整个南京,都在吴家的掌控之中。」

  叶清澜闻此噩耗,当即双目一沉,「月牙」已多日未见消息,慕竹对此已是早有猜测,却不想南京的境况竟是到了如此地步,但见此刻萧启孤峰都是乱了方寸,心知此刻还需稳住局势,当即深吸一气,沉声道:「先回寿春再议。」

  孤峰稍稍点头,正要转身回返,可便在转身之际,双眼却是瞥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孤峰立时满脸涨红,双目仿佛火烧一般鼓出,大喝一声:「狗贼!」

  孤峰所见不是别人,正是那与萧启一战而两败俱伤,失去了逆龙血脉的魔头萧逸,萧逸曾在南疆折辱南宫迷离三年,孤峰恨不得生食其肉,此刻见他被囚于牢车之中,登时不顾许多,飞身便向其扑去,孤峰这一吼嗓门极大,浑身杀气尽显,看守萧逸的两位军士立即散开,孤峰一拳轰至,那牢车登时炸开,只留下萧逸浑身颤抖的望着孤峰,失去了一身魔功,他再无倚仗,此刻在孤峰面前犹如蝼蚁一般渺小无措,见得孤峰双眼带火,心中早已吓破了胆,登时跪在地上,双脚直打哆嗦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狗贼,受死!」萧逸的求饶没有唤得孤峰丝毫怜悯,孤峰再起一拳,直朝着萧逸的正胸之处击来。

  「轰」的一声,萧逸早已吓得紧闭双眼,可耳边传来一声轰鸣之时,自身却是并未感受到肢体分离之痛,萧逸睁眼一瞧,但见慕竹却是不知为何拦在了他的身前,浑身气盾笼罩,却是轻松化解了孤峰这一拳之威。

  「小姐?」孤峰大是不解,收回拳势问道。

  叶清澜摇了摇头:「我与启儿本意是将他押至南京再行处决,你要报仇也无不可,可眼下南京有变,萧逸或许还有些作用,此刻他修为尽失,血脉不复,留在军中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便暂且留他一命吧。」

  孤峰虽是不知慕竹有何打算,可他对这位烟波楼主向来尊敬,见她有此一说,即便是天大的火气也得暂时压下,登时朝着萧逸狠狠瞪了一眼,旋即朝着慕竹拜道:「既是如此,那便依了小姐,只是神女娘娘如今尚在城中,为避免令她忆及往事,还是将他押至军中,不要入城的好。」

  叶清澜微微点头:「也好,待得南京事了,他便交由孤峰长老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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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春城府,自南朝派遣而来的文武官员一一上前拜过天子,虽是毕恭毕敬,萧启却总能感觉得到这群官员心中的不安。

  尽管双方还未撕破脸皮决议一战,可明眼人都能瞧出来,这一战避无可避,这边萧启未死,那边历王萧平印便敢称帝,虽是自称暂摄帝位,可一应礼制用度均是参照皇帝,哪有什么敬畏之心,那吴家野心勃勃,不但包揽六部大权,更是在朝中不断铲除异己,朝堂上下只知吴家而不知萧家,真可谓是大逆不道。可大逆不道又如何。吴家如今统帅百官,稍有不从便得横死当场,南朝初立,各府州县官员尽皆出自江南一带,连带着许多新晋人才也是出自南京科举,如此一来,这在外官员之家室大都安置于南京,这一投鼠忌器,便是令天下州郡不敢妄动,若不是此刻寿春有南宫与孤峰等南疆派系镇守,只怕这伙官吏早已投了南京也说不定。

  「南宫神女呢?」萧启环顾城府厅中并未见南宫迷离身影,不由得出言问道。

  「神女娘娘她在后院…」孤峰谈及南宫之时却是有些吞吐,想了好半晌才勉强道出:「在陪着孩子。」

  萧启与叶清澜对视一眼,却也明白了孤峰话中之意:南宫迷离已然无心天下之事,此刻只怕除了孩子,不愿再牵连其中。

  叶清澜当下言道:「我稍后便去探望迷离,眼下当务之急,却是要交代寿春部署。」

  「哦?」孤峰见叶清澜似有所安排,当即喝令将官做好,将天子与慕竹迎至高位,自己战至身侧,等候着慕竹下令。

  「南明初立,自是磨难重重,灭鬼方,平后唐,还我大明巍巍疆土,如今北患已除,区区南京动乱,不足挂齿,诸君只需各司其职,不出一月,南京必复。」慕竹一面向着群臣坦言,一面向着萧启看了一眼,萧启与孤峰均是明白,慕竹此言不过是稳定军心,可即便如此,萧启却也对老师所言坚信不疑。「老师既然说不出一月,那便绝不会超过一个月的。」

  「孤峰,你且暂领统军之职,整顿蛊兵,做好迎战准备,另外,收回派遣至南京的一切斥候哨探。」

  「什…什么?」孤峰闻言大惊:「小姐,两军交战情报为先,岂可收回斥候?」

  叶清澜不禁露出苦笑:「『月牙』已有些时日未与我联系了,想必却如你所说,素月已落至吴家手中,且『月牙』也被吴家掌控,有『月牙』在,我军的斥候不但危险,反而可能会泄露更多。」

  「这…」孤峰闻言亦是无奈:「那便依小姐所言,只是不知小姐有何良策?」

  叶清澜缓缓摇头:「敌情未明,诸事不可妄下定论,既是斥候不起作用,那我便亲自去一趟南京,也好看看他吴家究竟掀起了何等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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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哇,呜哇…」寿春城内风起云涌,可在这安稳的后宅之中却是安静得多,叶清澜缓缓步入其中,除了那清澈嘹亮的婴儿啼哭,却是再也听不到一点声响。

  南宫迷离不喜下人侍奉,自己便一个人抱着孩子坐在院中,一手将襁褓之中的婴儿托起,一手轻轻在婴儿的脸上抚摸,衣衫稍稍褪开一角,正露出一只丰润的美乳凑在婴儿唇边,微风拂面,南宫迷离轻轻闭上双眼,以往的妩媚与鲜艳在脸上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岁月静好的恬淡与温馨。

  「我还以为你积怨颇深,道心不复,却想不到你自己在这院中悠然忘我,连境界都高了几分。」叶清澜见她如此惬意,倒是放下心中担忧。

  南宫迷离自是早已发觉慕竹走进,却是并未抬首,自顾自的继续抚慰着怀中的婴儿,轻声道:「兴许是再没有了与你争胜之心,这心中郁结一旦放下,反而是通明许多。」

  「是啊,有些执念却是不该牵绊在心,适时放下,或许才是对的。」慕竹却是想起了这段时日与萧启的情愫纠葛,以往的她寄情山林,从未想过流连于世俗情爱之中,可不知怎的,这一路来心中所念的却都是这痴儿模样,经夜孤山双龙一战,见得萧启又一次不畏生死的护在自己身前,慕竹这才暗下决心,放下过往执念,此一生便伴在这痴儿左右。

  「听说南京有变,素月她们,处境都不太妙?」南宫迷离见她心事重重,终是将怀中渐渐安稳的婴儿安置妥当,这才抬头向着慕竹问道。

  叶清澜缓缓点头,微微有些无奈:「是啊。」

  「素月向来稳重,即便是我也未必能在她手中讨到好处,我实在不敢相信,会有人能将她擒住。」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幼时我们故步自封,自以为天下之间再无我等敌手,可自烟波楼出世以来,自素月、惊雪、枫儿、桦儿,她们竞相遭难,却不知是我烟波楼逆天之行惹怒上苍,还是这天下终归不是我们想象那么简单。」

  「哦?」

  「我在摩尼总坛之中发现一部奇功,名唤『六合长春功法』,其意在采阴补阳,强纳女子修为化为己用,若我所料不差,自紫衣剑人剑分离之时起,便已预示了南京城附近有人用这功法吸尽了枫儿的功力,如今素月她们相继赴难,只怕…」

  慕竹虽未明言,可南宫迷离却是听出她话中之意,只怕是那吴家之人习得此术,强纳了烟波楼四女的修为为己用,若是如此,那这一战,慕竹所要面对的,便是四女修为集于一身的实力。

  「那你可有把握?」南宫迷离虽是有此一问,可神色之间却是不甚在意,对慕竹,她倒是一点担心也无。

  叶清澜款款一笑,淡淡道:「但尽人事,且听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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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桦儿,快醒醒。」

  南京月字号密室之中,商承之的尸首已被吴越抬出,阴暗的密室之中便成了吴越的后宫净土,当初素月兴修此密室之时便考虑周全,故而如今四女吃喝拉撒均是不愁,这密室之中除了那股燥人的淫靡之味,倒是舒适得紧,素月自迷蒙之中醒来,只觉浑身酸痛难忍,胯下玉穴之中还残留着吴越昨日所激射过的精斑,素月心中一阵凄苦,可一想到此刻吴越不在,她心中不由得松弛许多,环顾四周,确定了四下无人,便立即向着仍在昏迷之中的琴桦呼唤。

  「不要、不要…」琴桦双眉紧蹙,虽是嘴中念念有词,可两只眼睛却是依旧未曾睁开,显然又是在做着噩梦,素月心中一痛,四女之中,数琴桦年纪最小,先前又受过一番磨难,此刻再次落入吴越之手,虽是因着惊雪之故暂时委曲求全,可心中之愤懑着实太大,以致于在这梦中都在不住的呼唤。

  「小桦儿,快醒醒。」素月再次唤道,虽是心有怜悯,可素月知道眼下绝不是坐以待毙之时,继续呼唤起来。

  琴桦犹自熟睡,却觉着手边被人一阵推搡,这才稍稍转醒,却是见得姐姐琴枫已靠在她身侧,见琴桦迷惘的望来,琴枫却是朝着远处的素月努了努嘴,琴桦揉了揉眼,向着素月问道:「素月姐,你唤我?」

  「枫儿、桦儿,你们还要多少气力?」素月见她二人醒来,登时深吸一气,开门见山问道。

  琴枫闻此一眼,立时心头一黯,昔日的紫衣剑冠绝江湖,武林之中无人能敌,可如今她剑心已毁,一声修为尽皆给吴越做了嫁衣,竟连那紫衣剑也认了吴越为主,一念至此,琴枫立时苦笑一声:「我若还有一丝气力,他又怎么可能不封住我的穴道?」琴桦见姐姐如此伤害,不由心中一酸,旋即道:「姐姐莫要灰心,当初我也如你一般,可也被小姐医好了的,如今我与惊雪修为健在,只是…」

  素月听她二人说完虽也心中气苦,可眼下却也不是愁苦之时,稍稍思虑一二,便言道:「我体内好存留着几丝修为,可也与桦儿一样,四肢穴道尽封,这样,枫儿你先将桦儿扶过来。」

  琴枫依言照做,将琴桦缓缓扶起,行至素月身侧,素月继续道:「你将我双手搭在她背上,我要助她冲开穴道。」

  「什么?」琴枫琴桦闻言俱是一愕,素月此刻自身穴道被制,若是要强运功法助琴桦解穴,无疑是要自断经脉,身体自会大受损伤,若是以后寻得恢复修为的办法,只怕也会大打折扣。

  「如今之际也顾不得许多,桦儿,你听着,解穴之后你便立刻离开,那门口的东瀛女忍虽不是你对手但却有一身忍术傍身,你切莫与她恋战,早日出得南京,寻得小姐,叫小姐提防吴越便可。」

  「不成,素月姐姐,我们一起杀出去,有你在,小姐才能更有把握对付吴越。」琴桦听她此言不禁有些焦急,若是让她独自脱身却是有些为难。

  「不必多言,你一人能否出去还得看吴越是否追得及时,倘若带着我,只怕是绝无出城可能的,你见得小姐,只需告知她吴越如今身负我与枫儿的修为,且对摩尼教与东瀛忍术颇有研究,如此种种,小姐自会应对。」

  「好!」琴桦见素月交代得如此具体,便也不再推辞,只要早日迎回小姐,想必众位姐姐仍旧有救。

  琴枫在她二人言语之间已是将素月双手搭在琴桦肩头,素月轻闭双眼,默运心法,一股暖流却是自体内流出,直直向着琴桦体内奔去。

  此刻她三人俱是浑身赤裸,故而这运起功来倒是方便得多,素月这边才刚刚开始,琴桦便觉四肢一带热量充沛,浑身筋骨酥麻,一股真气直扑那被禁制住的关节。

  「噗」的一声,琴桦四肢关节穴道顿时打通,一声淤积清明,不由得自胸间涌出一口热血吐出,整个身子渐渐恢复气力,琴桦扭动了下身子,终是发觉能够动弹,当即站起身来向着素月拜道:「素月姐姐,那我便先去了,你们,你们好好保重。」

  琴桦本就轻功卓著,此刻危机关头,自是不顾许多,稍稍披了件青衫便化作一道青影,向着密室之外飞去。琴枫与素月相视一眼,却是神色各异,琴枫将头沉下,显然是心事更为复杂,而素月,却是双目有光,似是在期待着小姐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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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行宫深处,萧启曾经的寝居换了主人,可这本只有天子才能歇息的寝居,此刻却是一片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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