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好~！！」大清早我們全班看似有精神地喊著。該死的八婆，早上七點爬起來，哪有他媽的精神陪妳玩大聲喊早安遊戲？

「對，就是這樣。等等督學來了也都要有精神地回應......！啊啊？伊督學！您已經到了啊？」

只見老師背後有個龐大的人影，平常挑剔得要命的臭八婆在那個八字鬍男人前面居然前所未有地倉皇失措。不過我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魁梧的男人，教室的門與他一比幾乎要被他的胸膛撐寬了一般。他沒怎麼理會老師，自顧自牽著幾個在地上爬行的女孩子進來。

男人走到教室前面停住，全班鴉雀無聲地望著他，不知道他想對我們做什麼。「嗨～各位同學，早上好呀。」男人對我們用出乎意料爽朗的笑容說道，「我是伊凡，是今天要帶各位同學上課的老師。今天的課程是一次實驗，為了結合自然、數學、體育、家政等等方面的學習...用你們懂的講法好了，簡單來說你們今天的課都是我來上。」

「哈？」旁邊的阿融一臉不屑地碎碎唸「我們還要準備考試，不管你要上什麼，以後又不會考...」「誒，我聽到囉。同學想準備考試的可以自行出去準備沒關係，不過如果今天課程效果好的話，視情況我也能讓考試改成這種形式，呵哈哈哈。」

阿融頭也不回地出去了，我聽了也忍不住皺眉。改考試制度？怎麼可能？又不是政府官員？不過今天的題材看起來滿新鮮的，姑且試一堂課好了。

「現在請各位同學照座號六個人一組，到前面一組牽一頭肉畜，同時拿一本手冊回去，我們先來活動一下。」男人邊說著在黑板上寫了「肉畜」兩個大字，還有一行名詞解釋：一種用途廣泛的家畜的通稱。

看到其他人都一臉茫然，我只好代表我們組去前面。我挑了隻有著小麥色皮膚的，看上去跟家裡老姊挺相像。那女人每天在家裡也不做事，只知道在床上翹著二郎腿，長大一定變成跟班導一樣的機車八婆，這頭肉畜我們就叫她「老姐」罷。不知道這種叫「肉畜」的東西能拿來做什麼？要是叫我們給她洗澡我一定落跑。

「好咧，大家都看過手冊了吧？」書裡是跑步和打架技巧，這除了第一組的書呆子誰不會啊？「那我們開始玩鬼抓人吧。」伊凡露出詭異的笑容，拍了兩聲掌。我們的「老姊」像是夢遊醒了一樣，神色迷茫地看著我，還有其他組員，突然驚恐地大叫一聲，拔腿就往教室外跑。看到其他五個組的也是這樣反應，我一時嚇呆了，不過有機靈的同學馬上起身喊著去把她們追回來，大家才明白了情況。

「媽的，這些死小孩怎麼這麼會跑」顧不得赤腳搓擦石礫的疼痛，肉畜知道就算只是小鬼，自己若是栽在他們手上絕無生路，因而拼盡全力地逃跑。

「媽的，這女人怎麼這麼會跑，平常測驗不是都只跑我們的一半麼？」男孩們則是看著肉畜的背影滴咕。

「你們平常霸凌同學的小手段通通可以用噢！」伊凡站在教室門口對大家喊道。

不過說真的，我跑步也沒有很行啊，一下就跟丟了。想家裡老姊也是，偏偏她的腿越看越覺得漂亮...最近網路上看到打手槍這個詞，不知道我能不能打出來。

胡思亂想的時候，我聽到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嬌喘聲，男校沒有女同學，這應該是肉畜吧？正巧樓梯間有些掃把，我拿了一根起來，看著她再次起跑，經過這裡時伸出去，然後便是她撲倒在地的畫面。

女人的體型雖然比我大，看著卻不礙眼。她因為摔倒而朝天的那雪白的腳底參著些碎石的刺傷；粗糙的校園地面讓她的皮膚看上去格外細緻，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映襯啊！被地面擠壓的兩顆水球更是最吸引人的部份，隨著她試圖起身的吃力模樣而改變形狀，令人不禁讚嘆三度空間的美好。

「欸！小青！在你那兒啊？幫我們壓著一下，謝啦！」樓上傳來四組同學的喊聲，原來是他們那組的啊？此時地上的肉畜撐起身子一半時發出了幾聲嬌喘，讓我有些遲疑是否要動作，不過四組同學仍持續叫嚷著。好吧，我試試看，我抬起右腳和掃帚，用力壓制在她滲透汗珠雪亮的背脊上，那女人雖然體型大於我，卻出乎意料地不再反抗，只是被壓出嗚嗚嗯啊的呻吟。

四組的同學到了，倒是很團結地一人一手把她架起來抬回教室。這時我看到其他組已經有三隻都正被抬回去了，反觀我們的連成員都找不著。心裡唸了句國罵，我準備再度出發去找我的肉畜，此時卻碰到阿融從廁所裡出來：「啊啊，這裡也吵的唸不下書啊！」，他一手拿著課本，另一手拖著一隻有著黝黑手指的手...那是老姊？「這女人沒來由地就亂叫著衝進男廁，我看到她忍不住打了一頓，她居然敢回擊，還挺兇的，我便下手重了些把她打昏了。」不是，我就想吐槽你本來就打算到廁所唸書的麼？「這個是小青你們組的啊？抱歉啦，打成這樣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你們上課？不過那大叔和這些畜牲害我複習沒有進度，打了這一頓有夠爽就是了。」

「沒問題，不會影響喔。」背後的廁所入口傳來一陣低沉的嗓音，只見伊凡站在門口，外面射進的光被他遮住大半。「順利找到肉畜真是太好了，時間也差不多，回教室上下一堂課吧？」伊凡接過了老姊一手扛著走回教室，兩百公尺的路上他都沒有換肩。看阿融的臉都擠在一塊，想必覺得今天真夠倒楣吧？我倒是覺得挺有趣的，尤其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跟老姊一樣的肉畜被打得鼻青臉腫時竟有點高興...

「先恭喜大家都把肉畜找回來了，特別要表揚第一組，運用手冊裡的技巧將肉畜毫法無傷地帶了回來，他們那一頭我們晚些會再來使用。」

阿融這堂不跑了，卻仍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這什麼跟什麼啊，就第一組那群無縛雞之力的也能抓住這麼大的傢伙？不過也只有他們的大姐姐還享有一臉害怕地四處張望的權利了，其他組的要馬皮開肉綻地呻吟著，或是跟我們的一樣完全失去了意識。

不知不覺間就到了午休，經過一堂數學課，是個正常的國中生都要倒地不起。教室裡一陣哀鴻遍野，盈溢著國中生互相交流的談話聲，再參入一些大姐姐們的哀叫...也許是因為剛剛整節課都被拿來當計算紙亂劃吧？

值日生抬回來了午餐，炸物的香氣馬上喚回了同學們的鬥志。「我們中午吃炸『姬』塊，晚上還有更好的喔。」大叔那酷酷的諧音梗大概沒人聽得出來。在大家一窩蜂圍上去搶食的時候，我瞄到有個叼著菸的胖男人從前門走進來同伊凡搭話。

「噗噗，老弟你什麼時候轉行來教小鬼了呀？算了，不說廢話，你最新教的那批什麼時候會好啊？國中生痛苦的表情實在太棒了，我拿去南方賣一定能賺一筆。」我說你這肥佬要不要來跟那八婆老師換位子，保證你看到爽？「唉呀你小點聲行不？我在上課呢，這不在考察生態了麼？還有啊巴利，我再鄭重警告你一次，訓練不是一切，你想把一切都託付在那上面還太早...」「好啦知道啦！囉囉嗦嗦，我又不是國中小鬼。等你考察完了早點把貨送來，我走啦！」胖男人隨手扔掉正在抽的菸，真不討喜的人，叫做巴利？簡直跟課本裡幾十年前那種跋扈的大地主一模一樣。

「下午是生物和家政，我們馬上開始吧！同學們把你們自己組的肉畜固定好，一個人來操作就可以了。」伊凡大叔一邊轉身在黑板上寫下操作步驟。

「我來！」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想錯過這個機會，雖然那肉畜不是真的老姊，但我就是有想親手了結她的衝動。組員們分別壓制著她的四肢，剩下的阿融還很故意地把她的頭抬起，讓她能看著我解剖她。老姊已經哭到沒有聲音了，那難看的臉色實在很適合拿來毀掉任何一個人的好心情，但是臉上刻著的那兩行醜醜的x^2+y^2=(x-y)(x+y)，每次有人看到都忍不住會笑出來。

「把肚子剖開之後，先從左邊胸部下面一點點開始，有一個大塊的是肝臟，負責代謝和儲存肝醣...」，我試著照大叔的話做，不過不知道是插到了什麼，老姊聲嘶力竭地又叫了一聲。「左邊，左邊啦！」同學把手伸進我開的口子裡攪弄，我看到老姊的表情又一陣變化，兄弟卻不自主地站了起來。「同學如果需要的話可以先把褲子脫下來了，我們等會也要這麼做。」伊凡邊說邊褪下他那黑長褲，露出濃密的腿毛，我正猶豫著，卻看到至少一半同學也已經脫到一半，大概這麼熱天，大家都想脫很久了。

「啊，拿出來了！這個就是肝臟吧？」「不是喔，這是膽囊，裡面有膽汁，嚐一口看看。」，那同學只舔了一口，臉色卻馬上變得跟老姊一樣難看：「幹，好苦！」「膽汁是對脂肪的消化液，不過並不是由膽分泌的，而是由肝臟喔！再往上面一點摸應該就能找到了。」伊凡把手伸進老姊的身體裡用力一扯，拿出一塊黑麻麻的肉塊。老姊待要應聲哀叫，卻早被阿融拿那顆膽塞住嘴巴，可真是啞巴吃黃蓮。

之後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拿出心臟的時候，雖然那時老姊已經不會叫了，但心臟還是在我手上微弱而盡責地跳動著。阿融把她的頭割下來拿去把玩，我們則奮力地分解她的身體，倒胃酸、清腸子，剁成小塊。

「好同學們，現在到第一組這邊集合。」放眼望去，教室裡只剩下成堆的肉塊，然而第一組的肉畜可說是毫髮無傷，只是看了自己的同類被刀割至死的模樣而說不出話來而已。「『性教育從小開始』，這是風氣，卻沒有人落實，而我們今天就要來落實。同學們，我首先要告訴各位，性是一種無可取代的快樂，當你生活不順遂充滿壓力的時候，到廁所打一槍，全身的壓力都解放了。你們現在可能還不明白我說的打一槍是什麼，不過大家褲子都脫了，學習態度一級棒，現在就來示範給各位看。小青！」啊，怎麼會叫到我的？「把你的生物課本拿出來翻到146頁。」

「誒？你居然在上面畫了一堆屍塊？」「這都是誰的啊？總覺得很面熟？」「還有腳掌誒，你是足控麼？」同學們紛紛過來盤問，好尷尬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總不能說是照著你妹妹畫的吧？媽的這大叔怎麼會知道我畫這些東西？

「14，16，32號，笑這麼大聲，你們課本翻到50頁拿出來。」頓時間一些笑聲突然變成了靠北。只見三本課本上都畫滿了奶子，有大有小、有黑有白、還有一本畫了歐金金在上面磨蹭的。「還有誰想拿出來秀一下嗎？我都知道你們的小辮子藏在哪裡，因為課本是我編的。」「啊？」「看到哪裡會起什麼遐想我都知道，而個人差異看臉就明白了。這些通通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只是你們長久接受的封閉文化不允許而已，並沒有什麼可互相嘲笑的。」

「回歸正題，小青你去把第二組那顆頭拿過來，我們就來現場示範自慰是怎麼進行的。」，二組的大姐姐長得挺標緻，不過是短髮，不是我的菜，但至少臉上沒有難看的方程式。「首先把你的小兄弟立起來，皮往後拉，露出小頭...」有些同學看到還發出了驚呼聲，這大約是他們第一次知道皮的下面還有東西。「接下來，把你立正的小兄弟對準她的食道...放進去，對，然後抓住她的頭上下擺弄。每個人興趣不同，只要想著你喜歡的東西就好了。」

我的腦袋倒是一片空白。這樣子有什麼用啊？就只是上下來回而已？我看向大姐姐的臉，或許她能給我答案？然而被砍下頭的她已經無法言語，只能用僵硬的表情表達無聲的抗議。那臉蛋涕淚縱橫，雙眸緊鎖，粉唇卻不受控制地微開，彷彿對自己的一切受辱都默許一般，隨著我的手在眼前上下遊移。

突然間我有一股感覺，那樣的感覺曾出現在某些早晨。我總認為那是憋不住的尿，在那些時候我都想著如果尿出來能有這樣快感，尿了床也無所謂。不過這種事發生在清醒時還是第一次，我的身體感受到了那股脈動，它像是安慰著自己每天的辛勞，好像在告訴我：一切都不要緊的，這就是人努力活著的意義。然後，溫熱的東西貫穿我的兄弟而出，最後在大姐姐的嘴角現出原型。

「來，跟著我唸，[[rb:ㄐㄧㄥ_ㄧㄝˋ > 精液]]。」伊凡像是在逗小學生般，同學們看著我的種都呆住了，我自己也很驚訝，原來精液真的是又白又濃又綢的東西。

「現在輪到大家試試看了，去對第一組那姐姐射精吧！」沒等伊凡說完人們已經撲了過去，大姐姐身上的束縛被一一撕裂，但這並沒有讓她獲得自由：三十隻弟弟爭先恐後地鑽往她的每一個入口，有的甚至還沒碰到目標就已經出來了，卻也有占著毛坑不懂怎麼拉屎的。「進去了就換人了！不可以獨佔！」班長在圈子外吃力地喊著，看他的手甚至是臉也已經沾滿了青春的液體。

大約三十分鐘後，班上每個人都在自己想要的地方出了一發。伊凡拎著不知道從哪組摸來的肉囊說道：「這個是她們生孩子的地方，剛剛有幾個同學是對準下方前面的洞的？你們很幸運，她可能會懷上你們其中之一的孩子。」「我要有孩子了！」「不對，是我的孩子！」幾個同學興高采烈地討論著，對生育好奇心在此表露無遺。「你們把她好好養著，半年後可以拿去參加科展之類，不過不一定要養到孩子生出來。好啦！趁著食材還新鮮，我們快點來烤肉吧！」

沒多久肉香瀰漫整個教室。我啃著老姊烤得蜷曲的手指，真是美味，一天的辛苦好像都隨著咀嚼消散，變成口中甘美的肉霖。「啊…老師？」，死八婆，今天什麼事也沒做，還想分一杯羹？但誰又敢正面頂撞她呢，只得不情願地分她一口。「唔，比看起來還好吃啊…我看你們今天玩得挺開心的嘛，我再想想之後要不要再來一次這種的。」我不禁瞪大了眼睛，原來她偶爾也會說人話的嘛！

阿融把老姊蒼白的腦袋拎了過來，「吶，給你吧，你應該會想要吧？」，我接過人頭，反虧他一句：「你也射在裡面啦？我才不要這種灌滿別人精液的東西。」「沒有，我是看著你打出來的。」

「幹你娘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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