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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8

[db:作者] 2025-07-20 01:23 5hhhhh 4420 ℃

看到姐妹们惨状的陈玉这会儿再也忍不住了,竟用力把塞在嘴中的布团吐了出来,破口便向孟芙骂道:“你这个天杀的贼婆娘!残杀手无寸铁的人算什么英雄?有种的便与本姑娘一对一较量!”孟芙随着声音把视线转移到陈玉的身上,有点不屑地说:“就凭你?莫说是一对一,便是十个你这样子的,老娘也不放在眼里。”陈玉继续骂道:“别在这里张口说大话,你若是有种,便与本姑娘单独较量,拿我当猴一样耍着杀,我就是做了鬼都不饶你!!”孟芙眯起眼睛把陈玉的身体上下扫了一遍,然后哈哈大笑:“有意思,既然如此老娘便依了你,就和你比试一番,生死各安天命,若你赢了,夫君与张兄在此做证,马上就放你们离开,绝不为难你们。”“这可是你说的……”还没等陈玉把话说完,孟芙便接着说:“可要是你输了,你就得任我鱼肉,到时可别怪我侮辱了你。”

孟芙差人把箭弓拿去,给她换上两柄五尺长的芙蓉剑,然后把另外一柄丢到陈玉的面前:“两位兄弟给这位女英雄松个绑,老娘和她较量较量,生死由天,谁都不能上前帮忙,都听到了吗?!”架着陈玉的两个屠户听到命令后便抽出小刀,割断了她手上和脚上那捆得如麻花一般的绳结,一直在奋力挣扎的陈玉见绳子一松,两只被扭到后面的手便使劲地向前摆,两只赤脚也不停地向两边踢着,恨不得把那讨厌的绳子甩到十万八千里外。那两个屠户为她松了绑后自觉地向后退去了,那四具无头的雪白身躯也被迅速拖出场外,操练场中央很快就只剩下孟芙和陈玉两人。陈玉的手脚被牢牢地绑住时,恨不得马上挣脱出来,但当她的手脚重获自由时却感到有点手足无措,毕竟她一个大姑娘全身赤裸地站在一大帮臭男人中间,双手总是不自觉地想捂住胸部和下体。孟芙看着陈玉那狼狈的样子,也不急着上前拼斗,一只手不停地摸着下巴,微笑着把她的身体上下鉴赏了好几遍。她和另外几个被押出来的女兵一样,大腿都十分洁白丰腴,但肌肉却是这些女兵中最结实的,后腰间的两个小肉窝使她的臀肌显得更浑圆性感。虽然孟芙也是个女人,但自己的身体被对方那古怪的目光盯着时,陈玉竟觉得比被男人盯着看还难为情。

“看什么看?!你脱光了还不是一个样?”陈玉的脸儿一下子涨得通红。孟芙笑着回答:“长得还蛮壮实的嘛,我在想嘛,呆会儿是把你煮着吃呢?还是烤着吃?”“你——!”陈玉听罢气得是怒火中烧,通红的脸蛋胀得发紫,右手迅速抄起地上的长剑便冲向对方。“这才有意思嘛。”孟芙见陈玉仗剑杀来,左脚后退一步,右手反手一剑便挡住了攻来的剑锋,两把芙蓉剑甫一对碰便“铮”的一声迸出几点火花。紧接着两人又是各出剑招你来我往,孟芙虽然在一步步地向退,但表情十分自然,显得游刃有余,倒是在气头上的陈玉虽步步前进,却显得狼狈不已。

看着陈玉这个赤身裸体的大美女拿着剑激烈地打斗,四周的喽啰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喝彩声和口哨声响成了一片。陈玉的乳房不算很大,但它们在战斗时剧烈地晃动着也形成了较大的阻力,比起穿着紧身肚兜的孟芙灵活性显然要差多了。孟芙故意卖了一个破绽,待陈玉双手向上运动时,突然向前一划,陈玉“哇”的喊了一声,身体便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陈玉只觉胸前火辣辣的,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左乳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口子,伤口像那快成熟的石榴一般慢慢地向外翻开,鲜红的血花一条条地往乳房四周流下。感到伤口越来越痛的陈玉不得不用左手捂住伤口,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孟芙提起手中的芙蓉剑,看着那没有沾上半星血迹的剑锋说道:“大姑娘,方才这招已经是手下留情,若我多用半分力,只怕你这奶子就要掉在地上了。”

几招交锋,陈玉便知以自己的实力完全不是孟芙的对手,但她并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女孩子,她稍稍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右手握紧了剑便再次冲了上来。由于陈玉的左手不得不捂住胸部的伤口,身体的灵活性比刚才更差,结果两招下来,孟芙又在她的右腰割了一剑。芙蓉剑一向削铁如泥,女孩子的肉身对它来比豆腐还软,孟芙这两剑是切得相当深入,一剑过后,鲜血便不停地往外涌出,陈玉那捂着伤口的左手早就被染成了血红色。失血过多的陈玉已是脚步飘浮、两眼模糊,谁胜谁负已经毫无悬念了,只是孟芙并不急于结束战斗,她如同一只玩弄老鼠的花猫一样,左一刀右一刀地在陈玉的身体上留下一条又一条的伤口,凄厉的惨叫声是一次又一次地响起。当闪到陈玉身后的孟芙在对方背脊上又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口子后,陈玉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双膝一弯便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气若游丝的陈玉仍旧用剑死死地撑着地面,不让自己倒下去,身上的鲜血几乎把她的身体染得通红,简直像个血人,夹带着血液的汗水一滴一滴地顺着身上的皮肤流到地上。孟芙似一头把猎物玩弄得奄奄一息的老虎一样,脸带杀气一步一步地走近陈玉。陈玉自知死期将至,但也不甘心任由对方鱼肉,正想把身体用力撑起来时,已经走到她身后的孟芙大喝一声,将手中的芙蓉剑用力地在她的脖子间掠过。陈玉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栽,被血染得通红的大屁股撅向了空中,然后激烈地扭动着,握剑的手也慢慢地从剑柄上滑下,一把带血的芙蓉剑如同战场上的残剑一般深深地插在地面上。随着臀部的运动,原本弓起来的身子也慢慢地趴倒在地,四肢开始不停地抽搐着。当众人看到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随着不断地流淌着的鲜血向前滚出时便知战斗已经结束了,只是他们仍然意犹未尽,对陈玉那具扭着屁股的尸身是品头论足。

杨曾看到夫人胜出后连忙站起来大声叫好,众喽啰也附和着拍手欢呼起来,得意洋洋的孟芙踏在陈玉的颈椎处,用力踩了几下,原本已经停止流血的脖腔硬是被她挤出两注鲜血出来。“哼,小娘们儿还想跟老娘斗,差得远呐。”说罢便用剑刺向陈玉的头颅,然后把插着人头的剑高高举起,喽啰们的欢呼声更是响彻云霄。孟芙近半个时辰的表演使五位女兵身首异处,操练场中央已是血汪汪的一大片,两个屠户正要拖走陈玉的尸身时,孟芙指着它说:“两位大哥可要记住了,这女人可是我的战利品,等会掏了肠肚后把她整个烤熟了,然后给我送上来。”二人自是点头称是,拖着那具闪着血光的尸身离开了操练场。

眼前那一幕幕惨剧把另外五个赤条条的女兵吓得双腿发软,差点儿晕厥过去。孟芙正想寻找下一个“挑战者”,但看到她们那发青的脸蛋,心中大呼没趣,同时太阳也开始西下了,孟芙便伸了个懒腰,把插在剑上的首级甩在地上后大声说:“不玩了!不玩了!老娘还是回去等吃吧,剩下那五个娘们就有劳柴俊兄弟了。”屠户们于是把那五个女兵押向场地中央,然后按跪在地下。而那五位早已魂离魄散的姑娘始终面无表情,如同木偶一样任由屠户们摆弄。每两个屠户按着一个姑娘,左右两边用膝盖压住她的脚掌,各自一只手抓住她那反剪起来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按住她的肩胛骨,使劲地向下压,姑娘们很自然地向前伸出那如嫩藕一般的脖子,远远地看过去就像一排待宰的白鹅。柴俊以前虽试过连续处决犯人,但同时斩决五个大姑娘倒是头一回。这种常规的处刑方式自然是难不倒他,两个屠户只看得面前银光一闪,姑娘的脑袋便“骨碌碌”地向前滚开几尺远,脖子如同被捣破了的水龙头一般“哗哗”地喷着鲜血。每斩决一个女兵,架着女兵的屠户便把手一放,等尸身倒地后,便一人拉着一条腿直接拖出场外。随着鬼头刀舞动,女兵们的头一颗颗地向前飞出,一具具被拖出场外的尸体后面都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柴俊那凌厉的刀法似乎没有赢得观众们的喝彩,也许是因为游戏太快结束,也许他们更想欣赏孟芙的“杂技表演”。柴俊也不在意,行刑结束后便招呼场外的助手进来清场,那十颗被斩下来的首级用枪杆插入脖子的断口处,整整齐齐地摆在辕门旁边展览。

清场之后,屠户们便把屠宰用的木架子推上场地中央,那几个清洗得干干净净的尸身也被一个个地抬了上来,分别固定在木架子上。它们都被倒着挂了起来,两条大腿呈倒八字形分开,然后用铁链把脚绑在木架子的两边,剃光了毛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在四周看热闹的喽啰们都恨不得自己的脖子能伸长几尺,好把那道“风景线”看得清清楚楚,向下垂着的两条手臂也被往左右两边拉开并用铁链固定好。张虎手下的那帮屠户长年以宰人为业,以至于他们宰人比宰猪宰牛还要熟练,眼前的无头女尸对于他们来说就像猪肉牛肉一般普通,完全没有半点紧张或是不自然。倒挂在最左边木架上的女尸正是柳青的,因为柳青的肩膀最宽,所以很容易辨认,她那两个硕大的乳房无力地向下垂着,肋骨也因为皮肤拉伸而变得清晰可见,下体和腋部的毛被剃得干干净净,刚刚清洗完毕的皮肤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得金光闪闪,如同肉铺里面的红烧肉一般,这十个排成一排的“两脚羊”尚未开剖就已经大大激起喽啰们的食欲了。

负责处理柳青的正是胡海,他先是将那把削铁如泥的牛肉刀泡了一下冷水,稍为甩干后就把刀尖点在柳青的下腹处,在刀身渗入皮肤两三寸后便向下用力一划,锋利的刀锋一下子就落到了双乳之间,再把连接着皮肤和肋骨之间的肉一片一片地削除,肉与骨一分离之后,柳青的肚皮便如拉开了链子的衣服那样向两边张开,身体里的内脏和骨头全都清清楚楚地暴露出来。剖开肚子以后,胡海便把两只毛茸茸的大手伸了进去,将里面粉白色的肠子和红棕色的肝脏逐件掏出,扔到旁边的竹筐里。然后用刀破开柳青的胸骨,小心地把肋骨一根一根地剔掉,取出食用价值较大的心脏和肺,放在一个铁盘子里,在扯掉食管和气管之后,肉体的前处理工作就已经完成了。胡海的屠宰速度虽然是最快的,但其他屠户的刀法也不含糊,众喽啰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宰人比赛一样,在主台上观看的杨曾更是对着张虎赞不绝口。

除了陈玉的肉体被直接抬往场外烧烤外,其余九个在内脏被掏光以后都从架子上解了下来,摆放在肉案上。柳青原本那充满着成熟、健康女人韵味的肉身由于失去了肋骨的支撑,躯体变得软软的、扁扁的,和菜市场上那些被剔了骨的母猪已没有太大的区别。胡海第一个下刀的地方就是乳房,只见他左手一提,右手一割,两下子的功夫就把双乳割了下来,顺手挂在肉案上面的铁钩子上。接下来就是把柳青的四肢逐一剁下,把上面最结实的肉一块一块完整地剔下来,最后才轮到臀部和腹部的肌肉。在一轮“哐哐当当”的剁肉声过后,九个姑娘的肉身已被大卸八块,肉案上那密密麻麻的铁钩子上挂满了一块块血红色的鲜肉。

夜幕降临之后,操练场上是炊烟四起,几位姑娘的肉或被煮、或被蒸,或被煎、或被炸,各种调料和肉的香味飘满全场,喽啰们都放开了肚皮大快朵颐起来。在主台上谈笑风生的杨曾、张虎和孟芙等头领等来的是陈玉那烧烤得如乳猪一般的肉体。孟芙倒是老实不客气,还没等老大杨曾起筷便用手扯下陈玉的一只乳房,大口大口地嚼咬了起来。众头领也知道这压寨夫人的性格和脾气,只是一笑而置之。屠户们除了刀法过人外,厨艺也甚是了得,陈玉的肉体烤得火候恰当,肉质爽口而不焦,皮肤和脂肪是油而不腻,令人回味无穷。在众头领的狼吞虎咽之下,盛“乳猪”的大椭圆铁盘上很快只剩下一堆堆零散的骨头。

大饱口福之后,孟芙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便对张虎说:“张虎兄弟,你看这一个娘们还不够咱们几个塞牙缝,不若再挑两个娘们出来,咱们烤着吃。”胡海连忙接话道:“夫人这话说得,虽说是美味,但究竟不是飞禽走兽,光用来烹食岂不浪费,剩下的几个娘们今晚先用来为咱兄弟暖暖被窝,明日再作商议不迟。”张虎用力捶了一下胡海的脑袋瓜子,骂咧咧地说:“就知道上女人,没出息的家伙。咱们七尺的爷们还怕没女人睡?夫人的话也敢顶撞,你小子不想活啦?!”胡海只得吐了吐舌头缩了回去,杨曾笑道:“既然兄弟喜欢,便依他无妨,我家那位向来顽劣,不必理会她。”孟芙听罢,把喝到一半的酒全吐在地下,推了一把杨曾便嗔怪道:“喂!不就多烤个娘们来吃吗?哪来顽劣了?若今晚不依老娘,看晚上如何收拾你!”众头领不禁齐声笑了起来,张虎连忙过来“打圆场”:“两位不必争吵了,就多做一道菜的功夫而已,小事一桩。夫人喜欢,大家也多一道菜下酒,亦是美事。”说完便差两个屠户去角落挑一个女兵过来。

那两个屠户却才转身,就听得杨曾喊了一声“慢!”。

“张虎兄,我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哦,莫非大哥也学会如何挑选好肉?”

“非也,本以为张兄第一轮会把她挑出来,不想居然没她的份儿,既然要再挑一人,那就非她莫属。”

“谁?”

“里面是不是有一个年纪看起来最小的女孩子?咱高广兄弟就是死在她的手上,实在让人难以置信,不如拉她出来让大伙开开眼界。”

“原来如此,小弟明白了。”

剩下的那十个女兵,除了赵瑛之外,早就被眼前那一幕幕惨无人道的场景吓得魂飞魄散,想到陈玉和柳青她们的遭遇很快就会降临在自己的的头上,有三人在恐惧到了极点之后变得疯疯癫癫,在地上来回地打滚,其余几个则缩成一团,呜呜咽咽地哭着,只有赵瑛一人瞪着眼睛,被布团塞住的口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不愧是干掉小诸葛的女娃子,胆量倒不小。”那两个过来挑人的屠户光看到赵瑛那带着仇恨的眼神已觉不爽,于是马上就把她给拉了出来,唏哩哗啦地把她身上的布料撕了个干净后便押往操练场中央。借着周围熊熊的柴火,赵瑛那娇小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真没想到,这奶子都长不大的小女孩居然一个人干掉了高广兄弟,确实有品尝的价值呢。”张虎边说边仔细鉴赏着赵瑛的裸体。

“这小姑娘看来有点胆气,把那布团拔了,看她怎的。”孟芙同样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赵瑛。

那屠户刚把布团从赵瑛的口中拿出一大半,赵瑛便“呸”地一声,对着台上的人痛骂了起来,那娇小的身躯挣扎得比刚才更厉害了,两个屠户好不容易才把她死死地卡住。孟芙正要发作,杨曾一手把她按了回去,笑着对赵瑛说:“这位小姑娘好胆量,却才上场那几个人看到同伴的惨状已是吓得腿软,角落剩下的那九个也吓破了胆,唯独你还临危不惧,实在难得。小妹妹,难道你就不怕死吗?”

赵瑛轻蔑地盯着杨曾吼道:“哼!我自从蒙皇后娘娘收留,历经大仗小仗数十场,早就应该死过千万遍了,区区开膛破肚有什么好怕的,你们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只是我告诉你们这些毛贼,姐妹们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

杨曾听罢连忙拍起手来:“好,好,好,看你小小年纪却如此有胆识,实在是让人佩服,难怪高广兄会死在你的手里。刚才那十个被我们宰吃的姑娘,我连她们姓什么都不知道,但此番我却想请教姑娘的大名。”

张虎也笑着说:“哎哟,想我宰杀女人无数,知道名字的却是屈指可数,小姑娘,你可真走运呐,哈哈哈……!”

赵瑛冷笑了一声,放开嗓门答道:“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女营赵瑛是也!”柴俊听罢不由得吃了一惊,当赵瑛被押上来时,就已觉得这个女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如今听到她的姓名后,便借着火光细心地观察,发现她确实就是当年那个女扮男装的“小男孩”。柴俊不得不感叹女大十八变,第一次见到赵瑛时她身体尚未发育,再加上长年食不果腹,裸露着的身体和一个小男孩根本没有任何区别。几年之后,这个在女营长大的小姑娘如今已是亭亭玉立,尽显女性的韵味,原本平坦得如木板的胸部也冒出了两块白面团一般的乳房。柴俊这回总算明白那些女人为什么宁愿冒着抛尸荒野、断头洒血的危险也要加入女营,在这个战乱不断、饿殍遍地的天下,当兵至少还能吃得上饭。

赵瑛那变化惊人的身材,柴俊看得是出了神,周围说话的声音仿佛完全听不见了。倒是孟芙的吆喝声把他从梦境中拉了回来,杨曾和赵瑛的对话柴俊是完全没听到,只知道赵瑛是难逃一死。柴俊不禁感叹世事无常,于是拿起鬼头大刀朝着赵瑛走去。自知死期将至的赵瑛也没有再挣扎了,扭头对着身后的屠户喊道:“用不着你们的脏手来按,本姑娘自己来。”屠户看到杨曾冲他们点了点头后,才慢慢地把手松开。

由于赵瑛的双脚也被麻绳牢牢地捆着,因此跪下去时也要十分小心,否则就会很容易因失去平衡而跌倒在地。为了继续保持身体的平衡,赵瑛不得不把臀部紧紧地压在双脚上,双膝向两边支开。跟其他成年女兵不同的是,赵瑛的下体没有半点毛发,即使是站着的时候别人都能够看到她下体的小缝,这会一跪下,那小肉穴就完全暴露了。不过她没有丝毫羞涩的样子,也没有理会周围那色眯眯的目光和下流的语言,身体始终保持着笔挺状,一幅凛然而不可犯的样子。然而当他扭头看了看准备为她执刑的柴俊,目光不自觉地露出些许惊讶的神情,虽然她始终不发一言,但柴俊能感觉到赵瑛似乎也认得自己,毕竟与赵瑛相比,柴俊的样子在这几年里没有太大的变化。

走到赵瑛身后的柴俊,一边继续欣赏赵瑛那娇小的胴体,一边小声地说:“你可能还记得我吧,真是无巧不成书,可惜了,好不容易长成了大姑娘,如今却要变成我们的口中之食,若是当年能早点送你上路,如今你也就不用受这一份屈辱了。”

赵瑛也不回头,同样小声地答道:“哼,一个下三滥的行刑刽子还有资格教训我,要动手就快点,少说这么多废话!”柴俊倒是没料到当年那个弱不禁风、胆小如鼠的“小男孩”竟也有如此骨气,点了点头,说道:“没想到啊,想当年你快要被砍头时还哭哭啼啼的,如今却视死如归,看来皇后娘娘把你调教得不错呢。”赵瑛也不回话,只是闭着眼睛默默地等待着最后的一刻。柴俊也不再啰嗦,举起鬼头大刀就要向赵瑛的脖子上砍去。正当刀扫到一半时,突然听见台上的杨曾大喝一声:“慢!!”柴俊便如触电一般抖了一下,运足气力的双手不得不马上停了下来,但因为惯性太大,刀锋只差半寸便要碰到赵瑛的脖子皮了。中途泄了气的柴俊带着百思不得其解的眼神看着杨曾,只见他一边拍着手一边笑着对赵瑛说:“好一个赵瑛姑娘,小小年纪便如此胆识过人,杨某佩服,就这样把你杀了实在可惜。”

“夫君该不会是想放了她吧?”孟芙的语气里带着些微醋意。

“哪里的话,杀自然要杀,不过杨某佩服这小姑娘的气魄,打算给她一个好看的死法。”

“嘿哟,还要怎样死才够好看啊?五马分尸?还是腰斩?”

“我打算明天举行一个祭旗仪式,一贺胜利,二祭今天战死的弟兄们。尤其是高广兄弟,这次他可是立了大功,没想到居然会死在这个小姑娘的手里,所以明天的祭旗仪式,就拿她来当祭品吧。”

“原来如此,哈,小妹妹,姑且让你多活一天,还不好好感谢我夫君。”

赵瑛似乎没有丝毫要感激杨曾的意思,冷笑着说:“应该是你们感谢我才对,不然今晚我变成了厉鬼,保管你们一个都活不成!” 杨曾笑着竖起了拇指说:“赵姑娘真有女中豪杰的气概,你这颗小脑袋拿来当祭品是最合适不过了。”然后对着柴俊说,“柴俊兄弟,这个姑娘今晚就拿去好生享用,明天好送她上路。”方才被打断了的柴俊心中还有点别扭,这下反而高兴了起来,把女人“享用”完后再行刑是他多年的“职业习惯”,从小就被父辈灌输在处决一个女犯之前必须要玩弄过对方的肉体、发泄过自己的欲望才算是一个完整的行刑过程,否则不管处刑时如何地干净利落都会让人觉得缺少一些满足感。

“看来你是应该感谢我,好歹让你死之前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哈哈哈!!”难得一见柴俊如此幽默,众头领也一并大笑了起来。还没等赵瑛答话,柴俊已经“呼啦”的一下把赵瑛整个抱了起来,然后像麻包一样扛在肩上,大踏步地往自己的住处走去了。这下子连视死如归的赵瑛也吓懵了,与砍头相比,被土匪凌辱更让她感到可怕。“你想干嘛!?别碰我!!”赵瑛企图从柴俊手中挣脱出来,却忘记了自己双手和双脚都被绑了起来,现在她除了不停地痛骂外也只能任由对方处置了。

“哈哈哈,柴俊兄弟可真的是性急啊。”杨曾高兴得抚掌大笑,众喽啰也一起喝起彩来,脑中幻想着自己也像柴俊一样,背着个赤条条的大姑娘到床上好好地放纵一番。之后张虎从剩下的九名女兵中挑了一个肉质好的,让屠户们割了头,开膛破肚后再做成“烤乳猪”,众头领们就着美酒再次大饱了一次口福。早前被送进厨房那十个战死女兵的肉体也被制成烤肉,切开后分给众喽啰们,众人一直狂欢到下半夜才横七竖八地倒在操练场四周睡去,而精力充沛的杨曾孟芙则回房“肉搏”了几个回合后才相拥而眠。

第十节:逃亡

赵瑛不晓得自己已经昏迷了多久,总之现在是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但头还很痛。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吗?”赵瑛不禁这样问自己,她和女营众多姐妹出生入死多年,可像下午发生的那么残忍的屠宰和虐杀却是平生第一次看到,想到自己也会像柳青那样被开膛破肚,身上的肉被一群山贼狼吞虎咽时,那种莫名的恐惧感便油然而生。只不过对姐妹被杀的愤怒和天生的倔劲很快让她战胜了恐惧感,继而能从容地面对杨曾等人。方才以为能一刀断头,谁知杨曾竟然“开恩”判了她死缓,好不容易把对死亡的恐惧感压仰下来,现在随着时间的流逝它如同香炉中的烟一般袅袅地从心脏中飘出,再利针一般刺回心脏。而最让她感到屈辱的是,在明天被处死之前还要让刽子手玩弄一把,如果说赤着身子受刑对赵瑛来说还不算太屈辱的话,那么临死前还要被土匪们强暴则是压垮她尊严的最后一根稻草。尽管知道反抗是徒劳的,但赵瑛仍然边骂边奋力挣扎,直至自己的头重重地挨了一下后才安静了下来。

“我还没死——?我……”当赵瑛渐渐清醒过来时,才感觉到自己正躺在一张冰冷的石板床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块破旧的瓦片,瓦片被四周的火光照得红通通的,它们之间的阴影随着火光的晃动如鬼影般闪动着。石板床那入骨的冰冷在背部、手臂、臀部和双腿都能感觉得到。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的赵瑛马上意识到这是要被凌辱的前奏,女性天然的羞涩感让她本能地要挣扎起床,并用手护住自己的胸部。可这一动不要紧,两只一字型拉开的手各自被一条粗粗的铁链牢牢地捆在台边的铁架子上,手一用力铁链便把手腕勒得钻心痛。而双腿也被呈“八”字型地拉开,分别捆绑在台脚两边的铁架子上,赵瑛这下子清楚自己正四肢摊开地躺在台子上,手脚虽然能小幅度地活动,但已毫无反抗能力。

此时此刻赵瑛感觉自己像一条躺在砧板上待宰的鱼一样,她长这么大从未与男人行过“周公之礼”,没想到初夜竟然会被那些吃人的禽兽夺去,强烈的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眼泪也忍不住要流出来了。当赵瑛勉强地抬起头,想看一下自己身体的情况时立马吓了一大跳,只见前方站着一个同样把衣服剥得精光的男人,脸带笑容地正打量着她。令人难堪的是,自己竟不得不分开大腿让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内。脸儿涨得通红的赵瑛本能地挣扎起来,当然这一切都是徒劳的,除了让自己的手腕和脚腕被勒痛、身上的肉不停地抖动、摊在胸前的双乳大幅度地摇动外,没有丝毫的作用。

“别害羞,我的小妹妹,像你这样的货色老子玩过不少了,没必要这样大惊小怪的。”那个赤条条的男人终于说话了。屋里面的火光很清楚地照亮了男人的面貌,他便是把赵瑛从校场背走的柴俊。为免对方作多余的反抗,柴俊把像活鱼般挣扎的赵瑛击昏,然后抱回小黑屋内慢慢料理。

这个小黑屋原本是一间贴在山墙建起来的杂物房,它的另一边是顺着小山路建的石屋子,用于存放粮食和兵器,两屋之间有一道天然的石墙分隔着,这杂物房只有一扇对着石屋仓库方向的窗户和一个正门,因此里面非常黑暗,大白天若不点灯则无法看清里面的东西,因此被人唤作“小黑屋”。这个平时极少被人光顾的黑屋却入了柴俊的眼,杨曾上山后他便要了这个房子,把它改造成一间刑房,里面不但放满各种各样的刑具,还特意在房子中央放了一张石制的“刑床”,既可用于施刑,又可以用于“施暴”,而有幸第一个躺在上面“享用”的便是前压寨夫人宋意。

柴俊改造小黑屋和摆放石床的构思大概和他多年的刽子手生涯有关吧。若说心里话,他更怀念以前在官府中担任行刑刽子的日子,因为被判死刑的女犯不会马上执刑,至少也会让她呆一个晚上。在牢房的潜规则中,负责行刑的刽子可以任意“享用”准备受刑的女犯,因为按照惯例女犯大多要赤身受刑,所以在行刑前一天她们就会被脱个精光,身体呈“大”字型地固定在一张用于刑讯的石台上,任由行刑刽子凌辱而无法反抗。但凡有年轻貌美的女犯被处决,都是刽子手们最感到兴奋的事情,即使是相貌一般或年纪较大的女犯,刽子手们也往往是照玩不误,权当是换换口味。时间长了,这样的事情对他们而言更像是“例行公事”,况且女犯们很快就会被处决,绝对不会留下所谓的“风流债”,若不是刽子手的身份过于低下,估计会成为最受男性欢迎的职业。相反,自从他随军出征后,这样的好事情却是一次都没碰上,因为军中行刑大多是“斩立决”,即使像今天那样他连砍了九个姑娘的脑袋,却连她们的皮肤都没碰到,对于一个“资深”的刽子手来说简直就是悲剧。

“你是第二个了。”柴俊兴致勃勃地回忆当日在上面对宋意施暴时的情景,滚烫的血立刻注满了他的阳具,那话儿一下子就抬了起来。赵瑛那尚未完全发育的乳房和宋意的豪乳相比足足小了一半,她躺在台上时胸部也只是微微地鼓起,乳晕呈椭圆状,两颗乳头像两粒微型小肉包一样点在乳晕上面,十分诱人。“你,你要干嘛?”赵瑛大抵是过分紧张,竟然明知故问。柴俊笑眯眯地走到赵瑛跟前,嘴巴凑在她耳朵旁喷着酒气说:“第一次吧?”边说边不停地用手抚摸着赵瑛的胸部和肚皮,“实话说,我柴俊自出道以来玩过的女人是不计其数,不过雏鸡还真的是第一次碰到,这手感跟那些妇人果然不同。你应该感谢我,临死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想你们女营除了毛娘娘和张秀兰这几个大的以外,没几个和男人睡过吧?真是可怜呢。”

当柴俊的手在赵瑛身体四周游走时,她的皮肤像触电一般不停地颤抖着,强烈的屈辱感让她羞得满脸通红,小嘴紧紧地抿着,始终不发一言。柴俊见赵瑛不回话,也不啰嗦,一个跨步上了石床便开始释放自己的欲望了。这是赵瑛有生以来第一次与男人交合,虽说是被强迫的,但是心中深处还是有一种很渴望的感觉。赵瑛紧闭着双眼,把头扭过了一边,她不想柴俊去吻她的嘴唇,这是她唯一能作的反抗了。因为赵瑛的乳房不大,柴俊干脆双手插到她的背部,用自己的强壮的胸肌来磨擦对方的胸部,两对乳头不停地互相碰撞,那种莫名的快感让赵瑛兴奋得发出阵阵呻吟,下腹部的痛楚既让她感到难受,同时也让她感到愉快。喜欢、厌恶、渴望、抗拒、高兴、伤心,各种各样的情绪反复交替地闪过赵瑛的大脑,她无法解释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直至一股暖流冲入她下体后,种种思绪才慢慢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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