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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卷,2

[db:作者] 2025-07-20 01:23 5hhhhh 9080 ℃

南京不愧是江南首府,连牢狱都比芜湖的舒适得多,死囚都是单间,还有一个用四块砖头垫起的低矮的木板床,备有简单的铺盖,四周也还干净,一日三餐虽不美味都还能果腹。几个月来受尽苦难的青青,看到有这样的生活环境,也就心满意足了。其实她们都被蒙蔽了,这几间整洁的死囚牢是魏总督专为豢养供他淫虐的雌兽而特殊安排的。

总督大人想要玩弄的女人,当然不能让她浑身污垢,饿得面黄肌瘦吧!青青在监牢里关了二天,第三天上午轮到提审她了。这两天她心里时刻想着九娘对她说的:假若在复审中遇到一个清官,替她伸冤,还有活的可能。现在机会来了,她抱着满腔的希望,走进了总督的公堂。

“青天大老爷,请你开开恩吧,小妇人冤枉呀!我没有杀人,请老大人替小妇人伸冤呀!”

进得堂来,朝上跪下,不待堂上问话就急不可耐地向上哀求道。

“嘿,嘿!你冤枉?真有趣。”

众所周知,魏总督审案时虽然手段残酷,但在漂亮女人面前从来都是面带微笑、语气柔和的:“其实你们的县太爷才冤枉呢?差点让你这个淫女刁妇给糊弄了,一世英名、付诸东流。你说他冤不冤?”

青青实在搞不清总督大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只得怔怔地、呆傻地望着他,听他继续说道:“现在你杀人不杀人已经不重要了,我问你,秦九娘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难友,在芜湖的监狱里关在一间屋内。”

青青听清了是问有关秦九娘的事,于是如实回答道。

“就这么一点点?看看又来蒙我了吧。”

魏总督还是那么温和地说道:“小小年纪也学得这么狡猾!你们之间若无有特殊的关系和深厚的感情,在刑场上你怎么如此关心她,她又为何那样照顾你。老爷我可看得一清二楚,休想瞒过我的火眼金睛!快说吧,你是不是秦九娘的同党?是她安插在芜湖城里探听情报的细作,我说得对不对?”

事态如此发展,是青青始料不及的,原想通过这次复审,能够申诉冤情,得以平反,不想又弄出许多是非和枝节。她真是想不通:自己这一生为何如此多灾多难?世上怎么尽是不讲理的地方?她和九娘的感情又岂能是语言可以表达的?既然说不清,也只有沉默。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

魏总督一点也不生气,仍旧娓娓地说道:“来人,带她到后面参观一下、体验一下、享受一下,待会儿就会乖乖地把什么都说出来的!”

老爷的话声一毕,立即走出两个强壮的公差,一边一个夹起青青的胳膊,拖出了公堂。其实魏总督是久经官场的老手,阴险狡猾、足智多谋,对芜湖朱知县审定的这宗离奇命案,一看卷宗就发现疑点重重、破绽百出,他对朱鹳这个人的脾气秉性也十分了解,定是其为了扬名立万、邀功请赏,通过主观臆想、严刑拷打、屈打成招、杜撰编造出来的故事。

但是平白地送来六个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他又何乐而不为之,哪管它屈杀无辜或草菅人命。尤其是对六个人中的青青,更是情有独钟,于是变本加厉、捕风捉影地为她增加了一条通匪的罪名,作为加重典刑的理由,以满足他淫虐的心理。

两个公差将青青带到一间昏暗的房内,从光亮的外面乍一进来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觉得黑暗中透着几朵火光,鼻孔中闻到一股血腥及腐臭的气味。稍稍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才发现这是一间审讯犯人的刑房,四周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有皮鞭、镣铐、铁链、铁条、夹棍、木棒、绳索以及许多叫不出名字的器具,那闪烁的火光原来是几盆炭火,里面还插着几把烧红了的烙铁。

屋里的刑架和房梁上正捆绑或悬吊着几具剥得赤条条的白嫩肉体,发出阵阵有气无力的呻吟。青青的心猛然紧张得加速了跳动,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停地颤抖,冷汗也跟着冒了出来。她预感到一场难以忍受的灾难又将降临到她的身上。

这时衙役们拿来几个松明火把,屋子顿时明亮了许多。青青被押到墙边一个呈大字形捆绑在刑架上的女犯面前,这个女犯全身赤裸着,花花的肚皮向外凸起,看来已不是青春少女了,一身白净的肥肉上布满了条条紫红色的鞭痕,俯首低头,散乱的长发遮盖着颜面,随着粗促的喘息胸脯上下起伏着,使得垂放在胸前的两只肥大的奶子也在不停的颤动。

更让人吃惊的是她的阴道和肛门里都塞着一根木棍,一股鲜血、淫水和尿液的混合物从阴道渗出,糊满了大腿内侧,看似酷刑和淫虐刚结束不久的样子。一个公差向前一只手抓住头发抬起了这个女犯的头,另一只手把披撒在眼前的乱发向后理了理,露出那两颊浮肿、五官扭曲的脸,对青青说道:“仔细看看她是谁?”青青注视了一会儿,才看清原来是夫人黄美玉。

要是在平时,看到黄美玉的这副狼狈相,青青肯定会高兴得跳起来。但如今,恐惧和羞辱的感情充斥着整个脑袋,还不知道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哪里还会有半点幸灾乐祸的情绪呢。

忽然间,传来一阵阵嘶哑、渗人地呻吟,原来那边房梁上还高高吊着一个四肢手脚反捆在一起、五马倒躜蹄的裸体女人,她的头发被绾成一束和手脚连在一起,脑袋上扬着,青青很快就认出了她是春桃。无论身材或脸蛋,春桃都是四个姨太太中最漂亮的,按照魏总督施刑的规律,她受的苦难也就更甚些。

只见她的一方香舌、两个乳头及两片小阴唇都叫铁丝穿透了,铁丝下面还挂着秤砣。那一片鲜红的舌头长长地拖在嘴外,就像寺庙中泥塑的无常鬼一般,两只丰腴的乳房被拉成了尖尖的锥体,变作了暗红的颜色,最最残忍的是那二片薄薄的小阴唇被拽出体外二寸多长,眼看就要断裂似的。全身关节的撕裂和肌肉的拉扯,使她疼痛得不住地哀鸣,汗水、泪水、口水、尿水、淫水全都冒了出来。

不用再看,青青也知道屋里剩下的几个受刑的犯人肯定是夏荷、秋菊和冬梅无疑了。既然总督大人命令参观,所以公差们仍押着青青把她们一个个都看了个清楚明白。肥胖的夏荷,双手反剪,小腿和大腿叠在一起,像小孩把尿似的吊在梁上,裆下燃着一盆红红的炭火,热气腾腾地炙着她的一身肥肉,遍体油腻光亮的汗液滴滴溅落到炭火中,发出“嘶、嘶”的声响。

苗条黝黑的秋菊,两腿张开,倒挂在刑架上,阴道里插着一个漏斗,衙役们正在一勺勺向里灌输着什么液体,刺激得她疯狂地挣扎,发出歇斯底里地啸叫。娇小玲珑的冬梅,乳房上、阴唇上插满了钢针,雪白的肌肤上渗出点点血红的珠滴。此时的青青,看见这多的赤裸肉体横陈当面,羞得她满面通红,燥热得虚汗淋漓。而后又被残酷的刑罚惊吓得失魂落魄、体温陡地下降到了冰点。这忽冷忽热地激励,使得她心力交瘁、血脉不畅,再也不敢有一星半点伸冤平反的奢望了。

此时,魏总督带着几个幕僚和亲兵进来了,当中坐下。青青既不是江湖好汉,更不是英雄豪杰,只不过是一个平常的小小老百姓,且又是一个娇弱的女子,在总督大人的威严面前当然不可能有什么豪情壮举。在惊魂无措的处境下,也只有求饶乞怜的份了。

只见她“扑通”一声跪在魏总督脚下,磕了几个响头哀求道:“大老爷饶了我吧,小妇人再也不敢了,你要我说什么我都说,千万别剥了我的衣服,怪害羞的!”

“嘻,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魏总督慢条斯理的说:“可是晚矣!进了这间屋子,不挂点彩是出不去的,这是规矩。再说到了上刑场那天,不照样要脱光了游街,还怕什么害羞不害羞。来人呀,把她剥光了,捆上!”即刻这边上来几个人开始扒她的衣服,青青拼命挣扎、大声哭诉道:“不要,不要!别这样,饶了我吧!”不一会儿就剥得一丝不挂,露出一身羊脂白玉般的细嫩肌肤。那边“轰隆隆”推过一台刑架,那是呈“人“字形搭起的两根圆木。

几个公差抓胳膊搭腿地把她抬上刑架,将脖子卡在两根圆木的交接处,脑袋伸在前面,两肩扛住圆木,两臂两腿都从前面绕过来捆在刑架上,整个身体的上半截夹在两根圆木之间,拥挤成一堆,下半身却大大地张开。那一片郁郁葱葱的黑森林覆盖下的桃源仙洞,点缀在洁白如玉的体肤上,是那么的清晰、诱人、神秘而多采。把个总督大人看得呆若木鸡,许久都没有眨一下眼睛。

也许是腻歪青青的哭闹太煞风景的缘故,给她上了鼻钩和舌夹。即用两个钩子钩住她的鼻孔,向上拉起,连带着把上嘴唇也翻起,露出了上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再把舌头拽出,上下用两根筷子夹住,两端捆紧,青青那漂亮的脸蛋上出现了一个呲牙咧嘴吐舌的怪相。虽然仍在喊叫,却只能听到“依依呀呀”的哼声了。

接着,上来几个人,开始玩弄她的双乳,摸、揉、捏、掐了一会儿,眼看着乳房逐渐坚挺,乳头也翘了起来,便用细绳绕着乳房的根部紧紧地捆绑,把原本就很丰硕的大乳房挤压成了两个紫红色的大气球似的悬挂在胸前,薄薄的肉皮都变得透明了,露出了皮下的血管和青筋。

说来奇怪,青青体内逐渐产生了一种莫明的冲动,原先紧张和恐惧的心情渐渐舒缓了,一股清馨、爽快、甜蜜、热情的感觉油然而生,很快就弥漫了整个身心,并且愈来愈热烈,终于控制不住,爆发了一个高潮,阴道里倾泄出串串醇浆玉液。

正在余韵未了之际,有人拿了一根纤细的却十分坚韧的猪鬃毛,捻动着、旋转着从乳头中央扎了进去,又上下左右地搅动着。乳房是女人神经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任何对乳房的侵袭都会产生激烈的反映,此时的青青承受着难以名状的痛苦,酸、麻、辛、辣、疼、痛、酥、软的感觉,从乳房的中央发展到全身每一个细胞。

想要大声呐喊,呼天唤地,喊爹叫娘,却又出不了声。真想一头碰死,了却残生,却又动弹不得。为了发泄内心的苦楚,她的身体在刑架上不停地抽搐,疯狂地挣扎。不消片刻功夫,就香汗淋漓、泪如泉涌,接着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和害臊,不由自主地喷了一地骚尿和稀屎。耳中传来的却是魏总督等人淫荡又得意的笑声。

这一番凌辱结束以后,有人拿过一根铁棒来,一头插进青青的阴道,足足有半尺之多,又有人搬来一个烧得旺旺的火盆,铁棒的另一端就插在火盆里。炭火的热量通过铁棒不断传到她的体内从温到暖、从热到烫,不久阴道里就冒出了热气,跟着又变成了青烟,在坐的人都在抽吸着鼻子,也就一盏茶的功夫,一股焦糊的烤肉香味扑鼻而来。再看酷刑蹂躏下的青青已是满面通红、圆睁双睛、汗如雨下、带着舌夹的嘴张得大大的,发出野兽般含混不清的嗥叫,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再一次屎尿齐流,人也昏死过去。

“这出戏今天就演到这儿吧,再演下去人就废了。”

想不到魏总督还怜香惜玉起来:“给她上药、疗伤。伤好后送到我那儿。这个小妞归我,其他几个你们分了吧。可别弄残了、弄死了,好戏还在后头呢!”说完,站起身来带着满意地微笑和他的狐群狗党离去了。

这是魏总督私设的专为淫虐和凌辱女犯的刑房,那里的差役都是经过特殊训练,富有经验的老手。他们的施刑手法拿捏得非常准确,能给犯人带来极度的痛苦,却又不致伤害人的身体。所以青青的刑伤上了点药,休息个三四天也就痊愈了。

当然总督大人是不会放过她的,这一天又被带到了魏总督的私人住所,看起来是一间普通的卧室,却摆设着许多刑具。青青进得屋来就被脱得一丝不挂,四肢张开仰面绑在床上,青青明白又一轮残酷的羞辱和奴役开始了,心里不禁发怵,不觉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须臾,赤裸着身子的魏总督进来了,望着青青那恐惧的神色,哈哈大笑地说:“我的小美人,今天就我们两个人,让老爷好好跟你亲热亲热。别害怕,今天老爷会很温柔地待你的!”说完就猛扑到青青的身上。

两江总督魏良卿,年已接近六十,生性好色。由于年轻时色欲过度耗空了身子,五十岁不到性功能就衰竭,阳痿不举了。但性欲却并未衰退,反而变得十分变态,除了和他的狐群狗党私设公堂,对一些稍有颜色的女人滥施刑讯、虐待、凌辱和奴役之外,还从中选择几个最漂亮的供他单独调戏、猥亵、玩弄和淫虐。以这种方式来发泄情欲和寻求刺激。这些女人中有他利用权势强抢而来的,但多数还是各地送来复审的判了死刑的女囚,一是因为这条货源最方便,二是女子犯罪多与淫荡有关,故女犯也多为既有色又好淫之人;三是女死囚最终的下场是要被杀掉的,他对她所做的一切也随着女囚的死去而消失得一干二净,不会留下什么后顾之忧。

魏总督玩弄女人的方法,首先将女犯剥光了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捆绑起来,然后利用三种工具对她进行骚扰。第一是用手,摸脸蛋、揉乳房、拧肌肉、戳肚脐、掐阴蒂、抠阴道、挖屁眼,拔阴毛、挠脚心;第二是用嘴,亲颜面、吻红唇、嚼香舌、咬奶头、嘬骚穴、舔肛门、闻金莲;第三是用那一杆立不起来的阳具,口交、乳交、手淫、划火柴以及使劲地在两片大阴唇间摩擦,最后把爆发出来的精液喷洒在女犯的脸面、嘴里、身上为止,才算是过足了干瘾。

如今的青青遭受了同样的待遇。她感觉到自己脂嫩的肌肤被一双粗糙的魔爪划来划去,恰似一把尖利的匕首切割着皮肉般的痛苦。她被那一张血盆似的大口中喷发出来的腐臭气味,窒息得几乎昏迷。当一股股腥臭的黏液从那条软不拉叽的肉棒中挤出,点点滴滴落在她清秀的面颊上时,恶心得差一点把五脏六腑都呕吐了出来。

可她终究是个处在青春期的女人,绝对承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爆发了阵阵冲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迭起,香津、花露、玉液、醇浆一阵又一阵地排泄和泛滥。真是痛苦和欢乐同在,悲伤与兴奋并存,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就这样一直折腾了三、四个时辰,才被送回监牢。

第二天,还是这个地方,不过换了一种反剪双手、五花大绑、吊在梁上的捆法,还是这头野兽进行着同一套凌辱和奴役的程序。第三天,又换了一种绑法。

(九)还是判了死刑

其实,说起来青青的遭遇比起另外几位太太来还是最好的,因为魏总督的性无能,虽然遭受了非人的凌辱,却保住了身体的清白。由于她是总督大人看中的女人,所以直到绑赴刑场处决以前再没有另外一个男人敢碰她身上的一根毫毛。而黄美玉和四位姨太太的遭遇就悲惨得多了,她们经受了何止百十人的玩弄和强奸,就连那个生性淫荡无比,每天缺不了男人的黄夫人,也后悔自己不该生成个女儿身。

几天以后,青青也逐渐习惯了。不知怎的,心里突然萌发了一种奇怪的念头:反正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无法挽回的地步了,不如破罐子破摔,大家都说我是个淫妇,不如就真正充当一次淫妇的角色,既然申诉不成,不如依从于他,用自己特有的美丽肉体,博得他的欢心,或许能捡回一条小命也未可知。

试一试吧!于是,有一天,瞅准了魏总督正好心情舒畅的时候,青青大胆地试探着说道:“老爷,你若真的喜欢青青,就高抬贵手,饶了奴家一条小命吧!小女子会好好伺候老爷的。”

“呵,呵,老爷我杀个人就和碾死个蚂蚁一样!”此时总督大人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也就顺口答道:“你把老爷我伺候好了,让老爷舒坦了,我还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听了这番话,青青心里又燃起了一丝求生的欲望,所以在以后的几天里,她就极尽所能地施展出女人的魅力,百般迎奉、处处讨好,违心地承受着魏总督残酷的蹂躏。

列位看官,切莫要咒骂青青是个不坚不贞的女人,试想一下,在那个豺狼当道、毫无公理的时代,在那些把王法当儿戏、视人命如草芥的酷吏们的魔爪和铁蹄下,一个柔弱的小女子,为了得到一线苟活的希望,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可是纵使这样也还是没能保住这条卑贱的小命。

过了十天半月,可能是魏总督玩腻了,又想搞点新鲜花样,把对青青的承诺也忘得一干二净,于是大笔一挥,核准了六位夫人太太的死刑判决。同时给南京布政司及巡检司下了一道手令,又给芜湖的朱知县写了一道密札,派人送出。这些拍马舔屁的下级官吏看见总督手谕,当然照章行事不敢怠慢。于是急忙出告示、布置刑场、制作刑具等等,准备了二三天,终于到了行刑的日子。

这天早晨,青青等六名死囚女被押上公堂,听候宣判。当听到“判处死刑,押赴刑场,立即执行!”时,青青盼望的最后一线生机也彻底破灭了。她还想申诉几句,但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什么也说不出来,就被两个如狼似虎的公差挟持着拖出了公堂。再看看其他几个女人,也都一个个瘫软在地,夏荷和冬梅还尿湿了裤裆。

差役们脱去了青青的衣服,赤裸着,只在腰间系上了一块巴掌大的角巾,算是勉强地遮住了羞处,却包裹不住丰盛蓬松的阴毛,还是从角巾的边缘杂乱无章地冒出来了。一根麻绳绕过脖颈,勒住乳房,再将双手笔直地反剪在身后。青青过去曾被杜府的家丁捆过,但都没有今天捆得这么专业。两个衙役,一根绳子,一人拽住一头,在她身上、臂上绕了几圈,不消多时就捆得紧紧地,动弹不得。绳索深深地陷在皮肉里,既疼痛又麻木,说不出的难受。最后在脑后插上了一块长长的斩标。

青青回头看了看另外几个女人,春、夏、秋、冬四人都和她一样的装扮,惟有黄美玉虽也用同样的姿势捆绑着,却少了那块遮羞布,正被几个差役抬上木驴。这架木驴与秦九娘的那架大不相同,小推车上横放着一张条凳,美玉就跪爬在上面,条凳的一边垂挂着两堆肥大而松软的乳肉,另一边高翘着丰满而性感的屁股,斜下方做了一个酷似男人阳具般的木棍,通过一套曲柄连杆机构和车轮轴上的凸轮相连,随着车轮的行进,这套传动装置就带动着假阳具不停地在美玉的阴道中插入和拔出,使得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煞是好看。

木驴的前面立着刑枷,套着犯人的脖项,使她的那颗妖艳的脑袋高高抬起,让人们能清楚地看到她面部的表情。青青看见黄美玉上了木驴,突然心里有种失落的感觉,她知道骑木驴游街是世上最残酷、最痛苦的刑罚,两人都判的是凌迟,但她的罪行比黄美玉大得多,美玉是谋杀亲夫,而她则谋杀了两个亲夫还外带勾结土匪。按说骑木驴的首先应该是青青,可如今黄美玉骑上了木驴,自己将死之身却不能尝尝骑木驴游街的滋味,颇有点遗憾的味道。一切准备就绪,这才敲着破锣破鼓,吹着喇叭唢呐,大开衙门,推出死囚,开始游街示众。

由于事先贴了处决犯人的告示,所以街道两旁观看的人也是层层叠叠,多如牛毛。这一场游街的仪式,当然是以木驴上的黄美玉为主角,观众的注意力也大多集中在她的身上。公差们有意将木驴一会儿正拉,一会儿反推,以便让大家都能反复地看到她面部的表情和木棍抽插阴道的情景。木驴后面一字长蛇地跟随着剩下五名徒步行走的女犯。

青青走在第一位,紧随着木驴,所以黄美玉在木驴上的所有表现一览无遗地全收眼底;加之今天的心情比较平静,不似上次秦九娘行刑时那么激动,九娘是亲人,美玉是仇人,观赏的情趣当然是截然不同的。何况自己的人生旅途已经走到了尽头,求生的希望已然彻底破灭,没有了任何的奢求,悲惨的一生即将结束,从此也就从苦难中解脱出来。目前虽然赤裸着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却不是群众争相观看和漫骂指责的主要目标,外界的刺激相对较小,自然心静如水。就好像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专心欣赏着一场表演似地那么暇意。

黄美玉虽然人到中年,却风韵犹存,本就是一个天生的淫妇,平日一颦一笑、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十分夸张和做作,一副风骚和性感的模样。如今裸露着身体,把女人身上最隐秘的部位全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阴道里又有木棍抽插,施以性的刺激,那种淫姿浪态更是表演得淋漓尽致。开始的时候还紧促双眉、撕裂双唇,表现出种种痛苦的神色;不消片刻,身体就起了反应,只见她面色潮红、醉眼惺忪、鼻翼煽动、脑袋不住地摇摆、身子不停地扭动、口中不断地发出含混不清的淫叫。

青青也是个女人,有过这方面的经验,知道黄美玉正在苦中作乐,在鬼门关前享受着性高潮的情韵。果不其然,当木驴又一次转过来时,青青清楚地看到,随着木棍的抽出,美玉的阴道里排泄出大量的淫液,连四周杂乱无章的阴毛都湿了一大片。

黄美玉在木驴上的丑态立即激起了群众的哄笑和咒骂,跟着泥土、石块、唾液、烂菜叶子、臭鸡蛋像冰雹般砸了过来,连跟在后面的青青也无谓地挨了几下流弹。这一次行刑,由于斩杀的是几个无名的小老百姓,不会出现任何安全上的问题,所以游街的队伍行进得很慢,行程又长,足足游了两个时辰。观众看得十分过瘾,黄美玉的性欲高潮也一个接着一个,淫水流了又流,直到最后实在榨不出一滴淫液,人的体力也消耗怠尽,瘫软在木驴上,无力地喘息和蠕动。

今日行刑的场地选择在南京城南郊的一座小山前,山前立着一面宽大的木墙,木墙上钉有捆人的铁环,前面是一片开阔的广场,因此虽然观刑的人群众多,却并不显得拥挤。这种安排是根据行刑的需要,魏总督给下属的手令中亲自筹划的。

行刑的队伍到达刑场后,首先将青青及其它几位姨太太面向木墙押跪在刑场中央,又出其不意地把她们一个个向前推倒,形成一个脑袋和双膝三点着地,屁股上翘的姿态。那块遮羞布就自然地向下垂放着离开了本应遮盖的部位,露出了鲜红的骚穴和黑紫的粪门。有人拿来了几根尺多长的圆木棍,分别插进了她们的两个洞穴。再把她们扶起来跪好,木棍的另一头就顶在了地上。使得这几个女囚只能直挺挺地跪着,稍有放松或动弹就会给她带来极度地痛楚甚至戳破了子宫。然后把黄美玉从木驴上解下,拉过去背靠木墙、张开四肢捆绑在铁环上。

刚才在游街时,美玉是趴在木驴上的,观众们只能看到一张妖艳的脸蛋和一个肥大的屁股,现在可是完全看清了,由于年龄及生育的缘故,身体有些发福,虽谈不上肥胖,一身赘肉也够富态的,乳房肥大却很松软,带着条条透明花纹的小腹向外隆起。整个身体在男人的眼中不能说漂亮,却有着另一种性感的特征,所以观刑的人们还是急促着呼吸、用异样的眼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接近正午时分,魏总督携文武官员、亲兵侍从百余人来到刑场,其中十数个有品级的在临时搭起的席棚内坐定,谈笑风生、议论纷纷。这一帮人都是一丘之貉的同好,千言万语离不开对刑场上几个女囚的评论。

只听魏总督指着捆在木墙上的黄美玉对左右说道:“今天杀的这个不是太漂亮,上次剐女匪秦九娘时,考虑到安全问题,杀得匆忙了些,大家都未尽其兴,今天这个就算还帐吧。主要还是让下面的弟兄们开开心,热闹热闹!”

说着又指了指青青等跪在刑场中央的五个女犯,继续说道:“这几个今天是用来陪绑的,你们看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的鬼样子,多么有趣。过几天请大家来享受享受这几个妹妹如何?”

“好极了!我最喜欢的就是美女临刑前失魂落魄的凄美形态,真是太过瘾了!”一个三品大员眉飞色舞的说道。“我最欣赏的是把漂亮妹妹雪白的身体一刀一刀地割,让血慢慢地流,让她痛而且苦地渐渐死去!”另一个言道。“真是白菜豆腐各有所好,我就觉得愈是血腥愈过瘾!”又一位说道。

“诸位请看中间跪着的那个。”魏总督指着青青说道:“她叫柳青青,怎么样?可算得人间佳品了吧?”

“真是不错!太美了!”众人纷纷赞许道:“何时斩杀?请老大人事先知会一声,让我等也能饱饱眼福。”

“我正是要邀请诸位袍泽出席。”总督大人继续说道:“五月端午节那日,诸位芜湖县见,我已下书朱鹳知县做好行刑准备,处决柳青青。喜欢凄美的,让她骑着木驴游街半日,再加上几道淫刑。爱好血腥的,就来个三千六百刀凌迟碎剐,再开膛剖肚。想尝尝美女肉,也可带一块回去。定让大家过足了干瘾!”

“太好了!”众人齐声抱拳相谢:“有魏大人提携,带着我等玩,真是三生有幸也!”

正说话时,忽听那边追魂炮响,有人递过黄美玉的亡命牌子,监刑官用红笔勾了一下,扔了下来。那旁高叫:“行刑开始!”

语声未毕,忽然间刑场右边“忽喇喇”一匹快马奔驰而出,来回跑了两圈,马上的武士雄赳赳、气昂昂,弯弓搭箭,在五十步开外,对准黄美玉的身体一箭射去。

只听得弓弦响处,伴随着一声惊恐的啸叫,定睛看时,那支箭不偏不移正好扎在黄美玉左乳的奶头上。观众无不为这高超的射技鼓掌叫好。

接着又一骑飞奔而来,又一个相同装束的武士用同样的方法射出一箭,此箭稍稍偏了一点,射在右乳头上方一寸处,虽则如此,也还是博得了一些掌声。

第三骑上的武士,用了一个“苏秦背剑”的姿势,从身后射出一箭,正中美玉的左手掌心,顿时四周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第四骑射出的箭却偏离了目标,紧挨着右手腕钉在了木墙上,只招来观众的一阵叹息。

第五箭就太漂亮了,那位武士表演了一个蹬里藏身,在马肚子下射了一箭,且正中黄美玉的肚脐,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后面的二箭射中了她的两只脚踝,再后面的二支射中腋下。

最具观赏性、最刺激人心的就是这第十支箭了,它从美玉的两片大阴唇中穿过,把阴蒂、小阴唇和屁眼全都射得找不着了。就这样,在热烈的欢呼声中夹杂着几声凄惨的哀鸣,被刺激得兴奋了的情绪中点缀着几缕悲伤和痛苦的感情。

十支箭射完了,休息了一会儿,又上去一拨人,把那十支箭一一地拔了出来。箭头是带着倒钩的,射进去是一点,拔出来则是一大片。待十支箭全拔完后,再看看黄美玉的身体,就变得残缺不全了。

两只乳房爆裂着,胸前布满了血污、脂肪和碎肉。肚皮上开了一个大口子,肚肠内脏向外涌出,漓漓拉拉挂在腹间。那个神秘的女性生殖器官已被捣得一片浪籍。看来是活不成了;可一时也死不了,只得在木墙上做着无谓地喘息、呻吟、蠕动、抽搐和垂死地挣扎。

先把黄美玉放在一边,让她自死自灭吧。再看看刑场中央,许多衙役和刽子手分别走向跪在地上的已经吓得半死的五个女囚,拔去脑后的斩标,两个人在后面压住肩膀,一个人在前面拽着头发,把脖子伸长了,刽子手举起大砍刀,对准她们细长的脖项,即将向下砍去。

此时的青青,紧闭了双眼,口中喃喃地念叨:“涛哥,九娘,我来了!”只听得左右“扑通、扑通”尸体倒地的声音,然后感觉到颈项上挨了重重一击,就向前扑倒在地,脑子里闪过一个意念:“啊!我的头被砍下来了!”随即便不省了人事。

等青青再次睁开眼睛时,发觉正被人架着胳膊拖出刑场,下意识的问道:“我死了吗?这是阴曹地府吗?”那人哈哈大笑道:“这是陪绑,看把你吓的。想死?没那么容易,没有千刀万剐你死不了。怕死?哼!怕死别干坏事呀!”青青想申辩几句,但已到了这般光景再说又有什么用。终于默默无语地和其他几个女犯一齐被装入了囚车,向芜湖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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