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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榻野史 - 2,2

[db:作者] 2025-06-19 22:31 5hhhhh 4070 ℃

  活杀了!」

  金氏道:「婆婆吃力了,你来了罢!」

  麻氏道:「我不,不曾吃力,只是我要合他,合你弄弄哩!」

  东门生道:「你如今这等知趣,一向怎么熬来哩?」

  麻氏道:「不瞒你说,一向痒的时节,只得把指头挖挖,怎么比的你弄呢?」

  金氏道:「不要闲话,尽力弄弄婆婆便了。」

  东门生这时节兴发难当,一气抽了有五百余抽,金氏也心中动兴,把手去摸摸东门生的屌儿,笑道:「这个鹅卵招招打的粪门都肿了。」

  麻氏也不会答应,把屌毬乱颠乱动,倒屄送将上来。

  东门生又急急的抽了二百多抽,道:「我要来了。」

  金氏道:「来了正好。」

  麻氏道:「我够了,你来了罢!」

  东门生又狠命的一气,紧抽了一阵,约有一百多抽,又着实尽根往屄里乱墩乱研。

  麻氏也快活的紧,大声叫道:「我的心肝肉儿,我真个要痒杀了。」

  金氏道:「轻叫些。」

  只见东门生忍不住,就一撬两撬来在麻氏屄里去。麻氏把脚来紧紧的搂住东门生在身上。

  东门生道:「可好么?我有本事么?」

  麻氏道:「我的丈夫从来不曾到十抽,怎知道今夜里有这样快活,我一日不死,我一日在这里,怎么舍得心肝肉儿呢!

  我年纪是三十岁,模样还不老,情愿嫁与你罢!只不知你年纪多少了?家里有老婆么?」

  东门生道:「我今年也是三十岁了,一言为定,我决意要你做老婆了。」

  金氏笑道:「丢我在那里呢?」

  麻氏还不知道是东门生,道:「我嫁了他,许他来望我的时节,合他偷偷罢。

  我如今明白对儿子说,娘守不过,要嫁,那时你来娶聘我,却不是好么?」

  东门生道:「多感你的厚情了,只怕你日里不认得我。」

  金氏道:「认便认得,只怕认得的时节,倒不肯嫁哩。」

  麻氏道:「怎么这样说,等擦干净好了,合你走起点灯白话一回儿也好。」

  金氏道:「不消动了,你两个抱住睡了,我叫阿秀点灯来。」

  阿秀正因听了射屄醒了,再睡不着,便走起吹火点了灯。

  东门生只管合麻氏亲嘴,便把软屌儿在屄里头还揉两揉,金氏道:「你会打个连珠阵么?」

  东门生道:「我会,我会。」曾揉了一阵,屌儿也渐渐的硬了。

  麻氏道:「大嫂,我真个是饿毛鹰再不见肚饭哩。只是当面偏不肯,我今凭我了丈夫罢了。」

  正说这话,却好阿秀点着灯来,揭开了一照,麻氏见是东门生,也羞得面红,只得笑起来道:「我被大嫂哄了。」

  金氏道:「何妨呢?你怎么用灯点起来了,方才知是我的丈夫。你两个叮叮咚咚说了这几时话儿,还听不出声哩。」

  麻氏道:「快活的时节,那里办得这许多哩!」

  东门生道:「方才你说是我的老婆了,再不要谈论甚么?」

  又抽了一阵,麻氏道:「我被你二人用了心机,坏了我的名节,罢!罢!我任凭你弄了,不知你们为甚么起这一点心呢?」

  东门生道:「是你模样标致。」

  麻氏道:「决不是的,你实对我说了罢!」

  金氏道:「你的儿子会来射睡我,把药来擦了,便把奴家弄了一日一夜,屄都弄坏了,奴家恨他,因此骗上了你来,等我丈夫戏还哩!」

  麻氏笑道:「呵呀!这个畜生!原来倒有这样本事,其强胜祖爷。只是累了老娘,姚家的老婆等我儿子弄,赵家的娘又等姚家弄,一样丑事,大家说不得了。」

  东门生这时节,屌儿也有些软了,便拔出来擦干了。

  金氏道:「大家睡罢。」

  三人共枕头睡了。

  从今以后,夜夜朝朝,东门生把麻氏弄一阵,换过金氏又弄一阵,十分快活。

  却也费力支撑,那麻氏骚兴正发起来,心里倒嫌金氏来分他受用,金氏见自己老公与麻氏合了心,心里也不理会。

  东门生日日弄这两个歪货,却也有些不耐烦,心里道:「塞红的屄,经了大里射过,一发显了我的屌儿小了,我便偷他没一些儿巴臂;阿秀这丫头,我倒有一分中意他,所耐大里又把他黄花开了,我口中又爱他,又恨他,也只索罢了。

  只有麻氏跟来的小娇,人物生得好些,毕竟等大里弄开,我倒不如先偷了他,也尝一尝新滋味。丢了烂猪肉,换些燕窝菜、沙鱼翅吃吃,却不可口么?只是麻氏照管得紧,恐怕我合小娇弄了,就分了戏他的精神,这怎么好呢?我有个道理,只不等麻氏晓得了。」

  却说那小娇年纪才得十二三岁,身材却长大了,模样儿妆的妖妖精精的,又一向听的东门生合他家主婆,弄得整夜的响,又看见东门生常常出了屌儿,叫金民合麻氏捏弄,当吹笛一般耍了,心里也有些痒痒,又常常问塞红合阿秀,相公合娘做甚么?只听的口中叫快活呢,那两个细细的对他说了。他一发有些儿痒痒了,只是怕麻氏打,不敢走来近着东门生身边。

  一日早起,东门生还睡在床上,要尿瓶,小娇在外边拿了进来,东门生就搂了亲了一个嘴,小娇笑的一声,麻氏正好在窗下合金氏梳头闲话,不曾听见

  。梳头完毕,两个人拽手走出房门闲步,东门生起来洗面,叫小娇扯袖,东门生伸手往小娇怀内摸摸,只见屄饼发得铁实的,却又圆古古的,着实一捏,小娇喳的一声叫起来。

  阿秀连忙走来问,东门生道:「我踏了他的脚。」也就遮过去了。

  只见金氏扯着麻氏合东门生走到小轩儿里吃了早饭。麻氏坐在东门生脚膝上,单裙掀过,就把东门生的屌儿套在自己屄内去吃完了饭。

  麻氏又把自己屄门拍开,叫东门生摸摸那屄毛儿,只见骚水流出来好些,东门生把手一摸,去摸着就流了一手。麻氏定叫东门生吃了,东门生只得愁着眉头吃了。

  大家兴发,又来到房中弄了半日,东门生因空心吃了蛤蚧丸,因此屌再不来了。金氏见麻氏不肯让他,就推起来吃了午饭。东门生巴不得歇一歇,扒起来。三人并坐了就笑话儿吃酒。

  东门生道:「一向三人吃闷酒,今日要开怀吃一个大醉。」便行起一个急口令来。

  金氏道:「凭你。」

  麻氏道:「也好。」

  东门生先吃了一杯,说酒底道:

  芭蕉芭蕉,有叶无花,一径霜打,好像南胆部洲,大明国浙江等处家,宣布政使司,杭州府钱塘县,西湖边藕花,居静里里西廊下,一直进去黑亮芭,里面老和尚甸破裟裟。

  金氏道:「说不来。」

  东门生道:「许你三口气说完。」

  麻氏道:「那里记得这许多的字呢?」

  东门生又说了几遍。

  金氏道:「我会了。」只见说起就差,一连说了十来遍,罚了十来杯酒。

  麻氏说差了两句,罚了两半杯酒。

  金氏道:「我也有个好令儿,先唱令儿,后说急口令儿。」

  东门生道:「你说。」

  金氏喝了一杯酒道:

  月子湾湾照九州,也有几人欢来几人愁;也有几人高高楼上饮了好酒;也有几人挑担落了个他州。楼下吊了个牛,楼上放了个油,楼下牛曳倒了个楼,打翻了个油,压杀了个牛,捉了牛皮赔了个楼,牛油赔了油,卖油的客面上哭的两泪交流。

  东门生道:「这是晓得的。」就一口气念去,一些儿也不差,口吃完了面前的一杯酒。

  麻氏念了五六遍,只是记不完全,竟罚了一满杯酒,麻氏只得吃了。

  麻氏道:「你们二人都行令儿,难道我就不会说一个儿。」

  东门生道:「凭你说来。」

  麻氏把半杯酒儿吃干了道:

  一个怕风的蜜蜂,一个不怕风的蜜蜂,那个怕风的蜜蜂,躲在墙里,这个不怕风的蜜蜂出来,扯那个怕风的蜜蜂;那个怕风的蜜蜂,骂这个不怕风的蜜蜂,我到怕风,躲在墙洞内,你不怕风,怎么扯我出来呢。

  东门生道:「好!等我念。」却也差了三四个字儿,罚了三四杯酒。

  金氏念来一发差的多了,也罚了五六杯酒。

  东门生又谢了麻氏的令儿,要麻氏吃一杯酒。

  麻氏再三推不去,只得大口吃了。

  麻氏酒量不济,一时间吃了这许多的酒,便昏昏的大醉了。

  东门生道:「今日做个大家欢喜。」叫:「塞红、阿秀、小娇过来!

  我赏你们每人三杯酒。」

  塞红、阿秀也只得吃了。

  小娇道:「一滴滴也不会吃。」决意不肯吃。

  东门生道:「便饶你。」又来劝金氏。

  金氏醉下,当不得十分苦劝,又多吃了三四杯酒。

  金氏道:「我去睡了,若坐在这里,便要吐哩!」

  只见麻氏口里酽酽的道:「我醉得慌,头又痛得紧。怎么的只管像个磨盘样转。」也倒身床上睡去了。

  只见塞红、阿秀迷迷痴痴的也不来收拾杯盘碟碗,一个个倒在地下。小娇看了只管笑呢。

  东门生心内道:「我好计策也,一家人都醉倒了,还怕谁哩!」一把手扯住了小娇,一则有些酒兴;二则胆大如天;三则蛤蚧丸药气还未过,一心要射进小娇屄内去。小娇也有些怕痛,就乱推乱挣。

  东门生道:「你家主婆醉倒了,你少不得定等赵官人弄你,我的屌儿小些,头儿又尖,梗儿又短,再不痛的,我弄弄过了,省得后来一时间受那大屌儿的苦。」

  小娇狠命的也推不开,只得被东门生抱在床上,扯下裤儿来眠倒。

  东门生把些嚵唾,擦在屄上,用屌儿慢慢的送了进去。

  小娇道:「痛的紧,较些!慢些!」

  东门生就轻轻慢慢的弄了一会,约有二百多抽,精就出来了。二人搂着睡了。

  不料塞红醒来,走进房里来,竟走到床边,把小娇的大腿打了三四拳。

  小娇不知是塞红,忙跳起来道:「不好了!」

  吓得东门生也就扒起来,道:「是谁?」

  塞红道:「小狐里,亏你做出这样事,停一会你家主婆醒来,活活打死你哩!」

  小娇也不敢做声。

  东门生道:「罢了!罢了!看我的面上,大家不要说了,省得他醒来淘气。」

  连忙扯了塞红道:「待你合车罢。」也就扯下塞红的裤儿来。

  塞红心里正想得这个东西,也不推却他,东门生方才精来了,一时间硬不起来。就像当初书房外边索过,进房里的模样儿,便着力索弄,略略有些硬起来,便挺着腰研了两研,却也会研得屄里进去。

  塞红笑道:「这个东西怎么看的合事呢?」

  东门生只得趁着有些硬了,慌忙抽送起来,倒也好弄弄儿。

  小娇穿了裙子裤儿,扶着塞红在床边上弄,正好发兴,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金氏醒来,一头坐起,早已看见东门生合塞红的模样,便骂道:「野丫头,这等大胆!」

  东门生慌忙丢了塞红。

  金氏竟走下床来,揪了塞红耳朵,打了两个响风的大耳瓜子:「谁许你这样大胆!」又骂东门生道:「呆东西,眼前也当不过,还要寻野食哩。」

  麻氏听的金氏骂,也惊醒了,转来问道:「为甚么?」

  金氏道:「我们睡了,他们大胆成精哩。」

  麻氏就一心疑着小娇,有甚么缘故。便问阿秀道:「小娇合相公顽耍么?」

  阿秀道:「正因小娇合相公弄了,塞红看见就夺过来,又被娘看见了。」

  麻氏大怒道:「不料这小小屄儿,也思想迷相公呢。」不由分说,竟把小娇揪了乱打,又打破了棹子上许多的像伙。小娇也不敢做声。

  东门生暗着笑道:「我好耍了,搂了他们,不要计较了。」方才息一阵相骂。东门生夜里两下讨饶。真个着实把性命陪他,才见一家人安稳。

  一日,金氏对麻氏说:「你日日把我丈夫占去了,便是常常得弄,怎算的一夫一妻呢,你又多心我,我又有些多心呢,恨不得东门生变了老鹰有双屌儿才好。」

  麻氏对东门生道:「我有这个绝妙计策儿,我只大得你三年,大嫂也只大得我儿子三年,如今你写个帖儿寄我儿子,叫他急急回来,我与你做了一对夫妻。

  大嫂便与我儿子做了老婆,一家人过了罢,却不是好么?」

  金氏道:「只恨他当初弄我克毒了,难道还等他弄哩。」

  麻氏道:「你也不必计较了,你依旧好同东门生弄,只是头上配了大里罢。若这个事情,不要露出来现成受用,若被人首告了,大家都弄不成了。依我想这个主意,修上一封字儿,叫大里早些回来说明。大家都成了对儿,过日子罢了。」

  东门生与金氏齐说:「甚妙!」

  东门生即刻修了一封书,着人送去。

  大里见了帖儿,就辞了金家回来先见了娘。

  又见东门生与金氏,大里问起缘故:「因何叫我回来哩?」

  麻氏道:「事到如今,不得不说了。」就将东门生合金氏前后的事儿,细细说了一遍:「如今我与姚官人为夫妻,你与姚大嫂成为夫妇。大家合合顺顺过了罢,不用叫人晓得。」

  东门生与金氏俱说妙妙,大里此时亦觉无奈,只得应道:「谨遵母命。」

  麻氏道:「你与妻去到房中说话罢。」

  大里与金氏就到房里来,二人就亲了个嘴,大弄一会。

  东门生道:「他们两个去弄了,你我也到房中弄弄去。」

  二人也弄了一会。

  东门生出来到了大里房,外边看了看,二人还在那里弄哩。

  东门生就到房中,扯开自己的裤子,扯出屌儿来,往大里屁股里一送,大里道:「弄了我的娘,又来弄我。」

  东门生道:「今日弄过,又好几时不弄。」

  大里道:「明日再来弄弄何妨?」

  大里爬在金氏身上射屄,东门生却爬在大里背上戏屁股。

  东门生道:「这叫做一团和气。」

  大家弄了一会儿,东门生别去了。

  大里金氏回房来吃了午饭,东门生到麻氏面前,只说在朋友家吃酒去。

  别了麻氏,看看日落,东门生竟到金氏房里来,见塞红拿着一盆热水,放在房中,大里替金氏洗屄,金氏替大里洗屁股,二人洗的干干净净的,塞红递过汗巾擦干,金氏忙叫塞红倾些酒来吃几杯,有些兴。

  塞红盛了一热水泡湿的紫菜一盏,新鲜海蜚肉儿,放在琴棹上,成了一壶扬有名的乡饭,细花烧酒,立在旁边伺候着。

  金氏见了这个紫菜,笑了一声。

  大里问道:「因何笑哩?」

  金氏道:「这紫菜晚头你用得他着。」

  大里道:「这个我做少老,自信也消用不得,只是一个余桃,怎么教得你这样明白。」

  金氏指东门生道:「三年前他不在家,我在门上看,看见两个人头发披肩的小官坐在地上,我因他模样生的好,就像女子一样,我便开口问他:“你二人是那里来的小官?怎么坐在这里?‘他们回说:”我们是浙江宁波人,进京去。’我说:“你两个这么年纪,进京做甚么?‘他说:”趁这年纪进京去做小唱,把屁股去赚钱哩。’他就祖传的家数,说了一遍。你日前射我的屁孔时节,我依他用,果是没有龌龊带出来,真个妙的。」

  大里听说,就对东门生道:「你要干净,我依在凳头上多塞些进去。」

  金氏道:「我笑你们饶我不过,自家也塞起来。」

  一盏紫菜剩得没多儿,三人只得把海蜚肉吃了,两三壶酒,脱了衣服上床去,吟咐塞红不要吹鸟灯。

  金氏把个软软的枕头,垫在脑里。拍了脚仰眠倒,就有些骚水出来,就捏了大里的屌儿,便射进去。

  东门生扒在大里背上,忙叫慢动,金氏流出许多滑涎,擦在屁股边来,东门生把屌儿直插进去,大家摇弄,大里动一动,东门生也动一动。

  动了有一百数十动,东门生定气道:「今日我们像个西厢了。」

  大里问道:「怎么?」

  东门生答道:「这不是法总和尚与徒弟叠莫蓬。」

  取笑了一阵。

  东门生就问金氏道:「有趣么?」

  金氏道:「有趣,有趣,只是压的重些。」

  东门生道:「我在上边压,你下边屄里屌儿进去的着实。」

  金氏道:「我两个皮肉粘连,偏是你不粘连。」叫大里道:「你不要怪我。」就把东门生搂到头边,亲了个嘴,咬住舌头不放。

  东门生笑道:「上头到粘连了,下边依旧不粘连。」

  金氏道:「我有个妙计策,不知我心肝肯不肯?」

  大里道:「你们原是一对儿,我怎么不肯哩!」

  金氏就对大里道:「你且把屌儿拔出了来。」

  却叫大里在底下仰眠,金氏骑在大里身上,将屌儿套入屄里去,又叫东门生扒在自家背上,把屌儿放在金氏屁股眼里去。

  金氏道:「姚心肝从不曾射我的屁股,今日等你尝一尝。」

  东门生笑道:「今我们又找烷纱记了。」

  大里道:「却怎么?」

  东门生道:「这不是吴王游姑苏台唱的呀,看前遮后拥哩。」

  取笑了一阵。

  只见大里伸了自己指头,把些嚵唾,放在金氏屁眼边,弄得滑滑的,却把东门生的屌儿放进去。

  金氏问道:「好也不好?」

  东门生道:「好便好,只是家伙不大,带不出洞宫来。」

  又取笑了一回。

  大家动了有五六十动。东门生道:「我痒了要来了。」

  金氏道:「鏖鏖糟糟的处在,又不受胎来,在里边做甚么,一发做我不着,我曾见那时节春意图儿里,有个武太后合张家兄弟,做一个同科及第的故事儿,你两个是好兄弟,正好同科,就学张家兄弟,奉承我做个太后罢。」便叫大里拔出屌儿一半,把东门生的屌儿放进一半,金氏对大里道:「你让他松半节地方,等等他也来在这里头,这不两便。若是一齐来得了胎,一定生个双生儿子,定要一个姓姚,一个姓赵,我就做了两家的太祖婆婆了。」

  东门生与大里依了。金氏捱捱挨挨放进去,也有些逼得紧,金氏笑道:「自从有屄到如今,那里有新老公旧老公一齐受用,便是张家兄弟,也只是爱惜他的官哩,怎能得真真亲老公两个,一齐弄进去。真是稀奇古怪的事情了。」

  三人又颠动了一回,又磨研了一回,东门生合大里擦得都痒起来了,精都要泄了,都着实一耸,金氏骚痒得难当道:「我要来了。」

  尾毬骨上痒了两阵,只差突两突儿,也着实一耸,洞的一声,金氏屁眼上骨头两边逆开。

  金氏道:「不好了!两肩都大开了。」

  东门生合大里精正大泄,只得抽出些儿,只见阴精合些鲜血来了。两个阳精,一直冲出来,前门后门中间夹道儿,就像糊钵合酽粥锅泼翻了的,三人身上滑做一团,湿做一块,东门生合大里也惊起来道:「甚么颜色,是这样的?」就笑的肚肠子都掉了。

  金氏忍住了眼泪,只得笑道:「我今日只当生个儿子一般疼,明月有了双生儿子就罢了。若是没有,你两个好好都做儿子,叫我亲娘。」

  大家又笑了一回,金氏道:「等我将息将息屄里伤。」就轻轻的拭了精血,两个都扒开并头睡倒了。

  却说麻氏见东门生不回来,开开门儿等他,在床上梦地里听的笑声,叫小娇去到房里看看来。

  小娇看了回说道:「官人在那里合金氏嫂子顽弄哩!」

  麻氏听了这句话,也没有工夫问大里也在那里么,竟下身穿了一腰湖罗裙,上身只穿一领春纱秃袖单挂儿,一头跑过大里房里来骂道:「这样时节,还在这里做甚么?」

  又骂金氏道:「没有廉耻东西,有了一个还要一个。」

  金氏忿不过这句话,应声道:「老不羞愧,你说得出这样话,又不是你结发的老公,还要争哩。」

  麻氏就生气哭起来骂道:「小妖精,歪辣物,就是这样无状了。」把东门生揪了乱打,骂:「狗忘八,你倒等他骂我么!」

  东门生再不敢做声,就凭金氏打了。

  麻氏号声大哭起来道:「狠心忘八,叫旧老婆骂我么?」

  大里恐怕声响,只得做声道:「娘便罢么,我家事干的原没有清头,若等人家晓得了,大家都没有趣。」

  东门生道:「你打也打的够了,不要有气了。」就用手扯了过来,劝麻氏到自己身里来,麻氏自哭起来,东门生又弄硬了屌儿讨饶。只是不欢喜。

  次日清早起来,金氏也觉得没趣,同了大里过来讨饶,道:「是媳妇冲撞婆婆了,凭婆婆打骂。」

  麻氏方才有些笑面,只是邻家都有些晓得的,说有这等臭事。

  适值学院出巡到扬州地方,有二三学霸出首,说姚同心。赵大里行止有亏,大里慌了,就与麻氏金氏商议,约了东门生。东门生合家逃到业推山里住了。在山里头起了六七间小屋儿,团圆快活过日子,麻氏早已有了三个月身孕,后来同东门生快活了三年,生了两个儿子。因不曾遇满月的时节,合东门生夜夜弄一弄,竟成了日月风死了。

  金氏因骚的紧,弄的子宫不收,再没有儿,渐渐的成了怯弱的病患。整日里要大里弄,夜里又与大里弄,合他交感,年纪到了二十四岁,毕竟因骨髓都干了,成了一个色痨竟死了。

  塞红、阿秀都嫁了丈夫,又转卖做小娘了。

  只有小娇领了麻氏生的儿子,在山里冷静得紧。

  大里日夜梦见金氏来缠,心内十分惊怕,只合东门生商议道:「只管在这里住了,甚是冷静,不如往别处寄籍科学倒好。」

  东门生道:「说的是。」

  就起身同到北京里来,早有乡里把他们两个事情传遍了。人都说这两个也不是个人,是个活禽兽,也没人肯理他。只得又起身回来,到扬州地方。大里又遇了疫气,忽然死了。东门生哭的昏天黑地道:「我的好兄弟又死了,老婆也死了,真个是离家破产了。」只得把大里尸首烧化了,收了骨尸,回到山里来。

  东门生见了小娇,整日愁苦,再也没心去射弄小娇了。

  又一日午时,因没有些情绪,在棹上打睡,忽然梦见一个母猪,又有一个公骡子,一个母骡子,跑到面前。

  东门生惊问道:「是谁?」

  那母猪就像人一般说话起来道:「我就是麻氏。」

  那母骡子也说道:「我就是金氏。」

  那公骡子说道:「我就是大里。」

  东门生道:「怎么都到这里来?」

  那母猪道:「阎王怪我失了节,后又生儿子,罚我变做母猪,要我常常得生产的苦。」

  母骡子道:「阎王怪我喜欢弄弄,又喜欢野老公。」又道:「大里把一根大屌儿来弄的,克毒了人的老婆,罚我两个都变做骡子。母骡子是极要弄的,只是不能够弄,公骡子的屌条又是极大了的,是一世再不得合母骡子弄。」

  公骡子道:「我好苦好苦,只好在路上赶来赶去,再不能够有快活的时节,一双儿快活了。今日因我的娘还思想你哩,特特地同来托梦哩!」

  东门生又惊又哭问道:「饶得我罚么?」

  公骡子道:「前月阴司里,问这件官司,且道你纵容老婆养汉,要罚你做乌龟哩。我替你舍命的争起来道:“都是我们二人不是,不要连累他了,我的骨尸也多谢他收回来了。‘这就是极大的阴骘勾当了。

  判官查看簿子,不曾看得完,只见收骨尸的事,果然是真的。阎王道:“你们三人都是吃着他过,你们还不得他哩。‘后头要把母猪等你杀完了,我们两个骡子要等你骑了,才算报得完哩。」

  只见一阵冷风过去,早不见了三个畜生模样儿。

  东门生大叫一声醒转来,原来是一场大梦。又叹又苦道:「报应的道理,果然是有的。苦的只管苦,冤报冤,恩报恩,看起来那里有结煞的日子。」就悄悄的到旧家里来,收拾些银子,到即空寺里,请了几位有道行禅师,忏悔了三个人的罪过,又拣择一个小小人家的清秀儿郎,就把小娇嫁出去了。连把两个麻氏生的儿子,也交付他收养了,自家再不骑骡了,又戒了不吃猪肉。

  一日,麻氏合大里、金氏又来托梦,道:「多承你忏悔了,我们的罪过轻了,不久又好托生人身了。」

  东门生心里也喜欢道:「还恨自己罪孽重的紧。」竟把头发剃了,披着了袈裟,就到即空寺里去做一个新参的徒弟,起了个法名二字,叫他做西竺,人叫他做竺阇黎。整日看经吃斋儿过目,又在寺里空园,给了一个小小的庵儿,上面钉着三个牌匾,四个大字说道:「摩登罗刹」,这四个字出在佛经上,人见的方才晓得。

  东门生明了心,见了性,方才是真正结果。

  东门生也常常的把自己做过的事儿,劝世间的人,要人都学好。因此上有好事的依了他的话儿,做了一部通俗小传儿,各个人看看也有笑他的;也有骂他的,评评他罢了。

  这是个小传的住头,古方来曰:「善哉!」东门生之以悔终也,不然与彼三人何异耶。

  或曰:「麻金赵固然是畜生也,而传之者不免口舌之根,则奈何?」

  方来又曰:「其事非诬,其人托警世戒俗,必关罪恶哉!」

  「西江月」

  姚赵一双痴屌儿,麻金两个淫骚屄;塞红阿秀各分离,留得小娇到底。

  一竟变成猪与骡,足见果报实非虚;抛家寄子谁苦提,讨个回头什滋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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