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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之城(一)·母女的劫难,1

[db:作者] 2025-07-20 01:22 5hhhhh 5330 ℃

位于城郊的第三看守所是这座城市最大的监狱,凝重威严的高墙电网和那些轮班值守的持械警卫能让任何被关入其中的家伙放弃逃跑的念头,只能在忏悔中努力服役,争取早日恢复自由;话虽如此,可被监押在这里的犯人们也大多不是那种犯下大错的亡命之徒,在这座混乱的都市中,黑白勾结谋取利益的勾当比比皆是,所谓的秩序早就沦为了笑话——偷盗、抢劫、斗殴...诸如此类的事情更是屡见不鲜;而这样的环境自然会造就一批又一批为了金钱不择手段的家伙,政府有限的警力完全难以应付日益增长的犯罪者,只能斥资建立了这座规模庞大的监牢,并且从严量刑标准,以此作为一定程度上的震慑手段;归根结底,部分上流阶级的腐败加上地下黑恶势力的横行是造成当前现状的元凶,就算部分心存良知的人想要让这局面做出什么改变,也大多是有心无力。

如今正值盛夏,高墙外的蝉鸣聒噪地响个不停;对于外面的路人来说,这不过是吵闹的杂音;可对于墙内世界的囚徒们而言,那无疑是象征着自由的天籁之音。他们能做的,只有仰起头,眺望那轮耀眼的艳阳,度日如年地等候着刑期的结束;每当有人听到看守的宣告,卷着铺盖走向那扇敞开的大门之时,其他人都会投去艳羡的目光——

此时也不例外。

“1254,王仁!你的服刑时间结束了!”一名看守比对着手中的名册,打开栏杆上的铁锁,将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放了出来;虽然心中并不在意他的死活,不过还是职业化地提醒着,“出去以后老实点,找个正经工作,二进宫的话刑期没准会翻倍,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

“是、是,谢谢大哥!”面相凶恶的光头汉子摆出一副相当虚伪的谄媚笑容,点头哈腰地应付着,然后又兴奋地搓着手,“可我这一分钱都没有,出去的话连饭都吃不起,您看...”

看守瞪了王仁一眼,叹了口气,不耐烦地拿出一些零钱,然后塞到他的衣袋里,“够你吃几天的,抓紧找个管饭的活吧,或者找熟人帮忙,这点钱算我送你的,可别再被送进来烦我!”

“成,没问题,大哥放心!”王仁一边恭维着看守,一边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那叠纸钞;看样子,就算再怎么节省着用,也撑不过三天。不过,此时的他也没心思去想以后的事情——搞钱的办法,那还不多得是吗?

等到换掉那身囚服,王仁便跟在看守的身后,走出了监狱的大门。

自从一年前因为聚众斗殴被关进这里,他还是第一次来到外面;享受着这份久违的自由,王仁几乎得意的想要放声大笑;然而,残酷的现实让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对日后的生活来说,自己手头这几十块钱显然只是杯水车薪;可刚刚出狱的自己又无一技之长,很难找到一份靠谱的工作,加上曾经的亲戚大多已经断绝了来往,几乎没有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

“妈的,真是艹了...”王仁骂骂咧咧地嘀咕着,思来想去,也没找到什么能够摆脱现状的方法;唯一能够依靠的,似乎只有曾经一起混过日子的几个“兄弟”;虽然不知道他们现在处境如何,不过走投无路的王仁还是决定去碰碰运气。

几经周折,直到把手头的钱花个精光,王仁才找到了昔日的三个狐朋狗友:李贵、吴大、吴二;从名字就能看出,他们都是些没什么文化的粗人,既然如此,他们用以谋生的勾当自然也不是什么端得上台面的事情。

“哟,这不是王哥吗,真是好久不见啊!”李贵是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矮小汉子,身体虽然算不得多么强壮,却精通于各种下九流的活路,开箱撬锁、翻墙入室,在诸如此类的事情上颇有几分本事,因此虽然做过不少案子,却也一直逍遥法外;此时的他正在坐在一间出租屋中,叼着偷来的雪茄,和身边吴家兄弟低声谈论着什么;见到不约而至、衣着破败的王仁,显得大吃一惊,“兄弟,你不是被条子抓了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你小子说什么屁话,我他妈好不容易才从那破地方熬出来,就这么欢迎我啊?”王仁气不打一处来,瞪了他一眼,也没去说什么客套话,单刀直入地直奔来意,“我就直说吧,兄弟我现在找不到活路,想找个路子弄钱...他妈的,本来想去外面找个正经工作,可那群狗娘养的家伙一见我有过前科,就都摆出一副臭脸...到头来,还是得来麻烦兄弟们,”王仁说完这一大串夹杂着脏话的抱怨,稍稍停顿了片刻,心中多少有些忐忑——虽然眼前的三人都是曾经的“兄弟”,在自己阔绰的时候争先恐后地恭维自己,可经过这一年的牢狱生活后,王仁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在他们心中是个什么地位,声音柔缓了一些,“我是实在没辙了,不然也不会来麻烦兄弟们,如果有什么赚钱的法子,希望兄弟们能提携一下...”

“这叫什么话,王哥,别这么客气,”吴大瞪着眼睛,将胸口擂得山响,“不就是钱吗,包在兄弟们身上,小意思,小意思!”作为王仁曾经的追随者,头脑简单的他倒是相当重视所谓的江湖义气;虽然没什么文化,不过他和弟弟都有着一身让常人艳羡的壮硕体格,加上练过些许拳脚,在地下的拳场上也颇有几分名气,“只要王哥开口,要多少钱,我都尽力去搞给你!”

“那真是,感激不尽,”王仁松了口气似的,悄悄用眼角余光环顾四周——虽然眼前的兄弟将事情一口应承下来,可从这间低矮破旧的小屋就能大略看出,他们的手头也并不宽裕,刚刚放松下来的心又再次紧张起来,“不过,要怎么做?就凭着咱们几个,想用正常的路子赚钱基本是不可能的吧?”

“王哥,说笑了。什么叫正常的路子?”一直沉默的吴二放下手中的啤酒杯,若有所思似的打量着王仁,“你也看到了,那些所谓的正经生意人是怎么歧视咱们的。那种人,本来就不可能与咱们走到一路上。难不成,王哥在监狱里改过自新,决定当个好人了?”

王仁的额头有些冒汗,尴尬地打着哈哈,“放屁,我像那种人吗?只要能搞到钱,要做什么都行...虽然想这么说,不过赌命的勾当就算了,我可不想有命拿没命花啊。”

“有这份心就够了,不瞒你说王哥,几个月前,我们就盯上了一条大鱼,最近一直在想办法下手,”吴二压低音量,确保门外没有外人,才继续鬼鬼祟祟地说着,声音中透着一股狡诈与阴毒,“之前帮一位老板干过几天讨债的活,就在城郊那边的别墅区,有个娘们和她的女儿两个人独居,别说,长得真他妈标致...而且家里的钱好像还不少,我亲眼看着她从柜子里拿出十万现金,眼睛都不眨,肯定是有存货,”停顿片刻,见王仁似乎有些心动,便继续鼓动着他,“所以兄弟几个最近一直在寻思着找个机会去’借‘点钱,反正两个女人也用不完那么多,对不对?放心,那边的保安收过我们不少东西,就算带着家伙进去办事也没什么问题,只要咱们想干,绝对能成!”

“真的能成吗?这罪可他妈不小,”听到十万的数字,王仁的眼中闪动着贪婪的光,不过刚刚结束的牢狱生活还是让他心有余悸,贼眉鼠眼地环顾四周,仿佛在担心着突然有警察从哪里冒出来似的,“我可不想再进那地方呆几年...”眼见着三人的面色有些异样,他只好忙不迭地改口,“不过,要是兄弟们说没问题,那就干!”

“这才是我认识的王哥,够果断!”李贵这才眉开眼笑地恭维着他——既然三人将这犯罪计划透露出来,那肯定是绝不会给王仁推辞的机会的,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拉入伙,“其实需要用的东西兄弟们这几天已经准备好了,那两个娘们什么时候在家也踩点得差不多了,在你来之前我们正商量要不要今晚动手,正好,既然王哥打算和我们一起干,那咱今晚就去!”

王仁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不安;说实话,他并非没有考虑过弃恶从善,找个正经工作,也并不想伤害与自己并无冤仇的人,可现实的残酷让他在牢狱生活中积攒的不满与怨恨井喷似的爆发出来——地位高的人好吃懒做就能享受优越的生活, 而像他们这种社会底层的人就算再努力,也只能勉强混口饭吃,免不得还要受人歧视;自然,他嫉恨着这样的现实,而现在,就有一个能够发泄这些负面情绪的大好机会。

在这样的纠结中,王仁内心的嗜虐本性终究还是盖过了那些许的悔改之意,沉默了片刻,他的表情渐渐扭曲起来,“干,今天就干!他妈的,凭什么兄弟们累死累活也过不少好日子,那些臭女人呆在家里就能过得舒舒服服!”

嫉妒与贪婪的种子迅速萌发,王仁知道自己是没有退路的,只好狠下心来,和三个狐朋狗友为晚上的行动做着准备——

天色刚刚暗下来,四人便纷纷换上了便于行动的装束,然后搭乘着窃取来的旧汽车,前往位于城郊的别墅群。

入口处虽然有三两成群的警卫,不过老板付给他们的低廉工资显然难以让他们认真做事;当王仁等人驾车快要通过那扇大门的时候,正在闲聊的保安们看都没看就升起了拦路杆,甚至还对面熟的吴二打了个招呼,“又来收钱?够辛苦的...妈的,这里住的都是有钱人,可一个月才给我们开两千块钱,唉,真够抠的...那三个都是你朋友吗?”

吴二堆着笑容,替王仁他们回答着,“没错,这几个都是老板派来的帮手,老哥通融通融,等我们拿到钱,一定请兄弟吃顿好的...”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悄悄塞到保安的衣袋里,“这次老板催得急,可能要用点手段,到时候...老哥懂我意思吧?”

保安露出虚伪的笑容,对吴二的意思心知肚明,“放心放心,我们几个绝对不会捣乱,你就放开手做吧!”

第一步进行的如此顺利,车上的四人都松了口气,继续客套了两句,便按着提前探查好的路线,来到一间独立别墅附近——这间别墅原本属于一位王姓富商,不过那个男人因为突发的心脏病已经过世许久,只剩下他的妻女在此独居;虽然也有不少家伙觊觎两人的姿色与家产,试过以各种理由亲近她们,不过那位名为许琼的女人却一直没有续弦的意思,拒绝了所有想要和自己交往的男人,孤身一人陪伴着女儿诗慧的生活,殊不知自己已经成了王仁等人的狩猎目标。

“王哥,怎么说?屋子里现在没人,那两个娘们好像出去了,”李贵压低音量,趴伏在灌木丛后,“咱们是现在悄悄进去捞一笔就走,还是等她们回来?”

“...等一会,”王仁犹豫了片刻,“就算现在摸进去,也不知道她们将钱藏在哪里,万一扑空的话,以后就很难有下手机会了,不如等她们回来,”拍了拍腰间的棍棒,露出狰狞的笑容,“到时候,看她是要命还是要钱!”

吴大吴二赞同地点着头,一如既往地奉承着,“不愧是王哥!”

“那要等多久啊?”李贵环顾四周,附近除了顺着晚风传来的虫鸣以外一片寂静,完全没有行人的踪迹;作为高档别墅的聚集区,每家每户都有着一大片专属的庭院,因此就算搞出什么动静,也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吴二,你之前不是来这边干过活吗?那两个娘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呸,这我哪知道,不过应该快了。听王哥的,等一会吧!”吴二看了看腰间的蛇皮口袋,眼中闪过贪婪的光,“不知道能装多少钱回去...”

“行了行了,先别想那么多,等得手再说!”吴大瞥了一眼心急的弟弟,有些无奈,“你拿个他妈装米的袋子来干什么,就算她们家钱再多,也不可能装满啊。”

“嘿嘿,这不是以防万一吗,万一。”吴二打着哈哈,也不再多言,和三人一起缩在庭院的阴影中,如同第一次实战的猎人一般,焦切地等候着猎物自投罗网——

或许是上天眷顾他们,没多久,远处就传来了两个说笑的女声。

“来了来了,兄弟们准备好!”王仁两眼放光,紧盯着不远处;其他三人也纷纷拿好棍棒之类的工具蓄势待发,就等那对母女进入院中。

“今天真是买了好多东西啊!”那相对青涩的声音显得十分兴奋,正和母亲撒娇似的说着什么;虽然离得还远,躲在阴影中的王仁等人看不清她的面容,不过那高挑婀娜的身段就足以让他们兴奋起来。

“妈的,长得真不错...一会拿到钱以后,要不要顺便干一炮?”李贵瞪着眼睛,许久没碰过女人的他几乎快要忍不住自己的欲火,仅仅是看着那对母女,股间就支起了帐篷。

“嘘——猴急什么,冷静一点!”王仁安抚着他,“那都是次要的事情,要是真能拿到一大笔钱的话,要什么女人没有!”

而拎着大包小裹的母女二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正在一步步地踏入一场灾难,依旧有说有笑地朝着院中走来;不过,当她们刚刚走进大门,就发现了事情的异样——四个大男人就算再怎么小心翼翼,也不可能一点痕迹不露地藏在这方院子中。

许琼放下手中的提包,紧张地看着灌木丛的方向,“什、什么人?”

“妈的,被发现了吗?”吴二啐了一口,也不再躲躲藏藏,拎着棍子跳了出去;其他三人也马上跟在他的后面,将许琼和王诗慧紧紧围在中间,断绝了两人的退路。

“什么人?不认识老子了吗?”吴二瞪着那对铜铃般的眼睛,恶狠狠地打量着许琼——虽然她已经三十多岁,又生过孩子,可依旧是风韵不减,从内至外地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T恤,下身则是一条牛仔短裤,堪堪遮住半截大腿,脚上踏着一双系带凉鞋,一头打理得乌黑锃亮的齐肩长发披散在身后,标致的五官因为惊恐而有些变形,“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丈夫欠的钱,不是已经还清了吗?”

“是还清了,不过,兄弟几个这次来并不是为了那件事,只是想找你借点钱而已,”吴二挥舞着手中的木棒,摆出一副凶恶的样子,“如果不老实点的话,我虽然怜香惜玉,可这根棍子就不懂情趣了!”

王仁等人一齐大笑起来,“赶紧,开门,让我们进去!然后把现金都交出来!”

“好、好的,不要动手,我明白了!”许琼将女儿挡在身后,顾不得地上那些包裹,将双手举过头顶,表示自己无意反抗,“请您千万不要伤害诗慧...呜啊!”

啪的一声脆响,吴二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扇在了她的脸上,留下一片绯红的掌印,“妈的,废话什么!要是让老子不高兴了,现在就把你女儿上了!”

“妈!”王诗慧的声音有些颤抖,被吴二的威胁和眼前的一幕吓得几乎迈不开腿——她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娇俏可爱的面容绝对算是姿色上乘,却又有着将近一米七的身高,凭空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一身米黄色的紧身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胸前和臀部的流线型凸起足以让这几个粗野的男人想入非非,两条圆润纤长的大腿被黑色半透的丝袜包裹住,玉足上踏着一双过膝长靴;尽管如此,可对母亲的担忧让她鼓起勇气,怒视着吴二的眼睛,“为什么打她?”

“哟,胆子不小啊?”身高一米八几的吴二漫不经心地用那根木棍敲打着手心,嘴角讥讽似的扬起,“为什么?因为我看她那张脸不爽,这个解释你觉得满意吗?要是不满意的话,来打我啊,我好怕的,哈哈哈哈...”

“我、我没事,诗慧你不要插嘴,”许琼勉强站稳身子,无暇顾及脸上火辣辣的灼痛,从衣袋里拿出屋门的钥匙,在王仁等人的监视下走到门边,用发颤的手将锁打开,“屋里的钱随便你们拿,只是求求几位老爷不要欺负诗慧...”

“哼,还算识相,”吴二狞笑着,“那就快点说,钱、首饰,还有其他值钱的东西都藏在哪!”

“现金都在床边柜子的第三个抽屉里,旁边书桌里有几对戒指和镯子,墙上的那副画也值一些钱...”虽然心疼,可许琼还是老实地将财物的位置全部说了出来;毕竟,物质财富比起生命受到的威胁简直不足一提,何况她还极其担心自己的女儿受到伤害,“就只有这些了。”

“只有这些?现金一共有多少?”吴二掩饰住内心的兴奋,继续威吓着她,“你可想清楚了,是钱重要,还是你们的命重要!”

“真的只有这些了!具体数目的话,我也说不准,因为没有刻意清点过!”许琼吓得闭上眼睛,身体哆嗦了一下,“我的丈夫死后虽然留下了不少钱,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花销,加上偿还他留下的债务,已经用掉很多了...”

“哼...”一直旁观的王仁冷哼一声,面对这唾手可得的财富,之前的愧疚心已经荡然无存,“那就先把她俩捆起来,别让她们跑了,顺便把屋里的电话砸掉,这样就没法报警了!”

“还是王哥聪明!”李贵谄媚地笑着,和吴大一起推搡着许琼母女,来到卧室的床边,逼迫她们坐在地上,然后便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粗长麻绳,将两人的双臂分别反扭到身后,交叉着紧捆在一起,同时在手腕、大小臂还有肘部用绳结作为固定;仅仅限制双手似乎让李贵二人不太满足,又将她们的大腿和脚踝也捆缚起来,而这整个过程中自然少不得上下其手地揩油,母女二人的胸部、大腿、臀瓣...几乎所有隐私的地方都被摸了个遍,而她们虽然羞愤地想要破口大骂,却又完全没有这份勇气,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许琼倒还好,从未接触过男人的诗慧已经委屈得快要哭起来,眸子中噙着泪水,扭动着身子,徒劳地想要躲避那只正在自己全身上下游走的粗糙大手,然而这样做的结果只是进一步激发了李贵他们的欲火,变本加厉地亵玩着她的身子。

“呜,呜哦——放开我,混蛋!”诗慧终于无法继续忍受下去,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嘶喊着,“你这畜生,无耻,禽兽....”

“臭婊子,你活腻了吗?”吴大啐了一口,一耳光抽得她头晕目眩,没说完的话全部变成了吃痛的惨哼,“咕呜...”

“诗慧!!”许琼瞪大眼睛,焦急地挣扎着,替女儿连连哀求着,“不要打她,求求您,她不是故意的...”

“吵死了,贱人,闭嘴!”李贵拉下脸来,环顾周围,从床上捡起一双胡乱丢在那里的脏丝袜,坏笑着将它揉成一团,然后粗暴地捏开许琼的下颌,用那团织物塞住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吃你的袜子去吧!”

“呜——”丝袜上沾染的汗味让许琼泛起一阵反胃感,忍不住地扭着身子,想用舌头将它顶出去;见状,李贵便从口袋里拿出带来的透明胶带,将她的嘴彻底封死,“再他妈乱动,小心你的女儿!”

许琼打了个寒颤,老实下来,低着头,不愿让女儿看见自己的泪水;而李贵则如法炮制地继续用胶带将诗慧的嘴唇也封在一起,使她安静下来;尽管想要反抗,可诗慧毕竟只是个少女,又被麻绳捆住四肢,哪里有挣扎的余地,只能绝望地看着男人对自己的身体上下其手。

“喂,差不多就行了,别忘了咱们的主要目的,”虽然王仁也有些心痒,不过比起眼前如同砧板上鱼肉的女人,他更热心于那些散发着铜臭味的钞票,“先不要管她们了,动作麻利些,把值钱的东西都找出来!”

李贵和吴大只好意犹未尽地放开许琼母女,拎着口袋,开始翻箱倒柜地搜刮起来——那些许琼提过的地方自不用说,其他任何可能藏匿财物的地点也全部无一例外地被砸个稀烂,柜子、床板、储物箱...不过,倒也没什么额外的收获。

“草,发财了啊!”王仁走到许琼所说的床头柜边,将那扇抽屉粗暴地扯到外面,随即,一大摞散钞就纷纷扬扬地飞散出来,即使只是粗略地望去,就有足足近千张百元大钞,“妈的,这趟没白来!”

“那都是小意思,王哥,你看这个,”吴二拿着一大把制作精良的金器,看得眼睛都直了,眼中闪动着如同猎狗一般贪婪的光,“这可都是值钱货,看这个手艺,一件就顶地上那一堆钞票了!”

那些都是许琼已故的丈夫送给她结婚纪念品,看着爱人的遗物被歹徒掠夺一空,她简直心如刀割;虽然如此,许琼还是竭力忍耐着这份痛苦,毕竟对她而言,就算那些首饰再贵重,也比不上女儿的安全。

不过,懵懂的诗慧并没有理解许琼的苦心,她知道那些首饰对母亲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东西,因此不愿眼睁睁地看着它们被抢走,还在地上徒劳地挣扎着,希冀着解开那麻绳的束缚,“呜,呜呜呜!”

所幸的是,几个男人全部沉浸在拿到战利品的喜悦中,暂时无暇顾及她。

王仁接过那些金器,端详了片刻;虽然并不懂行,不过那些精致的纹路也足以让他明白这些东西的价值,他掩盖住内心的激动,尽量摆出一份大哥的威严样子,“很好,那就全都装起来,一件也别落下...李贵,你那边怎么样?”

“就找到一抬手提电脑,”隔壁的屋子传来李贵的声音,似乎有些不满,“其他都是些艺术品,可能值点钱,但是太他妈沉了,算了吧?”

“哼,无所谓,只要有这一袋子黄金,咱就不虚此行了,”吴二掂量着手中沉甸甸的袋子,满脸横肉笑得堆起褶子,“哥,你那边呢?”

吴大并没有回答,只是用棍棒叮叮咣咣地敲打着什么,过了一会才悻悻地回答,“没什么值钱的,全是些女人穿的衣服、鞋子,草,拿个大箱子封着,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

王仁他们哄堂大笑起来,“那也都装起来,你不懂,女人用的那些玩意都他妈贵得要死,就算是二手货,估计也能卖个好价钱啊!”

“成,”吴大吼了一嗓子,也不顾什么品牌值钱,一股脑地拿起来就往袋子里塞,“再看看别的地方,没什么好东西就撤吧?”

王仁看着一地纸钞和那袋金器,感觉已经收获颇丰,“行,那抓紧吧!”

许琼则老老实实地坐在地上,脸色虽然看不出什么异样,可心中却七上八下地敲着鼓;财物的损失姑且不说,自己和女儿究竟会被如何对待还是个未知数,这些凶恶的家伙显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她们;最坏的结果是被杀掉灭口,就算能够保住一条性命,也很有可能贞洁不保。究竟要如何才能摆脱这种困境呢?她苦苦思索着,却完全没有头绪。

又过了不到一刻钟,心满意足的王仁等人便聚到一起,将搜刮到的东西分门别类地装好,商量着如何处置许琼母女。

“怎么办?放着不管可不行,万一这两个娘们报警,咱们就麻烦了,”吴大恶狠狠地打量着瑟缩在地上的母女二人,“不行就一不做,二不休,给她们来个痛快?”

诗慧吓得直接哭了出来,王仁看了一眼,内心残存的人性似乎被隐隐触动了,“算了,没那个必要,咱们的目的只是钱,何苦让手上沾血,”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还是走到许琼的身边,蹲下去,将那块堵住她嘴巴的胶布扯了下来,然后托着她的下颌,冰冷地恐吓着,“听好了,老子现在心情好,就饶你们一条命...不过,要是敢报警,后果你们自己想清楚。我保证能在被警察抓到之前做了你们,明白?”

许琼费力地将嘴中浸满唾液的丝袜吐了出来,喉咙中泛起一阵干涩,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瞪大眼睛,拼命地点头。

王仁紧盯着她的双眸,确信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便站起身来,“那就走吧...”

“等等,王哥,”李贵舔着嘴唇,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许琼散发着成熟韵味的身体,已经无法按捺自己的欲火,“之前我说过吧?这女人长得这么骚,好想趁机干她一炮啊...说实话,我好久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了,要是不玩弄一番,真的可惜啊。而且,就这么放过她们,也太便宜她了吧?”

王仁停下步子,看着许琼那婀娜有致的身段,不禁有些心动;不过,谨慎的他还是劝阻着,“算了,兄弟,这么做浪费时间,万一出什么以外就不好了。虽然我也很想艹她的穴,不过还是安全重要。”

“放心吧王哥,这附近没什么别的住家,那些废物保安又收了钱,不会来碍事的,”吴二的股间已经支起了帐篷,俯视着惊惧的母女二人,嘿嘿淫笑起来,“就算我们把这个娘们干死过去,也不会有什么风险的!”

王仁的内心挣扎着,虽然理智和些许人性让他不想做这种多余的事情,不过他的身体却早就本能地起了反应;而且,在过去的一年中,被关在监狱里的他完全没有任何亲近女色的机会,积存的欲望此时似乎正迫切地呐喊着,想要在面前的女人身上宣泄出来。恶向胆边生,他还是答应了同伴的要求,“那就干!”转过头,看着满脸绝望的许琼,狰狞地笑起来,“只能算你倒霉,谁让兄弟几个都是恶人呢?放心,只要你老实点,不会伤你性命的...”

“不,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许琼发出一串惊惧的嘶喊声,虽然早就想到事情可能会这样发展,可当噩梦真正降临的时候,还是完全无法接受它的到来,平日守身如玉的她又怎么可能甘心被这些陌生的歹徒肆意奸淫呢?尽管四肢已经被麻绳勒得充血麻木,使不上力气,体格差距更是天壤之别,可她还是在竭力挣扎着,寻求哪怕一丝丝逃脱的机会。

见她如此不配合,李贵显得有些不耐烦,扬起手来,啪啪两个耳光,抽得许琼头晕目眩,嘴角渗出血丝,大脑宕机似的一片空白;又捡起那团丝袜,狠狠地塞进她的嘴巴,让许琼再也无法喊叫,只能发出阵阵模糊不清的呻吟,“臭婊子,给我老实点!”

“咕,咕呜...”许琼瘫坐在地上,原本灵动的眸子中看不到一点光芒;比起心中如同浸入冰水般的绝望,双颊传来的灼痛似乎完全不算什么了。濒临崩溃的她就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将自己的T恤扯得稀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接着是那条短裤,也变成了一块破布,就连凉鞋也被扒掉,全身上下只剩下乳罩与内裤,才继续徒劳无功地挣扎起来,被牢牢捆住的四肢胡乱扭动着,拼命地摇着头,想要躲避从四边八方伸来、毫无顾忌地亵玩自己身体的几双大手,“呜,呜呜呜嗯——”

“妈的,真不识趣,这个贱货!”兴奋起来的王仁啐了一口,一把抓住她胸衣的肩带,猛地一扯,系扣随即崩断,许琼那对丰盈成熟的乳房便顶着两颗颜色泛深的紫葡萄,倏地弹跳出来,颤悠悠地勾人神魄,王仁看得眼睛都快直了,嘿嘿淫笑起来,“啧啧,这两个奶头都被玩黑了啊?臭婊子,还装什么清纯,以前没少被肏吧?还是说,因为没有男人,平时天天自慰啊?”

被这样下流的话语羞辱着,许琼羞愤得快要哭出来,呜呜乱叫着,身体像濒死的鱼一般挣扎不停,心中却泛起一阵许久未曾有过的异样感觉——在平日里,因为得不到男人的爱抚,正值中年、如狼似虎般饥渴的她确实没少做自我满足的事情;而这样的羞耻事实被王仁歪打正着地戳破,让她羞得快要喘不上气来,明明极度厌恶当前的现状,抗拒着即将发生的一切,然而这具成熟的身体仅仅是被那些色眯眯的贪婪目光上下窥视,就本能地起了生理反应,难以言述的燥热由内至外地燎烧着她,两只硕大的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挺立起来,下体更是不自觉地阵阵收缩,似乎在渴求着什么;察觉到身体变化的她脸上羞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眼中噙着泪水,徒劳地反抗着,“呜,呜哦哦呜...”

“喂,快看,这个骚货竟然兴奋起来了,”李贵挤眉弄眼地说着,同时用手扯住许琼的内裤,迫不及待地将那块白色的布料扯得稀烂;随即,那散发着成熟魅力的诱人私处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几人面前,几缕稀疏的黑色绒毛像是未经修剪的草丛一般遮掩着下面那两片阴唇,依稀透着粉色的肉缝本能地抽动着,简直像在刻意勾引着眼前的男人;看着这一幕,李贵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脸淫笑地伸出手,肆意把玩着她的肉穴,“就让老爷们好好满足一下你吧,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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