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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屠夫·女王,1

[db:作者] 2025-07-20 01:22 5hhhhh 1520 ℃

3.

至于照片里我认出的第二个亚洲女孩,她叫林洛洛。

她是今年刚刚被爸爸搞到手的一批货中的一个;啊,也就是我在这里的第五年。我其实,对于后面来的女孩印象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分不清这些漂亮而又年轻的女孩子们了。地牢里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来来回回足足有几百号人。

只是这个林洛洛,她的经历比较特殊一些。

林洛洛很年轻,刚刚十八岁,是在国内做直播的一个小网红。林洛洛在一个三线城市长大,对比于这里衰败的一切,林洛洛漂亮得不像话:一张天生的娃娃脸,大眼睛,小嘴巴,喜欢穿萝莉塔的裙子,虽然她身高只有不到一米六。后来测算之后才知道,她其实只有156cm,体重才38KG,比我还要瘦小许多。一眼望上去,简直就是一个小小的洋娃娃。她这次上当的套路,已经不再是我们当初的“奖学金留学”那一套了。爸爸成立了一个空壳公司,表示可以在海外市场扩张网红。

很快,林洛洛便主动投了自己的简历,希望可以去更远大的世界拼搏。

你们已经知道,爸爸其实很不喜欢这种身材的亚洲女孩,因为市场上对于这种小丫头根本没什么需求。但是这一次,林洛洛轻易通过了甄选,获得了前往美国的资格。

那一次,林洛洛的到来,发生了很多意外。

首先,集合的班机时间到了,一众女孩一行十七八人,都坐上了大巴。但是大巴直奔墨西哥边境,而这些女孩子很快都失去了联系;至于她们的手机信号,则都显示前往了加拿大。伪造行程这种事情,对于老爹的人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

本来这次行动依旧很顺利,但是当这些女孩子头上套着麻袋被推进地牢开始分配牢笼时,守卫才感觉到头皮发麻:货物少了一个。

没有被抓来的人,就是林洛洛。啊,并不是林洛洛察觉到了危险或者是别的什么,她单纯只是没有赶上应该坐的那班飞机。当她自己出钱改签、奔赴到美国之后,再去拨打那个联系手机电话,对面早就成为了空号。茫然而又语言不通的林洛洛,滞留在机场,一下子没了主意。

这种意外,还是第一次。

爸爸听完了交接的汇报,将负责去机场接货物的负责人召唤来了地牢,然后他被五花大绑,送进了厨房。而爸爸难得地抽着烟,亲自去料理了对方。

出来之后,爸爸一边擦拭着手上的血迹,一边开始盘算如何才能解决这个问题——这个女孩,只是迟到了,还是有别的安排?背后有人吗?自己会被盯上吗?

爸爸容不得任何差池,自己的人口买卖帝国容不得一丝裂缝。爸爸拨打了一个电话;毕竟,类似于QUEEN的那种事,不能再出现了。

很快,一辆SUV到达了机场,三个男人举着手里那张林洛洛的照片,轻易地找到了还在机场逗留的她。在他们热情地打招呼、帮忙搬着两个厚重的行李箱上车之后,林洛洛如释重负,主动钻进了车厢,嘴里一直说着“thank you”。

车开上了一条偏僻的高速公路,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路边的荒地里,停靠着一辆加长型卡车,货柜的大门虚掩着。车速慢慢减慢,停在了卡车后面。林洛洛望向外面,不知道她们在等什么。

接下来的一幕,令林洛洛发觉到了事情不妙:前排的两个人下了车,将林洛洛的两个行李扔到了货车之中;而坐在林洛洛旁边的人,则是打开了本来就在车上的第三个行李箱。林洛洛接着车厢内的顶灯朝着行李箱里望了一眼,然后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行李箱里面,是一个蜷缩成一团的女孩子,一路颠簸却一声不吭。她穿着一身雪白色的网球裙,头发分向两边,梳成了漂亮的双马尾,眼部戴着厚实的眼罩,嘴巴里塞着一根还在震动的假阳具。她的四肢,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在背后,被铁丝粗暴的缠绕在一起。

她嫩白的脚腕上,挂着一副巨大的铜铐,完全看不出任何接口,显然是被焊死的。在她的脚腕之间有一条很短的铁链,并且被一把银锁锁住。

即便网球裙是宽松款,但是因为这个女孩子的胸部格外巨大,硬是将裙子撑起。至于这个女孩子的胸部,隔着衣服插着三根针管,结合旁边的输液瓶不难发现,这些都是输液管;两个针管插在她的左乳上,一根插在右乳的乳头上。左边的输液瓶里,是一些精神类药物。而右边的输液瓶里,只是生理盐水。生理盐水的瓶子是3L的,而药物的都是500ML。

看里面残余的药液,看来这个女孩起码已经被注射了两个小时左右。

裙子的下摆位置,露出来了两根带着开关的握把。

男人将插在肛门里的握把一把拔出,那是一根电击棒,顶端还在冒着微弱的蓝光。被困在行李箱的女孩子发出了一声心满意足的呻吟,前面的肉穴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液。男人不耐烦地看着这一幕,然后用脚踢了踢里面那个女孩子的脸:“起来了,休息时间结束了。”

是的,行李箱里面,那个被捆成一个粽子一样、被不弱的电流电击了一路却高潮了不下六次的女孩,就是我,白筱楠。

男人拿出一把老虎钳,剪断了我身后的铁丝,让我可以重新站起来。我站在了林洛洛面前,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现在,她注意到了我裙子下面根本没有穿内裤。

当然了,只是这一点的话,不足以让她这么惊讶。

我的阴唇上面分别挂着两个沉重的砝码,此刻它们正在拉扯着我的阴唇打晃。我的阴蒂勃起了,而且还在一跳一跳的。至于我分开腿露出的淫穴,除了顺着大腿一直向外分泌着淫水之外,它还被塞进去了一个窥阴器,将我的阴道完全撑开。而我脱落的子宫,已经有小半截垂在了阴道外面。肉红色的性器官露着小小的壶口,而从子宫口里面延伸出来了四五根根粉红色的线。这些线在我的大腿上胡乱缠绕,最终联在了我腿上捆着的五个小小的遥控器上。

很简单,我的子宫里被人塞进去了五个跳蛋,此刻它们还在奋力的翻腾着,给我一种异样的快感。

哦,我说过了,我的裙摆下年露出来了两根握把;你们已经如此了解爸爸,真的不会以为是他会善心大发,给我前后各一根如此轻松的安排吧?

现在停在我屁眼里的第二根棍状物,依旧也是电击棒,而且被粗糙的改造过,在电击的位置缠绕了两圈铁丝。只是这一点点小小的不同,就足够让我享受三倍以上的痛苦。

我站着,双腿一直在发抖,仿佛随时要摔倒。没有办法,我现在能走路的唯一原因,局势我左乳房插着的两根针管所连接的输液瓶。里面,大概是兴奋剂和强心剂吧,否则我早就晕过去了——要知道,来这里之前,我刚刚被爸爸调教了3个多小时;而在这3个多小时之前,我已经大概快20个小时没有睡觉了。

至于我的右乳,现在格外疼痛,而且涨大特别多。整个右乳一点都看不出柔软或者弹性,反而像是一个即将爆裂的气球。给我注射生理盐水,一方面是怕我脱水;而另一方面,只是为了让我更难受。

男人看了看我,随即扯下了我肩膀上的裙子;他也看到,我的右乳已经膨胀到了极限,对比我的左乳简直大了两个尺码,上面的血管都已经乌黑透亮。

为了防止我在他看管的期间发生什么意外——啊,爸爸的玩具可是很珍贵的——他将插在我右乳头正中的输液针缓缓拔了出去。

林洛洛吓得跌坐在车里;其实,没什么的。只是那根一直插在我乳头里、长度接近5CM的针头,吓到了她。

拔出枕头之后,我虚弱的喘息了一声,觉得轻松了不少;是的,我的右乳本能的挤压出去了乳巢中的一部分液体,喷在了地上。

然后,男人握住了我嘴巴里的假阳具,缓缓抽出。

林洛洛应该会尖叫,只是她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甚至做不出任何反应:一根45CM长的自慰器,被男人从我的嘴里完整的拔了出来。显然,这根用来堵嘴的自慰器早就伸进了我的喉咙里,甚至快要到底胃部。

我出来,不是度假的,爸爸自然会抓紧时间继续训练我。

在林洛洛还在震惊地观看关于我的一切时,时间其实才过去了不到一分钟。很快,放行李的两人已经回来了,他们一前一后,轻易抱住了林洛洛,将她搬进了卡车里。而我,被眼前的男人拽着一根辫子,手里托着剩下的两个输液袋,夹紧自己的屁眼,迈着小碎步,也上了卡车。

林洛洛并没有被安排送往地牢。

因为,针对于林洛洛的拷问,马上就要在这间做过隔音的卡车里开始了。

是的,我认出了那个牵着我的男人。他算是爸爸的一个得力手下,一个负责守卫的头子,大家都喊他“清洁工”。之前那部关于思琳娜的影片里,最后一桶一桶处理那个黑人女孩的人之中,就有他的身影。

清洁工出现在这里,我就大概推测到了林洛洛接下来要面对的恐怖。

至于我……我只是被爸爸派来当翻译的。因为林洛洛的资料里写着“不会英语”。

爸爸,想要挖一挖这个林洛洛。

卡车门被人从外面关上了。车厢里,漆黑的车厢内伸手不见五指,清洁工很快打开了开关。汽车一阵震动,我知道卡车要开始游荡了。

整个车厢内,只剩下了倒在地上捂着嘴一直哭的林洛洛,还有刚刚迎来第七次高潮的、如同一块破布一样的我,以及正在脱掉自己身上那身高级西服的清洁工。

啊,车厢里并不是那么简陋。

车厢里面,有一张固定在车底的、没有床垫的钢丝床,收尾都有固定在上面的金属镣铐,上面的血迹斑斑充分说明了这不是第一次被使用;床的旁边,有一个小柜子,上面摆放着一把榔头、一把老虎钳、一把剪刀、一把锥子、一把锯子、一把手术刀和一个电钻。每一个工具上面,都沾染着没有清理过的血迹。

车厢侧面内壁上固定摆放了一个十字架,头部位置后面贴着一块海绵板,看来是有人挣扎得太厉害撞伤过头才有了这样的保护措施;十字架正上方垂下来了几根非常细的绳子,这是用来吊住头发方便观察对方眼睛的设计。十字架的下面,随意堆放着一根伤痕累累、凹凸不平的棒球棍,一条周身镶嵌着金属装饰的皮鞭,一副已经非常旧的搏击手套。除此之外,还放着一个木桶,里面放置着一个皱巴巴的密封式头套,一个用来让人被迫张开嘴的金属开口器,还有一大盒图钉和一小盒锋利的鱼钩。

车厢正中,最显眼的位置,除了摆放着一个看起来就很舒服的沙发外,在它的旁边还有一个带镣铐的简单金属三角木马,发出了好看的反光。此外,地上还放着一块车载电池。闪烁的电源灯表示它的电量是充满的,两个接口被铁夹夹住,延伸出来了另外两个巨大的铁夹。看来电源是开启的,因为那两个夹子之间不断缓缓冒出肉眼可见的电流,时不时还会迸出火花。

车厢靠里面的角落,还有一个水槽,旁边放着着一个狗笼子。内车顶上布满了滑轮、铁链。而靠近车厢门的位置,则是摆放着一台拖车用的挂钩。

这辆卡车,平时就停在地牢附近,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清洁工自己设计和安装的。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坐上这台密封式卡车;或者说,自从QUEEN的那件事以来,我已经在这辆车上来回了七八次。我已经亲眼见过清洁工是如何撬开那些人的嘴巴,帮助爸爸挖掘信息。

细数一下的话,单单是我见过的,清洁工在这辆车里,已经拷问过最少三个男人和六、七个女人。

哦对了,QUEEN。

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字,却清楚得记得她的外号:女王。女王是她们那一批女奴里面唯一的白人,表面上的身份是打算来爸爸的所谓的留学机构面试老师的职位。但是,女王其实是一名实习记者,她敏感地察觉到了消失的国外女孩似乎彼此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于是想要来爸爸的组织进行卧底。

爸爸轻易识破了女王的计划——因为这个所谓的教育机构从始至终都不存在,能够收到学校信息的人应该只有相关目标;当女王说自己是看到招聘广告才来应试时,女王便已经露了自己的底牌。

爸爸没有给她任何求救的机会,当场便让人用麻醉剂弄晕了女王,塞进了行李箱,从酒店神不知鬼不觉地辗转送到了地牢之中。

当她醒来,看到自己所处的地狱时,还故作轻松地告诉我们:别怕,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她平白无故失踪,一定会引得别人注意。一群眼睛含着泪的女孩子们被宽慰了不少。

我当时,已经来到这里两年年左右了;听到女王说的这番话之后,我竟然想笑出来。

爸爸的手下们只是看着这一幕,嘲弄的表情令人不寒而栗。

遗憾的是,爸爸办事从来都十分谨慎。女王的手机被人带到了国外,持续在社交媒体上更新了大概三四个月的生活记录。当她再一次真正消失之后,警察已经被误导了方向。

当女王刚刚被带到爸爸的地牢时,就有一个沙特的富商前来选取所谓的货物。而爸爸热情地介绍了女王这个白奴,愿意以比较低的价格出手。

如果是别的客人,爸爸可能不会放走女王;但是,这个沙特的客人是特别的。把女王交给他,爸爸可以放一百个心:这个客人,绰号叫“屠夫”,是爸爸最大的客户之一。

屠夫当时并没有对女王产生什么兴趣;相反,屠夫反而难得地捏起了我的下巴,看了看我的脸。哦,我当时接受爸爸的改造已经大概两年了。身材虽然不如现在这么病态,但是已经维持着骨瘦如柴外加一对儿巨乳的雏形。当时的我,肉穴里面放着爸爸的卫星电话,双手则是用手铐锁在背后,挺起来的胸脯一颤一颤,乳头上穿着一根铁丝,用来帮爸爸挂住他的烟灰缸。而我的舌头始终伸在外面,等待着爸爸在我的舌头上灭烟。

屠夫问了爸爸一句什么,爸爸摇了摇头。我当时没有听懂,后来才知道,屠夫是在问爸爸这里有没有电钻——他想试试看用钻头钻开我的乳房后会不会有奶水流出来。

爸爸并不反对他对我施暴,爸爸摇头的意思很简单:抱歉,这里没有电钻。

躲过一劫的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从生死线上擦过。

爸爸依旧耐心地介绍着女王——包括她这个“QUEEN”的外号。此刻的女王,穿着一身高档西裙,黑色紧身衬衫下是高耸的双乳,一头瀑布一般的金发更显得她白嫩。屠夫走进去,照旧是抬起女王的下巴,像看牲口一样端详女王的牙齿——他要确认这个女人是否被注射过毒品。女王没有屈服,反而是朝着近在咫尺的屠夫啐了一口。我看到,女王的双腿其实一直在抖,但是这个女孩天生的骄傲,不允许她遭受这样的屈辱后默不作声。

面对女王的反抗,爸爸不以为然,甚至面露窃喜。屠夫擦了擦脸上的唾液,爽快地表示愿意买下这个白奴。

爸爸问屠夫什么时候离开,他可以亲自安排“发货”:一个半透气的木板箱,一套镣铐,几个尿袋和一个排泄阀,轻车熟路。

屠夫却说,不需要发货了。

屠夫大概留在这里一个星期。当晚,女王便被放置在一个椅子上,手脚用铁丝一圈一圈缠绕着固定得死死的。脖子也一样,被铁环拴住,被迫只能靠紧椅背抬着头。屠夫脱得一丝不挂,胯下垂着他的庞然巨物。他手里面拿着一把钳子,狞笑着走到了女王身边,用手向后拽住了女王的头发——

“张开嘴”,这是屠夫说的唯一一句英语。接下来的十分钟里,屠夫在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用这把钳子活生生拔掉了女王的四颗牙齿。女王的惨叫声萦绕在昏暗的房间里,屠夫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扔掉了钳子后,握紧了拳头。

他勒令着女王目视前方,否则便继续拔掉她漂亮的牙齿;女王颤抖着抬起头,紧接着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这只是开始,屠夫持续出拳,直到女王的头向后一仰,然后一歪——嘴里面的血沫混杂着两颗门牙,被吐在了地上。

我负责的事情很简单,只是拿着一块毛巾站在一旁发抖,空闲时间替屠夫擦拭一下脸上的鲜血,像一个手术台旁忙碌的护士。

晕过去的女王并没有逃脱这场噩梦——很快,一桶凉水从天而降,将女王从短暂的解脱之中惊醒;她眼神里没有了坚强和对抗,只有迷茫和恐惧;知道她再一次看清楚站在她面前赤身裸体的屠夫时,才追忆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幻觉。

我看到女王已经失禁了,小便顺着椅子流淌。她原本漂亮的脸蛋已经肿胀异常,歪向一边。屠夫看到这个情况后略感无趣,转身对我说了什么。

我并没有听懂他的语言,只好继续微笑。很快,屠夫换了一种方式和我交流:那支沾满了血迹的拳头。

屠夫只用了一只手便完整的捏住了我的乳房,将我拎了起来,然后一言不发的朝着我的肚子猛烈击打了几拳。说真的,拳头的疼痛感完全被乳根传来的剧痛所遮盖;我小小的尖叫了一声,屠夫松开了我,让我一下子双膝跪坐在地上。我刚想要道歉,但是张开嘴却吐了出来。

膝盖很疼,胸部很疼,内脏更是在翻天覆地。但是我来不及去多想,赶紧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抬起头,朝着屠夫微笑——只是,我的笑容有些扭曲,因为里面包含最多的是恐惧。

是的,我看到屠夫的表情非常愤怒……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让他如此生气。他那种仿佛要剥了我的皮的神情,让我不由得移开了目光——一下子,我找到了他发怒的源头。

我的呕吐物,吐在了他的脚掌上。

我急忙上前,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想要弥补我的过错。

但是,最后映入我眼帘的,是屠夫飞起的脚。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醒了过来。只是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戴上了手铐,然后用铁链勾起手铐将我悬空。手腕传来的已经不是疼痛,而是彻底的发麻。我猜测,我最少已经被吊了半小时以上。

依旧是刚才屠夫折磨女王的房间。我略微转头,看到了旁边椅子上的女王已经被放开了;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道道挣扎所导致的血痕。女王依旧坐在椅子上,早已经晕了过去,但是嘴巴张得非常大。里面一片血污,再也没有任何一颗洁白的牙齿。地上杂七杂八洒落着无数血迹和不少断开的牙齿碎片,以及那把老虎钳。

我的颤抖让吊着我的铁链响了几下。在我背后的位置,爸爸和屠夫正在用餐,丝毫不介意满地都是女王忍受不住疼痛而失禁的排泄物。

我听到了爸爸正在喝酒,同时为这次意外表达了歉意。屠夫没有说任何话,只有咀嚼的声音不断传来。但是,我知道他的目光正在扫视我。

脚步声响起,是爸爸走到了我的面前。他手里的叉子插着一块牛排,送到了我的嘴边。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却听到爸爸说,饿了吧,咬住。

我顺从的叼住了牛排,闭上了眼睛。

果然……爸爸的叉子,狠狠的戳在了我的胸部上,将悬在半空的我几乎荡了起来。胸部传来的剧痛令我眩晕,但是我死死咬住了嘴里面香喷喷的牛排。我知道,一旦我松口,那么我可能就会惹爸爸更生气。

我就被这么吊了一夜。

第二天中午,当赤身裸体的屠夫再次推开门后,醒过来的女王第一时间哭了,但是嘴里面骂的依旧是脏话;只是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因为没有牙齿的配合而发音不准。

屠夫摇摇头,手里还是拿着那把老虎钳子。这一次,事情顺利了许多,不到两个小时后,屠夫用老虎钳捏碎了女王的两个乳头,以及三根脚指头。百无聊赖的屠夫没有停手,继续用老虎钳夹断了女王那漂亮而又高耸的鼻梁骨。

浑身血污的女王早就晕了过去。屠夫在我的胸上擦拭了一下双手,便去吃晚饭了。

晚饭归来,屠夫手里拿着一根手指粗细的铁钩。他将铁钩从女王的下巴里穿过去,然后从嘴里面拔出来。再然后,铁钩上挂了一根被屠夫拉在手里的铁链。屠夫开始用女王的嘴巴进行口交,时不时拉一拉铁链调整下巴的松紧。剧痛之下,女王在晕厥的状态中让屠夫射精。

屠夫心满意足地从椅子上下来,走到我面前,要我帮他清理那根沾满了精液、口水和血迹的阴茎。

我的舌头被爸爸训练的极为灵活,再加上舌苔上那些烫伤后留下的结疤,口交时异样的触感令屠夫非常新鲜。当天晚上,屠夫用我来过夜。

不,他并不希望与我做爱。我需要做的事情,便是一整夜跪在他的两腿之间,然后舔舐他的巨根。无论屠夫是否睡着,我都要卖力的吮吸,以便给他一个好梦——我时不时掐一下自己的大腿,只希望自己能够保持清醒,不要昏昏睡去。否则,一旦落在这个人的手里,我大概能猜到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我做到了。第三天,屠夫早晨醒的很早,掀开被子后看了我一眼,挥挥手示意我可以滚开了。我急忙跪倒在床下面,看着他赤身裸体地开始洗漱。简单收拾之后,屠夫拿起了那把钳子,独自离开了休息的房间。

晚上的时候,爸爸让我去清理一下女王的房间。当我推开门后,一股我从未闻到过的浓重气味冲进了我的鼻腔。那是血腥味。坐在椅子上的女王十指被分开,都被拔掉了指甲;而她的脚趾也是如此,本该是指甲的位置只有带着血丝的嫩肉。

椅子后面,布满了女王失禁之后的尿液和粪便。

此时的女王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幸运的晕过去,而是一脸惊恐地望着我。显然,她被注射了强心折和药物,强行清醒的面对这一切。但是,她说不出话来,因为每当她想开口,早已哭喊到嘶哑的声带只能发出模糊的响声。

晚上吃饭的时候,爸爸询问屠夫是否需要什么工具。屠夫想了想,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出了一句令我双腿抖得站不住的话:“搅拌机太大了,运过来不方便。”

爸爸说,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去买一台,而且我后面有一台粉碎机,都差不多。

屠夫表示了谢意,但是显然,他有一些新的想法:“单纯只是将她碾碎没有什么意思,而且多少我有些看腻了那些东西最后的挣扎。我想试试看别的方法,比如更慢一些的方法。”

屠夫说得很认真。

第四天的早晨,屠夫还是拿着钳子走到了女王的面前。女王甚至连抬头去看一眼屠夫的勇气都已经荡然无存。屠夫满意的用钳子粗暴的截开了女王手脚上的铁丝,并且命令她站起来。女王试了一下,麻木的神经和脚上没有指甲所带来的剧痛,她几乎立刻就摔在了地上。不过,没有任何命令的情况下,女王尽全力让自己保持了一个跪姿,头深深地扎在了屠夫的面前。

屠夫摇摇头——他更希望的,是刚见到他时可以朝自己脸上吐口水的女王。于是屠夫蹲下身子,对女王用英语说道:如果她可以帮自己一个忙,说不定可以放过她。

女王听完之后,不可置信地抬起了头。屠夫重新说了一遍,心平气和:“我的朋友,老爹,想知道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

女王人生中最蠢的一件事,就是此刻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犹豫。

接下来的拷问,持续了不到两天。

女王被人以站姿固定在一根柱子上,迫使她一直仰起头;正上方垂下来了一根浇花用的水管,顺滑地插进了她的食道之中。这样一旦开始灌水,女王便不会呛水也不能呕吐出来。

水流打开了,屠夫找了一本列夫托尔斯泰的书,坐在女王面前,读得很专心。水流开得很小,几乎令人察觉不到。但是不到两小时,女王的肚子已经涨了起来,仿佛怀孕。

哪怕女王一直在排泄小便,却依旧无可避免地肚子越来越大。

另类的疼痛感和不适感,早就折磨得女王快要疯掉。但是,插在她左乳上的输液管连接的强心针,让她始终无法晕过去。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胃要炸开了,肠子也早已经到达了极限,内脏也被挤压的不成形状。已经溢满的水不可避免的从嘴里面翻涌了出来。

为了防止女王会窒息,爸爸特意加了一副呼吸器,将氧气管从女王的鼻孔里直接插进去抵达肺部。这样一来,纵使水涌进女王的气管,女王也不会意外溺毙。

第一次拷问,持续了一个上午,大概三四个小时。

而女王在休息的两三个小时里,只是不断地排泄。尿道和肛门,都在向外喷水。肚子一点一点小了下去。

而从下午开始,屠夫在灌进去的水里面,加入了一些墨西哥的辣椒。

女王挣扎的激烈程度,显然比上午强烈了许多。但是,依旧和上午一样,她的肚子渐渐涨大,像是一个要爆炸的皮球,上面的血管凸出清晰可见。

快要到晚上的时候,屠夫看完了手里的书,然后去问爸爸拿了一个火炉,上面放着一小块烙铁。在烙铁烧得通红之后,屠夫将烙铁顶在了女王的乳头位置,即便她的乳头早就变得血肉模糊。

再女王不成人声的尖叫后,屠夫耐心地重新放下烙铁加热。大概十几分钟之后,烙铁再次通红。这一次,屠夫选择的位置是大腿。

当天晚上,伤痕累累、足足被烙烫了九次的女王是在手术室里度过的。但是第二天一大早,女王便被重新固定在了铁架上,管子也照旧都插了进去。

而屠夫这一次进去之后,没有出来吃午饭。

晚饭的时候,我正在服侍爸爸吃饭,屠夫忽然走了进来,说都结束了,让爸爸派人去收拾一下。

很快,我去了女王的房间。但是,即便我已经跟了爸爸两年,进去之后第一时间,我还是吐了。

女王双眼睁着,头垂下来,已经死了。她的肚子已经炸开,内脏散落一地。后来,我才知道,女王已经把能说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在屠夫再三确认女王不会有任何隐瞒之后,屠夫失去了兴趣,于是他加大了水流。

女王的胃里早就充满了辣椒水,水流却变得更大。女王的身体本能地去排泄,肛门已经脱肛了,垂着十几厘米在外面洒水。

女王的肚子,已经涨到几乎半透明。

屠夫终于停手了,然后不断用手挤压着女王的肚子,帮助她排泄干净。一个小时后,屠夫看着女王瘪下去的肚子,重新开始了第二轮。

这样的折磨,重复了四五次。

女王的肚子,一次比一次都要更鼓。

直到最后一次,女王看到屠夫又站了起来。她感恩戴德,预见到自己终于又可以休息一下了。但是这一次,屠夫从房间的角落里,握住了一根棒球棍,然后试着挥舞了几下。

女王想要求饶,但是已经没有了机会。即便她喊出口,多半也是徒劳无功。

屠夫朝着女王膨胀到极点的肚子,一棍子狠狠地打了下去——

女王的腹部几乎是炸开的,她哼也不哼一声,死了。

我清理完房间之后——啊,其实我只是负责擦拭,这种情况都是清洁工他们几个处理——回到爸爸身边。屠夫已经休息了,第二天他和爸爸去外面打猎,之后就回国了。

至于爸爸,他当时打了几个电话。

两三天后,我第一次坐上了那台清洁工专用的卡车。派我过去的原因,是因为当时爸爸还不是很相信清洁工;这件事毕竟是机密,让别人插手更是要不得,自己现身又太危险——

所以,爸爸决定让我来监督一下全程,确保不要听漏任何一个字,回来要汇报。

那天,我被关在车厢角落的笼子里,卡车也是停在路边。

很快,一辆SUV开到附近,然后押上来了两个人,两个人都是带着黑色头罩,双手被手铐锁在身后。其中一个人腿上还有枪伤。在简单的交接后,车厢门从外面关上,而清洁工打开了灯。

这一男一女,都是女王的同事。

其实,他们是无辜的;他们只是想要帮助女王,去侦查一个不知道是否真实的都市传说。女王被绑走后,根本就没有和他们有过任何联系,二人也是对爸爸的组织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你上了卡车, 你知道不知道,不是你说一句就能相信的。

那个男人应该是美国人,二十来岁,大腿上被打了一枪。清洁工将他解开了手铐,摘掉了面罩后锁在了钢丝床上。

至于那个女人……应该是三十岁左右,身材很性感,修长的双腿和高耸的巨乳,一身职业装的打扮。在清洁工将她锁在十字架上之后,她也被摘掉了头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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