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终于笑了

一直到开学之前，几乎都跪在雪姐周围伺候她。如果说，开始的时候是因为跚跚，现在的话，我发现自己是愿意的，不是心理承受的问题，是我知道自己是愿意为她付出的。虽然，面对雪姐的时候，自己心里的恐惧是要大于感情的，却也觉得自己离不开她了。也许，跚跚说的是对的吧。

大二，课业比大一的时候几乎多了一倍，可是我还是选满了选修课，即使上课时间是在周六，即使下课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半。我不想回家，可是又渴望着能天天在家里。

跚跚，对不起，我没能够忘记对你的爱，虽然我已经不会主动跟你讲话了。

因为紧张的课业，每周都要上交的报告，我在学校的时间越来越多了，也有很多时候都通宵留在机房里写代码，研究课题，想让自己忙一点，忙一点，就不会想着别的事情了。跚跚她们也差不多，所以，平时的虐待，基本就是给雪姐按按摩就结束了。只有周六晚上的时候，雪姐才会在房间里玩我，也是她来兴趣的时候才行。周日的时候，吃过晚饭雪姐才会拉着跚跚一起玩弄我。

妍妍，跟我选的一样的选修课，所以，我们周一到周六，都会有一起上课的时候。雪姐跟跚跚一样，让我学校里冒充下妍妍的男朋友，替她挡下至少一点，不必要的麻烦。

“还是会心痛么？”

“没有，只是在想着课题的事情”

“你每次跟我单独一起的时候总是发呆”

“小时候就发呆，所以小时候人家都叫我阿呆”

“日语里就是傻瓜...”

“额，小时候就被骂傻瓜，我好悲催”

当放学很晚的时候，都会跟妍妍在食堂吃饭。这大半个学期，一直充当着她的男朋友，在学校里确实遇到了很多麻烦，我尽量没告诉雪姐跟跚跚，只是自己默默的扛着。和妍妍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会问我是不是又不开心了，想要吃什么，想要去哪可以陪着我一起去，很多时候都给我一种，女神爱上我了！的错觉。

虽然心理面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妍妍的性格，对谁都很温柔的，即使被骚扰了，也会默不作声，默默忍受。但是，还是会忍不住高兴一下。如果不考虑四周的很多不友好的眼神，跟妍妍在一起时候真的很轻松。有时候故意欺负她，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生，什么时候找个男朋友接替我这个冒牌的。她每次都红着脸，低下头。所以这个问题是我的杀手锏，屡试不爽。

“我们推着自行车回家吧，我...”

“你想散散步，好的”，每次都是一样的台词，每次都是同一条路

“小羽，做奴隶，你真的开心嘛？”

“无论你问我多少次，我都会回答开心的”

“可是我觉得你一点不开心”

“还是挺开心的，已经离不开雪姐了”

“你还是喜欢跚跚”

“哪有，我现在只是雪姐的私奴”

“虽然你不讲话，当跚跚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变的，行为举止都是”

“额，真的那么明显么？”

“对啊”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所以我才一直问你，还是会心痛么”

“无论我怎么掩饰，毕竟她就在我身边，几乎天天都能看到，怎么忘，如果雪姐不在的话，我跟她两个人会陷入死一般的沉默，我不敢说话，不敢看她，她也不会跟我讲话，很尴尬的”

“你不觉得她们俩对你太过分了么？我说过好几次的，雪姐也说了好几次，要不就带着你出去住，或者她可以跟你结束这种关系。不过跚跚每次都说这是你希望的，真的是你希望的么？”

“我不知道....”

“跟我说说吧，你知道我不会告诉她们，上一次你亲我的事，我也没说”

“额...那个不是...是环境需要好么...让我再打一次官二代然后让雪姐摆平...实在是....”

“可是你还是亲了我，我谁也没告诉”

“你不告诉她们，也早就知道了吧，你是名人”

“我，我的意思是，我肯定会保密的，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不都告诉你好几次了么，不知道怎么面对跚跚，觉得能这样在她身边也挺好。很害怕雪姐，但是也依恋她对我的虐”

“你还是没说，对现在的生活，你是不是满意”

“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没法回答你。真的。每次你问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所以只好这样回答。不说这个了，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你不是爱上我了吧？”

......

“额，怎么这个问题都默不作声，莫非你真的爱上我了？”

......

“好吧好吧，不欺负你了，因为真的不知道，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其实...雪姐找了一个女性的奴隶，周日已经出去跟她玩了好几次了，而且雪姐很喜欢她”

“这我到不知道”

“所以，你不用忍受雪姐了，你可以站起来重新的去追跚跚，或者去追另一个人都好啊”

“我没忍受雪姐，我那是在享受”

“骗自己是在享受么？你说你怕雪姐，我信，因为我都能看出来。你说你在享受，我不信，我没有理由，只是心里的感觉觉得是这样的，我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所以我才会把脚伸给你，我能做的最大限度，就是这样安慰你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让我吻，是可怜我，谢谢你，不过以后不要同情我了，只要虐待我就好，就像第一次那样，给你舔脚是很开心的”

“所以，你可以选择站起来不当奴隶的”

“我想跪着舔你的脚”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都无所谓了“

“还是因为跚跚吧”

“别问了，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对不起”

“我只是觉得，如果你说出心里话也许会好受点，我可以捂着耳朵让你对我说”

“好吧...其实，跚跚离开的时候，我心里已经没有爱了，她就是我的世界，她走了，我的世界已经崩塌了，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就这样。我觉得我的心早就死了，怎么活都意义不大，如果不是跚跚说不准自杀第二次，也许自己早就死了，可是我却没有办法跟别人分享自己心里的这份痛，让我坚强的克服过去，我宁愿幼稚的留在原地。不管我是不是真的喜欢被雪姐虐待，对于我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以上です”

“小羽，我爱你”

“啊...啊？？？！！”，回头看着停下自行车，站在那里的妍妍

“跟我谈恋爱吧，不要再去想什么虐恋了”

“你这是要舍身拯救我于水火么？”

“嗯，我要当救赎你的女神”

“谢谢”

“小羽，你终于笑了，这几个月来你终于笑了”

“谢谢，女神！”

没有再多余的话，放肆的抱紧了女神，觉得内心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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