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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偶影獨游的鯨歌(11)

[db:作者] 2025-07-19 19:39 5hhhhh 4820 ℃

偶影獨遊的鯨歌(11)

轟隆!

沙塵依舊遮蔽著一定程度的視線,

源石法術一閃而驟,逝而又生。

但就是如此還是沒有將勝利的天秤傾向施術的一方。

鼠王留下的持劍沙人豈止游刃有餘地壓制,戰況完全是一面倒!

「手好麻⋯⋯明明外型這麼纖細卻怎麼也推不開。噗哇!」

持著盾牌手握槌子的女孩怪叫一聲,她擅長防禦敵人攻擊的同時用手上的巨鎚將其逼退甚至打飛,但眼前的人形卻反過來將她整個人擊飛。

「可頌姐!」另一個持盾的男子接著補位抵擋,但也是一樣被擊飛的結果。

人形並沒有打算放過男子正打算趁勝追擊時。

崩!

持雙劍的狼少女即時抵擋與此同時無數的鮮紅之劍傾瀉而下。

魄力十足的劍雨正面迎擊人形的大劍。

結果劍雨潰散並且完全炸開。 炸開的衝擊力,摔得狼少女與男子七葷八素。

「痛⋯⋯怎麼辦?我們到底該怎麼對付它?」

「一直問怎麼辦,怎麼不自己思考看看?」

狼少女又是一腳把男子踢開準備再一次正面與人形硬碰硬。

「彈幕!!」

分秒不差,持著十幾柄守護統的紅髮少女,一口氣射出無數彈幕進行掩護,卻再一次只打到模糊的殘影。

飛速前進的人形看也不看,便朝紅髮少女的方向劈出一道斬擊。

斬擊轟破地面,越破越深,直朝她而來。

「破!」

閃光急奏,出現了一面複雜的圖紋,將人形的斬擊被擋下。

藍長髮的女孩雙手各持著兩把法杖綻放著光。

「就說別掉以輕心了。」

莫斯提馬手中法杖凌空一劃,一道細細的白色光流產生像是無形的絲線卷住其上,她一揮,白絲變成不規則的波紋,它很理所當然的切開空氣、切開地面以不雅於人形斬擊的威力直撲人形而去,然後被它持劍砍成粉碎。

「就連法術都能切斷!?」

完全無法阻止她的前進。人形已來到莫斯提馬的面前由下而上準備將其腰際斬成兩截。

紅髮女孩咬牙切齒,推開了莫斯提馬,人形的大劍只擦到其肩膀同時斷了她背上其中兩具守護銃。

她捂著肩膀重重摔在一旁的攤販殘骸上。

「嗚!」

「可惡啊!」

持盾牌與巨鎚的女孩又一次衝撞,結果是又再一次的被打飛。

連串目不暇給的閃電快攻,人形的每一招,都充滿了極暴力的優雅。

雖然看不清楚人形的五官,除了鮮紅的眼睛之外,現場還衝斥於耳的是一道低沉又讓人感到憂傷的歌聲。

「扣人心弦的美妙歌喉,但這麼憂傷的話,粉絲可不會買單啊。不過⋯這狂放的戰鬥方式似乎在那見過⋯⋯」

手持麥克風的女孩為這歌聲做了簡單的評價,接著以自身的源石技藝持續為同伴助攻掩護。

「每個人都是⋯⋯都各顧個的⋯⋯究竟該怎麼⋯⋯」又是驚險閃避狼狽一摔男子陷入思考。但很快他放棄了,甚至陷入一種自暴自棄的狀態。

「既然總是這樣,那就各按各的來吧。」

躲在攤販殘骸的一角,男子掏出了通訊器。

「聽得見嗎?」

通訊器沈默,男子持續開口。

「你在的,對吧?一直都在。」

「少爺⋯⋯我⋯⋯」

通訊器終於道出低沈的嗓音。

「我不怪你,多半是父親多管閒事了,但是現在。你得幫我一把。」

「明白了,少爺請吩咐。」

「眼前這仗勢,還用吩咐什麼?想辦理把它打退就沒事了。」

「竟然會從少爺嘴裡聽到這樣的命令。容我替老爺問一句,為什麼?」

「⋯⋯我哪管那麼多為什麼!可頌姐讓一下!喝——撲喔喔喔!!」

「拜松!不要連被打飛的部分都要跟我定位一樣啦!!」

通訊中斷,西裝男子關閉了通訊器。

他站起身喃喃:

「嗯,就結果而言⋯⋯老爺應該會滿意,但少爺繼續這樣,真的不會被企鵝物流帶偏嗎? 不,不能繼續妨礙少爺,只要少爺覺得可以,那就可以,而且我也要確保少爺安全。」

「不過⋯⋯從剛才那樣的場面看來,雙方應該有某種程度上的認識⋯⋯但現在,卻彷彿看不到彼此。就像看到幻覺一樣⋯⋯」

從制高點透過瞄準鏡觀看著一切發生的西裝男子,發現了這場戰鬥的矛盾的地方。

持巨劍的女性因為同伴之死失去了理智,把企鵝物流當成了鼠王的部下因而發動攻擊。

而企鵝物流也是一樣的原因,把對方當成了鼠王的爪牙。

持大劍的雙人組從最初就一直想要與企鵝物流會合,恐怕是合作協議對象,但沒有一絲遲疑彼此就直接開打這點挺匪夷所思的。

沙塵中能感受到一股被壓縮到極致的源石技藝。

引發這場矛盾之戰的始作俑者鼠王,他並沒有參與戰鬥。

顯然這是鼠王躲在某處釋放的能力。只要能找到他並且干擾,那麼這矛盾的戰鬥也會因此中止吧?

不過在這之前,他必須先確保少爺的安全。

貼上了狙擊瞄準鏡,西裝男子開始進行支援。

但他卻忽略了一件事,原本還躺在地上的屍體已經不見了。

————————————

當自己回過神之後,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座疑似天台的地方。

本該還在街口的自己卻在不認識的地方醒來,這使他陷入了極度的混亂。

「醒來了嗎?」

隨著聲音的來源,他看見天台中央有一塊凸起的平台,平台上坐著一位老人。

中斷的記憶那最後的一瞬間清晰地在腦海中蘇醒,他理解了自己身上之前發生了什麽。

想到這,他又往自己的胸口一瞧。

自己的衣服雖然破了個很誇張的洞還有觸目驚心的血污,但身體肌膚卻完好無損。

「難道⋯⋯是夢嗎?」

「是夢,但也是現實。源石技藝的奧秘沒辦法全都能用邏輯來解釋,不止是我,就連你也是個極其超出邏輯的存在。羅德島的博士。」

就是被揭穿了身分,博士也沒露出什麼慌亂的神情。

「明明被捅出了這麼大的洞,現在看到兇手在眼前,居然還這麼冷靜,膽子挺大的。」

「反正我也打不贏你,倒不如想請教

你這個大反叛都動手了又何必救我?」

「你判斷善惡的標準還真是簡單。」

「擾民成這樣還說你不是大反派?」

「哼,以通俗的道德觀念來衡量善惡嗎?天真!放棄思考的傢伙,最多也就只能做到這樣了。不過要是採用這種標準,羅德島,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

「死在你指揮的幹員刀刃下的生命就比較少嗎?因為死的人與自己無關,不是你的雙手沾上血腥,所以自己就不算壞蛋?這樣的道德觀還真夠廉價。誰才是壞蛋還有待商榷呢。」

鼠王的眼神犀利的看著博士,他的語氣不激烈聲音也沒有特別高昂,但話語中所寓含的尖銳,讓人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但正如鼠王所言,自己與羅德島的所作所為從來就不能算是正義的一方。

「我的確沒辦法明確表示羅德島的善惡,我們並不能代表絕對的正義。罪不會消失。但決定善惡的,不是只有罪而已。」

「喔?」

「你們一路戰鬥的目的是什麼?羅德島。」老人沒有反駁倒是直接反問博士。

「我們不以戰鬥為樂,但這是我們通向未來的一個手段。我們,都只是想到達自己所希望的未來而已。裡面沒有人會再為所謂的「區別」再起爭端了。」

咚——鼠王托起拐杖從平台上站了起來。

「這樣啊…那也是了不起的事情,一樣也是正義⋯⋯」

「沒錯,你跟我的目的一樣皆是為了相互的正義而行動。」

「任何人失去珍惜的東西,感受到的痛楚都是一樣的。你跟我都深深理解過這種痛楚。你為了你的正義,我為了我的正義。我們都是為了被視為正義而採取行動的普通人。」

「但是,我應該沒理由去認同吧?」

鼠王說話的時候,嘴巴附近的空氣隱隱震動著,似乎每個字都有確實的形狀似的。

他所走的空間開始扭曲模糊。

「如果把復仇稱為正義,那種正義只會產生更多復仇,並且創造出復仇的鎖鏈。生長於真相之下,明白過去,預感未來。知道那叫歷史。」

「我們都被迫了解到感染者與一般人是無法相互理解的生物!我們的世界就是被憎恨給支配著不管是你們還是我。」

「為了建立沒有區別的和平世界,你又要如何面對這種憎恨?」

鼠王舉起了拐杖指著博士的咽喉。

博士感覺就像自己全身浸泡在的海水里,腳底一陣沒有支撐的虛浮,卻又被無限大的能量給托住,不讓靈魂失重下墜。

起初有點茫茫然,但到了後來博士心中湧起的空虛溢滿全身,好像每一時的心思想法都被看穿似的。沒有心悸也沒有發冷,卻也另他無所適從。

「回答我,羅德島。」

目光交會,鼠王的表情展現了不可敷衍回答的態勢,而博士緩和的表情開口。

「我——」

—————————————

狀況糟糕透了。

沒有公平的單打獨鬥,當然也沒有講求對等的將帥對決。

明明是六打一,卻是最弱勢的六打一。

企鵝物流,他們靠著通力合作使戰鬥好不容易打成五五開,就算加了高台的西裝男子的狙擊支援也只是讓對方多了一絲絲的停滯。

隨著時間,差距也越來越大。企鵝物流的落敗只是遲早的事。

又一次兩個持盾者被狠狠甩開,為了掩護能天使的裝彈與莫斯提馬的施法,狼少女又一次主動正面交鋒。

人形猛烈揮劍,狼少女在跳躍閃避時釋放的第六波劍雨又再度的潰散。

捲起的風壓像是無形的拳頭命中了她的身體。

「估!」

一瞬間的大意,就是平衡全面崩壞。

人形猛烈的迴轉肩膀,俐落的踢腿,讓狼少女從半空中被狠狠的砸向地面。

「德克薩斯!」

碰轟!

來自高台的子彈再次呼嘯,但僅僅只擦到人形的臉頰,微微的紅點留下。

「居然連這樣的視覺死角⋯⋯都能閃過?」

剛剛那一發無懈可擊的死角狙擊也只讓她停滯幾秒鐘。

德克薩斯朦朧的視線中,她這才真正的看清人形的面貌,人形空洞的眼窩除了剛剛的紅點還有兩條不自然的線像是留下的淚水。

她高舉著大劍準備給自己最後一擊,能制止人形的東西,已經不存在了。

突然,狂風大作!

大到足以震耳的狂風將人形硬生生的推到了後方然後消失在沙塵中。

大家一臉茫然,還同時望向最有可能引發此等現象的藍髮女孩身上。而她連忙搖手。

「別看我,我的法術可沒辦法做到這麼溫柔。」

「瞬息萬變。今晚的突發狀況真是層出不窮。」

不詳之聲響起,鼠王從天降之。

「是你做的⋯⋯⋯?」

「我真的是搞不懂你了,剛剛還很興致盎然的躲在某處要看我們被毀滅,為何現在又———」

能天使搔了搔頭,完全沒辦法理解這個老人的舉止。

「為何嗎?事情總是突然,理由也總是後來才發現。真要說的話,我現在想親自體驗——你們的意念究竟多麼不堪ㄧ擊。」

鼠王淡淡地低下頭,輕輕握起爬滿老人斑與皺紋的拳。

他咧嘴一笑,手中的拐杖又是一聲敲響。源石能量爆發而出。

或許鼠王剛剛釋放足以吹飛人形的源石能量風暴還不到現在展現的一半!

「接下來,我會給在場生命能量最豐沛與最低下的兩個人準備小小的驚喜。先說好了,連我都不知道誰會收到這份驚喜,源石技藝不會騙人。」

「在龍門真的有什麼可以打敗你嗎?」

「有啊,「龍門」可以。」

「啊,狡猾的回答。」

「我也是堅持每天去公園晨練的,上了年紀,保持健康是很重要的。」

「晨練會有這樣的效果!?」

「還要一點點的人生歷練。不要總以自己為中心。年輕人,一山可比一山高。」

「這種事,我們當然相當清楚。」

「喔?」

「但可別以為只有你有準備底牌。」

莫斯提馬手上的法杖發出前所未有的光亮。她以往的不苟言笑被前所未有的專注給取代。

「你說的沒錯,一山可比一山高。」

強大的源石能量從莫斯提馬的身上猛烈膨脹,旋即返向壓縮,擠壓回體內。

她的背後繪出了複雜的波紋。

「但總是待在頂端的你,偶爾也該低頭看看追在你身後的人⋯⋯」

法杖併發出來的氣場掃開了莫斯提馬周圍,飛沙走石無一不竄滿了銀白的波紋。

藍色的螢光爬過她的臉頰,她帶著自信的微笑。

「說不定她們已經追到你的腳邊了!」

鼠王笑了。

就跟面對鯨魚少女一樣

對面的少女燃起了鼠王當年年輕氣盛時激昂的心境。

「千萬別讓我失望了!」

雙方同時踏出了第一步,蘊藏已久的法術同時釋放。

無關實力,這個瞬間。灌注在法術中的意念將化為力量。

這可是,術師之間的基礎禮節啊!

—————————————

碰轟!又是驚險一閃,原本他站的位置如今被挖開了一個能足以把他活埋的大洞。

這簡直就是最糟糕事態發展,跟自己想像的完全不一樣啊!

「斯卡蒂!是我啊。」

他用盡全力發出聲音,再次呼喚那個名字。

但對方完全不予理會,反而更加的怒火中燒。

「不在了⋯⋯他已經不在了⋯⋯我的救贖已經死了!」

「不准⋯⋯不准再用他的外貌來欺騙我!」

斯卡蒂撕吼著又朝著對方舉劍相向。

當事人只能持續抱頭閃避恐怖的攻擊,腦中瞬間閃過當初某位常自稱「小個子」的幹員這麼提醒。

「想用這種方式跟她交流可是要賭命的,在真人面前請千萬不要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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