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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龙包与骨头的委托:《奇遇》(下),1

[db:作者] 2025-07-19 19:39 5hhhhh 8940 ℃

奇遇(下)

commission for 龙包&骨头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本篇故事的肉戏比较少,一方面是因为委托者强调过本故事的重点不是肉戏,另一方面是因为字数受到限制。不过在故事结尾依旧有一段比较完整的肉戏,希望读者大大们喜欢

(7)

  当那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映入眼帘时,初冬的第一场雪已经染白了整片平原。与记忆中相比,它比骨头当初离开时规模更大,城墙更高。车马行人排成队伍在拥堵的城门口来来往往,因为要接受城门守卫的检查移动非常缓慢。骨头也在入城的队伍中,身上只裹着一件厚实的连帽长斗篷,没有携带其他行李。接受检查时骨头明显感觉到门卫在反反复复地打量他,看起来似乎认识他,不过双方都没有多说话,骨头也顺利地进入到城内

  此时虽是傍晚,街道上依旧很热闹,路边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有食物的香气从酒馆中飘散出来,一眼望去尽是欣欣向荣的景象,完全看不出一年前这座城市曾承受邻国的猛烈进攻。骨头没有因嘈杂的市井气息分心,快步穿过一条条街道,脑海中有无数记忆如潮水般涌过。六年前,他因为无法忍受父母强行为他安排的婚事而离开,直到今天才第一次回到故乡。他之所以回来,是因为听说去年冬天这座城市经历了一场死伤无数的残酷战争,他的父母都参与其中。虽说他与双亲间的感情十分淡漠,终究还是一家人,这份牵绊驱使他踏上了返乡的路。如果不是路上出了意外,早在今年春季他就应该抵达这座城市了。

  宿星……

  说来奇怪,与那头神秘的巨龙分别后,骨头的脑海中总会浮现出对方的英俊面容。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独自旅行,可夜晚在旅店落脚时,他还是会感到孤单。在返乡的路上他曾有过自己被跟踪的错觉,妄想着宿星是不是偷偷摸摸跟了上来,然而在反复探查后他并未发现对方的踪迹。

  唉,别纠结这事了,有缘再见吧。

  骨头一边思索一边在街巷中穿行,没出片刻便来到了街边一座朴素的二层木屋前。他深吸一口气,轻敲房门。没出片刻,房门敞开了一条缝,一只中年犬人从中探出头来。“您好,请问您找……”话没说完,犬人便深深吸了口气。“你是……骨头?”

  “好久不见,瓦拉叔叔。”骨头点点头。眼前这只犬人是他们家雇佣的仆人,因为父母常年不在家中,骨头在幼年时曾与对方共度了漫长的时光。

  “快进来,外面多冷啊。”瓦拉兴高采烈地说,不由分说地将骨头拉到屋内。“塔兰先生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骨头沉默不语,跟随瓦拉穿过门廊。刚一进到客厅,他便看到了那个躺在壁炉边躺椅上的熟悉身影。那只名为塔兰的中年狐人有着与骨头相同的靛蓝色毛发,身穿朴素布衣,闭着眼睛,似乎正在小憩。他比骨头记忆中的形象更沉稳,也更加苍老。尽管屋内的光线十分昏暗,骨头一眼便发现了对方的左衣袖空荡荡的,躺椅边还放着一根伤残人士常用的拐杖,想必是战争给他留下的创伤。骨头原本以为自己对父亲并无好感,可看到这幅景象后,他还是感到心头一痛,与此同时还有一种轻快的放松感。

  据说去年那场战争异常惨烈。父亲虽然落了个残疾,至少……活下来了。

  或许是觉察到了屋内有客人拜访,塔兰缓缓睁开了眼。他望向傻站在客厅中央的骨头,睡意惺忪的脸上逐渐有了神采。“骨头?”他轻声呼唤,声音中带着几分迟疑,“你是骨头吧?”

  “是的,父亲。”骨头淡淡地回应道,“近日我恰巧路过这座城市,因为时间充裕,便想着回家来看一眼。”

  瓦拉给骨头找来一把椅子放在壁炉边,随后转身进入厨房,给这对久别重逢的父子留出相处的空间。一老一少相互对视,久久无言,只有干柴在壁炉里燃烧的噼啪声不绝于耳。

  “是因为听说了那场战争吗?”片刻后塔兰开口打破了沉默。

  骨头诚实地点了点头。

  “啊,那一场胜仗确实让这座城声名远扬了。作为守城部队的指挥官,我很高兴能用它为我的军旅生涯画上句号。”说着塔兰瞥了一眼挂在壁炉上方的一排荣誉勋章,声音中透出几分得意。

  骨头对父亲的战功没有兴趣。比起勋章,父亲的断臂与跛脚给他带来的冲击更大。他咽了口唾沫,问出了进屋后始终盘绕心头的另一个问题:““母亲呢?”他小心翼翼地问,“她似乎没在家里。她还……好吗?”

  “很高兴你还惦记着我们。”塔兰微微一笑,“你母亲的情况比我好得多,她在战争中没受什么伤,前阵子刚刚被调到首都,担任教堂的女祭司。”

  听到这则消息,骨头长长舒了口气,只觉近一年间始终悬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落了地。尽管父母在儿时并未给他多少关爱,尽管父母无数次代替他做决定让他无比厌烦,父母终究是父母。得知他们平安无事,骨头自然会感到高兴,不过他没有将这份感情表现出来。“既然如此,”他面不改色地说,“我想我没必要继续在这儿逗留,是时候上路了。”

  “什么?我还以为你会留下。”塔兰瞪大了眼睛,语调加快了几分。“转眼间距离你离家出走已经过去了六年,这六年间你音讯全无啊。现在咱们刚刚重逢,没说两句话你就又要走?”

  父亲话语间隐含的指责让骨头皱起眉头。“为何要留下?”他反问道,“继续接受你们的摆布,听从你们的安排吗?因为一点魔法天赋,你们强迫我在巫师学院中度过了整个童年。好不容易从学院毕业,以为终于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你们却又擅自决定了我的婚事。”说到这儿骨头摇了摇头,“类似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我早就不是你们眼中那个‘听话’的孩子了。”

  骨头原本以为自己会激怒父亲,可那只中年狐人只是愣了一下,随后长叹一口气,脸上带着无奈,同时又透出几分释然。“是啊,你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追求。”塔兰轻声说,“你离家出走后我和你母亲一直在反思。尽管我们替你做的决定都是为了你好,不得不说我们确实忽略你自己的想法。如果我们能早点意识到这个问题,或许能避免你的离开?”

  “也许吧。”骨头耸了耸肩,“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你离开后我们俩一直很担心你,不过现在看来你过得似乎还不错。”塔兰没有被骨头的冷淡影响,自顾自地说着,“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不反对你继续在外闯荡,不过我很好奇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骨头表示自己会继续保持这种冒险家的生活,虽然充满危机,不过足够自由。塔兰听后点了点头,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笑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您们两个也是。”相比之前,骨头的语调缓和了许多。“今后有时间我还会来探望您们。”

  “随时欢迎,这儿永远是你的家。”

  骨头闻言只觉鼻头突然一酸,心头好似受到了柔软的触碰,不过这没有改变他决定继续冒险生活的打算。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准备与父亲告别,就在这时塔兰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儿子。“最后还有一事想和你商量。”他说,”当初为你安排的那场婚事,希望你能再考虑一下。对方毕竟是城主的女儿,与她结为夫妻对你未来的发展大有好处。”

  “还是算了吧。”骨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当初我远走他乡的重要原因就是想避开那个任性的家伙。”

  塔兰还想多争取一下,不过看到儿子坚决的眼神时他立刻明白了这码事已经有了定论。“好吧,我明白了。”他叹了口气,“我会找时间拜访城主,和他表明你的心意。看在我以往功绩的份上,他应该会给我面子。”

  “这件事就麻烦父亲了。”

  话说到这儿时,仆人瓦拉从厨房中走出来。他显然听到了父子的全部对话,已经做了相应准备——他将一个收拾好的包裹递给骨头,里面装有易于保存的干粮与旅行用的盘缠。对于这份好意骨头没有拒绝,他和父亲与瓦拉道了别,随后便离开了这座承载着无数回忆的小屋。

  

  再次来到宽阔的街道上时,骨头的心情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种难以言喻的轻快感萦绕着他,让他面露微笑。眼下与家人有关的问题得到解决,是时候继续他的冒险生活了。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街道上一片昏暗,几乎看不到行人。路旁的房屋内接二连三地点燃灯火,黄澄澄的光照亮了纸窗,在夜幕下格外显眼。

  骨头一边沿着街道漫步,一边考虑接下来的打算。他想到了几种安排,比如去冒险者工会接受委托任务,亦或者看看是否有商队需要雇人护送。然而在这些思绪之外,有一只兽的身影总是挥之不去。

  宿星……

  那家伙此时又在何处呢?他去了我推荐的那些地区吗?还是说依旧在自己的巢穴里睡大觉?

  一想到那头巨龙,骨头的注意力又飘回到他们共同度过的那半年时间。他过于沉浸在回忆中,以至于没有意识到街边暗巷中有些不怀好意的人影在蠢蠢欲动,没有发觉有兽在暗中尾随他。当他准备抄近路前往小巷对面的酒馆时,一只黑色的麻袋从背后套上了他的头。他觉察到了危险,却为时已晚。在他吟诵咒语施展法术前,锋利的毒针已经刺入了他的脖颈。仅是几次心跳的时间,他就感到浑身无力,头晕目眩。经过一番徒劳的挣扎,他被几只强壮的兽人完全控制住了,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8)

  恍惚中,骨头感觉自己被束缚住了,身体绵若无骨,四肢无法动弹。他在漆黑中挣扎着,头脑逐渐恢复运转。

  “哦?这么快就醒了?”

  婉转妩媚的母兽声音从身旁飘过来,明明十分悦耳,却让骨头感到一阵恶寒。他猛地睁开眼,最先看到的是风格奢华浮夸的雕纹天花板,随后发现自己浑身赤裸,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床边坐着一只衣着暴露的红毛母狐人,正笑眯眯地打量着他。

  “果然是你!”骨头皱起眉头,咬牙切齿道。他想从床上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做不到——身上没有一丝力气,手脚还被锁链绑在床头与床尾的栏杆上。“放开我,西莉亚!”他徒劳地挣扎着,眼睛中几乎要冒出火来。

  “别激动,我不会伤害你。”被称为西莉亚的狐人轻笑道,尾巴轻摇慢摆,狐爪拂过骨头的胸膛。“很抱歉用这种方式邀请你来我的房间,还请见谅。我知道你对我意见颇深,所以我只能额外用一些小手段。”

  “随意绑架他人。”骨头嗤之以鼻,“这就是城主女儿的行事作风吗?”

  “绑架?”西莉亚摇摇头,“明明是你在小巷里不小心遭到了地痞流氓的袭击,好在紧要关头警卫们及时赶到将你救下,随后他们便将你送到了未婚妻的家中。”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你是否相信不重要,有一个恰当的理由足矣。”

  “看来你和当初没什么变化,依旧是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自私鬼。”

  “这样形容你的未婚妻,”西莉亚微微蹙眉,摆出一副受到欺负的可怜表情,“未免太伤人了。”

  “别把那三个字挂在嘴边。”骨头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爪也攥成了拳头,“我从未承认过咱俩的关系。”

  “我没在征求你的同意,而是在通知你。”西莉亚眯起眼睛,声音中带上了命令的语气。“我的追求者不计其数,你应该为自己能被我选中感到荣幸。”

  “我对你的身份地位没有半点兴趣,你为何总缠着我不放?”骨头气愤地回应道,“是城门守卫通知你我回到城里了?该死,进城时我真该谨慎一点。”

  “你也不必太过烦恼,等我得到了我想要的,自然不会再搭理你。”年轻貌美的狐人扬起一侧嘴角,轻蔑地打量着浑身赤裸的骨头。她挪动屁股与骨头靠得更近,同时脱下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衣。一对丰满胸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在油灯昏黄的光芒下显得格外色情。“我有许多丈夫,你想知道你为何能入选其中吗?”她垂下头,与骨头四目相对,吻部几乎要与对方贴在一起。

  “不知道,也没兴趣去了解。”骨头不出好气地说。若不是身体受到禁锢,又被诡异的毒药弄得力气尽失,他真想给这家伙来上一拳。“现在我只希望能与你断绝关系!”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本事?什么本事?”骨头眉头紧锁,“听着,虽然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但我不想伤害你,别逼我——”

  “怎么?你打算用你的法术杀掉我吗?我不认为你在这种情况下能顺利施法。”

  “现在你把我彻底激怒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立刻放我离开,不然——呃!该死!你在做什么?!”

  话刚说到一半,骨头便猛然瞪大了眼睛,音调也高了好几度。只见西莉亚脱下轻薄的纱裙,赤裸着身子跨坐在骨头的腰腹上,爪子还恶趣味地摆弄着对方的阳物。“真是青涩的反应。”她俯视着面露慌张的年轻狐人,“你该不会还是处子吧?别担心,我会为你带来一个美妙的夜晚。”

  “不!西莉亚!我不想和你——”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西莉亚打断骨头的抗议,语调蛮横而强硬,揉弄对方肉棒的爪子也加大了力道,“坦白说我对你没有半点感情,之所以看上你,纯粹是因为你血脉中隐含的杰出魔法天赋。在这个魔法日益衰微的时代,你根本不明白这份天赋有多宝贵。我会把这份天赋传承下去,并且让它成为我们家族的一部分,相信这会对家族的发展大有裨益。”

  话说到这个份上,即使是迟钝的骨头也明白了整场闹剧的缘由。“天啊,你一定是疯了。”他忍不住感叹道,同时竭力扭动身体,想把坐在自己肚子上的狐人甩到一旁。“竟然为了这种缘由就把我——”

  “像你这种见识短浅的庶民是不会理解的,你只需要乖乖提供精液就好。只要你让我成功孕育出带有魔法天赋的后代,我自然会让你离开。不过在那之前,你恐怕只能当我的性奴隶。”西莉亚脸上的笑容越发扭曲,身体因过度兴奋微微发颤。她扭头瞥了一眼骨头的腰胯,声音中又添上了几分得意。“虽然你看起来很抵触,身体却十分坦诚嘛。肉棒早就高高挺立,不停勃动,吐出的淫液都把我的爪子弄湿了。真是只淫荡的小狐狸,难道说你实际上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不要胡说八道,我才没有那种嗜好。”

  尽管嘴上如此反驳,骨头对自己身体的状况心知肚明。早在刚才西莉亚开始触碰他的身体时他的胯间便有了反应,体内更是热流滚滚,好似有烈火在血管中乱窜。这并非是因为他对西莉亚产生了冲动,而是其他因素在作祟。

  又是因为奇奇怪怪的药物吗?

  当初就听说这只疯狐狸对炼金制药之事感兴趣,没想到这是真的。

  不能再任她宰割了,我必须要想办法反抗。

  事到如今,即便是心地善良的骨头也无法容忍西莉亚的疯狂行径。他努力集中精神,试图靠法术摆脱困境。然而西莉亚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点,脸上露出恶意的坏笑,先前拨弄肉棒的狐爪突然加大力道,紧紧攥住硬挺茎身上下撸动起来。

  “呃——”

  骨头浑身一颤,不由发出一阵闷哼。超乎想象的感官快感从胯间炸裂开来,将他头脑中的咒语冲刷得支离破碎。他如脱水的鱼般大口喘着气,双目短暂失神,骑在他身上的西莉亚则哈哈大笑起来。“你就这点本事吗,强大的巫师先生?”她嘲讽道,爪子继续套弄骨头的阳物,每一下都会引来一阵喘息与战栗。“归根结底还是无法战胜雄性本能吧?只要肉棒一被玩弄就立刻缴械投降了。我承认这与大幅提高身体敏感度的药物有关,不过你应该会喜欢。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吧?满脑子都在渴望射精吧?别急,我这就让你发泄出来,不过,你需要把宝贵的精华射入正确的地方才行。”

  西莉亚一边说一边挪动身体。她四肢并用,撑起下半身,让早已洪水泛滥的私处对准骨头的阳物。面对这种遭遇,骨头只觉如鲠在喉,整只兽被愤怒与无助包裹,但他无力反抗。药物让他的身体变得虚弱,一波接一波的感官刺激使他无法顺利施展法术,只能像砧板上的肉任由这只疯狐狸宰割。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吗?

  好不甘心。

  仿佛能看穿骨头的想法,西莉亚的笑容越发猖狂。“放弃抵抗吧,好好接受我赐给你的快乐。”她用爪子扶稳勃动的肉棒,“相信你很快就会爱上这一切,老老实实地将精液全部射入我的体内。”

  伴着胜利般的宣告,西莉亚准备用私处将那火热硬挺的阳物全部吞没,可就在这一刻,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突然包裹住了她。只是一刹那的时间,她的身体完全冻僵了,几乎无法动弹。“这……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话语断断续续,连牙齿都开始打颤。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场好戏,如果你的目标是其他兽,我很乐意继续观赏。”慵懒的嗓音从房间一角传来,让床上的两只兽都大吃一惊。只见一只银白色的高大龙人渐渐在阴影中显露出形体,周身有璀璨的冰花在飞舞。他的脸上带着笑意,那对冰冷的细长龙瞳却足以让任何兽心惊胆寒。

  “但是被你欺负的小狐狸是我的宠物,这就另当别论了。”

  

(9)

  或许是听到屋内有异常的响动,房间门被猛地推开。几名身着皮甲,手持长剑的狼人卫兵冲了进来。

  “大小姐,你没事吧?”为首的卫兵队长先向大床上望去。对于西莉亚正在干的事他并不感到惊讶,显然已经司空见惯了。随后他又将目光投向房间一角的银鳞龙人,语调顿时变得严厉而强硬。“你是谁?怎会出现在大小姐的房间内?你对她做了什么?!”  

  对于宿星的出现,骨头的惊讶一点都不比其他兽少。他艰难地转过头,想对宿星说些什么,可在那之前,僵在他身上的西莉亚已经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别……别废话了。”她对卫兵下令道,身体冷得直发抖,“快把那家伙干掉!他竟敢用卑鄙的魔法攻击我,我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仿佛听到了一个荒唐的笑话,宿星忍不住大笑起来。“这就是你们贵族的待客之道吗?”他眯起眼睛,长尾巴在身后盘卷摆动着,“真是粗鲁啊。”

  即使对魔法一无所知,在场的卫兵也能意识到这位不速之客十分危险。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两者毫不犹豫地离开房间,在走廊内飞奔而去,显然是打算搬救兵,其余卫兵则以包围之势缓缓向宿星靠拢。

  “如果我是你们,我就会更珍惜自己的小命。”面对一柄柄锋利的长剑,宿星耸了耸肩,若无其事地看向气急败坏的西莉亚,“而不是听从其他兽的命令。”

  “解决掉他!立刻!马上!”

  在西莉亚的尖叫声中,一名胆大的卫兵向前垮了一步,剑锋直奔宿星而去。宿星见状叹了口气,不躲不闪,只是轻轻挥了下爪。

  “真是愚蠢。”

  伴着冷冰冰的话音,肉眼可见的雪白霜雾从宿星身上扩散出来,眨眼间充斥了整个房间。躺在床上的骨头浑身一颤,只觉屋内的温度骤降了几十度。那些卫兵更为凄惨,眼睁睁地看着一层厚实的坚冰包裹住自己的全身。仅是几次心跳的时间,宿星周围的士兵已经完全被寒冰囚禁,好似一座座冰雕伫立原地,无法动弹。无数璀璨而尖锐的冰锥在他们的周围漂浮着,如同伺机而动的毒蛇,只需主人的一个命令,便会将这些可怜的家伙捅成马蜂窝。

  “后悔了吗?我能在你眼里看到恐惧。”宿星瞥了一眼率先对他挥剑的士兵,随后将注意力投向目瞪口呆的西莉亚。“你呢?傲慢的贵族小姐,我猜我给你好好上了一课。”

  眼看宿星步步逼近,西莉亚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逃跑。但她做不到,她的手脚完全冻僵了,不仅如此,一个寒冰形成的圆环正紧紧箍在她的脖颈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绝望地看着宿星,喉中挤出扭曲沙哑的嘶叫,脸上第一次流露出哀求的神色。不过宿星没有理会她,他粗鲁地将她推到床下,冰冷无情的双眸看到骨头时顿时柔和了几分。“真是狼狈啊,小狐狸。”他低语道,轻而易举地扯断束缚着对方手脚的锁链。”只不过分开了两个月,你就落到这般田地,真是不让人省心。”眼看对方神情呆滞,肩膀微微发抖,他不由愣了一下。“怎么不说话?是被我吓到了吗?”

  坦白说,骨头确确实实受到了惊吓。在他的印象中,宿星总是那样懒散,那样随和,仿佛对一切都无所谓的模样。可是在刚才那一刻,他分明看到了一位冷血无情的恶魔,可以面不改色地展开屠杀。他瞥了一眼在床边挣扎扭动,因窒息痛苦不堪的西莉亚,不由叹了口气。“对于你的救助我万分感激,”他从床上坐起身来,小声呢喃道,“不过……还是饶了他们吧。他们毕竟不是邪恶的魔物,没必要痛下杀手。”

  “对于我来说其实没什么区别。我可是残暴的恶龙,不像你那样心地善良。”宿星漫不经心地说,“不过既然你为他们求情了,那我就放他们一马吧。”

  话音未落,勒住西莉亚脖颈的冰环解除了,她一边咳嗽一边手脚并用爬到远离床铺的墙脚,瑟瑟发抖,不敢再乱说话,漂浮在卫兵周围的冰锥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在这时,又有一大群卫兵慌慌张张地涌入房间内,其中还夹杂着几位穿着长袍的年迈巫师。他们显然对宿星的力量有更多觉察,一个个都面如死灰。宿星望向挤在门口的那一群兽,不耐烦地挥了挥爪。“还要打吗?我已经没心思闹着玩了,这次恐怕会用些真本事,整座城市或许会因此覆灭。”

  “不,等一下,我确信我们不是你的对手,也无意与你为敌。”为首的龙人巫师赶忙发言。“但是我想知道你究竟是谁?如此强大的魔力……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我有过很多名号,不知道你想听哪一个?”宿星朝巫师摊开双爪,“算了,简而言之我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没必要纠结我究竟是谁。如果你硬要问的话,我会告诉你我是一位在世界各地漫游的旅行者,仅此而已。”做完这番模棱两可的自我介绍后,他对巫师与卫兵彻底失去了兴趣。“麻烦事应该已经处理完了。”他搀扶着因药物浑身失力的骨头站起身,将床上的棉被披在对方身上用于遮掩裸体。“咱们走吧。”

  “好……好的。”骨头结结巴巴地回应道,仍沉浸在这场荒唐经历带来的震惊中,“但是咱们

要去哪?”

  “你已经拜访过你的家人了吧?”

  “没错。”

  “我想你没理由留在这座城市了。”宿星点了点头,“咱们回家。”

  骨头愣了一下,没明白宿星的意思。可在他开口发问之前,一股异乎寻常的魔力已经包裹住了他,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强烈的头晕目眩。他的视野中明灭不断,整只兽沉浸在诡异的扭曲感与撕裂感中。当这番剧烈的波动终于结束时,骨头惊愕地发现眼前的景物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装潢奢华的贵族房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黑黢黢的岩壁,高耸的山洞洞顶以及脚下硬邦邦的冰凉岩面。尽管洞内的光线十分昏暗,骨头还是一眼认出这儿就是他与宿星共度春季与夏季的龙巢。

  

(10)

  “这是……”  

  骨头怔怔地环顾四周,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他裹紧棉被,凝视着盘腿坐在身边的银鳞龙人,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难道说……”片刻后他支支吾吾地说出自己的猜测。“是远距离的瞬间传送法术?”

  “有什么问题吗?”宿星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我知道它会引发生理上的不适,休息一会儿就会恢复了。”

  “不,重点不是这个,而是……这类高阶空间法术早就失传了啊。”骨头瞪大了眼睛,脑海中飞速闪过自己在巫师学院中学习过的魔法史知识。“传说只有古代战争中的邪恶阵营才掌握这种技术,而邪恶一方在战败时分明被斩尽杀绝了,他们的魔法也泯灭在历史长河中。”

  话说到这儿,宿星才明白骨头惊讶的缘由。他沉吟片刻,随后伸爪握住骨头的肩膀,示意对方也坐下来。“如果你也想问我究竟是谁,我能给出的答案是一样。”

  骨头回想起先前发生在西莉亚房间中的对话,对宿星身份的了解顿时多了几分。他惊愕地瞪着这只龙人,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对于这种反应宿星并不惊讶,他懒洋洋地躺在地上,双爪枕在头下。“我称自己为恶龙可不是在吹牛,要知道我确实有过很多惊世骇俗的壮举。”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斜眼瞥向身边的狐人,“你会因此讨厌我吗?”

  这并不是一个容易回答的问题,骨头确实因为宿星的身份吃了一惊。不过他记得这一年来与对方共同度过的时光,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我不知道你曾经做过什么,也不在乎。”他露出纯真而坦诚的笑容,“我只知道你两度救我于危难中,在法术方面给我提供了宝贵的指导。和你相处非常愉快,我希望能与你……交朋友。”

  “哦?”宿星扬起嘴角,“你不怕哪天被我吃掉吗?”

  “我太瘦了,你看不上。”骨头调侃道。“此外刚才你并未杀害那些士兵,也没有将整件事进一步闹大,这足以证明你并不像你自称的那样邪恶。”

  “别给我戴高帽了,我只是不想吓到你,否则我恐怕会把整座城的兽都杀掉。”

  “为此我向你表示感谢,残忍的恶龙先生。”

  在调侃与玩笑中,两兽间的谈话氛围渐渐恢复了往日的轻松愉快。随着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突然在骨头心中冒出来。“说起来你为何会突然出现在那儿啊?”他忍不住问道,“难道说你一直在跟踪我,暗中监视我吗?”

  “我没那么无聊。”宿星耸了耸肩,“只是选择的漫游路线恰好与你相同而已。”

  “你未免太不坦诚了,直接说想要和我一起旅行多好。”

  “这其实是你内心的想法吧?“宿星反唇相讥。

  “才……才没有啦。”骨头反驳道,声音却没什么底气。他犹豫了一下,又小声说:“接下来咱俩的计划差不多,都是四处冒险。结个伴或许……也不错?”

  “我倒是无所谓啦。”宿星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呵欠。“不过多只宠物兼向导陪在身边估计会多一些乐子。”

  “说过多少遍啦,我不是宠物!”

在一阵欢声笑语后,骨头与宿星最终约定一起旅行,与力量无关,纯粹是以朋友的身份相互陪伴。简单商量好明日的行程后,宿星说自己累了,就地躺下便开始呼呼大睡。骨头在他的身边躺下来,蜷缩在柔软的棉被中,也想好好休息一下。与父亲的会面,再加上西莉亚引发的闹剧,这两件事已经让骨头精疲力尽。他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坠入梦乡,结果却事与愿违。

该死……

  难道说那个混蛋的药物还没失效吗?

  刚才与宿星闲聊时,骨头已是浑身发热,胯间躁动不安。他暗暗祈祷自己能尽快恢复正常,然而直到这一刻,体内的火焰仍未消退,反而有越烧越旺的趋势。他叹了口气,爪子伸到胯间,轻轻抚触精神抖擞的阳物。

  或许……我只是需要发泄一下。

  骨头并非第一次自慰,但他对性依旧怀有青涩的羞耻感。身边就是新结识的伙伴,这让他的脸颊烧得更热。他咬紧牙关,努力避免发出任何声音,可当爪子握住茎身开始上下套弄时,暧昧的低喘还是从嘴角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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