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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侠-白马书院】(完本),5

[db:作者] 2025-07-19 19:38 5hhhhh 1750 ℃

  狭窄的空间让申美柔无法自如地伸展四肢,唯有蜷缩着身躯跪在地上。由于无法抬头,申美柔的视线越过面前的铁栏,最多只能看到三人的腹部,三人低矮的身躯在此刻的申美柔眼中变得高大起来,这也让申美柔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卑微,这就是平日里狗狗看人的视野么?申美柔喉头一痒,很想将含着的那个「汪」字叫出来,但是羞耻心让她的喉咙只是颤抖了一下,并未叫出声来。

  「咕……唔……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对先生……先生不是,不是……啊!嗯~ 」

  虽然隔着铁笼,何明理还是毫无滞懈地一尺子打在申美柔的雪背上,泛起的红印让申美柔再也无法反驳,滴落的淫水和她面容上痴迷享受的神情已经暴露了她的心意。

  「怎么,先生连跪都不会跪了么?」

  何明理掂量着手中的教尺,一面讥讽道。

  「不,不是……」

  「当啷」

  何明理一尺敲在铁笼上,嗡嗡的响动从四面八方朝着申美柔传来,何明理又是接二连三的敲了几下铁笼,这使得申美柔害怕极了。没有囚禁在这种幽闭狭小空间中的人是无法理解这种感受的,身处在铁笼中的人,她的世界已经急剧地缩小到了仅仅只剩这一方天地,而这种嗡鸣振幅对于申美柔来说,几乎就是一阵地动山摇。

  申美柔伏低了身子,颤抖着娇躯抱住了自己胸脯,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婉求饶道:「跪……先生会,会跪得好好的,不要,呜呜,不要再敲了……嗯唔……」

  何明理一尺戳进了申美柔求饶的小嘴中,胡乱拨搅着美人的香舌,一道道口水沿着申美柔的嘴角淌下,还有不少勾连在教尺上,将教尺原本的明亮黄棕打湿成了黯淡黑褐色彩,申美柔欣慰地吮吸着这根教尺,心中想着:只要它不再敲打自己的笼子就好……等等,自己的笼子么……

  脸上的绯红没有逃过三个小家伙的眼睛,林大勇蹲在了铁笼之前,将手伸入了铁栏的缝隙,一把抓住了申美柔垂下的左乳,大力地揉捏起来。

  申美柔可以感受到一道道湿漉漉的粘稠液体被林大勇抹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他那张黑乎乎的小手上全是臭汗污泥,转眼间就会把自己白皙芳香的肌肤弄得脏兮兮臭烘烘的,申美柔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身子,却被林大勇狠狠地拉住了乳头死命揪拽起来。

  「嗯唔!!嗯呜呜……」

  这下申美柔再也不敢躲闪了,只能就这么挺着娇躯,让林大勇把自己的一对雪花娇乳变得这黑一道,那灰一片的,她的乳晕上更是沾满了林大勇的手汗,在这种境况下更显得格外粉嫩樱红,林大勇砸吧起嘴来,要不是铁笼隔着,他肯定要上牙齿了。

  身处在这种极端屈辱的环境中,申美柔的感官本就会比平时敏锐,而最敏感的乳房又被林大勇紧抓不放,一根长棍状教尺还不停地在她的口中翻动,申美柔渐渐有了本能的反应,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跪着的双腿也不知何时已经并拢起来,开始交错厮磨,湿漉漉的蜜液更是沿着丰腴的大腿滴答滴答地淌落在地上,蝉翼一般剔透的美睑遮住了清澈明媚的双瞳……

  (如果这个时候有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捅进小穴里来,那该有多舒服……)

  想着想着,申美柔情不自禁地摇曳起蛮腰,晃动着屁股主动求欢起来,高朴华的声音从笼外传来,让申美柔心神一荡。

  「先生后退一步感受一下如何?」

  申美柔应声摆动着玉体向后退去,这才发现原来刚刚钻入的时候未曾看清,竟然有一根冰凉的金属铁棍就顶在了自己的蜜道口上,她不知道自己五味杂陈的心中是喜出望外多一些还是羞耻残酷多一些,她只知道自己应该继续往后退却。

  「嗯……唔,嗯……」

  虽然是假物,但这铁阳具的构造也算是颇为精细,申美柔晃动着柳腰,让这根不知道几寸长,但是足足有桃核大小的铁阳具的龟头慢慢蹭入了自己的蜜穴之中,滚烫发热的蜜道和冰冷寒凉的铁器缓缓接触,激得申美柔喉间发出了一声绝美的呻吟,林大勇也识趣地双手并用,托住了申美柔的一双雪乳左捏右扯起来。

  待到铁阳具入体一寸左右之后,申美柔发觉原来在这铁阳具之上,还有一根细长的珍珠肛塞在等着自己,申美柔骑虎难下,虽然有些担心,但也只好默默用菊穴抵住了这串细长的肛塞,然后如法炮制地用后庭将这根肛塞一并吞下,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两根淫具同时被自己纳入,娇嫩的肠道不规则地蠕动起来,蜜穴则是因为充满了爱液,让铁阳具轻易地滑向了蜜道深处,申美柔的动作很轻,但这更给了她一种自己在奸淫自己的感觉。

  (好羞耻……但是好舒服……可以,可以再,再快一点……会,会更舒服的吧?)

  「噗啾」

  「嗯唔!嗯!!」

  申美柔只是加快了一点点进程就险些遭受不住了,这串肛塞一节宽过一节,她刚刚的冒进恰好遭遇上了比开端那枚粗上半寸的一颗肛珠,粉嫩的菊洞就这么被强行扩张开了一圈,申美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膝一用力,咕啾一声,便将那颗肛珠全部顶进了自己的后庭之中。

  笼外围观的三人大感欣慰,申先生现在已经不需要他们的命令便会自己主动探索快乐了,这是申先生成奴之路上的一大进步啊。

  「咕啾~ 噗」

  肛塞和铁阳具已经齐根没入了申美柔的双穴之中,她的臀瓣也贴在了两道铁栏上,丰腴肥润的雪臀看来几乎就要破笼而出,而申美柔内心早就被下体饱胀的充实感填满,正在细细品味着属于自己的无上快乐。

  「嗯……嗯唔……咕噗……啊,小主人,为、为什么……额咿?!!」

  从申美柔小嘴中抽出教尺的何明理一鞭敲在了铁笼上,嗡嗡作响的铁笼带动着申美柔体内的两根淫具不住晃动,刚才的敲打让申美柔一阵的恐惧,但是现在的敲打却让申美柔舒爽异常,申美柔被串联在这副铁笼上,何明理的敲击就如同打在了她的身上,但是却抹去了痛楚,只余下两穴中的嗡鸣颤动,不但不疼,还舒爽万分,申美柔一下子就爱上了这种玩法。

  「啊~ 嗯……小主人……嗯!!!!」

  当啷当啷的敲击声响此刻在申美柔耳中就如同天籁一般动听,她的身体也一并陶醉在了阵阵妙音之中,只见她绷直着脚背佝偻着玉躯,仰面翻白着双眼吐出了舌头,小穴如同山洪爆发一般喷出了一道清澈的水柱,就这么达到了一个无与伦比的高潮。

  第十二章:京中轶事- 上海天阔看着手中的这根尖圆滚润的竹体狼毫,感慨万千。

  他一经手便知,这是出产自湖州龙泉的极品宣笔,上次他有幸运笔,还是在当年殿试的时候,而若是他未看错,桌上摊开的应是以「光洁坚致」闻名天下的半生「玉版」宣纸,那半盏墨砚中盛的自然就是磨得三分通透,七分饱润的「黄山徽墨」。

  如此上佳的文房四宝,本应是用来书写或可流芳千古的锦绣文章的,但现在却要在自己手上糟蹋了。

  他不由得轻叹一声,起身站在了窗前。

  这是一间古质典雅的书房,可书架上摆放的都是各类淫秽书刊,一本正经诗集都没有,房门上的匾额倒是书写着三个清秀隽永的小字:「春水阁」

  「如此绝佳的风景,可惜啊可惜……」

  他望着窗外的楼台水榭,秀木繁花,就是皇宫大内的布景也不过如此了吧,但这里是臭名昭著的听涛馆,一座用来寻欢作乐的风月场,芳草何辜。

  「先生?」

  扣人心弦的婉转动听,一声女子的呼唤从门外传来,海天阔抬眼望去,一名身着广袖彩凤裙,肩绕蓝明轻纱飘带的美貌女子在门前现身。

  她有着一张小巧的瓜子脸蛋,清俊秀丽的明媚双眸荧光流转,射出的目光中包含着一份精灵古怪,又有着一份与之矛盾的温婉贴心,高挺的鼻梁丰满秀气,小嘴更是樱樱浅浅的弓口,唇色丰满厚实,犹如泼砂般艳红。

  天庭饱满,五官精致,她的面容是难得的大富大贵,庄严温柔之相,莫说三品,恐怕就是二品美奴也比不上她。

  「啊……见过长凤公主……」

  海天阔俯身欲拜,但却被天仙温绵的手掌托住了双肘,阵阵女子体香袭来,饶是海天阔自诩正人君子,他下面的那活儿却也本能地骚动起来。

  「嘘……在这儿就别叫我什么公主啦~ 呵呵,叫我环儿,玉环,还是什么都好,诺,不许跪~ 」

  长凤公主费了多少心思才拐来了这么一个能写文章的状元骚客,自然是如获珍宝。而她也确实是和府中的各路女侠玩得有些腻了,可自己又疏懒多时,是怎么也提不起笔来,索性便和这位落魄书生好好地暧昧缠绵一番,一来是换换口味,二是还要从他身上摸几篇文章出来。

  「是……是……」

  海天阔原本满腹的劝诫话语全被天仙轻描淡写地堵住了,心中默默称赞了一声:好厉害的一位长凤公主。

  「让环儿瞧瞧……嗯,还是只字未动,先生真不愧是我大昭费劲辛苦甄选出的状元郎呢……」

  天仙笑着将翘臀一抬,坐在了桌案上,玉指点在墨砚中来回搅动着,接着轻声说道:「可惜了那一院的孩子,本来环儿还打算让那个贾霍照着我这馆子的样式,用度,给你那个什么书院配备齐全,现在想来,倒是我多心了……」

  「公主殿下……」

  「啧,人家说什么来着?」

  「环、环儿……姑娘,他们都是一些勤奋用功的孩子,虽然,虽然他们之中有些比较顽劣,但是,但是未来都是我大昭的栋梁之才,请公主、环儿姑娘……」

  「那可不是我要管的,我也管不了。」

  扭过头来的天仙抬起沾满了墨汁的手指,点在了海天阔的脸上,画了一道道圆圈出来。

  「我只想让先生好好写文章,嗯……嘻嘻,如果先生写得好……」

  海天阔被天仙一勾玉臂,套住了脖子,无奈地俯首贴近了天仙,虽然明知不该,可他还是将目光停留在了天仙幽深的乳沟上。

  「……『芙蓉玉露倾春水,坚藕丛生承碧欢』……这『春水阁』,未尝不能变成春宵阁啊……嘿嘿,环儿可是十分敬重你们这些才子的呢……」

  「可是,可是……」

  满脸墨痕的海天阔支支吾吾起来,天仙将他拉到了座椅上,她清秀的面容几乎贴在了海天阔的脸上,又是秀口一张,半吐幽香地说道:「可是怎样?」

  「……可是我,我未曾,未曾有过多少……多少欢愉经历……又,又如何写得出来……」

  天仙一怔,如今世道,像海天阔这般年纪的处男,算得上是奇珍异兽了。

  「难道先生一次都未曾……开过荤?」

  天仙捂着嘴强忍笑意的模样让海天阔倍感羞惭,他红着脸,梗起脖子说道:「有、有一次……还是……」

  「还是什么?」

  「……还是在身陷囹圄,性命不保之时,我,我有些怀疑那究竟是不是真的……」

  「哦?如此往事……能否说给环儿听听,让环儿帮先生参谋参谋?」

  坐在桌上的天仙一扭雪臀,左臂以肘支着膝盖,用手背托起玉颌,右手则是随性地搭在了不住摆荡中的二郎腿上,她目光一沉,海天阔便顺着她的指引,看向了天仙那双足有二尺七寸长的白皙美腿。

  天仙刻意的一拉裙摆,便露出了她下身穿着的那条蚕丝雪绒薄色蓝袜,这条丝袜将天仙匀称的双腿曲线勾勒地更为美艳不说,单单是它本身点缀着的三千六百颗冰点清钻便足以让人心生敬畏,一目了然,这份贵重非得是豪商巨贾不能承受。

  「先生喜欢这个?我倒是听说过不少红袖添香的故事,嗯,环儿也是能沾沾风雅,为先生守夜研墨的呢……」

  天仙看着海天阔顶起的下体,俏皮地一勾玉足,那双看似不是如何贴合她玉足的方头绢履便轻轻地掉落在了地上,「叮」,海天阔的心泉也荡起了阵阵涟漪。

  「怎么?先生可是想要动笔了?还是……想动些别的什么?」

  ……

  贾霍将海天阔送进听涛馆之后,便急匆匆地来到了坐落于走马长街上的「百芳阁」之中。

  他在京城有八间妓馆,馆中挂牌的都是从户政司租借的绝色女奴,从二品到八品的美人数不胜数,但是他手上最大最好的一间「弄玉宫」,在京城诸多妓院之中,却也只能排在第二位,屈居「百芳阁」之下。

  因为百芳阁除却诸多入籍女奴之外,还坐拥两位十美,更有「奉旨行娼」的「大昭第一名妓」——「媚柳儿」会不时现身于此。

  贾霍就是来见这位「奉旨行娼」的传奇名妓,媚柳儿的。

  箜篌芳音起,宝鸭紫烟生。

  贾霍看着自己身处房间中的这些摆置,不禁冷哼了一声。

  和自己的妓馆相去甚远矣,若不是这百芳阁笼络了两名十美和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奇名妓,也就是个三流妓院罢了。

  「红尘盛,奔波苦,君问归途何处见,百芳别苑千媚生……」

  纱幕之后,一苗条倩影怀抱琵琶,正在轻声吟唱着轻灵的词曲,贾霍知道,这就是那位媚柳儿了。

  「沙拉沙拉」

  贾霍一把撩起纱幕,看着有些惊诧的美人邪魅一笑。

  这女子唇色丹红,秀发黑亮,皮肤更是光滑紧致,眉目之间似乎也尽是如水柔情,她的精致五官,好似是由琅琊美玉精雕细琢出来的那般美丽,浑然不像是人间的产物,尤其那双秀丽的丹凤媚眼,晶莹透彻,似乎是可以看透人心一般地格外的明亮。

  「怎么,大爷不听柳儿谈完这曲『叹苍生』么?如此的心急,倒教柳儿有些无所适从了呢……」

  这女子轻轻放下琵琶,双臂垂在胸前一并,似乎是有意又似乎是无意将原本就十分饱满乳房挤得更加圆润。

  她穿着一件露肩浅色襦裙,玉臂挎着两条飘荡迎风的樱红披帛,一双纹凤火红薄色丝袜之下,穿着一双通体透明,只有一根雪白条扣搭在脚面上的水晶高跟鞋,只要她一抬足,就会通过鞋底的透明水晶看到踩着丝袜、若隐若现的红润脚掌,这鞋子确实是稀奇,就连自诩见多识广的贾霍也未曾见过。

  「嗯……」

  贾霍一时语塞,看来已经被她的笑容迷住了。

  「大爷?……呵呵,大~ 爷~ 」

  女子的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引诱,一下子就将贾霍从迷离之中拯救了出来。

  「啊,嗯,不愧是『奉旨行娼』的大昭第一名妓媚柳儿,这般的容貌,确实是倾国倾城……」

  「嘻嘻,谢谢大爷夸奖~ 」

  贾霍又是一阵大笑,引得他短脖上横生的肉褶都跟着一并颤抖了起来。

  「你我不是首次相见吧?不知美人可否还记得在下?」

  「咦?……」

  其实媚柳儿乃是当今的大昭皇帝,天后柳媚儿的化名,而天后此时也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有资格朝见自己的六部高官的姓名里,没有这位贾霍啊?新晋士子里更不会有这号肥腻老态的家伙,难道是曾经的朝臣?糟糕,人实在是太多了,她哪里记得过来啊。

  一般而言,遇到当朝高官,天后便会施展魅术让对方陷入幻境之中,而贾霍其人名不见经传,倒是让天后疏忽了。

  「我们……见过么?」

  天后笑着轻摆蛮腰,伸手将玉指搭在桌沿边上,缓缓地顺着圆桌来到了贾霍身边,娇笑一声便扑进了他的怀中,又仰起了玉首,盯着他的那张国字脸看来看去。

  (……一点印象都没有,你谁啊?)

  「嘻嘻,大爷的相貌好生俊朗,莫非是……当朝大员?」

  贾霍嘿嘿一笑,搂紧了天后的蛮腰,把她的翘臀移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他发觉天后的屁股是又软又绵,压在自己的腿上好不舒服,而天后虽然身材高挑,曲线饱满,但是体重却是格外的轻盈,坐在自己腿上就好像只是一团轻飘飘的棉花云,压迫感甚微。

  「奇哉怪哉,我明明没有说过自己有功名傍身,怎么柳儿你一下子就往这方面想去了?」

  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一直揉搓的雪背,在他的这句话之后陡然僵直了一下,然后又倏忽恢复了柔软。

  「哎呦,还不是大爷一副官老爷的架子,吓都吓怕柳儿了,不信大爷你摸,柳儿的心脏现在还是在砰砰直跳呢~ 」

  天后拉住了贾霍捏着自己雪背上赘肉的左手便往自己的怀里塞,同时用两条丝袜美腿夹住了他的右手不断厮磨,刺啦刺啦,蚕丝冰晶丝袜发出的声响如金箔轻颤般悦耳动听,天后就此摆出一副急不可耐,想要被贾霍生吞活扒的娇羞模样。

  贾霍也乐得顺其自然,隔着通透的薄纱裹胸,他一把攥住了天后的挺翘乳房,开始大力地揉搓起来。

  「嗯~ 嘶、嘻嘻,大爷的手法真老道,柳儿被大爷一捏,就知道大爷肯定是个老~ 嫖~ 客~ 了,嘻嘻,柳儿最喜欢服侍大爷这样的客官了~ 嗯~ 再用力些、呵呵~ 」

  「哈哈,想不想听听我这老嫖客的故事?」

  天后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然后便扑在了贾霍的胸前,娇笑着说道:「听,大爷讲什么故事柳儿都听~ 」

  (好小子,是来将朕的军的么?哼!一会就将你榨成白痴,看你还敢不敢戏耍朕!)

  「我本是个不大不小的贪官,居然有幸被舞凤阁阁主柳无双丢到了『囚天牢』中……柳儿应该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吧?」

  「知道知道,是一个活人进,死人出的密牢,据说建立以来,只有寥寥数人是走出这座囚天牢呢……」

  「……据我所知,起码有两位,不,三位人物大大方方地活着走出了那个鬼地方……」

  「哦?是什么人物如此了得?」

  「嘿嘿,正是区区在下,和一位穷酸书生,还有一位……」

  「是谁是谁、说来让柳儿听听,也好长长见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天后心中一凛,好像想起了些什么,但还是瞪大了美目,故作惊讶地说道:「……我?……嘻,哈,哈哈哈,大爷的笑话真好笑呢~ 」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哦?柳儿最喜欢和人打赌了……大爷要赌什么?」

  「就赌你身上的衣服吧,柳儿赢了,大爷帮你脱一件,大爷赢了,柳儿自己脱一件……」

  「嗯哼~ 大爷真坏……嘻嘻,柳儿赌了~ 不知道大爷要怎么赌?」

  第十三章:京中轶事- 中「就赌我问的问题,柳儿是答得上来,还是答不上来吧。」

  「那大爷您刚刚已经输了一件……」

  天后说着便要脱下自己的露肩长裙,不料才褪到一半,贾霍竟突然捏住了天后的玉手,食指有意无意地搭在了天后的脉搏上。

  (……这死胖子倒是有两下子……)

  天后娇羞地随意地挣扎了几下,哼了几声之后便平静了下来。

  「莫急,莫急……咱们慢慢来。姆么——」

  贾霍的舌头舔过天后的香腮,留下了一长溜湿滑的口水,粗厚的舌头转眼间便压在了天后的樱唇上。

  「嗯,唔,嗯~ !」

  (……这家伙一边亲吻朕,一边用手掐着朕的奶头不放,嘶,嗯,倒是让朕很受用呢……)

  天后脸上霎时浮现出了一抹娇羞的红晕,美睑半睁半掩地游离着目光,小嘴一张一合地吞咽下贾霍的口水,「咕噜」一声,一颗红丸被贾霍送到了天后的嗓子眼儿里。

  (嚯,九转升天丸,这人是想把朕变成白痴呢……)

  「嘶嘶」天后的雪白肌肤上涌出了大片的红光,散发着灼灼的热气。

  「嗯……大爷好坏,偷偷给柳儿下药……人家,人家要受不了啦……」

  「嘿嘿,大昭第一名妓,若是连这小小的春药都不识得,岂不是太掉价了?

  来,告诉大爷,这是什么药?」

  「嘻嘻,大爷竟然把催情涨欲,霸道绝伦的『九转生天丸』说成是,小小的春药,嗯,别,别捏柳儿的奶头了,都,都要被大爷摁进奶子里了啦……」

  「果然识货!」

  「刺啦」一声,天后身上的那件露肩浅色襦裙便从背后一分为二,天后白皙若雪的背脊浮现在了贾霍面前。

  「哦,是柳儿赢了么?嘻嘻,这下柳儿可真是大爷的掌中之物了……」

  「嘿嘿,嗯,香,真香,柳儿身上怎么有着这么一股淡淡的花香,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哦呦!嗯,讨厌的家伙,往,往那里摸就算了,还,还这么用力……」

  天后挣扎着用左手拽了几下探入她私处的大手,然后似乎便因为贾霍大力揉搓自己翻开胀大的阴蒂,而失去了力气,瘫在了贾霍怀中。

  「……柳儿,你可知道当今圣上的名讳?」

  贾霍感到自己怀中不住扭动的娇躯停滞了一下,方才又继续和自己厮磨起来。

  「知道,嗯,哼,当今天后的名讳,不就是柳,柳真凤么……大昭显圣,真凤天后……」

  「不对,不对,这是天后登基之后给自己起的名字,她的真名叫……」

  天后眉头一紧,小穴噗啾一声冒出了一小股蜜液,打在了贾霍手上,于是深知欲擒故纵之理的贾霍也跟着笑了一声,抽回大手,将爱液全数抹蹭在了天后的丝袜上。

  「叫,叫什么?」

  「柳、媚、儿、」

  贾霍捏了一把天后匀称的大腿,继续说道:「说来也巧,天后的真名本不应该被我这等人所知,毕竟连当朝阁老,也只是知道柳后曾经改过自己的名字,可惜啊,那天后先是糊里糊涂地宠信了一个小太监,而后据说夜夜同那人合欢,最终竟然被那人肏得心神大乱,连自己的本名都透露了出来,而那个太监,又偏偏和在下的银钱交情颇深……嘿嘿……」

  (该死的……暗闻天……)

  「听起来,嗯,啊,这个天后还真是……个风骚的下流胚子呢……」

  「不但是下流胚子,还是个蠢笨无知,荒唐可笑的臭婊子,哈哈,哈哈哈!!」

  贾霍想起自己死里逃生的得意之事,不由得大笑起来。

  天后气得胸脯都要炸裂开了,可还是憋着恨意默默地说道:「是啊,大爷说得对,对极了……」

  「奇哉怪哉,柳媚儿,媚柳儿……」

  贾霍看着神色越来越古怪的天后说道:「嗯?我既然赢下一城,柳儿还愣着干嘛?」

  「……嗯,是,是……」

  出于自己的职业修养,天后并没有让贾霍横尸当场,但是自打她走出这个门之后,不消半个时辰,舞凤阁杀手就会将贾霍挫骨扬灰。

  (……且让你笑一会儿,哼,也让你爽一爽,做个风流鬼……)

  天后摇曳着身段,扭晃着蛮腰,将自己的长裙缓缓褪下,飞起一脚把这条被贾霍由后撕烂的露肩襦裙踢到了一边。

  于是,只穿着一条巴掌大小的亵裤,戴着一副镂空的裹胸,套着一双蚕丝雪绒薄色蓝袜,踩着一双通透的水晶高跟鞋的绝色美人出现在了贾霍面前。

  「还遮掩什么?难道柳儿也害羞么?」

  贾霍将天后一把拉回怀中,用胡子拉碴的下巴磨蹭着天后雪白的蜜乳问道。

  「嘻嘻,哈啊哈,嗯,不是,是,是,嗯哈哈,大爷别,别蹭了,好痒啊……」

  「奇怪,怎么柳儿痒得是哪里?下面怎么也在流水?」

  贾霍举手在天后面前翻转展示着,他刚刚才从天后的私处抠出了满手的蜜汁,甚至于他的手指上还在冒着白色的雾气,天后脸上的红晕丝毫未消,还多了几丝破罐破摔,完全放弃抵抗的意味。

  「大爷说哪里痒,柳儿就哪里痒……嗯~ 不对,柳儿浑身上下都痒,好痒好痒,就等大爷给柳儿舒服舒服了……」

  「哼哼,嘿!」

  「哦、哦、哦、嗯!!!咿,咿,嘘呼?!!」

  饶是天后这般性经验丰富的人,一下子被人戳中了蜜道之中最最敏感的凸起,照样也会高潮迭起,胡言乱语起来。

  贾霍的手指急促地不停戳点着天后蜜道中的小小凸起,甚至在两指夹着天后的肉褶打转几圈之后,又加入了两根手指,此时的贾霍整个手掌都探入了天后小穴中近半,热烫粘稠的蜜液爱汁从她痉挛着不住颤抖的肉洞之中汩汩冒出,奔流不止。

  「噗叽」「噗叽」「噗叽」

  贾霍抠挖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天后的面容也越来越崩坏,她的面部肌肉也跟着贾霍的不停挑逗变得抽搐痉挛了起来,尤其是眼眶,似乎已经不是她的双目先翻白,而是抽搐不止的眼角肌肉托着她的瞳孔不停向上翻去了,而天后细长的香舌也吐出了半截挂在嘴边,摆出了一副无比淫靡的放荡模样。

  (嗯,啊……舌头,没有力气收回来,眼睛又要闭上了、糟糕糟糕糟糕,舒服过头了,他,他怎么一下子就找准了朕的弱点……嗯啊,整个手掌都伸进来了,不要抓啊混蛋,把,吧你的鸡爪收回去啊,嗯,嗯……呼,呼,要,要不行了,难道,难道是因为……)

  天后挣扎着从牙缝里挤出半句话来:「……嗯哦!嗯,嗯,你,你怎么知道,知道……」

  「嘻嘻,柳儿这是在反问我么?你忘啦,那一夜我足足用鞭子抽出了你三次高潮,木马和走绳更是让你几次都高潮到昏厥过去,我这根肉棒嘛,嘿嘿好像才射了五次就不行了,不过你比我多高潮了起码三次哟,这些你都忘了么?还好我没忘,你小穴的模样可是清晰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嘿嘿,现在嘛,只要我在戳一下这……」

  「啊、啊、啊,额嗯啊!!!!!哦咿咿吁、吁呼呼!!!!」

  「咕啾啾咕啾啾咕啾啾!!!」

  天后又摆出了那副高潮脸,两条抽搐的大腿踏着贾霍的大腿乱抖个不停,屁股一抽一抽地不住向前耸动,她的双手反抱着贾霍的胸脯死死扯住了他的锦衫,蜜穴之中的巨大潮吹形成了一股恐怖的冲击力,甚至连贾霍的手掌都被这股朝吹喷了出来,三尺远的蜜涛足足喷射了起码有半柱香的时间,喷射到最后,天后粉嫩的肉壁都翻了出来,将她的蜜道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之中,还在格叽格叽地颤抖个不停。

  又过了有好一会儿,天后门户大开的蜜洞才缓缓地在她的努力下慢慢地闭合夹紧。

  「啊哈,啊哈,嗯!!」

  天后面红耳赤,将脸埋在贾霍的怀中喘息不止,她的羞愤倒不是因为自己泄了身,而是因为自己身为玩鸟的高手,竟然一时不察,被这人单单用指头就戳破了功,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不过这贾霍也绝非浪得虚名,就冲他步步为营的紧逼不放,让自己的情欲在他的节奏掌控之下水涨船高,便能看出其功力了得,天后心中又盘算起另一回事:若是让他去户政司为官,是不是大有所为呢?

  趁着天后歇息的时间,贾霍轻轻地将挂在天后膝盖上的那抹红布褪下,攥成了一团。

  「如何,囚天牢一夜,柳儿过的可还顺心?」

  「……」

  「嘿嘿,而且我若是没猜错的话,柳儿可是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呢……」

  天后粉拳攥紧了他的肩头,几乎就要把他的短衫给扯烂撕下,而她内八字夹紧的两条玉腿也踩实了地面,看来是留你不得了。

  「你既能肆意出现在囚天牢之中,又得了『奉旨行娼』的御命,面容竟然又保养地和你年少时几无差别,让人看不出你的年纪,那么柳儿的名字岂不是呼之欲出了么……」

  运足内劲的手指距离他的死穴只有半寸之遥,天后暗叹了一声,终究还是要破了主人对自己的戒令:「不得伤害来客」。

  (……真不知道主人又会怎么惩罚朕,这,这可是最重的惩罚啊……哎,你呀你,好好的美穴不享受,非要直直往死路上走,这可怪不得朕,由朕亲自动手,你这一生也不算虚度。)

  「嘿嘿,我说的可对?先皇后——刘凤娘娘?」

  「……欸?」

  看着怀中一脸难以置信表情的美人,贾霍得意地说道:「奉旨行娼本就生不如死,每天还要装出一副享受痴迷的样子,还要被人时时刻刻叫着自己最厌恶,最仇恨的名字,此番刑罚是何等的残酷……而和天后有如此深仇大恨的女子,除了先皇后刘凤娘娘,我实在是难以想出还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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