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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情、疑情、移情?(17-26) - 2,3

[db:作者] 2025-07-19 19:38 5hhhhh 5290 ℃

  只是追查的過程似乎有些太過順利,這讓許婷更有理由相信這些人的目的似乎並非要以背信罪來陷害陳杰,反而像是有其他的目的。而且又那麼的湊巧跟重傷害罪以及妨礙家庭罪幾乎是同時間一起發生?這些人真正的目的為何?難道說這兩件事情有相關嗎?

  然而相對於追查陳杰背信罪有取得重大進展之際,許婷在對陳杰重傷害罪以及妨礙家庭罪的蒐證與調查上卻就部這麼順利了。她去醫院的加護病房探望那個被「陳杰」聚眾毆傷的傷者。她事先調查過,那個人名叫顏國宇,確實是那個顏元志的親大哥,而顏國宇與那個叫做尹雪艷的女人雖然同居一年多,但是卻一直沒有去登記領證。不過聽顏國宇的座右鄰居表示,從事水產品貿易的他經常要出國做生意而不在家,家裡長時間只有尹雪艷,他弟弟大概每隔二到三天會回來串一下門子,但是幾乎沒有在大哥家過夜。

  那個叫尹雪艷的女人本身是一個家庭主婦,生活之餘在百盛金融集團的關係企業-陽光產物&人壽保險兼職做銷售,而顏元志本身則是一家貨運行的合夥人,兩人平日也是各過各的,很少看到兩人一起出入。而且自從陳杰被陷害的隔天起,至今已經過了快一周,不管是尹雪艷或是顏元之的鄰居,都沒看到這兩個人回來住處過。

  許婷從江晉那裏得知,自從陳杰被抓的那一天晚上,警察將顏元志與尹雪艷帶到警局問話後,之後江晉派人要再跟他們2人做進一步的問話,就已經找不到他們兩人,不論是他們的住家或是上班地點。

  另外顏國宇被人攻擊地點又恰巧是沒有監控的區域,加上行兇者又都是蒙面,導致在案件追查上也陷入了瓶頸,不過在搜索顏元志停放在住家的轎車時發現到一張案發當晚在東方明珠酒店附近停車場的停車票收據,證明案發當晚顏元志確實有出沒在東方明珠酒店附近,經過訪查停車場管理員以及調閱停車場監控視頻後也證明確有此事,停車場管理員還說,當晚有看到顏元之下車後就直接從候車行李箱拿出一支鋁棒,他前去詢問還被罵多管閒事。

  另外在案發當晚,原本在東方明珠酒店跟客戶應酬的顏國宇在接獲一通電話後離開了酒店包廂,而那一通電話剛好是從尹雪艷的手機打出去的,而在案發那一天晚上尹雪艷剛好是在逛百貨公司,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江晉雖然透過線人的指證,經過重重比對後抓到幾個當晚一起行兇的同夥,但是他們卻都不約而同的說是收了「陳杰」的錢才幫人「消災」的。江晉還刻意用其他人代替陳杰讓他們指認,也都指認錯誤,種種疑點皆指向幕後另有其人而非陳杰,而且這個案子也跟顏元志與尹雪艷二人脫不了關係。江晉調閱出入境資料又沒有尹、顏二人出境的紀錄,這關鍵的兩人彷彿是從人間消失了一般。

  許婷接著去顏元志的租屋處以及他跟尹雪艷的工作地點,發現他們似乎也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回到家且發現一直曠職至今,兩人在這一周似乎從人間蒸發了。而顏國宇腦部受到重創,至今仍躺在加護病房昏迷不醒的插管中,也無法從他口中問到任何線索。而且醫院還表示,自從顏國宇被送至醫院以來,他的家屬至今從來沒有探病照料過,積欠的醫療費用也都沒有處理,多次聯繫家屬來辦理轉院或是結清費用都沒有結果,害許婷為了調查案件還很肉痛的幫他墊了好幾萬元的醫療費用。

  「大小姐!我建議您最好還是請老爺出面幫忙吧!」。

  「唉....左大哥!如果伯父願意幫忙,我當然是很高興!只是....對象是跟我們家沒有任何關係的杰哥哥,伯父他會出手嗎?」。

  「大小姐!老爺實際上早就知道妳在喜歡陳先生了,為此在先前早已透過我們蒼龍集團的信息調查部門對他進行過完整的身家調查,早已知道陳先生的背景以及為人了,而且你別忘了!之前在你還沒擔任陳先生的助理時,我們蒼龍集團與越南國家石油公司合資在南中國海共同探勘開發的天燃氣田的幾十億美元項目融資,就是由陳先生帶領的團隊所主辦的,他的能力與人品早就獲得老爺的認可與讚賞了。只是因為他是有婦之夫,老爺怕妳越陷越深而無法自拔,才會一直幫妳安排相親對象的。對於陳先生所涉入的這幾個案子,我也不相信這是他的所為,我相信老爺也會如此認為。我們乾脆就請老爺同意我們運用集團的實力來幫助陳先生吧!」。

  「唉....也只有如此了!」。

  江晉與許婷企圖找出尹雪艷與顏元志兩人的蹤跡雖然沒有進一步的發現,不過在許婷伯父的介入下,在看守所的陳杰待遇倒是好上許多,不但被移居到單人房,伙食與其他待遇也獲得大幅改善,而且在這幾天內應該就可以交保候傳了。然而幾天的時間過去了,還是沒有尹雪艷與顏元志兩人的蹤跡。這一天下午已經過了午餐時間,剛去探視陳杰完的許婷在離開拘留所時,與江晉不期而遇,許婷約尚未用餐的江晉一起吃飯,江晉答應了。

  兩人一起來到拘留所附近不遠的一個拉麵店。正當兩人在等著上菜時,隔壁桌的那幾個熊貓外送員的聊天內容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喂!這幾天我接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大單耶!」。

  「哦?怎麼了?難不成有人天天在家辦趴啊?」。

  「嘿嘿嘿....比這個還要好賺!除了天天三餐外加消夜的單子外,平日我還幫她跑腿買許多東西,像是一些日用品之類的,每一次跑腿至少付給我五百元台幣,甚至連去便利商店買包香菸甚至是保險套跟衛生巾等還三不五時的叫我去,走路短短不到5分鐘的距離就可以輕輕鬆鬆賺到完全不輸給跑外送的收入哦!」。

  「挖靠!這麼好賺?不過連去便利商店買個東西都不願意出門,嘿嘿嘿嘿....八成是個又懶又肥又醜的宅女,小心你這個小鮮肉可別被她給吃了哦!」。

  「去!她長得可算標誌了的!不過跟隔壁桌的那個美女比起來就差遠了!」,說完還偷偷的瞄了一下隔壁桌的許婷。

  許婷原本是對他們講的話不在意,畢竟美麗動人嬌豔無比的她走到哪裡都是周邊男人注目的對象,但是他們接下來的談話就讓許婷與江晉淡定不下來了!

  「喂!你們知道嗎?有一次我去送餐時,在按完電鈴沒過多久,隔著鐵門就聽到裡面兩人做愛的浪叫聲與嬌喘聲,當時她們就在門邊做愛,聽得我真是無比的尷尬。更勁爆的是,他們打開門讓我進去把叫的餐點放在餐桌時,兩人還旁若無人的當著我的面以著後入的姿勢盡情做愛著。當時那個女的就彎著腰趴在門邊,任由身後的男人不停的在她身體進出抽插著。那個女的一邊浪叫呻吟,一邊拿出一張千元大鈔給我,還說不用找了。靠!當時可說是猶如置身在島國男女動作片的現場,更勁爆的是,在我收完錢離開幫他們把門帶上時,還聽到那個男的說:如何啊?小艷艷,爽嗎?我跟妳那個沒用的王八老公也就是我大哥相比,誰比較強啊?」。

  聽到這裡,江晉與許婷兩人彷彿是在沙漠中發現綠洲一般,眼睛為之一亮,不由得豎起耳朵,注意聆聽起他們的對話。

  「靠!敢情還是叔嫂相姦啊!他們膽子還真是夠大的,居然在家裡就直接做起來了!」。

  「喂!我看八成是兩人偷偷出來幽會,那裏搞不好就是他們偷情幽會的地點了。」。另一個外送員說到。

  「可是如果只是偷情的地點,為何連這些大大小小的日用品都要請你去張羅,那怕是去走路不到5分鐘的便利商店自己也不願意出門?感覺起來他們根本就是完全想足不出戶,看起來不像是在偷情幽會,反而比較像是在躲債或是躲避仇家的追殺!」。

  江晉向許婷使了一個眼色,許婷與左雄會意的站了起來,三人一起來到那幾個外送員的身邊。

  「這位小哥!可以將你剛才說的經歷地點告訴我們嗎?」。看到美豔動人的許婷來到他們身旁盈盈坐下,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盯著他,吐氣如蘭且嬌滴滴問到的同時,幾個外送員不由得看呆了。就在此時,那個外送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是「金主」又來電了,趕忙接起來。

  「呵呵呵....小偉啊!姐姐我要麻煩你幫我買一包檳榔跟兩包七星硬盒,趕快送來吧!」。電話那一頭的女人說完就將電話給掛上了。

  「這位先生你好!我是台北市警總局偵緝隊江大隊長,我懷疑你剛才說的送餐對象是我們正在追緝的嫌疑犯,請你跟我們合作,帶我們到他藏匿的地點去!」。

  就這樣的歪打正著,尹雪艷與顏元之一起被江晉等人找到了。江晉刻意不將這兩人交給轄區分局,而是直接將他們帶到總局去審訊。在江晉跟他的部屬直接以聚眾傷人的重傷害罪的重罪嫌疑犯的審訊,以及用先前查到的人證物證的威逼勸說之下,案情真相大白了。

  原本案發當日陳杰雖然也在東方明珠酒店跟客戶應酬,中間曾經離席幾次去洗手間,先前轄區分局就是以這個理由認定陳杰離開就是去對顏國宇行兇,要他直接認罪。然而在案發當日顏元之也同樣來到東方明珠酒店附近,只是案發當晚他並沒有進入酒店內。他先是請尹雪艷打電話給顏國宇,將他引到東方明珠酒店後門的暗巷,然後與一群預先埋伏在那裏的蒙面人一擁而上,手持球棒將他當場毆傷,然後隔天晚上要他跟尹雪艷照事先的安排對陳杰設局陷害,接著就與尹雪艷接受安排躲到這個公寓裡。

  顏元之說,他與尹雪艷兩人早在他哥哥認識尹雪艷之前,就是男女朋友關係,只是顏國宇並不知道這件事。後來因為他貨運行經營不善被債主逼債,才想到利用尹雪艷藉由洽談保險的名義去親近與他關係不甚和睦的哥哥顏國宇。當時顏國宇與元配離異已久,加上尹雪艷本身就頗有姿色,在美女主動投懷送抱的情況下,很快的就讓顏國宇對她傾心,兩人很快就同居。而尹雪艷也以各種名義跟顏國宇拿錢來暗地接濟顏元之。

  然而顏元之後來又因為積欠地下賭場賭債,在被賭場逼債到走投無路,加上在與尹雪艷偷情幽會時又被顏國宇無意間發現兩人的姦情,憤而將尹雪艷逐出家門。顏元之在頓失金流來源,準備要與尹雪艷連抉跑路之際,被地下賭場的打手抓住痛毆一頓。原本以為大去之日不遠矣的他,居然被地下賭場老大-標哥豁免幾百萬元的賭債,對方還拿一筆錢要他與尹雪艷「依計行事」,也就有了後來他與尹雪艷將他哥哥引出來行兇嫁禍給陳杰,同時隔天派人夥同尹雪艷去對陳杰設局陷害,他則按照計畫報警,說陳杰聚眾傷害他哥哥,並夥同賭場的人帶領管區警察去酒店「抓姦」。事成之後,賭場的人塞給他們一大筆錢並強行將他們帶到這個公寓裡軟禁,要他們半年內不能出房門半步,否則將對他們不利。也因此才有大小事情都委託外送員去跑腿處理的情況。只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不過才2周多就被抓到了。 

  顏元之與尹雪艷還說在此之前他們根本不認識陳杰與張怡,在抓姦的那一天標哥提供有關陳杰相關的資料要尹雪艷背熟,然後在抓姦當晚完全是按照標哥指示的劇本演出。當天晚上在房間裡是由尹雪艷用手對昏迷不醒的陳杰打手槍讓他出精,尹雪艷並沒有跟陳杰做愛,同時張怡並非由他們通知來到酒店抓姦的,抓姦的當晚張怡的出現跟他們兩人無關。為求減刑,他們將案情鉅細靡遺的都告訴了江晉,對於所犯下的罪行也都坦承不諱,只希望能夠對他們從輕發落。江晉避免他們逃亡以及有串供之虞,建請檢察官將他們收押禁見,並獲得法院裁定核准。

  就這樣,短短的2周多的時間,陳杰終於洗刷冤屈,除了背信罪還有待開庭辯論外,基本上已經算是無罪之身了。當陳杰拿到他的隨身物品,跟著許婷與江晉疲憊的走出看守所大門時,他深深的乎了一口氣。只是他心中並沒有重獲自由的喜悅,反而是無比的鬱悶與糾結,那就是妻子張怡到底是怎麼了?這兩周裡她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在他被關押的這兩周裡,一直都對他不聞不問,也沒有來探視過他,甚至連一通來電或短信都沒有?難道妻子已經下定決心要跟她分手了,因此才對他置之不理的嗎?還是說.....妻子出事了?心塞不已的陳杰搭著許婷的便車,腦中不禁同時在思索著,等一下回到家之後妻子會怎麼跟他互動?是兩人盡釋前嫌,重歸於和好?還是說兩人就此一刀兩斷,形同陌路?

  正當陳杰不停地在思索的同時,江晉打了電話給他。江晉告訴陳杰,先前陳杰委託他化驗的保險套DNA的反應與陳杰不相符。江晉告訴陳杰,這個化驗結果只能說有外人曾經潛入他的家中,但是這個並不能證明張怡是否背叛陳杰,說不定張怡還是個受害者。江晉勸告陳杰務必要冷靜與理性的與張怡好好溝通,並提醒他或許張怡在陳杰被羈押的這一段期間都沒有來探視且也都沒有聯繫,與這個不無關係。

  就在陳杰剛結束與江晉的通話之後,一通標題為「偷情女教師」的電郵傳到了他手機中。他接上耳機打開電郵的視頻附件檔案,不由得火冒三丈。那是妻子張怡的幾段經過剪輯的性愛視頻。裡面雖然沒有出現與張怡性愛男人的臉,但是從一開始兩人下車進入度假小屋的畫面,儘管只有短短的幾秒鐘不到,然而從那輛車牌號碼「888」的邁巴赫就已經清楚的說明了男人的身分了。

  一旁的許婷看到陳杰臉色瞬間變得無比猙獰鐵青,接著流下了淚水,不禁擔心了起來,她輕輕地握住了陳杰的手。有道是男子有淚不輕彈,只是為到傷心處。原本還對妻子抱持著一絲挽回希望的陳杰,至此可說是萬念俱灰。自從在家裡發現避孕藥以及用過的保險套之後,這一陣子陳杰一直在懷疑妻子是否出軌了,如今在證據確鑿,真相揭曉的情況下,他內心的傷痛跟鬱結可說是筆墨難以形容。

  但是回到居住的小區時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

  「杰哥哥!回到家之後,請你一定要冷靜,說不定嫂子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可要冷靜下來,千萬不要衝動啊!」,在他下車之前,許婷雙眼凝視著他認真且語重心長地說到。

  「嗯.....我知道!可是....唉....我沒事的!許婷!謝謝妳這一段期間一直幫著我,妳先回去吧!改天我在請你吃飯。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有分寸,不會做出傻事的。」。

  陳杰臉色動容痛苦的搖了搖頭悲戚的說到,淚水再次順著臉頰流淌了下來。一想到今天晚上很有可能會跟出軌的妻子分道揚鑣,兩人形同陌路,3年多的婚姻就此走到盡頭的時候,陳杰就感到無比的心痛。他拖著沉重的步伐,緩慢的走到所住的小區大樓面前,抬起頭望向樓上亮著燈火的家。他望著自家窗户上散發出的柔和燈光,知道張怡還沒有入睡,過去這些柔和的燈光讓他心里暖暖的,男人打拼在外,為的不就是這麼的一盏燈火嗎?如今對陳杰而言,這盞燈火卻與鬼火無異,令他無比的心寒。

  曾幾何時,這裡是他下班後最迫切回來的地方,那溫暖的燈光伴他與妻子張怡度過無數個日日夜夜。然而回憶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陳杰硬著頭皮,走進電梯來到家門口,小心異異的打開家裡的房門。當大門打開的那一刻,妻子張怡並沒有在客廳,而且家裡隱隱約約還漫著一陣酒味與一股煙味。同時陳杰清楚地聽到,從房間裡傳來女人急促的嬌喘呻吟聲與浪叫聲。好歹一起度過了幾年,曾經就在家裡這一張床上,陳杰記不清楚到底跟妻子張怡做愛過多少次,對於張怡的聲音是再熟悉不過了。只是現在聽到這個刺耳呻吟的同時,那個在妻子身上策馬奔騰的男人已經換了。

  陳杰心中無比的震驚與憤怒,好歹他與妻子還沒離婚,沒想到妻子居然趁著他不在家時,堂而皇之的帶姦夫回家同享魚水之歡,這讓他忍無可忍。然而他還是穩住自己的心情,小心翼翼,不動聲色的走到門口,慢慢地推開了沒上鎖的房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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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在陳杰被「抓姦」的晚上,一個人哭著跌跌撞撞的回到娘家的張怡是萬念俱灰,整個人可說是哀莫大於心死。對她而言,唯一可以做為依靠的老公居然出軌了。她整個人無力的坐在房間床上抱頭痛哭著,哭了好一陣子之後,房間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不好了!姊姊!開門哪!媽媽被人開車撞了!」。

  「你說什麼!怎麼會這樣子?」。張怡心中一驚,趕忙抹了抹眼淚,立刻起身開門。

  「我也不知道!剛才警察打電話到我手機裡,說媽媽晚上在馬路旁作清潔工作時,被人開車給撞了,現在正在醫院急救,要我們趕快過去!」。

  姊弟倆攔了一部出租車趕到了醫院,此時張怡的母親還在急救中,處理事故的交通警察告訴了張怡姊弟倆,當時母親正在路旁推著垃圾台車準備做道路清潔工作,卻被一輛超速的車子給撞上,肇事者當時不但不停下來察看,當場立刻就逃逸無蹤。肇事地點頗為偏僻,當地又沒有道路監控錄像,過往的人車又不多,過了好一陣子才有還是熱心的過路人打119才讓母親得以送到醫院救治的。交警是透過張怡母親身上配戴的清潔公司的識別證,經由聯繫公司才得以跟張誠聯繫上的。

  張怡一聽到交警的話之後,立刻來到弟弟張誠面前,激動的抓起他的衣服對他厲聲質問。

  「張誠你老實告訴我,媽媽為什麼白天工作之後,晚上還得要出去工作?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你該不會又闖禍了?」。

  就在張誠惶恐的不知如何回答姊姊張怡的問話之際,手術房的門打開了,一個醫師走了出來。

  「請問你們誰是張徐慧蓮女士的家屬?」。

  「我是!」。張怡姊弟倆一起回應並一起走到醫師面前表明身分並焦急的詢問母親的狀況。

  「嗯!病人已經脫離險境了,等一下麻醉退掉後應該就會醒過來,不過病人雙腿有嚴重的粉碎性骨折,而且腰椎神經受創,可能會半身不遂,未來需要一段漫長的時間來做復健,你們自己要有心理準備。對了!請你們趕快去辦理繳費住院,以便我們醫院做後續的治療。」。說完醫生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張怡姊弟倆來到繳費櫃檯時看到帳單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自己母親的醫療費用加上後續的復健以及住院費用居然高達二十幾萬元。在受到一連串打擊的張怡到此不禁崩潰了起來。她連忙拉著弟弟張誠到一旁。

  「張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媽媽為何晚上還得要出去工作?」。

  「姐姐.....我....我.....!前一陣子我因為跟朋友合夥做生意,我手上資金不夠,就拿了家裡的房產證作為抵押,以合夥公司的名義借了一筆錢做為股本,沒想到....沒想到......」。

  「別吞吞吐吐地!說....!」。

  「沒想到我那個合夥人在拿到錢之後就逃匿無蹤,昨天晚上債主找上門來時,我才知道我那個朋友已經將我們家抵押給地下錢莊並借了一筆錢,現在債務已經由當初借的300萬元變成600萬元了!並揚言3天後如果不先將30萬元的利息先還掉,就要廢了我的雙腿,同時把房子查封拍賣掉。母親為此才不得不跟公司要求先預支6個月的薪水幫我先度過難關,因此被公司強制要求排入夜班,所以才.......」。

  「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情,你.....你為何不告訴我!」。

  「我....我本來想告訴姊姊妳跟姊夫的,但是媽媽說前一陣子姊夫才為了我的事情幾乎掏光了家底,要我不要跟妳或姊夫說的。我原本還想要跟妳以前的老相好鄭眾大哥說,他前一陣子跑我們家可勤快了,對媽媽跟我也是大包小包送的,可是媽媽也不讓我告訴他,所以......」。

  「張誠!你......」,氣憤的張怡此時可說是完全崩潰,她揚起手想給弟弟張誠一個狠狠的耳光,但是看到弟弟這一副啃老擺爛的樣子,真的是氣到恨鐵不成鋼,她一跺腳,哭著跑離開了醫院。

  離開醫院的張怡,一個人渾渾噩噩的在街上毫無目的的漫遊著。此時的她感覺到自己好累,不管是心理或是身體,彷彿整個都被掏空了。現在的她根本無力去負荷弟弟這一大筆的債務,過去她還有老公陳杰可以讓她心裡有所依靠,可如今連自己唯一一個可以依靠仰賴的人都已經婚內出軌了,頓時她覺得自己好孤單、好害怕,完全不知道明天要怎麼辦?要怎麼去面對!

  她回想起從小父母親對弟弟就是十分的偏袒,要求自己處處都樣讓著弟弟。唸師範大學時自己勤工儉學兼職做家教的收入以及學校頒發的獎學金,除少部分自己留在身邊外,大部分幾乎都被母親拿去花在弟弟身上。張怡家境原本就不是很富裕,然而弟弟不論是代步的重機或是手拿的i-phone,都是最新款的。弟弟彷彿就是一條吸血蟲一般癱在她身上,吸乾了她以及家裡的一切,結婚後更是變本加厲的連老公陳杰都賠了進去。她不禁懷疑自己上輩子是造了甚麼孽,這輩子才會癱上這一個甩都甩不掉的無底黑洞。

  此時張怡耳邊傳來了震耳欲聾的音樂吵雜聲,她抬頭看到了對街閃爍著霓虹燈耀眼光芒的廣告招牌,那是一家夜店PUB。在過去潔身自愛的她是不會踏進這種地方的,可如今她感覺到自己好累,好想要放縱自己,好想要輕鬆一下。彷彿是著了魔一般,張怡穿過馬路,巍巍顫顫,怯生生的走向對街的PUB去。

  張怡推開了PUB大門,迎面而來的是那震耳欲聾的熱門音樂聲,昏暗的PUB裡時不時閃耀著五光十色且變化萬千的晃眼燈光,讓她很不適應。

  她怯生生的來到吧台上,跟酒保要了一杯酒,酒保給了她一杯「特調血腥瑪莉」。張怡並不知道這是何物,在一杯苦澀黃湯下肚之後,她嗆了好一陣子才慢慢地融入到了這種環境當中。此時她發覺自己不知不覺中輕鬆了許多,自己的痛苦似乎開始慢慢地煙消雲散了。她接著又點了一杯「深水炸彈」,隨著酒慢慢灌進去的同時,她感到自己的壓力被慢慢地釋放開來了。她情不自禁的走到中間的舞池,玲瓏有緻的嬌軀也跟隨著音樂節奏與人群,開始律動了起來。

  張怡本身就具有一定的舞蹈基礎,隨著音樂的旋律在舞池中央展開她那曼妙的舞姿,一群年輕人圍著她在旁鼓譟助興著。一個將頭髮染成金黃色的龐克頭小夥子上前與張怡搭配著。在酒精的作用下,張怡整個人嗨了起來,動作也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撩人。舞池中間只見一個容顏賽過仙子,身穿修身白色雪紡衫以及緊身牛仔褲,勾勒出她那婀娜多姿且玲瓏有緻的曼妙身材與修長美腿。龐克小子看到眼前的美女玩開了,更加肆無忌憚的利用與她近身共舞的機會,開始有技巧的在張怡身體各處游移挑逗著,與張怡很有默契的做出惹火且誘人的動作。

  幾分鐘後音樂結束,張怡才意猶未盡的回到吧檯座位。

  「美女!妳舞跳得真棒!請妳喝一杯好嗎?」。剛才與張怡一起共舞的龐克男來到了吧檯向張怡搭訕著。

  「呵呵呵......好啊!」。張怡在酒精的作用下,迷人的俏臉上呈現著狐媚迷醉的神情,笑靨如花的嬌笑著回應著說到。

  龐克男向酒保要了一杯酒,酒保會意的在調製給張怡的「深水炸彈」同時,偷偷的在裡面加了一點料。

  「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陳杰.....我恨你!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又一杯「深水炸彈」下肚之後,張怡意識開始有些不清,她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好輕,飄飄然的猶如飛在天空一般。那種感覺很奇妙,就好像整個人脫胎換骨,超凡脫俗一般,過去一切的痛苦與不快都消失了。在吵雜的音樂聲中,她用迷離狐媚的眼神看著周圍一切,搖搖晃晃的與龐克男再次走進舞池當中,隨著音樂的搖擺晃動著自己玲瓏有緻的嬌軀,不時的配合現場氣氛大叫大笑著。一旁的龐克男一直與她一起共舞並微笑的看著她,直到她不勝酒力,在舞池中醉倒在他的懷裡為止。

  龐克男搖了搖醉倒的張怡,張怡只是下意識的動了一下身體,發出聽不清楚的喃喃自語後就沒反應了。龐克男嘴角泛出一絲淫笑,他先將張怡扶到舞池旁的座位上,先是伸出他的大手在張怡身上,從臉頰到胸臀與大腿婆娑游移了好一陣子之後,然後以著公主抱的方式將酒醉不醒的張怡給抱了起來,走向PUB後面的包間去。

  PUB偏僻的角落裡,一個年輕帥氣的男子靜靜地坐在那裏,目睹著這一切。他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小口,嘴角慢慢的滑過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第23章、白馬王子

  龐克男橫抱著醉倒的張怡一路走到PUB後面的其中一間包廂中,一把將她拋到床上。此時龐克男面目開始猙獰,雙眼中流露出貪婪且興奮的神色,渾身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他先是看了一下躺臥在床上,猶如是一幅活生生的海棠春睡圖般嬌媚誘人的張怡,接著脫下身上衣服後直接上床,準備征服這個難得一見的性感女神。

  倆人就在床上緊緊的翻滾摟抱在一起,彼此的嘴唇彼此相連接著。在龐克男熟練且帶著粗暴的接吻技巧挑逗之下,張怡身體也開始有了反應,主動微微張開了貝齒迎接龐克男舌頭的侵入,在彼此的口腔中攪拌纏繞著,相互餟飲著對方的口水,體內潛藏的情慾開始被釋放出來。龐克男激吻了好一陣子之後,接著兩手抓著張怡身上的白色雪紡衫的前襟,不解開鈕扣直接一把將它撕開。被撕裂成片片的白色的雪紡衫被丟棄散落在床邊,露出了裡面的粉色性感簍空胸罩與被罩杯包裹住南半球的乳峰。龐克男接著用力一扯,粗暴的扯開張怡的性感胸罩。

  就在胸罩飄落的同時,張怡白皙的酥胸完全失去遮掩,一對渾圓完美的乳房羞澀地微微顫動,飽滿而雪白的乳肉彷彿巧奪天工的藝術品,透出羊脂白玉般的色澤。一對白皙豐滿且不停晃動激起陣陣乳浪的乳峰躍入龐克男的眼簾。那對豐滿的山峰之上,兩粒櫻桃般的乳尖勻稱而小巧,像處女一般微微翹起。乳暈的顏色極淡,一點也不像是結了婚的女人。看到如此誘人的美景,龐克男不禁吞了口水,心想今天真的是有夠走運的。他開始用口舌與牙齒不停的在張怡白皙的頸項與誘人的鎖骨與香肩一路往下舔舐、啃咬著。

  龐克男觸碰到張怡的雙峰的同時,張怡頓感渾身都哆嗦了一下,乳間上的蓓蕾一陣麻酥的感覺,接著她自己都明顯感覺到乳頭就這樣在他大手的搓揉撫摸下有了反應。張怡的身體非常敏感,尤其是胸部一被碰到,整個乳房就沒出息的拼命膨脹挺立起來。龐克男這輕輕的一揉一捏,她就頓時感到渾身酸軟無力。就這樣身體早已變得無比敏感的張怡在龐克男的挑逗下開始動情了。此時的她雖然昏迷不醒,但是卻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身體受到的陣陣刺激。

  昏迷不醒的張怡做了一場夢,一場與陳杰纏綿,共赴巫山的春夢。在夢境中陳杰似乎是回心轉意,並在她身體開始挑逗愛撫著,想要與她重溫當初兩人在新婚燕爾時的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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