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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尾巴的女人(姐夫的荣耀续) - 1,13

[db:作者] 2025-07-19 19:38 5hhhhh 5940 ℃

 「中翰。」蒋程程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我,我知道,无论我如何安慰,蒋程程的内心还是害怕的,只因她太喜欢我,所以才激起她的勇气维护我。

 事情到了关键的一步,我想到了更长远,我有了个更大胆,更万全的计划。「程程姐,我有个想法想和你商量。」

 「你说。」蒋程程温柔道。

 「我进去说。」

 蒋程程颔首,拿出钥匙把门打开,走进了她家,刚一坐下,一位小美女飞奔而来:「中翰哥。」

 「东梅。」我紧紧抱住苏东梅,几乎把她抱窒息了。松开一看,我大声夸赞:「啊,几天不见,我的东梅漂亮成这样子,好像这地方大很多。」我用手揉了揉苏东梅的胸脯,那种少女乳房发胀的感觉异常强烈,我忍不住捏了捏,把苏东梅捏疼了。

 她锁了锁淡眉,娇羞道:「是啊,以前那些文胸都穿不了。」

 我坏笑,继续揉捏少女的胸脯:「以后跟中翰哥说奶罩,别说文胸。」

 「很羞的。」苏东梅皱着小巧鼻,连连摇头。蒋程程看不眼,娇嗔道:「你别教坏东梅,东梅将来是要做淑女的。」

 我哈哈大笑:「荡妇说文胸,淑女说奶罩,这才做女人的真谛。」

 母女俩一听,都哈哈大笑,我趁机乞求:「东梅说说奶罩。」

 苏东梅看了看蒋程程,见蒋程程不反对,她涨红着小脸儿,脆声说:「奶,奶……奶你个臭猪头喔。」

 蒋程程大笑,笑得东倒西歪。我马上吻上少女香唇,啊,真的香甜,难以言表的少女体香,淡淡的口香,香中带甜。我醉了,苏东梅也醉了,迷离着眼睛,萌到极致,可爱到极致,我的巨物迅速发硬发胀。

 蒋程程轻拍了苏东梅一掌:「到隔壁找安琪安妮玩去,我跟中翰聊些事。」

 苏东梅大为不满,哼了哼:「找借口,其实妈妈是想操……」话到了嘴边,苏东梅猛然想起自己是淑女,她小脸一红,马上机敏地改口:「呃,我是说妈妈想……想钞票了。」

 我忍住笑,猛点头:「好的,等会中翰哥会给你妈妈很多操……票。」

 苏东梅大羞,朝我吐了个小舌头:「我不跟你们说了。」双脚一跳,像兔子般跑出门,到隔壁找谢家姐妹去了。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和蒋程程,她风情万种,长发垂腰,很贴心地倒了杯水给我,她先喝一小口,然后递到我面前,柔柔问:「什么事,神神秘秘的。」我正口渴,一口喝下杯中水,放下杯子,把蒋程程抱在怀里,用手解她的上衣纽扣:「东梅猜对了,我们一边钞票,一边聊。」

 蒋程程咯咯娇笑,主动脱衣,主动跨坐在我小腹,「在上面」的意愿非常强烈,我顺从了她,这个姿势适合一边做爱,一边聊天。

 「啊。」插入巨物的一刹那,蒋程程长长地叹息:「再多钞票也比不上让你操进来。」我温柔地握住两只大奶子:「很淑女。」

 蒋程程浪笑,以巨物为支点,娇躯上下耸动,吞吐了一百多下后,她高潮了,快得离谱,仿佛干渴的怨妇遇到了甘霖,先喝个饱饱再说。

 我待她喘够了,在她耳边嘀咕。蒋程程听得一惊一乍,大眼睛里全是为难之色:「是不是太狠了。」我严肃道:「我是为了你和东梅着想。」蒋程程蹙眉:「那我应该怎么说。」

 我诡笑:「实话实说,苏强肯定与谢东国还有很多内幕交易,光你知道的就够谢东国喝一壶,你只要跟他们交代你所知道的,他们肯定去查,一查之下,就会越查越多,谢东国栽定了。」

 「这对谢东国太残忍了。」蒋程程犹豫不决。

 我淡淡道:「你交代了这些,就会转移苏强死掉的视线,否则,你一问三不知,那些人反而怀疑你,谢东国犯得是经济案,国安那边不管这些案子,他们会把案子转交给市纪委,我再从中找关系,把案子压下来,谢东国不会有什么大事,最多罚点钱,关上半年一年的就出来了。」

 蒋程程幽幽地看着我,义无反顾地点头:「好的,为了你,我愿意做一切。」

 「我们再来。」我笑了,抱住蒋程程的肥臀轻轻耸动。

 ※※※

 傍晚,我包下了整间「卡邦」餐厅,餐厅里遍布了两种鲜花,一种是玫瑰花,一种是玉兰花。

 姨娘看起来还生气,可眼睛骗不了人,她的狭长凤眼充满了笑意,她的美丽令我心动不已。

 悠扬的地中海音乐中,我搂着姨娘在玫瑰花丛里玩自拍:「玫瑰代表爱,我不敢说很爱姨娘,起码有一点爱了。」

 然后,我又牵着姨娘的手坐在美食丰盛的餐桌边,手举一支玉兰花:「玉兰代表纯洁,为至今还是处女的姨娘干杯。」

 姨娘终于笑了,说这是她这辈子遇到过最浪漫的一刻。

 我握住她的一双玉手,深情道:「可惜姨娘来了月事,无法做爱,否则……」

 姨娘的眼波电了我一下:「不怕嘛,我问过人,来了月事也可以做哒。」

 够嗲了,我浑身酥麻,胡噱道:「听说经血和处女血混在一起,要么大凶,要么大吉,我们非要这么拼命吗。」姨娘撒娇:「没有凶,只有大吉。」

 「考虑考虑。」我欲擒故纵,把手中的玉手玩得粉红。姨娘美脸潮红,不满道:「你说要让我开心的。」

 这时,眼角余光提醒我,有人来了,就在姨娘身后。我暗暗好笑,提高了声音:「亲爱的姨娘,要让你开心,有很多方法,对于这种有悖于常识的性爱,我觉得应该征询两位长辈的意见比较好,我们年轻人不要鲁莽行事,你说呢。」

 「哪两位长辈。」姨娘瞪大凤眼。

 我正色道:「我娘和你娘。」

 姨娘大急:「不能让外婆知道的。」

 「为什么。」我假装不懂,其实,姨娘并没有把我是青龙告诉外婆,我就猜到姨娘不愿外婆知道我是青龙,姨娘或许不知道,青龙对外婆同样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姨娘飞速缩回她的小玉手,气鼓鼓道:「这种事怎能让外婆知道呢,我是你姨娘,你是我外甥。」

 忽然,眼前丽影缤纷,两位绝色大美人走了过来,为首的就是外婆白月舟,她美得令身后的姨妈也相形见拙,因为姨妈没打扮,只穿着便装,而外婆盛装打扮,一袭高贵的晚礼服。我赶紧微笑站起,很绅士地给外婆拉开高背椅,外婆优雅坐下,冷冷对姨娘说:「我现在知道了,你可以放弃勾引中翰,我不同意。」

 「妈。」姨娘欲哭。

 我差点笑出来,又殷勤地帮姨妈移了移高背椅,招呼她坐下。今天的日子很特别,我要了红酒,侍应给我们都斟上,我张望了一下餐厅门口,小声问:「外公呢。」

 姨妈端庄微笑:「你外公随总理去了京城。」

 外婆寒着脸,无奈叹息:「人都这么老了,还像小年轻那样堕入温柔陷进无法自拔,组织不处分他罢了,也没有人公开责怪他,他现在却为‘葵花’求情,组织不同意,你外公居然大发脾气,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姨妈肃然道:「总理带走外公就是不想让他干预国安工作。」

 我寻思,外公和江佩佩有多年的感情,他不愿意让‘葵花’凋谢是人之常情,特工再心狠手辣,也终归是人,这些事外婆心知肚明,姨妈却不知情。我替外公说这句公道话:「可能外公也有他的打算,软化敌人,比杀死敌人更有利于国家。」

 外婆冷冷道:「我管她死不死,国家利益至上,如果能抓到立江弘一,一切皆有可谈,如果抓不到,哼,死无足惜,什么人求情都没用。」

 我举起了酒杯,激动道:「那就抓到这立江弘一。」

 姨妈给了我一个赞许的微笑,很不情不愿地外婆斟了一杯茶:「妈,您喝茶。」

 这一刻,估计外婆白月舟和母亲都期待了很久,外婆轻轻地呼吸着,眼睛不是盯着茶,而是盯着母亲,良久,她淡淡问:「林香君,刚才当着总理的面我不好问你,现在我问你,你还恨不恨妈妈。」

 姨妈几乎不假思索就回答:「恨。」

 啊,真是出乎我意料的回答,我心惊胆战地看着姨妈和外婆,我不想知道姨妈为何这样说,但她这样说一定有她的理由。外婆似乎很生气,她霍地站起,举起了手掌,我和姨娘都大吃一惊,姨娘拉住外婆,我则脱口喊:「外婆,您这是为啥啊。」

 姨妈一动不动,厉声道:「中翰,你闭嘴,让你外婆打。」

 我急了,噗通一声跪下,跪在外婆的脚边:「外婆,我求您了,你外孙求您了,妈妈的脸蛋儿漂亮着呢,您不能打,要打就打她屁股。」

 「咯咯。」姨娘大笑,笑得花枝招展。

 外婆瞪着我,怒气渐消,举起的手臂一放下,马上闪电拧住我耳朵,咬牙切齿道:「我打你屁股好不好。」

 我猛点头,忍着辣痛站起,准备解开皮带,外婆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煞有其事道:「脱掉裤子给外婆打,外婆会打得爽一些,小时候,我娘打我屁股,就是要我脱了裤子才打。」

 外婆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姨娘一边给外婆递上纸巾,一边向姨妈使眼色,示意姨妈说好话,可姨妈巍然不动,倔强得很。我很识趣,给外婆斟茶,也向外婆敬酒,她故意不喝姨妈斟的茶,只喝我敬的红酒,一口喝下。

 姨妈一见,美脸憋得通红,她亲自倒酒,也是一口喝下。外婆两眼一瞪,气鼓鼓道:「好好好,你很能喝是吗,拿酒来,拿Whisky. 」

 我不能阻止,姨娘也不能阻止外婆和姨妈的斗酒,如果她们两人中只有一个人想斗酒,多半斗不起来,此时两人都不服气,都想斗酒,那斗酒就无法避免,她们要的是威士忌,最烈的苏格兰威士忌。

 我是第一次见识到女人斗酒,姨妈和外婆的桌面上各放着一瓶威士忌和一只酒杯,也不需要侍应生来倒酒。两个美熟女互相瞪眼,气势一时无三,你一杯我一杯,桌上那么多龙虾海鲜,香嫩牛肉,她们都不尝一口,只是你一杯我一杯地对着喝。天啊,这是何苦。

 姨娘倒是好胃口,她拉着我到旁边一桌,优雅娴熟地使用刀叉,吃得津津有味,桌下,她双脚悄悄地摩挲我的小腿:「她们最好都喝醉了,然后,我们……」

 「外婆说了,你不能勾引我。」我坏笑,也用脚去摩擦姨娘的高跟鞋,姨娘狭长的凤眼水汪汪:「我不能勾引你,你可以勾引我的。」很嗲很柔的声音,我巨物乱动,好奇怪,巨物对姨娘的反应很冲动,如同狗见了猫。

 话音未落,耳尖的外婆侧身过来,愠怒道:「中翰也不许勾引你,你是他姨娘,如此轻佻成何体统。」

 姨娘忍不住顶了一句:「他是青龙。」

 外婆一听,不由得深深叹息,自个倒酒举杯,连喝了三杯。我看看姨妈,再看看外婆,好奇道:「外婆,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说。」

 我问道:「妈妈是白虎,姨娘是白狐,那外婆是什么。」

 外婆怔了怔,没有吭声,姨妈却回答了我这个问题:「你外婆就是‘黑狸’。」

 外婆露出惊讶之色,她看了姨妈好半天,语气和态度出人意料地变得低缓温和:「林香君,你怎么知道我代号,你这是违反纪律,你父亲退役,我没退役,就算我退役,你也不随便对别人提起‘黑狸。」

 姨妈是老特工了,她焉能不晓得这道理,她原本并不知道外婆的代号,而是薇拉无意间透露,她也不能肯定谁是‘黑狸’。姨妈此时说出‘黑狸’来,也是基于自己的判断,是故弄玄虚,灭了外婆的威风,因为这种代号极为秘密,知情者要么是‘黑狸’的单线上级,要么有很大的权力。

 所以,外婆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她一定认为姨妈权力极高,或者身负重大使命。

 姨妈的凤眼骤亮,她一挑柳眉,乘胜追击:「中翰不是别人,再说了,我就是违反了纪律,你能怎么遭,打我么,还是撤我的职?」

 外婆的脸蛋儿啊,那是一阵红一阵白,她几次想发飙的样子,可还是忍住了,我悄悄向姨妈挤挤眼,她假装面无表情,那演技不是一般的棒。外婆终究不敢发飙,她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好好好,你翅膀硬了,厉害了。」

 「妈,你少说两句。」我看不过眼,外婆毕竟是外婆,她是长辈,姨妈不能这样气她。

 姨妈朝我瞪来:「你别插嘴,我少不了收拾你。」

 外婆冷笑:「对中翰吼什么,对我吼啊。」

 姨妈豪迈地举起酒瓶,嘴对着瓶口,仰头咕嘟几下,把剩下的小半瓶威士忌都喝光,酒瓶往餐桌一搁,擦了擦樱唇:「这瓶我喝完了。」

 「哼。」外婆哪肯服软,也举起酒瓶,照样咕嘟咕嘟地把半瓶威士忌喝光。

 侍应生又送来两瓶威士忌,转身离去时,不停嘀咕:「我的上帝啊。」

 「谁会输。」我饶有兴趣问。

 「你外婆的酒量很厉害的。」姨娘似乎吃饱了,慵懒娇媚,她不知何时脱掉了高跟鞋,把修长美腿搭上我的大腿,用一只可爱的玉足轻蹭我发胀的裆部。

 我见识过姨妈的酒量,悄悄握住调皮的玉足轻揉:「我妈酒量也很厉害。」

 「还是外婆赢。」姨娘坚持。

 「不见得。」我当然支持老娘。

 「我们赌一把。」姨娘狡笑,一看就知道她有诡计,名副其实的白狐。

 「赌什么。」我色迷迷问。

 姨娘一脸绯红,因为我撩拨她的脚掌心,她凤眼里的秋水几乎要滴出来:「姨娘赢的话,姨娘和你上床,你赢的话,你和姨娘上床。」

 「姨娘这是稳赚不赔。」我满脸堆笑。

 姨娘娇嗲:「那你说嘛,你赢了你想要什么。」

 我压低声音:「我赢了,我要和姨娘做爱,姨娘赢了,姨娘不准跟我做爱。」

 姨娘脸有难色,不过她很快就站在了我这边:「这样呀,那外婆输定了。」

 我哈哈大笑,耳尖的外婆自然听得清清楚楚,意外的是,外婆似乎并不怎么生气,她笑骂道:「你看你儿子,你怎么教出他这么油嘴滑舌,这么色。」

 姨妈仰头饮下一杯,话里有话:「我教不好,以后由您这位德高望重的外婆来教他咯。」外婆干咳了一声,似乎被呛着,凤眼异光闪烁,她举起了空瓶子:「我喝完了。」

 姨妈也举起了空瓶子。

 外婆扬声喊:「Whisky. 」

 我心儿想,这喝法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喝到烂醉有失仪态,喝到伤身更要不得。眼珠一转,我奸计上头,叹道:「酒量估计分不出胜负了,不知外婆和妈妈,谁的武功强一点。」

 姨娘把我裤裆蹭得隆起:「那当然是外婆咯,我姐的武功,都是外婆教哒。」

 「不见得。」我开始点火。姨妈朝我飘来一个赞同的眼神,外婆自然瞧在眼里,她脸色大变,酒红的脸颊扭曲着,冷哼道:「林香君,我很想看看你的武功有没有长进,别让我白教了你。」

 姨妈哪能不明白外婆的意思,她如此心高气傲,又怎会回避,当即冷冷道:「未曾忘记母亲的教诲,武功未曾懈怠过,想看技艺有没有长进,烦请您出手。」

 我暗叫不妙,放掉姨娘的玉足,赶紧闪避,外婆已抢先出手,一掌劈向姨妈,姨妈身子一扭,闪电避过,左手握拳打向外婆面门,外婆右手横挡,两人的手臂交缠在一起,餐桌剧烈震动,「砰」「叭」「咣当。」

 酒瓶,碗碟……很多东西纷纷落地。

 我终于见识到什么是武功,什么是真正的武功高手,外婆虽然穿着不太灵便的晚装和高跟鞋,但丝毫不影响她施展身手,她与姨妈的过招简直快如闪电,腾跳闪躲灵巧之极;姨妈也不逊色,招招凶狠,腿法惊人,可惜总踢不到外婆,可那些椅子,餐桌,餐具就受罪了,被踢得东倒西歪,满地碎裂,到处是一片狼藉。

 「停手,停手。」餐厅主管跑了出来,大声喊姨妈和外婆住手。我走过去,微笑地递上一张二十万的支票:「照价赔偿,我们照价赔偿,让她们打,让她们发泄。」

 餐厅主管接过支票,愣愣说不出话来,他哪能明白这两个女人的心境,几十年不见了,母女俩用这种方式发泄内心的情感,我觉得一点不奇怪。「

 悠扬的音乐依然在「卡邦」餐厅里环绕。

 打斗的声音越来越激烈。

 餐厅的人在惊叫。

 我和姨娘在叹息。

 足足打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僵持住了,两个大美人倒在地上,身体缠绕,不是情人之间的缠绕,而是非常别扭,非常难看的缠绕。有一点是肯定,姨妈几乎不喘,外婆却喘得厉害,她已是强弩之末。在我看来,如果单以招式老道精妙的话,外婆略占上风,姨妈则是在内劲上完胜外婆,姨妈沾了「九龙甲」的光。

 我可不想让外婆没面子,走了过去,看着在地上纠缠不休的两个大美人叹息:「知道吗,你们这样子一点都不漂亮,很不淑女。」说完,伸出食指,狠戳了一下姨妈的膻中穴,又闪电般戳中了外婆的膻中穴,两个大美人纠缠的身体顿时松开,软绵绵地瞪着我。我招呼姨娘,让她背走外婆,我则背走姨妈。

 伯顿酒店1101客房里。

 姨妈和外婆一起被放在双人大床上,她们的酒劲上来了,酒气很浓,每个人都各自喝了四瓶威士忌,居然还没醉,居然头脑清晰地和我说笑,我对她们的酒量佩服得如高山仰止。

 我首先解开了外婆的穴道,点她膻中穴时,我故意蹭了她的乳房,她没反应。手脚恢复自如后,外婆大胆地脱掉了晚装,我又一次见到外婆的性感身体,不过外婆穿有乳罩和宽边内裤,这些内衣并不性感,属于端庄型内衣。

 姨妈和姨娘没有想复杂,她们都以为外婆喝多了,举止随意。我发现外婆的左腿上有一道小伤口,赶紧叫来楼层服务小姐,让她们拿来创可贴,我细心地清洗外婆的伤口,并贴上创可贴。

 外婆很享受我的殷勤,眼睛盯着我看,看得我有些不自然,姨娘适时拿来一件薄衫,让外婆穿上。

 「快解开我的穴道。」姨妈喷着粗气,她一直趴卧着,由于点了她穴道,她说话都不太灵光,加上喝多了,她的小嘴流出唾液,有点像痴呆。

 我暗暗好笑,有意戏弄她:「不知道妈妈有没有受伤,我认真检查检查。」说完,我当着外婆和姨娘的面,脱下姨妈的衣服,连乳罩和小内裤也一并脱掉,露出一身性感之极的肉体,尤其那翘翘的大肥臀,高高撅着,我立即有强烈反应。

 姨妈软软的责怪:「中翰,你干什么,不用你检查,你解开穴道,妈妈自己检查好了。」

 「我来检查更好,背部你看不到。」坏笑中,我细细地查遍了姨妈的每一寸肌肤,包括大奶子,包括光滑无毛的白虎穴。

 外婆和姨娘在一边,始终不说话,她们的双眼睁得大大的,两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玉兰,你看你姐姐的皮肤多细腻,又白又嫩的,怎么回事。」外婆惊诧万分,禁不住伸手来摸,她特别摸了姨妈的尾椎。

 我心中一紧,也特意观察了姨妈的尾椎,隐约看到有个钱币大小,颜色很淡的印记,不仔细看,一点都看不出来。

 姨娘羡慕不已,也伸手抚摸姨妈的身体:「我也好奇怪,姐的皮肤嫩得跟小女孩似的。」

 我既得意,又压抑,很想问姨妈的尾巴是如何消失的,可话到嘴边我咽了下肚,我担心万一姨妈承认曾经有过别的男人,我的身心将会受到巨大打击,我会一蹶不振,我情愿不问,情愿不知道答案。

 姨妈醉意朦胧之下,也乐得在外婆和姨娘面前展示她的绝美体态,她没有再责怪我,默默地趴着,流着唾液。

 明亮灯光下。

 姨妈肤如凝脂,白里透红,看上去属于丰满体态,但她身上没有丝毫赘肉纹,没有丝毫脂肪纹,更没有肥胖感,整个身体浑然天成,她的双腿经过我用内劲消耗后,显得浑圆通透,笔直得如玉笋。

 我经常看姨妈的肉体,百看不厌,每每还有新发现,那是因为姨妈已练成了「九龙甲」,她不再需要借助我的内劲修身,只要有不满意的地方,姨妈就能依靠自己的内劲去修理,把整个人弄得美美的,以前她有点双下巴,如今她的下巴尖削圆润,越来越好看了,与葛玲玲的美色并驾齐驱。

 在外婆和姨娘心中,她们已经属于天生丽质了,保养之好异于常人,可在姨妈面前,简直有十年的差距。我眉飞色舞道:「妈妈有个驻颜秘方,有人出价三十亿要买这个秘方,妈妈不同意。」

 「啊?」外婆和姨娘一声惊呼,趴卧的姨妈有一丝笑意,可惜她流着口水,不算很美。

 我像验尸官一样翻过姨妈的娇躯,让她平躺着,手指轻搓姨妈的粉红乳尖:「你们看,妈妈的乳头以前是褐色的,现在是粉红色,你们看妈妈的大腿,没有多余的脂肪,你们再看妈妈的肚子,屁股……」

 「什么秘方。」外婆打住了我话,她眼睛雪亮,自然看出姨妈集美于一身。

 我为难道:「她也不告诉我,我是男人,我要驻颜秘方做什么。」

 姨娘低着头,仔细查看姨妈的膝盖,那是圆润洁白的膝盖,很多人的膝盖是深色的,姨妈的膝盖一丝杂色都没有,姨娘惊呼:「我刚见姐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奇怪,好像我是姐,她是妹,我比她年轻好几年吔。」

 「她保养好而已。」外婆猛眨大眼睛,有点嫉妒,更多的是好奇,她越想越不明白,越看越觉得蹊跷,眼珠一转,柔声说:「如果真有什么秘方,君儿……君儿也不会不给我,对不对,我是她妈妈,对不对。」

 平躺着的姨妈没有流口水了,她目无表情道:「三十亿的好东西,我还没这么大方到白送人,妈妈又怎样,几十年不见,感情很淡薄的。」

 「你……」外婆勃然大怒:「你出价吧。」

 姨妈揶揄说:「刚才不是出价了吗,三十亿,看在妈妈的份上,打个八折。」

 外婆大吼:「不要你打折,我给足你三十亿。」

 「这么有钱?」姨妈眨眨大凤眼,那样子萌得差点让我笑喷,我神秘道:「妈,你是有眼不识泰山了,咱外婆可是超级大富豪,她在御苑买了一套房子,两亿多,她还出价六十亿想买我们的碧云山庄。」

 姨娘愕然:「妈,你这么有钱。」

 外婆微微尴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估计她在姨娘面前隐瞒了财富。

 「那我们可以改改价码,三……」姨妈说话不灵光,三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数字,外婆急了,生怕姨妈坐地起价,赶紧制止姨妈说下去,「林香君,我们林家的人,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姨妈吞了吞口水:「好,我答应出售秘方,但要十年后。」

 「林香君……」姨娘也被激怒了。

 姨妈面无表情:「态度好的话,就八年后,如果再好一点就五年后,如果再再好一点,一年后,如果态度很诚恳,说话很温柔,像母亲对女儿那样温柔,像妹妹对姐姐那样恭敬,我就考虑三天后出售这个驻颜秘方。」

 我忍住笑,附和道:「外婆,我娘说得对,求人嘛,别说低声下气,至少也要客客气气,呵呵,客客气气。」

 「别呵了。」姨娘拧了我一把。

 外婆吃过的盐也比我吃过的饭还多,心里敞亮,她知道我和姨妈的意思,潜台词就是:一家人,什么话都好说,大家和和气气的。

 按理说,要外婆先主动低声下气几乎不可能,不过,她急于得到「秘方」,所以很坦言:「我告诉你李中翰同志,别说三十亿,就是倾尽我白月舟所有家产也在所不惜,想要我客客气气么,没问题,跪下来求你娘都没问题,只要有这个秘方,如果没这个秘方,如果你们母子俩糊弄我,哼哼!」

 女人为了美容驻颜,什么钱财都不会在乎的。

 眨眼间,外婆像换了个人似的搔首弄姿,笑脸和蔼,那一口吴越软语说得别提多动听:「君儿,刚才妈妈出手重了吗,有伤着了吗。」

 姨娘笑不拢嘴,姨妈也想笑,可她穴道被封,表情很古怪。我乐坏了,又翻转姨妈的娇躯,让她趴着,「我再仔细检查检查。」

 「中翰,你今天吃了豹子胆。」姨妈警告我。

 我不为所动,用手掰开姨妈的大肥臀,关切说:「我担心玻璃划伤了妈妈的穴穴。」

 外婆和姨娘目瞪口呆,既不阻止我,也不说话,似乎在看好戏。姨妈乞求:「姨娘和外婆在,你住手啊。」

 我一指姨妈的屁眼,惊呼:「有伤到了,外婆姨娘,你们看妈妈的屁眼,红红的」外婆凑近一看,惊讶道:「哟,有点裂,只是玻璃又如何伤到这个部位吖。」

 处女姨娘居然看出了端倪:「妈,这不是玻璃伤的,恐怕是什么大东西进去后,撑裂的。」

 「哦。」外婆恍然大悟,姨妈羞得无地自容,她幽幽道:「李中翰,你要么气死我,要么一辈子封着我穴道,否则,你死定了。」

 外婆厉声道:「中翰,你太过份,快解开你妈妈穴道。」

 姨娘也很不满:「是啊,你怎能这样戏弄你妈妈。」

 我自知理亏,赶紧扳转姨妈的身体,让她平躺回来,嘴上嘀咕道:「其实,我知道那驻颜秘方,我要价没那么高。」

 「啊。」外婆一愣。姨娘也怔住了,她们两人交换了眼色。

 姨妈以为我真要说出「秘方」,气得呼吸急促:「李中翰,你死定了。」

 外婆忽然两眼瞪向姨妈,双手叉腰:「林香君,你威胁谁呢,中翰是我外孙,你再威胁他一次看看。」

 姨娘撇撇嘴,阴阳怪气道:「姐,中翰跟你闹着玩,你这么认真做什么,妈妈早知道你跟中翰上床了,刚才那屁眼裂着,估摸着你们平时玩得很过瘾,别死啊死啊地挂嘴边,欲仙欲死就差不多。」

 姨娘的牙尖嘴利令我不禁发笑,我朝姨妈挤挤眼,她面无表情,冷冷道:「中翰骗你们的,他一个大男人,又怎会知道驻颜秘方。」

 「啊。」外婆和姨娘面面相觑。

 「中翰,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个秘方。」姨娘猛拽我的衬衣,凤眼几欲喷火。

 我想想,还是不要惹母亲生气为好,这‘秘方’是她制约外婆和姨娘的撒手锏,这撒手锏必须握在母亲手里。我干咳了数声,结结巴巴道:「呃,应该……可能……大概知道一点。」

 「玉兰,我们揍他。」外婆大怒,动听的吴越软语变了调,她闪电般扑了过来,姨娘出手凌厉,一招猴子偷桃,我惨咯,房间就这么点大,逃都没处逃,命根子又落在姨娘手中,只能束手就擒,饱受痛打。无奈之下,我一边大笑,一边乞求两位大美人高抬贵手,可惜她们高抬了贵手后,贵手又落下,打得我像狗。

 「滴滴滴……」

 第三卷(下)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是我的电话,我顿时欣喜,心想不会是小君的电话吧,每次我遇到紧急情况,小君的电话都会及时打来。

 外婆和姨娘只好罢手,反正我跑不了,先不让我误了事。我揉着身上发痛的地方,接通了电话,不是小君的电话,是谢安妮打来,她焦急地告诉我,说她父亲谢东国被警察带走了。

 我安慰谢安妮,要她转告家人稍安勿怕,一切有我。

 谢安妮听了后,语气平静了许多。我内心愧疚,知道这样做很卑鄙,但我必须阻止郁兰和叶佩珍离境,一旦这两个女人离境,她们肚子里的孩子将不受我控制,谢东国也随着不受我控制了,他为了两个孩子,肯定慢慢将资产转移到国外,这对旗正集团来说,是可以预见的灾难,我敏锐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让蒋程程交代谢东国与苏强有幕后交易。

 国安正找苏强,他们肯定会带走谢东国,要求他协查,这么一来,郁兰和叶佩珍自然暂时无法离境。我深思熟虑,郁兰和叶佩珍可以离境,但必须在我掌控之下。不是我心狠,要怪就怪谢东国让郁兰和叶佩珍去美国,潜意识里,谢东国已经对我有防范,或者忌惮我的势力,如果他不心虚,他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又何必心虚。

 「有什么事,要不要外婆帮你。」

 有点醉意的外婆没用打我的意思,她关心我的,单凭我是她外孙这点,她就会维护我。大概是外婆从我通话中听出一些古怪,她缓缓走来,坐在我身边,清晰的乳沟很诱人,她身体散发着浓烈的狐香,我反应强烈,这是强烈的催情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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