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後，我收到了肉熊寄來的照片。

他特寫拍了自己的乳頭照。首先是從側面拍的，讓我有些驚訝的是，他的乳頭沒有變得太大。長度只是增加了一點，但是變得很粗，幾乎有兩根手指那麼粗，前端隱約有些凹陷。

接著是正面的照片。這張凹陷的部份就很明顯了，他那比硬幣還大的乳頭中間，有個明顯的凹陷。與其說是凹陷，不如說是外面一圈的肉環，中間是被肉環包住的洞，那種程度。

再下一張，是他用另一隻手把乳頭撐開。中間確實是個洞，內部的肉是粉嫩的粉紅色，可以看見溼潤的反光。

然後是他把手指插進去的照片。他的手指明顯已經進去了兩根指節，一般乳頭即使有洞也沒那麼深，那個深度肯定都到胸肌裡了。加上那個水嫩的內側，怎麼想都不像是正常改造能形成的。

我把照片拿給小綠看。

「這個啊。他把用在性別置換手術中用來做成人工陰道的腔道，植入到他擴大的乳頭裡了。這個腔道深入他的胸肌裡面，他可以用胸肌來模擬腔道肌肉的收縮。除了裡面沒有子宮以外，包含體液的分泌在內，他這個在許多功能上都已經非常接近真正的陰道了。」

「……真的假的啊？」

「畢竟那就是他的意思。老爸有興趣嗎？」

「哪、哪方面？你是說我想不想要也做這樣的改造嗎？」

「畢竟老爸之後如果有了其他小孩，」小綠的眼神放光，「老爸身上的洞可能就不夠用了啊。」

「啊哈哈……但是我的年紀也越來越大了，這個不容易吧？」

「老化的事老爸不用擔心。到時候我一定會想辦法的。」

我猶豫了一下。

「還是不了。就算真的有其他孩子，或是你們的孩子……」畢竟讓他們跟我一樣找人幫忙生比較現實。「比起讓他們操我的胸肌，我更希望能給他們餵奶。」

「確實，這樣的改造對乳腺和泌乳狀況多少會有影響。」小綠像在思考什麼。「要用在老爸身上的話需要更保險一點……我先研究看看。」

到底是想研究什麼呢？有時候我還真的是挺擔心小綠的，怕他在生物研究上不小心走太遠。不管是社會觀感還是研究本身的危險性，都很讓人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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