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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德】(原皮符+飛魚符)*原皮德=車

[db:作者] 2025-07-19 19:37 5hhhhh 4390 ℃

食物語同人文

CP:飛魚符+原皮符X原皮德

>雙龍注意

眼前的人無論怎看都是阿符,但是他總有一種詭異感,就像是自家的阿符分裂成兩個似的,之後他疑惑地問了句。

「阿符?」

飛魚符拉起了德州的手,那戴著白手套的手掌被他拉到面前,然後飛魚符當著德州的面用口咬掉那手套。

德州:!!!!????

「德州,我好想你。」

飛魚符如此地說著,手觸碰在沒有布料阻隔的手掌,然後把玩著。

「我們不是剛剛才見過面?」

德州欲要收回自己的手,只是飛魚符捉得緊,一時間沒能收回來。

「倒是你,這身衣服是怎來的?」

飛魚符卻是一個用力,德州直接失了平衡摔到他懷中。

「我一直都是穿著如此。」飛魚符在德州的耳邊吹氣,敏感的地方被熱息打落,德州不由得想要躲開。

「哥,我想碰你。」

飛魚符把對方圈在懷中,難得出來逛逛居然碰著房間沒人而德州回來的時機,他可要好好把握一下。

「阿符、你有點不對勁?」

領口的扣子被飛魚符打開,順勢地,對方親吻著碎髮吸吮著他的脖子。

「有嗎?是你想多了吧。」

腰帶也被熟練地解開,德州試著拉開對方解腰帶的手,但力氣沒能比過對方,更別說飛魚符在得到德州掙扎的反應後更是直接咬在了德州的脖子上。

「呀!」

「這裡的他沒有跟你這樣做過?」

什麼這樣做過??

德州的內心升起了疑惑,飛魚符看到德州的反應後輕笑了出聲。

「那也好,你的第一次我就收下好了。」

德州並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沒掙扎得成飛魚符的壓制,當自己身上的衣身被盡數退去,雙手被對方用那被自己視作珍寶的荷葉包纏住打了結,頓時德州不敢亂動,深怕自己的一個動作把繩子拉斷而弄壞他的荷葉包。

「阿符!?」

飛魚符舔濕自己的兩指,他順著德州的屁縫摸到穴口,指腹在那一下一下地敲打著穴口,帶著唾液的觸碰讓那聲音帶了些水聲,飛魚符讓德州上半身伏在房間的空桌上,另一隻手卻牢牢地握住德州的分身套弄著又像是在威脅,只要見到德州有一絲掙扎,那手就會馬上用力,狠狠地掐住那半醒的分身。

「別。」德州側頭試著跟飛魚符說理,只是飛魚符用行動表示了他的意思。

飛魚符壓低了上身,他把本支起來一些的德州壓回桌上,張口就是在對方身上撕咬,好看的白皙後背被他留下一個又一個牙印,特別是在後頸的位置,德州都快要覺得那裡要被對方咬出血來。

嗒、嗒、嗒。

手指敲打著穴口的聲量傳入耳中,德州不由得收緊後穴,他彷彿覺得那敲著的手指一不留神就會沒入進來,只是穴口被這樣的挑逗著,他難免會感到一絲難以察覺的焦躁。

果不其然飛魚符在幾次敲打後,一個指節直接沒入進那從沒被開發過的幽穴之中。

「噫!?」

德州被嚇得渾身一抖,飛魚符能感覺到那埋在對方體內的手指被濕熱的肉穴收縮,那就像是一個小嘴在吸吮著他的指頭,那握在身前的手貼心地套弄起來,一時之間,身前的快感與身後的異物感讓德州分不出到底是體內的進入要強烈一些還是體外的套弄還要讓他發抖。

飛魚符小心地摸索小穴濕熱的內壁,指腹在裡頭一直按壓著,慢慢地,那小穴能容得下一根手指的完全進出,飛魚符這才敢增加那進出的手指數量。

「唔、嗯。」德州閉上眼睛忍耐著,可恥地他面前有了反應,光是被對方五指緊握著也讓他在難受之中感到一點快感,他只好試著去拒絕這份快感的疊加。「阿符、哈,鬆、鬆手。」

隨著他的這話溢出,飛魚符倒還真的把握在德州前根的力度鬆了些,只是下一秒他就快速的擼動起來,而隨著這擼動的,還有就是體內在模彷著交合動作。

「呀、啊!?唔停,痛!」最先傳至大腦的是痛楚,那裡本來就不是用來情愛的,被飛魚符這樣的搗弄讓德州冒出一身冷汗,他甚至因為這難受的感覺迫出眼淚,身前的分身在這樣的痛楚中萎了下來,要不是因為身下還有一張桌子,他怕是被這樣的動作弄得站不穩。「唔別再、嗚。」

!?

忽然手指的頂過一處軟肉,一股奇妙的感覺如電流般走遍全身,意識被這一感覺拉著走,一時之間德州作不出反應,只有身體本能地因為這一下抽插而繃緊了全身。

「這裡?」

聽著背後的人這樣說著,德州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不、別碰那呀哈!」體內的軟肉再一次被接觸,那是帶著刻意的觸碰,德州被激得把頭埋進自己的臂彎之中,雙手仍在被那珍貴的荷葉包掛飾纏緊,德州只得握緊雙手去壓抑那份詭異的感覺,或許因為身後的人是自己弟弟的關係,即使不能理解飛魚符現在這樣對自己是為了什麼,但他還是跟符離說出自己的感受。「再這樣、嗚唔,很奇怪。」

德州並不會形容那個感覺,本來他認為那個叫『痛』,然而那痛在慢慢地轉化著,成為了一種難以說明的觸感,在動搖著德州的意志。

那是彷彿感讓靈魂也飄然起來的感覺,然而這種能讓他意識不能自我的感覺,德州本能地在害怕著這樣的觸碰而向前躲開。

此時飛魚符狠狠地用力掐著德州的性器,瞬間的疼痛讓德州尖叫出聲,他不由得放棄自己躲開的動作,只能默默承受這份由對方所帶來的快感,盡力地在這樣的刺激下保持著理智。

德州閉眼深吸了一口氣,這還能承受。

然而在飛魚符感覺到穴口的放鬆能接受三根手指的進出,他把手指抽了出來。

總算結束了嗎?

然而換來的是更粗大的東西狠狠地沒入進裡頭,力度之大讓德州整個人完全倒在桌上,體內更是把撫弄過的地方都關照了遍,一時極致的快感讓他尖聲叫了出來,後來的害怕感讓他說不出半句話來,還沒等德州緩過勁之際,那根東西又再一次後退出來,然後重覆著剛剛的動作。

「呀、哈,等呀。」德州被這完全不同尺寸的東西一下一下地頂弄,飛魚符很有技巧地都先頂過那處軟肉再進入深處,速度之快讓還只是初嘗交合的肉穴止不住地抽搐,德州無法再去好好地分析這些感覺再一一回應,他只是張了口呻吟喘息,眼中滑落下失控的淚水。

「好、奇怪,呀,嗯!不要。」飛魚符的頂弄讓德州跟著對方一起晃動著,自己的性器也開始被對方的手套弄起來,一時之間來自前後的快感讓德州求饒。「放、放手!呀哈,嗚慢、不要,我不要了。」

這一聲聲的求饒更是帶著一絲哭腔,只是這種楚楚可憐的樣子放在飛魚符的眼中轉化為另一種情感。

想把他操到壞掉,只會在自己的身下浪叫著要更多。

飛魚符舔了舔嘴唇,再一記的深頂下,他放開了德州身前套弄著的手,轉而一下子捉住德州的大腿,下一秒更是把人抬了起來。

突然的體位改變讓德州驚呼出聲,身體被折曲起來腸道被迫向那玩意擠壓,那更為明顯地將體內的灼熱描繪成形,大腦在一點一點地把那根的形狀想像出來,只要是意識到這樣的可怕在自己的體內毫無顧慮地進出著,德州不由得紅了臉。

飛魚符的手掐得德州的大腿發痛,只是這樣的痛楚是為了支撐他這樣懸空地被進出著,德州沒敢掙扎下來,深怕這手若是一鬆開,體內那根玩意就會被狠狠地釘進自己的體內,進入無法理解的深度。

「哈、不,不行。」德州的神智開始散渙起來,身體不時因為那如電流的快感刺激得抖顫著,身下被進出著的地方已經開始感覺不到痛,但除去痛楚之後,是那微弱被進出的異樣感,還有取去所有主導權的快感。

頂得他頭皮發麻,腳趾也因為這樣的刺激著每一處神經的快感而捲縮著。德州只留下一點心神在於自己的雙手上,讓他記下不能施力去拉扯那纏住雙手的細繩。

這樣的深頂下,飛魚符看著眼前這緊抱著的人在因為自己的進出而抖顫的身軀,因為快感而向後仰的頭,銀色的髮絲掃在那好看的後頸上,隱若從碎髮中露出那早已紅透的耳側。

「嗯!?別、停,阿符!」

「哦?我不會停呀。」

「不是,呀!那裡,唔、別頂、噫!」德州的聲音早已變調,那被抬上了幾分的音調彷彿在說著他無法再控制著體內的快感去沖破他的防線。「要嗚、要射了!」

飛魚符雙手再一次施力,他把人往自己的身上靠去,讓德州的後背貼上自己的胸前,自己身上那寬鬆的淺藍衣物不時掃過德州敏感的身體,每一次的進出都是在對德州的一個考驗。

前端的性器本來在被抱起來時就失去了飛魚符的單手套弄,然而它不但沒有軟下,更是隨著那一下一下的進出而吐露著透明的黏液。

「那就射出來吧。」飛魚符貼在了德州的耳邊吐息著,他加快了進出對方身體的速度,因為體位的關係,每一記都狠狠地輾過敏感的軟肉,如此的快感激得德州身體發抖,腳趾捲縮著如同在忍耐著,甬道不時絞緊體內的肉棒,但飛魚符又在這樣如同挽留的接觸下把肉棒抽離再頂弄回去。「被我操射。」

「唔!?」

再一記的深頂直接攻防了德州的意識,前端如同缺了堤般地噴灑出白色看精液,意識瞬間陷入一片空白之中,有的是那還在抽插著自己的玩意彷彿接觸著他的靈魂。

「呀啊——!」

飛魚符在那抽搐著的肉穴裡又頂撞了十來下,最後把自己的精液灌進這片濕熱舒服的地方,張口就是在那白皙的後肩上咬下去又舔弄著。

後穴一收一縮地吸吮著他那還沒退出的肉棒,無時無刻都在刺激著飛魚符讓他有了再抬頭的感覺。

「還想要?」

他抱著人轉身靠坐在那張桌上低聲問著懷中的德州,然而還在失神狀態的德州根本回答不了他什麼,只有再一次的抽插讓德州開口發出了呻吟。

「你們在做什麼!?」

房間的門被打開,剛在廚房工作完回來的符離還沒進來就已在外面聽到那些引人情慾的床叫聲,只是沒想到加快腳步推開門就看到自家的兄長被一個跟自己有著相同外表的人抱著,他把目光移到身下的重點,那帶點粉色的穴口被另一個自己的肉棒撐開並吞下了一半。

「你是誰!」符離馬上拿出步槍指向對方,然而飛魚符只是把自己的肉棒慢慢地再一次埋進德州體內。

「你不怕誤傷哥哥嗎?」

符離皺起了眉頭,對方躲在德州身後,只是當他看向閉眼似是昏了過去的德州,那被色慾染上的兄長還有那纏於對方手上的荷葉包掛飾,他猜出了個大概。

「放開我哥。」

符離目露兇光地盯著對方,然而飛魚符只是得意地舔咬在德州的頸窩。

「這也是我哥,我為何要放開。」看到符離沉默的表情,飛魚符高興起來。「怎麼,我只是把你不敢做的事都做了而已,在上他的人也是你,不是嗎?」

飛魚符更是一字一句地把那充滿嘲諷的話說出。

「連操他都不敢的本體。」

「怎麼,要不要一起?」

符離他從靈魂上感覺得出眼前的人也是自己的一部份,他看著對方那攬著德州大腿的手向那交合的地方移動,最後撫在了穴口與肉棒上,然後向裡面慢慢地探進一根手指,聽著德州皺著眉頭輕哼出聲。

「哥哥的身體還真適合被操。」

「這我知道。」符離靠近他們,他的身下早就頂著褲襠,他把自己的腰帶解開又掏出自己的那根灼熱。「要上他的人是我符離集燒雞。」

飛魚符不解地看向符離,很快他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是是是。」

你與我本是一體,對這個人的渴望亦同。

本被做昏了過去的德州是被體內那越發脹痛的感覺激痛的,他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弟弟在自己面前注專地看著自己。

「醒了?」

「唔、嗯!?」

當德州的意識回龐,開始接管這個身體時,身下的強烈感覺讓他不由得向下看去。

映入眼簾的是三根手指在進出著自己的私處,然而體內的感覺在跟他說著,除了那三根外,還有一根肉棒。

「阿符!?、唔!」德州還沒來得及問符離這是什麼情況,他就被眼前的對方吻了個正著,仍然混沌得如同被灌了糊漿的大腦只是分析出自己現在正在床上。

張口的問話卻讓符離將舌頭直捲而入,體內的肉棒在緩慢地拉出又挺進,反而是那三根手指在不安份地掐著他的軟肉,在接吻時更是用前後地戳壓那敏感要命的地方。

接吻頓時成了一方的呻吟,符離只是盡數把德州的驚呼堵在這場接吻之中,最後含著德州的軟舌猛地吸了一口。

「唔,呼、噫!」

分開時兩人還能拉出銀絲,倒是一直被忘在身後的飛魚符不滿地發力,一個深頂拉回德州的注意。

兩個阿符!?

大腦直接當機,德州感受著身後人把自己抱緊,而面前的符離將手指抽出,在德州要為此鬆一口氣之瞬,符離扶著自己的灼熱抵在了還含著一根的穴口。

德州嚇得瞪大了眼睛,他無法相信符離這正是要準備進來的節奏,他抖顫著全身,口中只是幽幽地說著。

「不行、這絕對不行。」因為害怕而流下的眼淚在他的臉上更顯可憐。「兩根真的不行。」

體內的進出早就停下來在等著符離的填入,灼熱的前端先是抵在穴口與柱身交合的邊緣,然後慢慢地支開那被充份擴張的穴口,一步一步地把灼熱沒入進去。

過程中飛魚符不時安撫著德州的身體,符離更是俯身吻過德州的淚水,他親吻著德州的額前鼓勵地說道。「你可以的,看,都進去了一半了。」

德州張著嘴卻叫不出來,他小口小口地換著氣,那裡傳來如同要撕裂他身體的楚痛,緊致的甬道在收縮著,把他們倆的肉棒夾緊,符離忍下心來一個挺進,那還有一半沒進的灼熱瞬間沒入那被撐了個極致的穴口之中。

這換來了德州咬破了嘴唇的痛呼跟飛魚符的怪責。

「你太心急了。」

符離卻是用指腹摸了一圈穴口,又認真地低頭看那緊咬著兩根肉棒的後穴,他小心地拉出自己那根一點,然後又挺了回去。

「這不是沒受傷嗎。」

飛魚符卻是有些不滿,他揉了揉德州那完全被痛軟下去的性器。「但你把他痛慘了。」

符離只好小心地抱住還在努力為緩解痛楚而小口呼吸的德州,把頭枕在德州的胸前,如同道歉著舔過德州身上那層被痛出的冷汗。

「等等會讓他爽的。」

他們在等著德州的適應,腸道在不時地吸吮著他們的肉棒如同無數張小嘴,飛魚符先是小心而溫柔地揉在德州的囊袋,他讓德州躺在自己身上,雙腳支開著德州的大腿,另一隻手則流連在德州那沒有贅肉的腰側,壓在德州身前的符離先是吻過德州的雙手。

「我先幫你解下。」小心地把對方珍重的荷葉包拿起,符離在德州那帶著淚光的雙目注視下將纏繞著對方的手上的繩子解開,然後放在安全的一旁。

不久前被灌進甬道深處的精液慢慢地滑出打濕了體內那兩根的前端龜頭,那本來軟了下去的私處在這有技巧的安撫下慢慢充血,解開了束縛的雙手無力地垂放在兩側,德州感受著體內來自兩根肉棒的熱度還有來自於肉棒上那細微的跳動,這些都在刺激著他那被完全撐開來的腸道。

胸前的冰冷被一雙溫暖的手蓋上,它撫過胸口又在上面揉弄,試著去擠出些小肉。

咬破了的唇被符離小心地舔拭著,舌頭捲走了上面的血珠,他難得溫柔地用舌頭舔過德州的口腔,再碰在那根縮在裡頭的軟舌。

兩人都在等著那緊咬著他們的肉穴放鬆,這種時候忍耐是必須的,符離離開了德州的嘴,也舔去那自嘴角滑出的涎液,吻轉化為一個又一個的碎吻落在德州的身上。

這些如同羽毛般的撫摸慢慢地安撫著德州那繃緊的身體,迷糊之中他向前伸了手,那雙好手帶骨感的手抱住了面前的符離。

這讓飛魚符感到一絲的不爽,於是他開始了動作。

本來停留在體內的肉棒其中一根被抽出,突然出現的刺激讓德州猛地收緊了雙手,符離被德州緊抱在胸前,他感受著身下另一根肉棒的動靜,德州體內的精液被飛魚符的退出而引出不少,可那肉棒剛快要退出穴口,對方就挺了回去。

「嗚唔!」德州本能地抱緊眼前的人,體內的進出無法忽視,本已被塞滿的內裡開始了搗亂,而他卻不敢亂動。

「說說看現來動的是誰?」

飛魚符愉快地又抽出著自己的肉棒,下一秒把它推了回去,德州的身體抖得可以,口中跑出輕輕的氣音,符離開口在德州的胸前舔了一下,那濕滑的舌頭讓胸前多了幾分的濕意,符離毫不落後地也開始了動作,一時之間體內的兩根肉棒同時進出,德州根本難以分出哪一根頂到他的深處去,腦子都快要被這些的刺激翻了過去。

「阿符、哈,阿符。」

口中只知道叫著不停進出自己的兩人的名字,然而他不知道這一聲聲的叫喚加深了兩人的性致,如何去在同樣的地方去討好德州成了他們兩個競爭的目標,早已知道德州體內敏感軟肉的飛魚符先是把自己的肉棒輾過那處,德州禁不住猛然收縮了後穴,驚得前面的符離停下了動作。

「怎?射了就給我出去。」

符離冷笑了聲。

「要出去的是你。」

符離卻是將自己的那根沒入進最深,穴口完全地吞下這根灼熱,上腹撞在德州的會陰,一時之間甬道深處那很少被頂到的結腸口被堵進了一個頭,激得德州後仰起頭,身前的性器更是噴出了精液,灑落在德州身上,一些更是濺在了符離的腹部。

然而身後的飛魚符動了手,他五指碰在那還在射精的前端,手指輕刮於那敏感的鈴口,頓時德州有了強烈的反應,肉穴更是狠咬那兩根肉棒,下一秒,伴隨著德州的一聲「不——!」,前端再一次噴撒出透明的液體,德州全身的力氣就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解放的舒快充斥著他全身,肉穴在緊緊的收縮後放鬆下來,他卻是被這樣的自己弄哭了,眼淚不再忍耐地滾落,德州為自己竟然尿了出來而感到羞恥。

「那並不是羞恥。」飛魚符舔咬德州的左耳,他並不介意自己的衣服被這打濕。「你只是爽到潮吹而已。」

「哈、呀。」

那句潮吹傳入德州的大腦裡頭,一時之間竟是解讀不出這個詞的意思。他只知道現在的自己敏感得很,然而這兩人根本沒打算放過自己,本來因為肉穴收縮而停下的兩根肉棒開始有了動作。德州張口吱呀了兩聲,那本清醒一點的大腦再一次被拖回進那名叫快感的深淵。

一根肉棒的進入是另一根肉棒的退出,兩人的頻率完全錯開來,不斷被頂弄著的敏感身體讓意識被推在快感的獨木橋上,又一次的頂進讓他摔了下去,落入高潮擁抱之中。

「呀呼、嗯。」

唇被堵上,耳側是另一個人的磨蹭,德州瞇起了雙眼,靈魂就像是升了天般,身體感覺不到重量。

舒服...

他動了動舌尖,頸窩因為癢意而縮開。

「唔。」「嗯!」

隨著飛魚符與符離的低哼,體內的肉棒最終先後地頂入最深處,兩股熱流湧進他身體的最深處。

那奇妙的感覺讓德州再一次昏了過去,這次真是累壞了他,怕是短時間來也不會醒來。

符離把肉棒抽出來,一時之間來不及閉合的穴口流出裡頭的白濁,德州被飛魚符小心地放回床上。

「你怎還不消失。」符離卻是把德州抱向自己,一面護食的樣子顯而易見。

「如果我說不呢。」飛魚符看著本體把人抱得老緊,心裡略顯不快,然而身體卻在慢慢地淡去。「你要是下不去手的話,我很樂意替你接下。」

「哼,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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