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你可是犯罪。」

「18歲以上風俗ok。我已經是大人了喔。」村田撩起毛衣的下擺，拉過我的手放在他的腰帶上。

「冨岡老師做什麼都可以。不會有人知道的。再說現在已經差不多到放學時間了，啊，你聽，響鈴了。」

空教室里的電鈴鈴鈴地響起，樓下傳來熙攘的人聲。

高三年段的樓層除了我和村田之外，沒有任何人在。

「我真的很想，跟老師你做。」

不會有人知道的。

我起身鎖上了教室的門。村田也會心地關上窗，拉上了窗簾。

◇◇◇

我把村田抱在懷裡，才發現他原來這麼小。

如果是在大正時代，他的身高算是平均數，放在現代來看卻算小巧。雖說現在許多年輕人的身高比起老一輩確實呈縮水趨勢。

村田的個子就和現在的許多年輕人一樣，停在了不足一米七。

前世的他或許會比現在要更加強壯一些吧。不對，一定比現在強壯許多，他的身上一定會掛著不少傷痕，而且手掌上還會生著長期握刀形成的厚繭。

手。我抓過他的手腕，撫摸他的手心。很光滑。

「冨岡…老師？握太緊了，有點痛…」村田的眼中滿是疑惑。

「抱歉。」

村田把毛衣卷到胸口的位置，解下腰帶放在一旁的課桌上，白襯衫底部的兩顆紐扣原先就沒有扣上。我從那下方伸入手掌，也許是因為村田隸屬於足球部有過鍛鍊的關係，我隱約可以摸得到薄薄的腹肌。

「抱歉…高三以後就沒怎麼去參加部活了。可能有些發福啦。」村田不好意思地笑笑。

不，柔軟度和彈性都恰到好處，手感剛剛好。

我忍不住低下頭往他的頸窩呼了一口氣。村田肩頭一顫，後退半步。

「怎麼了？」

「沒、沒事。」

村田把頭壓得很低。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方才被他撩到耳後的碎發又垂了下來，遮蓋住他的半邊耳朵，他的耳朵微微透著紅暈。村田一顆一顆地慢慢解開所有紐扣，然後把襯衫捲起，邊角塞進毛衣里。

我彎下腰來，舔舐他淡褐色的乳暈。

「呼哈…♡老師…♡…」

他抱著我的腦袋，輕聲喘息。

我感覺身下有些發熱。

我褪下他的制服褲，被四角褲兜住的陰莖似乎已經有了抬頭的趨勢，前端分泌出的腺液已經將內褲染上一小片深色。

我正要幫村田脫下內褲，他卻伸手制止了我的動作。我疑惑地抬起頭，他抿著嘴唇，猶豫了一會。

「冨岡老師，可以讓我…去趟衛生間嗎？」

「…內急？」

「…嗯。」村田拉下上衣，穿回褲子，衝到自己的儲物櫃那裡翻了翻書包，拿了一樣什麼東西揣進懷裡，飛奔出了教室。

我倚在門邊，目送他直到噠噠的腳步聲消失不見。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下支起的小帳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

我看著教室里的掛鐘，村田已經去了快20分鐘了，樓下的人聲也逐漸小了，學生們應該差不多走光了。難不成他拉肚子了？我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

乾脆去看看吧。

走到男洗手間門口，我隱隱約約聽到了壓抑的喘息。再走近些，我到了最靠里的隔間門口。那相較一般男性要偏高些的嗓音，我絕對不會認錯，是村田。他怎麼了？

「怎麼了？」

我敲了敲隔間的門。

「呀咿？！冨岡老師…？！不要進來…」

進來？我這才發現隔間的門沒鎖。不對，門鎖好像是壞的。

為什麼要用門鎖壞掉的隔間？我看了下其他三間隔間，其中一間不知被誰放了水桶和拖把，另一間的坐便器缺了蓋子，還有一間的門鎖同樣是壞的。原來如此。

「我不進來。不舒服嗎？」

「沒、沒事！」

我透過門縫往里看。村田提著褲子又驚又羞地瑟縮在牆角，坐便器的蓋子蓋著，上面放著一瓶明顯用過的椿油。

「你在乾嘛？」我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

「冨岡老師…可以先出去一下嗎…不要站在那裡…很奇怪耶…」

「為什麼我要出去？」

「為什麼！？因為…因為…」

沒有什麼因為！！村田的語氣帶著慍色。

心寒！！我只好站到了遠一點的位置。

◇◇◇

「唔…可惡…根本進不去…」

我竪起耳朵仔細聽。什麼進不去？

不知不覺間我又移動到了隔間門口。這回我總算看清他到底在幹什麼了。

村田緊咬著牙關，左手抱著自己的大腿，兩腿大開地坐在座便器的蓋子上，右手正嘗試著往後面的小孔里擠進三根手指。

我的身體先我的思考一步，吱呀一聲打開了隔間的門。

村田聽到動靜，先前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

「咿呀啊啊啊啊？！！？！！？冨岡老師？？！！？」

見我進來，他趕忙合攏雙腿，差點打翻放在一旁的掛式紙筒上的椿油。我的視線落在他那一看就是被椿油弄得一塌糊塗的右手上。他愣了一下，攥起拳頭，隱瞞似的背過了右手。

「你在幹什麼。」我在他面前彎下腰來問道。村田整個人幾乎都籠罩在了我的陰影之下，就像那些做錯事情被我教訓的孩子們那樣，他把頭壓得更低了。

「對不起…」

「什麼進不去？」

「沒什麼…」

「手指進不去？」

「嗚……」

我扳起他的下巴，他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

「先把褲子穿好。」我命令他。

「嗯…」

「回教室。我來。」

◇◇◇

我把他壓在課桌上，隔著褲子用力按壓他後面的小孔的位置。

「嗚噢…！」他驚叫一聲。

「你以前也有這樣做過？」

「嗯……」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表情。我只知道內心深處有股無名火竄了起來。

「壞孩子…」

「我不是…咿…！嗚…好痛…」

我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力道大得連自己的手掌都有些發麻。

「把褲子脫下來。」我放開他命令道。他愣了兩秒，還是聽話地褪下了長褲。

「坐上去。」他聽話地坐到了靠牆的課桌上。我拉下他被椿油弄得濕答答的內褲，然後抬起他的左腿扛到肩上。

我試著往那個小孔里插入了一根手指。果不其然，兩節指節進入得十分順暢。我在裡面小幅度地彎曲指節動了動，村田咬著下唇，漏出小聲的喘息。

「呼…♡」

我用指腹撥弄著裡面的皺摺，裡面很是柔軟緊致，而且燙得像是要把我的手指融化一樣。我不由得皺眉。

食指，中指。兩根手指的話要進去就稍微有些困難了。我轉而注視村田的臉。村田正扭著脖子看向別處。

「為什麼不看我？」

「誒…？」

「看著我的眼睛。你不是說我的眼睛很漂亮嗎。」

「咿…！♡」

也不知是聽了這話還是手指碰到了哪裡，村田裡面突然一緊。

我摸到了一個類似腫塊的地方。我用兩指夾住那塊地方輕輕按壓，村田扭著腰磨蹭著課桌，發出甜蜜的喘息。

我意識到那裡是前列腺。回想起過去所學的課程和某些同學課後的聊天，據說男性那裡受到刺激也可以達到高潮，真的是那樣的嗎。為了證實這件事，我開始加快速度模擬起性交的抽插，並著重攻擊起那一點。不知不覺間，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三根也進去了啊。明明你剛才還說進不去的。

「咿…♡嗚…嗚啊♡…啊啊♡冨岡…冨岡…嗚…」

「冨岡…？」

聽到他這麼叫我，我突然有些恍惚。彷彿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高三男生，而是上輩子沒能觸碰到的鬼殺隊士。他也是這樣可愛的嗎？也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嗎？

也會，這樣叫我的名字嗎？

雖然他們某種意義上確實是同一個人。大概。

「唔誒…？」

「叫老師。」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麼出口命令他。是為了掩飾將他看作另一人的罪惡感嗎？還是僅僅出於我的惡趣味？雖然我的確是他的老師沒錯。

「冨岡…老師…！」

村田緊緊抓著我的運動服，身後的小孔在不住地收縮：「嗚…嗚嗚…那裡…好快…嗚…好快…為什麼…手指可以、到那裡…♡我不行了…♡不行了…嗚嗚♡♡…冨岡老師…老師…！！！」

村田的陰莖顫動著吐出一股薄薄的精液。

我有點不敢相信。他就這麼被我用手指給弄射了…意外地對快感很敏感啊。

我緩緩拔出手指。

「誒…？」他疑惑地看我。我褪下運動褲和內褲，把漲得粗硬的陰莖抵在那個小小的洞口。村田圓睜著眼睛，盯著我的那根看。

「好大…」

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你為什麼會這麼冷靜？為什麼會這麼順從？

簡直就像身經百戰一樣。明明就只是個今天才滿18週歲的高三生！

「唔噢噢♡進來了♡冨岡♡的…♡♡」

「你是第一次？」

我一邊挺進一邊發問。

「嗚誒♡誒♡♡冨岡…冨岡是…♡冨岡是第一次♡♡♡嗚哇啊…！♡」

「你喜歡我嗎？」

「喜歡♡喜歡…♡」村田夢囈似的呢喃，「從好久好久以前開始就好喜歡…好久好久以前…」

「好久好久以前…？」

是指入學的時候？

可是下一秒，村田吐露出了令我難以置信的話語。

「好久好久以前…山…藤襲…♡山…嗚…！…選拔……」

「……什麼？」

「冨岡…♡我好喜歡你…♡」村田答非所問。我深吸了一口氣，在結合的身體沒有分開的情況下，小心翼翼地將他從課桌上抱下來，坐到一旁的靠背課椅上。村田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弓著身子把臉伏在我的胸口。從毛衣下擺翹起的陰莖濕漉漉地貼著我的肚子。

我低下頭蹭了蹭他發燙的臉頰。那頭秀髮的觸感果然非常細膩柔軟，而且散髮著淡淡的椿花香。我忍不住用嘴銜起他的一縷發絲。村田顫抖了一下，微微揚起頭。

「冨岡的…♡在…在肚子…♡裡面♡♡」

村田隔著毛衣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我盯著他從過長的袖子里露出的四根手指，只覺得好可愛。一股勁頭直竄下身。

「嗚哇…？！為什麼…又變大了…♡明明已經好大了…♡」

「你說為什麼？」

「咦…我…我…」

「？！」

村田伏在我的胸前哭了。眼淚像斷線的珍珠般從他的頰邊滾落，我有些不知所措地一手撫摩著他的後背，一手為他拭去眼角的淚水。可他的淚閘決堤似的，怎麼也關不上。

「你幸福嗎…冨岡…你幸福嗎…」村田用不像是疑問的語氣低聲紡織著表達疑問的句子，「求求你原諒我…冨岡…」

「你什麼都沒有做錯，你是好孩子。」我只能這麼安慰他。

村田抽噎著抬起頭來：「嗚…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憑什麼那麼早就…憑什麼…嗚…哈啊…！」

我承認我興奮了。然後忍不住使勁往上一頂。

「嗚…啊…！♡♡簡直就像…♡在做夢一樣…嗯嗚…♡反正…啊…算了…冨岡…你就權當我是在說夢話吧…」

村田抽抽嗒嗒地開始了獨白。我忍耐著，刻意放緩了搖晃他的幅度。

「冨岡…嗯…你知道嗎…哈啊…♡你在我心裡…一直都好小好小…嗚…你會哭的……真是的…啊♡那裡…！啊…真的好不像話…可是哈嗚♡…你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保護好你…為什麼我那麼弱…我真的、嗯嗚♡真的好不甘心…」

「我總是在想…咿♡呼哈…如果那個時候、那個時候我、我能勇敢點…的話、留在前線…也許就可以…也許…也許你就不會那樣死掉了…可惡…嗚啊…可惡…可惡…」

「我都說了那不是你的錯。」我嗅著他香軟的頭髮，「村田是好孩子…」

「噗…到底誰才是孩子啊…」他又哭又笑。

「我也記得。」

「誒…？？」

「就像村田還是原來的村田一樣，我也還是原來的我。」我最大限度地放輕了自己的聲音。

「我也從好久好久以前開始，就喜歡上村田了。」

我終於得以吻上他的唇，而他也回應了這個吻。

◇◇◇

「啊…制服臟掉了…」

「去換體操服。」

「好…」

「等下。你之前為什麼要感謝我？」

「咦！！？！還說這個啊！！？？！我、我真的做夢都沒想到你居然也記得…好羞恥！！！！」

「所以你之前為什麼要感謝我？」

「嗚…！真是拗不過你…！因、因為你活著嘛…」

「嗯？」

「嗚…你…你好好地活在這世上，聽得見，也摸得著…而且…而且…身上還暖暖的…」

「……對不起。」

我抱緊了村田。

「生日快樂。」

「唔…噢。」

「我之前說過，除了給你過生日，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什麼啦…要說就趕緊說出來啊…」

「畢業後跟我結婚吧。」

「……哈？！？！？？！」

「我等了很久了，你也是吧。」

「是那樣沒錯啦但是…」

「我已經找好房子了。」

「誒誒誒———？？」

「你不用住公寓了。」

「不、不是———」

「你還欠我一碗鮭魚燉蘿蔔。」

「那———」

好吵。

我堵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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