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剛剛真的是太棒了！」

導演激動地告訴我。「啊，雖然教練爸爸的表情稍微有點不夠帶入……但很好！已經比我拍過的其他片子好很多了！」

畢竟是色情影片，大部分的演員演技也沒多好，一般都不會太在意這個。不過我已經演得比其他演員好了嗎？我自己沒什麼自信，畢竟是第一次演攻的角色。

「我們也覺得很棒喔。老爸這樣的表情還是第一次見到。啊——真是讓人心癢難耐啊？」

「沒錯，光是看到那樣子就讓人好想要欺負老爸呢。尤其是當老爸被罵而垂下耳朵時，我可是硬起來了喔。」

這還真是讓人不知道是不是稱讚的一句話。

「嗯嗯，我也覺得超棒喔！」柴犬小弟也拿著運動飲料靠了過來。「我雖然不敢說自己拍的片子算多……但能把我操射的人也很難得的！我覺得跟爸爸做的這次是最爽的一次！更不用說爸爸光是身材就……」

「誰是你爸爸啊。」小藍瞪了他一眼。

「嗚嗚嗚……」

柴犬小弟馬上委屈地退下。我趕緊勸小藍小綠不要欺負他，畢竟拍片嘛，本來就應該的，而且演員之間的和諧也很重要。

「好了好了，大家休息好了的話，就準備開拍第二幕了。」

導演拍手招集大家。

「這一幕對三位來說可能會有些難，畢竟是那樣的場面……不過不用擔心，就算動作沒做好，這部份我們不會詳細拍，都可以用電腦修正。請三位注意演出的部份，道具的細節交給我們即可。」

我點點頭，和小藍小綠對視一眼。雖然導演那麼說，但多少還是會有點緊張呢。

準備好後，我和小藍小綠在房間門口站定位。

「開始！」

他們抓著我，像是從外面走進來似的，一把將我推到床上。

「老爸，你自己說，你想接受什麼樣的懲罰？」

小藍笑著對我說。

「呃……那個……」我轉開視線。「再鎖兩個月？」

「兩個月？至少兩年起跳吧！而且你上次不是答應了我們這次要鎖半年？為什麼自己偷偷把貞操帶打開了？」

「那、那個……」

「是不是乾脆把鑰匙毀掉比較快？」

「拜、拜託不要……」我裝出委屈的樣子，其實在這樣的對話中反而有些興奮。

「嗯……我也認為不行。」小綠接話。我像是獲得救贖一般地看向他，但小綠搖了搖頭。「貞操帶本來就不是可以長期戴的東西，對血液循環不好，而且也需要定時清洗。我們會在家裡留下一份鑰匙保險，不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這我知道啊。但是不這樣做，還有什麼辦法？」

「必須要考慮不使用貞操帶的辦法呢。」小綠盯著我。「哼嗯……老爸，我還真沒想到，這種情況下，你竟然還挺興奮的呢？」

小綠抬起腳用腳尖撥弄起我的屌。當然因為這是假屌，不可能會軟下去，劇本也就只好配合這點，裝成我很變態的樣子。

雖然要是我真的還有屌，這時只怕也會是硬的。

「可是啊，仔細想想。」小綠繼續說。「我們都只想使用老爸的後面對吧？要把老爸的前面鎖起來，也只是不讓老爸跑出去花心，搞出什麼亂子。」

「所以？」

「要是真的把老爸永久鎖起來，老爸的這根也就再也沒機會用了吧？」

「你是想用用看還是怎樣？」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說，既然要我們想要讓老爸再也用不了這根屌，那和老爸沒有了這根屌，結果來說不是一樣嗎？」

「……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直接把老爸這根拿掉就可以了吧？反正再也不會用到了。」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下體一跳。我連忙睜大眼睛，這表情夠害怕嗎？總覺得，嘴角的笑意有點克制不住。

「也就是說……把這根拿掉？」小藍靠過來，像是在檢查我的屌似的，同時在鏡頭拍不到的地方捏了我一下。好啦，我知道要控制表情。「要怎麼做？」

「當然是直接割了。」小綠回答。

「不……不行！」我照著劇本說。「不要閹了我！我……我還想操人啊！」

「可是我們就是不想讓老爸操人啊。」

「不可以！這、這是我……身為雄性的權利！」

「老爸的意思是想要乾脆變成雌性嗎？」小藍伸手做出捏我卵蛋的樣子。我也裝出疼痛的表情。

「不……不要……」

「我也不想。比起讓老爸變成雌性，我更想要看老爸欲求不滿地求我們操的樣子……」

小藍在我的耳邊說。可惡，真的很難演啊。

「請……請你們饒了我……」

「不可能！你出軌太多次了。這次就要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

其實我覺得這句台詞實在不像小藍，但拍片嘛，為了推進劇情沒辦法。小綠說他去拿刀，要小藍看著我。當然實際上並不需要準備，在工作人員把刀和催淚劑遞過來之後，導演對我們點了點頭，就繼續往下拍攝了。

鏡頭從小綠拿刀在我的屌旁邊比劃開始。

「看來老爸很想被閹嘛？」

「不，沒有……」我用沾了催淚劑的手背抹了一下臉。不愧是專業道具，眼淚一下就滲了出來。「請、請不要閹我……」

「但老爸這裡可不是這麼說的喔？」

小綠用刀背挑逗了一下我的假屌。我伸手想要把小綠的手推開，這時小藍給了我一巴掌。當然是假打，我配合著閃開而已。

「夠了。我們實在受不了你了，今天一定要……」

「卡！」

導演喊停了。

「不行不行，那個我說啊，雖然我知道有點難……教練爸爸在偷笑還可以解釋成爸爸很變態，但哥哥那邊罵人的語氣就實在太溫和了，一點也不兇嘛。沒有氣氛啊！」

小藍抓了抓頭。「我知道啦。再讓我試一次。」

「好，那再來一次喔。」

過了一會兒。

「卡！不行不行，這個巴掌太假了！完全沒有用力！這樣就算後期也很難修啦！」

小藍和我對視一眼。

「呃……」

「沒關係，儘管來吧。」

「好，再來一次！」

於是我們繼續重拍。

啪！我被結結實實打了一巴掌。

「爸！你還好吧？」

「……卡！」

小藍緊張地捧住我的臉。剛剛小藍甩我巴掌的時候，我沒有來得及跟著閃，於是變成真的打了下去。雖然我皮粗肉厚，但小藍力氣也大，這一下是打得真的挺痛的。我揉了揉有些腫的鼻子，笑著安慰小藍。

「沒關係。這樣就更真實了，我們繼續拍吧。」

小藍和小綠對視了一眼。接著，小藍突然往導演走了過去。

「抱歉導演，我們想放棄拍這個片子。」

導演瞪大了眼睛。

「不不不怎麼這麼突然？這時候才……我們都拍到一半了啊！還有合約呢！」

「抱歉，就算要付違約金也可以，但我們實在拍不下去了。」

這時，小綠扶著我走了過來。

「雖然對導演很抱歉，但剛剛那一幕之後還有其他要兇老爸的戲碼吧？光是個巴掌我們就演不下去，老實說，我們大概沒辦法演好這部片子。」

「不是……那個……你們就當成SM那樣的情趣場面不行嗎？SM也會有甩鞭子一類的吧？難道你們沒有玩過？」

「嘛，雖然也不是沒有玩過……」小藍抓了抓耳朵。「但我們都是知道老爸喜歡才會做的，不會真的對老爸兇啊。所以表情一類的，我想是沒辦法吧？」

「這是演戲嘛……」

「嗯……雖然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小藍緩緩搖頭。「但是抱歉，就算只是演戲，要傷害老爸的戲碼，我們演不下去。」

這話真是讓我感動。一部分也是因為剛剛催淚劑的關係，我在小綠的懷中，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導演看來瞠目結舌，不知該說什麼，這時旁邊的攝影師突然跑過來對導演說了些悄悄話。

「剛剛那段話錄起來了？」

攝影師點頭。

「……好。好，行，沒問題！」導演突然拍自己手臂。「就這樣拍！很假也沒關係！這樣好！」

「呃……什麼狀況？」

「你們不用特地演戲，就這樣表現就行了。也不用甩巴掌，不用打罵。劇本你們要全改也沒關係！想不到要說什麼就照劇本，有自己想說的就隨意說！用你們的真性情下去拍！」

「真性情……真性情要怎麼拍啊？這是要閹割老爸的戲耶。老爸可是早就沒有屌了喔？」

「沒關係，只要最後有把你們老爸的假屌拿掉，隨便你們怎麼做。很假也沒關係，不連貫也沒關係！你們就把對老爸的情感表現出來就可以了！」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

「那到底……」

「這還叫演戲嗎？」

「哎呀，反正色情片嘛。別在意別在意！」導演把我和小綠推回原位。「準備好了嗎？繼續開拍！」

「呃，從哪裡開始？」

「我看看……」導演接過劇本。「從……但老爸的這裡可不是這麼說的喔，這句開始！」

被工作人員推回床上的我們，雖然還有些進不了狀況，但還是擺出了之前的動作。導演也似乎沒有等我們的意思，工作人員一就位，馬上拉起導演板。

「開始！」

我和小藍小綠對視，接著小綠聳了聳肩。他深吸一口氣，露出邪惡的笑容，用刀在我的假屌附近比劃。

「但老爸的這裡可不是這麼說的喔？」

我連忙做出害怕的表情。

「不……不要閹我……」

這時，理論上該輪到小藍了。然而小藍一瞬間沒有反應，我和小綠默默地等著，就在我想說差不多要被喊卡的時候，小藍整個人靠了過來，抓住我的頭用力吻起了我。

我非常困惑，但小藍持續熱烈地吻著，而我也慢慢地，隨著小藍的吻，開始去回吻他。雖然搞不懂怎麼回事，也不知道在戲裡要怎麼解釋，但面對著小藍的深吻，要我怎麼能沒反應呢？於是我回抱住他，和小藍熱吻了將近一分鐘。

小藍放開我後，突然大聲說。「沒錯！」

我有些驚訝地眨眼。

「沒錯。老爸根本就很喜歡吧。很想被閹！不然沒辦法解釋老爸為什麼現在還這麼興奮！」小藍伸手抓住我的屌。

「我……呃，我……」

小綠發出輕笑。「沒錯。我也這麼認為。老爸明明就很興奮吧？嘴上說不要，但明明一點都沒有軟下來。老爸根本就很期待不是嗎？既然如此，就不要拒絕了吧？」

「不，這個，可是……」

這已經完全和劇本的走向不一樣了吧？變成他們要勸我答應被閹還是怎樣？我看向導演，然而導演卻對我認真地點了點頭。

呃……所以總之順著這個流向沒問題的意思？

「呃……我……」

「老爸，你看著自己的這根屌。你說說看。」小綠溫柔地說。「難道我們平常操你的時候不爽嗎？難道你在聽到要被閹的時候，不是期待到根本軟不下去嗎？」

「就是說，老爸。我們會很溫柔，很小心的。」小藍接著說。你應該要扮演凶狠的哥哥角色吧？「你想想看，要是被閹掉的話，就可以專心被我們操了喔？或許，如果處理得好的話，就連前面這裡……」小藍刻意放慢講話速度，伸手從我的假屌旁邊探入我的鞘中。攝影師會意，靠過來拍了小藍的手指在我的鞘裡滑動的畫面。「說不定也可以操喔？」

「這，我，這個……」我臉紅起來。「但，但就算這樣……」

「我保證會讓老爸很爽的。」小綠靠到我耳邊，輕聲耳語。「爽到讓老爸這輩子，再也不會想起操人的感受……」

「沒錯。」小藍靠到我身體另一側。「我可以和弟弟一前一後地操老爸喔。絕對比操人更爽喔？」

「我……」

「老爸，來吧。放棄吧。」

「我們會很小心，不會讓你痛的。」

這，這什麼狀況啊！簡直像惡魔的耳語似的！再怎麼說，這也太不合理了吧？小綠的手中可是只有水果刀喔？只靠那個是不可能好好把肉棒清除乾淨的，更不用說操前面了啦！就算可以，恢復時間什麼的……這一類的事情，劇本要怎麼辦啊！

再說！再說，就算這些都沒問題，世界上哪裡有會被兩個兒子勸說可以給他們操一輩子，就願意放棄自己的屌的雄性啊！？

……啊，仔細一想，我不就是嗎。

回過神來，我才發現攝影機這時正在我的面前，近距離拍我的表情變化。我剛剛到底做出了什麼樣的表情？不管怎麼說，我現在的表情肯定害臊到不行。

「那、那個……」

「嗯？」

「老爸，怎麼樣？」

「……好啦！可以啦！」

「可以什麼？」

「老爸，話要說清楚啊。」

「可以……」天啊，這樣的劇本真的沒問題嗎？我閉上眼睛，抓住他們的手。「可以把我閹掉啦！我想被你們操一輩子！」

小藍小綠歡呼起來。

「嘿嘿嘿。雖然這種事應該要更慎重地來……」

「不過今天就代表性地……」

「後面會再帶老爸去好好做手術的喔？」

「別擔心別擔心，因為工作的關係我有帶麻醉藥呢。絕對不會痛的喔？」雖然小綠真的有麻醉藥，但這不是劇組準備的吧！這麼巧合的解決方式不行吧？

機靈的劇組人員已經從小綠的行李中找出了麻醉藥。小綠接過針頭，很有技巧地假裝給我打針，讓藥水從旁邊流下去。而我也配合著發出呻吟。

「那麼……」

「現在也不會痛了。老爸準備好了嗎？」

「……嗯……」

小綠小藍相視一笑，接著，小綠把刀揮了下去。

「卡！」

結果甚至連閹割的實際動作都沒有拍。我是指，沒有拍割斷的畫面，沒有用到放在旁邊的假血，甚至也沒有意思意思地拍個假屌滾到地上之類的鏡頭。這一幕就停在小綠揮刀的動作，實際上刀也沒碰到我的假屌的情況下，就結束了。

這樣一來，劇本只怕慘不忍睹吧？然而導演似乎很開心，連連稱讚我們剛剛演得很好。我根本沒覺得在演戲，完全一團混亂，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但是……嗯，一想到剛剛小藍拒絕拍片時講的那句話，我就覺得很開心。真是的，我拍拍自己的臉，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個中年大叔了，這不是跟花癡小女孩一樣嗎？這可不行。

劇組開始收拾，時間也差不多中午了。工作人員送來便當，我們吃了起來。吃完午餐，大家隨意聊起了天，不久後柴犬小弟也告辭離開。

我以為這場戲也就到此為止了，正想說什麼時候才要回去，這時導演卻突然拿起圓筒。

「好了，大家吃飽了，消化也差不多了吧？下午的戲要開始嘍！」

「咦？下午？還要拍什麼……」

導演對我露出燦爛的笑容。

「沒問題，我臨時改了一下劇本！接下來的戲碼就直接從故事的三個月之後開始！內容也很簡單的，基本上就是大操一場而已。來，這個新劇本你們拿去。」

我接過劇本，那是單薄的一張A4紙。上面的指示只有一行。

爸爸在那之後去做了手術，三個月後，兩個兒子在檢查老爸的恢復狀況，並用操老爸來做為恢復慶祝。

就……就這樣？雖然可以理解啦……

「對話隨便發揮！我看兩位兒子都很有天份，就交給你們嘍！」

小藍小綠相視一笑。

「沒問題，交給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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