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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病

[db:作者] 2025-07-19 08:08 5hhhhh 5870 ℃

汉诺生命科学研究所的大多数人都知道,鸿上了见与一个十六七岁的高中生熟识。他偶尔会独自一个人来到研究所,在走过每一个外来人员必经的浑身扫描装置之前,汉诺的首席研究员就会抵达楼下,带着少年乘上领导的专用电梯,而后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电梯一路向上,带着鸿上了见与擅自来访的少年,朝顶楼而去。空气中被足够使人窒息的沉默填满了,显然有比较谁比谁更能闷着的气势。率先结束这个无聊的沉默游戏的是更年长些的那一位,他的视线没有落在透明电梯外的风景,而是停于少年鬓角藏着的几枚鳞片。

“在开始浮鳞的时候一个人到我这里来,藤木游作,我想你或许忘了点什么。”

“我记得,所以才来找你。”

“我给过你不少处理用的道具,使用说明也发送到了你的邮箱。”鸿上了见的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我不可能保证次次都正好在你身边,今天也是。”

“丢掉了。”藤木游作的话音也是冷淡而平静得一如既往,如果不知道,大概还以为这两个人在谈论什么工作,而不是关于蛇类的发情期问题——而由于体质特殊,游作的发情期相当紊乱,与普通蛇类集中在五六月不同,“我不喜欢那些。”

基因的融合使得游作丧失了生育能力,年轻的激素却依然隔一段时间就躁动一次,就算是大冬天,游作都有可能突然进入这段麻烦的时间,更何况是和六月极其靠近的七月。发情期的到来没有任何规律,唯一能够预兆的,就是浮现在身上的鳞片——自从由鸿上了见亲自制订调理方案后,除了每年的冬眠期,藤木游作基本上已经能融入正常的人类社会,只有在发情期和冬眠期,才会展露出些许的蛇类体征。

“我今天很忙,游作。”

鸿上了见回想起自己手上一大叠还没处理完的文件,前额的青筋似乎也突突地跳了起来。他的确是个事业心极强的人,然而让他在事业与自己做主要带回家的蛇之间做一个选择,那还是有些难为人了。

“我可以等你处理完。”

看吧,看吧,就是这样的执着,就算是身为汉诺领导的鸿上了见,也容易悄悄地被打动。鸿上了见打开了私人办公室的门,将藤木游作引了进去。游作脱下了鞋,没有换上拖鞋,而是赤裸着脚心走上了柔软的羊毛地毯,带有些硬质的处理后羊毛在脚底轻轻刮蹭着,游作无声地叹了一声,仿佛连这点刺激也能够最大的调动全部感官。

鸿上了见不是没有发现游作的异常状况。对于这个十六岁少年的身体情况,他比任何人都来得清楚。藤木游作是他的父亲十年前留下的错误,是为所有人都恐惧的人类与蛇类基因的结合体,是极为危险却又极其美丽的基因融合的最高成就——是他同样执着了十年、注视了十年的少年。他们曾有过一段的敌对期,却终究在改造人与人类之间找到了一个摇摇欲坠的平衡点,鸿上了见引蛇入室——昔日那个在培养箱中颤抖着咬啮自己突生的尾巴的孩子,现在成为了他执着而主动的恋人——他承认这有些麻烦,但与此同时,汉诺的领导也乐在其中。

“你可以留下来。”鸿上了见长叹一声,按下了桌面上的几枚按钮,布满全景的落地窗内降下黑幕,遮挡了室内的所有景色,“但是这几份文件我必须在今天之内处理完,你只能自己解决。如果还需要辅助道具的话,我会让人送上来。”

“但是我只想要你。”

被唤作游作的少年深吸了一口气,嗓音压得极低,似乎是正在忍耐着什么。血液从四肢百骸奔腾向上,集中地聚集在了他的脸上,逼得侧颊也红得不行。他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背,用突起的那几块指节不住地摩擦自己的侧脸,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些许似的,以至于摩擦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几近见血。

他毕竟是蛇,即便是处于人的状态,藤木游作的体温也比正常人要低上不少,大多数时候都是透出一片淡淡的温凉。只有在发情期之前,这种温凉才会逐渐上升,就像是凝结的冰川下燃烧着一团橘红色的盛大的火焰,稍一松懈,就能够融尽整片冰川。

这团火同样燃在游作的双眼中,少年梗着脖子,颇为倔强地看了过去,大有一副什么道具送来一个就扔掉一个的气势。皮下的鳞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来,游作原本是在用尽全身理智抵制着本能的那一面体现,却在鸿上了见的面前下意识地就放松了下来,他在了见面前本能地放松警惕,却也有种莫名地紧张——他在这方面缺乏基本的常识,站在蛇类与人类的交界点,他既不能像个真正地普通人类那样生存,却也不甘于将理智完全交与本能。

在与鸿上了见重逢之前,他也经历过不少的发情期——当然,当时的游作并没有用发情期这个词去称呼自己的那段时间,只当是一个难以治愈的病症,或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他忍受着本能与理智之间的撕扯,除了以强烈的疼痛抵挡几乎要消磨掉人全部意志的热潮外,他没有任何保持理智的手段,只能自伤。床头的垃圾桶里散落着一片片沾着血的黑色的鳞,那是游作用剪刀亲手从自己的胳膊或是腿根活生生撬下来的浮鳞。

这话说出来或许有些软弱,但游作的确为自己身为蛇的本能而感到过恐惧——如果彻底放纵自己的本能,再也没有办法回归人类又该如何?他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存在?这种病会夺去他的生命吗?他能找到当年那个将他放走的孩子吗?

当鸿上了见第一次在游作发情期找到他的住所时,勉强维持着人形的少年已经是奄奄一息。少年的衣服在挣扎痛苦中如蜕皮般早已脱了个干净,苍白的皮肤上零落着撬掉鳞片而残留下来的血痕,还有许多没有撬干净的碎屑嵌在肉里,反翘的鳞片泛着深蓝色的光泽,刺痛了鸿上了见的心脏——这是当年他救下的那个孩子,然而在这十年里,对方从来没有从痛苦中真正地逃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因那个错误而永远无法过上正常的生活。

于是鸿上了见没有半点犹豫,连被子带人打了个包,直接将高中生塞进了自己开过来的车。又在发情期的高中生迷迷糊糊反应过来之前,把人丢进了自己的床褥,亲手帮人处理那些碎鳞留下来的伤口——为此不惜直接捆缚住了未成年的双手以防止其挣扎,以至于在藤木游作终于疼得找回了点自己的意志时,还以为自己被绑架了。

虽然也的确和绑架没有太大区别就是了。

“不要抗拒你的本能,别害怕。——我会帮你。”

跨越了十年的时光,这是鸿上了见再一次与藤木游作说过的第一句话。坦白而言,这一句话他早已经酝酿了十年,在此时说出也只是水到渠成。高中生沉默了许久,鸿上了见只当做是对方暂时没办法组织出什么合理的语言应对当下的情况,正要低头继续处理伤口时,却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微微发着抖——哪怕是在最疼痛的时候,藤木游作的身体都没有抖成这样。

他再一次听见了少年的声音,不同于小时候的稚嫩,变声期的少年已经带了点青年的沉稳,却仍然脱不开些许青涩。游作实在抖得太厉害了,以至于连声音都抖得不行,近乎于呜咽,甚至带上了些许不可置信的讶异,还有几不可察的近乎于失而复得的欣喜。他几乎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小心开口,珍重明显得仿佛要满溢出来,就像是眼前的一切都是梦境,一不小心就会消散得一干二净,如同过去无数个午夜那样。

“……我找到你了。”

鸿上了见敛了敛眼睑,抬手停在了游作的侧脸,拇指轻轻摩挲着对方的鳞片。

“是我找到你了。”

鸿上了见再一次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做什么权衡。这是他惯常的动作,思考时连眼中的情绪也不愿流露给他人看到,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扫出一片淡淡的阴影,而当他重新睁开眼睛时,就说明早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了见半垂下眼睑,看进了游作的眼睛,窗外的日光早就被完全隔绝,此刻唯一的光源,就是头顶的一盏冰冷的白色日光灯,鸿上了见也生着一对少见而漂亮的白瞳,面无表情地看向别人时,锋利得像极了野外的捕食者——明明是货真价实的人类,却能够让游作产生一种遭遇天敌的危机感。

“如果你足够信任我的话,可以试着彻底放开自己的本能。”

游作的瞳孔骤缩,细长的竖瞳更显出了他非人的特征。显然,了见的这个提议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想——完全放纵本能意味着什么,游作不是没有想过——鳞片会覆盖他的全身,他的身体会成为一条蛇的样子,成为一尾冰冷地游动着的变温动物。尽管这对于发情期的游作而言的确更加轻松,但游作从来没有将这个纳入自己的考虑范围。

成为一条蛇,如果再也变不回来又要怎么办?

但他又的确全身心地相信着鸿上了见。这是一种近乎于莽撞而盲目的信任,藤木游作在大多数事情上都冷静而机敏,能够在一堆选择中选出那个最好的,却唯独一遇上鸿上了见相关的事情就开始抓瞎——他并非是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仅仅是用一颗最赤裸而坦诚的心去对待。

“有变回人类的措施吗。”

藤木游作进行确认。

“理论上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你可以拒绝。”鸿上了见沉吟了片刻,“不过,如果这一次成功唤醒,那么在后期的调理过程中也可以应用到相似的方法——堵不如疏。与其次次都告诉你如何对抗本能,不如教会你更加自如地在理智与天性之间转换。”

“……我明白了。”

游作看向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在纯白的瞳孔中看见了自己的样子——鳞片已经从侧脸蔓延上了侧颈,尽管鸿上了见时常对他强调这样的鳞片非常漂亮,游作依然不可抑制地对此感到强烈的不安,这种不安在鸿上了见的注视下无尽放大却又渐渐消减。仿佛是为了给予对方勇气似的,鸿上了见的手不轻不重地抚摸上了游作的侧颈,手指沿着鳞片光滑的边缘一片片划过,带来了些微介于刺痛与快感之间的怪异感受,那手指沿着侧脸一路向下,抚摸过下颌骨又滑落到喉结,爱抚似的揉弄了一下,最后停在了对方的锁骨,抵着那一处横亘的骨头来回挪动。

“我会唤醒你。”

“了见,转过去。”

尽管已经认可了这个提议,但藤木游作依旧不希望对方看到自己在人与蛇之间转换的样子。他缓缓地坐到地毯上,牙齿轻轻咬着自己下唇内侧的唇肉,修长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领带,微皱的衬衫滑落在地,好让难受着的皮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空调的温度好像打得有些太低了,却又好像隔着一层透明的薄膜,令人舒适的冰凉始终不能直接传递到身体。

渐而高中生的裤筒也空了下来,柔软的腹部贴上了地面,微微刺痒腹间软肉的羊毛仿佛要完全将他融化进去似的,于是他也第一次放纵了自己作为蛇的那一面本能——冰冷的、柔软的爬行动物,意识渐渐模糊,只余下了些许本能,催促着他往自己最信赖的、最向往的气息游去。黑色的蛇一下一下地探着信子,细而分叉的舌极力捕获着空气中的气味因子,仅仅是羊毛已经不足以缓解那种仿佛要蜕皮的难受。仅存的理智告诉他暂且还不能就躺在地上翻来覆去,至少得到那个人的身边去才行——那是他本能下的第一求助对象。

鸿上了见感觉到一道冰凉从自己的脚踝开始,小心而有些急迫地向上攀去。他的基本判断是没错的,即便是完全蛇化的状态,游作也将自己视作安全范围内的、能够亲近与信赖的人类,以至于在发情期这样特殊的时期里,都愿意将自己交付到他鸿上了见的手中。

青年微微俯身,将恰好可以一手握住的蛇从腿上拨弄了下来。不知是不是受到了惊吓,几乎是下一秒,游作就张开了嘴巴,将了见的拇指含了进去,做出了进食一般的吞咽的动作,尾端顺势缠绕住人类的手腕,用着足够的力道缓缓收紧力道,似乎是想借此将胡乱拨弄他的人类直接绞杀,也顺道发泄一番发情期无法抑制的焦躁。

“我可不是你的储备粮。”

鸿上了见说着这样的话,神色却没有半分严肃或是生气。他借势反而用食指微微屈起扣住了蛇的脑袋,拇指向上抬了一抬,修剪平整的指甲轻轻抵住了蛇的上颚,带有薄茧的指腹小幅度地刮弄着,玩得漫不经心,直到蛇的信子开始不安分地贴上拇指,不再尝试把人类的拇指吞咽入腹,绞杀的力道也松了下来,了见这才将沾满了蛇的唾液的手指抽出。

正如鸿上了见所说,他今天必须处理完手上的这堆文件,让游作彻底变回蛇的模样,也是因为这样能够更好帮他解决这个麻烦,不必现在就让汉诺的属下给领导抬一张双人床上来——固然鸿上了见并不排斥和藤木游作的性爱,倒不如说,对方微微带着凉意的身体内里本身就能给人极佳的性爱体验,温凉的软肉吸附着性器的感受次次都挑战着鸿上了见的理智,他需要极大的自控力把持自己,才能够完全将无套中出的想法压制下去。

更不用说对方是藤木游作,心理上的满足感与征服感大过于一切。他在做爱时有个习惯,每当攀上无可自控的高潮时,他总会下意识地搂过了见的脖颈,意识不清地索取一个吻——还喜欢在吻过后咬一下对方的下唇,也不知是不是捕食者的本能作祟。

在这一点上,鸿上了见从来没有欺骗过藤木游作。作为一个捕食者、食物链的最上端,游作的确是危险与美的代名词,无论是身处下位也无时无刻不展露着的攻击性,线条极其流畅的矫健的躯体,还是那双绿色的漂亮的竖瞳,无一不彰显着十年前那个基因融合实验的成功——那是个最成功的错误,因为过于成功,反而错得离谱。

在过去的每一次发情期中,他们都是通过实打实的性爱来解决的,虽然性爱的体验不错,但实在是太过消耗时间,不花上几个小时大概没法结束——如果手上没有那么多重要的文件需要解决,鸿上了见真的不介意与藤木游作度过一个不错的夜晚,既是给自家的蛇处理发情期问题,又是给自己来一场身心愉悦的放松。性爱向来是解压的最佳手段。

只是现在,他只能用手帮人——帮蛇解决。

他的右手执着一支价格不菲的钢笔,在桌上的文件上勾画着重点及批示,左手却轻轻地圈住了蛇的脑袋,灵活的手指顺着蛇柔软又冰凉的身躯一下一下地捋了过去,拇指点在蛇小小的脑袋上,顺着鳞片的方向微微用着力,小指的指尖却落在蛇的腹部,探到了节节鳞片之间的柔软,只轻轻戳刺了一下,就刺激得游作立即绞紧了尾巴,连头部也高高地扬了起来。

游作很难形容现在自己是什么感受。

放开了本能禁制的感受的确不错,五感仿佛被彻底地打开,身体的每一处皮肤都变得极其敏感,尽情地感受着外界对于身体的刺激,柔软敏感之处被触碰后带来的快感无异于触电,却又少了触电时所必有的疼痛,而是完完全全地舒适——这种话,在作为人类时,游作是完全说不出口的。但作为蛇,他并不需要担心自己会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唯一有些难以启齿的,大概就是身体本能的动作——了见太了解他了,无论他做出什么样的行为,对方都能够清楚知道这个行为意味着什么,这难免会让人感觉有点无所遁形。

只是现在的状况实在不容许游作分出更多精力考虑太多,仅仅是处理这些完全不同于人类时期的快感就占用了他的全部思考能力。

鸿上了见的手指一路向下,搓弄着躯体的力道非但没有减小,反而有愈来愈大的趋势。然而他的动作又极富技巧性,重而不至于令人感到疼痛,于是游作连一口咬上去的理由都没有,只能摆动着脑袋与尾巴,既想要翻滚着躲过对方的触碰,又好像把自己往了见的手心里送了过去,渴求着更多的缓解燥热的抚摸。

他翻过了身子,将雪白的柔嫩的腹部展露在了了见的面前。

人类的手指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一寸一寸地向下按了过去。细滑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贴过指腹,稍一用力,就能按下一个小小的凹陷。指尖越发地迫近尾基,游作似乎预感到了什么,颇有些焦躁地左右摆动着头部,就要试图着从了见的手臂逃开——但人类显然看穿了他的打算,忙于处理公务的汉诺领导放下了他昂贵的钢笔,沾了些许墨迹的手指转而捏住了游作的脖颈,又将蛇带了回来。

而原本置于尾基的手指向内一扣,就陷进了某个隐秘而湿软的肉缝当中。

那是蛇的泄殖腔。

原本翻动着试图脱离桎梏的游作霎时间安静了下来,连原本打着个小小的卷儿的尾端都绷得笔直,一时间乖顺得仿佛变了个种类。但了见的手指显然不会因为游作难得的服软而就此停工,或许有Revolver之名的研究者天生就对研究对象有着充足的探索欲,他选择性无视了蛇类紧张到极点的状态,食指小心翼翼却不容置疑地往游作身体更深处开发,人类的手指相对于蛇类紧而窄的腔室而言明显太粗了些,将蛇的内里撑得满满当当。好在游作的蛇形足够柔韧,堪堪能容下一根手指的探入。介于满足与痛感之间的临界点,游作甚至连挣动的幅度都不敢过大,稍一动作,体内的手指就会摩擦起柔嫩的内壁,那种过度刺激的感受足以将人逼到发疯。

…果然是相似的感受。温凉却不显得生冷的内壁吸附着手指,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自顾自地向内吞食,随着轻轻的抽插发出湿粘的水声,了见甚至能感受到内壁血管的搏动——那是游作孤独而坚韧地生存至今的证明。见游作稍微适应了手指的大小,了见的动作渐渐放得更开,指节微微屈起刺激着简单抽插触碰不到的上壁,不放过他身体里的每一寸软肉。手指的形状在蛇的腹部凸显出来,每当人类变换戳刺的角度,雪白的肚皮上就会清楚地记录下了见的动作——只可惜游作自己看不见,如果他知道了,大概要直接找个缝隙钻进去,或是干脆重重地咬上这个玩上瘾了的人类一口。

半透明的嫩红色半阴茎被迫从保护得好好的尾基袋中伸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轻轻颤动着,只需给予些微的刺激,就能将主人带上快感的巅峰。然而某位领导却故意放置着恋人的需求不管,继续戳弄着蛇敏感而脆弱的内腔,甚至连蜷起来的尾尖都要拿过来捋直,又重新绕在自己的指尖。

即便是游作也要被玩出脾气来,他颇为不满地回转过身子,脑袋抵住那个一直在自己身体里捣乱的手,仿佛是某种无声的催促。

鸿上了见会意,唇角扬起了个不易察觉的弧度,拇指轻轻按上了那一对同样柔嫩的半阴茎,倏忽间摩擦过了顶端。

在一点凉凉的湿意迸溅在指尖的同时,原本只是拿脑袋顶着了见的蛇猛地张口,干脆利落地咬住了对方的虎口,缠在了见手臂上的身躯再一次绞得紧紧。

而鸿上了见不紧不慢,重新掰开了游作的口腔,将伤口处渗出来的血珠抹在了蛇的信子上。

“通知一下,十分钟后召开一个视频会议。”

钢笔在文件上落下最后一道字迹,鸿上了见合上了文件夹,转而接通了Specter的终端,下达了视频会议的指令——他本应该去会议室布置接下来汉诺各高层所需要进行的任务,但现在游作的情况显然不能够独自在他的办公室里呆上半小时。

发泄过一次的游作安静了下来,松开了了见的手臂,默不作声地顺着衣料往上游去,鼻吻碰了碰人类的侧脸又放下,脑袋蔫蔫地耷拉在了了见的侧颈,嫩红的信子时不时探出来些许,碰到了人类裸露在外的皮肤,带来凉而微痒的触感——莫名的,还有点说不出的可爱。

他得陪着。哪怕只是自己气味的因子,都足以安抚游作再发情期躁动不已的情绪。如果说藤木游作的症状是一种无法疗愈的病症,那么鸿上了见本人,就是针对这一病症最好的药物。如果让他在纯本能的状态下感觉到了陪伴,那么在今后无数个惊醒的夜或是不安的发情期中,这种刻在潜意识里的安全感会帮助他更好地从不安中走出,从而渐渐不再陷入那些恐怖的幻像——引导缺位的十年让藤木游作无法正视自己的身体,基因的完美融合反而成为了少年挣脱不出的梦魇,在无数眼泪与冷汗交叠的夜里不断轮播。

——这同样也是鸿上了见的梦魇。人与蛇结合起来的恐怖景象曾经反复地在他脑海中回放,直到迈过了伤痕与恐惧决定找回那个逃脱的少年,他才重新正视起少年的模样——那的确是足够危险的,却也是相当帅气甚至于漂亮的,少年的双眼历经苦痛后依然明亮,执着与坚定点亮了那双碧绿的双眼,与此同时,那双眼也点亮了另一个人孑然行于深渊十年的心。

青年引过了游作的脑袋,在他光泽且冰凉的额上落下了一吻。

对于这一点,鸿上了见心知肚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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