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乳牛，過來。」

　　理該服侍老二的日子，他卻喚我跟著他去老三房裡。

　　老三房裡依然是滿滿的各種機械研究，自從上次那個觸手後，我一直很害怕進入，幸好老三沒必要也不會讓我進入他房間，可能怕我找到解除身上電子項圈並且逃脫這裡的方法吧？

　　「二哥，你替小貓戴看看。」老三遞了一條項鍊過來，上頭的鍊墜是天蠍的星座符號。

　　老二替我解開脖子的項圈，長期的禁錮忽然不在，令我有點不習慣。

　　「戴上後，按一下連接處的指紋鎖。」老三下著指令。

　　我視線往下，看著在我脖子調整項鍊的老二雙手。

　　從一開始會懼怕、想逃，到現在，習慣老二的存在，我究竟花了多少時間？儘管老二管教我時也很兇悍，我卻不曾想從他身邊逃走，只想從老大或老三身邊逃走。

　　我心裡也還愛著男友阿易，但似乎有另一個什麼正在漸漸崩毀……

　　「這條項鍊也是新的項圈，妳逃跑一樣會電擊妳，而且……」老三猛地笑出來。「妳累積被電擊多少次後，那個字會發燙，在妳身上烙印。」

　　老三的聲音就像是把我拉入地獄的鎖鏈一樣，我感覺全身發寒，卻只能緊抿著雙唇，什麼話也不敢回。

　　「都聽明白了？」老二輕捏著我的臉，逼我正視他。

　　我抬眼看了老二一眼，又把視線往下。

　　「是……是的。」

　　「那走吧！」帶著我出房門前，老二又回頭看老三一眼。「那件事記得加快腳步處理，她預產期接近，你上次做的那個機械也可能造成她早產。」

　　那件事？什麼事？

　　我豎起耳朵想要聽個仔細，卻聽不懂老二說的話。

　　「大哥已經處理得差不多，我這邊用好就沒問題了。」老三揮揮手，一副那件事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

　　「好。」老二點點頭，又望向我。「小乳牛，我們走吧。」

　　老二猶豫很久，最後在我懷孕期間總算決定喊我小乳牛。

　　我不喜歡被老大喊小狐狸，也不喜歡被老三喊小貓，但老二的小乳牛……明明應該是最情色最不被喜歡的稱呼，卻反倒讓我聽了身體有種不討厭的發麻感。這真的很奇怪……

　　帶我回房間後，老二拿了衣服給我穿上。

　　已經習慣老二叫我穿上衣服，再帶我去他的工作場合檢查胎兒了，我沒有反抗的換上衣服。

　　只是……老二有著很固定的習慣，他做每件事都有一個固定的步驟，幾乎不會改變，一如前往他的診所，他也不曾改變過路線。今天出門，他卻在途中換了方向？

　　我很疑惑，但不好開口，只是偷偷瞥了老二一眼。

　　雖然表情一樣沒什麼變化，但他看起來今天似乎心情不錯。我對他們三個情緒的拿捏程度完全是身體被調教後得來的結果，多數時候他們只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我便能隱約得知那是好還是壞。

　　我低下頭，輕輕撫摸著被胎兒踢動的肚皮。

　　如果這是跟阿易的小孩，我想我會更樂意生下來吧……

　　在他們這裡，只要不反抗、不逃跑，大多時候的生活是還過得去，但那畢竟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只能淪為生孩子跟洩欲的工具生活。

　　「下車。」老二的聲音喚回我的思緒。

　　我抬起頭，周遭是個停車場，我不認識的地方，但依然聽話地下車了。

　　「走吧！」

　　「二……二主人，這裡是哪裡？」我輕拉著他的衣袖，有些不安。

　　「下車逛逛，對妳跟胎兒好。」老二沒有回答我。「在這邊不用喊主人，喊我二哥就好了。」

　　「……好。」

　　因為害怕，我主動挽著老二的手，這似乎讓他心情更好了。

　　在跟他們三個認識以前，我並沒有來過這個城市，別說知道哪裡有什麼可以逛的，被禁止出門的話連逛逛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了老二的診所、老大的學校，我只有被關在家的份。

　　我一邊靠著老二的手，一邊偷看著四周的攤位。

　　為了保持我的身體健康，每天並不只是服侍他們這麼簡單，我得運動，吃進的營養也是經過老二決定的，以前的我喜歡吃垃圾食物，尤其是吃冰，現在的生活連這些都吃不到。

　　也沒膽量開口，畢竟老大跟老三的反應可想而知不會多好……

　　經過的攤位很多都好想吃，但我身邊是老二，不是男友，我能猜到開口後老大跟老三的反應，卻無法得知老二會有什麼反應。

　　又一攤豆花過去，我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

　　「想吃？」老二的聲音傳入耳中。

　　「沒、沒……」本想否認的我卻被老二拉過去那家豆花店。

　　老二叫了一碗豆花後，拉著我往後面的位子坐去。

　　「想吃就說。」

　　「謝謝主……呃……」停住差點說出口的字，見到他稍微冷下來的眼神，我急忙改口。「謝謝二哥！」

　　店家送上來的那碗豆花不貴，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卻是我睽違許久才碰到的喜愛食物。

　　我急忙拿了湯匙，舀了一口送入嘴裡，那很久沒碰的滋味令我在老二面前第一次露出開心的表情。

　　我沒注意老二臉上表情的變化，只是自顧自地吃完那碗豆花。

　　開了一個先例後，我更加大膽跟老二要求想吃的東西，只要不是對懷孕期間有害的，老二倒是都買給了我。

　　在逛完整個觀光商圈，回到車上時，我總算想通老二行為的奇怪之處。

　　是放風啊……就像被關太久的寵物也需要放風透透氣一樣，老二帶我來這裡只是為了讓我放風紓解一下這些時間以來的壓力。

　　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老二，我肯定早瘋掉了。

　　老二發動車子後，再次來到的地方是海邊，我跟著老二下車，海邊沒有任何人，有著沙灘跟一些大大小小的岩石。

　　我踩著沙子，腳陷入沙裡，再抬起來，有些舉步維艱。

　　老二走在前面，偶爾回頭看我，那表情看起來像是想說什麼，但我讀不出來他的心思，只知道他似乎在猶豫什麼。

　　穿著鞋子踩在沙裡實在很不舒服，我直接脫下鞋子，拿在手上。

　　我上前挽著老二的手。

　　「主人，我們哪時回去？」先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再晚一點。」老二淡淡掃了我一眼。

　　我跟著老二走到被海水浸潤的地區，衝上來的海浪拍打著我的腳，老二不說話，我也不敢繼續開口，索性走個一步，踢一下水。

　　曾經覺得老大跟老三很難捉摸，至今，我反而覺得老二才是最難捉摸的那一個人，不知道他對我的想法是什麼、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老二走到一處岩石圍繞的空地，示意我站在原地，他則找了個石頭坐下。

　　「脫衣服。」

　　脫、脫衣服？

　　我有些不知所措。

　　看見老二稍微瞇起雙眼，我急忙動手。

　　「脫慢一點。」

　　呃……脫快一點還沒事，脫慢一點，在這種地方就像有一堆人在看著一樣，即使眼前只有老二一個人，我還是覺得很奇怪。

　　我一邊感到尷尬，一邊脫掉衣服，在三兄弟禁錮的日子裡，我已沒穿過任何的內衣，就連內褲也只有生理期來才得以穿上。

　　「過來。」老二悠閒地靠著背後的石頭。

　　我緩緩走過去，在老二的注視下，捧著肚子往下跪坐著。

　　老二拉下褲子的拉鍊，我已明白他的意思。

　　剛剛他放風餵飽我，現在變成我要餵飽他。

　　我輕輕咬下他的褲頭，含舔著他的陰莖，絲毫不敢怠慢。

　　在一陣吸含後，老二的反應看起來是要射了，我急忙含得更深，但老二卻將我往後推，直接射在我的臉與胸前。

　　第一次被老二這樣對待，我有些錯愕，只是眨了眨雙眼，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拿著衣服，就這樣走回車上。」

　　我瞪大雙眼，倒抽了口氣。

　　天啊！即使被禁錮至今，我也不曾在外面裸露過，被看到怎麼辦？

　　「這裡沒人，我也會保護妳的。」老二摸了摸我的頭。「保護小乳牛是主人的責任。」

　　我喔了一聲，默默回頭拿衣服跟鞋子，跟在老二的身邊，只是本來並行過來的我，卻改為拉著老二的手，躲在老二身後慢慢走。

　　老二沒有走得很快，似乎在配合我的腳步。

　　等回到車上，穿上衣服，我總算鬆了口氣。

　　「挺濕的。」老二伸手探了我的下面。

　　「很緊張……」我有些尷尬。

　　「夾好它們，再把跳蛋塞進去，再穿上大衣。」老二丟給我一對乳夾跟一個無線跳蛋。

　　我穿完後，繫上安全帶，老二發動車子的同時也開了跳蛋的震動，一路上深怕被監視器、對向車輛、旁邊的機車發現不對勁，我只能咬著下唇，忍受著那陣陣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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