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光头女人在这里出现过。」我问他。

　　「是不是穿得很骚的样子。」混混说。

　　「对，你见过吗。」我接着问他，「在那边和韩昆上街呢，她是昆哥的卖淫女，你们想上她呀。」混混说。「不是，就是找她随便看看。」小涛抢了我的话就连忙朝他指的方向去了，我们在一家成人用品店门口看见韩昆搂着妈妈在向里面走去。

　　小涛和我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就看见妈妈和昆哥胳膊挽着胳膊走了出来，他们像情侣一样亲昵地黏在一起，她手上还提着东西。昆哥带着她来到按摩院，我和小涛也跟了进去。我们进去的时候他们已经上楼开房了，这时候老板看见我就说「你不知道你妈也来了。」我说：「我知道，我带人来看一下。」「好吧，就在那间屋子，你们小点声。」

　　我和小涛上楼以后来到三十号房间的隔壁，那是一间只摆着小沙发的屋子，墙上的大镜子照着隔壁屋子里的一张床，这时候妈妈已经和昆哥抱在一起亲了起来。「相信了吧。」我对他说：「信了，信了，昆哥真的是极品也能搞到。」小涛称赞起来。

　　「我妈哪是什么极品，你看她身上的赘肉。」这时妈妈的马甲吊带和裙子已经脱掉，下体是光溜溜地套在肤色玻璃裤袜里，上身的红色蕾丝大奶子在昆哥面前晃来晃去。妈妈手伸向后背解开奶罩搓着奶子把罩杯丢掉。昆哥把她抱在怀里用手指搓着奶头，妈妈的表情很沉醉，她吐出舌头和昆哥亲在了一起。他们俩坐在床上，昆哥的手捏着阴阜下的阴蒂把丝袜都搞得湿哒哒的。

　　「其实有点赘肉更好看，你看她的小肚子勒上丝袜多漂亮。」小涛一边说话一边看见昆哥的手指拉下裤袜的腰，把小拇指塞进阴唇里捅。妈妈酥软地任由他摆弄，她翻出来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让昆哥把丝袜工整地脱了下来，昆哥卷好丝袜放在妈妈的包里，然后就去亲吻她的股间，她的大腿被抬起一条让昆哥更好地接触，我们来到妈妈身后趴在镜子上看见妈妈的肉缝从狭长变得宽松。

　　「你妈哪都好，就是肉裆太黑。」

　　「最近已经抹了增白霜了，被干多了都这样。」我说告诉小涛，「也不一定，女人下面的颜色是因人而定，越黑说明性欲越强，年龄越大越黑的就是超级熟女。」「那就是不是韩昆把我妈弄成这样的，是她自己的性欲让她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小涛告诉我：「看你妈这样子应该是的。」

　　昆哥摸着大屁股把她按在身下，搂着香肩用嘴接住妈妈吐出的舌头。他忘情地含着，妈妈的脸上露出了喜悦的表情，她的脸暇红了起来，舌头伸出来挑着昆哥的舌尖。

　　昆哥的鸡巴插进妈妈的肉穴，他抱紧成熟的娇躯温柔地让肉棒一进一出地来了十几下，我和小涛看见她的阴户被挤开了，阴唇卷成圈包在肉棒上。昆哥又扎了几十下，由浅入深慢慢地撅动在肉逼里，妈妈很舒服地让他干着。最后的十几下突然加快速度，我们看见她抖动了一下笑着拍打昆哥的肩膀，应该是龟头顶到阴道深处了，我看见穴口分泌出淫荡的骚液，鸡巴抽出以后空洞的穴口让我们看见了阴道内壁，那里还是鲜红敞亮的。

　　昆哥趴下来舔起潮湿的穴口，舌头在阴唇里面打圈。舌尖找到上面的阴蒂用牙齿咬起来，昆哥的舌尖在妈妈的尿道也舔了几下，再伸进阴道往最深处挤。妈妈受不了地推开他坐在床边把骚穴里的淫水兹了出来。她又来到卫生间兹了一股尿再走出来。

　　昆哥摁倒她捏着奶头把鸡巴又插进穴口里，这次是告诉抽送的几十下，昆哥好像一直干了一百多下，妈妈的肉逼被彻底撑开，小腹隆起腰胯挺直地享受。昆哥一口咬住饱涨的奶子再把鸡巴插到最深，龟头别住阴道让它攥吸着，妈妈的小腹肿了起来。

　　「昆哥要内射你妈了。」小涛激动地说。

　　「我看得出来。」我看见妈妈和昆哥一起抽搐的肚皮，把欢愉的快感连在一起压榨出汗液，鸡巴抽着肚子在蠕动，昆哥的屁股收紧将精子全射了出来。妈妈抱紧他暖心地让他慢慢地撅，舌头再次撩着昆哥的嘴唇，昆哥吐一口唾沫在她脸上，妈妈含进嘴里香滑地品尝。

　　我们在镜子里看见床单上湿了一大坨，昆哥去浴室洗澡去了，妈妈躺了十分钟抱起脏床单拿到洗衣房洗，我和小涛走出来在里面遇见了她。

　　「妈妈刚才爽吧，我和小涛来看你了。」妈妈惊讶地把床单裹在身上，后来一想也就无所谓地把床单扔进洗衣机里，她光着身子一脸地汗站在那。「今天昆哥心情不好，多亏我让他干的舒服，你们先在外面待会儿别让他看见。」

　　我和小涛在按摩院对面吃了点东西，昆哥走了以后妈妈也走出来靠在门口等着客人。她穿着绿色薄纱长睡衣把奶子和逼透出来，过往的行人有的驻足留恋有的低头走开。我和小涛走过去，她从头到脚打量着妈妈。

　　「阿姨，你是在这里上班的么。」

　　「对呀，怎么样呀，我在这里上班。」妈妈生气地告诉他。

　　「你这样很没礼貌，小涛。」我也对他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我只想要不我给你三百块，咱们来一炮。」小涛笑着对她说。

　　「小鬼头。」

　　妈妈打着哈气领着他来到刚才的房间，把衣服一脱就躺在床上，一条腿抬起来露出耻穴，我看见刚才昆哥的精液还沾在腿根上呢。我对小涛说：「你戴个套子吧，抽屉里有。」然后妈妈说：「小涛，你射完就出来不能多待哟。」

　　「我知道，我来了。」小涛戴上套子爬到他身上就把鸡巴插了进去，他也学昆哥一样用身子猛烈冲击就让鸡巴在肉缝里钻，妈妈来了感觉搂紧小涛伸出舌头让他含了一会儿，小涛舔玩舌头就把脸埋进她的奶子里，他的屁股大力抽送着压力把妈妈干得很爽。

　　「到头了，来了，快射出来。」妈妈销魂着喘息起来身体随之颤抖，小涛在她身上倾斜如注。拖出柔软的鸡巴他来到屁股后面抱着妈妈，抬起大腿再插了进去。妈妈摇晃着奶子看着我，我看见肥厚的阴唇又被挤开，大鸡巴高速率地又抽送起来。阴唇完全被挤开让阴核包在坚挺的肉棒上，小涛的鸡巴和昆哥的差不多大。

　　「你的同学太厉害了，小杰你知道妈妈为什么会出来卖么，就是因为你爸的鸡巴太小了。」

　　妈妈笑着说完这些话又被小涛干得死去活来，她的奶子被抓出手印，奶头被手指夹得通红，小涛的鸡巴在小腹下面胀起来，憋足劲在花心兹地一下射出滚滚浓精，我看见肉穴外面又决堤了，精液涌向妈妈的腿根。他们舒服地躺在一起，小涛把嘴放在妈妈的脖子上说：「你这个老婊子干起来真舒服。」

　　「为了奖励你光顾我生意，待会儿我和你一起泡个澡，小杰去把浴室的浴缸放满水。」

　　我看见他们俩还在一起蠕动，小涛的鸡巴眷念不舍地拔出骚穴带着缩成一团的避孕套在马眼上，它被挤掉以后沾在妈妈大腿上。我把她丢在床边的红蕾丝内衣拿起来放在包里收好，走进浴室放满了水，撒上浴液让热水起了泡沫就走出来到楼下透透气。

　　半小时以后小涛才下来，他说：「我本来就算你妈是那种女人也不敢上她，但是没想到她和昆哥混在一起，她有这么厉害，我给你说趁早让你爸和她离婚，她是永远翻不了身的了。」他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那你还会来上她么。」我问他。

　　「到我有钱的时候吧。」小涛说完又说：「你妈让你帮她看着街上的路人，她一会儿就出来。」我朝一个拖着行李箱的大学生走过去，「包夜么，六百块一晚，美女陪宿。」他跟我讲完价答应四百块，我就领着他走进按摩院，这时妈妈也穿着绿睡衣出来了。我和小涛先去找地方吃点饭。

　　　　　　　　　　　　　　六　终极归宿

　　我们在网吧过了一夜，天亮以后我去按摩院找妈妈，她还在三十号房间睡觉，那个大学生就躺在她旁边，等她醒过来穿好衣服又要到张强家做直播，我在他家的沙发上看见妈妈躺在张强的床上，她还穿着百褶裙和黑色马甲，马甲让她打开露出里面的红色蕾丝内衣，她隔着内衣搓着奶头。妈妈撩起裙子露出没有穿丝袜的光嫩肉逼，肉逼里嵌入了一个Ｃ形的紫色自慰器，是昆哥昨天给她买的。

　　妈妈躺在床上对着电脑呻吟，自慰器的末端像海豚形状插在阴核里，妈妈用手指用力往里推，前端的自慰器贴在阴阜上，妈妈的拇指摁着它让小腹舒展地在收缩。她用力抠挖自己的阴道，大腿在张开，胸部起伏着喘息。

　　妈妈解开马甲的扣子把纹胸推到乳房上面，豪乳对着观众的妈妈用手掰开整个阴唇将小海豚全推进阴道里，妈妈舒服地浪叫起来。她从半靠在床上的姿势坐起来正对着电脑，大腿呈弯曲形将阴户张开，小海豚被挤压着把阴道榨出了汁。

　　妈妈脱掉马甲将胸罩也解下，两条腿伸直大力在撅动阴道。她躺下去让身体放平把大腿翘起来，暗红色的裤裆让群里的人全看见了。我和张强坐沙发上都闻到了骚媚的气味。妈妈翻身趴在床上，将裙子撩起来用手抠挖着阴道，骚水涨在阴蒂下面就要喷出。

　　「张强进来帮我把裙子脱了。」

　　张强进去扒掉她的裙子一股骚水就从大屁股里射出，张强的肉棒沾了骚水就硬了起来，他爬上床按好妈妈的娇躯就开始了猛操。他们干了三个钟头才从卧室里出来，妈妈把内衣和白色吊带都放在他电脑下的抽屉里，再把丝袜放在提包里就对他说：「我去给你表哥做饭去了。」

　　在幽暗的街道到处是嬉戏打闹的学生和混混，我跟在妈妈身后让大家都看见了一个穿着百褶超短裙的熟女迈着白皙的大腿走在街上，黑色马甲下面是真空的胸部，妈妈的光头给人一种既定身份的感觉。

　　昆哥的女人是没人敢管的，妈妈来到昆哥家里就在厨房里做饭，昆哥回来以后看见她就撩起裙子对着光屁股扇了一巴掌。昆哥坐在我旁边说：「小杰，喜不喜欢你妈跟我现在的样子。」「喜欢，她太好看了。」我称赞着妈妈。

　　妈妈把饭端上来以后和他没吃一会儿就让昆哥搂着进了卧室，关上门以后就传来了床板的声音，我独自吃完饭洗好碗就在昆哥的另外一间卧室睡着了。天刚亮的时候就听见昆哥在外面对两个学生说：「你们每个月给我两千块保护费，我这里面的女人你们就随便上，你们看清她的脸也可以到她家去找她。」

　　他们把钱给昆哥就走进了房间，门打开又被关上。妈妈在里面先是惊讶地被吵醒然后就又陷入了床板的唧唧声。他们玩了一个小时才走，昆哥早就离开了，我看见妈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只有一条被单盖在肚子上，小肚子隆起的很厉害。这时昆哥给我打手机说：「让你妈赶快起来洗澡，待会儿有人要过来。」

　　「妈妈快起来，待会儿还要接客。」

　　妈妈起来到厕所蹲在茅坑上把骚水精液和尿液都兹了出来，她让我放一缸热水然后就离开，她在里面泡了半小时。昆哥已经带了个大老板进来，妈妈光着身子从浴室走出来就笑眯眯地陪他到床上去了。睡了两个钟头大老板走了以后，妈妈出来对昆哥说：「烦死了，腰都酸了，全身都是汗。」

　　「今天就别穿衣服了，待会儿还有一个呢。」

　　妈妈又去倒水泡澡躺在浴室里等着别人来，又来了个四十多岁的男的，昆哥说：「这是我们街道的城管大队长，你妈应该好好接待一下。」这时妈妈已经披着真丝睡袍出来了，昆哥让她系好衣服先给老王做饭。

　　我们四个人围在餐桌前就吃了起来，妈妈一边给王队长敬酒，一边给他夹菜。王队长说：「你的直播我昨天才看完，真的太刺激了，我是你的粉丝呀。」妈妈又给他敬了一杯，不经意间把睡袍扯下一点露出半个奶子，王队长看得两眼发圆。

　　餐后休息闲聊了一会儿妈妈就陪着王队长和韩昆进卧室了，我在钥匙眼里看见她光着身子让王队长抱在怀里，王队长托着两个奶子攥在手里把玩，酥软的美肉被捏出花样。妈妈和他坐在床尾，她的两腿展开打平让韩昆蹲在地上用假阳具往阴道里戳。

　　「这女人要戳通了才好玩。」韩昆笑着对王队长说。

　　「我看她也很喜欢自慰，是不是小宝贝。」王队长把嘴巴凑过去和她亲了起来，妈妈乖乖地躺在怀里。我看在她腹部轻微柔软地蠕动着把假阳具往阴道里唆，假阳具是黑色的大橡胶鸡巴。韩昆开心地攥着卷开的阴道，他突然拔出来假阳具又立刻用嘴贴在肉裆上，噼里啪啦地吃起来。

　　妈妈羞涩地扭过头，她的腿继续张大让韩昆舔着，身子好像在抽搐着享受高潮，韩昆的嘴一挪开就看见她的腿根里兹出一股骚液。王队长赶快翻身压着她就操起来，鸡巴快速抽插着挤进挤出。

　　韩昆把舌头舔在屁眼里唆了几下就把假阳具沾了点唾沫一下捅了进去，妈妈的屁股猛地抬了一下让王队长插的更深。韩昆用手挤着妈妈的屁眼，肛璧被伸缩的前后舒展，她的身子躺在床上，下腹随着两根鸡巴的节奏游刃有余地收缩。

　　韩昆的手臂用力捅着肛门，王队长的鸡巴在腿根里高速抽插，在妈妈嗯嗯嗯快要到Ｇ点的时候突然慢下来，让她娇羞地在王队长身下摩擦。

　　「给我嘛。」妈妈的嘴巴和王队长贴在一起，她趁喘气的时候对她说。王队长在用力顶了一下，就把鸡巴拔出，空虚的妈妈蜷起双腿让韩昆把屁眼冲大，韩昆使尽所有力气让肛璧榨出快感传遍妈妈全身。

　　一下拔出的假阳具让她躺在床上喘息，她休息了一会儿就摁在阴阜把一股潮水挤了出来。我在钥匙孔里看见妈妈蹲在床下，举着韩昆和王队长的鸡巴猛唆。她的屁眼涨开呈黑色，穴口吐出鲜红的内壁，妈妈全身是汗地把韩昆的精液吸了出来，大龟头抹在脸上看起来很粘稠。

　　王队长再把她压在床上用鸡巴猛烈地抽插，一下下穿梭进阴道直抵花心。妈妈张开嘴说不出话，小腹和鸡巴一起颤抖，阴道夹着龟头射出浓精，身体贴着王队长的肥肉交织着汗液一块儿达到高潮。

　　我蹲在门口也累了就回房睡觉，第二天刚起床韩昆就拿来一台摄像机给我说「小杰，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拍你妈的日常。」「昆哥，我不太明白。」韩昆说：「你听我的就行了。」

　　他让我扛着摄影机来到浴室，妈妈正在泡澡，韩昆说：「你千万别说话，你妈也当你是隐形的，你就把她拍下来就行了。」我蹲在浴缸边拍着妈妈在水里玩着泡泡，她慢慢地坐起来把全身都露给镜头，一对大奶子滑出水波和泡沫。妈妈站在喷头下洗澡，她高挑的身材和肥硕的臀部成了镜头的亮点。她背对着我抹去脸上的水珠，用手扶着腰转过来面对镜头，暗黑色的奶头在豪乳上，用双手夹着奶子挤出乳沟。妈妈捏着肚皮来到汇阴处，水流冲刷着阴毛，她的手指伸进阴唇里扣了一下，妈妈关上喷头拿着浴巾走出浴室。

　　「好了这段就到这，待会儿你妈把水擦干你再到卧室里来。」

　　我走进卧室看见她坐在梳妆台前化妆，身上什么也没穿。我从她头顶拍下去，把乳房拍得诱惑迷人，妈妈抬头朝我笑着，脸上化好了浓妆。她让昆哥搂着躺在床上，昆哥和她抱在一起冲着镜头笑，两个人热情地亲吻。

　　我拿着摄像机沿着她的奶子拍到黑乎乎的阴阜上面，昆哥用手拍打那里。阴阜逐渐隆起，昆哥把阴蒂挑出来搓着，我将镜头推放到妈妈的腿间。暗红色的阴唇让昆哥的手摁着分开，鲜红的穴口吐出来，小骚肉又紧凑又结实。

　　「你再出去吧，我们半小时后出来。」

　　半小时后妈妈穿着红色吊带出来，昆哥让我对着她的裙底拍，裙底的腿根子肉聚在一起把蜜穴夹着，妈妈弯腰拿东西又让我拍到了白色的大屁股。我拍完以后又问妈妈，她说：「我刚才在里面又和他干了几下。」

　　昆哥说：「你现在拍你妈换衣服。」

　　妈妈走回卧室门也不关，坐在床上把小海豚穿在肉穴里，拿出开裆肉色裤袜套在腿上。脱掉吊带穿上马甲把扣子系好，她再穿上黑色百褶裙，来到门口系上高跟凉鞋的带子就出去了。今天妈妈是去上班，上正经的班，可是内裤和胸罩都没有戴就出去了。

　　「昆哥我拍好了吧。」

　　「等你妈下班回来，用这个小的跟在她身后拍。」昆哥扔给了我一个皮包摄影机，我知道妈妈下午三点半就要坐班车回来，我就在前一站上了车。果然在人流拥挤的车厢中妈妈的裙子被掀起来任由别人摸她的大屁股。我用摄影机对着裙子下白皙的臀部拍起来。跟着她下车以后，就看见妈妈来到昆哥住的小街里面，她蹲下来看着地摊上摆着的丝袜，我在小巷子里看见了含着紫色小海豚的阴户。

　　妈妈又去市场买菜，这时有一个男人跟了过来，他跟着提着菜的妈妈一直走到昆哥楼下的网吧里，我在后面用提包摄影机拍着。那男人在网吧外面叫住了妈妈，他和妈妈说了一些话。妈妈好像告诉他自己住在上面让他待会儿过来找她。

　　我先跟着她走进网吧穿过大厅上二楼再来到天台，妈妈进屋以后发现我也进来了，就对我小声说：「把包放在厨房。」我把它放在厨房的吧台对着沙发，然后就回房间关上门。在钥匙孔看见那个男的一回儿就上来了，她让他在沙发上坐下然后给他倒了杯水，男人拿出钱交给了妈妈，也就五百块。妈妈收下钱走进卧室就换了身红色吊带出来，她就跨开腿提起裙子坐在男人身上，男人掏出鸡巴和她一上一下地抽插起来。

　　我在卧室里是偷看着两人的侧面，可是厨房的摄影机绝对拍得很清楚。他们做了一个小时妈妈就把男人送走了，我出来收好摄影机说：「这里面拍了你这么多东西，昆哥要干什么。」「他把这个放在网上卖，想赚点钱。」妈妈说。

　　「我觉得这个应该不错，我拍了你很多，你又这么暴露，而且刚才和那人干得也挺欢的。」

　　「但愿吧，待会儿我给昆哥做好饭就去按摩院了，你晚上回家一趟，把我的衣服都装在箱子里拿过来，昆哥让我彻底住在这，他让我和你爸离婚。」妈妈说。

　　「这不太好吧，妈妈你愿意么。」

　　「小杰，我已经喜欢了现在的生活，我也回不到过去了。」妈妈有些声音沉默地说。

　　「你爸经常出差，离婚以后你还是和我过吧。」她接着告诉我。

　　「好吧。」我有些不情愿地说。

　　「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我不强迫你，你待会儿一定拿些衣服给我，我不想天天穿成那样去上班。」妈妈说。

　　「好的，我叫小涛帮我。」我答应妈妈。

　　她做好饭随便吃了几口就穿着吊带和牛仔短裙下楼了，这都要经过楼下的网吧，里面的年轻人和学生都已经对妈妈很熟悉了，她今天戴了假发，自己新买的栗色假发让人看上去很年轻。我希望今天按摩院生意好一点，我吃完饭就联系小涛到我家去。

　　重点高中也有校霸，我在我家楼下竟然看到我们班的小刚和小涛在一起。反正多一个人多个帮手，我让小刚也到家里来，「我今天是来看看你妈的，小涛说你妈很漂亮，而且还是……」

　　我对他说：「你想说她是做鸡的是吧，我妈有正经工作，那只是她赚的外快，不行么。」

　　「没别的意思，刘杰待会儿一定要介绍你妈给我认识。」小刚兴奋地说。

　　我们走进妈妈的卧室小刚就在大床上舒服地躺起来，我打开衣柜把妈妈的西服套装，连衣裙子，睡裙，内衣，丝袜全都装进皮箱里。小刚并没有多添帮手，他说：「听说你妈是因为钱才干这个的，但是后来就欲罢不能了。」

　　「主要还是韩昆那家伙太坏，不然谁干那事。」

　　「说的也是，现在的混混不好惹。」小刚告诉我，他把手机给我看，「这里面是你妈做直播的截图，你看那身材太爽了。」

　　「你是想上她么。」我问他。小刚说：「我可以帮你妈做些宣传帖子，打些小广告呀。」

　　小刚让我把妈妈穿正经衣服的相册拿出来，他拿回家要好好地看一下。我们推着皮箱就朝昆哥的家走去，在那里放好衣服我和小刚和小涛在外面吃了点饭，就来到按摩院看看妈妈。

　　她穿着红色吊带露出大腿翘在大厅里和老板闲聊，短裙已经让她脱掉了，我不知道她下面穿内裤了没有，整条大腿露出来就只有阴阜那块被按在手底下。

　　妈妈今天戴着假发看起来很漂亮，吊带里面露出很多胸脯还有凸起在下面的奶头。她穿着高跟拖鞋站起来对我说：「衣服都拿回来了吗。」

　　「拿回来了，我们一起拿的。」小刚跑上来抢过我的话说。

　　「这也是你们班的。」妈妈说。

　　「对，我们还有小涛都是一个班的，他叫小刚。」我告诉妈妈。

　　「谢谢你小刚，来进来喝杯茶。」妈妈带我们到楼上的房间，她倒了茶端给我们，小刚看见吊带里的乳沟眼睛都发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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