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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武神们被隔离的十四天,14

[db:作者] 2025-07-19 08:08 5hhhhh 3110 ℃

4.5

捆人从来都是个技术活,而芽衣的手法也绝对称得上顶尖。渡鸦那身漆黑的披风就规规整整地叠在床下,上面是银白色的外骨骼装甲与奇异的鸦羽装饰。而旁边摆着的是她的高跟靴和手套。至于那些用来固定外装甲的束带则散乱地堆在一起,最后那只纸盒里则是从她身上搜下来的格式武器:猩红的刃爪、纤细的鸦羽、微型手雷…

符华把灯打开,我这才看清楚床上的人。渡鸦紧紧闭着眼睛,仿佛中了无法醒来的梦魇,她身上还盖着一条单薄的被子。不用想也知道,这是符华给她加上的。

很温顺地,没了刚才杀伐凌厉的气势的符华站在我身边,稍稍低下头等待着我接下来的行动。

我把被单扯下,渡鸦的身上就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连体黑丝,这种料子虽然强度和柔韧都很好,但几乎透明的材质让她的一切都暴露在我的面前。她的口中塞着一团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我的内裤,真不知道芽衣从哪找来的。

渡鸦的脖颈上被套了一只黑色的皮质项圈,在我的示意下,符华乖乖地双手举着上面扣着的银色链子送到我手中。她的两只手被缚在身后,这个姿势把她那双傲人的双乳勾勒得更加诱人。

不知道是不是芽衣嫉妒她的大小,本就饱满如水蜜桃的形状上还勒着两道粗糙的麻绳,正正好压在本应格外凸起的乳头上。而中间联结的铁环系着的第三根双股绳直接从她腿间紧紧绕过,深深地嵌在肉缝里边,随着渡鸦的呼吸而紧缩放松。

她大腿、小腹、肩膀处的布料都已经破损,那些或是泛红的划伤或是青紫的淤痕,都显示了方才那场战斗的激烈,而在伤痕与破口中间露出的白雪肌肤也更让人想更用力地蹂躏折磨她。

最后她两只裹在黑丝里的脚被绳索紧紧地捆在一起,由一只金属的搭扣链接在绑在床腿的绳子上。

“阿符,给她弄醒。”

我轻轻扯扯手里的链子,这个姿势总给我一种在牵着一条不乖的母狗的感觉,真不知道芽衣从哪学来这些道道的,真别说,我还挺喜欢。

“是,舰长…”

符华扭头看了看我,她犹豫了一下,就把手贴在渡鸦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敲击两下。

“刚才的搜查,没有搜查到里面,一会您小心一些。”

“停,那你先给她检查检查。”

我来了兴致,搬来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下,看着悠悠转醒的渡鸦那双红色的眸子。

她一睁眼就能看到身前站着的是方才和她徒手格斗的女孩,没有一点犹豫,渡鸦就躬起身子来想挣脱出束缚,可惜在神之键残留的控制与芽衣的捆绑下,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符华把她口中塞着的布团扯出来,一只手生硬地卡住她下颌的关节,我也很喜欢这一招,叫抓住的间谍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不顾她的挣扎,符华把手指探入到渡鸦口中,渡鸦就只能紧闭着双眼,接受这份对她来说莫大耻辱的事实。在一阵挖弄后,符华把沾着晶莹津液的手指抽出,那团布料也重新塞进渡鸦口中,渡鸦的表情像极了想干呕,可她却连这份资格也被剥夺,她只能小幅度地扭着身子,过了好一会,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流出。

渡鸦瞪大了那双眼,她不敢相信地看着符华一点点挪到她身下,把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双腿间,被两股麻绳紧勒着的蜜穴口。

“…世界蛇的人再怎么恶劣…她也是个正常的女孩子。”

符华的两只手搭在渡鸦腿根,她犹豫了一下,那双非常清澈的眸子看着我,眼里都是不忍,听了这话,渡鸦身子的颤抖稍稍弱了些。

“操,世界蛇都是一群最恶劣最无耻的豺狼,怎么可以和敌人心慈手软呢?”

看着渡鸦又转为愤恨,死死地盯着我的表情,我得意地扯了扯手中的链子。

“是,舰长。”

清脆的布料撕扯声,渡鸦终于绝望地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她流出两行眼泪。符华把手指只插进去浅浅的半截,可即使被这么捆住的渡鸦,她的身子也明显僵直住,又过了没一会,她身子开始猛烈地颤抖着。

“算了,符华,叫芽衣来继续检查。”

似乎是出于兔死狐悲的同情,符华没有再继续下去,她只是抓着被单,好像在犹豫要不要给渡鸦遮挡着近乎赤裸的身子。她又扭过头看了我一眼,这副香艳的审讯场景叫我下身涨得邦硬,符华摇摇头,最后还是把那条被单放下了。

而我的命令还没说完,芽衣就推开了们走了进来。

“舰长——我就知道你需要我。”

芽衣弯弯着眼睛亲了我一口,她轻轻推开符华,自己跪骑在渡鸦身上,然后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一声响,渡鸦那张本来就因为羞愤而通红的脸颊涨得已经要滴出血来了,可芽衣却笑眯眯地盯着她,显然是并不满足于此。她揉了揉掌心然后灵巧地转转手腕,又在另一侧的脸颊上赏了一巴掌。

尽管擅自动用私刑这种事情在现在这个社会,最起码也是明面上非常忌讳的事情,可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在私下使用着这最原始也最好用的方法。无论是世界蛇还是天命,都会对敌人进行最残酷最无情冷血的审讯,这一点我清楚得很。

像是一只吃饱了的猫儿,芽衣的脸颊上也浮现出了非常满足又倦怠的神色,她挑着渡鸦的下颌,把腰身放低,胸口紧贴在渡鸦的胸上,那双形状圆润饱满又比渡鸦稍小些的胸在天命极东分部制服的包裹下显得格外诱人。

我这才发现,芽衣居然穿了整整齐齐的一身军装骑在近乎是赤裸着的渡鸦身上,像诱惑着我一样,她轻轻地扭动着丰满的臀。

这小姑娘还真会玩,以后我也和她这么试试,当然是我穿着军装捆着她,我摸着光溜溜的下巴如是想。

“渡鸦,没想到你也有一天落到我手里了。”

芽衣的声线很冷,她抚摸着渡鸦的脸,因为方才掌掴的缘故,渡鸦的脸上已经浮出两个鲜红的掌印,没有丝毫地退缩和闪躲,渡鸦狠狠地瞪着眼睛与芽衣对视。

“看什么看,信不信把你眼睛挖出来?我等这一天可太久了。”

猫儿捉到老鼠之后肯定要好好地玩弄一番,芽衣的语调里有股压抑不住的激动,她先是猛地把两支手指叉向渡鸦,渡鸦却没有丝毫的反应,直到那两根手指几乎要刺到眼睛里,渡鸦才紧紧地闭上眼睛。

芽衣冷冷地哼了一声,两只手抚摸着渡鸦裹在黑丝下的肉体,她顺着那只因激动而充血泛红的颈子滑下,最后按在了渡鸦那双被紧紧勒着的胸口。芽衣的两只手并不能完全握住这双丰盈的球型,她只是隔着残破的布料揉搓着似乎极有弹性的双乳,又嘻嘻一笑,她把绳子向两边分开,用手指尖刮蹭着渡鸦的乳头。

我已经看不懂渡鸦的表情了,她把头侧过来死死地闭紧双眼,她苍白的脸颊上透着一模娇艳的红色,这时候我才看清,她口中塞着的内裤居然是我早上刚换下来还没洗的那条。

操,这是要什么百合戏码,我有点后悔没把摄像机找出来了。

在我正想指使符华拿相机的,渡鸦喉间突然传来一阵极度痛苦的低吟,就仿佛是什么受了伤的野兽的嘶鸣,她绷紧了身子激烈地挣扎着,可那双被捆着的腿叫芽衣单膝压住,上半身也只能小幅度地做些扭动。

芽衣的捆绑技术非常好,渡鸦的一切反抗都变成了徒劳无功 。

“哦,我们该继续刚才的事情了对不对?给堂堂世界蛇的高级干部检查身体,这种事情很少对不对?还是说你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

芽衣从渡鸦的身上直起腰,她把沾了血红色的手指吮吸得干干净净,没有半分怜惜,她拍打着渡鸦的脸颊,笑得得意至极。

我的个乖乖,我拍拍腿,眼前这一幕看得我心潮澎湃,废话,平时在身前又乖又温柔的小姑娘变成现在这个样,谁看了忍得住?当初渡鸦在天穹市和芽衣结下的梁子我也一清二楚,这可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听到了我的声音,符华扭过头看着我愣了一下。

“坐这。”

代入了身份的我语气也强硬的不了得,符华只犹豫了一下,下一刻她就乖乖地坐在了我的腿上。我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两只手攀上了她平坦的胸口,隔着睡衣揉捏着她光滑雪嫩的肌肤,继续看眼前这场春宫戏。

在渡鸦的几乎是竭力的惊叫声里,芽衣咬着她的耳根把剩下的话说完。

“母狗。”

她顿了顿,用舌尖舔吮着渡鸦的耳根,声音骄傲的很 。

“没有人可以伤害舰长。”

一个男人最爽的时候莫过于此,可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符华有些看得认真,不得不说她聚精会神的样子真的很美,一阵邪火压抑不住,我也开始了动作。

怀里的人身子一颤,符华的睡衣扣子已经被我解开,我伸进去一只手。虽说没有芽衣她们的形状好,可符华的手感也不错,大概是刚才方便疗伤,她没有穿内衣,就这么真空着套着一条睡衣,我的手指夹住了她胸前的凸起,指腹细细地摩挲着这两粒娇小玲珑的红豆。

尽管她的身子在不停地颤抖着,无论是兴奋还是恐惧,她的呼吸都快了很多,可她依旧老老实实地坐在我怀里,任由着我这双手的肆意欺凌。

“阿符,好好看,好好学着,要是你的话,怕吗?”

“唔!”

符华刚张开那双樱粉色的唇,一声娇呼就从她口中泄了出来,没等她拒绝,我就把手伸进了她的睡裙中,果不其然,我摸到湿答答的一片。

丝毫没有布料遮蔽的地方头回被手指侵入,符华紧紧地咬着牙,对付这样的女孩子,只用一只手就足够了,我咬着她的耳根,手指就抵在她湿软的阴唇上揉弄着。

“舰、舰长、舰长的话,我不怕。”

符华颤着声说完,她的脸很红,像一颗熟透的苹果,她紧紧地抓着我的裤子,那双眼却在偷偷打量着我的表情,和我眼神对上,她立刻把头扭过去。

“嗯,接着看。”

嘴上这么说着,我的手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渡鸦极度痛苦又极其诱人的喘息声里,芽衣把贴在她肩膀上的头抬起,嘴角的血迹证明了方才发生了什么,当初不就是当着琪亚娜的面把你揍了吗?我浮出一个无耻的想法。

嫌她脏似的,芽衣摸了一张纸巾擦干净嘴角的鲜血,她自渡鸦的身上下来,就好像在跳芭蕾舞,芽衣垫着脚尖轻轻巧巧地转了个圈,她扭头看看躺在床上被她折腾得挺惨的渡鸦,笑容里都是不屑。

可芽衣却一点都没满足,毕竟正式的检查到现在还没有开始,她饶有兴趣地把我床头的柜子抽开,摸出来一小包类似辣条的东西。

别想歪,这只是一袋一次性的医用手套。

“呸!”

芽衣用牙撕开它的透明包装,然后认真地把手套戴上,她突然转过身子,看着在我腿上坐着的、手足无措紧闭着眼的符华,露出来一个非常甜美的微笑。

“喂,班长大人,下次咱们也和舰长这么玩——”

她说完,用带着手套的手指尖摸摸符华香汗淋漓的小脸,而符华的身子似乎到了承受的极限,起码她再也不能紧夹住被我不停撩拨着的双腿。

芽衣重新坐回床上,她笑嘻嘻地看着渡鸦。像是感到了巨大的危机,渡鸦拼命地摇着头,可芽衣却把手挤进了她紧紧并拢着的腿间。

渡鸦死死地仰着头,像天鹅一般纤细又修长的脖子绷着,因为太过痛苦,她的眼角又沁出两行泪水,加上先前施加给她的那些伤痕,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世界蛇高级干部,现在反倒像一只残破的破布娃娃,掉进了污泥里,谁都能踩上一脚。

我很乐得见到这一幕,更愿意怀里抱着个可以随意亵玩的少女观赏这美景,我把手指嵌入进入半截,在紧绞着我手指的符华逐渐压抑不住的呻吟声里,芽衣没意丝毫怜悯地把手往前送出。

像中了箭的天鹅,在渡鸦的悲鸣声里,她的身子仿佛用尽全部力气来紧绷着,她是在抵抗这种痛苦吗,谁知道呢,我亲吮着符华的耳根,芽衣的手指已经完全刺入进去。

这种痛苦其实消散得很快,芽衣轻蔑地看着在她身下无力反抗的渡鸦,在她刚刚失去处女的蜜穴里摩挲了一阵,就把手从她腿间抽出。她一脸嫌弃,把沾了血的手套反摘下来,扔到渡鸦的披风上。

“舰长,检查完毕,安全。”

在芽衣漫不经心的语调里,渡鸦抽噎着,可她还是强忍着没有哭出来。而符华也已经撑持不住,她哆嗦着瘫软在我身上,失神地轻轻张开两片樱红色的唇,机械地呼吸着。

“舰长——请您继续下面的审讯。”

一个优美的鞠躬,芽衣摘下了头上的制服帽子,扣在了渡鸦满是泪痕的脸上。

我抽出手指在符华的睡衣上擦干净,然后把怀里这个已经因为高潮而脱力的女孩子交给芽衣,朝她们露出来一个我自以为很帅的笑。

“一会叫你们再进来。”

“是——舰长大人。”

芽衣拉长语调,而她怀里的符华红着脸,似乎已经昏睡过去。

“舰长加油噢——”

任谁都能看出来芽衣现在心情很棒,说来也是,有什么能比报一箭之仇更爽的事情呢?她掺着符华走出卧室,咔嚓一声响,门被关上。

“亲爱的渡鸦小姐,或者,现在是不是称呼你希奥拉女士?

狙杀失败反被抓的感觉很好吧,那被一个女孩子夺走处女的感觉呢?还是说你们世界蛇的人根本不在乎这种东西。”

我得意地站起身,这条棉质的内裤弹性很差,勒的我有些难受,不过在她面前我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风度,没有一丝犹豫,我把裤子脱了下来。

渡鸦仰着头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似乎还没有从之前的冲击中缓过神来,眼神依旧呆滞着一句话也不说。不得不说她的侧颜很好看,可这样毫无生气的一具傀儡并不是我想要的,每个施虐的男人都希望对方能激烈的抵抗,这样才能催生出自己骨子里最原始的欲望和野心。我把手指按在了方才芽衣在她侧胸上弄出的伤口,毫不留情地揉搓着尚未结痂的细嫩胸肉。

痛苦令她机械地把目光转到我身上,她那双血红色的眼瞪得很大,拼命地摇着头,似乎是想把骑在她身上一丝不挂的我甩下去,而那两股麻绳因为激烈的挣扎,已经紧紧地嵌在两片肉缝边,中间被鲜血染红。

“疼吗?忍着。”

不得不说这种破损的连体黑丝真的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忍不住,我肯定不例外,锋利的鸦羽划过,缠在她腿上的粗糙麻绳齐刷刷断掉,只留下深深的数道捆痕。

又是一阵扭动,可她还是没有放弃反抗,抬起那只瘫软无力的脚来踢我,如果是从前,我早就被她一脚踢下床去了。可如今,我稳稳地抓住了这只形状近乎完美的足,低下头去轻轻亲吻着她的足尖。

在她喉间嫌恶的声音里,我隔着布料用手指尖刮弄着她的脚心,她紧紧绷着这只裹在黑丝里的脚,整个身子都已经躬起,那双傲人的胸也因为剧烈的喘息而疯狂起伏。可她每次呼吸,都会叫那紧勒着的绳子向上挪动着嵌得更深,于是含糊不清的骂声里又夹杂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羽渡尘的控制下,她连一个女性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我知道她现在一定一定很想杀了我,可我粗暴地已经把她两条腿分开,渡鸦紧紧地闭着眼,似乎已经接受了即将到来的宿命。

于是在她绝望的哭噎声里,我把这两根碍事的绳子分开,她的身子一僵,用那双哭得通红的眼看着我勾起她纤长的大腿。大概是年纪稍大些的缘故,她的腿和臀要比符华和芽衣更肉感些,抱起来的感觉也远远要好很多。我抓着她的脚踝把她身子几乎折过来,她只是紧皱着眉看着我,那双露着充血肿胀的乳头的胸被挤在两腿间,我没有丝毫犹豫就挺身猛刺入进去。

没有什么前戏,干涩的感觉反倒让我更加兴奋,我压着她的小腿抽送着沾了她处女血的肉棒,微微仰起头享受着这种极度的快感。可渡鸦却紧紧地咬着下嘴唇,那双眸子里的色彩暗淡了许多,可我却没管这些,这张脸让我更想把她摧毁,把她弄坏。

啪的一声,我又给她一巴掌,骑在她身上的我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可从始至终她都紧咬着嘴唇,把哭声都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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