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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为(fang)作品集 - 77,1

[db:作者] 2025-06-19 15:15 5hhhhh 5520 ℃

                (四)

  仲春先看她有拒绝之意,随后又是犹疑不决,心中又生出无限的希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紧紧的抱住了她的两条玉腿说:「小姐你终于来了,可想死我沈仲春了啊!」

  接着便将当日庙前看到她惊为天人、神魂颠倒,于是设法改装卖身到王府,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接近王小姐,淑美小姐听了之后也不禁动容,落下了几许情泪,轻声的说道:「真是桃花孽障,我前世的魔星……哎呀,冤家,你快放开我,那里污死了。」

  原来仲春话一讲完,脸就贴进了她胯下那鼓鼓胀胀的肥穴间,满嘴猛吸狂吮;一旁的春桃则笑嘻嘻的过来,扶着小姐的香肩说:「小姐你就给他尝尝鲜吧,他最喜欢这样了。」

  说着便为小姐解去衣裳,仲春也拉下了她的亵裤。

  此时的淑美小姐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了,像是一尊最为「性」洁的女神,皮肤白嫩得似雪一般,该高的地方高高的挺起,该细的地方细小幼嫩的,该大的部分也是圆圆突突,全身上下充满了春情风韵,让人十分沉醉。

  仲春紧紧的搂着她粉一般的娇躯,不住的上下抚摸,同时伸长了舌头舔舐吮吻细致的肌肤,从双颊、香肩一路吻到小腹,最后停在她那高高坟起的地方,一阵阵迷人的异香冲了出来,十分的诱人,一面闻一面吻,进一步的往下到了那未经人事的小穴,与其称为小穴倒不如称为小缝,一条殷红色的肉缝,被柔软的臀肉紧紧的包围着,顶端突起一粒花生般大小的肉蒂,缝中渗出白糊似的淫蜜,他一口咽了下去,他听到那位老神仙说过,这处女淫蜜可是最滋阳补身的,所以一点也不可浪费,仲春搂着她的肥臀,舌头忽上忽下的吮吻着,顶端花生般的肉粒开始变大变硬。

  不知何时春桃已将灯火重新挑亮,屋中光明了许多,照在三个人身上光滑滑的白里透红,更添增了几许妖艳。在仲春努力的舔吮过之后,淑美的小穴就像花苞绽开一般,慢慢的盛开了起来,美!仲春在看了这种景象,心中就只有这个字在心中荡漾,唐诗中的这么两句:「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可不就是当下的写照吗?

  于是他轻轻的将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分开了,哎呀,眼前又展现了一幕奇景,好一个迷人的地方,方圆不及一寸,中央盛开着一朵花儿,露滴牡丹、娇艳无比,仲春用舌尖轻轻一勾,啊,那些花瓣不住的一开一合,再将舌尖往花蕾里一刺,淑美小姐可就全身都软了,不知如何是好。

  淑美小姐想要叫他将那话儿塞进自己下面,但是未经人事的女儿家带点害羞的心理,不好意思明说出来,只有频频低哼着,腰儿轻摆、臀儿慢荡,把个饱胀的阴户,紧贴着他的嘴上。

  仲春细细的将她的淫蜜畅饮一番,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上下唇,又狠狠的在花唇上吻了两下才站起身来,后退一步好好的鉴赏品味她的肉体了,哎呀,像粉一般的嫩,雪一般的白,胸前高高挺起两座玉峰,那么的饱满而肥软,轻轻的摸上去真是滑不留手,抚上了顶端两粒艳红的乳头,一嘴吸进真是香甜可口。

  仲春此时玩到情兴大起,唤了春桃过来,高点红烛,将灯移近床榻,让春桃丫环在旁边服侍并一面狎玩嬉戏。仲春则是将小姐压在床上,准备大动起来。看着身下这未经人事的娇美女娃,正被自己狎玩着,一股兴奋感正强烈的袭卷全身,恨不得将自己的肉棒能够在淑美的小穴中驰骋,但他忍下了这股冲动,因为他知道淑美这朵娇嫩小花,是必须小心爱护的。

  估量淑美湿润的小穴,已经准备好接受自己的到来,于是手握着自己炙热的肉棒,慢慢的送进了淑美的小穴中。

  「啊!疼啊……」在一阵疼痛之后,淑美心中已明白,自己已成为身前男人的女人了,不过她心中没有丝毫后悔,反倒有深深的满足感。仲春看淑美那痛苦的表情中心有满满的疼惜,于是他静静的等着淑美习惯了他的存在之后,才慢慢的抽送他的肉棒。

  淑美小姐在疼痛慢慢的消去之后,感受到仲春慢慢的抽送着他的肉棒也感到逐渐好过了些,被他抽送了百数十下之后,阵阵磨擦所带来的快感,淫水也流得愈多了。

  「仲春哥……这……啊……」忍不住张口呻吟着。仲春看着淑美已经习惯了自己之后,所以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以加快达到高潮的时间。

  淑美苦尽甘来后,缓缓的疏了一口气,一边将方才紧张的心情放下,可是另一边却将肥满饱涨的阴户却挺得更高,一时脑海中闪过常言道的:「玉不琢、不成器。」可不是吗,如今我这玉户被他如此这般的一琢一磨,可要成了什么器了?

  啊呀,难不成是他小解的溺器?

  想到这儿不禁春风一笑,是那么的妩媚动人,娇艳入骨,那么的迷人魂魄,仲春见到了美人一笑,心中一阵得意,也更加奋力,他现在改用了九长一短之法,每次都是深深的、狠狠的、重重的送进去,使他那根长大粗硬的阳具全根尽入,结结实实的顶住了花心,涨满了整个阴户,龟头后方的棱沟,在一进一出时,像是一把钢刀刮着四周的肉,搅动着四漫的淫蜜,而鼓动出来的声音也越发响亮,更为令人销魂。

  淑美小姐也不害羞了,被仲春挑起的熊熊欲火,可是解铃还需系铃人,极需仲春一身的长处,来弥补身上的那些空洞地,因此腰而不停的扭动,丰满的屁股也鼓舞着,肥满涨饱的阴户更加挺的高、抛得急,迎着他粗大的阳具,让它研磨着花心,小嘴中尽是含混的「好哥哥、亲丈夫」淫言俏语。在仲春快速的抽送下淑美已是高潮不断,只能不断的呻吟着以解放自己心中那股痉挛的快感。

  仲春一手用力搓揉着她的乳房,用嘴吸着咬着另一只艳红的乳头,一下又一下发狂的猛力冲杀不已。

  夜愈加深沉,已是黎明的前奏,两人剧烈的迎送,已达性爱的最高点,仲春将软玉温香的小姐紧紧搂着,那个大龟头已经在跳动了,一次、两次、变成了无数次,一股忍不住的快感,让仲春将他的一股阳精,格格格的直泄花心深处,将她充满到全身软绵无力,只剩气喘如丝,让她首度尝到了生命中最宝贵的精华。

  云散了、雨收了,一时的山摇地动也停歇下来,淑美小姐柔顺的依在他的怀里,像一头小白羊,频频的喘着气,在一阵欢爱之后一对爱人就这样相拥着在床上互诉情语。淑美侧着粉脸吻了吻仲春的脸颊,手中握住那尚未疲软的阳具,套弄了一番,吃吃的笑道:「仲春哥,今宵人家的身子给你破了,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以后该怎的处?」

  仲春听她这么一阵戏谑,心中一荡又跳起身来骑坐在她身上,那话儿又「唧」的一声,塞进了她腹下,不住的抽动起来,好一阵疯狂、急骤的抽送之后,才缓慢下来甜言蜜语的说:「好姐姐,你放心,我会尽快的请我授业恩师来贵府说媒,选定良辰吉日完婚之后,我们便可日日夜夜寻欢作乐了。」

  淑美嘟着嘴儿说:「谁稀罕你那玩意儿,大老粗一个,弄得人家要生要死的!」

  仲春一听停下身来,讶异的问道:「你可是不喜欢?」

  淑美小姐耐不住骚痒的扭了扭腰身,动一动屁股,将那阴户高高的抛起,低声的说:「我既然失身与你,就不可再跟别人了。」

  仲春打趣的说:「姐姐如不吃醋,我沈仲春就算一口气弄个十人八人,也不是难事。」

  淑美小姐笑嘻嘻的说:「倘若你有本事,就尽管弄,我决不吃醋!」

  仲春在那高挺的乳房上,轻轻拍击三下,算是为据,说道:「我们算是击过掌了,你可不能后悔呀!」

  说着又像旋风般动了起来。

  时间飞逝,不知不觉秋去冬来过了个年,沈仲春住进了王翰林家也已好一阵子了,其间秋试早已发榜,沈仲春居然高中了解元,然而报喜的人却像无头苍蝇般,千找万找就是找不着新科的解元郎讨赏。原来我们的沈解元此时早已乐不思蜀,一得闲便缠着淑美小姐那两片又肥又嫩的香肉儿,死去活来的不肯放,而小姐也是觉得难分难舍,然而如此偷偷摸摸背着人干好事,到底也不是长久之计,此时更希望趁着他金榜提名时前来提亲,必然是水到渠成,于是不断的催他早日回去央人前来说亲,仲春也满口答应了,于是趁着元宵佳节,王府的人全都在外厅看灯,后园里静悄悄的一个闲人也没,便由春桃领着他到了后院角门,让仲春摸索的溜出去了。

 

                (五)

  火树银花,灯开如昼,仲春身着女装的走到人潮之间,随波逐流而去,在黑夜里也摸不清自己的寓所在何方,走了一阵子之后,也不知道王翰林家在那儿了,只好随着人潮移动,一直来到一座高大的门墙外,两脚酸软,再也走不动了,暂时歇歇脚,同时看到园里八仙过海的灯儿,精巧的制作,上面游龙似的人物,令人啧啧称奇。

  在观看院中的小楼,阳台上并排儿坐着两位美人儿,生得真是粉脸朱唇、花容月貌。仲春心想,真是桃花运不断啊,才出了一个风流窝,又见到了两位天仙般的美女,如果能再将这二位美人弄到手,该当是多么好艳福啊!

  一想自己仍然穿着女子的衣服,走入内堂应当是无所顾忌,于是便偷偷往里走去,这时却被一位管家看到了,拦下问他说:「姑娘,这里是我们家主人内眷的住所,你怎的跑进来了?」

  仲春假装着急的哭道:「这位大叔,小女子是跟着哥哥出来看灯的,却被冲散了,我也不知道路就走了过来,有请大叔指点女子则个。」

  那管家听他这么一说,就带着他去见夫人小姐再予定夺,仲春见了夫人随即乖巧的跪下叩了头,先问明了这户人家姓罗,接着也攀亲带故的说自己也姓罗。

  罗夫人看着她丫环般的打扮,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便出个主意留他在家里先住一夜,待天明之后,再派家人寻找他的哥哥,仲春一听,可真是喜从天降,连连向夫人小姐叩头道谢不止。

  这时夫人介绍了两位小姐,一是女儿罗秀芬小姐,另一位则是外甥女于慧珠小姐,于小姐因为母亲有些小恙,便起身谢过姨母,要回家去了,临行时还叫沈仲春这个西贝姑娘到她家玩玩,并且说明了自己的住所,仲春一一牢记在心,准备搞定此间的罗家小姐之后,再去于家来个得陇望蜀。

  罗夫人又坐了一会儿,因夜深人疲,便先自回房睡了,秀芬小姐则领着仲春进入了闺房,又坐在房内谈谈笑笑一阵,仲春乘机的捉住她的一只玉手,调皮的说:「秀芬姐姐,你真美啊,美得像一朵花……啊,应该说花儿像你才对呀!」

  秀芬听到她这般的夸赞自己,也是喜不自胜的娇羞一笑说:「你也长得很美丽啊,可惜那双脚稍大了些,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仲春乘势的将她一抱,在她身上闻闻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如果我是男人,应该不应该放过你啊?」

  秀芬抽回了身子,手指点着他的额角说:「骚丫头,你是春心动了呀?」

  停了停又说:「时候不早了,该睡了吧。」

  仲春一听,心里已是乐开了花,秀芬小姐已经上床睡了,仲春也睡上床,轻轻挨近她,秀芬小姐因为今天是元宵节,陪着母亲多喝了几杯酒,已是醉入梦乡,仲春将她轻轻搂着,一颗心卜卜的跳得厉害,可不是吗,孤男寡女同床共枕的睡在一块儿,再加上温香暖玉抱个满怀;他可不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鲁男子,可真是一个改造过家当的伟丈夫呀,所以手脚先不规距起来,轻轻的解开秀英小姐的贴身亵衣,哎呀,新剥的鸡头肉,香暖犹如塞上酥!

  磁石的反应是异性相吸,如今沈仲春与罗秀英当然是异性了,不过一个是熟睡了暂时失去反应,一个则是太兴奋而加速了反应。

  他的手抚摸着那嫩滑柔细的肌肤,渐渐的逼进了那两座高山,只觉得触到手的,像是一团棉花,软棉棉的;传入鼻中的,则像是含苞蓓蕾,香喷喷的,乐得他不断的摸弄轻揉。

  他的心快要跳出口来了,的热血加速运行,欲火不断的上升,使得小腹下的肉柱儿,昂头高举,已顶到她的身体了。仲春再轻轻的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秀芬小姐成为一位裸体横陈的玉美人了,他也迅速的脱去衣物,光溜溜的贴着她的玉体,还拉着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火热铁硬的肉柱,闻着她幽幽散发出来的醉人香气,令人情愿终生长住在这温柔乡中。

  将床边的灯重新挑亮,回头望秀见芬小姐横在牙床上,幽林起伏、山高水流,不禁就套起了陋室铭:山不在高、荡魄则行;水不在深、蚀骨则灵,斯是玉体、维吾德香。于是又在秀芬娇躯上下其手了。

  稍带酒气的秀芬小姐,如今已是粉脸泛红,醉态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乡,而且还做着一场春梦呢!这时仲春取了只花枕垫在她的玉臀下,再托起二条粉腿架在自己肩上,两手握弄着她的丰乳,底下那话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肉门了,借着口涎的润滑,不断的暗中运力,挺腰硬进,只觉得那里是紧、暖、香、干、浅,五美俱全的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种肉欲的刺激,再一次强力的进攻,一个闷声的「唧」,仿佛裂布般的感觉,那根硬热粗长的阳具,长驱直入之后,连一丝也没留在后面。

  秀芬隐约的觉得刺痛感,还没张开睡眼,已经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硬热的肉根儿紧塞着,哎呀!那是真痛呢,有如一把刀割着肉粒儿,而那条鲜嫩肥缝中,也流出血来了。她还以为是睡梦中,不断的轻轻哼着,细细的呻吟,突然那些痛苦过去了,接着而来的便是透骨的舒畅,使人莫明其妙的产生一种欲求,想要更多的磨擦碰击,一度放开的神经又再度的紧张起来。

  咦!深夜中那儿传来的鱼儿戏水声啊?还挟杂着咕咕唧唧的浪潮声,银灯高挑,刺眼的亮光照着人眼儿也张不开来,迷蒙中人影摇动,胸口上像给什么东西压着,连呼吸也感到困难,她紧握着粉拳,却感到全身无力,仿佛身体已不属于她了,不禁又叹息了一二声,从眼角流下来几滴品莹如玉的泪水来。

  他本想来个速战速决,生米煮成熟饭后,便不怕她不依了,然而此刻的秀芬小姐像是无限委屈的哭了起来,泪珠频抛恰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于是他发狂的吻着她的嘴唇,抚弄她的粉乳,低声的诉说:「姐姐你实在是太美了,使我无法克制住欲火啊,我那顽皮的活宝也不听我的话,一头便钻入你的肥缝里去,如今舒服些没?」

  一面说一面又没头没脑的抽送了数百下,秀芬小姐听到这番话,从睡梦中惊醒,这是事实不是做梦,不由得芳心又羞、又急、又怒、又怕,那儿来的野男人,穿着女子的衣服混进我家,还将自己清白之躯给奸污了,今后那有脸再见人啊?

  秀芬小姐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这野男人碎身万段,然后自己再上吊自尽,于是拼命喊叫:「哎呀,来人呀,采花淫贼呀……」

  仲春一听,敢情这位小姐惊怕得发了狂,再叫下去保准要出人命了,便一手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着,诚惶诚恐的央求着她说:「小生是苏州沈仲春,姐姐你可惜我对你一见钟情,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只要姐姐不弃,仲春情愿终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你,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正在挣扎的小姐一听到沈仲春三个字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媚眼儿,深深的注视着眼前的人儿,果然长得俊美。然而他又想到了沈仲春是今年新科解元郎,听说人长的俊俏,文才也出众,看到这个偷香窃玉之辈,就不想信他是个知书达礼的才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你这个采花贼,好大的胆子,还敢冒那才子之名,想那沈仲春公子的琴、棋、诗、画样样精通,有本事就拿出这些绝学给我看看。」

  仲春见她要考自己的才艺,便笑起来说:「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我们可算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我还另有一手绝活让好终身受用呢。」

  说完又不住的挺动起来,秀英用手将他一把抵住,蹙着眉心说:「如果你如真是沈仲春我便嫁给你,否则……」

  「姐姐不用怀疑,如今夜深人静,拂琴扰人清梦,且日后再说,如今我先吟一首诗给你听听,再画上一幅画给你看看,便知道是真是假了!」

  停了停又说:「姐姐,我就为你那迷人的地方做一首诗吧。」

  说完就吟道:

  「此物真稀奇,双峰夹一溪;

  洞中泉滴滴、户外草萋萋。

  有水鱼难养,无林鸟可栖;

  千金非易得,多少世人迷。」

  秀芬听了后,低声骂了一句:「好个下流才子,狗嘴里真是长不出象牙来。」

  又轻轻的打了他一下,然而见他不假思索,见物思情的顺口吟来,倒也有些才情。

  停了一会儿接着又催他说:「你的淫诗我听过了,现在要看看你的画。」

  一面扭着腰儿,一个劲的要他起身作画,仲春无奈,只好狠狠的抽插几下后,抽出了阳具,二人赤身的来到案边,秀芬替他磨墨铺纸,一面有意无意的瞥着那根仍然高举的阳具,仲春看了看她便说道:「姐姐,我画一幅金童玉女给你看可好?」

  秀芬说:「快画,莫啰嗦!」

  仲春呵呵一笑便开始做画,没一刻就已画就,请秀芬鉴赏。

  秀芬靠近他身边,趋前一看,只见那金童玉女画得真像他们两个一样,真真一丝不挂,男的握着乳房,女的握着阳具,并牢牢的盯着看,那玉女坐在金童的怀里,媚眼如丝,一手拨开阴户对着阳具,作势要套进去的模样。秀芬粉脸一热,娇声说道:「你真是坏死了!」

  仲春乘势将她抱在怀中亲了个嘴儿说:「姐姐打要将它留下来,待我们洞房花烛之后做个纪念。」

  秀芬嘴角一趐,在那根肉条上抓了一把说:「都是这肉筋儿害人。」

  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仲春跟着将她扑上床,接着阳具又故地重游,全根尽没、雷霆扫穴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屈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放、两厢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做起这件风流韵事,也越发的卖劲,使得沈公子越发的爽快,她的眉眼儿已经细瞇的像一条细缝,腰儿扭摆得更急,那两片肥厚的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仲春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花心,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暴裂开来。

  房里只剩下喘息和断续的呻吟声,浪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终于仲春长长的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大龟头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一阵热热的淫精像钱塘潮般的轰击着花心深处,秀芬小姐仿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让他流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着得到充份的满足了。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了一会,仲春才将秀芬小姐的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然坚硬如铁的阳具轻轻抽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再抱着她共入梦乡。

  仲春在罗府中住了三天,秀芬小姐每天催着他快些去央媒说亲,好早了平生宿愿,仲春在尝尽新鲜后,也觉得理当如此,于是两人情意绵绵的,从初更到三更,男欢女爱的,你迎我送,我刺你抵,二人不知玩了多少次,才昏然入睡,隔天清晨,与罗小姐及未来的丈母娘一一拜别之后,才一事不烦二主的,由带进来的那住管家,将这位未来姑爷的西贝故娘,一路护送回到仲春下榻的寓所,交回给沈兴这位西贝哥哥。

 

                (六)

  仲春回到寓所后,变身回男装后,自然免不了一番解元及第的应酬,拜谢授业恩师之时,也敬请恩师前往王府及罗府说媒。忙活了几天之后,就想要独个儿出城走走。

  仲春出得城来独个儿玩了半天,将近黄昏时才待要转回,此时突然觉得腹痛如绞,心下想着当真不好了,举目四望,但见一丛紫竹林边有一座莲花道观,急忙紧走两步,见到黑色的大门,上面的铜把擦得雪亮。

  仲春上前恳急的打了几下铜环,半晌听到一声开门声,探出了一位小道姑,年纪轻轻的顶多不过十七八岁,脸儿好嫩白,透着几分红潮,一对大眼儿水汪汪的,转呀转的好灵活呀。二条儿弯弯的,长长的睫睫毛眨呀眨的,自有一股迷人的劲儿。

  她朝着仲春看了一眼儿,见他面貌英挺,穿着一件举人袍,便知他是新近南京高中的贵人,娇羞的对他一笑问道:「公子爷可以在城外游玩的疲乏了,想到小观来坐会儿歇歇?」

  仲春连说是是,小道姑又在他的脸上多看了两眼,一面领着他入内,仲春没想到这么一座小小的观堂,会有如此绝色的道姑,不由得在心中起了主意,这小道姑也让算是我仲春的夫人了,于是他趋前一步与她走个并排儿,偷偷的摸着她的一只手说:「女师父的法名叫什么呀?」

  小道姑朝他望了一眼,低下头娇笑的说:「啊!你这个人怎的这么没规距,我不知道,你问我们当家观主好了。」

  轻巧的抽回手后急急的在前引路,仲春被她逗得心痒痒的没得抓儿,心中欲火升起,原来的腹痛也变得无影无踪。他听说南京有许多的姑子庙、女道观都是暗藏春色,会「卖」给重金捐献的施主,莫不是这道观也是如此?顿时色胆一生,连忙整一整衣冠,轻摇漫步的走着,越发显得他是一位风流的俗世公子了。

  公子被让进一间极精致的客房中,四壁挂着江南名士的字画,当中一幅便是他自己画的吕纯阳的仙风道骨图,那是去年南京杨员外出重金央人到苏州求他画的,没想到竟然给送到这座莲花观之中。随意的观看一回字画,吃了几个香茶,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来的是一位廿五六岁的妙龄道姑,单掌当胸的向他稽首,微笑着说道:「公子爷一向可好?」

  虽是短短的一句问话,但是由她口中说来却是又甜又娇、情意绵绵,使人听来不自觉的像是吃了一帖开心果,骨软筋酥的一跤跌在云堆里,就要昏醉下去啦。

  他一眼正见到那道姑正笑嘻嘻的上下对他不断的偷偷打量,啊!像两股电流汇在了一起,产生滋滋的火花,那道姑「咯咯!」的一声轻笑,款摆着腰儿,轻启莲步的走到他跟前,端起那杯香茶在自己的唇上一呡,看了他一眼轻声的说:「公子爷贵姓大名,可喜欢这香茶啊?」

  一面说一面来个媚笑,然后将那杯香茶送到他的唇上,仲春见她十指纤纤,雪白细嫩,粉脸含着媚眼,半羞半喜的两片小唇儿,香气逼人,哎呀!她还故意将二只玉手放在他的肩上呢。

  如今这苏州才子沈仲春,可不是以前那吴下阿蒙了,经过风月场中碧玉的调教,附加了偷香窃玉、谈情采花的实战经验,无论是外在的仪表堂堂、风流俊俏,或是内在的硬热粗长、耐久不倒,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只要经过与他的一夜春风,不由得你不爱他、不由得你不恨他、不由得你不想他,最后忍不住轻轻唤他一声:「小冤家呀,你可把奴家给害苦了!」

  而他在一次又一次的猎艳经验,对于男女姿态的掌握,如何才算是美妙动人,双方互动之际,该在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才能让快感加深,也是在享受欢乐时,不断精益求精,以期待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而在未上床前,如何掌握契机、深知女子风情、适时创造气氛,如今也是拿手绝活。

  于是仲春握住了她的一双玉手,放在脸间嗅了一嗅,爽朗的笑了一声,然后潇洒的说:「小生乃吴门书生新科解元,姓沈名仲春,别号桃花散人,只因羡慕六朝金粉胜地,今日出城游玩,路过贵宝观,叨扰了香茶,却还没有请教仙姑的法号呢!」

  那道姑抽回了那双玉手,深深的注视着解元郎一番,然后如同春花大绽,轻摇着娇躯,金铃似的响起一阵的娇笑,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道:「啊,好一个可人儿,我还以为是从那儿飞来了一只凤凰呢,原来是新科的解元郎,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上床,不过……」

  仲春上前抱住了她的腰,急急的接道:「不过什么,我可以替仙姑接下去,是不是我人长的俊美,骨子里是不是够扎实吗?哼哼!我告诉你吧,可别小看我是文弱书生,内里可是不折不扣的真金不怕火炼,任你如何烧炼锤打,保证只硬不软。」

  说着便要抓住她的手,往下摸摸自己的宝货,而那道姑似乎没那么急着想知道,反而推开他的手,远远的站着轻声说:「贫道法号真妙,今日天色尚早,解元郎急什么啊!」

  说着便领着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边咬着他的耳根子腻声说:「公子爷吃了那杯茶,该多歇一会儿,待我做完晚课再来陪你。」

  朱唇在他的嘴上深吻一下,便扭着肥大的屁股出去了。

  仲春四顾着真妙的房间,可比那些有钱人闺女的房间还好,异香满室、红罗纱帐、锦绣被褥,他坐在绣榻上,随意翻弄一下,忽见绣枕中滑出了一幅春宫秘戏图,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女的就是那位娇美如花的道姑,在她背上伏着一个男人,唔!这是什么把戏啊,难道是一曲后庭开花,而这画儿又是那的一手细致工笔呢?

  在客房的一杯加料香茶,一落肚便直透丹田,如今加上画里人儿的无言诱惑,哎呀!简直是一团烈火,下面的那话儿,硬赤赤的快头将布裤儿给顶穿了,索性伸手将下身脱光好让它透透气儿,之后一个人就迷迷糊糊的昏腄过去。

  仲春在睡梦中被一阵淫荡的笑声所惊醒,同时感到自己下身被什么东西给裹住,好紧好暖,异样的畅快,让魂儿都要飞了,一种肉欲横流的诱惑,让人永远愿意沉醉下去而不愿清醒,无意识的狠狠往上挺了几下,便听到一声惊叫,娇声骂道:「啊!解元郎小冤家,怎么那么的狠心,刺得我疼死了。」

  仲春刚一张眼,只见到一对雪白的丰乳,贴在脸上荡来荡去,嘴一张便被一只乳头塞了进去,软绵绵、滑雪雪的,像一块好香好甜的软糖。轻咬着那粒乳儿,紧紧的吮着吸着,重新闭起眼睛,品尝着这人间仙果,那像一粒莲子在嘴里滑来滑去,叫人恨不得和着口水吞下肚去。

  仲春像一个寻宝者,两手到处探索着,突然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像是探险家发现了世外桃源,这会儿他的手有点儿抖了,那是一片平滑的人类发祥地,芳草细密,稀稀疏疏的点缀着这自然美景,顺流而下便是小小的山丘,倒也饱涨满满的,山的中间隐隐约的裂开了一条缝,叫人不容易看清楚,再下去就是深沟的尽头了,也是人类的出生圣地,那儿的花朵又美又香,使得所有的男人一来此地,都一再的留连忘返。

  仲春的手紧按着那团满满的肥肉上,摸着摸着又轻轻的捏了一把,被探索的娇躯感到有点儿酸了,更是软棉棉的依着他更加紧贴,他沿着那缝儿一探,只听到「吃吃」的笑声,笑得那么甜、那么荡,细腰儿连连的扭了几扭,小肚子挺了又挺,无形中更帮助他手指的探险了,轻轻一滑,又感到了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于是慢慢的往那痒处搔着,轻轻的逗弄她那娇嫩的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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