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敦】羊之王

*惡魔中也x人類敦

*中古歐洲背景

　　十年時光對於惡魔而言，不過眨眼即逝，然而卻足夠一個人類孩子長大成人。當年哭哭啼啼地被中原中也帶回羊王城堡的人類男孩，轉眼間也已是即將滿十八歲的英俊少年了。

　　中原中也坐在書房的窗戶前，鋪了柔軟椅墊的大椅被他轉了方向，好讓他能夠直接從窗戶看見白髮少年的身影。他一隻手支著自己的下巴，另一隻手拿著盛裝葡萄酒的角杯輕輕晃動，藍色的眼睛直直看著窗外。少年的作息規律，除去由中原中也親自安排的課程以外，每一天都會在固定的時間做固定的事，例如他總會在吃早餐以前牽著馬匹出去跑幾圈再回來換身衣服、陪他的監護人吃早餐，然後開啟一整天的課程。

　　橘髮的惡魔果然在相同的時間點等到了牽著馬匹離開城堡的白髮少年。中原中也的目光直勾勾的釘在中島敦身上，少年似是感受到熾烈的視線而回頭，與養育自己的惡魔對上了眼後，他隨即露出了笑容。惡魔朝著笑靨如花的少年勾起瀟灑地笑容，並朝著對方舉了舉手中的角杯，然後看著中島敦俐落的翻身上馬，由慢而快的奔馳而去。

　　惡魔放下拿著杯子的手，視線轉移到了自己面前的一塊地板上，空著的那隻手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椅子的扶手，神情若有所思。他反覆回味著方才少年美麗的笑臉，以及紫金瞳裡總學不會掩飾的戀慕情緒，不自主的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這樣主動且直白對惡魔展露的好感，對於惡魔來說可是最為上等的食糧。他細數著中島敦從小到大的眼神變化，年幼時看著他的目光飽含著依賴，再大一些由他親自教授騎術劍法的時候，他的目光變成了崇拜，然後慢慢的、慢慢的變質成現在這般滿溢而出、無法收斂的戀慕眼光。

　　辛苦等待了十年的惡魔想，或許時機已經成熟了。

　　少年十八歲生日當天，中原中也替他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烤得恰到好處的牛肉、酥脆可口的乳豬、新鮮多汁的水果、清脆爽口的蔬菜、鬆軟的麵包、濃郁的乳酪、與壽星同年紀的陳年葡萄酒，美食佳餚擺滿了餐桌，惡魔與他的人類孩子共享這份慶祝餐點。當然，除了晚餐，中原中也也準備了許多禮物，例如一副全新的盔甲、一把鋒利的劍、一套精裁的新衣，受他庇蔭的少年自然有資格擁有最好的。

　　「敦，你有三個願望，只要說出來，我就讓它實現。」酒足飯飽以後，惡魔自信且張狂的向少年詢問了願望。

　　「什麼願望都可以？」少年因為沒有預料到這份驚喜而顯得興奮，得到惡魔首肯之後，中島敦開始思考起這三個願望的內容。

　　「中也先生，我覺得……」中島敦在思考半晌後，開口道：「三個願望有點太多了，我、我目前只有想到一個，所以我想只許一個願就好了。」

　　「喔？」中原中也挑眉看著眼前這個一如當年誠實的少年，那雙紫金色的眼睛十分真誠，於是他應允：「可以，剩下的兩個，等你想到了再說也不遲。」

　　中島敦卻搖頭，拒絕了惡魔的提議：「中也先生，我……」

　　惡魔微微瞇起眼睛，耐著性子等待少年的下文。

　　「我想成為您的眷屬。」中島敦神情堅定，眼神也不帶猶豫：「我願意放棄人類的身分，成為您的眷屬。」

　　「我想一直陪在您身邊，中也先生，這是我唯一的願望。」

　　中原中也緊繃著臉沉默地與態度堅定、但是對自己的回應拿不定主意而顯得忐忑不安的少年對望了一會之後，他緩緩開口：「成為我的眷屬，是嗎。」

　　「是的。」

　　「成為眷屬可不是什麼小事，小鬼。」中原中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可以再給你時間考慮。」

　　「可是，中也先生……」

　　「我會在黎明前再度確認你的意願。」惡魔的腳邊捲起了黑色的火焰：「現在，回房裡去，小鬼。」

　　中島敦看著橘髮的惡魔在轉眼間消失無縱，他有些失落的扁扁嘴，聽話的離開餐廳，順著跳動著橘紅色火焰的走廊，回到自己那早已升起火爐、變得暖烘烘的臥房。

　　有著盤羊角的惡魔在午夜時分舉著燃著藍色火焰的燭台推開了少年的房門。少年尚未就寢，他穿著簡單的衣裝靠在窗沿，察覺門被推開的瞬間就將看著窗外的視線移到房門口，當他看清了來者以後，便立刻迎了上去。

　　「中也先生，這時間您怎麼過來了？」

　　橘髮惡魔將藍燄燭台放在一旁的矮桌上，對著上前迎接自己的少年說道：「你今天向我許了願，我當然要來對願望做最後確認不是嗎？」

　　中島敦看著眼前因為映照著火光而更有光澤的橘紅色頭髮，以及那雙如同不遠處靜靜跳動的藍燄的眼睛，他點點頭：「我準備好了，中也先生。」

　　「你確定要成為我的眷屬？」惡魔伸手扣住了少年的下巴，逼著比自己高的人彎下腰：「你要付出的代價可不只是放棄人類的身分。」

　　「惡魔的眷屬，代表你將得到永生，只要我不死，你亦不滅。但是你將永遠在黑暗當中徘徊，且必須完全對我忠誠，接受我的予取予求，不得反抗，直到嚥氣。」

　　「不然……」中原中也的舉起另一隻手，尖銳的指甲輕輕劃過少年的氣管與喉嚨：「你知道後果，廣津將一切關於惡魔的知識都教給你了，對吧？」

　　白髮少年點點頭，神色毫不恐懼，不猶豫，依然像當時在餐桌上提出要求時那般堅定：「我知道，中也先生。」

　　「我好好的思考過一切利害關係了，我依然想要成為您的眷屬。」紫金色的眼眸直直望進跳動著一團火焰的藍色眼睛裡：「您是我唯一的親人了，如果我維持著人身，我勢必有一天必須永遠離開您。」

　　「但是我並不想要那樣。我想陪著您很久很久，我想成為您的劍、您的盾，我想為您盡心盡力……」中島敦停頓了會，才繼續說道：「中也先生，奶奶曾經說過我是上帝的贈禮，我那時候總想著上帝想要把我送給誰。」

　　「現在，我想我有答案了，但是……但是這並不是來自於上帝的饋贈。」中島敦小心翼翼地湊上前，拉近了與惡魔的距離：「這是來自於一名叫做中島敦、被惡魔照顧大的人類，給予惡魔的回禮。」

　　「您願意收下這份禮物嗎？我想將自己、將中島敦進獻給您，只要您實現這個願望，實現讓中島敦成為中原中也的眷屬的這個願望。」

　　「我收到你的決心了，小鬼。」中原中也將少年湊近的頭顱壓向自己，含咬住對方的唇，並且在他的嘴裡掃蕩一番以後，惡魔將被吻得迷迷糊糊地少年推到床上：「接下來是讓你成為眷屬、同時也是你從我這裡得到的第一項命令。」

　　「取悅我，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中島敦赤身裸體的跪在床上，俯下身、低著頭，吞吃著圈在自己手裡的碩大物事。他奮力想將熱鐵般的性器全數吞入，奈何初次嘗試總是不得其法，在試了幾次未果之後，少年只好退而求其次，努力含到自己所能接受的最大值，其餘含不了的部分，便用雙手輔助，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讓對方感到舒服。

　　中原中也垂眸欣賞著白髮少年賣力為自己服務的姿態，一隻手往後撐在床板上，另一隻手則放在中島敦的後腦，手指捲著對方的髮絲把玩，並且時不時在確實感到舒服的時候發出幾聲低哼獎勵少年繼續。

　　他在少年再度想要嘗試深喉的時候，看準了時機一把壓下對方的頭顱，同時抬起自己的胯下往上頂，狠狠撞入最深處。中島敦因為突如其來的深喉而不適，他強忍著想嘔吐的衝動，又勉強著做了幾次深喉之後，便將口中的物事吐了出來，改用舌頭細細舔舐柱身與龜頭。

　　少年專心舔舐性器的神情實在太過香豔刺激，中原中也盯著看了好半晌終於忍耐不住，粗魯地抓住中島敦的頭髮往後扯，強硬地使對方挺下動作。中島敦的眼眶微微泛紅，不知是被頭髮扯的，還是被情慾薰的。他睜著一雙濕潤的眼睛疑惑的看著要他停下來的惡魔，無聲地詢問對方是不是自己的做得不好。

　　中原中也讓少年坐了起來，自己跪在他張開的雙腿之間，一手握住了對方在服侍自己時便也起了反應的私處，另一手則將手指伸進中島敦的嘴裡，指示他將其舔濕。少年聽話照做，他將一隻手撐在背後的床板上，身體稍微往後仰，方便橘髮惡魔撫慰自己，另一隻手則扶上惡魔伸到自己面前的那隻手腕，開始賣力吞吐起嘴裡的手指。

　　「唔嗯……」當惡魔摸的他舒服時，中島敦並不吝於發出喟嘆，聲音撓的對方心癢。

　　「呃啊、先生，我……嗯……」中島敦話還沒有說完，腦袋便一陣白光閃過，迷迷糊糊地達到了高潮。

　　微溫的白濁液體沾了惡魔滿手，他瞇起眼睛看著面前因為高潮而神情迷離的人，抽出了對方嘴裡的手指，中原中也將少年的一條腿抬了起來，緊緻窄小的後穴暴露在他眼前。

　　惡魔沾滿精液的手撫上那處尚無人造訪的秘境之地，在穴口稍微試探以後，便強硬的塞入一指。內裡乾澀緊繃，探入的手指窒礙難行，肉壁似是抗拒惡魔的侵入而擠壓收縮，意圖將外來的異物排出體外。

　　後方傳來的陣陣不適感將中島敦從高潮的恍神中拉回現實，軟聲喚道：「中也先生……」

　　開拓進行的並不順利，中原中也皺著眉抽出手指，放下了少年的腿，命令道：「翻過去背對我跪著。」

　　少年點點頭，立刻照做，跪好了以後回過頭看著惡魔，靜待對方的下一步指示。然而中原中也只是單手扣住了少年的腰肢，然後繼續方才未完成的開拓工作。第一根手指再次插入時，少年倒抽了一口氣，他的身體依然抗拒，卻也稍稍將腿張的更開，試圖接納入侵者。第二根手指插入時，後穴被強撐開的感受令少年因為不適而小聲地發出叫聲，但仍在努力適應。當第三個手指強行擠入穴口，少年已經難受的直喘氣，而甬道僅僅只有比一開始稍微濕潤而已。

　　最終惡魔喪失了耐心，抽出手指，換上了自己脹痛不已的陰莖。他將龜頭抵著後穴入口，然後俯下身與少年的軀體貼合，在中島敦的耳邊低語：「小鬼，你想反悔？」

　　中島敦搖頭，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感受到身後蓄勢待發的碩大物事，他偏過頭正好貼上了惡魔的唇，紫金色的眼睛映照在一片藍海上似是美好的落日餘暉，堅毅的神情讓惡魔險些把持不住自己的最後一絲耐性。

　　「請您佔有我，中也先生。」白髮少年開口，嘴唇貼著惡魔的一開一闔：「我想要被您擁有。」

　　「求求您，先生。」

　　「很好。」惡魔得到了滿意的回答，再度淺嚐少年的嘴後便直起身，有力的雙手固定對方的腰，少年已然沒有任何逃跑或是臨時喊停的餘地。

　　熱硬如烙鐵的陽具霸道破開自始至終未能完全接納自己的小穴，有一絲鮮血在他抵達深處，暫時停下攻勢時，從交合處流了出來。瞬間被填滿、身體彷若被劈成兩半的強烈疼痛讓中島敦慘叫出聲，跪著的身軀也一下子癱軟的趴在床上，只剩下被惡魔把持的腰與臀高高翹起。

　　「疼、先生，好疼……」中島敦哭著控訴，細軟的聲音聽來更像是撒嬌。

　　中原中也聽著對方從小到大沒變過的討安慰的方式，只是騰出一隻手來草率的摸了摸少年的頭，低啞的聲音漫不經心應道：「一會就不痛了，忍著。」

　　如同宣告，中原中也未等少年適應，便就著血液的潤滑動了起來。起初惡魔慢條斯理的在內壁的軟肉與傷口上研磨，痛楚將中島敦折磨的直喘氣，但當痛感漸漸麻木，快感逐漸隨著惡魔越發快速精準的攻勢襲上大腦之後，他便越來越沉浸於性愛當中，呻吟聲也越發軟媚。

　　「啊、啊嗯……先生、中也先生……哈……」中島敦下意識的跟隨著惡魔進犯的節奏動起腰迎合，淚水與汗水濕了滿臉滿身。

　　「啊─不要、那裡……先生！太、太奇怪了、嗯啊─」當巨碩的龜頭撞上深處的某一點，激起了中島敦拔高的尖叫與顫抖後，中原中也便直搗那處而去，全然不肯施捨一點喘息的機會給身下人。

　　「嗯！先生……輕點、太快了，啊！中也……慢、慢點……」中島敦被惡魔的攻勢攻擊的連連求饒，但是只換來對方落在後頸、肩上、背上的親吻以及更肆無忌憚的入侵。

　　從少年嘴裡聽見自己的名字未被加上任何稱謂的被呼喊，惡魔貪婪的想要聽見更多，於是他欺下身，在猛烈的攻擊當中扳過中島敦的臉，與之交換了一個深吻，分開時還牽出了由唾液造成的銀絲。

　　「啊─中也─」

　　中原中也維持著插入的姿勢將中島敦翻了面，對方被床單磨紅了的乳首以及再度挺立起來的玉菁一覽無遺。惡魔開啟新一輪的抽插，並伸手撸了幾把對方的性器，接著才壓低身體，張口含吮尚未被自己臨幸過的乳尖。

　　雙重的刺激讓從性事一開始就未完全止住過的淚水又流了下來，他一手抓緊了床單，另一手忍不住摸上了正俯首在自己胸前的那對盤羊角，愛憐的輕撫過角上的紋路。中島敦在中原中也抬頭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有些呆愣的看著眼眶有些許泛紅的惡魔，全然不知自己剛剛的行為帶給了對方什麼樣的刺激。

　　中原中也伸出手將方才膽敢觸摸自己的角的手壓回床上與之十指緊扣，然後咬上了少年的唇，緊接著在對方的口腔中掠奪氧氣與津液。惡魔下身的力道不減，反而還有加快加深的趨勢，中島敦未被牽制的另一隻手環上了中原中也的肩背，努力回應惡魔的親吻與承受下身的越來越兇猛的撞擊，但是沒有堅持多久，他便再度迎來高潮，精液噴灑在兩副軀體之間，而因為射精而收緊的後穴將惡魔夾得抽了口氣。他在稍稍緩和之後，便大開大闔的抽幹起來，最終將精液全數灌進少年的肚子。

　　惡魔親吻著陷在高潮餘韻當中的人的臉頰、脖子、鎖骨、胸口，接受了對方回過神來主動獻上的吻之後才將自己的性器從少年體內撤出。中原中也低頭看著雙腿無法併攏、股間有汩汩混著血絲的白濁緩緩流出，整個人癱在床上喘氣的少年，眼前這幅淫靡情色的景色讓他還半硬著的性器幾乎又起了反應。

　　中原中也將身上早就被汗水浸透、沾上體液的內襯衣脫下，然後輕而易舉的擺弄起還不太有力氣移動的少年，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中島敦自動自發的環上惡魔的脖子，將額頭貼上對方的，眼睛裡雖然有些疲憊但更多的是順從與期待。

　　「還行嗎？」惡魔溫聲詢問，一手圈住了少年免得對方從自己身上滑下去，另一手則撥開對方被汗水或是淚水浸濕而黏在臉頰上的頭髮。

　　「可以的，不管多少次，都可以的。」中島敦主動貼近了惡魔的身體：「只要您想，就可以。」

　　「真敢說啊，小鬼。」中原中也拍了拍少年的臀部，然後將對方抬起來，扶著他坐在自己重新硬挺的性器上：「那我就不客氣了。」

　　前一次性事射在裡面的精液成了這次性愛的潤滑劑，讓惡魔的性器能夠暢行無阻的進入不久前才在裡面馳騁過的溫柔鄉，並且因為體位的變換而進入更深的地方。

　　中島敦抱緊了再度侵犯自己的惡魔，嘴裡浪叫不停，時軟時媚，有時喊著不要，有時又說著舒服，直被對方操幹的欲仙欲死。他恍惚之間似是看到了原本壁爐裡燃燒著的暖橘火焰慢慢轉成了幽深的藍焰，但一偏頭看見惡魔的那頭橘紅色半長髮仍被火光映出溫暖色澤，不禁有些疑惑。

　　「小鬼，還敢走神？」

　　但是未等他琢磨出一個結果，惡魔重重一挺旋即拉回了少年的注意力。中島敦討好的湊上去親吻惡魔的嘴角，主動動了動腰，有些委屈的解釋：「太舒服了……舒服到好像看到了幻覺，才、啊！」

　　「我會讓你再沒有精力去注意其他東西，敦。」

　　「中、中也……等、啊、哈嗯、慢……太快……啊！」中島敦感受到了危險，剛想求饒，話語便被對方撞的只剩下呻吟。

　　中島敦被惡魔翻來覆去索求了整晚，最後在黎明之前徹底體力透支暈了過去。中原中也抱著少年將自己的東西退了出來，窗外本該露出曙光的位置如今僅是一片紅光，房間裡燃燒著的火焰不知何時也已經完全轉變成了藍色的烈焰。

　　惡魔看著屬於自己的盤羊圖騰慢慢在中島敦的心口處浮現後，便將少年慢慢放到床上，靜靜等著對方的身體完成轉變。在盤羊圖騰之後，少年的身體上開始浮現老虎的紋路，接著是白色的虎耳與虎尾，然後惡魔懷裡的少年形體慢慢變成一隻甫成年的白虎，再慢慢變回人身，最終虎紋退去，只留下盤羊圖騰與尚不能收回的虎耳與尾巴。

　　中原中也滿意的伸手摸了摸中島敦的頭，並躺下將對方擁入懷中。他輕輕撫摸對方的背脊，順著脊椎摸到尾巴時，那條尾巴還主動纏上了中原中也的手。

　　「唔、中也先生……」

　　聽到中島敦的夢囈，中原中也親了親對方的額頭，抱著懷裡睡熟的人閉上眼睛。

─END─

在後面補一下沒辦法在文中提到的設定：

1.關於火焰：對惡魔來說，藍色火焰的溫度比較高，比較適合他們，但是對人類來說那樣的溫度太高了很不舒服，所以敦的房間裡一直都是普通的橘色火焰，中也也不會讓他碰藍焰，但是成為惡魔的眷屬之後，橘色的火焰就不夠暖了，於是在過程中，房間裡的火焰慢慢升溫，最後成了藍焰。

2.關於日出：羊之王居住的地方當然不會是人世，但是為了當年還小的敦，中也硬是讓人間的晨昏交替出現在自己可以控制的範圍內，而敦成為眷屬之後，這樣的措施也不再需要了，於是窗外的景色變成那個世界原本的樣子─整日未變的昏暗，判斷是白天還是晚上的就是文中出現的，代替黎明曙光的紅光。

3.關於其他惡魔：基本上惡魔並不喜歡人間的白天，但是並不會不能行動，所以中也會在白天的時候教敦騎馬、射箭、劍術之類的技能，偶爾會讓立原來當陪練（不讓芥川當陪練是因為有一次芥川差點殺了敦，敦成為眷屬之後，芥川就是他的固定陪練了），而晚間則是由廣津來教敦一些人類與惡魔的知識，或是中也親自教他認字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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