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情人節快樂。」

「情人節快樂！」

小藍和小綠在我的臉頰兩邊各親了一下。

「怎麼了，今年就這樣而已嗎？老爸我可是會有點失望的喔。」

只是一個吻的話確實有點太少了。去年小綠可是帶來了最新研發可以增進敏感度的藥品，當天在我身上徹底試了個遍……不過我必須承認，每年節日這麼多，情人節父親節七夕聖誕節跨年，每個節日他們都慶祝的話，不管怎樣都沒有那麼多花樣可以玩。

光是每次過節小綠都會回來陪我就已經非常感謝他了。

「當然不會只有一個吻啦。」小藍說。「我們可是很努力在籌備今年的禮物呢。目前嘛……老實說還有點不太保險，要是趕不上母親節的話就太可惜了。」

「母親節？為什麼是母親節？」

「當然是因為想讓老爸你當母親啊。」小綠對我笑著說。

其實我也是略有耳聞的。人工子宮、男性受孕……無論是給同性戀伴侶、或是那些想減輕妻子負擔的男性，甚至是純粹為了性別平等方面的需求，這方面的研究一直沒停。我也知道小綠在生物研究所工作，但他的研究項目內容我沒有去刻意打聽。反正看他每次帶回來的東西就知道和人體方面有關。

但是這麼說，難道他的團隊真的研究成功了嗎？我以為要克服各種困難至少還要個幾年。我的年紀也不小了，如果是以女性的標準來看，差不多也是到了更年期無法生育的時候了。我不知道這類的體質問題在讓男性受孕的手術上有沒有影響，但不管怎麼想也不可能七老八十了還能生孩子。

雖然我對於自己的健康管理還是很有自信的。不知道的人可能會以為我比真實年齡小十歲，甚至二十歲都有可能。雖然我已經很久沒去健身房上班了，但就算現在馬上去當私教，我想我也沒問題。畢竟平常在家除了拍片也沒什麼事做嘛。

不過……這可是身體內部的問題。真的還來得及嗎？我有些忐忑，到最後也沒問出口。

小綠帶我和小藍去了他工作的地方。OO大學附屬醫院，那是個明淨敞亮、綠化良好的建築。裡面除了乾淨以外我也沒什麼其他印象，應該說心中一直在想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爸，你知道這個手術其實還在研究階段。」小綠嚴肅地跟我說。「我們還沒有通過足夠的實驗來證明它對人體無害。甚至也沒有用在你這個年紀的人身上過。當然以我個人的研究來看，我認為是可行的，想不到有什麼對老爸的身體造成損害的理由……你知道我絕對不可能傷害老爸。」

「當然，我……唔。」我還沒說完，小綠就把嘴湊了上來，吻住我不讓我說完。

「所以我也不想讓老爸有機會拒絕。」他抹掉嘴邊的牽絲，「在這邊簽字吧。」

我當然也不會認為小綠可能會傷害我，立刻便在遞過來的文件上簽字。

「太好了，爸。」小藍拍手。「這下你的夢想就實現了呢！」

我臉上一紅。這他們也知道？這下我承認這確實是禮物了。

「不過雖然今天做手術，恢復時間卻不能保證。三個月……在母親節之前會有點難。我會用上所有資源來幫助爸的。」

「小心別搞太過分讓上頭來查喔。」

「嗯，不會的。」

小綠和小藍帶著我進了手術房。小綠說這些醫療團隊都是他認識的人……雖然很放心，但這個手術本身就還沒經過驗證。會有點擔心也是自然的吧。

我忐忑著躺到床上，看著醫生在我身上打下全身麻醉針。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隔日了。看著明亮的天花板，讓我想到了許久以前去泰國做另一個手術的日子。現在的醫療技術已經比當時發達很多，恢復狀況會是怎麼樣呢？

「爸。」小藍見到我醒來，過來握住我的手。「身體感覺如何？」

「有點暈，但還好。」我不太確定這是麻醉的關係還是什麼。「比以前那次手術的感覺好多了。」

「順利的話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小藍說。「不過傷口還是要小心護理。」

「這麼快？」

「現代醫療技術很進步的。」小藍笑著回答。「其實是因為老弟會回來照顧你。有他在的話，比一般醫護人員照顧更讓人放心。」

「他會回來住？」聽到這消息我不禁高興起來。小綠雖然常常回家，但每次也都是匆匆離去，我已經很久沒有和他一起悠閒度過了。有時候真的很懷念之前每天都被小藍小綠前後一起操的日子。「住幾天？」

「到老爸狀況穩定為止。差不多兩週左右。」

對喔。我現在治療中，沒辦法和小綠做。大概是注意到我的臉色，小藍接著說：「爸，你應該也知道他為了這件事忙了多久。現在說這個可能有點早，不過我們說好了，等爸恢復之後，讓他第一個當孩子的父親。」

我臉上一紅。小綠大概就是想著這個才這麼努力，不過這也是我的夢想。就連我當初也沒想到兩個孩子願意配合我到這種程度。我真的很感謝他們。

「不過……我真的還能生嗎？都這年紀了……」

「男性似乎不太影響。只要爸的身體還能負擔就沒問題，如果好好照顧的話，說不定爸還能撐個二十年呢。」小藍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說不定我們和爸的孩子，還有機會讓爸懷孕喔？」

我的臉更紅了。老實說，小藍小綠都是十一二歲的時候就已經上過我。現在的孩子這麼早熟，那新出生的孩子或許只要十歲……那時候我也快六十了，不過……

「說到這個，不會有遺傳病嗎？你知道，我們……」

「現在的技術很早期就可以檢查出來了。」小綠走進了病房。「要是有遺傳病的話，流產即可。當然可能有些小問題我們發現不了，但影響比較大的，例如智能障礙一類，一定能檢查出來。甚至極端來說，遺傳子操作的技術現在也……這部份交給我就好，爸不用擔心。」

「其實他以前就跟我討論過，如果是試管嬰兒的話，幾年前就可以做了。不過爸肯定是希望自己懷孕吧？」

「……嗯，這當然。」

「所以，爸。你對我們今年的情人節禮物還滿意嗎？」

太滿意了，我根本說不出話來。我對他們伸出手，結果兩人就撲了過來，如狼似虎地向我索吻。好了好了，我還是病人，溫柔一點嘛。

回到家後，我在他們的照顧下，享受了幾天無微不至地被照顧的生活。

小藍還是和以前一樣，平時在家經營著我們一家的色情網站，我接受手術的事他也寫了上去。因為這個原因，接下來幾個月不會有新的影片，所以他必須和支持者們道歉。不過很多人說只要常常和他們報告近況就行，光是看我和小藍小綠的甜蜜互動就夠當小菜了。更不用說幾個月後讓人期待……畢竟是會花錢贊助我們的人，這種程度的對他們來說或許剛剛好吧。

小綠則是請了兩週的假回家，除了照顧我以外，也幫小藍做做因為我在治療而沒辦法做的家事。我原本想說小綠常年在研究所工作，做菜的技術應該生疏了，結果意外地還不錯。他說如果只是簡單料理的話，他在研究所還挺常做的……這個研究所的環境有點令人擔心。

不過小綠的精密主義越來越嚴重了。在茶匙上畫刻度，連炒飯都要設計時器……我覺得是誇張了些。研究人員都這樣的嗎？

至於我呢，在床上躺了幾天就坐不住了。我覺得身體沒有想像中虛弱，傷口也沒有想像中疼。在小綠檢查認為沒問題後，我過了五天就開始做上半身的重訓。下半身是真的沒辦法，只能乖乖等兩週後了。

在小綠回去工作前，我們合拍了一段小藍小綠一起在我的胸前吸乳汁的影片。因為小綠已經好幾年沒有入鏡，網路上那些支持者好像很喜歡這支影片。我當然也是雖然小藍小綠都長得比我高大，但無論何時，他們靠在我胸前的樣子都讓人懷念。

當然啦，給他們這樣吸完奶後，難免弄得我的傷口有些隱隱作痛。說來也奇怪，明明那邊都沒有東西能硬了，為什麼還會痛呢？果然多少還是有些肌肉會在興奮時牽動到嗎？人體還真是神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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