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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魔者的末路【BE1】,5

[db:作者] 2025-07-19 08:07 5hhhhh 7290 ℃

“......”血魔似乎也被眼前的一幕搞得有些惊愕,第一时间还以为那只鸽子是什么强大的异兽,不敢轻举妄动;不过没一会,它就明白了真相,站在那里笑得快要喘不上气来,“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有趣的女人,难道是想趁我发笑的机会逃跑吗?”

“呜——”陈樱儿双膝一软,扑通一声瘫跪在地上,失神的眸子中看不到一点光,痛苦地呻吟着;如果能够召唤出六阶甚至七阶的魔兽,自己或许还是有机会逃走的,可为什么会如此不幸呢?

“哼,”血魔的笑声戛然而止,“太让我失望了!竟敢这样戏耍我,想必你一定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吧?”

陈樱儿低垂着头,一言不发,以此掩盖内心的惊惶——她已经彻底束手无策了,虽然害怕到微微发抖,可如果现在还想着转身逃跑的话,未免也太丢人了吧?比起那样,还不如呆在原地,接受自己的命运呢。

血魔一个闪身来到陈樱儿的面前,用那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抓住少女那雪白的脖颈,生生将她提了起来,面容狰狞,“为了让你放弃逃跑的念头,嗯,就先将你的灵力彻底废掉吧?”

“咕呜?!”陈樱儿瞪大眼睛,眸子中尽是绝望,拼命地挥舞着四肢,想要从魔物手中挣脱;然而,身材娇弱的她在那以力量见长的血魔手中与刚出生的小鸡并无区别,无论她如何挣扎,都只是白费力气罢了。

血魔讥讽地笑着,伸出那只空闲的手,然后将破坏性的灵力集中在食指尖,毫无怜惜地戳向了陈樱儿的丹田;剧烈的冲击让少女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整个身体都触电似的痉挛起来,用最后的力气踢踹、抓挠着血魔的胳膊,想要阻止它的动作,“放,放开我呜啊啊啊——”

“一次不管用吗?那就再来一次吧!”血魔不为所动,冰冷地眸子中充斥着残虐,手指再一次戳了下去;这简单而粗暴的一击简直如同用铁锤狠狠地砸向鸡蛋似的,直接将陈樱儿那块已经处于溃散边缘的灵力源泉彻底敲得粉碎;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以及撕心裂肺的剧痛,少女数年间刻苦修炼所积攒的修为就像被扎破的气球一般流失殆尽,陈樱儿几乎快要昏厥过去,双眸泛白,虚弱无力地哀鸣着,“咕呜呜呜——”

“这只是个开始而已,我保证,你会为今天的行为后悔一生!”血魔将已经动弹不得的陈樱儿举到自己面前,一边得意地宣告着胜利,一边打量着她那吹弹可破的娇容,心中倏地升腾起一阵嗜虐的兽欲,也不再多浪费时间,随手将她扛在肩上,又捡起那头仍处于昏厥状态的小猪,便转身走向地牢,准备着手将陈樱儿彻底调教成性玩物。

全身无力的陈樱儿只能绝望地看着远处的天空,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溢出——浪费了这唯一的机会,以后大概就再也没有逃跑的可能性了吧?

几分钟后,陈樱儿就被带回了昏暗的囚室之中,然后被扔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没等她反应过来,血魔就用那双大手抓住她那粉底白花的衣裙,粗暴地扯开;紧接着,里面那两件小巧的胸衣与内裤也被撕成了碎片,露出少女那青涩的胸脯,以及光洁无毛的稚嫩阴阜,“敢于逃跑的狗,要拴起来才行吧?”

“不,不要哦呜呜——”陈樱儿慌乱地挣扎着,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掩身体,却被血魔一个耳光抽得嘴角溢血,“老实点!”

吃痛的少女不敢反抗,只好噙着泪水,咬紧牙关,默默忍受这份屈辱;不过,她的表情很快就变成了惊惧,“那,那是什么...?”

只见血魔正狰狞地笑着,手里拿着三只生铁铸成的夹子;这倒不算什么,然而那三只夹子上还各自连着一根粗长的锁链,每根锁链的另一端都拴着漆黑沉重的铁球,看起来,每个都有十公斤以上,“这个啊?用来代替拴狗的木桩,应该很不错吧?”

魔物不管陈樱儿的反应,一把将她按住,然后依次张开三只夹子,让它们分别咬合在少女的乳尖和阴蒂上;那三处粉嫩的小肉芽一下子被挤压得没了血色,凄惨地从夹缝中凸显出来;身体最为敏感的三点被这样虐待着,那份难以忍受的痛楚让陈樱儿惨叫连连,徒劳地扭着身子,想要甩掉它们,脸上的表情都扭曲起来,“呜呜呜啊?!痛,好痛——”

血魔舔着嘴唇,脸上一副期待的笑容,将那三枚铁球扑通一声扔到地上——陈樱儿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用娇嫩的三点拖拽着这些重物移动的;紧接着,为了防止陈樱儿用双手摘掉夹子,它又找来一副带锁的皮质项圈,以及两根短链,先给少女戴上象征奴隶身份的项圈,然后将那两根短链分别连结在依旧铐在她手腕处的镣铐圈上,再把它们拴在项圈两侧的圆环上,这样陈樱儿的双手就只能被迫举在脖颈两边,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它又从架子上找来两根皮带,然后将陈樱儿的大小腿分别折叠着捆缚起来,让她几乎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做完这些,血魔便拿起一根黑色的硬杆长鞭,毫无怜惜地抽在了陈樱儿那微微翘起的嫩白臀瓣上,瞬间留下一道红肿的血痕,声音相当讥讽,“跑啊,你不是喜欢逃跑吗?只要你能爬出这间地牢,我就大发慈悲地放了你哦?”

“呜嗯嗯嗯?!”吃痛的陈樱儿惨叫着,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以趴伏的姿势扑倒在地板上;尽管她相当努力地在挪动四肢,想要爬向大门的方向,可此时M开腿姿势趴在地上、只有肘关节和大小腿内侧着地的她根本用不上力气,怎么挣扎都还是停留在原地;更何况,那三枚铁球还通过夹子牢牢地拴在她那娇嫩敏感的乳尖和阴蒂上,即使是最轻微的扯动,都会带给她如同撕裂般的剧痛,别提是如此激烈的动作了;就算她想要咬紧牙关,在忍住这份痛楚的同时强撑着爬行,那娇瘦的身体也完全无法拖着这三十公斤以上的东西移动,没一会,陈樱儿的乳头和阴蒂就被扯得红肿不堪,可她依然没能前进半步。少女的眼中尽是绝望,呆呆地看着那扇象征着自由的铁门,发出一阵又一阵无意义的凄惨哀鸣,“呜,呜哦哦呜——!!”

“快点!”血魔呵骂着,再次挥下手中的长鞭,落在了陈樱儿的另一侧臀瓣上,留下一道更为触目惊心的伤痕,“让你跑又不跑了?你这贱货!”

“咿啊啊啊——”臀肉上那份灼烧般的剧痛让陈樱儿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惨叫声,整个人都痉挛似的抽搐起来,神智快要崩溃一般,不顾尊严地求饶着,“我错了,我错了!我不会再跑了,求求您不要再打了!”

血魔充耳未闻,反正愈发用力地鞭笞着她的身体,“‘我’?看来你还没有搞清自己的身份啊,下贱的母狗!”

被这样羞辱着的陈樱儿脸上羞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虽然已经痛得快要疯掉,可她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抛弃自己仍在据守的人格底线——用母狗之类的词语自称,那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是对方的性奴隶了吗?因此,可怜的少女不再天真地尝试去乞求魔物的怜悯,而是咬紧牙关,努力忍受着血魔的虐待;无论仿佛被撕裂的臀瓣和背脊上传来的疼痛多么强烈,在鞭子下不停抽搐的陈樱儿都只是用凄惨的叫声来发泄自己的痛苦,“哦呜呜啊!!”

眼见着如果继续使用鞭刑,这纤瘦的少女就会疼昏过去,血魔才心有不甘地停下手来,“哼,不知好歹的东西,既然你不想跑,就准备当一辈子的肉便器吧!”它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虐待陈樱儿,忽的狞笑起来,“你这贱人应该还是个处女吧?既然如此,我就大发慈悲地帮你开苞好了...”

陈樱儿的瞳孔紧缩起来,咬紧牙关,别过头去一言不发,眼中的泪水无声滑落——她知道,自己的贞洁无论如何都将被玷污,既然如此,求饶或是惨叫只能让自己显得更加不堪吧?

然而,虽然血魔胯下那根肉棒已经狰狞地挺立起来,显得相当饥渴难耐,不过它却并没有急着奸淫陈樱儿,而是走到那头尚未苏醒的小猪旁边,然后用那双大手按住了它的头,开始吟唱着晦涩的咒语——身为星魇的亲信之一,这只血魔曾经得到过那位大人所传授的技能,只要是灵力水平低于自己的魔兽,它都可以用那侵入灵魂的诡异秘法强行将其控制;虽然“镜像宝神猪”是相当罕见的异兽,有着很强的灵力抗性,不过这头小猪此时还是幼年体,并没有办法去抵抗血魔的精神操控;而且,这并不是简单的洗脑,一旦技能释放成功,即使小猪是陈樱儿的本命召唤兽,血魔也能强行将它的所有权永久性地从少女那里抢夺过去。

感受着小猪与自己的联系渐渐变弱,陈樱儿不禁惊慌起来,“你,你在做什么?!”

血魔并没有理会她,继续行使着那操控灵魂的秘法;过了将近一刻钟,才有些疲倦地转过身来,面露讥讽地看着陈樱儿,“做什么呢?咯咯...让它自己来告诉你吧?”

随着血魔的命令,完全被它控制的小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身来,身体像之前那样开始发生变化;没一会,它就从原本可以被陈樱儿抱在怀中的可爱小猪,变成了一头身长两米以上、浑身长满鬃毛,青面獠牙的魔猪,赤红色的眼眸中看不到任何曾经的温顺,充斥着凶戾与色欲,流着口水,一步步地向着陈樱儿的方向走去。

“骗人...骗人的吧...?”陈樱儿呆呆地看着那头凶兽,嘴唇颤抖着,呼唤着自己曾经的同伴,“小、小猪?你清醒些啊!!”

那头在血魔的操控下的小猪已经彻底进入了狂躁与发情状态,完全认不出眼前的少女是谁,在它眼中,面前的并不是那位对自己关心爱护、百般宠溺的主人,仅仅是一个散发着雌性气息,可以用来发泄性欲的物品罢了;很快,它就绕到了陈樱儿的身后,用前肢按住她那啜泣着挣扎的身体,然后将自己那根比少女手腕还要粗上一些的阳物对准她那毫无遮掩的小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啊——”伴随着噗的一声,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瞬间被捅得稀烂,鲜血四溢,撕心裂肺的剧痛从那最为娇嫩的地方弥漫开来,陈樱儿疼得差点昏厥过去,惨叫的声音都走了样;尽管她一边哭叫着小猪的名字,试图唤醒它的理智,一边拼命地扭动身体挣扎着,可却完全无法摆脱那根正在侵犯自己的滚烫巨根;而随着她的动作,魔猪也愈发兴奋起来,恨不得将身下的少女彻底贯穿一般凶暴地挺着腰,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的肉棒插到陈樱儿身体的最深处,肆意蹂躏着她那脆弱的子宫,享受着龟头上传来的温润与柔软,它舒服得不住吼叫起来,“吼,吼呜——”

更令陈樱儿痛苦不堪的是,每当她试图挣扎,夹在她乳尖与阴蒂上的铁夹都会狠狠地拉扯着那娇嫩的三点,将它们蹂躏得充血变形,完全是不带任何情趣性质、单纯的折磨;然而,要是老老实实地趴在那里,自己那纤弱的身体大概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身后的魔猪彻底糟蹋到坏掉吧?

可怜的陈樱儿完全没有想到,与自己血脉同根的小猪竟然会被魔族夺去,更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被迫交给了一头猪;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让她彻底变得心灰意冷,认命似的放弃了挣扎,带着哭腔求饶着,“对、咕呜——对不起!母狗不该逃跑的,求求主人饶了我吧!”

“哦?”血魔露出得意的笑容,打了个响指;那头魔猪便意犹未尽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发出一声低吼,然后将大股滚烫腥臭的精液尽数倾注进陈樱儿的子宫中,“宣誓成为我的性奴隶,之前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否则的话,哼哼,它的精力似乎还很充沛哦?”

为了让自己不被昔日的同伴活活奸淫到死,陈樱儿只能选择屈服;少女的声音有些哽咽,因为极度的羞耻与痛苦连话都说不清,“我,我愿意!从今往后,陈樱儿就是您的性、性奴隶,随、呜,随便主人怎么使用都行...”

说完,陈樱儿再也抑制不住泪水,无声地痛哭起来。

“很好。”血魔看起来相当满意,摆摆手,让魔猪退到一边,然后依次解开了陈樱儿身上的乳夹、镣铐与皮带,让她重获自由,不容抗拒地命令着,“把剩下的衣服全部脱掉,然后跪下!”

已经被折磨到四肢瘫软的陈樱儿此时却丝毫不敢怠慢,她红着脸,相当吃力地爬起身来,然后深吸一口气,将羞耻心彻底抛诸脑后,便开始用打颤的手依次脱下勉强挂在身上的破烂衣裙、脚上的鞋子,以及那双快要变成布条的白色长筒袜,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胸前那对红肿凸起的粉嫩蓓蕾扎眼地凸显出来,纤细的大腿内侧还在淅淅沥沥地淌着精液;少女赤裸的娇躯微微有些颤抖,双膝一软,咚地一声跪伏在地上,五体投地,背脊与臀瓣上渗着血丝的鞭痕触目惊心,“请,呜,请主人使用...”

血魔眯起眼睛,高高在上地俯视着陈樱儿,然后毫无征兆地伸出一只沾满尘土的肮脏大脚,紧紧踩住了她的头,将那副布满泪水的俏丽容颜,以及少女的全部尊严与人格全部践踏在脚下,“哼,很好,还算识趣。既然如此,今天就不让那头猪继续肏你的淫穴了,还不快点对主人表示感谢?”

陈樱儿完全不敢表露出哪怕一点点羞恼之意,还在颤栗的身体愈发瑟缩起来,费力地吞咽着口水,“谢、谢谢主人!”

血魔抬起脚,眉头皱了起来,“只有这种程度?你那要啥没啥的幼女身体如果派不上什么用场的话,我不介意把你嵌进墙里,变成永久性的公共便器哦?”

陈樱儿恐惧得不住颤抖,虽然明白魔物的意思,可内心残存的些许矜持还是让她无法主动去做出什么下贱的事情来羞辱自己;不过,本能的求生欲最终还是盖过了这些,她颤巍巍地直起身子,低垂着头,死寂无神的眸子中看不到一点光,“请让我用这淫荡的身体,来服侍主人吧!”

“以后要用母畜自称,听明白了吗?你这下贱的蠢货!”血魔啐了一口,毫不客气地羞辱着陈樱儿,不过也没多加计较,很快便将自己那根已经勃起到可怕尺寸的阳物凑到了少女的面前,“口交什么的,不用我教吧?”

在血魔那足足三米有余的身体面前,已经站直的陈樱儿也只能勉强到它的腰部;嗅着鼻端传来的那股腥臭味,陈樱儿几乎反胃得快要昏厥过去,少女瞪大眼睛,羞怯让她满面通红,极为惊惧地看着那根比自己胳膊还要粗上不少的狰狞巨根——就算她将嘴张到最大,也不可能将这东西含入其中,“主、主人,您的这个...肉棒...实在太大了,我,不,母畜实在是吃不下去...”

血魔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将那滚烫的东西直接甩在了陈樱儿的脸上,抽得她大脑一片空白,“那就用舌头,你这愚蠢的废物!”

陈樱儿屏住呼吸,不敢将心中的厌恶表现出来,犹犹豫豫地伸出那柔软的香舌,脸上的表情纠结了好一会,才认命似的凑到那根紫红色的滚烫阳物旁,不管不顾地舔了上去;虽然从未做过这种事的少女动作相当生涩,不过为了讨魔物的满意,陈樱儿还是做得非常认真——她的眼睑因为羞怯而闭紧在一起,尽量不去想自己正在亲吻的是什么东西,一边努力地适应着那股令她作呕的异味,一边用自己灵巧的舌头反复舔舐着那坚挺的龟头,发出一串下流的声响,“唔姆,唔啾...”

“还不错。不过,再做仔细一点!”血魔享受着陈樱儿的口交服务,一脸淫笑地羞辱着她,“就这么喜欢吃主人的大肉棒吗,嗯?”

“咕呜——”陈樱儿痛苦地喘息着,尽量摆出笑容,强忍住想要干呕的欲望,含住魔物的龟头前端,稍稍用力地吮吸起来,然后模糊不清地回答着,“系,咕呜呜,喜欢...”

“哦——”享受着陈樱儿那温润柔软的口腔与香舌,血魔舒服得倒吸一口气,心中不免有些惊喜,想不到胯下不久前还是雏儿的少女这么快就无师自通,掌握了口交的技巧;它的脸上挂着讥讽的笑意,将自己的巨根粗暴地捅到陈樱儿口腔的更深处,“果然是头下贱的母畜...”

虽然只有半截龟头塞进了少女的嘴里,不过陈樱儿已经快被呛得要喘不上气了,她再也顾不上屏息,用鼻腔拼命地摄取着空气,被迫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那滚烫而肮脏的肉根;随着那浓郁的雄性气息将她彻底包围,陈樱儿的身体渐渐燥热起来,就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仿佛正在侵犯自己嘴巴的不是敌人的阳物,而是什么美味佳肴一般,相当贪婪地吸吮着,甚至用舌头主动服侍着那粗大的马眼,似乎在索求着什么,脸上挂满了不自然的潮红,依稀可见泪水的双眸微微泛白,显得淫糜不堪,“呜,呜呜!!”

“好爽...!”血魔粗重地喘息起来,陶醉地享受着,心中升腾起一阵满足——胯下的少女似乎是个天生的奴隶胚子,看来只要继续稍加调教,自己就能得到相当不错的性玩物呢...

虽然血魔没说什么,但陈樱儿丝毫不敢怠慢,愈发认真地搅动舌头,舔舐、吸吮、拨动...做着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淫荡动作,眼角凝结的泪水悄无声息地顺着脸庞滑落下来。

只是被稍稍威胁了一下,就彻底放弃了反抗的念头,自己还真是个下贱的人啊。果然,逃跑什么是是没有必要的,成为性奴才是适合自己的结局吧?

这样自暴自弃地想着,陈樱儿的泪水便如珠子般洒落,将那本就凄美的娇容染得更加楚楚可怜。

过了几分钟,血魔便有了射精的欲望;它稍稍忍耐了片刻,便用那只大手固定住少女的头,让她无法挣扎,不容抗拒地命令着,“全部吞下去!不然,就等着被惩罚吧!”

伴随着噗呲噗呲的声响,大股极为腥臭粘稠的精液如水枪一般从它那巨根的顶端喷射出来;无处躲避的陈樱儿尽管相当不情愿,却也只能瞪大眼睛,不顾一切地吞咽着,被那令人作呕的东西呛得咳嗽连连,“咳,咳呜——”

可是,就算她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做到将如此数量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很快,陈樱儿的小嘴就鼓得满满当当,白浊的污物从她的唇缝中断断续续地喷溅出来,将少女那青涩的胸脯染脏得一塌糊涂;惊惶的陈樱儿不禁哀鸣起来,徒劳地鼓动着喉咙,“咕呜呜呜?!”

十几秒后,血魔才心满意足地将肉棒从陈樱儿的嘴里抽了出来;不过,那狰狞的巨根依旧昂然挺立着,显然没有得到彻底满足,“我说过,让你全部吞下去,对吧?”

“呜呜——”感受着充斥在口腔中的腥臭味,陈樱儿委屈得快要哭出来,“可是,实在是太多了...”

“还敢顶嘴?”血魔沉下脸来,双臂环胸,打量着瑟缩着的少女,故作凶恶地威胁着她,“看来你是很想被嵌进墙里,当一辈子的公共便器啊?要不要我现在就满足你呢?”

陈樱儿打了个冷颤,忙不迭地跪下来,额头触地,连声求饶着,“对不起!母畜知错了!求求主人不要那样!”

见自己的威吓起到作用,血魔的嘴角露出微不可察的笑意,但又很快敛藏起来,想到了相当残虐的调教方式,“现在,分开腿,大字型躺在地上。五秒之内做不好的话,我就把你这头没用的母畜嵌进外面的大门里,让每个进出的家伙都好好享受享受你的肉穴!”

陈樱儿吓得汗毛倒立,以最快的速度仰面躺在地上,然后摆出魔物所要求的姿势,“请、请您原谅我!”

血魔俯视着少女的纤弱胴体,心中的兽欲急速升腾起来,狞笑着弯下身子,用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抓住陈樱儿的白皙脚踝,粗暴地向上一掰,让那两条纤长的美腿几乎形成了一百八十度;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少女的股间蔓延开来,陈樱儿忍不住惨叫连连,“呜呜?!痛,好痛!!”

可这只是开始,血魔对陈樱儿的叫声充耳未闻,将她同侧的手腕与脚踝紧握在一起后,就那样生生将她提了起来;随着它的动作,少女那还在淌着精液的粉嫩私处完全暴露在外面,显得相当淫糜。欣赏了片刻,血魔便将那还没怎么被开发过的雏穴对准了自己的巨根,舔着嘴唇淫笑起来,“啧啧,我倒挺好奇的,你这粉色的肉穴,要过多久才会被我肏黑呢?”

因为痛苦而浑身打颤的陈樱儿连话都说不出来,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惊惧;血魔的那根阳物比起幻化成魔猪的小猪都要粗大不少,如果被那种东西插入下体,自己真的会痛到死掉吧?!

可她又明白,即使自己表现出抗拒或是挣扎,亦或低声下气地哀求,也不会有任何用处,大概只会适得其反,愈发激起这头魔物的施虐欲望;陈樱儿只能忍受着四肢传来的剧痛,眼睁睁地看着血魔将那巨根插进自己的小穴——

痛,好痛,痛痛痛痛杀了我吧——

伴随着阳物的粗暴侵入,少女娇嫩的肉壁一下子被撑开到极限,几乎到达了撕裂的边缘,阴道中那层叠起来、湿润而又紧致的褶皱被一下子全部顶开,血魔的动作毫无怜惜,直接将那根滚烫的肉棒捅入了陈樱儿下体的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那最为敏感的花芯,少女的肉穴完全被阳物塞得满满当当;尽管如此,那根狰狞的怪物却依然有将近半截露在外面——对陈樱儿那青涩的身体来说,这样的尺寸无论如何也过于巨大了。

陈樱儿在血魔的蹂躏之下抽搐着,无意识地发出一串串走音的哀鸣,几乎已经不似人声;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叠加在一起,反反复复地刺激着少女的神智,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毫无感情的性交无法让陈樱儿产生任何快感,带给她的只有最为纯粹的痛苦,可是,她却又不得不做出一副享受样子,费力地迎合着魔物的动作,生怕惹它不满,导致自己真的被嵌入大门或是墙中——对陈樱儿来说,既然已经沦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暂时找不到任何逃生的机会,那比起沦为公开的肉便器,成为这只魔物的专属性奴似乎还相对好受一些。

一次,两次...享受着少女那紧致温润的肉穴,血魔的兴致愈发高涨,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反复奸淫着她;而在这持续了一天一夜的淫虐凌辱之下,陈樱儿终于彻底崩溃,几乎放弃了思考,如血魔所希望的那样变成了只会凭着本能做出反应的肉玩具——感到疼痛就挣扎、哀鸣,被侵犯到敏感点,或者被精液灌入子宫时,就如同一只真正的雌畜一般,一边发出娇媚的淫叫声,一边夹紧小穴迎合着魔物的动作...

从这以后,认命的陈樱儿从未有过反抗的念头,完全沦为了血魔专属的性欲处理工具,整天被圈养在它的府邸之中,日复一日地接受着开发与调教,没过多久就变成了毫无自我的乖巧性奴。

而与此同时,采儿和李馨的处境甚至比她还要凄惨——

在那场大战结束之后,三只禽魔便带着分到的战利品,也就是依然处于沉睡的她们,得意洋洋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不过,对于要如何分赃的问题,它们争论了好久——三只魔物,两个女人,倒确实很难做到公平分配。

直到三只禽魔中的老大无意间将采儿的面纱摘了下来,看到她那张挂着泪痕的绝美容颜时,事情才有了定论;它们纷纷表示,既然圣采儿的姿色如此美貌,那无论是谁都不能企图独占她的身体了,只有轮番享用才是最好的分配方式。

可是,就在三只禽魔还在叽叽喳喳地讨论到底如何具体分配每个人的享用时间时,采儿就醒了过来;当她发觉自己正以仰面朝天、双腿大开的羞人姿势躺在床上时,很快就明白了现状;又羞又恼的她立即凝聚起残存的力量试图反击;而在体内灵炉的帮助下,圣采儿很快就强行挣脱了那副封印灵力的镣铐。重获自由的少女毫无惧色地与三只满脸惊诧的魔物对视着,一边将“轮回”从胸口中召唤出来,摆出战斗的架势,一边快速思索着要如何脱身。

“怎么可能?”禽魔的老大显得相当难以置信,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就连七阶的强者都很难抵抗那副镣铐的效果,那个小女孩,怎么可能...?而且,她应该已经用尽灵力了啊?!”

它的判断并没有错——此时强做镇定的采儿其实已经相当虚弱,就算天赋异禀的她能够凭借着优秀的爆发力,成功摆脱那副镣铐的拘束,可她的实力毕竟只有六阶、加上灵力在大战后几乎十不存一,是绝无可能从这三只八阶魔物的手中取得哪怕一丝一毫胜算的;而采儿自己也很快就明白这一点,眼中浮现着决绝,“你们这些畜生...!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们如愿!”

自知逃跑无望的采儿不甘受辱,握紧手中的灵炉,完全不顾及自己那已经虚弱不堪的身体,强行用灵力催动着“轮回”,试图与三只魔物同归于尽;象征着湮灭与死亡的力量随即在她的手心中凝聚起来,散发着骇人的气息——对这位要强的少女来说,与其被魔族玷污,还不如现在拼死一搏。

可是,就算采儿有这样的觉悟,然而凭她此刻的实力,即使以生命为代价发动攻击,也不可能真的杀死这三只八阶魔物,最多是让它们受到重伤罢了;采儿很清楚这种事情,因此,她的内心充满不甘。

自己真的要这样毫无意义地死在这里吗?切...死倒是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我还想再见你一面啊...

想到龙皓晨的面容,采儿的神色稍稍有些恍惚——不知道那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此刻在哪里呢?不过,毕竟亲眼看到了皓月带着他成功逃走,那想必他们应该平安无事吧...虽然这样就足够了,可是,果然很不甘心呢。明明遇到了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却要如此仓促地迎来诀别吗?

采儿的内心挣扎着,本已绝望的她倏地萌生了想要活下去的念头。

总有一天,皓晨会带人来救自己的吧?对,他绝对会来...既然这样,如果自己不争气地死掉了,他一定难过的...

阴差阳错间,采儿的动作停了下来;带着在有朝一日能够再次见到所爱之人的希冀,坚强的少女放弃了同归于尽的打算;即使在这之后会被百般凌辱,过得生不如死,她也想要苟活下去,盼望着那一天的到来。

而在采儿犹豫的时候,她已经错失了这转瞬即逝的机会;感受到“轮回”中那股可怕的气息,三只禽魔如临大敌,几乎是同时使出全力,一齐围攻上来;灵力早就损耗得七七八八、伤势未愈的采儿根本无力抵挡,一下子就被它们按倒在地,就连与灵炉间的联系也被禽魔用秘法暂时切断了。

“这个女人不简单啊...快找一副更结实的镣铐来!”老大有些后怕,下意识地抹去额角的冷汗;它可是亲眼见识过“轮回”的威力,那能将七阶强者瞬间抹杀的漆黑光束如果打到自己身上,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吧?

很快,它就发觉了自己的失态;为了掩盖这份耻辱,老大阴下脸来,扬起巴掌,狠狠地抽了采儿一个耳光,让猝不及防的她发出一串短促的哀鸣,“可恶,不过是区区人类,竟敢让我出丑!”

“好了,大哥,消消气,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把脸打坏了多可惜,”老三连忙制止了自己的兄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想这女人应该不是普通的猎魔者,要是能将她的身份逼问出来就好了...”

“哼,说得对,不过也不用那么麻烦,”老大干咳了两声,调整着情绪,“实力强大的紫发少女,面纱,那种诡异的死亡气息...只要将这些要素结合起来,就能大概推断出她的身份了,”故作神秘地停顿了片刻,将两个弟弟的注意吸引过来,“你们不记得之前星魇大人委托给咱们的另一件任务了吗?‘暗中探查圣殿联盟近年来实力出众的新人’...根据派去的间谍所传回的报告,那刺客圣殿中有一位天赋异禀的‘轮回圣女’,不仅灵力水平在几年间突飞猛进,远超同龄人,还掌控了一件极为强大的灵器,虽然追求者众多,却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长相究竟如何...而在两年前,这个所谓的轮回圣女就再也没露过面,本来我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不过,”老大稍稍整理着思路,便继续开口,“同样是两年前,我们所管辖的这片行省中第一次出现了遭到猎魔团袭击的报告;据那些逃回来的幸存者所说,敌人中有一个实力极强的紫发女人,只要她出手就会出现伤亡,而且速度快到甚至无法看清她的长相;虽然都是杂兵带来情报,肯定夸大了不少,不过‘实力强大’、‘紫发’、‘长相不明’的三要素却和那个圣女完全吻合。再想想这个女人之前战斗中的表现,确实算得上是那支队伍中的最强者...这么说来,她应该就是那位圣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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