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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童天使岛(15~22),2

[db:作者] 2025-07-19 08:06 5hhhhh 7740 ℃

厨师们把剩下的一些肉块收集起来,拿到了后院喂给了狗狗,那些骨头则被扔进了焚尸炉。就这样,一对儿漂亮的小男孩小女孩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什么也没留下……不,还是有留下了一些东西的——

居维叶小姐把两个小孩子的头骨挑了出来,吩咐厨师们把上面被啃得乱七八糟肉刷掉,把头骨洗干净烘干好,她要带回家做装饰。

几分钟后,厨师们将两个雪白的儿童颅骨交给了我们,遗憾的是我们根本分不清哪个是小磊,哪个是瑶瑶。

小孩子的颅骨其实很吓人,因为有很多恒牙嵌在颅骨里,那是以后要长出来的新牙,但是身为经常虐杀小孩的人,这种颅骨我们见多了,早就习惯了。

居维叶小姐用绳子把两个小孩的颅骨穿好提在手里,开玩笑地说:“你们俩货下辈子投胎做夫妻吧!”

我哈哈大笑地搂住她,跟手先生和盛幼斎里的其他厨师们道别,在厨师们的欢送下走出了大门。走上了回家的路。

事实上,我更希望那两个货下辈子投胎还能被抓到天使岛来,再吃他们一次。

十八.早上的休闲

天使岛深夜的大街上非常安静,空无一人,偶尔会有车夫驾驶着几个小孩拉着人力车跑过去,看样子是回车行交车准备下班了。

家离着盛幼斎不远,我们今晚又吃了不少东西,这段路程就当作了饭后散步。

由于我们驾驶的牲口都是小孩子,所有没有任何大气污染,天使岛夜晚的天空很晴朗,漫天的星河围绕着月亮。周围是晚风的轻呼声,居维叶小姐手里提着的两颗颅骨时不时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们俩聊着,时不时提一提有关瑶瑶和小磊的话题,互相交流了一下我们印象里关于他们的记忆。慢慢地走到了家门口。

掏出钥匙打开门——终于到家了。

居维叶小姐随手把小磊和瑶瑶的颅骨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然后一头倒在沙发上懒癌发作起来。在我连三的催促下才懒洋洋地爬起来,走上了二楼的浴室沐浴洗澡。

我则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嗯,地下室已经被打扫干净了,小夏柏的尸体也没有了,之前满屋子的血迹也已经被清理干净。整个地下室非常干净。

我又来到了笼子跟前,看着里面的5个孩子——俄罗斯金发萝莉艾瑞娜、中国双胞胎姐妹、4岁日本幼女、还有那个小黑妞。她们似乎之前挤在一起睡觉,被我的突然光临吵醒了,此时正惊恐地看着我。

由于我的笼子太小,这5个孩子根本不能躺下来,只能蹲坐着睡觉。

“唔……下周发工资以后我应该改建一下我的地下监狱了。”我这样想着。

十分钟后,当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之后,我已经铺好了床,准备好了避孕工具。

我如同恐怖分子一样突然冲进了浴室,吓得居维叶小姐惊叫了一声。她光着身子,漂亮的身材和白皙的皮肤上挂着水珠,如同出水芙蓉一样。

我一把抱起她,把她扔在床上,然后深深吻了下去。

她开始还在本能地抗拒,后来慢慢融合了我,她扭动着身子,柔情无限,与我缠绵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事实上,我直到临近中午才起来,时间是10点多。而本来睡在我身边的居维叶小姐却不见了。

这不奇怪,无论多累,她都没有赖床、晚起的习惯,即便是我们昨晚做了3、4次爱的缠绵。

我起身去了洗手间洗漱刮胡子,换上了家里的睡袍,开始在家里寻找居维叶小姐。

其实我想都不用想,她一定是去地下室了。

居维叶小姐正在“休闲”,说直白些就是在玩小孩。她不会做饭,事实上是她做得很糟糕,她那双会做人体实验的手做出来的食物跟她制作的生化武器一样致命。

所以,做早饭这种事通常是我在做的,而她一般舍不得吵醒我,早上饿得难受就会去地下室玩小孩,孩子们痛苦地样子会让她暂时忘记饥饿。

今天也不例外,地下室里一直传来“咚咚”地锤子砸东西的声音——我走进去,发现她正在玩弄那个4岁的日本幼女。

这个极其年幼的小女孩被分开四肢铐在金属台子上,她此时只剩下了一只眼睛和一只鼻子了,她的左眼、舌头、牙齿和一对儿耳朵都整齐地摆放在一个白瓷的托盘里。小女孩的脖子上扎着几根针,她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想必正是那几根针抑制住了声带的发声吧。

居维叶小姐手里正拿着一个榔头,用力地敲砸在女孩的圆鼓鼓、肉嘟嘟的小腹上,“咚咚”声不断地传来,女孩的阴道里也不断地流淌着鲜血。

“你在干什么,亲爱的?”我问道。

听到我的声音,居维叶小姐回头看了我一眼,继续用榔头“咚咚咚”地敲砸着女孩的小腹,随口答道:“我无聊啊……”

小女孩已经昏厥过去了,但是居维叶小姐还是没有停止敲砸。我有些看不懂了,连忙拦住她:“你这是干什么呢?”

“取子宫啊。”她一脸懵懵地看着我,用一种“你看不出来吗?”的语气说道,“不用榔头砸松了,怎么取子宫啊?”

我松开了手,让她继续“咚咚咚”地敲着。

“你取子宫……就是因为无聊啊?”

“欸……也不是。”她笑了一下,特别好看,“一会儿早餐的汤里,你可以加点儿子宫的碎肉啊。”

她继续敲砸了几十下,然后解开了铐着女孩双腿的铐锁,然后向上用力将女孩的双腿掰起来,让她劈成一字马。女孩的表情疯了一般,血红的双眼和尽可能长大的小嘴儿,都是痛苦无比的样子,却是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

居维叶小姐把那小姑娘的双腿掰得角度越来越大,甚至超过了一字马的180°,就见她那越长越大的小穴口里,“呼”地一下,幼女的小小子宫如同一个气球一样地冒了出来。居维叶小姐这才放手。

她割下了那小小的子宫,满手、满脸都是血,将那血淋淋的一小坨肉递给我,笑得非常好看:“给你!做早饭去吧!”

那个4岁的日本小萝莉,她被居维叶小姐随意地打了一针药剂。据说,这个药剂可以刺激人体的所有激素分泌。短短10秒钟,那个小姑娘就有了剧烈的反应,她的大脑开启了全身各个激素的释放,自身的调节系统完全崩溃。这种极端的痛苦连成年人都无法承受,更不要提4岁的小姑娘了。

我们看着她躺在金属台上,四肢剧烈地抽搐着,纤细的小蛮腰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两只手摆出一个奇怪又畸形的手势;脚趾也用力地向内勾了起来。

小小的嘴巴里流出乳白色的液体,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出了血,幼嫩的小乳头直挺挺地勃起着。最后她全身发紫,严重的内出血导致肚子肿起来一大块,血从鼻子和眼角里流出来。她就这样痛苦地挣扎了一分钟,最后撤下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如同突然丧失动力的机器,下体喷出了些许恶臭的排泄物,悲惨地死掉了。

我们俩联手把这个仅仅100厘米长的小尸体塞进了焚化炉,离开了地下室开始准备早饭,居维叶小姐给我打下手。

虽然刚才目睹了一个小女孩极其悲惨的死法,甚至看到了肮脏的排泄之物,但是我们却一点儿不适感都没有,就当作是早饭前的一点儿小小的助兴节目吧。

早饭,我们吃得很清淡,连培根片都没有。简单的面包黄油,还有简单的松茸汤……当然,我没有用那个4岁小女孩的子宫。

可是,我和居维叶小姐都是无肉不欢的“肉食动物”——尤其是居维叶小姐,她就是传说中的“肉食女”,喜欢吃肉、饭量不小,也不怎么做户外运动,然而依旧保持着身材,和漂亮的小俏脸。她自己解释说是因为脑力工作也会消耗脂肪,所以她每天在实验室里上班等于在做大卡路里消耗运动。

然而我依旧把早餐做的清淡,倒不是我不想给她做荤菜,主要是因为——家里没有肉了。

如果此时打开我家的冰箱的话,你只能看到面包和黄油,还有一些蔬菜,而储放鲜肉的冷冻室里空空如也,原因是我早在三天前就把家里的肉吃光了,却一直忙于工作没有去买,而是一直到盛幼斎下馆子,或是叫外卖。

居维叶小姐啃着面包,味如嚼蜡。身为一个无肉不欢的人,她没有指责我、抱怨我,依旧很给面子地啃着她不喜欢的面包,这个态度算是很好了。

“那个……我们去买肉吧。”我提议道,“毕竟,我不希望晚饭也给你做面包和松茸汤。”

居维叶小姐眼睛发亮:“真的?你不工作吗?”

“唔……视察肉联厂,也算是工作吧~。”我疑惑地说。

她兴奋地起身拉着我就往外面跑:“走走走,现在就去吧!我晚上要吃你炖的棒骨汤!”

“喂喂,先去换衣服呀!”

今天的人力车来的很快,我们只能了不到5分钟,就见到一个两个孩子拉着的人力车在鞭子声中快速驶来。

拉车的牲口是一对儿已然步入少年的的少男少女,十三四岁的模样。特别的是那少女明显已经怀孕了,她瘦弱的小身体挺着圆滚滚的6月胎肚子。

居维叶小姐拍了拍女孩的小肚子:“怎么?这丫头怀着小马还要出来拉车吗?”

车夫是个爽朗的家伙,他坐在驾驶位置伸出一只脚踏在女孩的后背上:“嘿!您有所不知,这丫头是我们新任车行行长前女友的女儿,当初就是跟别的男人乱搞绿了我们行长,后来还生了这个丫头。

行长上任之后特意拜托抓捕队把她抓来的。刚被抓来的那天,就被我们行长叫走睡了好几个晚上。后来还拍录像发给了她妈妈。怀着孕拉车也是行长的意思,他还打算让她生的小孩也当拉车童呢!”

车夫说到这儿,我注意到女孩紧紧地咬着嘴里的口爵,眼睛里泪盈盈的,像是用力在忍住不让眼泪流出来。

待到我们上车坐稳,车夫摁下了按钮,两个孩子肛门里的电击器照例“嗡”了一声,人力车便行驶了起来。

“嗯~,这丫头肯定有不同的待遇吧?”居维叶小姐坐在车上这样问车夫,她对这个怀孕的拉车童很感兴趣。

“那是自然,这可是行长的小仇人。”车夫说着,同时挥出一鞭抽在女孩屁股上,痛得她呜呜地哼叫着加快了脚步。

车夫拉动缰绳示意两个小牲口准备转弯:“怎么说呢……反正这个丫头是唯一一个没有牢房的拉车童,她通常跟牢房里看守拉车童的那几条大狼狗栓在一起,睡觉的时候还要戴着镣铐,狗吃她吃什么,有时候狗发情还会上她,她也不能反抗……”

我听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里感叹白芷(车行行长的名字)的报复心理太强了。

十九.肉联厂

我们的人力车驶进肉联厂的铁栅门,来到门前空地的时候,我们就被上百辆运送幼畜的人力车拒之门外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白花花的肉体。

肉联厂门前的空地上挤满了大型人力车,都是4男4女的8童标配,每辆人力车上都装载着巨大的笼子,里面满满当当地塞着20只胖乎乎肉嘟嘟的小幼畜,他们都是经过了特别养殖,迅速成型的用于食用的孩子们,统称为“幼畜”。

有的笼子里也能看到关着赤裸的成年女人或是少女,她们挤在一群小孩子的中间蜷缩着,有的异常安静,似乎生死看淡;有的把脸埋在双腿中默默哭泣;有的跟旁边又哭又闹的孩子们一起哀嚎着——

她们都是已经失去生育能力的成年奴隶,这些女人是从外界被绑来,在天使岛的养殖厂里唯一的利用价值就是生孩子,为天使岛提供源源不断的奴役对象。

但是她们总会因为生的太多而丧失了生育能力,那时,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她们也会跟幼畜们一样接受肉质的检疫,然后被送来肉联厂屠宰。而那些即将被屠宰的孩子们中,或许就有她的亲骨肉呢!

空地上的人力车正在缓缓地按照指挥进入肉联厂的仓库。笼子里的孩子们嗷嗷乱叫着,他们似乎知道自己即将被屠宰,绝望的驱使下他们抓着笼子哭喊着,嚎叫着,却无济于事,终究还是要被带进屠宰区里的。

肉联厂的厂长跌跌撞撞地从各种人力车中间挤出来,身上的西装和领带都乱了。他忙手忙脚地整理好,向我和居维叶小姐行礼:

“上午好,两位大人!请原谅我厂过于忙碌没能给您让出一条通道来,实在是抱歉。如果您不介意,请下车随我来,我们走员工通道进去……可以吗?”

厂长说话很小心很客气,因为他上个月刚刚受了罚,此时正是他的观察期,我的突然来访自然让他十分紧张。

他本是官方大型养殖场的场长,却给几百个幼畜灌水来增加体重,报告给天使岛的高层,谎称肉畜们的食量增加,由此骗取了几百斤上好的饲料。

而他私底下却把那些饲料以极高的价格卖给了一些会员开设的小型私人养殖场赚取外快,毕竟私人养殖场是不可能申请到上好的饲料的。

这个事件被曝光后高层们不得不出面惩治他,于是他便被停职观察了一段时间,最近才重新给他委派工作,让他到这里管理肉联厂。

“不用紧张,厂长。”我缓和语气,“我只是来买肉的,顺便来视察一下工作。但是如果我确实发现了什么不好的现象,我还是会上报给高层的。”

“当、当然。”厂长擦着冷汗,打着礼貌的手势,“这边请,两位大人。”

我和居维叶小姐下了车,跟着厂长绕过了堆挤在一起的人力车,走进了员工通道。

员工通道有十几米那么宽敞,里面随处可见忙碌着的员工们,偶尔也有8个小孩拉着的、卸载了小幼畜载着空笼子返回车行的人力车路过我们身边。

随着深入肉联厂,我们已经可以闻到空气中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和生肉味,还有小孩子的惨叫声。

血腥味和生肉味越来越浓,惨叫声也逐渐响了起来。我们终于走出了员工通道,来到了肉联厂的内部。最先来到的是放血屠宰区——这是处理最普通、数量最多的幼畜的屠宰间,也是整个肉联厂规模最大的屠宰间,一共有15个,每天要给七、八百只小幼畜放血,屠宰总数占了80%以上。

无数的小孩子被关在笼子里等待着屠宰;一些工作人员负责从笼子里把小孩子揪出来,控制住想要逃跑而不断挣扎着的小身体,捆绑住双手,再将铁链拴在他们的脚踝上倒吊起来,通过流水线送向了磨刀霍霍的屠夫。

流水线上无数被倒吊着的小孩子,偶尔也能看到几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她们正来回扭动着身体,大声哭叫着,那白花花的小身体就像一条条被挂在鱼钩上的小虫子;当他们被运输到了放血槽的上方时,也代表他们的生命即将结束了。

屠夫们揪起孩子们的头发,一刀划开他们的喉咙,鲜血会噗噗地喷出来,这时几个男人会上来摁住那孩子,以防因为挣扎而把血喷得到处都是。而有些孩子的挣扎会异常剧烈,甚至于几个男人都摁不住他。

待到血放了大半,也不再挣扎的时候,这个孩子的身体已然失去了血色,软塌塌地不再动弹。工作人员会把它空到一边闲置,让残留的血液继续空出来,然后将下一个惨叫着、扭动挣扎着的孩子运输过来。

我们到的时候,闲置区域已经闲置着6个被屠宰完毕的幼畜尸体了,他们有男有女,但是身材、肉质、肤色、甚至于体重都是一样的,这便是天使岛养殖厂里培育出来的速成肉,这种幼畜是岛上数量最多的,也是最便宜的肉类。

事实上这些幼畜大部分只有一个星期的寿命,他们自出生以来就要接受身体改造,仅仅一个星期就可以从新生儿成长到适合食用的8、9岁的体型。这和很多快餐店的“速成鸡”是一样的原理,廉价而且低贱。

虽然外表和智商又是8、9岁该上学的年纪,但是实际上,只成长了7天的他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不懂文明社会,甚至连说话都不会,他们只有对于死亡本能的恐惧。

倒吊着的小孩尸体脖子上的刀口还在流着血,但是已经几乎要放空了。接下来这些小孩子的尸体会被运送到加工车间切割肢解,切割好的皮肉和内脏会被送去冷却加工车间准备包装上市。

居维叶小姐拍了拍一个小孩子的尸体,那肉体的手感和弹性让她赞叹地点了点头。

肉联厂屠宰的也不全都是“速成肉”——就在这时,在我们身后一个女孩的声音传过来:“救命啊!!求求你别杀我!”

我们扭头看过去,是一个中国的女孩子正被倒吊着即将被屠宰。听语言就知道她不是速成肉而是从文明世界被抓捕来的。

“欸?居然有个从正常世界来的小姑娘!”居维叶小姐眼睛放光,迅速地掏出了手机打开录像,“这个要记录下来!”

全然不顾她的求饶尖叫,工作人员们用力控制住左右摇摆扭动着的小姑娘,屠夫也揪起了她的头发,将屠刀抵在了她的喉咙处。

“不要啊!妈妈救我……”这是她被割喉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她这辈子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鲜血从刀口处喷涌出来,有些也从她的嘴里和鼻子里流出来,看着工作人员们费力地表情可以猜得出女孩挣扎的力道非常大。但是随着喷血量,她的挣扎渐渐地失去了力量。

“好了,下一个。”屠夫命令道。

工作人员们松开了手,只留下女孩倒吊的自然晃动着的尸体。流水线运作起来,这个中国女孩的尸体向我们俩运输过来,一起被闲置在了闲置区,成为了第7具尸体。

“如何,居维叶小姐?”肉联厂厂长问道。

居维叶小姐手机屏幕上摁下了停止录制的按钮,那个一分钟的屠宰短片就保存进了她的手机:“好刺激……还有没有更刺激的的屠宰区?”

“有的,小姐。请随我来。”

二十.电击屠宰

厂长带领我们穿过了一间又一间的放血屠宰区,终于到了一间方式不一样的屠宰间。

这里是电击屠宰室,规模比放血屠宰区要小上不少倍,因为需要屠宰的小孩子也比放血区的数量少上不少倍。

适合电击屠宰的小幼畜几乎没有“速成肉”,都来自外面的世界各地,不是从人贩子手里买来,就是抓捕队从某个学校、幼儿园的众多孩子里挑选出来的。

生命力越强的孩子越适合最为电击屠宰的幼畜。毕竟这种屠宰方式需要承受很大的痛苦,并不人道——不过,我们什么时候在意过有关人道的问题了?

电击屠宰区的小孩子们不像放血区的速成肉那样,体型、肤色都是一致的。这里的孩子肤色各异,也是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年龄也不同。他们大约只有100来个人,每10个人一组关在笼子里瑟瑟发抖,等待着自己被拉出去电死。

我们到的时候,屠夫们刚刚电死了一个黑皮肤的非洲小姑娘。几个屠夫把她的冒着青烟的尸体倒吊起来,运到了闲置区。另有几个屠夫从一旁的换血机器里取出一个痛苦不堪的小女孩,他看样子十一、二岁,是个脸上有些许雀斑的红发小女孩。

她被从换血机器里放开的时候站都站不稳,直接爬在了地上,几个屠夫把她架起来的时候她甚至没有反抗的力气。

屠夫们把这个带有雀斑的红发女孩带到了电刑椅前,她知道那是要她命的东西,本能地还想反抗,但是换血已经让她失去了大部分的力气,男人们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绑在了电刑椅上。

另几个屠夫在把黑女孩送到闲置区之后,紧接着就从笼子里揪出下一个小孩子。这是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亚洲姑娘,听语言,应该是日本女孩,看样子像是国中生的年纪,无论是乳房还是下阴都已经有些些许发育的迹象了。

她尖叫挣扎着被屠夫们拽出了笼子,在那之前她还试图拽住笼子的铁条,但还是被屠夫们掰开了手指头,然后绝望地哭叫着被安放进了换血机。

就在我们聊天的时候,电击开始了。

电椅上的红头发小女孩的小脑袋上被扣上了连接着各种电线的电刑帽子,远处看来就像是她的脑袋上扣着一个碗。身上各个敏感部位也贴上了电击,夹上了导线。

小女孩紧张地发抖,而屠夫们在一旁也重新调节好了电压。

开始电击前,一个屠夫走到了她面前,邪魅地笑着、看着她。而那女孩对着屠夫拼命地摇着小脑袋,用自己的语言说着:“不要”“求你”“放过我”之类的千篇一律的话。她眼泪滚滚流,乞求着屠夫的饶恕。

而屠夫只是用力地掰开了她的小嘴,把一根透明的导管塞了进去。

“那是什么?”居维叶小姐问道。

“那是用来注入保护内脏的药剂的管子。”厂长解释道,“由于电击会损坏小幼畜们的内脏,使得内脏不能食用,我们就用强行灌注的方式,将药剂输入她的身体里,保护她的内脏,使得她即便被电死内脏也是可以食用的。同时,也是为了防止她胡乱地骂人或者哭叫。”

电击开始了,透明的管子里开始向女孩口中注入蓝颜色的药剂,透过管子壁我们都看得清楚。

刚开始屠夫把电压调得很低,只是用电流刺激她的肌肉群。女孩的反应也不是很剧烈,她紧紧咬着嘴里的透明管子喉咙里哼叫着,难受地在电椅上扭来扭去。

除了女孩痛苦的哼叫声,我们还能听到每隔一秒种就响一次的电击声。可见这种轻级别的电击就已经让她很难受了。我们可以看到女孩把自己身上的肌肉都绷了起来来对抗电流带来的疼痛,她全身冒汗,使自己光溜溜的小身体油亮亮的。

这种低电压电击持续了几分钟。屠夫终于停下了,随后将电压调高。

他们仁慈地让女孩歇了会儿,让她那湿透了的小身子半躺在电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的小肚子和尚未发育的小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但是由于嘴巴被堵着,她只能通过鼻子呼吸,因此呼吸得并不是很顺畅。

待到女孩的呼吸逐渐平静下来,屠夫们准备开始下一轮的电击了——或许他们只是在等她的心率慢下来,毕竟是要通过心跳将“奇卡蒂洛药剂”输送全身的。

这一轮的电击,女孩可没有那么轻松了。在电流声响起的那一瞬间,女孩被绑铐在电椅上的小身子伴随着“呜唔唔——!”的嚎叫声跳了起来。

由于束缚,她不可能真的“跳”起来,而是弓起了自己的小身子,将自己的下体抬得高高的,我们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她的阴部、和紧紧收缩着的小屁眼了。

这种强度的电击不能持续太久,仅仅10秒钟就结束了。小女孩的身体“咣当”一下,如同砸在了电椅上一般落了下来——事实上也确实是砸下来的。

这一次女孩呼吸得比上一次剧烈多了,这说明她的血液流动也更加快速了。她的腿上、胸口、肚皮上都呈现了紫色的网络状血管纹路。

屠夫们再一次等待她的喘息平静下来,然后再一次通了电。

女孩的反应跟上一次相比差不太多,只不过这次更加无力一些。她还是高高地抬起了身体,伴随着电流的节奏颤抖着,大声叫着。

这种强度的电击持续了将近10分钟,女孩还没有死,而且仍然很清醒,只是慢慢地丧失了力气,她抬起身体的高度越来越低,叫声也越来越小声。直到最后她的挣扎仅仅是瘫在电椅上发抖、她的惨叫仅仅是喉咙里发出的“咯咯咯”“唔唔唔”“咕咕咕”而已。

这个时候,屠夫们随即在她的每个位置抽了一管血,并用试纸做了简单的检测。试纸成功地变色了,这说明这管血液中有足够含量的“奇卡蒂洛”液体。

屠夫们准备电死她了。他们先把女孩嘴里塞着的透明管子拔出来,然后电压调到最高,然后果断地通了电。

她的身体开始痉挛,几乎没有什么叫声了,几秒钟后我们清楚地看到了她的鼻子和嘴巴里彪出了血,然后是她的耳朵和眼睛。

我很快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我也有过把小孩电死的经验。

事实很快验证了我的猜测——女孩的通红的眼珠子爆了出来,左眼飞出了几米远、而她的右眼直接碎在了眼眶里,飞出了几块眼球的碎块。

又过了几秒,当她的下阴和肛门里也喷出了血的时候,屠夫们立刻停止了电击。因为继续电下去会损伤她的肉体——

我曾经用过更高的电压电死过更年幼的小孩,我知道如果在大量内出血之后继续电击的话,她的某处贴着电极的肉体会爆开,血肉横飞。

如果是自己玩的话,这样做挺有乐趣,但是如果是为了吃肉,还是点到为止即可。不过,我还是有些疑问。

“她为什么没有失禁呢,厂长?”我问道。

“哦,恐怕您在开玩笑,先生。”厂长给我找了个台阶,因为我确实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她们是肉畜,在屠宰前当然要将体内的排泄物清空的呀。”

居维叶小姐轻笑起来。我也随着附和着尴尬地笑着——没错,听过解释后我觉得这个问题确实愚蠢。

电击停止后,红发女孩的头便沉沉地低了下去,她的嘴巴和鼻子里还在一滴一滴地滴答着鲜血,全身冒着白色的青烟。

屠夫们联手把红头发女孩吊起来之后,从换血机里取出日本少女绑在了电椅上——这个情节有点儿像某个AV,只不过演员年纪太小了点儿。

就在日本女孩杯电得惨叫连连的时候,我们三个离开了电击屠宰区,前往了肢解、切割肉体的区域,也是整个肉联厂最大的一片区域。

在这里看到最多的东西便是尸体、血迹、肉块。

屋顶上的运输带倒吊着上千条小幼畜的尸体,从十几间不同的屠宰区输送出来,来到工人手里。

肢解工人们先将倒吊着的尸体的双臂砍下来,小孩子的骨头不硬,工人们的切割刀可以非常轻松地砍下孩子们的胳膊,只要稍微用些力量即可;接着他们会齐着孩子们的阴部切下他们的双腿,让他们没有四肢的躯体自然掉落下来,空中的运输带上,吊着的仅仅是一双双幼嫩的腿;

屋顶上的运输带会继续运行,将一双有一双的腿运往前面的处理区,而肢解工人们则让那些没有四肢的躯体仰面平躺在处理台上,剖开他们的腹腔,取出内脏,将内脏和肉体分门别类;

肢解工人之后是切割工人,他们负责把那些已经切割好的肉块剖开,去除骨头,将肉块从骨头上剔下来;还要把内脏分类,将一些不能吃的内脏出去,和骨头一起扔掉。

有些颠覆我的思想的是,肉联厂里工作的不只有天使岛的会员,还是有一些孩子在这里工作的。

没错,有一些光着屁股的小男孩小女孩在肉联厂里工作——他们很明显地都是奴隶,也带着镣铐,只不过为了方便干活镣铐的长度更长一些,他们的活动空间也更大一些。

这些孩子的工作是把成堆成堆的骨头、内脏,和一些肢解失败、切割失败的肉块运输到焚化炉去。这可是个大体力消耗的工作。

只见一群瘦弱的、光着身子的孩子们推着小车,排着队等待着切割工人们将不能吃的内脏和骨头扔进他们推着的小车里。当车斗满了,那孩子便把车推走送去焚烧,下一个排着队的小孩子会走上前部位。倾倒完骨肉的小孩子会回到队伍的队尾继续排队。

“愿意解释一下吗,厂长先生?”我问道,“我还从来不知道奴隶也是可以工作的。”

“呃,这……是这样的先生。”厂长擦着冷汗,“以前倾倒屠宰垃圾这种工作确实是我们的员工来做,但是说实话这会大大降低我们的工作效率。因此我想出了这个主意,让这些奴隶们做这个工作,这些奴隶都是我从奴隶市场上买来、调教好的。他们完全可以胜任这项工作,而且不需要支付工资。”

“不得不说,是个好主意呢。”居维叶小姐忍不住用手机拍照,“我觉得没必要吹毛求疵,人力车的拉车童和矿坑里‘小矮人’,还有装修队里的孩子们不都是算有工作的嘛。那肉联厂里工作的孩子们就叫……”

……

我们聊着给这个工作的孩子们取名字,直到最后也没想出来好名字。渐渐地也便默许了厂长的这种方案,毕竟这也算不上什么坏事。

“你是怎么调教这些孩子努力工作的,厂长先生?”居维叶小姐问道。

“这没什么难的,居维叶小姐。”厂长先生有些得意地说,“先让他们看看那些被屠宰、肢解的小孩,然后把几个看到后发疯、胡闹、神经错乱的小孩子当着其他人的面施以酷刑。每天工作后,处决掉不努力工作的小孩子,杀鸡儆猴,告诉他们只要好好工作就不会死,他们就会乖乖听话了……这是跟人力车行行长白芷大人学习的,他就很会调教拉车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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