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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使海國擒妖記】第九回 人妖采戰女淫賊 天子嚴旨拿妖婦

[db:作者] 2025-07-19 08:06 5hhhhh 7070 ℃

第九回 人妖采戰女淫賊 天子嚴旨拿妖婦

衣冠未必皆男子,巾幗如何定婦人?

歷數古今多怪事,高山爲谷海生塵。

話說胡仙兒爲尋生路,乞那女國師道:「奴因惡了宋朝皇帝,若喫拿住,必是剮罪。情願歸降,國師可憐見,攜奴一同回去罷。」那國師見他生得肥白可愛,倒勾著一樁心事,便道:「你欲歸降不難,但須先答應我一件事,方纔允得。」胡仙兒忙道:「休說一件,便一萬件也使得。只不知國師要仙兒做甚麽?」女國師也不答話,先分付眾女卒散去開船。那船扯滿了帆,無片時,便來至海上。那國師看見蝴蝶島已遠,料道無船追來,這纔回首對胡仙兒道:「你且隨我來。」引著他來至臥艙內,摒去左右,自家去一張禪椅上坐定。

胡仙兒上前叩首道:「仙兒眞心歸順,國師有何分付,便請明言。」女國師看著他笑道:「我也無甚事要你做,只這幾日往來海上,精神耗乏,欲借你身子樂上一樂,兩陰相合,扇打一會,人喚做磨鏡子,將就解解罷了。」胡仙兒道:「男女幹事,全要那物件放在內中纔有樂趣,女人對女人,光撻撻對著撻撻光,有甚妙趣?」女國師道:「你到底年少,沒有做過不省的,怎麽沒有趣,我覺得做起來,較那體弱的男子弄的還受用些。你這麽一想,便省的了,婦人對婦人,雖少了那件東西,只要俱都精壯有力,亂摸亂揉,還有些樂趣。你不信,我同你試試看,你嘗著了這樂趣,纔曉得妙處哩。」

那胡仙兒本是一個無恥淫婦,因沒柰何逃至此的,下邊已曠了許多時不曾受用。今聽了女國師這些話,火已動到十分,卻佯做不應,只笑著道:「我到底不信這事有趣。」女國師見他雖不應承,卻是也想試試的口氣,便假意唬他道:「你若不肯,亦不便強求,但請下船去便了。」仙兒慌道:「這茫茫大海之中,卻教奴走到那裏去?但恐賤軀有汚尊榻,卽承見愛,敢不奉陪?」女國師哈哈大笑,先自家脫光,上前摟起胡仙兒,同至榻上,便替他褪裙。仙兒也不推辭,笑著任他脫下。他一翻身上來,兩件光撻撻的東西對著扇打一會,那國師亂拱亂聳的,引得仙兒陰中淫水長流。叫道:「不好了,裏頭難過得緊,你下來罷。」他道:「不妨等一等便有好處。」

他不扇打了,對著陰門一陣揉,揉得那胡仙兒春心蕩漾,意亂神迷,正在難過的時候,忽覺得牝戶中有個極粗極大,又硬又熱的東西塞得脹滿。心中動疑,忙用手一摸,卻是那國師胯中一條,纔要問他時,被他出出進進,橫舂豎搗。仙兒初時也還不覺其妙,不想那國師運用起來,把那話兒馬口張開,在內中東咬一下,西啃一下,咬得他陰中癢癢酥酥,快活難當,連哼還哼不過來,那裏還顧得說話,只是「格格」的笑。咬了多時,胡仙兒摟得他緊緊的,笑道:「我的裏頭要癢死了。」鼻子內哼聲不絕,牙齒咬得「紇支支」的響,那國師見了他這般騷態,更覺高興,然後一下咬住內中花心,如小孩咂乳一般,一陣咂,把那仙兒樂得要死,渾身白肉亂抖,正似發虐疾寒戰的樣兒,連喉中聲氣也顫篤酥的,牙齒鬥的亂響,不多時,只見他打了兩個寒噤,喉嚨「格格」響了兩聲,便身子動也不動,聲也不嘖,竟似癱化了一般。有詩爲證:

春點桃花紅綻蕊,風欺楊柳綠翻腰;

玉體橫陳星眼醉,花心揉碎魂已銷。

元來這妖師修煉異術,他那話兒,馬口恰如一張小嘴也似,運一運氣,竟會一張一閉。便是酒碗裏的酒,一吸一吸,也可頃刻而盡。有一調《駐雲飛》讚他的厥物,道:

此物蹺蹊,蓋民環中少見之。口大非爲異,妙在能張閉。還有更稀奇,酒呑滿斛,被底綢繆,自有別滋味。怎不教少婦魂消魄也飛。

胡仙兒從來沒有經過這等美事,說不出來的那種妙法,渾身好似打骨縫裏頭去了些東西一般,遍身都鬆散了。酥軟了好一會,醒過來,一轂碌扒將起來,問他道:「好國師,你是個陽人?你是個陰人?」那妖師嘻嘻笑道:「我卻是個體陽而用陰的。」仙兒問:「怎喚做體陽用陰?」他道:「你不知,待我慢慢說與你。我乃眞臘國人,本名厲羅剎利,元初是個男子漢大丈夫,這不是個體陽?後來遇著個天竺來的密教法師,他見我生相似女,細嫩標緻,便授我《伽摩經》一部,習之可呼風喚雨,倒轉乾坤。但須用雙修之法,采人精氣,智慧灌頂,方能行得。故又教我采戰之法,兼服秘藥。服之積年,汗毛鬚髭脫落殆淨,又把眉眼皆作修整。蓄髮三綹,假髻並翠,初佯僞,漸入眞,至後隆胸翹臀,說話也嬌柔了,裊娜一女子也。法師猶恐喫人看破,又教我一個縮陽的法子,若縮了入去,同女人的陰戶一般,用著時,便伸了出來,因此他人不疑,這卻不是個用陰?因爲有這本事,不忍埋沒他,故此更名麗羅沙里,以借宿爲名,專尋婦女交媾,采補陰精。後來聞聽海上有一女兒國,便扮作法師,訪至那裏。女王見我法力高強,便拜我做個國師,卻不知我專爲采補而來。」

胡仙兒聽了,心裏道:「我因沒柰何,歸順了女兒國,正愁那裏沒有男子,如何度日,不想卻有這妙物。」笑吟吟伸手將他陽物一摸,沈甸吟吟,甚是粗大。便道:「你縮縮我看。」妖師定了一定,不多時,果然縮得一些也沒有,止剩緊緊一條縫兒,把個仙兒歡喜得了不的。說道:「倒是似個婦人的,只是少了個心子。」摸了一會,又道:「你再伸出來看。」一霎時,又伸出來,硬幫幫的,比先分外的雄壯。他又跨上身來,仙兒見他伸縮了這一番,正有些興動,欣然笑納。被這妖師足足弄了有半個更次,仙兒也丟了有四五回,還不曾歇,只顧抽拽。仙兒道:「你且歇歇著,我有話問你。」他也便歇住,卻不拽出來。

胡仙兒道:「我與男子交歡也多了,他們高興的時候,至多工夫不過四五百抽便完了,動不得,便弄些春藥來助興,還略堅久些,歇歇動動,也還熬得半個更次。你弄了這半夜,怎還不見你泄。」那妖師道:「你一個休說,便是十個婦人,我輪流一夜弄到天曉,也是不得泄的。我這法,明點不可泄出,若是把持不住,忽然一走,不但前功盡棄,還要喪命。」胡仙兒問:「這卻是爲何?」他道:「男女交媾,男子的陽精便是身上的腦髓,人的頭顱謂之髓海,臨泄時,精由髓海而下走,夾脊至尾閭至腎而出。所以通身快暢。若作喪的多了,腦枯髓竭,故而人便身弱至病,久而久之,如油乾燈滅,命便喪了。若會了采戰,不但自身的陽精不泄出去,反把婦人的陰精采了,吸在自家的身中來補養髓血,坎離旣濟,那身子自然一日一日的強壯起來。身強髓滿,自然得延壽了,所以喚做采戰。」

胡仙兒聽說,驚道:「若是恁地,方纔交媾,雖快活到心窩裏去,吸出來的陰精也是我的腦髓了。似這般說,豈不於我大有傷損?」妖師道:「是這般說,采戰的婦人,二十歲以外,三十四五歲以內的方可,那老的小的都用不得。小的精血未足,老的精血已衰,多致成疾,大捐陰功。便是中年婦人,瘦怯的還行不得,要胖胖壯壯無病的方可。若次數多了,要身子虛弱,成癆病死的,卽不死,也再不能生子,因他的精血枯了。我在女兒國修煉此法,便多有死的,教我埋在山上,因此那山喚做骷髏山。師傅曾言,倘若有二十歲上下的,十分肥壯婦人,年少身強,恁般好鼎器,卻可多采一些,我見你正合著這些,故此多弄了幾回。」

胡仙兒聽了,心下大駭道:「如此說來,我反要損壽了。」妖師道:「不妨事。你旣然歸順,到了女兒國,逕隨我回骷髏山頂陽洞內,與我做個弟子,我亦授你采戰之術,你自去尋少年精壯男子弄聳,采了陽精,補益精血,可以返老還童,髮白轉黑,延年益壽。只是小心,莫要多采。采補的多,一旦丟了,不但將前功盡棄,還要傷了性命,這喚做崩鼎。」

仙兒狐疑道:「名爲女兒國,如何卻有男子?」妖師大笑道:「若盡是女子,卻如何繁衍?我女兒國,官吏百姓皆是女子;男子亦有,俱爲奴隸。他們元是商船上的舶主、水手,船在海上遇著風暴沈沒了,漂流到島上的。如生得好,便關在牢裏,爲交媾之具;若是生得不好,卽用鐵鐐鎖了,在島上做徒隸。後來又嫌奴隸稀少,復從海外購買。一些小國征戰之餘,俘虜無處安置,便賣與我國做奴隸;還有些海賊,亦專做這項生意。你們姚島主,便常把擄來的百姓賣與我國,因此與我們往來甚密。」胡仙兒這纔放心道:「元來如此,只不知我初來乍到,可准我取用奴隸麽?」妖師道:「我是國師,取用些奴隸,誰敢阻攔?只要你肯做我弟子,助我雙修,我本不采男子,都把與你采便是。」胡仙兒喜笑顏開,就牀上跪倒,拜了他三拜,口稱:「弟子情願執鞭墜鐙,侍奉國師。」

那妖師聽他嬌滴滴的叫了幾聲,騷興大發,又要來與他弄。胡仙兒恐他又采,忙道:「師傅,弟子被你弄了這兩次,來不得了。奴一個女流,料道也敵不過你,還望饒恕則個。師傅慈悲,一定要弄,央及你去後庭走一遭罷。實不相瞞,仙兒慣耍後庭花,比前面還受用些。師傅今日采的也不少了,且順著胡亂弄弄罷。」妖師笑將起來,起身取來一個翡翠做的物事,卻是男子陽具模樣,上面雕刻花紋,甚是粗壯。妖師將之丟與胡仙兒,說道:「這個物事,女兒國官吏們人手一件;急切尋不得漢子時,便將此物拴在腰中,彼此輪流抽弄;或將他套入牝中,拿帶子前後繫上,坐在椅子上,屁股不住起落,使他在內中活動。睡覺之時,亦用此物;若睡著了,仍放在裏面,陰中一刻也不得空。或於騎馬之時,將他套入牝中,騎在馬上顚著走,也甚覺有些妙境。雖有這許多好處,於我卻是無用;你自拿去前面耍,我去你後庭弄弄罷。」

他先令婦人仰臥牀上,背靠雙枕,提其雙足,手拿那話往裏放。仙兒在下一手揉著花心,擡其股而就之,顫聲不已,叫道:「師傅慢著些弄,這個比不得前頭。」妖師不聽,在上頗作抽拽,只顧沒棱露腦,淺抽深送不已。一面口中呼道:「好徒弟,小淫婦兒,你好生浪浪的叫著師傅,方纔饒得過你。」胡仙兒眞個在下星眼朦朧,鶯聲款掉,柳腰款擺,香肌半就,口中豔聲柔語,百般難述。教那妖師搗了多時,不覺興起,便把那翡翠物事塞入自身牝中,撐得兩邊皆滿;用手一抽一送,不住的動。妖師見他恁般淫態,又生出個主意,奪過那假陽具來,根子上用帶子縫緊,繫在腰間,將那物送入牝中。他自家那話兒,依舊頂入後門,兩手提其足,極力抽拽,扣股之聲響之不絕。仙兒在下邊呻吟成一塊,不能禁止,已而淫津溢出,心中翕翕然,美快不可言也。有詞爲證:

前後一齊攻,腿高擡,興致濃,嬌軀竭力相迎送。重陽力舂,騷陰快鬆,牝津吐液如泉涌。喜融融,玉杵出入,樂亦在其中。

胡仙兒被他弄了有許多工夫,又丟了兩度,方纔罷休。次後便死心塌地隨著那妖師,一同歸去女兒國。一路朝夕雲雨快活,這且按下不表。

且說那廣州來的差官,攜著方經略表章,星夜趕至臨安行在。適値那日高宗皇帝駕坐早朝,有黃門官捧本進去,接本官將本接了,天子展開一看,見說有廣州妖婦胡仙兒,勾結海寇叛賊,劫持了大宋回易使張子蓋,並將福船上寶物盡數奪去,不由的龍顏大怒,道:「何等妖婦,如此猖狂?膽敢公然劫持天使,搶奪朝廷回易寶貨?」淸河郡王張俊在側,聽得姪兒喫賊拿了,亦震驚不已。他君臣正在計議,忽又見黃門官啓奏道:「今有安德軍節度使兼大宋回易使張子蓋表章,奏聞萬歲。」高宗皇帝聽罷大驚,忙喚接本官把表章遞上龍案;天子重瞳親照,乃張節使表奏赤旗寨義士郝仁夫婦,誅殺海賊姚愛玉,率眾歸降朝廷,並奉還官家財寶等前後諸事。

高宗天子覽表,得知張節使安然無事,朝廷寶貨亦皆完璧歸趙,大喜道:「不想兇頑海賊之中,亦有義士,此乃天扶朕大宋也。」側首張郡王亦喜出望外,忙道:「此乃聖天子之洪福耳。」天子再觀表章,又見上面奏稱妖婦胡仙兒目今在逃,仍未捕獲。高宗怒其兇淫狡詐,道:「似此淫毒妖婦,不可放過,須是明正典刑,方能以儆效尤。」當下御筆親書,敕下聖旨。制曰:

「朕自卽位以來,用仁義以治天下,公賞罰以定干戈,求賢未嘗少怠,愛民如恐不及,遐邇赤子,咸知朕心。今有赤旗寨義士郝仁及妻徐素眞等,雖棲江海,素懷忠義,歸順之心已久,報效之志凜然。幸得助順誅逆,如微子去殷,韓信歸漢,足稱忠勇,甚慰朕心。特敍其功,著授郝仁武節郞,隸安德軍節度使張子蓋,任先鋒官。徐素眞封七品孺人,協助其夫。海賊姚愛玉,悖逆兇殘,姦淫暴虐,積惡貫滿,已遭顯戮。尚有妖婦胡仙兒,興妖惑眾,淫亂地方,情犯醜惡,有傷風化;又勾連叛賊海寇,劫奪朝廷寶貨,潛蓄異謀,大逆不道。著令地方嚴加搜捕,節使張子蓋沿途緝訪,務必生擒活捉,械送行在,明正其罪,以懲淫兇。故茲詔示,想宜悉知。紹興二十三年春二月 日詔示。」

早有接本官接至外面,仍交兩處差官,星夜奔廣州地方及節使軍中而來。

話說節使差官赍了聖旨,曉行夜宿,騎馬乘船,不一日趕回蝴蝶島,當堂開讀。張節使接了聖旨,一面叫從官準備襆頭圓領、金冠霞帔,一面使人喚出郝仁、徐素眞,共來大堂商議對策,安排緝捕逆賊胡仙兒之事。正是:

饒君走到燄摩天,腳下騰雲須趕上。

畢竟張節使等如何搜捕胡仙兒?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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