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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班的肉便器男孩 05

[db:作者] 2025-07-19 02:23 5hhhhh 8520 ℃

  05 校園

  夏昱翔一跛一跛地走在嶼中的校園裡,短短兩週,他卻覺得校園陌生得令他害怕。是學校變了?還是他自己變了?男孩很清楚答案,只是不想承認。

  昨天晚上後來的情況,夏昱翔也無法清楚回憶,或許更是不願回想。連手槍都沒打過幾次的十七歲小處男,被漢城教練用拳頭殘酷無情地插進他未經人事的嫩穴。他是大哭慘叫?還是痛得暈了過去?又或許兩者皆有?但為什麼他隱約記得,當漢城教練猛力拔出拳頭時,他脹成紫紅色的粗硬肉棒卻瘋狂地噴出精液、甚至是像條狗般噴尿,完全停不下來,始終又硬又翹;他是不是還自己掰開屁股,翻開那紅豔的媚肉,讓漢城教練盡情舔舐?而自己像個A片女優般狂浪呻吟?

  光想到這裡,足球男孩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又開始疼了起來,麻、癢、痛的熱流像是懷著惡意,侵略他身體的每個部位。

  南島的五月末,連早晨都顯得燠熱悶濕,如今膝蓋報廢的前足球隊長拄著柺杖,拖著右腳狼狽而緩慢地一步一步前進。夏昱翔難得地穿著水色短袖制服和海軍藍制服褲,以前他是備受學校矚目的運動明星,就算只穿運動服或足球隊發的排汗衣,甚至是打赤膊,也不曾被教官刁難,以致那套學生制服從他入學以來就沒穿過幾次。

  以他英挺陽光的帥氣臉龐,配上合身的制服或許更添幾分英氣;如果在兩週前只要夏昱翔走在校園裡,不知道會有多少女生圍觀或送點小禮物,或是用盡辦法只想跟他說兩句話。而今,所有人見到他都是躲瘟神般的避之唯恐不及,更多人只是遠遠看著他,然後竊竊私語。

  夏昱翔記得課本有教過,這大概就是什麼人情冷暖。

  其實男孩並不在乎女生的冷淡無情,真正傷人的都是來自他以為是朋友,是兄弟的人。之前夏昱翔從體育班宿舍跑到自己的教室只要五分鐘,但今天,他已經走了整整一個小時卻還沒到。固然是他如今行動不便,但有更大的理由是,他在體育班宿舍的樓梯上,至少被撞倒了近十次,每一次他都狼狽不堪地摔到樓梯轉角才停下。

  起初他以為是自己動作太慢,體育班男生誰不是風風火火地趕上課、趕練習,不小心撞倒也沒什麼。但撞擊總是伴著「瘸子」「廢物」「垃圾」「快滾」「自作自受」「活該」等字眼。在男孩跌倒時有人不忘朝他補上兩腳,「不小心」把他的柺杖踢開,「不小心」把飲料翻倒在他身上,甚至還有人惡作劇地把他的書包還有柺杖拿回到三樓,逼他重爬一遍樓梯。

  夏昱翔都忍了,他不能被退學,為了留在學校裡,他連漢城教練的條件都可以咬牙接受,這點事情算不上什麼。但那雙圓亮的狗狗眼依舊泛紅起來,他不懂為什麼。這些人甚至不是足球隊員,足球隊早早就出發晨練去了。他不記得自己得罪過其他校隊或體育班的同學。他一直還以為自己是宿舍的人氣王,所有人都喜歡他。

  男孩好不容易走到教室門口時,第一堂課已經過了一半,他大口大口地喘息,控制自己痛得發抖的雙腳。溽暑的汗水浸透了他的制服,彷彿剛剛淋過一場大雨,反覆的跌倒讓制服像是在垃圾堆裡滾了一圈,髒污、破損、鞋印什麼都有。

  但走進教室前,夏昱翔還是盡力把衣服拍乾淨,特別是拼命把制服拉挺一些,他深怕濕答答的制服緊貼在身上,會暴露出制服之下不可告人的秘密。

  十七歲的原住民男孩走進熟悉的「體二甲」的教室,撲面而來的是體育班男生特有的青春氣息,簡單的說,就是汗水、體臭、鞋臭,還混著沒吃完的早餐、提早開動的午餐、以及酸痛噴霧、止汗劑、騷包香水等各種氣味的混合體。臭得燻人,可是卻又讓夏狗狗有種安心的感覺。

  講台前的講課聲突然停下,連課堂後面同學的閒聊、食物咀嚼、玩手機的聲響也全部停了下來,只有幾個睡著的同學依舊規律地發出鼾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剛走教室的夏昱翔。

  班上每張臉孔對夏昱翔來講都是再熟悉不過了,但如今他們的表情卻讓這個十七歲的前隊長感到害怕。有人詫異,有人皺眉,有人一臉嫌惡,也有人轉開目光,也有人不懷好意地笑著,似乎等著看好戲。

  前足球隊長還沒有注意到其他人的表情,先發現自己原本在最後一排的座位,空無一物,不管是書桌或椅子全都不翼而飛。男孩有些發愣,但還是下意識地走到自己空蕩蕩的位子上。所以這裡已經沒有他的容身之處?

  夏昱翔還來不及去看自己最要好的兄弟,就先被講台前面教鞭大力抽在黑板上的噪音給嚇了一跳。台上的是數學老師「河童」賴俊才,年紀不到四十,頭頂就禿了一片圓,還拼命用周圍的稀疏頭髮來遮掩,身材乾瘦,大概還不到一百七十公分,比起台下的高壯體育男孩簡直像是一隻軟弱的河童。

  據說河童畢業自頂級的菁英大學,卻不知道為什麼淪落到嶼南高中來教這些無心上課的體育生,起初還稍微掩飾一下他對這些不受教又精力過剩屁孩的厭惡,這一兩年連掩飾都懶了。體育班沒人不討厭他,他也同樣痛恨這些帥氣健壯的陽光男孩。

  河童很愛刁難學生,逮到機會就會毫不猶豫揮舞教鞭來表達他有著凌駕於這些體育男孩的權威。但戰績連勝的足球隊一直是學校的心頭肉,在吳教練的庇護下,夏昱翔也從來沒被河童體罰過。

  「唷,夏大隊長,課上了一半才進來,好威風啊?」河童酸得令人牙齒發疼,惡意的眼神緊盯著夏昱翔。「哎,我忘了,你已經不是隊長了。夏『前』隊長,我聽說你不是被退學了嗎?怎麼又厚著臉皮跑回來?」

  河童也沒打算等夏昱翔回答,轉頭看向最後排靠門口的男孩,「『新』隊長,可以說明一下嗎?」

  「拿鐵」?他是新隊長?夏昱翔有點驚訝地看向同寢室的好兄弟。「拿鐵」本名宋秀賢,早逝的老爸是韓國人,大概也因為這樣,儘管足球隊天天在烈日下操練,他硬是比其他人白半截,在一堆黑炭中只有他的皮膚是淺淺的咖啡牛奶色,於是有了「拿鐵」這個綽號。以前拿鐵常被學長欺負,什麼「韓國狗」、「高麗棒子」、「泡菜仔」胡亂叫,不過夏昱翔挺他,吳教練又挺夏昱翔,後來拿鐵也踢出不錯的成績,情況才改變。

  拿鐵跟夏昱翔都是球隊的中場要角,相較於夏昱翔可攻可守,甚至能突圍搶攻,拿鐵比較偏向防守與協調,沒什麼華麗的表現,但靠著苦練也有紮實的底子,是隊伍不可獲缺的一員。夏昱翔雖然很信任拿鐵,但拿鐵內向低調,不搶鋒頭,讓人很難想像他有辦法帶領整個隊伍。

  只不過眼前的拿鐵似乎跟記憶中有些不同,微長的短髮用髮膠弄成了一顆刺蝟頭,兩側剃高,襯出漂亮的頭型,還有立體鮮明的五官。夏昱翔以前就知道拿鐵其實很帥,不比電視上的韓星遜色,只是他老想躲在夏昱翔的背後,最好不要有人看他。

  現在的拿鐵卻亮得有些刺眼,帥臉滿是不悅,不知道是因為河童特別強調了『新』隊長,還是對夏昱翔不爽。他用力捶了一下桌子,惡狠狠地瞪著夏昱翔,但看到夏昱翔那慌張而困惑的狗狗眼,又氣沖沖地轉向一旁。

  最後還是副隊長李競出來回答,「江教練說夏昱翔會暫時回來上課,靠他誠心悔悟還有強烈懇求,暫時留校察看。已經獲得了校長的同意。」

  李競也是夏昱翔的室友,夏昱翔所謂的兄弟之一,只不過李競講話時完全沒有多看他一眼,目光甚至不曾往他的方向轉過。

  「哼,江教練不愧是外國職業選手,講話份量就是不一樣啊。」河童哼了一聲,額頭上的一綹頭髮居然還被他自己吹起來,垂到自己的眼鏡前,他又匆忙地把頭髮撥好。底下的同學看他的蠢樣,忍不住竊笑起來。

  「江教練在J聯盟的粉絲人數說不定比我們全校師生還多呢。」「河童也敢跟『微笑王子』比,笑死人了。」

  教鞭再次猛抽在講台上,「廢話這麼多,你們都會了是不是?好啊,臨時抽考!」惱羞成怒的數學老師立刻從公事包抽出一疊考卷,同學們自然是哀鴻遍野。河童瞪著還傻站在那邊的夏狗狗,「夏昱翔!站在那邊幹什麼?個子太高啊?坐下!」

  「…….報告,老師,我….我沒有椅子….」夏昱翔吞吞吐吐。

  「沒有椅子?搞什麼東西?」河童一邊把考卷發下去,一邊走到夏昱翔身邊。看到他座位的空盪。「搞什麼….」河童氣得頭髮又飄起來好幾根,然後他鼻子微抽,突然停下來打量著穿著一身濕透制服的夏昱翔,原本不耐煩的模樣一掃而空,不懷好意又充滿侵略性的眼神,就像蛇盯上了獵物一般。

  「好啊,沒有位子,那就出去罰站。」河童猛拍了一下夏昱翔的結實背脊,把他推出教室外。「你現在不是運動明星了,我要好好教你學生該有的本分。其他人乖乖寫考卷。」

  河童差不多是把夏昱翔推出教室外,膝蓋還戴著固定器的男孩差點沒被老師推倒。「體二甲」的教室在大樓的最前端,旁邊就是樓梯。河童直接把男孩拉到往頂樓的樓梯間,上課時間幾乎不可能有人會從那邊經過。

  夏昱翔滿身冷汗,不單是膝蓋還有身體各處的疼痛,更因為河童那一下拍打。夏昱翔功課不好,但反應並不慢,河童肯定已經摸到了,他知道了,我該怎麼辦?夏狗狗害怕地想著。

  「夏昱翔,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穿學生制服耶,怎麼這麼髒?腳不方便,跌倒了嗎?」數學老師換上一副親切的口吻,但眼神卻讓夏昱翔只想立刻逃走。「老師幫你整理一下。」明明還比夏昱翔矮上十公分,然而河童卻像是準備享用美食的大野狼,一顆扣子一顆扣子地解開小紅帽的制服上衣。

  才解開一半,河童耐不住性子,猛地把剩下的水色制服整個扯開,扣子掉了一地。男孩拼命想逃走,但他的腿卻動彈不得,渾身發軟,體育男孩就這樣被遠比他瘦小的數學老師壓在牆邊。

  河童貪婪地撫摸著男孩結實的肌肉,黝黑光滑的皮膚,還有深深咬在肌膚中的粗硬麻繩……精細綁縛的麻繩藝術品般咬在夏昱翔精壯陽光的完美身軀,從肩膀、鎖骨、胸肌、腹肌,勾勒出男孩肌肉的漂亮線條,然後順著人魚線延伸到褲子之中。麻繩本身就有如一張美麗的蛛網,捕獲了一具陽光而青春的美好肉體。

  漢城教練留在男孩身上的秘密被揭露,讓夏昱翔意亂心慌,無法逃跑也無法抵抗,他甚至有一絲慶幸,老師沒有在全班面前暴露他如今的悲慘模樣。

  河童貼到男孩的耳邊,低聲說,「夏昱翔,你知道你全身都是精液的味道嗎,而且是那種最淫亂下賤的洨味…..綁成這樣來學校,不就是想被人看?想被人摸?想被人徹底的玩弄?瘸了腿的足球王子,原來是個淫蕩的變態。」他邊說邊吸舔男孩的耳垂。

  向來敏感的夏昱翔渾身發抖,差點就要呻吟起來,而那脹硬不曾消失的肉棒立刻興奮頂著制服褲襠摩擦起來,連著釣魚線拉扯,這才讓男孩痛到忍不住低喊了出來。

  河童一次吸舔個夠,手上也沒停過,最後輕咬了男孩的耳垂才暫時退開,夏昱翔已經發抖到無法控制,那雙大眼睛緊緊地閉著,不住地喘息。河童這才欣賞著男孩美麗如畫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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