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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童天使岛1~7,2

[db:作者] 2025-07-19 02:23 5hhhhh 7410 ℃

我像往常一样走进了我的专属包间,我想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应该到位了。

包间里一个服务生和两名厨师都已经到位,各色的调料和用具也准备齐全,就等着我的到来。

不过今天,多了一位不常见的家伙——手先生,他是盛幼斎的掌勺大厨。这家伙长着个五角星形状的脑袋,脑袋的形状像极了一只大手……实际上,“手先生”是黑天使集团人体试验小组的杰作之一,他的故事,以后会慢慢讲清楚,现在我只想赶快开始午餐。

房间里有一张很大的圆桌子,桌子上摆着各色的酱料和碗筷;在桌子对面是一面长方形的大操作台,和灶台、烤炉等等,旁边摆着锅碗瓢盆。角落里立着一个木桩,上面拴着两个肉乎乎的小女孩——她们就是我今天的食材了——两个小姑娘一大一小,大的大约8岁;小的似乎很小,只有4、5岁的样子。两个小食材都光着身子,被铁链拴在木桩上,她们嘴里塞着红色的口球,两具赤裸的小身子瑟瑟发抖——她俩的皮肤非常光滑细腻,我已经可以想象到她们的肉质有多鲜嫩了。

我拉开凳子坐了下来,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开始——我向来不用点菜,这么多年,他们也知道我是什么口味了;我也同样信任他们,这么多年了,无论他们给我安排什么样的菜色,我都挑不出毛病来。

厨师们走向了角落的两个女孩,他们先解下了那个4、5岁的小女孩,扛着她把她摁在了操作台上。小女孩挣扎了两下,但仅仅是蹬了蹬小脚丫而已,就已经没什么力气了——长期的圈养让她极度缺乏运动。

厨师们把女孩固定在一架“人工换血”的机器上,开始“腌制工作”。女孩躺在机器里,只露出一颗恐惧的小脑袋。过了一会儿,机器上显示女孩的血液已经被黑胡椒味道的人工酱料替代了——此时的女孩显得非常痛苦,她紧皱着小眉头,痛得一个劲儿地抽搐。

当机器的绿灯亮起,厨师们也可以正式地开始烹饪了——“手先生”把机器打开,把已经换好血液的4、5岁女孩取了出来——人工酱料可以再半小时之内起到普通血液的功能,那女孩虽然痛不欲生但是还能勉强活着,并且精神正常;一个女孩刚被取出来,另一个厨师就把那个稍大一些的女孩放了进去——这个女孩挣扎的很厉害,但她无论如何挣扎都抵不过厨师的大力。

厨师把她固定好,又把机器竖了起来,让她一边被换血,一边看着另一个小姑娘如何被做成佳肴——

“手先生”用很快的速度在那个4、5岁的小姑娘身上涂抹着烧烤酱,又用一些胡萝卜、洋葱、肉末的馅料灌进了她的肛门——小姑娘的小肚子像充气球一样慢慢地鼓了起来。此时这个小女孩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了,她显得十分疲惫,眼神里满是绝望。

“手先生”把腌制完成、填满馅料的小女孩放进一个金属托盘里,另一个则拿起了一把大砍刀。没有让她等太久,厨师先生果断地砍下了女孩的四肢,整齐地摆放在托盘里——果然,刀口的切面流出来的并不是涓涓鲜血,而是深褐色的黑胡椒酱——四肢被切掉的女孩疼得张开嘴想要喊叫,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冲花了脸上涂抹好的烧烤酱。

一切就绪了,厨师们抬着金属托盘,将女孩送入了巨大的烤炉。

隔着玻璃门,能看到女孩安静地躺着,胸口和鼓鼓的小肚子随着她紧张地呼吸一起一伏;慢慢地,四周的微波加热灯逐渐亮了起来,女孩的身影也变得清晰。温度表一下子飙到了120℃,女孩的身上腾起了一阵阵白色蒸汽,她体内的水分正在被高温蒸发;烤炉里的小姑娘剧烈地挣扎着,表情像疯了一样,样子十分痛苦——她的全身都隆起了大片的水泡,皮肤被烤的通红,她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挣扎着,但是没有四肢的她终究是无能为力。170℃的时候,女孩渐渐地不动了,她身上的水泡也随之爆裂开来,组织液混合着黑胡椒酱料发出“哧啦哧啦”的响声,隔着烤炉的玻璃门也能闻见阵阵肉香。

250℃的时候,整个女孩已经变成了熟肉特有的深红色,她的头发全部燎没了,像僧人一样光秃秃的……大约有过了几分钟,烤炉“叮”地响了一声,微波加热灯逐渐熄灭,这意味着这个年幼的女孩正式成为了一道美味的佳肴。

厨师们把烤炉打开,将这个被活活烤死,出炉后吱吱冒油的小姑娘取了出来,她的五官已经扭曲了,只能看清微微张开的小嘴。

这是时候,有服务员把刚刚蒸好的白面薄饼端了上来——蒸笼掀起来,白花花的一摞热气腾腾、弹性十足,拿在手里却并不烫手。“手先生”拿起了切肉用的刀,从被烤熟的女孩屁股上片下一片片烤肉,摆在盘子里呈到我的面前。

我夹了几块肉放在薄饼里,卷着葱叶和黄瓜,吃的津津有味——这吃法很像老北京烤鸭,但是因为酱料是黑胡椒而不是甜面酱,所以这更像墨西哥肉饼的吃法。

烤肉外焦里嫩,薄饼松软有弹性……现在你们应该能理解为什么我每天都要来这里吃一顿了,这种级别的享受实在让人欲罢不能啊。

这个时候另一个姑娘也换好血了,只不过她要换的人工酱料并不是烧烤酱,而是——花雕酒。

这个女孩目睹了同伴被做成烤肉的全过程,早就吓得懵逼了,她永远也想不到自己的结局会是这样的,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她再也没有挣扎过,不知是体内花雕酒的酒精让她神志不清,还是受到了过度惊吓让她放弃了挣扎……总之,她在被放进锅里之前再也没挣扎过。

我一边吃着烤肉肉饼,切好的烤肉一盘盘吃干净,厨师又一盘盘地切出来,不一会儿,女孩的小屁股就被我吃的露出了盆骨,厨师先生又开始切腿上的肉。

另一名厨师开始准备做“汤”,他从机器里取出来花雕酒女孩,放在了操作台上,随后拿出了一盘又一盘的各色食料:海参、文蛤、瑶柱、海虾、冬笋、松茸,以及几只乳鸽,和雏鸡……我一看到这些食料就知道——今天的汤是“佛跳墙”。

通常来讲,“手先生”很少给我安排做“佛跳墙”,想必又是有什么事情求我。不过既然他没明说,我也不戳穿他,心安理得地吃着我的烤肉。

当所有的山珍海味顺着女孩的小嘴和肛门灌进了她的肚子之后,这也预示着她短暂的生命即将结束了——厨师把她放进了汤锅,盖上了盖子——锅盖上有一个洞,刚好可以让女孩的小脑袋露出来,然后他打开了火,开始炖汤。

没过多一会儿,女孩呆滞的表情中出现了一丝痛苦和惊讶,她好像突然一下子明白过来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而且会以最痛苦的方式之一死去。这个时候水已经变热了,女孩子在锅里拼命挣扎起来,大声喊道:“不要啊!不要,求求你们别吃我——!”

她挣扎得很大力,紫砂的汤锅被她的挣扎带着左右晃动起来,一名厨师连忙扶住了左右摇晃的汤锅,但这阻止不了绝望的姑娘垂死挣扎,死亡的恐惧和被活活煮熟的痛苦让她用尽浑身解数歇斯底里。

我淡定自若,全然不顾厨师们手忙脚乱地稳定局面,倒是女孩的惨叫声让我甚是享受;正在给我切肉的“手先生”也同样淡定,只是专注于切肉的工作,而我仅仅专注于“吃”。

汤锅里的水渐渐沸腾了,女孩从求饶变成了充满痛苦的挣扎和尖叫——

“啊——!好烫、好烫啊……妈妈救救我——!”

尖叫声、沸水声、汤锅“咣当咣当”摇晃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直到那女孩慢慢地被煮熟……

汤锅里,被煮熟的女孩仅仅通过锅盖露出一颗可爱的小脑袋,她死不瞑目,她瞪着无神的大眼睛,表情保持着歇斯底里的样子再也不动了……很显然,她装满花雕酒和山珍海味的身子已经被煮熟了,成为了一道中国名菜“佛跳墙”。

一名厨师用刀割下女孩可爱的小脑袋,准备去做脑花……是的,盛幼斎从来不会浪费任何一样可以被利用的食材。

这个时候,我已经把烤肉吃的差不多了,但我仍是剩下了很多肉没有吃完——不过没关系,我们最不怕的就是浪费。

我吩咐“手先生”把吃剩的烧烤女孩扔掉,开始享用“佛跳墙”。

汤有些淡,比平时的口味轻很多。正当我迟疑的时候,“手先生”将汤锅里女孩的一只嫩脚丫切下来,讨好似的轻轻地放进了我的碗里。

“我知道您喜欢浓汤,但是今天的主菜是烤肉,所以我特意把汤炖的清了些,祛祛油腻。”手先生毕恭毕敬地,虽然他平时也这样,但是今天明显地让我感觉他有事求我。

“没关系,你做的汤一向挑不出毛病——清汤浓汤都是一样的。”我微笑着赞赏他,故意没有表现出“我已经看穿你了”的样子。

“那个……”相貌猎奇的“手先生”沉默了一会儿,居然掐着自己的衣角扭捏起来,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那个……先生,马上20周年庆典就要开始了——算起来,我已经为黑天使集团效力10年了,所以,我想……”

说到这里,“手先生”突然跪下一边叩头一边乞求道:“求求您放我走吧,把我的容貌恢复回来,放我回家吧……这十年来我为了你们不知道杀了多少个小孩儿了……我发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不会忘记先生您当初饶我一命的恩惠,对于‘天使岛’我一个字也不会说的……求您了——放我回家吧。”

我早该想到是这件事情的……单单听他的声音我就想同意他的请求了。实际上,如果不看他那张恶心的脸的话——谁能想到“手先生”以前也是个可爱的小正太呢。

数年前,“手先生”还是个普通的10岁小男孩,在绑架到天使岛之后,意外地逃脱了,可惜他太小了,又加上岛上的严密封锁和追捕,他根本无法离开这座岛屿,为了躲避追捕,他躲进了下水道,然后靠着吃垃圾、喝脏水苟且偷生了5年。只有晚上才钻出下水道,试图找些什么有用的东西。

然而,躲在下水道里五年的小男孩终究还是被查看下水道的黑天使成员发现了。但是当时他已是15岁的少年,黑天使的会员们谁也对他产生不了兴趣,外加他极度地营养不良,又很少接触阳光,本来可爱的小男孩变得又干又瘦、肤色惨白……但是不可能放他离开,于是我们将他交给了黑天使集团的人体实验组织,将他改造成了——现在“手先生”的模样。

后来,我们发现了他在幼体烹饪上的超凡造诣,获得黑天使集团高层批准,就开了这家“盛幼斎”,“手先生”也在盛幼斎里当了好几年的大厨。

我淡定地喝着汤,即便我心里很纠结但表情上还是一成不变。

“这事我决定不了啊……”我轻轻放下汤碗,“首先我得问过‘居维叶小姐’,让她把你的容貌恢复回来倒是没有问题。至于放你离开……”

“手先生”又期待又紧张地看着我。

“我会向高层请示的,得有高层领导们投票决定。”

我知道我这句话一定让“手先生”失望透顶,为了不打击他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几年前我说服了高层们留你一命,现在,我相信我也能说服领导们放你离开。”

“手先生”扭曲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悦,五角星的大脑袋晃悠了起来:“真的非常感谢您!”

“别得意,”我鼓励道,“领导那边由我搞定,至于‘居维叶小姐’……我会约她明天到盛幼斎吃晚餐,你要好好准备一下,如果明天的晚餐能让她满意,兴许会把你的容貌变回来哦。”

说完,“手先生”激动地手舞足蹈,连连表示:明天的晚餐一定与众不同。

晚餐结束后,手先生送我离开盛幼斎。我看得出他很兴奋,又有些迷惑……我知道他是在思索如何把明天的晚餐做的与众不同,毕竟“居维叶小姐”也是盛幼斎的常客,明天的那顿饭,他绝对不能像往常一样糊弄了事。

 不过这根本不是我需要担心的事,我当前要做的是先把居维叶约出来。

我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居维叶小姐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但是一直没人说话。我很耐心地等着,电话那头不断地传来电子仪器的声音,和小孩子们的各种惨叫声,还有各种各样的人说话交谈的声音,隐隐约约听不真切……很明显那是在实验室里,可能是正在进行某个计划的人体试验。

“喂?”电话另一头突然传来暧昧的声音,“什么事?亲爱的,我还在实验室里……跟你汇报一下,‘木马计划’刚刚突破了瓶颈,第6次改进之后,10个观察对象都有了我们想要的症状。”

我微微一笑,果然居维叶从没让我失望过。

“那真是太棒了,亲爱的。”我赞赏道,“那——为了奖励你,明天晚上我请你一起吃个饭吧。‘盛幼斎’老地方。”

居维叶小姐明显地犹豫了一下:“如果这次还是我掏钱的话,我就不去了……”

我笑了,想不到去年跟她开的那个玩笑她还记得,连连安慰道:“放心吧,哪儿有让女朋友掏钱请客的道理?我都安排好了,明天我去接你,顺便视察一下工作,看看你说的那几个观察对象有什么新的惊喜给我。”

我又和她谈笑了几句,就挂了电话,随后我想家走去。

或许你很想问——你为什么会有女朋友?你不是恋童癖吗?……如果你这么想,那你还不了解恋童癖,我们虽然恋童,但我们也有正常人的爱情观,我们并不想对那些小孩子负起婚姻、情侣之间的责任,只不过是想奴役她们罢了。

所以,天使岛上的情侣很多很多,大街上经常能遇到成双成对的男女。而我和居维叶小姐也是其中一对儿,她虽然刚刚加入集团仅仅5年,却已经是集团中的高层人物之一了,也是人体试验组织的头号人物——居维叶小姐,一个天才生物化学家。

她曾秘密地为政府做了3年的人体试验,后来政府为了防止试验成果流失,企图杀她灭口。幸亏被我救了下来。五年前,当我得知她也很喜欢小孩子之后,就决定带她加入了黑天使。

不过,至于黑天使的情侣们之间到底会不会生孩子……谁知道呢?

我走回了家,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看一看地下室里的小艾瑞娜——

当我打开地下室的门的时候就知道她已经醒了,因为她正趴在地上捂着鼓鼓的小肚子不住地干呕,看来灌入过量的饲料弄伤了她的胃。

“怎么?肚子不舒服吗?”我伪善地微笑着用俄语问她,“是不是很恶心但是吐不出来啊?”

小艾瑞娜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用力地扣着自己的嗓子。听到我说话,可怜巴巴地抬起头看向我,蓝色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泪水,眼泪、鼻水、口水已经决了堤了,她白嫩的小脸上早已泛滥得一塌糊涂。

小艾瑞娜的表情十分痛苦,哀求道:“求求您……我真的好难受……”

我打开了笼子,对她命令道:“自己爬出来。”

听到我的命令,艾瑞娜迟疑了一下,然后很艰难地手脚并用爬出了笼子。

我转到了她的身后,命令她不要动,随后解开了裤子。艾瑞娜很紧张:“那个……求求您,现在不要那个……我真的……好痛苦……”

“你难道不想要舒服一点儿吗?”我用力扒开她的小屁股,看着她粉嫩的小菊花,“我可有的是办法啊。”

随后的半个小时里,小艾瑞娜的尖叫声和求饶声响彻了整座地下室……

享用过了她的小菊花,我又一次把她的小肚子射得鼓鼓的。现在的那朵小菊花已经又红又肿,而且开着大大的口,闭不上了,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内它都无法恢复原样了……

小艾瑞娜累得趴在地上,小菊花一张一合地蠕动着。突然,小姑娘的身体一阵抽搐,然后听到她神志不清地“哼哼”了一声。我知道接下来马上要发生什么了,连忙扛起她,扔回了笼子里。就在下一秒,小姑娘的肛门里传出了一系列丑陋的声音,然后她的身体一抖,喷出了粪便和尿液。

还好我有经验,我可不希望她把地下室里拉得到处都是——我并不是一个很喜欢清扫的人。

瞬间,空气里弥漫出一股臭味,我打开了电风扇,又过了一会儿,确定她已经排放干净之后,又将她拖出了笼子——此时的小艾瑞娜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只得任我摆布,我甚至不确定她是不是还存在意识。

好了,这下她的肚子应该能好受些了吧,不过她的小屁眼儿肯定会难受一整晚。

先用水管把屎尿冲进笼子里的排泄孔里,然后我将小艾瑞娜挂在天花板上的链条钩子上,将她吊了起来,我拿起水管,开始冲洗女孩……冰冷的水没有让她有任何反应,她可能真的昏过去了。于是我便更加肆无忌惮地用冰水冲洗着她,她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只是我把水管捅进她的小肛门里冲洗她的肠道时,她才发出一声模糊地、象征性的呻吟。

确认冲洗完毕,我把湿漉漉的女孩重新关回了笼子里,心想——这可能是她一生中最糟糕的一晚了……但是,今后的生活中,她会经历无数个“最糟糕的夜晚”。

6、 验货·中国正太:

我睡在了沙发上,为的是能够听到早上的门铃——中央仓库说好的第二天早上送到。

然而我可能是太兴奋了,平时习惯7:00起床的我居然早起了3个小时。

我以前从来没起这么早过,外面的天还是黑的……我在家里无聊地转来转去,又去了几次地下室看了看小艾瑞娜——这个丫头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状态,小菊花已经消了肿,看起来可以再进行一次蹂躏。

不过,能下金蛋的鸡不能杀,要循序渐进。现在继续向她施虐的话无异于杀鸡取卵。我一定要慢慢地榨取她能带给我的所有快乐之后,再杀死她,否则就太亏了。

想到这些,我只得忍耐,没再继续折磨她,而是让她躺在笼子里继续休息——反正很快,就会有新的一批小家伙到货了。

我打开手提电脑,继续批阅前几天没有完成的文件——无非又是搜捕队申请抓捕任务,网络部门申请拨款维修服务器,人体试验组汇报“木马计划”的最新进展等等等等。

我很快平静下来,认真地工作起来……

就在我认真工作的时候,“当当当”的敲门声响了起来,这一声音如同一针兴奋剂一样让我亢奋起来。我看了看时间——上午9点,我居然不知不觉工作了5个小时。

我关上了手提电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果然,是中央仓库送货的——那是一辆由8个小孩子共同拉得“人力车”,是4男4女的标配,车上装载着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面关着的果然是我昨天挑选的另外五个孩子。

敲门的是三个中央仓库的工作人员,他们来送货,并且让我签字……一切手续安排妥当,我该“验货”了。

三个工作人员打开笼子,将笼子里的五个小孩子牵出来:一对中国双胞胎姐妹,一个中国小正太,一个日本萝莉,一个非洲的小黑妞。

五个小孩子光着身子,铐着铁链和枷锁,个顶个的水嫩漂亮,不得不说中央仓库在注重“关押奴隶”的同时,“保养”方面也做得非常到位。

孩子们没有剧烈地挣扎,十分顺从地被工作人员牵着带到了地下室,关进了地下室的笼子里。

刚开始,几个孩子被笼子里小艾瑞娜的惨状吓坏了,但是在工作人员的呵斥下还是乖乖地钻了进去——笼子不算大,但六个小孩儿勉强能挤得进去,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们也只能爬伏着,却很难站起来——那个4岁的日本小萝莉除外,她的个子很矮,比艾瑞娜还要矮,只有她能不受影响地站起来。

我付过了钱,向几个送货员到了辛苦,目送他们驾着8个孩子跑远。

我今天很清闲,只有晚上要跟居维叶小姐吃饭这一项安排,与其说是工作,倒不如说是约会,所以,我有大把的时间来“验货”。

我回到地下室,看了看笼子里一张张可爱的小脸——那一个个惊恐紧张的表情,大眼睛里汪着的泪水,小嘴里叼着的口枷,让我躁动不安,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到他们的惨叫声了。

“那——第一个是谁呢?”

我从几张小脸上一一看过,终于锁定了一张脸——那个中国小正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会选中他,大概是他的脸实在是与众不同吧,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长得比那些真正的女孩子还要秀气。

我打开笼子,揪住了男孩的头发拖了出来,将他拽到了金属固定台上。

小男孩嘴里不停地喊叫着什么,但是因为口枷的关系,谁也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我用力地拽过他,把他手上的枷锁打开,然后在他挣扎之前,讯速地将他固定起来。就是这样短短的几秒钟,小男孩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四肢分开固定在了金属台子上。

男孩还在试图挣脱锁拷,我却已经开始准备折磨他的道具了。

我打开某个抽屉,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弄小孩子的“小道具”。我很快选中了第一个玩具——绣花针。

那是一个小木头匣子,打开它,里面存着几十根签子粗细、筷子一般长度的针。我轻轻地捏起一根,微笑着来到了男孩跟前。刚刚还在挣扎的小正太在看到我手里的针的时候完全愣住了,吓得忘记了挣扎。

我拿着针,捏起他的一只小乳头,用力地刺了进去,绣花针刺穿了他的乳头,就那样别在了他的胸前。男孩惨叫起来,虽然没怎么流血,但是疼痛丝毫不会减轻的。我又捏起来一根针,穿刺了他的另一只小乳头——很快我便注意到,他的那根迷你的小鸡鸡因为疼痛的刺激,挺立了起来。

当男孩看到我捏着针握住了他的那一小根的时候,他真正地害怕起来了,开始歇斯底里地扭动起身子,戴着口枷的小嘴里大声喊叫起来。我丝毫不会同情他,他的挣扎与喊叫反而让我更兴奋——我捏住他小小的龟头,挤开马眼,将针捅进了他的尿道。

绣花针深入尿道时,男孩的惨叫声几乎可以刺破耳膜了——他痛得弓起了身子,可爱的笑脸完全扭曲了,表情像疯了一样,眼泪和口水分别顺着眼角和嘴角滑了出来,透过口枷,我能看到他的舌头在不停地痉挛……我托着腮,欣赏他歇斯底里的痛苦表情。

男孩惨叫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开始有意地抑制起疼痛来,他开始不自觉地憋气,但这只能让他不停地啜泣而已……毫无疑问,他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我打开了他的口枷,让他可以跟我对话。

“疼啊~?”我微笑着说风凉话。

“疼、疼疼……疼、死我了啊……”男孩语无伦次地说着,看来已经疼得控制不了舌头了。

我握住了那根戳在他尿道里的绣花针:“那么,小朋友——你要是不想再痛了的话,就乖乖地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男孩用尽全力拼命点头:“好好好……我什、什么都……都都——都告诉你。”

“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几岁了?老家在什么地方?”

男孩缓了缓,回答道:“我叫夏柏……9岁……”

听到这个回答,我用力地搅动了一下那根针:“还有你的家乡,在什么地方?”

“哎呦!别再动了、别再动了!”男孩疼得直吸气,“我说我说——我家在湖南长沙市XXXX……”

我眼前一亮,又有了新的想法。

我轻轻地把尿道里的针拔了出来:“真乖,还真是‘问什么就回答什么的’好孩子呢……那么,我奖励你一些东西吧。”

说完,我又打开了另一个抽屉,拿出了一个小漏斗,和一并红彤彤的东西——辣椒油。

我把辣椒油举到男孩眼前:“看看,知道这是什么吗?——辣椒油啊,你们湖南小朋友最喜欢的东西啦!”

男孩很明显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不过他很快就会知道的。

我把小漏斗插进他的尿道里——是的,这个小漏斗的尺寸就是为了向尿道里灌入东西而设计的——然后,我就将红彤彤的辣椒油倒进了漏斗里。

……

……

“啊——!!!!!!!!!!!啊哈!……不!不!不要!快住手,不要再灌了!!!”

……

……

震耳欲聋的惨叫声持续了几分钟,男孩吐出了血——很明显他喊叫得太大声,喉咙和声带的血管已经破裂了;小正太洁白的小肉体如同癫痫一般疯狂抽搐起来,看得出来他不停地挤压着膀胱想要把灌进尿道里的辣椒油“尿”出来,但是很明显这么做不可能成功的,而且那样做只会更加开放尿道,让辣椒油更加深入。

“马眼注水”就已经是个很残忍的刑法了,而“马眼注辣椒油”则是更上一层楼的改进版。成年人都无法忍受,何况一个9岁的小正太呢?

小男孩又叫又嚷,挣扎了几分钟愕然而止,嗓子里“咯喽”一声,就翻起了白眼,昏厥了过去。

真好!

只可惜我又忘记录下来了……

我用力地捏了一下男孩红肿的小龟头:“以后你的苦日子还长着呢~,我甚至已经想好要怎么杀你了——当然,不是现在。”

七.处决小正太

小男孩的性诱惑对我来说一般。即便大部分天使岛成员都会性侵小男孩,但是我不会,大概因为女朋友的关系吧,我必须时刻提醒自己的性取向。

不过,不侵犯他并不代表放过他——我把昏迷过去的小夏柏扛起来,放在早就准备好的刑椅上。

刑椅的座位上竖着一根粗壮的,带有尖刺的金属棒状物——我毫不犹豫地将它对准了小柏幼嫩的小菊花,狠狠地捅了下去。

棒状物捅开了粉嫩的小菊花,尖刺划破了脆弱的肠道,鲜血立刻流了出来。本来昏迷过去的小夏柏“啊——!”地一声惨叫疼得醒了过来,随后瘦弱的小身子开始了鬼畜般地疯狂痉挛!

我看着他一边抽搐,一边大喊大叫的可爱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对!这就是奴隶该有的样子。

小夏柏挣扎了大约五分钟,逐渐平静下来的他,还是慢慢适应肠道内壁的剧痛,本能地抑制起疼痛来。

然而,我会给你适应疼痛的机会吗?怎么可能呢——我摁下了遥控器的按钮,金属棒状物开始上下抽动,在小男孩的小屁眼里做起了活塞运动。

这一次小夏柏的反应更加有趣了——剧痛之下,他居然大大地张开了嘴巴——连我都没想到小男孩的樱桃小口能张大到这个地步——他就那样张着大嘴,剧烈地挣扎了几十秒,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几十秒后,男孩一边抽搐,一边从小男孩的喉咙深处挤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如同野兽一般的沙哑的嘶叫。

他的五官早就扭曲到一个夸张的状态,就像他的声音一样。然而金属棒状物仍在一上一下地做这活塞运动——如果你能看到尖刺上剐下来的肉块,和时不时被脱出肛门的肠道,你就一点儿也不会对这几声刺破耳膜的惨叫而感到惊讶了。

夏柏很快口吐了白沫,泡沫混着些许的鲜血从夏柏的鼻子里和嘴角滑了出来,玷污了他那张白白净净的小脸儿。

我一点儿也不心疼,反而性欲暴涨,跨下的小帐篷已经支起来了。

我准备解开裤子,用小夏柏的嘴巴解决一下,结果下意识地一后退,却一脚踩在了一滩湿漉漉的液体里——是血,我这才注意到,小夏柏的血已经流了一地,几乎把整座地下室的地板流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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