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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 系列之一,2

[db:作者] 2025-07-19 02:23 5hhhhh 9990 ℃

“我告诉你啊,这青蓖藤汁可不仅仅是有刺激你痒痒肉的功效,这其中加入了几味草药,使得它还可以在数个时辰里提升你的敏感程度,嘿嘿嘿,是不是很有趣啊?”慕纯一脸黑暗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哈哈哈哈快给我弄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慕雅狂笑着,几乎说不清话了。

别看慕雅现在笑得那么开心,实际上慕纯知道等到慕雅脚上的药水风干之后,痒感就会很快消失。果不其然,等到一柱香后,精疲力尽的慕雅果真逐渐停止了笑声,绝望的靠在刑架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经过了青蓖藤汁的洗礼,慕雅的这双脚丫居然变得比原来更加雪白细腻,水灵灵的让人不忍心碰一下。慕纯看着这双白得欺霜赛雪脚,心里十分嫉妒,不由得怒火中烧,她知道现在正是慕雅最怕痒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对她上刑,效果一定是最棒的。于是乎她走到一旁的架子上,取了两只毛笔过来。

“不知道姐姐你怕不怕这个呢?”慕纯扬了扬手中的毛笔,一只是狼毫另一只是羊毫。

慕雅的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不要啊!你别过来!”

“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慕澄在哪里?!”慕纯厉声问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慕雅略略犹豫了一下。她是真的不知道慕澄在哪里,其实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永远不会有结果的审讯,这只是一场单方面的折磨罢了。

“看来你的脚丫还没有舒服够啊!没关系,接下来我不会手下留情了。”慕纯放下了毛笔,转身把墙角的木制推车推了过来。走进了慕雅才发现推车的第一层上是几片奇怪的硬木板,还有一小匝细棉绳和一些奇形怪状的刷子,至于第二层和第三层因为光线昏暗慕雅没有看清楚。

“你要是现在求我下手轻一点还来得及,不然一会儿真的动起刑来再求我可就没用了。”慕纯一边摆弄着木片一边说。

慕雅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她自己深谙慕纯的性格。一旦她这个时候开口求饶,慕纯一定会变本加厉的折磨她,加之现在的特殊情况,仔细想想她也明白自己只有乖乖受刑的份。慕纯拿来了一个硬木质的架子,她绕到刑架的后面稍微调整了一下,使得慕雅双腿被分开大约两尺宽。随后慕纯又拿来了那些奇怪的木片,把木片安放在刑架的槽点上,这样一来慕雅的每只脚都被放在了一个木板上,木板上有犬牙般的的突起,正好使脚跟陷在其中,非常贴合慕雅的脚型。紧接着慕纯又拿来一个镂空的木质模型,这是木质模型完全按照慕雅脚丫的形状来做的,很容易的就扣在了慕雅的脚腕上,然后慕纯用木栓把模型固定在了木板上,慕雅的脚踝到脚背都被硬木板所覆盖,上下左右根本不能移动分毫。被绑在刑架上的慕雅也只能任其摆布,不一会两只脚丫便被牢牢地扣在了硬木板上。好在这些刑具都有丝绸制成的衬垫,不然如此之紧的固定方式只怕会伤及皮肉。

“怎么样,你试试看是不是很合脚啊。”慕纯轻抚着慕雅的足底问道。

慕雅的脚丫接触过青蓖藤汁后已经是敏感无比,仅仅只是若有若无的轻抚就已让她难以忍受,只得试图摆动双脚缓解痒感。直到这时慕雅才发现自己已然完全失去了自己脚踝以下的控制权。木制的足套很完美的限制了她玉足的一切活动,也破灭了她的一切幻想,现在她只有脚趾可以蜷起对抗痒痒了。绝望的感觉一下子涌上慕雅的心头,她再一次看见慕纯拾起了那一对毛笔……

“接下来你就好好享受吧!”说罢,慕纯手持一支羊毫不徐不疾的在慕雅的左脚脚心刷起来。这羊毫相较于狼毫更加柔软些,刷起脚心会产生酥痒的感觉,对付起慕雅现在这般细嫩而又敏感的脚心更加容易。而那支狼毫就显得稍稍硬一些,在脚心拂动的时候容易产生刺痒的感觉,用来刺激比脚心敏感度略逊一筹的脚掌比较合适。

随着毛笔缓缓在足底来回的微声,慕雅的脸上完全变了颜色,面部肌肉开始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但慕雅还是贝齿紧咬红唇拼尽全力希望忍住那股想要狂笑出来冲动。可惜的是,那直冲心底的痛苦和愉悦哪是那么好忍的?

“哼!嘿嘿嘿,哼~呵呵哼哼……唔!”不过一小会,慕雅就轻噫起来,脸上痛苦的神色愈发浓重了。

慕纯已经察觉到了慕雅的变化,调笑着说:“想笑就笑出来啊,忍着对身体不好!”说着,笔锋微微凝聚,骤然发力!

“唔~噫噫!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慕雅终究还是逃不过痒感的惩罚,防线崩溃笑了出来。

“怎么样,一定很舒服吧!”慕纯笑得越发邪恶。

慕雅还想还嘴,但一开口说话底气便泄,笑得更加厉害了,“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我!啊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呵呵呵呵…………混……蛋……啊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慕雅的脚趾紧紧的蜷缩起来,希望以此来缓解脚上传来的剧烈痒感,不过这种举动都是徒劳,因为慕雅双脚的敏感程度已经达到了能够忽略掉蜷缩脚趾所能缓解的痒感。但是心狠手辣的慕纯却并不仅仅只想刷慕雅的脚心而已,她知道脚趾和前脚掌过渡的那个位置和脚趾缝一样是绝大对数女孩子不能触碰的“私密禁区”。

“看来姐姐你现在很开心呐,那妹妹我再来助个兴如何?”自从想到这个逼供方法到付诸于实践,慕纯仅仅只是有点期待而已。但是现在挠了好一会儿之后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便涌上心头,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它带给慕纯兴奋与快感。于是乎慕纯毫不犹豫的决定再给她这个怕痒到极点的姐姐加刑。她要剥夺慕雅脚丫的最后一丝控制权。慕纯无情地给慕雅的脚丫一个一个地套上了像木制的梳子一般的卡齿,待五根脚趾全部被卡在卡齿内,慕纯把连接脚趾卡齿的木片用力向后一拉,随着咔嚓一声木片被卡槽固定在了脚套上,这下慕雅的丝滑柔嫩的脚底就完全展平。这样一来慕雅的整只脚丫的所有弱点全部暴露在慕纯的面前,五根白嫩柔弱脚趾被拉开向后拉,连脚趾都不能移动分毫。其实慕雅和慕澄一样,脚趾缝即使不上青蓖藤汁也是敏感得碰都碰不得的,更何况如今脚丫被好好的保养过一番。

其实从小她们姐妹两就有玩过相互挠痒咯吱的游戏,姐妹俩也都不反感痒痒的感觉,甚至有时候慕雅还是挺享受被咯吱的感觉的。只是现在自己的痒痒肉被慕纯当成工具来利用,企图撬开自己的嘴,这种感觉着实不好受。

残酷且强烈无比的痒感把慕雅拉回了现实,慕纯已经动手了。她两手各持一支毛笔,左手羊毫右手狼毫,开始用两支笔的笔尖在慕雅左脚的大脚趾缝中徐徐钻动,慕雅一个激灵,瞬间狂笑起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喘哈哈哈哈喘不上气了哈哈哈哈……”

慕纯不断变换着手法,将左手的羊毫放在了慕雅的右脚的大脚趾缝之间。慕纯时轻时重的力道,飘忽不定却又接踵而至,使得痒感被放大了不少,这令慕雅平添了许多痛苦。不一会儿的功夫,左脚趾缝中的狼毫开始向下游走,贴着前脚掌迅速地滑动起来,这让慕雅变得更疯狂起来,被铐在刑架上身体的也开始上下起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再弄那里!哈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慕纯让手里的毛笔滑得更快,笔尖刺激得得更深,让慕雅感到更痒,时不时的还会照顾一下她敏感娇嫩的脚心。

“求求你……我再也哈哈哈哈啊哈哈受不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啊哈哈哈哈……我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也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再碰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章

从逼供开始直至现在已持续了小半个时辰。在青蓖藤的增痒药力尚未衰退的这一个时辰里,慕雅如坠地狱生不如死。仅仅是两支笔尖柔软的狼毫羊毫就已经让她痒得欲仙欲死,强力药效的作用加之慕纯愈加娴熟的手法使得毛笔所释放的痒感无时无刻不在慕雅的脚底肆意妄为。脚心、足弓、脚掌、脚趾、脚趾缝就连女孩子不怎么敏感的脚跟慕纯都没有放过。以柔一刚两支毛笔迅速的扫过慕雅脚底的痒痒肉,让慕雅的脚底无时不刻都被毛笔的毛尖所淹没。

慕雅放声大笑,一丁点都忍不住,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脚心会这么怕痒,虽说不是第一次被挠脚心,但是在囚牢里被人绑起来折磨,而且一上来就用上了毛笔这种“耐力杀器”,慕雅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撑不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慕纯突然间加大了力度,与之对应的慕雅笑得更厉害了。由于瞬间的剧烈刺激,慕雅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唯一还能活动的头部一会往前倒一会向后仰,仿佛希望能减少痒感似的。背被铐住的手胡乱地抓着空气,疯狂的挣扎着,小脚趾也在拼命的乱动,无奈被那轻薄却又恰到好处的木片紧紧卡住,丝毫无法作为。

“不!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太痒哈哈哈哈……太哈哈哈哈痒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慕雅迷人的笑声响彻整个刑房。

“这就不行了?看来妹妹我还要给你加点料才行呢。”慕纯停下了手中的毛笔,唇边再一次荡起那一抹邪恶的笑容。

“不!不要啊!”慕雅很清楚“加料”所指的是慕纯想让自己的双脚变得更加敏感。仿佛预见到未来的她更加害怕得瑟瑟发抖……

只见慕纯从手推车的下层拾起一块微微湿润丝帕,捂住了慕雅的口鼻,不一会儿慕雅便沉沉的睡去了。接下来慕纯有条不紊的解开了慕雅身上所有的固定装置,轻轻的把她抱到了另一间刑房。慕雅被平放到了一张床上,慕纯为她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亵衣还留在慕雅的身上。

慕纯呆呆地望着慕雅那精致的面容——明媚动人的脸庞,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慕纯看得不禁有些嫉妒了,虽然她自己也很漂亮,但是比起慕雅来说还是相形见绌。正是这嫉妒之心,使得慕纯在心底下定决心要更加残酷的折磨眼前这个和自己无冤无仇的姐姐。

她一转身便去身后的柜子里翻找起来了。

再说一说这一间新的房间——房间比刚刚的那间大不了多少,四周却全是嵌在墙壁里的柜子,房间的角落里都插有火把整个房间亮堂堂的,仔细一听还能听见轻微的流水声。

不一会儿功夫,慕纯便已经“满载而归”了,她的手里提着好几个瓦罐,还有一只箱子。打开箱子,慕纯从里面捧出了一双长至慕雅小腹的蚕丝袜,那袜子通体雪白,薄如轻纱,但却极富弹力。不仅仅是袜子柔软细滑的手感很好,蚕丝袜更有透气,不会损害皮肤的这些优点。其实单是按慕雅现在脚丫的敏感度,如果是穿上粗棉的袜子,哪怕是那袜子上有一丁点儿的小皱褶或者略微有一点粗糙的纤维,她的脚丫也会受不了的。慕雅现在脚丫的敏感度,可是超出平时太多了,必须要穿这种特别柔软的蚕丝袜子,况且这双袜子亦是刑具之一。

但是慕纯却没有急着为慕雅穿上这双“魔鬼”般的袜子,而是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瓦罐,直接用手蘸满了瓦罐里白色油脂似的软膏,开始在慕雅的整只脚上细细的涂抹起来。瓦罐里盛装的其实是深海海鱼的鱼油,这种价值千金的鱼油想要获取极为困难因而亦极其稀有。借助鱼油润肤嫩滑活血通经的奇特功效,只要沾一点点在皮肤上就可以使得皮肤变得细腻无比让本就敏感无比的脚丫“更上一层楼”。

抹完了鱼油,慕纯才拿起真正的“主角”来——琉璃粉。琉璃花有着异常发达的花蕊,琉璃粉便是制取自琉璃花的花蕊,加之研磨烘干等多道工序进而制成琉璃花粉末。这种粉末与青蓖藤汁的表皮刺激不同,它可以深入皮下再生末梢近乎永久提升人对触觉的感知,长时间兴奋表层肌肤甚至还可以短暂过激人体。正是因其近乎永久的增加肌肤敏感程度和过激人体的神奇药效,琉璃花粉亦被宫中用作房事助兴的必需品,只不过在寻常人家就难以见到。接下来的事就不用说了……

与此同时,客栈内

“你真的能帮助我吗?”慕澄眨巴着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真挚的望着我。

“当然是真的,明天我就启程去慕府,你姐姐的事情我会打听清楚的。”我笑了笑,“不过在这之前先把药喝了吧。”

“嗯……谢谢你。”慕澄低着头,小声说道。

中药的药汤总是黑乎乎的,散发着药草的苦涩和清香。慕澄皱了皱眉,似乎不怎么想喝。

“良药苦口利于病。”我俯下身,摸了摸她的脑袋,“况且这药还不是很苦,我可是加了桂花蜜的。”

“真的?”一听到花蜜,这小家伙就打起了精神,端起碗美美的饮了起来。

“唔!居然完全不苦,还有没有我还要喝!”她从我扬了扬手中的空碗。

“是药三分毒,药怎么能多喝呢?”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她好像忽然之间想起来了什么,神情一下子认真起来了。

“但说无妨。”

“你叫什么名字?”慕澄的清澈的瞳孔反射着烛光,一闪一灭的。

“我叫裴辰亦。”我出神的望着她如湖水般的眼睛,半晌才回过神来,“是个医生。”

“我很漂亮?”她的面颊绯红。

“当然。”我脱口而出。

“讨厌。”她的脸更红了,“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好呀……”

我是个神医,当然也是有来历的神医。我从八面山里来,早有童谣流传过的八面山——八面山中六扇门。这六扇门便是我的师门,也是我从小的家。

话又说回来了,此六扇门非彼六扇门。老话说的好,六扇门里好修行。说的不仅仅是衙门府的老爷,说的还有我们这些行走江湖为人治病的医生。衙门府六扇门的老爷要是断错了案子,会毁了一个百姓的一生,我们八面山的六扇门要是诊错了脉开不好方子,则会直接害死一个百姓。

没想到,没到一柱香的时间,慕澄就缩在我的怀里,歪头,睡着了。我回过神来发觉她睡着了,便轻轻的将她移动了一下,把她头放了自己腿上,好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慕澄睡醒,发现自己就睡他腿上,不敢妄动。可是人一但睡醒,就很难保持睡着时安然姿势,没一会儿,她就浑身难受,想要动一动。她一个劲坚持坚持拼命的集中注意力……

注意力太集中坏处就是,右脚抽筋了。

“我脚抽筋了……” 我怀里传来细若蚊吟的声音。

我闻声连忙起身,帮她开始慢慢揉着她右脚。我有一双还算漂亮手,此时却攥住她整个右脚:“好了吗?”

掌心温度,还有手轻轻转动的动作,让她的脚很恢复正常,但是另一种难过更加折磨人她。慕澄终于忍不住,猛抽回了脚。

“怎么了?”

“我脚很怕痒,在这之前就只有我父母和我的姐姐碰过,别人碰一下我都会想笑。”

我哑然失笑:“只有脚怕痒吗?”

“……哪儿都怕。”她的声音中明显带着羞涩。

“我知道了。”我说着,也笑着。我的嘴角有微微笑意,带着想捉弄人邪气。慕澄尚未及反应,我的一双手已经伸到她腋下和腰间挑弄起来,酥痒,瞬间反应给她大脑。慕澄反射性尖叫一声,挣扎着想逃脱,却完全无力挣脱我双手的控制范围。

“不要啊!我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我!”她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笑着望着她,不说话。

她脸红得一塌糊涂,还喘着气,看到我望向她,立刻求饶:“我错了,我不该听你讲故事的时候睡着,你罚我什么都行,别痒我了。”

“走吧!你应该饿了吧,我带你去吃饭。”

“嗯……”

我俩肩并肩出门,她忽然去握我的手,我十分意外,旋即释然了小姑娘这是怕我跑了啊。我收回了手,然后把食指和中指并拢,示意她握住:“我手太大,你攥着手指好了,比较方便。” 慕澄的心扑通扑通狂跳着,然后慢慢的用左手握住我的两根手指。两个人沿着走廊,往外走。

“我们去哪儿?”慕澄轻声问我。

“去吃面吧,”我垂下眼帘看着她,“我知道杭州城有一个地方的面很有名哦。”

“诶,这面条闻起来真的非常不错啊!”慕澄嗅了嗅她面前的大碗,顿时食指大动。

“那就不要客气喽,吃吧!”我微笑着说。

“嗯嗯嗯!”

她想来也是饿了,眼睛盯着那碗面,似乎丝毫没有要跟我客气的意思。一番风卷残云般的“扫荡”后,慕澄舒服的靠在椅子上,轻轻的拍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

“接下来呢?有什么安排?”

“看看楼下的昆曲不好么?”我宠溺的抚摸着她的秀发。

我的师傅很喜欢昆曲,在师傅耳濡目染的熏陶下我也喜欢上了昆曲,迤逦在昆曲悠扬的旋律中,常常让我流连忘返。侧耳细听女伶的唱词“花落水流红,闲情万种……”曲中缠绵悱恻,词中流丽悠远,闭眼的那一当儿,禁不住会看见红楼女儿们自远处袅娜而来,她们或是眼圈微红,或是香腮带赤,那一种软怯娇羞,轻怜痛惜之情竟难以言语形容。

“诶,想不到这媚香楼还有昆曲表演呐~”

这小家伙真是的……不过也难怪,估计是馋虫上脑,光惦记着吃东西了,成了半个睁眼瞎了……

话又说回来了,我陪姑娘吃饭的媚香楼坐落在西子湖畔来燕桥南端、是三进两院式宅院,或者说这里是著名的青楼亦是著名的食肆和剧院。这处十里湖光,湖畔差不多都是青楼,处处院落里皆是歌伎成群,这成为了时下的一种产业,在召不到女伶的时候,青楼的老板有时便会主动收留一些父母双亡,孤苦无依的童女,自幼教导她们琴棋书画,歌舞诗词,待她们长大以后就会成为青楼之中的头牌,倒是可以吸引很多风流才子的到来。这些青楼女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水平相当高,在当朝的文人雅客之中也达到了一流的水平,很多文人都会慕名前来,和她们交流诗词歌赋,来风雅一番。杭州城自古繁华,商业云集,早在唐朝年间,朝廷就在杭州开设了一种特殊的经营机构叫做“官伎”,那时的“官伎”非常流行,朝廷开设这种机构一是可以赚到不少银子,二是歌舞升平,纸醉金迷的生活也是当朝盛世景象的一种体现。在朱元璋定都南京之后,更是在全国各地大肆的兴建歌院青楼,这也让当朝的歌伎之风愈演愈烈。

夜幕缓缓降临了,西子湖畔灯火通明,商女的歌声,宾客们的欢笑声,渐渐的响成了一片。这儿的人们,早已忘记了白天的忧愁烦恼,尽情享受着这夜幕下歌舞升平的太平盛世。

我忽然间听到如同湖水般清冽的女声在清唱悠扬婉转的曲调,[[rb:似乎是熟悉的 > 虞美人]]。

“欲将幽恨寄青楼,争奈无情江水不西流……”

歌声飘过,伴随着木屐踏上楼梯的声音,踢踢踏踏的仿佛离我越来越近了。

雅间的门被轻轻的叩响了,慕澄不假思索的起身开门。我拧了拧眉,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似有似无的,搅得人不得宁静。

“似这清风明月,凌霜傲雪,最清澈双眼,两处茫茫可相见?”优柔华美的曲调清晰的传入我的耳内。

我抬眼望了一眼推门而入的女子……歌声戛然而止,脱口而出的却是熟悉的旧言……

“裴辰亦……”

“叶晓悦……”

“怎么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叶晓悦表情骤变,眉宇之间猝然凝结出一股阴寒的杀气,她蓦地从背后一抹——一柄长刀入手!

震惊!

“你要干什么?!”我根本来不及考虑,一把把吓得瑟瑟发抖的慕澄护在身后。

“把她交给我!剩下的你别管那么多!”这句话仿佛是一道彻骨的寒气,冻得我胆战心惊。

但是慕澄听课这话却仿佛明白了什么。她灵活的从我的手臂下窜过去,我完全来不及反应!下一刻她已经扑在在叶晓悦的身上,长刀横亘脖颈。

“别管我了!快走啊!”慕澄疯了似得朝我喊道。

我愣住了,莫名复杂的情感在心头汇聚、呐喊——不!我绝对不可以丢下她!!

“叶晓悦,你别乱来!你先把她放了,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咽了一口唾沫,嗓音沙哑。

我除了通晓医术,其余的便和一个普通人别无两样,既然是一个很普通的人,那么我也跟一般人一样,只要一紧张,汗水就会顺着脸颊慢慢地流下来,止也止不住,不一会,汗水就浸透了我的衣衫。

“呵,现在知道和我谈条件了,当初在京城的时候你怎么不谈?!”叶晓悦的声音很好听,但是现在在我听来却犹如来自阴曹地府恶鬼的哀嚎一般令人胆寒。

“你想怎样,说吧。”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疯狂的跳动个不停,越跳越快,越跳越快,就像节奏越来越快的鼓点,时而大声,时而节奏不一,脑子胀胀的阻碍着我的思考。

“哼,现在我手里的可是堂堂慕府重金悬赏的慕小姐,你又有什么可以拿来谈判的资本?”

巨大的恐惧在我的心底炸开,心跳好像漏了一拍:“你根本就是冲着她来的?”

“那是自然。”叶晓悦的脸上难得流露出一丝丝得意的表情,“没想到吧。”

“那……我若是个死人对你可还有用?”

猝不及防的,慕澄笑出了声,她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天真烂漫,可话倾入我的耳中,却不啻为天雷轰顶。

“慕澄你别乱来!”我瞬间明白了慕澄的用意,她这是要用自己换我的平安。我几乎是肝胆俱裂,脱口而出的竟是她的名字,这个在我唇边辗转数次,却从来没有认认真真喊出来过的名字。

“你……”叶晓悦此刻也是大吃一惊,手持的长刀也好似微微颤抖。

“我的意思是,我的尸体你也要么?”话音未落,她便往那架在脖子上的长刀狠狠地撞去。

叶晓悦未及反应霎时慌了手脚,忙将长刀抽离。另一边的我却急忙飞扑过来已一手抓住刀刃。

鲜血淋漓而下,我一声不吭,趁机隔开慕澄,而后用我最快的速度与叶晓悦缠斗在了一起。

我身上的红灼伤了慕澄的眼,她唯恐自己失声惊扰了我的心神,直到我趁叶晓悦分神点了她的穴道,她才敢扑过去,死死地抱住我。

慕澄说不出话来,只是又哭又笑,我只得腾出一双手缓缓又坚定的回抱了她。她终于还是毫无仪态地“哇哇”大哭:“裴辰亦,你到底还是来救我了……”

“傻瓜。”我低声回应着她,却有着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

慕澄呜咽着,慢慢的贴近了我的胸膛:“你不是不喜欢我么?若是不喜欢,现在又抱我做什么……”

“我几时说过我不喜欢你了,怎么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我哑然失笑,“我当然喜欢你。”

“……嗯。”慕澄的面颊上添上了两坨绯红。

“真希望能一直这样抱着你啊……”我的声音越来越轻,很快的就听不见了,连眼睛也慢慢的合上了。

那剑上淬了七星海棠,是剧毒……

其实当我看见那长刀上泛着高阶合金与毒药所混合而流淌出的光泽时,我就知道了。我十分清楚毒性很快就会发作,我恐怕是再也醒不来了。

七星海棠是一种极其残忍的毒物,会一分分地侵蚀人的脑部,中毒者每日都将丧失一部分的记忆,七日之后,便会成为婴儿一样的白痴。而那之后,痛苦并不会随之终结,剧毒将进一步透过大脑和脊椎侵蚀人的肌体,全身的肌肉将一块块逐步腐烂剥落。一直到成为森然的白骨架子,才会断了最后一口气。那是先摧毁人的心脑,再摧毁人身体的毒。此毒沾肤即死,传递极为迅速——但正因为如此,只要用银针把全身的毒逼到一处,再让懂得医理的人以身做引把毒吸出,便可以治好。甚至不需要任何药材。

只是我身旁再无第二个懂得医理的了……

此时,慕府地下

慕纯手法异常娴熟,将琉璃粉和着慕雅刚刚受刑所出的脚汗往上抹,就连细小的脚趾缝都被塞的满满的,一瓦罐琉璃粉粉下去,慕雅本来称得上小巧的脚丫竟增大了一圈,整只脚丫上全都覆盖了厚厚的琉璃粉,雪白雪白的,晶莹剔透得像一尊早餐的露水一般。慕纯好好的打量了许久眼前的这双嫩脚丫,而后才小心翼翼的给这双嫩白水灵的大脚丫穿上了那一双柔滑的蚕丝袜,就这样慕雅脚丫的加料才算完成。

现在慕雅如若把五个脚趾微微翘起,更突出女人脚的特有的丰满曲线,便会发现脚丫的曲线已被表现得淋漓尽致,标致完美,丰盈多姿,性感撩人。此时,脚尖若是后翘到了极点,那便宛如绷紧的橡皮筋,愈是显得整只脚更净白且精致,葱白般的脚趾则更细腻修长。这都是那双袜子的功劳啊。

鱼油配合琉璃粉末的确是会有奇效的,不过还是需要一员大将来助阵才能起到最完美的效果——温度。慕纯又笑嘻嘻的从箱子里拿出来一双厚厚的棉靴,喃喃自语:“接下来可有的你受得了,我可爱的姐姐。”

慕纯拍开最后一个瓦罐的泥封,把里面淡红色的粉末撒进了棉靴里,再为慕雅套好棉靴并加以绳索将棉靴牢牢固定在慕雅的玉足上。那淡红色的粉末便是红天葵捣碎后的细末,一旦接触到皮肤且遇上汗液后便会渗入肌肤的纹理之间,使人感到炽热难耐加剧流汗,周而往复恶性循环,这味恶毒的药物再搭配上慕雅脚上青蓖藤汁所残存的后劲,这回她的玉足可真的难逃一劫了。

黑心的慕纯可不仅仅是打算让慕雅外敷这红天葵,她取来只一壶水把,将瓦罐中剩余的红天葵尽数撒了进去。摇匀后抵在了慕雅的樱桃小嘴上……咕咚咕咚的,慕雅被强行灌了个饱,小腹轻微有些隆起,慕纯估摸着不久之后尿意就该涌上心头了……

慕纯打心里清楚这套刑罚的厉害,她找来最结实的一副刑架把只剩下亵衣和蚕丝袜的慕雅牢牢地固定在了上面,慕纯为了防止慕雅逃跑还专门加了几副绳索,现在的慕雅完全是动弹不得了。完成这一切后,慕纯锁上牢房大门,退出了这间即将令慕雅终身难忘的刑房……

一柱香的时间过后,慕雅身上的药力发作,玉足上绵绵悠长却又在不断增强的痒感唤醒了她。逐渐清醒过来的慕雅顷刻间便体会到了来自她那双玉足上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异样的温热。没过多久慕雅的脸色突然一下大变,她感觉脚上微微有些震动,其实那是她的双脚遭受几味药性霸道的草药相互反应而产生的细小抽动罢了,紧接着慕雅感到双脚每寸肌肤上都有些痒痒,似乎有成千上万的小虫子在她的脚上蠕动。可怜的女孩紧咬牙关,瞪大了眼睛盯着被牢牢固定在脚丫上的棉靴,一脸的绝望。

很快的,女孩就忍受不住了:“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啊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哈…痒死了…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慕纯…你这个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哈……畜生…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哈……”

十分令慕雅意外的是,没过多久如虫子蠕动般的痒感就结束了。可惜的是她的苦难并未结束,在红天葵的作用下,她仿佛生出了另一种错觉——她的足底紧贴着一个烤炉,她似乎能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炽热的风袭向足底。随即而来的就是一阵阵剧烈的痒感。“嘻嘻嘻唔,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慕雅强烈的感觉整只脚都被虫子爬一般,蘸过青蓖藤汁的嫩脚丫当然经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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