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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鼠張克悍 第一章 運動場的剽悍男人們,1

[db:作者] 2025-07-19 02:23 5hhhhh 2240 ℃

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活動,會在非假日的凌晨特別前來公立體育館的人並不算多。在體育館建築外圍的操場跑道上,健走的人不超過十位,露天單槓區更是一個人都沒有。對於楊德宏來說,這裡是最理想的健身環境。已經年逾40的他,從年輕時就一直保持著良好的運動習慣。精悍如狼的體格連許多現役軍人大概都會自嘆不如。

只要是常來大操場運動的人,一定會對這位時常打著赤膊運動,肌肉彷彿雕塑般精悍的壯年男性留下清晰的印象,他的肌膚呈現健康的小麥色,是經常沐浴在陽光下的證明。歲月在他俊俏臉龐上刻出的皺紋,反而更增添他的成熟魅力。

楊德宏時常會注意到旁人對他的體格投以讚許或羨慕的眼光,甚至主動向他討教健身的要訣。雖然他鍛鍊體能的目的並不是要博取別人的掌聲,但是這些肯定與讚賞確實讓他更有堅持的動力。

今天是晴朗的好天氣,即使清晨的陽光還不算很強烈,楊德宏在做完一連串的高強度運動後也已是滿頭大汗。他抓起毛巾與隨身物品,準備到公立運動場內的浴室沖個涼。然而,他並沒有注意到在單槓區側邊的座椅上,有雙不善的眼睛緊盯著自己瞧。

視線的來源是一位身高偏矮的年輕人,在楊德宏起身的同時,立刻鬼鬼祟祟尾隨其後。年輕人的名字叫做張克悍。日後將被人們以忌憚的語氣稱之為「惡鼠」,但此刻他只是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一名勇猛剽悍的男人,在痛苦與驚駭中慘死的模樣。

完全沒有注意到纏上自己的惡意,楊德宏踏著輕鬆的步伐來到體育館的公共浴室,與外頭的情況一樣,凌晨的沐浴間十分安靜,連腳步聲都聽得格外清楚。楊德宏走進位於走道最內側的沐浴間之後,轉身準備關門。

這時,張克悍看準時機衝過去,硬是把門往內推開。

「唔,什麼!?」

在正常情況下,體格處於劣勢的張克悍要制服剽悍的楊德宏是很困難的,然而超出楊德宏預料之外的狀況,卻讓他頓時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他本來按在門閂上的手被突如其來的力道往旁邊甩開,另一隻手又拿著還沒放下的隨身物品。

張克悍沒有放過這個巨大的破綻,他隨即雙手拉向楊德宏的兩側手肘,膝蓋順勢迅速朝前就是一頂,無情地直擊楊德宏雙腿之間那無從鍛鍊的脆弱器官。

張克悍很清楚這些硬漢生理上最大的弱點,哪怕是將渾身肌肉鍛鍊得媲美銅牆鐵壁,胯下的那雄物也禁不起一點打擊。他已經不只一次看過對自己體格自信滿滿的男人,承受不住被爆卵的痛苦而猝死在自己面前。

剛才的攻擊只是打個招呼,張克悍並沒有用盡全力。楊德宏的卵蛋依然保持完好,頂多只是瀕臨破裂的程度。話雖如此,也這肯定也是痛得讓他幾近昏厥。

「嘎啊啊啊啊!你幹什......嗚!喔......」

下體冷不防地遭到重擊的楊德宏,如同遭到獵人襲擊的野獸發出沉痛而錯愕的吼聲,感覺到渾身的力氣都在劇痛中逐漸流失,連站都站不穩了。

他急忙以雙手護住遭襲的檔部,一跛一跛地退後靠牆,想和來歷不明的凶神惡煞拉開距離。在察覺到攻擊自己的惡徒,居然只是個比自己瘦弱的年輕人之後,更是瞠目結舌。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襲擊我......嗚......」

「我是誰不重要,至於做這種事的理由......真要說的話就是興趣使然吧。雖然剛才在旁邊的看時候就這麼覺得,大叔你的身體可練得真不錯。」

真想看你的表情在痛苦中扭曲變形,絕望地死掉的模樣呢。

張克悍隨後以輕佻的表情說出口的話,讓楊德宏不寒而慄。他本來就對張克悍同為男人,卻毫不留情地攻擊自己下體的惡意感到警戒不安。

如果是平時的話,楊德宏或許會當機立斷地動手反擊,他並不是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的男人,但也不會放棄正當防衛。

然而在睪丸慘遭重創的如今,他不得不調整呼吸、雙膝微蹲,放緩姿勢,盡可能地讓這股幾乎叫他窒息的疼痛稍加舒緩。

現在的他甚至沒有餘力,親自確認自己身為男人的驕傲是否完好。即使上了年紀,不......正因為上了年紀,健全的機能才顯得更加可貴。

別看楊德宏一把年紀,在性能力方面可完全不輸給年輕人。每天自慰的習慣就和健身一樣,從年輕時開始就沒有變過。事實上,如果不是張克悍忽然攪局,他本來是打算在沐浴間好好來個一發。

面對虛弱的楊德宏,張克悍走進沐浴間,鎖上了門。

「你個瘋子......到底想做什麼!別過來。你要是再靠近一步,就別怪我不客氣!」

楊德宏語氣憤怒地威嚇眼前的年輕人,說出來的話卻像是被逼入絕境的弱者。他將雙拳緊握,手臂因過度緊繃而青筋畢露,隨時準備發起攻擊。雖然他並沒有學過拳擊,但擺起架式還真有幾分拳擊手的風範。

其實若楊德宏能稍微冷靜下來的話,便會察覺到對方只是虛張聲勢而已,自己縱使不是最佳狀態,依然有足夠的餘力可以撂倒張克悍。

然而現在的他只感到頭暈腦脹,胯下難耐的痛苦摧殘著他的判斷力,張克悍那有恃無恐的冷笑又讓他更加警戒。

「憑現在的你,又能拿我怎麼辦?」

「我可警告過你了!喝!」

當張克悍無視楊德宏的警告再度靠近時,楊德宏氣勢十足地大吼一聲,一記平勾拳揍向張克悍的頭部。在狹小的沐浴間裡,張克悍理應無處可躲。這記重拳將會給這個瘋子一個深刻的教訓,至少楊德宏本來是這麼認為。

但是,早已預料到楊德宏會出拳的張克悍,竟是主動撲進楊德宏的懷裡。楊德宏的勾拳從他的後腦勺劃過,拳速之快甚至激起風壓,卻沒能造成任何傷害。這個迴避乍看之下驚險,結果卻無比成功。

「什麼!?」

不僅拳頭沒能命中,還被張克悍瞬間拉近了距離。楊德宏還來不及重整態勢,一記上勾拳便狠狠砸向他的下顎。

「咕喔......?」

大腦一陣搖晃,楊德宏感覺時間靜止了。他困惑地發現眼前的景象忽然變成一片陌生的灰白,又愣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正在俯視天花板。

接著,他的左臉頰撞上了張克悍接踵而來的右勾拳,整個人幾乎是直接撞在隔間的牆上,無力的身軀沿著牆垣滑落,最後無助地跌坐在地,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個年輕人打得如此狼狽。

「嗚,怎麼......可能......」

「唉,大叔你完全是紙老虎嘛,完全沒有一點武術底子,比預想的還好對付。算了,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見楊德宏已經沒有還手之力,張克悍更加肆無忌憚地蹲下身來,扒下楊德宏的運動長褲,楊德宏頓時感到大腿一涼,雙腿間的深綠色迷彩四角褲暴露出來,楊德宏的雄物則隔著內褲,在胯部形成小土丘般的明顯隆起。

「你......你幹什麼!」

「喔~看不出大叔你還挺愛國的嘛,連內褲品味也要跟軍人看齊嗎?」

「......給我閉嘴。」

楊德宏時常在運動場上打著赤膊、揮灑汗水。早已習慣好奇的民眾用欣賞的眼光注視自己強壯的身體。

楊德宏並不介意這些目光,若有人帶著相機請求與他合照,或是詢問可否碰觸他的身體,他也都會欣然答應。對他而言,這些舉動都是對他勤於鍛鍊的生活之道的真切肯定。

他也曾經遇過孩童充滿好奇地纏著自己不放,那時的他還很大方地蹲低身子到與孩子同樣的高度,滿足孩子們對他身體的好奇心。最後甚至還充當人體單槓,給孩子們見識男人的肩膀可以多有擔當。這些互動對他而言,都算是日常的一部分了。

然而,被陌生的男性重擊下體,甚至像是被強盜洗劫一樣扒下褲子卻還無力還手,這些都已經遠遠超出楊德宏的想像。他活了40多個年頭,雖不敢說歷練豐富,卻也沒遇過這麼荒謬的事情。

尷尬、恥辱、憤怒,種種情感錯綜交雜,讓楊德宏漲紅了臉,咬牙切齒地瞪著張克悍,但是張克悍完全不打算僅止於此。他一把扯下楊德宏的內褲,讓壯年大叔雄偉的陰莖暴露在外。

「喔......!啊......」

光是布料磨蹭剛才被張克悍的膝擊蹂躪過的患部,就令楊德宏倒抽口氣,渾身都為之猛顫。

楊德宏充分發育的陰莖目測還沒勃起就有16公分,半徑幾乎與大拇指等粗,是他得意的上膛步槍。在40年來每一個單身的日子,這把槍射擊時的質、量和持久力,都從來沒有令他失望過。

然而,生殖器其中一邊的睪丸現在卻顯得有點凹陷,那是張克悍的傑作。恐怕那邊的睪丸是不可能恢復原來的形狀了。

與楊德宏乾淨光滑的肌膚不同,楊德宏的胯間長滿茂密烏黑的陰毛,像一片茂密的草叢。用不著刻意湊近,也能聞到楊德宏運動過後的汗水悶在內褲裡形成的雄渾體味。

「大叔,你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可真馬虎啊,我來幫你理理毛吧。」

張克悍將楊德宏粗壯的雙腿往兩側扳開,揪起楊壯年男人的幾根陰毛,使勁往上一扯。

體毛被拔下並沒有發出太多聲響,但是跟將雜草連根拔起時,會連帶翻起周遭的土壤是一樣的道理。一小搓陰毛被拔起時直接扯動楊德宏的肉莖,幾乎要連肉也一併撕扯下來。

「嗚啊啊啊啊!痛死我啦!等......小兄弟,饒了我吧,別再拔我的毛啊!唔啊......!」

彷彿連下體的一部分都被拔斷的痛楚,讓楊德宏發出可悲的慘嚎。他僅剩的剛毅頓時蕩然無存,開始連連求饒。

「想要我饒了你嗎?」

「想......小兄弟,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拜託放過我......」

「這可是你說的。」

楊德宏還來不及回應,一股溫熱的觸感就像蟒蛇纏上他的陰莖,酥麻的暖意讓他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他好不容易才意識到張克悍在替自己口交。

「嗚......你這是......!喔......」

剛剛才被狠狠拔毛的陰莖本來就已經非常敏感,再加上楊德宏平時多半都是自己手淫,鮮少體驗到更愉悅的刺激。結果才被張克悍含個幾下,就在張克悍這個仇人口中巍然勃起。

(該死......我居然被變態這樣羞辱......可是,好爽......!)

縱使楊德宏心有不甘,生平第一次被口交的體驗,還是讓他的身體不爭氣地為之屈服。張克悍精湛的舌技時而勾勒,時而吸吮著他的肉柱,熾熱的纏綿還是讓這個猛男不斷發出縱情的嚎吼,微瞇的眼神中流露出難忍的原始渴望。直挺如旗桿的陰莖隨凌亂的呼吸微微跳動,滲出鹹腥的淫液。

感覺渾身燥熱的楊德宏不禁雙肘撐地,將腰部往前頂。也顧不得現在正為他口交的是個危險的人物,只是不斷將脹得難受的棒身往對方口裡送。

「啊......!可惡,居然吃得這麼深......˙唔啊!」

隨著張克悍一次次的吹含吞吐,楊德宏渾身都緊繃起來,原本就十分剽悍的體格,此刻更顯得強壯無比。莫名的燥熱衝動隨血液流竄全身,他立刻明白這是瀕臨射精的前兆。

慾火焚身的楊德宏恨不得立刻解放,他的腰早已痠得快要挺不起來了,卻還是死撐著不斷前挺,硬是把身體逼到極限。他的動作甚至比平時運動時更快更猛,腹肌在氣喘,日積月累鍛鍊出的精實體能在此刻化為屹立不屈的勇猛雄風。

諷刺的是,這番老當益壯的身姿並不是用來讓某位女性欲罷不能,反倒是像種牛般被張克悍玩弄得欲仙欲死。

「喔,要......要射了!」

意識到自己瀕臨極限的楊德宏,雄壯的低嚎中帶有一縷神智不清的興奮,口水從合不攏的嘴角潺潺流下,滴落在厚實的胸膛。楊德宏有預感,這將是他人生中射得最多、最遠的一次,恐怕今後普通的自慰再也無法滿足他了。

他伸手揉捏自己豆粒般的乳頭,索求更多歡愉的感受,躁動的慾火也讓他心頭泛起毫無根據的勇氣。他開始覺得眼前這個孱弱的年輕人根本不足為懼,連掐個脖子可能都會不小心掐斷呢。

正因如此,他決定要讓這個擅闖沐浴室的瘋子好好見識自己的神勇,一雪剛才的種種恥辱。哪怕待會年輕人被超乎想像的射精量嗆到乾嘔,楊德宏也不打算停下來。他要讓這個年輕人用身體記住,楊德宏這頭悍狼可不是好惹的。

楊德宏才剛這麼想,張克悍就忽然停止了口交的動作,緊密的包裹感忽然抽離,竟讓年逾40的大叔感到有些意猶未盡。

他重新站起來,這才注意到自己連身高都比張克悍還高,剛才他太過慌張,甚至沒注意到這一點。

「怎麼啦,已經沒力氣了嗎?要讓我楊德宏繳械,光這樣可遠遠不夠啊。」

面對楊德宏挑釁般的訕笑,張克悍不為所動。

「當然不是,只是已經沒必要了。」

他應聲握住楊德宏蓄勢待發的硬挺槍桿,粗魯的力道讓楊德宏倒抽一口氣。張克悍的手開始上下套弄起楊德宏的陰莖,被唾液和淫液潤濕的棒身隨他的動作激起陣陣縱慾的水聲。

楊德宏再度發出敏感的深喘,他本來就只是趁口舌之快才出言挑釁。現在被張克悍粗魯地套弄棒身,可是完全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不一會兒就再度來到高潮。

「幹.....!小兄弟,給我接好,我要......啊......射你一臉!」

活過四十個年頭的楊德宏從未想過自己會對男人發洩慾火,他主動迎合著張克悍套弄棒身的節奏擺動身體,全神貫注於即將到來的銷魂時刻,堅信這次射精的猛勢甚至會讓年輕時的自己驚嘆。

然而他還沒能享受到最關鍵的那一刻,張克悍已經先一步把空出來的手挪向他飽滿的子孫袋,楊德宏碩大的睪丸緊貼在砲管般的肉柱下端,滿載的精液讓睪丸脹得比剛才大上許多。

張克悍的手掌勉強才能抓住飽滿的雙睪,他沒有給楊德宏反應的機會,拳頭瞬間緊握,楊德宏碩大的睪丸就被張克悍徒手掐爆了,在張克悍的拳心中扭曲破裂成一攤爛泥不如的殘渣,徹底失去原本的形狀。

「嘎啊啊啊啊啊啊!!!!我、我的蛋啊啊啊!」

睪丸在頃刻間遭到摧毀,讓楊德宏發出如殺豬般淒厲的慘嚎。張克悍精準地抓住了楊德宏射精前最鬆懈的那一剎那,不僅徹底破壞了他的卵蛋,也扼殺了楊德宏的反抗意識。

楊德宏瞪大眼睛,無法理解本應迎來的暢然快感,怎會忽然被錐心刺骨般的痛苦取代。他渾身一僵,雙腿軟屈,身體頹然朝前傾倒,整個癱靠在張克悍身上。與此同時勃發的陰莖像是失禁般顫抖著噴出精液。

男人最脆弱的要害被如此殘忍地破壞,一般男性恐怕都會當場暴斃。縱使是楊德宏如此強悍,在雙卵被掐爆之後也是命在旦夕。

然而在性命將到盡頭,意識幾近昏迷之際。楊德宏的傲人巨物仍不見萎靡的跡象,如同不願棄械投降的孤軍,執意奮戰到最後一刻。濃稠的精液不斷噴湧而出,甚至濺到張克悍的臉龐,空氣中都是鹹濕的氣味。即使這股猛勢只是曇花一現,依然顯得英勇無比。

待對方不再有動靜,連沙啞的哀號聲都歸於寂靜後。張克悍冷冷移開身子,楊德宏的身軀便「碰——」地摔在地上。雖然身體還有餘溫,卻已經沒了呼吸。這位英俊成熟的壯漢,就這樣一絲不掛地死在自己最熟悉不過的體育館沐浴間。

張克悍眼睛也沒眨一下,便著手拾起楊德宏的毛巾,擦拭剛才對方射在自己身上的精華。

「以一名大叔而言,他射得還真不少。」

他又撿起楊德宏的迷彩內褲,與男人的私密地帶緊密接觸過的布料,散發出屬於楊德宏的雄渾體味,對某些人而言是無比催情的騷香。

「反正你也用不到了,我就收下啦。」

張克悍將內褲塞進自己口袋裡頭,又不敬地踹了楊德宏的遺體一腳,楊德宏魁梧的身軀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看起來就跟生前沒什麼兩樣。寬闊的背肌形成坎坷不平的線條,如同受涓涓細流開闢的道道谷壑,都是他久經鍛鍊的痕跡。

然而,今後來運動場的民眾,再也沒機會看到這身激勵人心的體魄了。

本來今天就到此為止了,然而當張克悍才跨出沐浴間大門沒幾步,就有一個倒楣的獵物與他擦肩而過。

23歲的陳韋皓剛從體育館的健身房走出來,正想去沐浴間洗掉一身臭汗,他穿著合身的黑色背心,粗壯的體格幾乎是一覽無遺。身為體育大學角力校隊隊長的他,最近才剛在大專盃競賽中榮獲佳績。學校的健身房有太多人認識他這個風雲人物了,討厭在健身途中被打斷的他,從上個禮拜才開始勤跑體育館。

與楊德宏精悍的體型不同,陳韋皓的鍛鍊方式著重在以體格優勢壓制對手,190的身高與壯似野牛的體格,讓他在賽場上無往不利,在體育風氣興盛的男校中也是大名鼎鼎的體育悍將。

縱使張克悍並不知道這些事情,也能一眼看出這個走起路來甚至無法把肩膀合攏的壯男,絕非隨處可見的泛泛之輩。

「哇啊,怎麼回事!你還好嗎?」

正當他想著放過這樣的極品男人未免有點可惜,想要如法炮製剛才收拾楊德宏的方法解決這位年輕力壯的角力隊長的時候,陳韋皓的驚呼聲忽然從沐浴間傳出來。

「哎呀呀,這可不太妙。」

光聽那聲音,張克悍立刻明白楊德宏的屍體被發現了。該說是運氣不好嗎?明明沐浴間少說也有十來間,陳韋皓就偏偏選中了和楊德宏一樣的位置。

所幸沐浴間的位置比較偏僻,現在也還是早晨,那聲驚呼只有在走廊上的張克悍聽見,他當機立斷改變計畫。佯裝著急地跑回沐浴室。

「發生什麼事?你還好嗎?」

待在最靠內側的沐浴間門前的陳韋皓,看到張克悍趕來,隨即露出鬆一口氣的表情。才打開門就看到一個男人倒在裡面實在有點嚇人,他很慶幸有人陪他分擔這份驚慌。

「我沒事,但是有人倒在沐浴間裡,還不確定怎麼了,可以先幫忙叫救護車嗎?」

不愧是有領導經驗的校隊隊長,陳韋皓恢復冷靜的速度很快,有條理地向張克悍解釋眼前的狀況。不過看來狀況發生得太過突然,陳韋皓還沒有確認楊德宏的生死。

「那還是交給我來照料他吧,我有一點急救的經驗。」

張克悍立刻毛遂自薦,他可不打算讓陳韋皓發現眼前的男人是具遺體,徒增不必要的麻煩。

「這樣啊,那就麻煩你了,我去叫救護車。」

完全相信張克悍的謊話的陳韋皓,從口袋裡拿出手機,轉過身去正要撥電話的時候,完全沒有防備。

張克悍當然不會放過這大好機會,陰險地伸手撈進陳韋皓打開的雙腿間,動作迅猛如盯準獵物的鷹爪,將陳韋皓的胯間雄物手到擒來。

「嗚喔!......搞什麼!?」

要害遇襲的痛楚猝不及防,陳韋皓痛苦地眉頭緊皺,喉頭發出憤然怒吼。對張克悍而言,這狀況也是有點出乎預料,不久前在對付楊德宏時已經消耗許多體力,他剛才的手勁居然不足以摧毀這位角力隊長的卵蛋。

白白浪費了大好優勢,他不悅地嘖了一聲。

「死變態,敢抓老子的蛋!」

陳韋皓心有餘悸地怒視張克悍,雖然他現在只是感到有點痛苦,還不至於失去反抗能力,但若剛剛張克悍再多出點力,或許他現在已經痛不欲生、倒地不起了。

陳韋皓隨即擺出角力架勢,雖然言行與相貌都帶有粗獷不羈的氣質,但陳韋皓是保有運動家精神的選手,深深以自己的所學為榮;他擺出這種架勢的場合其實並不多,不是與教練或其他隊員練習,就是在比賽中與對手決戰,從來沒有將這份技藝用於無謂的逞兇鬥狠。

因此他至今所面對的,都是和自己一樣嚴以律己,體格強悍得足以媲美健美選手卻更有爆發力,神情也在性質接近的訓練下,變得勇猛而銳利的可敬對手。

陳韋皓從來沒有對眼前這般精瘦的目標動武的經驗,但對方顯然來者不善,搞不好現在倒在沐浴間的男人也是遭到他的毒手。

想到這裡,他全神貫注地瞪視眼前的對手,警戒對手可能的行動,尋覓可趁的破綻。這些都與他每次站上比賽場,面對強悍的對手時所做的事情並無二致,他透過熟悉的舉動找回了平常心。

「我不知道你是哪來的小混混,但你惹錯對手了。......姑且問你一句,那位倒在地上的大叔,也是你幹的好事嗎?」

「是的話又怎麼樣?」

「如果只有我的話,你只要道個歉,發誓不再這樣莫名其妙找別人碴,我就可以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但如果不只如此......把你交給警察比較妥當。」

「你辦得到嗎?」

張克悍不馴的提問換來陳韋皓一聲冷笑。沐浴室是一條單純的走道,陳韋皓現在站的位置,已經擋住唯一的出口。

眼前的男人若想逃跑的話,必定只能正面迎戰如門神般鎮守在前的自己。一旦演變成扭打,他對於制服一個小混混有絕對的自信。

陳韋皓與張克悍就這麼維持互瞪僵持的局面,見對手沒有掏出武器或主動出擊的打算,陳韋皓毅然決然邁開步伐,拔開大步襲向張克悍。粗壯如木的雙臂微微外張以擴大攻擊範圍,逾百公斤的體重轉化為巨大的優勢,如戰象衝鋒般的擒抱姿勢氣勢十足。

這是陳韋皓得意的決勝招式,至今已經有無數對手被緊緊抓住後,敗給接踵而至的摔技或絞技。陳韋皓是打算掐昏張克悍,這其中多少有點手下留情的成分。

畢竟,要是在沒有護墊的場地上,對這種弱不禁風的對手使出摔投,還真不知道會不會死人。陳韋皓的骨子裡還是個運動家,並沒有成為殺人犯的打算。

當陳韋皓離張克悍只差幾步之遙的時候,他注意到張克悍將手伸向口袋,似乎準備拿出什麼東西。會是刀嗎?但就算是能藏在口袋裡的刀具,也應該在一開始就拿出來的。

「哼,接招吧!」

現在已經來不及了。陳韋皓判斷不論對方拿出什麼小型武器,自己都能在遭到攻擊前搶先擒住他。因此步伐完全沒有放緩。只差一步,他就要抓住這個可惡的傢伙了。

忽然間,陳韋皓的視野變成一片墨綠。

「嗚,什麼!?」

他在失去視野前最後看到的景象,張克悍迅速地朝自己拋出什麼東西,大概是布料?......衣服之類的隨身物品吧。

「哼,耍小聰明!」

即使這並不是一場比賽,面對連和自己正面對決的勇氣都沒有,只會使用陰險手段的對手,還是讓陳韋皓格外不悅。他橫眉豎目地抓起臉上的布料甩在一旁,卻訝異地發現,本來應該在他眼前的張克悍居然消失不見了。

「該死,逃了嗎?」

「大個子,你在看哪裡?」

正在左右張望的陳韋皓立刻循著聲音的方向往下看,只見蹲下身子、一度進入自己視覺死角的張克悍,正露出狡猾的笑容。

糟糕了!察覺對方意圖的陳韋皓立刻想動身防禦,但亡羊補牢已是於事無補,張克悍朝他毫無防備的胯下揮出一記重擊。這次的拳頭紮實地打在陳韋皓如沙包般垂落的子孫袋上,迸發的劇痛幾乎讓陳韋皓當場失禁。

「呃啊啊啊啊!你......你這卑鄙小人......!」

至此,這名角力隊長可以說已經死了一次。但掌握勝機的張克悍並沒有就此下殺手,他想要再好好玩一下,陳韋皓剛才桀驁不馴的態度著實勾起了他的施虐興趣。

陳韋皓頓時雙腿一軟,濃密的眉毛緊皺,俊俏的臉龐痛苦地扭曲,已經痛得連角力架勢都無法維持,雙手護著受創的檔部。步履踉蹌地退後了好幾步。

「啊......喔......我的,我的命根子啊......!」

身為一名角力選手,雖然不像拳擊手那樣重視抗打擊能力,但在無數次的擒抱與摔投中磨練出的,屹立如泰山的堅實肉體,也不是外行人的花拳繡腿能輕易撼動的。

若張克悍試著用那拳頭揍向陳韋皓的胸腹,或許一記掃堂腿想踢倒陳韋皓,肯定會被那紋絲不動的身姿折服,然後敗倒在角力選手的傾力反擊下吧。

然而,張克悍卻毫不猶豫就採取出乎陳韋皓預料的行動,又毫不猶豫地襲向他那脆弱無比的要害。

就結果來說,這份隨機應變的的靈活逆轉了情勢。慣於在賽場上與對手拚搏的陳韋皓,嚴重缺乏這種打架的經驗。龍困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陳韋皓忿忿不平地咬牙切齒。

「不可能......嗚,我才不會,輸給這種傢伙......」

哪怕曾經在角力比賽中迎戰無數對手,深知在角力界還有許多技術更精湛、體格更發達的強者。陳韋皓也不曾想過自己會在體育館的淋浴室內,被一個恐怕年齡和自己相差無幾的瘦弱青年逼到如此劣境。

連番遭到襲擊的下體傳來炙燒般的火辣痛楚,幾乎讓他無法思考。更令他難看的是,在這般危機時刻,他那總是被隊友們戲稱為「大砲」的生殖器,居然還因為前所未有的異樣刺激而勃起了。雄偉的砲身在褲襠前撐起高高的帳篷,過於合身的內褲反而成了束縛,壓迫著粗大的陰莖不讓它自由延展。

「喔,幹......!」

陳韋皓忍不住爆了粗口,他選擇的內褲比起舒適度,其實更多是為了炫耀。角力校隊的男人們平時在訓練和休息時朝夕相處,對彼此都很開放。

雖然在外頭還會顧慮形象,但一旦進到只有熟人在的休息室裡,只穿一條內褲或披條毛巾,甚至乾脆一絲不掛,袒露青春健壯的肉體對他們而言都是家常便飯。

更不用說大家都正值血氣方剛,對黃色笑話來者不拒的年紀。一群肌肉發達的大男孩們共處一室,襲胸、摸檔、甚至貼著別人的身體,拙劣地模仿盜版色情影集中的性愛動作,都只是打招呼等級的玩笑而已。

陳韋皓在其中還算是比較正經的一個,平時的他雖然不會主動參與這種鬧劇,卻很享受穿著服貼的內褲走在休息室時,同伴們對自己發育良好的生殖器尺寸發出誇張驚呼的模樣。「大砲」、「砲哥」這些暱稱對他來說,比「隊長」更令他感到自滿。

陳韋皓萬萬沒想到這份虛榮心會以這種方式害了他。勃起的陰莖抵著內褲的壓迫感格外難受,他恨不得立刻把手伸進褲子裡調整到更舒服的位置,卻又顧忌著張克悍可能繼續攻擊而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任憑難耐的痛苦與不適感繼續摧殘自己,呼吸也變得上氣不接下氣。

「怎麼啦?大個子,你剛才的威風跑哪去了?」

「閉嘴,你這無恥的傢伙......」

「哼哼,他輸給我這種無恥的傢伙,你感覺如何?」

「我可還沒輸掉啊啊啊!」

強忍住胯下不論如何換氣都無法舒緩的劇痛,陳韋皓擠出吃奶的力氣決心奮勇一搏。他目露凶光,忽然朝前猛撲,將渾身的重量化為能使途經的一切都粉身碎骨的衝撞。

此刻的他並非角力選手,而是為生存奮戰的勇士,神情中飽含不願屈服的鬥志以及近乎殺意的憤怒。

這次沒有手下留情的成分,寄託在衝撞中的只有擊潰對手的鋼鐵意志。角力比賽大概不會容許這種足以致人於死地的招式,但這無疑是陳韋皓的角力生涯中,最勇猛而無可匹敵的一擊。正面吃下這記猛牛般的衝撞,想必不會只是折斷幾根骨頭那麼簡單。

詭異的是,面對以狂牛之勢衝向自己的陳韋皓,張克悍依然笑著。不是絕望的傻笑,而是勝券在握的笑容。他再度蹲低身子,使頭部的位置低於陳韋皓的腰際。

「你以為這招還管用嗎!?」

當然,只是重施故技是無法全身而退的。陳韋皓可能會更加憤怒地一腳踢破他的頭顱,現在的他可不會收斂力道。

然而,蹲低身體只是前置動作。下一刻,張克悍朝眼前的對手衝刺,看似神風特攻隊般的自殺行為,卻在幾乎要撞上陳韋皓之前忽然下墜,變為棒球選手般的滑壘姿勢。他將右手握拳、微微舉高,與陳韋浩相比顯得矮小的身形,很輕易地滑進陳韋皓的下盤,又如一陣風從陳韋皓邁著大步的雙腿間穿隙而過。

剩下的動作,就是陳韋皓自己完成的了。角力選手的魁梧身軀以不可擋的氣勢襲向張克悍的同時,也迎向了張克悍舉起的拳頭。可憐的陳韋浩,他那充滿爆發力的強悍體魄、在頃刻間背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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