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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做实验的下场】

[db:作者] 2025-07-19 02:22 5hhhhh 8450 ℃

 作者:生活的阴暗面

 2020/1/12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8418

              乱做实验的后果

  PS1:灵感来源于前苏联睡眠剥夺实验。重口预警!

  PS2:这篇旧文是我惊觉被绿茶婊玩了之后,在狂怒之下写成的,里面有很多极度侮辱女性的内容。所以……呃,谨在此向广大女性同胞郑重道歉。

  公元2219年,曾经坐拥空前绝后后宫的杨凡已失踪整整一百年,但地球上的美女们依旧存活在他的阴影下。无论是清纯的乖乖女还是冷傲的女王范,不论是「别人家的孩子」还是抽烟喝酒打架纹身的小太妹,只要颜值超过了平均线,就迟早会莫名其妙地爱上杨凡,爱上这个非但没亲眼见过,甚至连有关他的一切信息都被从资料里抹掉的男人。她们会把杨凡小心翼翼地供奉在最深最纯洁最不容亵渎的心灵深处,虔诚地信仰着他,默默为他牺牲。她们会终生守身如玉,拒绝谈婚论嫁,拒绝生育。正应了杨凡临走时说的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尽管我已经走了,尽管未来地球上的美女都将不再认识我。但她们依然是我的。只要她们还睡觉,还做梦,就永远无法逃脱我的魔爪。」

  百年来,地球上只有丑女在参与繁衍。尽管世界联合政府大力实行鼓励生育的方针,好不容易将人口数量稳定了下来,但平均颜值却在日益下降。长此以往,人类迟早会变成面目狰狞的丑陋物种。

  有一天,一位名叫屠啾啾的美女科学家突发奇想:睡觉的美女都无法逃离杨凡的魔爪。那如果不睡觉呢?

  她试图借助军方的力量,把一些美女关在密室里,并使用一种兴奋剂类的实验性气体,让她们在十五天内保持清醒状态,并观察这会不会对杨凡的诅咒产生影响。

  实验对象是世界联合政府从人民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她们必须完全符合联合国定义的生理和心理美学标准:1。骨骼发育正常,身体各部分均匀相称。脊柱背视成直线,侧视有正常的体型曲线,肩胛骨无翼状隆起和上翻的感觉。

  2。体态丰满而不是肥胖臃肿,整体观望无粗笨、虚胖或过分纤细弱小感觉,重心平衡,比例协调。

  3。肤色红润晶莹,充满阳光般的健康色彩与光泽。肌肤柔润、光滑,富有弹性。

  4。秀发如瀑,明眸琼鼻,皓齿樱唇。

  5。双肩对称、浑圆,微显瘦削,无缩脖或垂肩之感。

  6。胸廓宽厚,胸肌圆隆,乳房丰满而不下垂。

  7。玉手柔软,十指纤长。

  8。腰细而有力,微呈圆柱形,腹部呈扁平状,腰围比胸围细三分之一左右。

  9。臀的厚度明显大于腰的厚度,臀部鼓实微呈上翘,不显下坠,显示出健康和阳光之美。

  10。两腿修长,玉足粉嫩,且并拢时下视和侧视均无弯曲感。大腿肌脂均衡,充满青春活力的丰满感,自然而然流露出女性特有的魅力。

  11。声音娇嗲动听。

  12。体态优美,走路得体。

  13。心地善良,性格开朗活泼,积极乐观,健谈爱笑。

  14。多才多艺,兴趣广泛,才能出众。

  当然,最重要的一条:没表现出任何疑似杨凡诅咒造成的症状。

  令实验人员失望的是,虽然应试者多达百万人,通过的却仅有寥寥五位。

  「能在平均颜值急剧滑坡的现在,找到五位秀外慧中而且还没莫名其妙地爱上杨凡的大美女,已经很不容易了。」这是屠啾啾的回复。

  于是,实验如期进行。

  刚开始的五天一切正常,实验对象很少抱怨,因为被保证只要三十天不睡就可以获得一大笔奖金。她们的言谈和行为都是被监视的。屠啾啾注意到她们越来越多地开始讨论个人的恋爱经历——在现在的地球,这种大美女个个都是万人追捧的瑰宝——而且语气在四天后普遍转向消极,开始对凡尘中男人的追求感到厌烦。

  五天后她们开始提及杨凡的名字,抱怨如果他在这里决计不会忍心让她们受这种苦。她们开始表现出严重的妄想症。她们不再交谈,而是轮流跪在地上向杨凡痛哭流涕地道歉,为自己先前正常的合乎人性的恋爱经历忏悔,忏悔内容甚至包括与自己父亲的轻微接触,以及对路边男人必要的视线接触。她们开始一遍又一遍地背诵被她们称为《葬世部队守则》的文章。该守则极尽侮辱自己之能事,且内容颠三倒四,有颇多重复之处,但服从杨凡的虔诚和由此而生的牺牲精神清晰可辨。

  七天后她们开始转而双手相扣虔诚祈祷并背诵另一篇文章《葬世部队总纲》。比及侮辱自身的《葬世部队三十守则》,这篇文章更进一步,把女人贬得一钱不值。其内容大致如下:

  我叫XX,是葬世部队的一员,是比猪更低劣的女人。以下观点,望全世界的姐妹们接受:女性天生就是承受体,我们下体的洞天生就是需要男人来插入的,不论是谁都逃脱不了。我,我妈,武则天还有英国女王,都是需要被男人压在胯下无条件接受男人玩弄的东西。

  「到女人那里去之前,先带上你的鞭子」,这是著名哲学家尼采在其成名作《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一章里的一句话。这句话就道出了我们是个天生下贱的个体,天生喜欢被虐待羞辱的个体。

  我从小就喜欢被羞辱,记得小时候和男孩子走得近一些,就会被其它小朋友背后叫贱人,那个时候我就很开心,想要做更下贱的事情,来让他们说我,而表面上如果他们说的声音太大还需要表现出一种不开心生气的样子。我相信这些很多女孩子都经历过,只不过你们没有去面对,面对我们天生下贱的事实。

  从古代起,我们就是繁衍的工具,解决种族的繁衍问题。之所以女性会是男性的性工具且永远不会逆转过来,就是因为我们的智商低。亚当,夏娃。上帝原来就造了亚当,后来因为亚当寂寞,抽亚当一根肋骨,做了夏娃来让亚当玩——寓意:我们很不重要,男人的一根肋骨做的。没有头脑,为了让男人不寂寞而生。这就是我们最开始的用途。

  当今社会,厉害的都是男人。我们只会生孩子和取悦男人,别的都不行。经济学家、政治家、科学家……杰出的女性只占总比例的百分之一不到。这个世界是男性的世界。男尊女卑永不逆转。简单来说,我们女性只是废物,是玩物。

  男人可以被称之为人类。而我们充其量只是给男人发泄性欲、为男人生孩子、娱乐男人的附属品而已。男人为自己存在,我们只能依附男人而存在。男人是高贵的存在,我们是卑贱的存在。

  做饭,做的好的大厨都是男的,做服装,设计大师都是男的,少有的一些女设计师也只能设计出符合男人审美的露乳、露脐、露背甚至露股装。我也是露股族,女性天生都是暴露狂,喜欢对男性展示自己的身体。

  在生理上,我们总是比男人低等,无论体型、体力、智力,还是其他。因为我们天生就只配臣服于男人胯下,所以,男女性交时,我们总是被男人像骑马一般骑乘,即使是我们在上,事实上被骑乘的其实还是我们。男人是我们的主宰。

  女性都喜欢老男人。举两个古代名人的例子吧:杨蜜很幸福快乐的嫁给比她年长十二岁的刘铠威,桂沦镁和比她大18岁的陈百霖也结婚了。她们虽然是明星,表面光鲜,但是也摆脱不了身为女性这一下贱物种的命运。她们需要陪很多导演、监制、制片人睡觉才能换取上位的资格,这都是不公的事实,说到这我又想起来张百芝,她究竟被多少人上过,谁能知道?女性的命运只有讨男性欢心、为男人服务。这些都是我们分内的事情,只是方法不同。

  我们喜欢被男性命令,特别是自己的男朋友,当听到男朋友用命令的口吻不准或叫她做什么事情时,表面上很反对,心里却偷偷的甜蜜很享受。我想这些所有姐妹又都这样的同感。我们喜欢喜欢装嫩,装可爱,学小孩子、小狗、猫咪的行为。往往我们汪汪地叫几声就能换取男性的宠爱,这就是我们骨子里下贱基因在作怪。

  女性天生有M属性,渴望被男人主宰,渴望被男人踩在脚底下,渴望取悦男人。这都是性欲惹的祸。我们穿超短透视蕾丝等等真的是爱漂亮吗?是在穿给男人看,勾引男人。从本质上讲,我们性爱的终极目的是想被彻底的侮辱伤害、践踏蹂躏,不彻底的话她可能会为了自尊告你非礼、伤害她。我们是有自尊的,只是在内心深处里想被侮辱伤害、践踏蹂躏。一旦激发出我们骨子深处的贱根,所有女性就会变得像一条母狗一样臣服在男性身边,任其处置。

  我们只是属于男人的物品。物品是没有资格反抗的。在主人面前是没有自尊的。想用就用,想扔就扔,想糟践就糟践,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古时的男女之别就在于男尊女卑。身为女性就应该顺应自然,臣服男人,服侍男人,因为男人天生是我们的主宰。我们在男人面前不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应该唯男人命是从才对。

  服侍、取悦男人是身为我们的义务和存在意义,对于我们也是一种荣幸,因为谁叫男人总是比我们高贵呢。

  任何女性都是男性的玩物,只是有些女性骨子里下贱的基因还没被强大的男性激发出来,或者不敢正视自己是只配做满足男人需要的存在而已。

  我是一个猪狗不如的女人。不但男人比我们高贵,一切带JJ的动物都比我们要高贵,我们要服从一切有JJ的动物。我们比动物更卑贱,这是我们的命运,不可逆转改变。

  啊,对了,自从杨凡失踪之后,地球上已经没有真正有JJ的动物了。

  没有办法了,灭世吧。

  葬世部队,将为杨凡清扫这个世界!

  九天后,其中一个精通韩国热舞并以此自矜的实验对象突然开始翩翩起舞。只见她嚼着笑意,飘然转旋,明珰乱坠,绮袖并起。她踏着细碎的舞步,轻云般曼舞,衣袂飘飞,飘忽若神,婀娜多姿,眸光流转间夺人呼吸。那欢畅淋漓的舞姿,那优美娴熟的动作,那千般娇姿,那万般变化,似孔雀开屏,似莲花绽放,似飞龙穿梭。她的舞姿,不单表现出了对美的追求、力的喝彩、生的赞叹,更表现出了被杨凡奴役的激动,自身奴性的洗礼和放飞。她连续不断地跳了两天两夜,直至力竭倒地。

  令人意外的是其他实验对象对此的反应。她们对此根本没有反应,只是颔首微笑,直到第二位擅长唱歌的实验对象开始展示歌喉。那是怎样的歌声哪: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再一听去,却又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低回轻柔而又妩媚多情;细细再听,只觉天阔天空、心如止水。

  随后,第三位实验对象拿起了画笔。暖阳洒在她精致的脸庞上,纸上斑驳的影子与油彩相应成趣。毫无滞碍的落笔,年代悠久的狼毫笔被莹白如玉的纤手紧紧握住。画中人画着画中人。清风无味,芳华黯淡,仿佛她和她手中的画是这世间唯一的颜色。

  紧接着,第四位实验对象也拿起了笔,开始写情诗。诗歌的内容自然是抒发对杨凡的爱意和思念之意,而且每一篇都能成为世界文学史上的不朽之作。

  第五位实验对象似乎无事可做,所以她开始读第四位实验对象写的情诗。只见她低垂着眼眸,仔细地读着每一个字。阳光打在她的头顶,黑发垂落在肩上,微微反光。女孩的嘴角轻轻翘起——在她看来,读诗,读关于杨凡的诗是一件如此令人开心的事。

  屠啾啾经过缜密分析后判断:五位实验对象都是在用自己最擅长的手段取悦根本不在这里的杨凡。

  又过了五天,实验即将结束。密室里的氧气消耗量显示她们都还活着,虽然这个消耗量相当于极剧烈锻炼时消耗的氧气量。当屠啾啾要求她们走出密室并领取赏金时,密室里传来了一个平静到可怕的声音:「我们不需要赏金。我们要替杨凡清扫这个世界。」

  争论在屠啾啾和军方间展开了。最后,她们决定在第十五天的午夜打开密室。

  门一打开,所有人都惊呆了。

  实验对象的脸上居然多了一只牛头骨面具,身上也多了一身一尘不染的长袍,将曼妙的躯体和娇俏的容颜完全遮盖起来。她们腰间挂刀。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些装备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紧接着,五位实验对象全部暴走。她们不死不灭且力大无穷,轻松就干掉了研究所里整编制的部队。最后的最后,屠啾啾被逼到了墙角,用颤抖的手指着其中一个实验对象:「你……你到底是谁?」

  「我?」实验对象说话了,声线就清脆悦耳得很,「我现在已经没有名字,也不再需要名字了。如果你称呼不方便的话,不妨叫我底格瑞汀·司拉乌(degradingslave下贱的奴隶)。」

  「我没有问你!我是问你们!」屠啾啾几乎要癫狂了,「你们到底是什么?」

  「这么容易就忘记了吗?」底格瑞汀淡淡道,「我们是葬世部队,被杨凡遗弃的奴隶。」

  「疯了……你们都疯了!」屠啾啾狂吼着,跌跌撞撞地破门而出。

  底格瑞汀并没有追上去。

  没必要追。

  佛教哲学中有被称作六道的概念。这种思想是说,不论是人类还是畜生还是天人,所有生命都会不断地轮回转世,而他们的最终目的就是悟道。对于底格瑞汀而言,这根本没有什么意义。由于忠贞不二地信仰杨凡,她把通常需要经历无数次轮回转生才能研磨至极致的灵魂,只用了几十天的时间就升华为佛。葬世部队的每一位成员,都能自由操纵六道的交叉点。这种力量能扰乱起因、过程、结果。

  通俗来讲,就是《终结者》中提到的因果律武器。

  【屠啾啾,在二十年前染上心脏病和慢性胃炎】屠啾啾仓皇跑回研究所,正准备告诉其他研究者实验结果,突然感觉到心口一阵气喘,立刻用手捂住胸口,随后小腹也一阵绞痛,用手顶着肚子,弯下腰去。

  「该死,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病……」屠啾啾越来越用力地顶着肚子,肚子被顶得深深地凹下去,她皱着眉头,痛苦地呻吟着,斗大的汗珠顺着脸流了下去。

  「不行。我还不能倒下。我……」一阵头晕,腿一软,屠啾啾后退了几步,她一手压着肚子,一手抓住水管,极力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可是腹痛越来越严重,用手顶着肚子根本无法缓解疼痛,她抓过手边的扫把,把扫把顶在墙角,用扫把棍子死死地压在小腹上,身体用力顶。棍子似乎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她柔软的肚子,疼痛依然无法缓解,她吃力地支撑着身体,突然感觉房间里的一切都在旋转,眼前一黑,砰地一声倒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失去了知觉。

  「呀,屠啾啾姐姐,你怎么啦?振作一点呀。」一个五官紧凑的小美女突然跑了过来,慌慌张张地给屠啾啾做急救。

  「李橙?那个深受屠啾啾照顾的研究所实习生?」底格瑞汀不知在何处响起的声音染上了一点玩味之色,「很好。就让这家伙亲手执行屠啾啾的死刑吧。」

  【……】「哎?我刚才是不是走神了一下?这可不好,屠啾啾姐姐还没脱离危险期呢。」李橙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过了一会,李橙感觉膝盖跪在地板上有点疼,想找个东西垫一下却没有找到,索性把右膝跪在屠啾啾小腹上。柔软的小腹被她全身的重量压得深深的凹了下去,李橙的膝盖几乎触到了屠啾啾的后背,内脏全部被挤压到了一边。病人「呕」了一声,身体猛地直挺了一下。

  「这样不行,会压死人的。」李橙按压了几下才反应过来,可是蹲着也太累了,她站起来想了一下,然后干脆骑在病人肚子上。这样对病人压力相对小一些,自己也没这么累。她骑在屠啾啾姐姐肚子上继续按压着胸口,一下一下,屠啾啾姐姐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着。隔着衣服,屠啾啾姐姐的小腹软软的,温温的,坐着很舒服。李橙一下一下地按压着屠啾啾姐姐的胸口,恨不得屠啾啾永远不醒来,好让自己一直这样按压下去。

  屠啾啾感觉小腹疼痛突然加剧,五腹五脏就像是刀子在搅,肚子疼得几乎要爆炸了,她双手顶着小腹,侧身卷曲着身体,面色惨白,碎发被汗水凌乱地粘在脸上,疼得几乎叫不出声来。

  李橙把屠啾啾翻成仰面朝天,屠啾啾这时也无力抵抗,只是闭着双眼,紧紧地用牙咬住一簇头发,一声不吭,眼泪就要流出来了,她一只手抓住身边沙发的垫子,几乎要把垫子撕碎,另一只手张开纤细的五指,死死地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手背上的手骨都凸显出来了。

  「屠啾啾姐姐太美了。」尽管知道屠啾啾病情又在加重,李橙看着屠啾啾痛苦的表情,心里还是暗暗赞叹着。

  「屠啾啾姐姐是不是肚子疼?要不我帮你揉揉吧。」李橙推了推屠啾啾说,她感觉抓住了揉按屠啾啾姐姐肚子的机会。

  「姐没事,你帮我揉揉就好了。」屠啾啾咬紧牙关强挤出几个字。

  李橙听见屠啾啾姐姐同意了,非常高兴。她把屠啾啾放平在地上,一只手压在她小腹上,轻轻揉动着。屠啾啾这时显得平静了许多,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闭目躺着,就像睡着了一样,显得非常的安详。

  这么多年来,李橙常常独自幻想按压其他女孩肚子的感觉。就在刚才,平生第一次触摸到屠啾啾姐姐小腹一刹那,她全身像触电一般地颤动了一下,几乎陶醉了,虽然刚才急救的时候,也按压过屠啾啾姐姐的肚子,可是太匆忙,没有好好的享受。

  李橙一边欣赏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姐姐,一边隔着衣服揉按着她软软的小腹,心情越来越激动。慢慢地,她喘起了大气,手揉得越来越重,已经可以听到肚子里咕噜咕噜的气泡声。这时屠啾啾又慢慢地皱起了眉头。

  突然,李橙不由自主地用力一压,屠啾啾「啊」地一声,身体一颤动了一下,猛吸了一口凉气。

  「李橙,轻点,姐受不了了。」屠啾啾皱着眉头,强挤出几个字来。试图把李橙的手推开,可自己虚弱的病躯还是拗不过青春无敌的李橙。

  李橙一直尊敬爱戴着这个大姐姐,但在底格瑞汀的暗中诱惑下,她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全身颤抖着,呼吸越来越急促,脸开始发烫,手似乎已经不听使唤了,继续加重着力度,肚子里的咕噜声越来越大。

  屠啾啾疼得把脸侧向一边,紧紧咬住一束头发,痛苦地呻吟着,艰难地忍受着。

  被底格瑞汀完全激发出黑暗欲望的李橙,越看屠啾啾痛苦的表情就越兴奋。她欣赏着屠啾啾甜美的呻吟,双手像和面团一样揉按着屠啾啾的肚子,这时她已经不是在抚慰屠啾啾的病,而是陶醉在自我享受中。

  屠啾啾根本缓不过气来,只能瘫软在地上,闭着眼,急促地喘息着,每一次喘息都会从鼻孔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

  昏迷中的屠啾啾,隐隐还有一丝知觉,她昏沉沉的,全身关节像断了一样的酸痛,胸口像被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头疼得立刻要炸开。她隐约感到什么东西压住自己的小腹部,让自己本来就绞痛的肚子疼得更加厉害。那东西越压越重,突然,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让屠啾啾惊醒过来。

  重重的一拳落在屠啾啾的小腹上。她捂住肚子,剧烈的疼痛让她叫不出声来。随后一阵雨点一样密集的拳头不断地撞击着她的肚子。她咬压强忍着,一身不吭。渐渐地,屠啾啾的眼睛闭上了。李橙还在继续击打着她的肚子,一下、两下,越来越重。

  见屠啾啾姐姐已经不再反抗,李橙站起身来,用脚踢了踢她的身体,她看见屠啾啾姐姐像泥一样软软地摊在地上,一动不动,衣裙凌乱褶皱,被撕破的衣领翻开,深深的肩沟露在外面。

  李橙掀开屠啾啾的衬衣下角,露出她不停抽搐的肚子,脱下自己右脚的鞋,光着脚,脚心试探着踩在屠啾啾姐姐的小腹上。

  屠啾啾姐姐小腹光滑柔软的肌肤在李橙的脚心滑动着,李橙渐渐把身体的重量移动到右腿上,屠啾啾的表情渐渐地开始紧张起来,双手拼命想要推开妹妹的腿,但无济于事。

  李橙单脚站立的屠啾啾姐姐的小腹上,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右脚,脚深深陷入屠啾啾姐姐柔软的肚子里,屠啾啾的肠子抽搐着,被李橙的光脚用力挤压着。屠啾啾瞪着双眼,嘴大张,发不出声音。

  李橙弯下腿来,猛地跳起,身体垂直落下,脚重重地砸在屠啾啾的肚子上。屠啾啾惨叫一声,身体一挺,僵持了一下,软软地坍塌下来,脸一侧,眼一闭,失去了知觉。片刻后,鲜血从屠啾啾姐姐嘴角流出,顺着白皙的脸滴在地上。李橙蹲下,粗暴地从床单上撕下一块布,擦干屠啾啾姐姐脸上的血渍,双手把屠啾啾抱起来,往旁边的床上重重一摔。

  李橙爬到床上,用手试探着压了压屠啾啾的胃,然后站起来,把膝盖对准屠啾啾的胃,站直在她身边,猛然跪下,全身的重量集中在膝盖那一点,像自由落体一样重重地落在屠啾啾的胃上。

  就在这一瞬间,「嗷」地一声,屠啾啾的身体一颤,向上弯曲起来,大张着嘴,眼珠都要蹦出来了。李橙的膝盖还压在自己的胃部不断地转动着,她紧紧抓住李橙的腿,一股酸酸的、黄色的胃液从口中喷涌而出,脸上、长发上流得到处都是。屠啾啾眼一闭,身体摊了下来,刚刚痛醒,又昏死过去。

  李橙站起身,掀起床单的一角,擦干屠啾啾脸上的胃液,然后把她抱起来,下了床,往地上一扔,屠啾啾姐姐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坚硬的地板上。

  她用脚把屠啾啾姐姐的身体翻成仰面,用脚压在她的小腹部,然后抬起脚来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一脚跺下去,屠啾啾不堪重负,又是一声惨叫,痛得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当李橙刚一抬开脚,屠啾啾立刻侧身卷曲成一团,手捂着肚子,呻吟着。李橙找来一张椅子,把一个椅子脚放在屠啾啾的小肚子上,然后猛地坐下,椅子脚深深地陷进了肚子。屠啾啾身体一挺,大张着嘴,没有叫出声音来。

  李橙搬开椅子放在屠啾啾身边,屠啾啾躺在地上只剩下了半口气。

  李橙穿上一双硬底的皮鞋,站在椅子上,低头看着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里的屠啾啾,自言自语:「屠啾啾姐姐对不起,我知道你一直疼我,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只有这样才能让我舒服。」

  「既然屠啾啾姐姐你那么疼我,就用你的身体最后让我再舒服一次吧!」说着,李橙全身颤抖得空前的剧烈,脑子里一片空白。

  「屠啾啾姐姐你放心吧,你的痛苦马上就结束了,我以后再也不折磨你了。」李橙说完,闭上眼睛,纵身从椅子上跳下,坚硬的皮鞋底重重地落在屠啾啾姐姐的小腹上,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屠啾啾姐姐肚子里似乎什么东西「扑」地一声破裂开,小腹顿时坍塌了下去。

  当李橙从屠啾啾肚子上下来后,屠啾啾双眼已经翻白,身体僵硬得一动不动,片刻之后,鲜红的血液迅速侵透了雪白的长裙。

  屠啾啾,这位伟大而又高尚、可惜站错了队的美女科学家,就这样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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