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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杏林花开】(005-006),2

[db:作者] 2025-07-19 02:22 5hhhhh 2950 ℃

  余菲连忙道:「你的手,怎么乱摸?再这样我可生气了。」林季心想自己还是太急了一点,以后有的是机会,连忙收回手道:「不好意思,我睡觉喜欢抱着什么东西入睡。」余菲踌躇了一会儿才道:「那你抱归抱,手不要乱动,我心里总觉得怪怪的。」林季打了个哈欠道:「如此更好!」说毕张开腿放在她的腿上,手也搂住她的腰,两个人贴的紧紧的,只觉鼻子里都是秀发的幽香味,痒痒的,很好闻。

                第六章

  「你说说你,一大早跑到本宫这里哭哭啼啼的,算个什么事?」隔着重重帘幕,皇后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满含怨气。

  「皇姑妈,侄儿那腰牌的确是被一个太监偷去的,不是侄儿弄丢的,他们不分是非,直接就把侄儿的差事给免了,侄儿倒不是贪图这个差事,就是以后说出去不好听啊,别人会说侄儿连个御前侍卫都当不好,以后更不堪大用。侄儿的名声就坏了啊。」李承义一边磕头一边道。层层帘幕让他只能看见皇后隐隐约约的身影。

  皇后叹息道:「那个胆大的奴才敢偷你的东西?你打听清楚是谁了吗?」李承义愣了一下,迟疑道:「他姓谁名谁侄儿还真不清楚,不过侄儿敢保证,只要这个狗才站在侄儿面前,我就有把握认出他来。」皇后摇头叹息道:「这皇城有三千多个太监,你怎么去认?难道全都要停下手里的活儿由你来折腾?不是本宫说你,你行事也未免太过任性,那些太监跟你无冤无仇的,怎么会偷你东西?定然是你嚣张跋扈去欺压人家,这才遭了报复,上个月你与王自通打架,断了人家的手指,本宫才刚给你压下来,这个月你又整这么一出,这回连本宫也没法子,皇上正要找借口整顿侍卫队伍,你就出来冒头撞在他的手里,也好,你这性子其实也不适合当御前侍卫,迟早在皇上跟前惹出更大的祸事来,你还不如回去当个甩手掌柜,做个富贵少爷,总比现在要强。」

  李承义很是不服,口中喃喃道:「侄儿才不想过那种安稳日子,从前侄儿就发过誓,要去参军打仗,在战场上立军功,这样才好娶表妹过门。」皇后笑道:「你的心意很好,可参军打仗不是儿戏,让你拿性命去冒险,二伯他们绝不同意,到时候还会埋怨本宫擅自做主,出了事更在本宫身上,你要娶言喜不用费那么大劲,姑妈答应你就是,只是此事言喜还不知道,她从小被皇上宠坏了,表面看着忠顺老实,其实骨子里很有主见,不依着她来只怕整个皇城都要闹翻天。」

  李承义大喜道:「天下女子无不尊崇父母之命、谋妁之言,更何况公主乃是万民表率,只要姑妈答应了,侄儿相信此事必成,以后侄儿不能叫你皇姑妈了,要叫你母后。」皇后心中一阵无语,她虽然很是宠爱这个唯一的侄儿,可聘做女婿又是另外一回事,毕竟此事关系到女儿的终身幸福。她连忙道:「你先别高兴早了,此事还得跟皇上商议,要等他点头才算好,你知道他对这老七十分宠爱,驸马的人选各方面都要很出色才行。现在你弄出的这档子事已经传到他耳朵里,暂时还是不要跟他提为妙,等过段时间他淡忘了,本宫自然会对他说。」

  李承义连忙道:「所以侄儿才想去参军打仗,只要立了大功,皇上就再无别的话可说。」皇后一阵头疼,叹口气道:「只要你说服了二伯他们,你要参军本宫肯定支持,这段时间正好空闲,你回去好好研究兵法,向那些老前辈请教带兵之道。」李承义磕头道:「多谢姑妈指点,侄儿必不负姑妈重托,一定建功立业,热热闹闹迎七表妹进门。」皇后道:「去吧,顺便替本宫问二伯他们的好,有空了就来宫里坐坐。」李承义答应着,躬身退了出去。

  待李承义走了,宫女便撤走帘幕,露出皇后真容,生的好端庄的容貌,使人见之忘俗。皇后问左右道:「你们说老七会喜欢本宫这个侄子吗?本宫怎么觉得这门亲事很不靠谱?」左右道:「回主子的话,七公主幼年多病,如今好不容易才过几天逍遥日子,又要嫁出去为人妇,奴婢认为还是多让她玩一段时间才好。」皇后叹息道:「谁说不是?做女人最轻松就是少女的时候,上无公婆要孝顺,下无子女要搀扶,只管好自己就罢了。一旦嫁了人,那什么都变了。」说毕又突然道:「承义不过只是丢失腰牌,怎么就传到了皇上耳朵里?你们打听清楚了没有,到底是谁在背后做鬼?」一个叫端宜的宫女道:「已经打听清楚了,还不是严贵妃搞的鬼,当日李大人丢失腰牌以后,本来按例罚了年俸就算完事,谁知严贵妃去了一趟中级殿后,皇上就兴起整顿侍卫的念头来,恰好就查到李大人的事,特意指使内大臣要重处违规侍卫,包括咱们李大人之内,一下子革除了五六个人。」

  皇后怒道:「皇上明知承义是本宫亲侄子,特意将他开革出去,那就是故意甩脸色给本宫看,他一直记恨着本宫把慧妃等人关进幸园,可那又怎样,本宫偏就不放她们出来。如今天下风雨飘摇,皇上的心更该放在处理国事上,而不是耽于享乐,那群狐狸精没一个好货,才入宫多少时间,撺掇着皇上干出多少荒唐事出来,要不是本宫盯着,还不知要闹成怎样!本宫身为一国之母,就该为皇上提防着这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左右均道:「皇后娘娘公忠体国,用心良苦,相信皇上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只是那严贵妃越来越跋扈,仗着皇上的宠爱越来越不把娘娘放在眼里,咱们该如何应对?」

  皇后冷哼道:「那贱人出身世代公侯家,根基深厚,一时难以铲除,否则本宫早就将她赶到幸园养老,如今咱们只能等待时机,静观其变,传话给护国公,让他派人多盯着严家,那严家到处开店做生意,本宫不相信他们屁股是干净的,一旦抓到致命把柄,立刻通知本宫。」左右答应着,正要出去办事,皇后又道:「慢着,如今是谁在管着幸园?」左右道:「听说是一个新入宫的太监,年纪轻轻的姓林。」皇后奇道:「刚入宫就当上了管事?别人只怕混个十年都未必能做到这个地步,他难道有什么特殊才干?」左右道:「也没听说啊,不过这不正好吗?他一个新人既没能力也没经验,如何能管好幸园?住在里面的人这回更受罪了。」

  皇后笑道:「曹渔这次倒能体谅本宫的心意。要次次都能如此就更好了,这权阉滑头的很,嘴上往往说的漂亮,屁股却总是向着皇上。」左右笑道:「那倒不能怪他,如果做奴才的都不听主子的话,那就天下大乱了。」

  幸园里,林季打了个喷嚏,骂道:「谁他妈的在背后说老子的坏话。」接着又对杜月娥道:「咱们的吃水现在是解决了,可米仓却已经快见底,再不想点办法,这几十个人都要喝西北风。」

  杜月娥道:「奴婢最近也是发愁,不但是口粮,各房主子的胭脂水粉也都没了,万一那天皇上召见,岂不是失了礼数。还有常贵人的病也不见好,得请个好一点大夫来看看。」林季道:「倒忘记给你说了,常贵人的病应该不严重,若是她爱吃荤菜,那就炒点猪血猪肝,若是爱吃素菜,就整点黑豆红枣熬粥,水果之中龙眼、荔枝也是不错,可以多吃,那病就好了。」

  杜月娥惊疑道:「难不成头儿也会一些医术?」如今她也学着李然等人叫林季为头儿,以拉近关系。林季笑道:「她那种病在我老家不过是气血亏损,很好治的,我说的也是土方子,能不能好也全看她的造化,若是严重一点的病,我也是没办法的。」杜月娥这才道:「原来如此,不过现在咱们连米面都快没了,红枣黑豆更谈不上。」林季道:「除了内务府,咱们还能去那里搞到米面?」杜月娥摇头道:「没了,内务府掌控着整个皇城的钱粮,总管太监又是皇后的心腹王乘风,他们不给,我们是要不到一粒米的。」林季沉声道:「看来只有一种办法了,那就是走私夹带。」杜月娥吓得连忙道:「这可是大罪,一旦被人发现要被砍头。前些年造办处的卢长庆私自从外面带了几斤米,被人发现后就被砍了脑袋,连盘查的侍卫也连带着被罚坐监,此时太过危险,切忌不可擅动。」

  林季知道皇宫中一向对走私夹带查的非常严,主要是皇帝害怕有刺客走私刀枪毒药进来。他对杜月娥道:「要是皇帝同意咱们走私夹带呢?」杜月娥满脸不信道:「这不可能。」林季笑道:「凡是都有可能,如今皇后让王乘风把持后宫钱粮,贪酷异常,不但连各宫主子也遭受盘剥,连皇上也深受其害。就说那鸡蛋吧,外头卖都才一钱一个,内务府却报账十两银子一个,由此可见一斑。咱们若是能绕过内务府,就能用最少的钱买到最多的东西,还不用看人眼色。」杜月娥摇头道:「我总觉得有些不靠谱,不过如果你能说服皇上,那就算我一份。」

  林季点头道:「今天我就去中极殿见曹总管。行不行就看这一回吧。」他并非一定要征得杜月娥的同意,只是她是幸园宫女的头子,做这事不可能瞒住她。

  正说着,祝大春过来道:「丽嫔娘娘邀头儿有事相商。」林季点头道:「正好我也有事找她。」

  其时丽嫔午睡方醒,正躺在摇椅上凝思,杏眼含春,脸颊微红,身上只穿了薄薄的轻纱,勾勒出起伏的腰身,两个宫女侍立一旁,正为她摇扇驱赶蚊蝇。有人过来道:「林管事来了。」

  她连忙道:「让他先去花厅里坐着,本宫马上就来。」说毕起身来到梳妆抬坐定,唇含口脂,面匀铅粉,梳理云鬓,遍插金花。侍女燃香笑道:「主子为何此时才想起梳妆,林管事在外边只怕要等的心急了。」侍女扫雪道:「说你傻还不承认,这都看不出来,主子就是故意要林管事等上一等。」

  丽嫔斥道:「胡说什么,本宫只是睡忘了,你们别瞎猜。」扫雪道:「这林管事长的倒也清秀,就是年纪太轻,看起来不沉稳。」燃香道:「他不过看着年轻罢了,做事还是很得力的,还亲自去挑水给我们用,这几日大家洗澡都方便了许多,不用像从前那样辛苦节省。」扫雪道:「这倒也是,从前那些管事只知道指挥我们干这干那,还要克扣我们的月钱,如今他不但不拿架子,还拼命护着我们,成日到处奔走为我们争取钱粮,私底下大家都说他是好人呢。」

  燃香道:「也是我们主子慧眼识珠,打从他来的第一天,咱们就把好吃好喝的都送给去招待他,当时你还鸣不平呢,现在可没话说了吧。扫雪笑道:「他的人虽好,可到底还是呆了一些,主子对他这么好,连余姐姐都当礼物送了过去,他却没半点表示。」

  丽嫔沉声道:「多嘴!本宫还是太惯着你们了,由着你们乱嚼舌头,再多说就去扫院子。」两人这才住了口。打扮好后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又反复照了照镜子,这才迎了出来。眼见林季看她的眼神已经直勾勾的,心里不免窃喜,笑道:「让你久等了。」林季道:「无妨,娘娘这身打扮真是仙人下凡。艳光四射,奴才在你面前不免生出自觉形秽的感觉。」丽嫔笑道:「油嘴滑舌,你只怕见了别人也是这般说辞。」林季心中一荡,这媚态如同撒娇,撩拨地心里痒痒,又忍不住赌咒发誓道:「这都是奴才的真心话,敢有半句假话,叫奴才不得好死。」丽嫔笑道:「行了,你还真会哄人高兴,特地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菲儿在你那边过的怎么样,这丫头表现的如何?」林季连忙道:「娘娘调教出来的人岂有不好的?余姑娘秉性聪慧,凡是我能用到的东西,她都能筹备周全,我想不到的,她也能替我想到,真是贴心又温柔,这世上只怕再找不出这样好的丫鬟来。」丽嫔捂嘴一笑,仔细打量了林季一番,见他穿着簇新的袍子,鬓发也梳的整齐,于是道:「果然进益了许多,先前你只顾着忙碌,整个人就像那花子一样,也不知道打理,赏了你这么个可人,你该如何谢我?」林季连忙起身道:「自然是鞍前马后,拼死效劳!」丽嫔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可不许反悔。」林季道:「那是自然。奴才能侍奉在你左右,那是万般荣幸。」林季这是话中有话,丽嫔自然能猜到。

  她脸上一红,又低下头来。也不知在想什么,忽然又抬头道:「你家在何方,为何进宫来当差?」林季听她这么一说,心中便已明白。当一个女人对你有好感的时候,她会下意识地开始关心你的过去。这年头农民地位低下,他必须装扮一下出身,反正也没人去查,于是随口道:「奴才是临清县人,家中略有几亩薄田,也守有一些祖业,本来是一心是要靠读书博取功名,奈何父母早亡,家产都被伯父诓骗了去,走投无路之下才入了宫。」丽嫔对他感官果然又上了一个档子,连忙道:「原来你还是读书人,只可惜入了宫,从此连你们家香火也要断了。」林季叹息道:「谁说不是如此,本来我是宁死不愿当奴才的,可惜入世未深,穷匮潦倒之下又受了敬事房的诓骗,强逼着拉入宫里来。心情其实一直很低落,毕竟我家就我这么一个独子,可现在见到娘娘后,我又寻思着,若是不进宫来,岂不是永远与娘娘没了缘分。」

  丽嫔也感叹道:「说起来你跟本宫一样,都是被逼无奈。本宫又何尝想来这深宫,受这番冷落?这辈子算是没指望了,只盼来世不要如此命苦。」说毕圆圈也红了。林季连忙拿出帕子来递给她。这也算是一种试探,若是丽嫔对他没好感,又或者这好感都是装出来的,多半不会用他的帕子,还好丽嫔很自然地就接过他的帕子拭泪,而且还没有归还的打算。林季百般安慰道:「娘娘还年轻着呢,千万别这样灰心。」丽嫔哭的梨花带泪,好一会儿才收住道:「你瞧我,一说就忘了情,今晚我已经命人备了酒宴,你留下用完再回去吧。」

  林季谢过之后叫来祝大春道:「回去告诉余姑娘,今晚就不用给我留饭了。」祝大春领命去了。

  这边丽嫔道:「如今幸园什么都缺,本宫也拿不出什么好的东西来招待你,唯有私藏的一坛玉泉春和几碟小菜,你可别嫌简陋。」林季连忙道:「娘娘赐宴,奴才荣幸万分,那敢挑三拣四。」当下宫女们端上菜,果然只有豆腐干、香椿、芥菜之类的小食,不过那玉泉春想必已经窖藏多年,一打开就芳香四溢,连不怎么喝酒的林季也有些口干舌燥,迫切想尝尝味道。

  最近诸事繁多,他也有借酒减轻压力的想法,不过刚一入口,呛人的味道一下袭来,让他差点呛了起来,一张脸登时涨得绯红。丽嫔笑道:「原来林管事不胜酒力。那便多吃菜吧。」说毕替他夹了一块豆腐干在碗里。

  林季道:「如此好酒,怎可浪费?今天我很高兴,娘娘也多喝一点。」说毕拿着酒杯一仰而尽。丽嫔赞道:「好酒量,满上。」旁边丫鬟连忙又给林季斟满。林季先还觉得无所谓,谁知后面便开始有点头晕,心知不妙,喝急了果然容易醉,今晚千万不可在佳人面前出丑,因此一改豪情模样,只是小口浅酌。丽嫔先还只是劝他,后来说起入宫后的伤心事,越说越伤心,只管一杯一杯痛饮,很快也是脸飘红霞,双瞳剪水。

  林季趁机问道:「皇上若是此时回心转意,招你回宫,你可还能像先前那样待他?」丽嫔愤恨道:「你不要再提他,我将一生夙愿都给了他,那年他生了病,我衣不解带侍奉左右,害得自己落下宫寒的病根,后来天下大旱,我见他忧心忡忡,于是刺臂引血,书写祈雨的祷辞,如此这般付出,却落得什么下场?如今连吃一道荤菜都不能了!」一边说一边哭,左右都来劝解,林季对燃香道:「你们也累了,都退下吧,今晚让我来服侍你们主子。」那些侍女乐得偷懒,嘱托了几句,也就关窗闭户,独留林季与丽嫔相处。丽嫔又道:「我父亲听我被打入冷宫,不但不劝,反而说我给家族蒙羞,这么些年来,没一个人来看望我,连血脉相连的亲情都如此,还有什么人能依靠?你说说看!」说的林季都有些伤感,只是道:「难道令堂也是这般态度?」丽嫔抽噎道:「母亲倒是很关心我,托人给我送过许多吃穿,只是父亲拦着她不让进宫来,她是老实本分的女子,一向惧怕父亲,也就没有进过宫。」林季道:「那还好,这说明世上还有人在牵挂着你呢,不像我,孤零零一个,父母不在,朋友没有,有时候受了委屈都不知该跟谁说。」丽嫔动情道:「若是你不嫌弃,我年长你几岁,从此我就当你姐姐,无人的时候咱们就以姐弟相处,以后你有话就跟我讲,咱们都是一般的苦命人,在这深宫里相互依靠。」林季连忙避席而起,拜了一拜道:「好姐姐,从此咱也有亲人了。」

  丽嫔连忙起身扶起他道:「好弟弟,快起来。」正说着,酒意发作,身子一软靠在了林季身上。

  林季只觉温香软玉满怀,故意磨蹭了几下,倍觉舒服,大着舌头道:「姐姐醉了,让弟弟扶你就寝。」丽嫔笑道:「我没醉,我清醒的很,从此我也多了个亲人了,姐姐好高兴,咱们再多喝几杯。」

  林季可不想吐的到处都是,于是扶着她倒在了床上,正要离开的时候,丽嫔忽然拉着他的手道:「我感觉你就是个男人。」林季道:「此话何意?」丽嫔道:「你跟那些臭太监根本不一样,我能感觉的到。他们骨子里自卑又自傲,而你自信也阳光。」林季连忙道:「姐姐喝醉了,尽说胡话,我可是名正言顺的太监,那里又不一样了?」丽嫔嘻嘻笑道:「你骗的了别人,根本骗不了我,每次你给别人下跪其实都是不情不愿,偏还要装着心甘情愿,每次你都自称奴才,可说着说着就变成了『我』,你骨子里就不是做奴才的料。对这宫里的上下尊卑其实很不屑一顾。不过有一点是真的,你对我们这些冷宫里的女子很是同情。」

  林季心里一愣,这妮子看人还真准,他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自然与这里格格不入,不过一直都隐藏的很好,却不想今日竟被人识破。林季笑道:「那你什么意思?就算我不想做太监,那也已经做了,根本没有后悔的余地。」丽嫔笑的花枝乱颤,道:「我之所以说这么多,那是因为我觉得你这太监是假的!」话音刚落,她的纤手忽然往林季的胯下一抓,林季反应过来已来不及,被她生生抓住了子孙根。更要命的是方才被她这么一刺激,那子孙根正雄赳赳气昂昂地翘起,此时被雪白的纤手用力一抓,疼的他连忙弯腰道:「哎吆,你干什么?」

  丽嫔吓了一跳,她只不过是猜测而已,没想到真抓到一条玉龙,而且还那么粗那么硬那么热,虽然只是隔着裤子,却如握了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般,吓得她连忙缩手,瞪大的眼睛看着林季道:「这……你真的是……男人?」要是换作别人,林季只怕会将她灭口,可丽嫔不一样,她方才已经展露出对皇帝的痛恨,暂时不可能出卖他。

  这几日他已经想通了,守着这么多女人只能看不能吃,那真是太折磨人,反正迟早都会被人揭穿,还不如好好把握这难得的机会,好好玩上一回。此时见丽嫔满脸惊讶,不禁笑道:「怎么害怕了?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完好的男人,这回你总该满意了吧。」丽嫔酒已经醒了一半,迟疑道:「可是……你………怎么通过敬事房的。」林季道:「说来话长,等会儿我再细细地说给你听。咱们先办正经事!」丽嫔呆呆地道:「什么正经事?」林季邪笑道:「你说呢,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喝了酒。」丽嫔吓地啊了一声,又连忙捂住嘴,悄声道:「虽说我如今已被打入冷宫,可到底还是皇帝的女人,难道你真不怕死?」

  林季笑道:「怕不怕死是我的事,愿不愿意是你的事。你别抬他来吓唬我。」丽嫔连忙道:「你容我好好想想,过几日再给你答复。」话音未落,林季一双手突然袭向她胯下,她现在只穿了一个松垮垮的单裙,里面亵裤也是松的,此时酒后反应也慢,等意识到不妥的时候,林季那只大手已经插入她的亵裤,来到了她的蜜穴处,还抠挖了几下。丽嫔下意识地夹住双腿,指着林季道:「快……放手,你这个大胆奴才!」林季却笑道:「方才娘娘也这样偷袭奴才,奴才这不过是一报还一报,大家公平合理。」丽嫔登时涨红了脸,发出闷哼声,原来林季已经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蜜穴,让她痒的发狂的蜜穴有了极大的愉悦感,还没细细品味,却又果断抽了出来。

  林季只觉手上湿淋淋如从水中捞出,故意放在她面前道:「娘娘早已动情,又何必忍着。」丽嫔大羞,用手掐他的胳膊,眼睛水汪汪的凝视着他。林季笑道:「你已经忍了这么长时间,又何必再这样委屈自己。」说毕低头吻在她脸上,丽嫔眼中流出泪来,突然用双臂紧紧搂着男人,一张小嘴疯狂地在他脸上啃来啃去。林季没料到她如此反应,都也有些意外,心想这美人终于打开心结,这积压了许久的寂寞一旦爆发,的确有些让人招架不住,不过他也是久旷之身,对方越激烈,他就越高兴。两个人就这么互相啃来啃去,不一会满脸都留下了对方的口水。手上也不停摸来摸去,林季是摸她的奶子,不大不小,正好合手,丽嫔先是摸他宽光的背脊,继而手越来越往下,摸到命根子以后就不肯放手。

  好像时间会变的特别短暂一样,更好像两人都怕对方突然消失,疯狂地索取着,连衣裤裙子都不想好好脱,直接抓烂扯掉,不浪费哪怕一秒的时间。一番激烈的动作之后,林季终于丢下裤子,露出坚挺的肉棒,丽嫔被剥下最后的亵裤,露出芳草萋萋和粉红肉穴。

  林季双目先是聚焦在高挺圆润的奶子上,两朵嫣红的乳头早已勃起,他用一只手去捏,抓的那奶子不停地变幻着形状,双手深深潜入了里面。另一个奶子则被他含在嘴里,大力吸允着,不时还发出噗噗声,奶头乳晕都被涂上了亮晶晶的唾液。

  丽嫔却一直抓着他坚挺的肉棒不放手,时而还耸动一下,她深怕这是一场梦,等梦醒来之后,肉棒就会消失,那她的幸福也会跟着消失,日子就重新回到以前那样枯燥乏味。她从未像现在那样崇拜男根,那是生命之根,希望之根,她愿意向着这男根顶礼膜拜,然后贪婪地占有。

  林季本想去舔她的蜜穴,尝尝那甘露的味道,可她一直不放手,自己也没法移动身子,只得将她的双腿往两边扒开,笑道:「你若是不放手,那就自己放进去。」

  丽嫔这才回过神来,她发觉自己已经两腿大张,蜜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这姿势真是太过淫荡,心中羞意发作,偏过头去不理会。林季笑了笑,将她的手从肉棒移开,然后直着腰用肉棒在她已经泛滥成灾的蜜穴上敲打了几下,击打的蜜穴如花绽开,如花收拢,那龟头正好也撞在了勃起的肉芽上,那肉芽似乎被触怒了,更加坚挺了起来,林季看着有趣,用龟头不停地拨弄肉芽,谁知就这么个动作,让丽嫔感到如遭电击,浑身上下都变的极其敏感,忍不住下体一热,喷出一小股水出来。林季看的有趣,又甩动大龟头打了一下,那水儿果然又喷了一下,打湿了被褥。

  林季越发得了趣味,他从未知道女人还能如此喷水,于是不停地敲打,时快时急,时重时轻,打的啪啪响,丽嫔抖出的水也时多时少,时快时慢,然而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丽嫔已经喷不出水来,只是扭动的身躯嘶哑道:「不好了,要尿了。」林季道:「你尽管尿,都尿给我吧。」丽嫔浑身发红,芳汗淋漓,哼哼唧唧地叫了一会,突然双眼翻白,大张着檀口,面容扭曲地尖叫了一声,那叫声似乎包含满腔的委屈和痛苦,紧接着雪腹一阵收缩,蜜穴激射出清亮的液体,又多又激烈,直接打在林季的小腹,林季用手沾了一点,在鼻间吻了一下,热热的没有任何骚味,不像是尿。还未等那透明液体全部排出,林季忽然将龟头向下,分开两片肉唇,挤开层层嫩肉,一下插了进去,只觉里面湿热难当,紧密异常,层层嫩肉迎了过来,既像是欢迎,又像是在排斥。绞杀的龟头有些微痛,果然久旷之身很是不一般。

  丽嫔脸上渗出汗水,下体传来撕裂般疼痛,这是很久没有行房的后果,但她强行忍了下来,不愿意委屈了林季。她的两只手胡乱在空中抓着,像是落水之人要抓住救命稻草,最终一无所获,最后只得死命抓住褥子,咬着嘴唇,眼睛里满是泪水。

  林季停了一下,细心品味这蜜穴的滋味,他本来是籍籍无名的小民,可现在却肏到了皇帝的女人,不但得到了她的身体,而且还得到了她的真心。这是真正的贵妇,那份征服感让他幸福到极点,只觉先前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一切都是值得的。

  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他开始抽插起来,动作看起来缓慢,却饱含一往无前的气势,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是力图更深,更用力,他要占有蜜穴里的每一寸嫩肉,碰触每一块淫肌,龟头像是勇猛无前的大块头,一路攻城拔地,沟冠则如同一把刷子,来回刮蹭遇到的所有肉粒。

  容纳小指都有些乏力的蜜穴此时却被巨大的肉棒撑开,蜜穴周围的大片肉都被撑开来,露出原本的粉红样子,连肉芽儿也跟着变胖了不少,红嫩的肉穴在密集的抽插下翻进翻出,带出许多淫水来。

  丽嫔只觉下体塞入了一根烧红的火棍子,烫的她心慌意乱,心乱如麻,每一次的插入都是那么的饱胀,所有痒处都被那龟头刮蹭了过去,每一次抽出都是那么的不舍,忍不住拼命夹着双腿留住。这是活生生的肉棒,比冷冰冰的春如意强到不知那里去。

  当林季的肉棒插入时,她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上天终于给她一个健全的男人在身边,可以发泄很久以来无处发泄的欲火。难过的是堂堂皇帝妃子,如今却被一个假太监要了身子,原本属于高贵皇帝的蜜穴,此时却被一个下贱的奴才所占有,不免自伤自叹。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皇帝那虚弱的背影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林季那沾满汗水的坚硬脸庞。其实这不过是个普通脸庞,谈不上特别帅,然而她却越看越觉的俊雅,越看越觉得心动,尤其那根插入身体的肉棒,坚硬而火热,激烈而狂暴,一次次的撞击,就像巨锤落在她心间,关闭了许久的情感阀门,终于在这连续的撞击下轰然大开,眼泪再次溢出,随之蜜穴里的淫水也再次射出,如同一条细线撞击在龟头的马眼上。林季受这冲击,再也忍不住精关,搂着丽嫔大叫一声,马眼怒张,卵蛋收缩,积蓄了很久的精液像炮弹一般发射出去,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紧紧搂在一起抽搐着,尽情向对方释放出炙热的情感。

  皇城的中极殿。曹渔正在偏殿的值班房忙着查看文书,官员们要见皇帝都必须由他经手安排日程,他必须时时刻刻记住皇帝的喜好,那些人能见那些人不能见,那些人又该拖个几天才见,这些都得妥善安排,稍有差池,两头都容易得罪,另外还有皇帝的出游、宴席、行程等大事都得由他统筹,相当于秘书长之类的职务,每日都是忙的脚不沾地。然而这些日常事务只要熟悉了经手也很容易。

  唯一让他发愁的还是内帑已经不足,每年开春后资金就开始紧缺,今年尤其严重,西北战事有愈演愈烈之势,皇帝的内帑要拿出很多来奖赏有功将士和官员,春节期间又因为大宴群臣,开销节节攀升,待到元宵节过后,惊蛰一开,已是入不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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