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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 Light Arriving

[db:作者] 2025-07-19 02:22 5hhhhh 9340 ℃

01

就算再问一次,荷梅洛斯还是会说谎的。

一位骁勇善战的将军,一位运筹帷幄的军师,童年一起长大,成人后共同守护国家,美好的狄尔卡达尔。

只有童话故事才是这样的开端。

但荷梅洛斯用了前半辈子让所有人相信,故事就是应该这么开端,世界就是这样美好。

而宴会,就是为每一个美好的下午准备的。

褒奖是多么无缘无故的东西,狄尔卡达尔的英雄从头至尾都未曾习惯过它。格雷格站在人群中,荷梅洛斯早就看到了他僵硬的笑容。一介战场武夫,经历了多少次的簇拥也还是那副不习惯不从容的模样,比起说话更愿意喝上两口,以逃避那些你来我往的寒暄。

看到荷梅洛斯的时候,格雷格露出了一个勉强但如释重负的微笑。不是求助,仿佛他早就接受了自己每到席间都要受这样的招待,无论擅长与否都要照单全收。

荷梅洛斯看不惯那笨拙笑脸,捏着酒杯朝格雷格的方向走,站到他手边的时候才轻声带过一句“要换个地方吗”,话间也没有停下。格雷格大抵是不会明白他意思的,十有八九要当作逃到阳台吹吹风。

但荷梅洛斯知道,格雷格无论明白与否,都一定会跟上来。大将军,大英雄,格雷格就是这样的人。

和他塑造出的狄尔卡达尔,是同样的一类。

荷梅洛斯为此嗤之以鼻。

02

就算重来一次,格雷格所拥有的,也仍只会是后见之明。

先见之明是军师的工作。

军师按住他的手,说你觉得现在旁边的房间有几个人?

格雷格说。不知道,也许没有人,大家都在大厅里喝酒。

他真的完全不明白荷梅洛斯的意思。这也是最令军师感受到战意,同时又将恼怒与玩乐心聚合起来的时刻。

荷梅洛斯笑了,是那种他见到每个来访客人的时候,微微抬起嘴角的那种笑容。空旷的小厅之中只有小束的光线透过帘幕过来,落在他的脚边,簇拥起一个昂贵丝绸包裹着的军师,心里收着一副不为人知的算盘,正对着永远照单全收的格雷格。

格雷格还是不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什么,只是困惑地看荷梅洛斯慢慢走到窗户边,自己却仍然站在原地,像只拴在路旁的高大狼犬,听不懂一点人类语言的模样。

既然是狗,荷梅洛斯当然更愿意驯驯他。

房间中央的军师若有所思地蹙了下眉,随后调转了身体,对格雷格露出一个短暂的求援一般的表情,非常短,短到像一片快速飘远的拨风羽。格雷格顿了一下,他想问,却从不知道如何开口,便只有喉结鼓动,慢吞吞地走上前,朝荷梅洛斯释出一个询问的眼色来。

荷梅洛斯双手抱胸,站在原地,没有回答他。

格雷格只得又靠近了几步。这让他觉得有些怪,即便平日里他们并不是没有保持过类似的距离,但往往都不是他有意拉近的。

荷梅洛斯换了个交叠双腿,可以倚住的姿势,慢条斯理地抬起下巴,看格雷格反倒变得左顾右盼,每一步都迈得缓慢。

荷梅洛斯觉得这光景很好。

终于,格雷格走到了触手可及的位置。

荷梅洛斯眉心的褶皱霎时间就舒展开了,一下子站了起来,格雷格发现他凑得太近,自己得低下头才能正视他,顿时烧红了耳朵,作势要往后退,却被荷梅洛斯捉住了手。

“去哪?”

耳边荷梅洛斯的话,内容上分明还是平日里的内容,气氛却仿佛不知从哪破开了一个口子,汩汩向外流出紫色冒气的毒液。

格雷格咽了一下口水,无法解释这种反常的感觉从何而来。莫非……是荷梅洛斯中了毒受了伤?

“我……不是……”

他语无伦次。

格雷格被捉起的那只手,被引得向前,绕到身后,最后停在了荷梅洛斯腰上。格雷格紧张地看他,即便隔着手套和衬衣,荷梅洛斯也知道,他的手心大概已经渍满了汗水。真是无能的男人。荷梅洛斯没有说,只是垂下眉来,又是笑,笑得眼角弯弯,格雷格却只顾得上沉浸在紧张里。

倘若说与人听,任谁都要笑出声来——他们更进一步的接触也早就不是第一次,格雷格却永远是这副窝囊的模样,像一扇放旧变形再也阖不上了的木门,每次去关都嘎吱作响,扭捏许久才愿意停住。

荷梅洛斯不着急,就只是那么望着,笑容缓缓收拢,变成了最初隔了段距离那种微微蹙起的忧虑神色。格雷格一下子慌了,也忘了手放在哪里,忽地收了紧,牙齿打颤地对荷梅洛斯挤出几个字来: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对啊。”荷梅洛斯说。

“哪……哪里?我去叫医——”

“这里。”

格雷格又愣住了。

荷梅洛斯指的是胸口,只不过,用来指向胸口的,并不是荷梅洛斯自己的手,而是格雷格的。格雷格窘迫地绷紧了手臂,感到某种饱满而鼓胀的触感盈满了手心,本能地忍不住想要抓握,却碍于羞耻只能看向一边。他感觉得到隔着布料磨蹭到手心的,荷梅洛斯的乳头,这才终于明白了荷梅洛斯“换个地方”的含义——如果他打算在大厅里干这事,格雷格想自己恐怕是要落荒而逃。

荷梅洛斯又不动了,也安然松开了格雷格的手,就任他那么放着。没有无缘无故的褒奖,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甜头,人和狗在这方面的驯养方式完全一致,得让他们学会,想要什么都得自己动手。

格雷格在意识到他们在干什么的那一刻就硬了,这也是荷梅洛斯向来信心满满的部分。将军是这样对自己的身体毫无自制和把控力的男人,连这种方面都要靠他,也往往是随便碰个几下,就犹如扔进水里不会游泳的小孩,倘若不严加管教,怕是连射精都能射到虚脱。

狄尔卡达尔当然不允许这样的事,健康管理是战斗人员最重要的一环。格雷格伸手拥住他的时候,荷梅洛斯觉得格雷格的手还有点抖,怎么分明三十多岁的男人了,还像个初尝情事的少年。阴茎隔着两个人的裤子抵到荷梅洛斯的大腿,格雷格虽然高大,低下头来却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颤颤巍巍地俯下脸来想吻他,握着他胸脯的手也捏住了荷梅洛斯的乳头揉搓起来。

“我允许你动了吗?”

荷梅洛斯突然开口,声音很冷,几乎能冻住皮肉。

格雷格整个人僵住了,俯身下来的影子还整个笼在荷梅洛斯脸上。他耳朵泛红,喘着粗气,一张平日里正经八百的脸顿时显得有些可怜巴巴。

荷梅洛斯轻出了一口气,咽回了一个轻蔑的嘲讽,伸出手,扶上格雷格两腿之间。

“我有没有允许你蹭这里?”

格雷格艰难地摇摇头。

“很好……那么你应该明白,现在要怎么重新开始了吧。”

荷梅洛斯讨厌亲吻,格雷格想吻他只能从脖子开始。

顺次向下,才能解开衣服。

在舔到荷梅洛斯说“可以”之前,都不能碰自己的阴茎。

只能用荷梅洛斯允许的体位。

射精也是一样,要得到允许之后才可以。

……

性爱是荷梅洛斯的领土,自然要遵守荷梅洛斯的法律。

也许是临近窗子的原因,这是荷梅洛斯第一次指挥他用背后位。衣衫半褪,被吮到泛红的胸脯完全袒露出来,被抓握在格雷格的白手套中。

时过午后,光线变得暧昧不清,室内被完全蒙上大片大片的旖旎剪影。格雷格竭尽所能地保证荷梅洛斯的头发不被弄乱,抬起他的左腿。终于获准从礼服里释放出来的阴茎早就发紫发硬,磨蹭着荷梅洛斯的臀缝,却成了另一种难能可贵的修行。

荷梅洛斯扶住窗沿,埋在头发里的侧颜只能看清楚鼻梁轮廓。

他低声对格雷格说:

“现在,我允许你进来了。”

格雷格的应答几乎是低吼出来的。荷梅洛斯感受到来自背后的入侵,是一下子长驱直入的,顿时弄得他有了被撑到极致的感觉。心说太粗野了,又忘了规矩,刚开始思量要如何处罚,格雷格却已经开始了抽动。再怎么说也是狄尔卡达尔的英雄,气力完全不是一般人可以匹敌。这一下操得很深,撞得荷梅洛斯一个趔趄,伸手抓住了红色绒质的窗帘。

只要不是在光下,荣耀便不会刺破。而当喧嚣被堵在门外,喘息混入阴影,荷梅洛斯便被刺破了。他努力咽下了几乎卡在喉咙口的叫声,只闷着嗓子低声呻吟。

这时,格雷格的手触到了他的唇边。

格雷格说:“如果感到痛的话,就请咬住我的手吧。”

若是放在平时,格雷格一定会因擅自行动而受罚,只是荷梅洛斯在这方面是随心情办事,罚与不罚全看兴致。阴影压得他们的呼吸混杂一团,内壁的软肉被捣得海浪似的颤抖。

格雷格在这种时候秉承了他所有时候的较真,每一下都顶在腺体上。荷梅洛斯频频呻吟,就连他原本嗤之以鼻的手指,都被下意识地咬住。

正是在阴影里,在看不见自己表情的背后,他的将军大人才能维持住那长久而伟岸的英雄主义。多么高尚的人啊,还以为自己幼稚的勇敢,就和少年时代一样简单。

荷梅洛斯深吸一口气,侧过脸,作势要吻他。

格雷格立刻慌乱地松开了手,荷梅洛斯反倒微微蹙起眉头,一面挤出一副委屈重重的面容,一面忍住了嗤笑的冲动。

“……现在……我允许你……”

即便精神上仍是绝对上风,身体也容不得荷梅洛斯说得出完整的句子,颤抖一波接着一波,愈加密集,格雷格没有他的允许并不敢碰他的前面,看来这次完全是要被操后面操到高潮。

好在这次格雷格灵性了许多,立刻明白了荷梅洛斯下达的射精指令,掰紧了他的腰腿大力进出,每一下都顶到最里,在荷梅洛斯绞到最紧的一刻与他同时射了出来。

两个人的高潮都持续了不短的时间,荷梅洛斯回过神来才有些后悔为什么要让格雷格射在里面,但命令没有撤回可言,只得瘫在窗沿,被余韵的震颤支配。

格雷格也有些脱力,却艰难地要伸手帮他抹掉发梢的白浊液体。

荷梅洛斯又想笑了。

这么一个正直到骨头里的人,把完全的身体管辖权假手于人,若是什么时候被拆吃入腹,敲骨吸髓,可能也毫无还手之力。也许格雷格永远不会明白,他其实根本是喜爱阴影的人,就像蛇群永远冷血,只是每个毒牙毕露的本质之外,都要加上千千万万层奢华的外衣。

就像狄尔卡达尔,无论多少次,荷梅洛斯都会选择用奢侈而美丽的谎言包装它。就像每一个幸福美满的王城外都要包裹一层蛋壳,是富人的伞,穷人的痂。

唯一共通的是,无论贫富,都没有人在意壳子外面究竟是什么。

对格雷格来说也是一样,他交出去的东西就再难回收,无论他的军师被剥开皮肉之后会是怎样一摊光彩熠熠的脓血,他都从未质疑过。

他被包裹在安全的荣耀里。

每当想起这层荣耀和正直被完全打碎的样子。

荷梅洛斯便更加,更加地,想要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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