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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梦恋(完结),9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1000 ℃

“大夫,她怎么样了?”

这是……她的声音,纪子的。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偏偏,被最不希望看见如此下场的我的人,救了。她是个容易受伤的女人,也是个容易自责的女人。我的苏醒,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说是任何人,其实也就只有纪子和大夫而已,尝试性的想要挪动手脚,却发现自己竟是这么的乏力,别说是死,连弯曲自己的手指,都是艰难的挑战。

“她全身上下有多处的伤痕和淤青,再加上肌肤长时间受冻,没有直接废掉就已经是喜讯了,恐怕今后身体会非常虚弱,手脚也会落下毛病,难听的说,若是没有人照顾,下半辈子也就过不了了。”

事到如今,对这种会让多数人听了就难过的消息,已经不会有什么反应了。我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比被不认识的男人强暴虐待、更可怕的事情,或许有……但我也无暇去想象。很奇怪,自己竟然会这么的平静,平静到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唯一一个在脑海里旋转的想法,就是为何,让我从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的黑暗里醒来。光辉使我目眩,吵杂令我耳鸣,仿佛世间的一切,皆是厌恶的存在。

“幻实?”

与大夫谈话时,纪子的偷偷的看了这边一眼,查觉到醒过来了的我。换做以前……在这么失落的时候,只要能够看到纪子的脸,我就会感到非常的安心。可如今……如今……我…该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她?憎恨?因为她我才会被那个男人报复?欢喜?遇到了可怕的事情后能有昔日最爱的人陪伴在身边?感恩?在我即将于被玷污后暴尸荒野之际救了我一命?不……都不是,我没能直视她的眼睛,错开了视线后,咬牙切齿,在复杂混乱的心情里痛苦的寻求答案。

然而,那个男人的脸在脑袋里挥之不去,那恶心的体验至今折磨着我的身体,啊……多么可怕!啊……多么恶心!不要过来!快住手!不要再打我了!不要再侵犯我了!

“不要!不要啊!!”

那已经是烙印,在我的脑里,留下了一个永远都磨灭不去的恐惧。不管是什么,任何与那个禽兽有关的人与物,身上的伤痕就会记起当时的折磨,隐隐作痛。无论我如何的甩动我的头,还是将双眼紧紧闭上,那地狱一样的画面,总是会在眼前晃荡,不断的重复。

“幻实!幻实!已经没事了!没事了!”

即便是纪子伤心的拥抱,也只会让我觉得是那个人粗暴的双手,在束缚我,在蹂躏我。住手……求求妳了纪子!不要再碰我!不要再让我回想起来!我不想把妳也……把妳也当成痛恨的人对待啊!连正常的话都说不出,疯狂的扭动全身,如同虫子般的不堪,可就是宁愿被她看见我丑陋难看的样子,也不希望自己会产生对她的怨恨。

“不要碰我————!!!走开啊!!走开!!”

那已经不再是妳的双手,也再感受不到妳的温柔,可爱的脸庞只会被丑恶覆盖,我们过去的幸福早就破碎淋漓,不管是我或是你,都已经没办法回到过去,回到那相视而笑,相依相爱的那段幸福的日子里去。可就算是……就算已经……呜……时光不能倒流……呃、流失的无法再有。至少,让我不要恨妳,至少让我忘记妳……

“勘雄夫人!请您冷静!她现在……”

“住口!!不要叫我勘雄夫人!!”

将打算分开纪子的大夫愤怒的甩开,纪子也失去了理智的怒吼了起来。不用脑袋想都知道,她已经知道谁是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也许,她还和那个…………不行……头脑好混乱,心在猛烈的砰跳,身体在颤抖,把我殴打的那个人的脸,宛如恶鬼的脸,就在我的面前,开口狂笑着,辱骂着,嘲笑着……!

“纪子!冷静点!”

“快放手!纪子不要这样!”

这声音是……大家的……一起演奏的同伴们……朋友们……不算宽敞的房间里,听闻了纪子怒气冲天的吼声,吓得惊慌的各位,哗啦的涌进了房间,把哭喊的纪子从我身边拉开。然而,即便这么多熟悉的声音在响彻,但那来自心里的笑声却一直在耳边漂荡。

“幻实……是我对不起妳……呜呜呜……是我……害了妳……”

悲痛欲绝的纪子,跪坐在地,失声的痛哭了起来。啊……为什么……天啊!究竟是为何!要如此折磨我!在我最软弱最无能的时候,让最爱最不希望看见我这幅丑态的人,伤心的哭泣。无法动弹的手擦不掉那湿润的泪痕,恐惧的心给予不了脆弱的她以安心,甚至……连连她的脸,都不能直视!!

“呜……!”

还以为自己的眼泪,早已经在那个时候就哭完了,结果,偏偏又在这时,不受控制的流落。难道,我们的爱情,必须遭受如此的天谴吗?

“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

是在哭?还是在笑?止不住的眼泪夺眶而出,嘶哑的笑声从嘴中响彻。笼罩在绝望里的我、失去了一切的我,终究连最后的心,也消失殆尽————————

休息了两天后,如往常般,睁开了疲惫的双眼。昨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如非饮下助于睡眠的药物,恐怕连一刻的情景都不会得到。在疲惫中,环视了四周,光秃秃的墙壁、简陋的家饰,这里……是我的屋子。用无力的双手,艰难的按着被褥,强撑着自己抬起腰来,刹那间,意识的中断,险些的,又一次倒下。余光注意到了旁边的拐杖,回想起自己的双脚变得不利索的事实,哆嗦不绝的手,伸向了还不习惯的工具时,肌肤上的伤痕,清楚的映照在自己的双眼里,嗖的一下……又将手缩了回来,害怕的环抱着自己。

“咚,咚咚。”

呃!?敲门声……到底会是谁?会不会又是那个家伙,难道他还不解气,小妖继续来折磨我吗?不要……不要!像个小孩子一般,拉起了被褥,躲进了其中,嘴里神经兮兮的叨念着,闭上双眼,捂紧耳朵,顾不上究竟是谁,只是想从无尽的恐怖中逃离。

“幻实?是我……我开门咯?”

这个歌声音,是我的朋友……一起演奏的人……太好了,太好了!躲在了被褥里,明明应该很闷热,可我却还是在瑟瑟发抖,绝望的寒意比现实的感受更加来的真实。得知了是认识的人,明白了自己现在是安全的之后,缓缓的从被子中伸出头来窥视。已经照顾了我两天的朋友,正端着热粥和一点小菜,担心的望着我,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至少喝点粥吧?”

说来好像是有这回事……那天过后,总觉得肚子有种异物存在,完全没有胃口,只要有东西入嘴,身体就会自然的产生抗拒。不过,事到如今,营养不良的身体也稍微的安分了,只是稀食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谢谢。”

友人也知道我的毛病,尽量不与我接触,只是把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退到了一旁。我很感激她这么的善解人意,和我保持着相当微妙的距离,既使我有安全感,又不会害我记起糟糕的事情。努力的抓着汤匙,舀起一小勺,摇摇晃晃的送到了嘴前,轻轻的吹了一吹,却迟迟未能吃入口中。果然,对粥……白色的稀食还是有所抗拒,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晃晃脑袋,快速的将汤匙伸到了口中,不敢咀嚼,径直的从咽喉里吞了下去。

不过是喝一口粥,却像是在尝试毒药似的煎熬,精神上的疲惫先不提起,身体也无法自在的驱使,连日常的活动都成了问题。在各位的安慰和相劝下,好不容易才放弃了轻生的想法,再次的于失去的自信中诞生。事已至此,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价值……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痛恨的人把我的人生搅乱、甚至是普通的生活都已经不能依靠自己。残废的身体,破碎的心灵,生无可恋,何不求死?

愣在了只吃下一口的白粥面前,无数消极的想法从脑海里溢出,充满了失去了灵活的这幅空壳。没法再握着汤匙的手松开了手指,喀拉一声,它掉在了地上。一旁的朋友慌张的走了过来,不知如何是好,难过的咬着嘴唇,伤心的看着呆滞的我。啊……不行……不行。

“对不起。”

回复了意识,我轻声的对她道歉。

“没关系,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帮我将掉在榻榻米上的汤匙捡起,擦去了眼角的晶莹,重新振作的深呼吸了一口,微笑着对我说。

“幻实……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妳还有我们,所以,不要有什么奇怪的念头。”

“嗯。”

空虚的点了一下头,为刚才满脑寻死的自己感到了懊悔。我还有存在的意义……至少,不要让别人跟我一样,淹没在悲伤的泪水里。这是……唯一能够对抗死亡的诱惑的想法,支撑我继续苟活的救命稻草。

依靠着自欺欺人的借口,我尚且调养了身体,一段时间后,终于能够自己架着拐杖,走到了屋子外。阳光,仿佛很久不见,一时半会习惯不了这种灿烂,低下了头来躲避。纪子昨天也来了……没能说上话,只是在我的屋子里留下了药材和一点补品,便一声不响的离去。倒好,对我们来说,其实,这才是真正应该有的态度,否则,谁会知道悲剧会不会再度发生呢。尽管太阳高照,但刚下过雪的外头,依旧寒冷。只是出门散步,都变得这么的辛苦,在雪地里举步艰难,才不到几步之遥,便大汗淋漓。

“阿姨……”

嗯?是不是我太累了,又产生了幻觉,怎么听到了一男一女的幼稚叫声……打算用拐杖铲开碍事的积雪,好转身回盼,然而声音的两个小主人,先一步的跑到了身前,眼泪汪汪的仰起头,哽咽的同时,又忍耐着。

“对不起,对不起,幻实阿姨。”

是十四郎和爱樱。两个孩子郑重的向我道歉着,小小的身子弯下了腰,久久不肯抬起。那个家伙曾经这么说过,“记得常常找妳玩的小孩了没”。看来,是十四郎和爱樱跟他说了我在哪里的吧。一阵晕眩突然袭来,摇晃的身子几乎就要倒下,发软的双颊更是无力,只能靠颤抖的双手,死死的抓着拐杖,吃力的支撑着自己尽量不要失衡。

孩子们只是被欺骗了而已……这不关他们的事。

心里默念着同一句话,压抑着绝不可能没有的怨恨……即使只是小小的一点儿也好……这样的怨念,也是存在的。我不是什么活菩萨,更不是心地宽大的神明,就算对方是小孩子,内心依然是会自然而然的出现埋怨。

“没事了……总之,先去找个地方坐下来吧,阿姨有点难受……”

可能是因为虚弱而显老的原因吧,平常总是叫我姐姐的孩子们,又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称呼我为阿姨,而不是熟悉的姐姐。罢了,说实在话,现在还叫我姐姐的话,我倒是会感到厌恶呢。十四郎和爱樱互相牵着彼此的手,充满罪恶感和懊悔的眼神,时不时的偷瞟着这边我的脸,是在看我的脸色决定着自己的语言吧。不愧是在高官贵族家中生活,规矩的有些……恶心。

“那么,你们来找阿姨,有什么事呢?如果是想向我道歉的话,就不必了哟,你们没有做错什么。”

抢在了他们前头切断了话题,勉强的憋出了笑容,企图安抚一下孩子们幼小的心灵。这是我目前能够做到的最大的努力。不是真心的笑脸,干瘪又虚假,恐怕我现在的脸,看上去应该是相当可怕吧?

“阿姨……我们,那个时候不知道,不知道父亲大人…是要去对、对阿姨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十四郎的眼泪呼之欲出,断断续续的向我解释。只不过,这些话,都没能听进我的耳朵里。要说为什么的话……父亲大人,那个禽兽……不仅玷污了我,也占有了纪子……其子十四郎……就是活生生的证明!明明之前都没如此觉得,一直都是单方面的以为十四郎是纪子的孩子,‘只是纪子的孩子’,而不是纪子和勘雄总染的儿子。

呵呵……哈哈哈……才明白,原来自己早在看见十四郎的时候,就已经在欺骗自己了。他是勘雄总染和纪子交合的生命,他是我和纪子绝对做不到的诞生。勘雄总染,你明明都已经在向夸耀我做不到的事情了,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还要来报复我!?到底是为何!还要再来玷污我侮辱我!!!

赶紧的伸手把嘴巴捂住,阻止了自己按耐不了的恶意,差点就要对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恶言相向。已经不能继续待在在这里了,无法整理的情绪正在不断的膨胀,无法再以平常心看待十四郎的存在,我极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没事的话,阿姨先回去了。”

好难受……这种受尽委屈却要忍气吞声的屈辱,真的好难受。但我又能怎么样呢?贫困的弱女子,有什么能力去反抗?除了乖乖的忍受,别无他法。我已经够无能了,既不能给予爱人幸福,也不能保护自己,难不成,还要拿一个天真的孩子出气吗。

“阿姨!我…我们送妳回去吧?”

一直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爱樱,总算是愿意开口说话,可爱又可怜的小女孩儿,请原谅我吧,已经不可能再如同过去一般陪伴你们玩耍,更不可能再你们寂寞的时候照顾你们了。

“呐!阿姨!让我们做点什么吧?”

求求你们了,十四郎!爱樱!不要再折磨我了!

“不用了,阿姨自己能回家,倒是你们两个,都是孩子,赶紧趁天色还未暗的时候回家,别让……”

家里人……那个恶心的男人。

“家……家人……别让就爱人担心。”

好不容易,才从嘴里吐出来这么一句话。仿佛抽空了身体一样的脱力,侵蚀着身体。我可以强烈的感觉到,无时无刻都会晕过去的痛苦,正在我的心窝里折腾。这之后,恐怕连出门都会变成一种不折不扣的折磨吧。

“嗯……好的,那阿姨!我们先回去了。”

十四郎低头不语,倒是爱樱,乖巧的行过一礼后,拖着十四郎要离开。再次艰苦的拿着拐杖,撑着身体从椅子上起身,起步要离开时,背后传来了十四郎的声音。

“阿姨!我们……能再来找妳玩吗?”

这一句话,好似千根银针,扎进了已经脆弱不堪的心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一瘸一拐的从他们眼前离开。那不肯放弃的眼神,我能清楚的感受到,直到看不见为止,都在盯着我的背影,期待着转身回去的回答。

之后一段时间,再也没有见过他们的出现。可能是被禁足了吧,毕竟,也是高官子弟,总不能整天都出门来找一个无名无份的民女。他们,将来应该是会结婚的吧,感情好之余,还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天造地设……至少,不会像我和纪子一样,永远都不会有结果。

吃药也有段时间了,可最近却开始反复的呕吐和头晕,再加上……从来不挑食的我也开始有了点口味的改变,近期,胸部也有点别扭。一种不详的设想在脑里不情愿的出现,本以为淡薄了的那个可怕的时候,又一次在恐惧中苏醒。终于能够自己一个人稍微方便的行动时,我忐忑不安的,前往已经是习惯的大夫那里去。

“这个……红神夫人……我…不知道如何和妳说比较好……”

大夫的神情,显得很纠结,好似鱼骨头卡在了喉咙一般,张口欲言,又摇了摇头的遗憾叹息。其实,就算不用说,我也大概猜想到了怎么回事,但那种不愿承认的心情,以及剧烈抗拒的身体,使得我仍然是在装疯扮傻,潜意识的希望从大夫的嘴里,听到否定的回答。

“告诉我,不是的,告诉我,只是身体虚弱了而已,甚至是命不久矣我都乐意……唯独……唯独这个事实,千万不要……!你就算是骗我都好!求求你了大夫!告诉我不是啊!”

恐惧正一步接一步的逼近来,激动得失去了理智,我发狂的抓住了大夫的衣裳,只求一个虚假的回答。

“抱歉,夫人,我不能这么说,我也很同情妳,但是这是事实,妳已经有了,怀孕了。”

天崩地裂,海枯石烂,说的可就是这种感觉?噩耗传入了脑里,破坏着我的全身,这一瞬间,我失去了所有,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摸不到……什么都感受不到。仿佛整个人都在黑暗的深渊里一直下沉着、下沉着。那股绝望将我包围,只是一味的重复着当时被侵犯的所见所闻,重现着当初被殴打被抽插时的折磨。

“啊……啊哈哈……我……怀上了……那个禽兽的……那个家伙的……我有了有………………了!?”

不……还有的,还有得救,我恍然大悟,跪倒在大夫的面前,毕恭毕敬,对着唯一能够拯救我的人,郑重的低下了头,苦苦的恳求着。现在不管是让我做牛做马,或者是其他事情,我都无所谓了,唯独怀上那个禽兽的孩子这事,绝对不行!

“大夫!我求求你!我不要这个孩子!请你帮我把堕胎吧!不管是什么事我都答应你!求求你了!求求你大夫!!”

完全没有尊严的苦苦哀求,只为将肚子里的恶梦摘掉。在哭喊中,越发的语无伦次,此不成句,只是害怕的等着双眼,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叩头。指望着大夫的良心,我尽可能的露出我的丑态,只是希望博得同情……

“不行的!若是要堕胎,以妳现在的身体,只会更加伤身,轻则减寿,重则丧命啊!”

“无所谓!就算是死我也愿意!拜托你了!大夫!帮我堕了这胎吧!”

哭喊的抓着大夫的裤子,语气说是请求,到更像是在逼迫了。这位大夫和我也算熟识,他的夫人又很喜欢我们的奏乐,久而久之,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大夫也是跟我的同伴里的以为男性是好友。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关系,才能够允许我在这里胡闹吧。只可惜,俗话都有说,医者父母心,这位大夫在这里是出了名的好人,若非我这般胁迫,恐怕都只会果断拒绝。

“真的是……妳为何要如此作践自己啊!”

心地善良的大夫实在是于心不忍,却无可奈何,他摇摇头的犹豫了起来。啊……只要再加把劲!只要继续求他的话!肯定会愿意帮我的。死抓着不肯放弃,涕泪齐流的我,几乎是丑态百出,毫不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对着由于的大夫继续恳求道。

“我就是死!也不想怀着那个禽兽的孩子死啊!”

打从心底呐喊的真心话,一点动摇都没有,从喉咙中嘶哑的喊出,我不想要那个家伙的种在我体内,更不想成为那种禽兽的人,一旦将孩子生下了,那就全都完了。那绝对是比天崩地裂都要可怕的事情,比起被强暴的时候,要来的更加令我痛苦,无法忍受。

“哎……好吧………………我开些药给你,记得定时服用。”

沉默了短短一瞬间,只见大夫的眉间紧皱后,唉声叹气。内心虽对他有愧,可是到如今我已无退路,只要能够抛弃勘雄总染留在我体内的证明,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退让。他都已经抱有纪子,又有十四郎那样的乖孩子,我做不到的,他都做到了,现在还让我怀上了孩子……绝对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谢过大夫后,迫不及待的赶回家煮药,一刻都不能容缓……距离那个时候已经有一段时间,晚了就来不及了。不顾自己一瘸一跛的脚,不管自己满面泪痕,只是竭尽全力的回到家里。连路上遇到的星人,都没有闲余能够去打招呼,只是喘着粗气,难受的撑着身体的不适,急匆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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