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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文心雕龙——幻欲旖旎】【何人初媚月】【24】【完】催眠纯爱 - 25,4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3250 ℃

  这种如常的反应,让我觉得心里一阵安慰,甚至是感动。

  我当然不可能天真的自我欺骗到以为明坂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她明明是看到了,但是还是故意装作一切如常的样子。并没有过多的提及刚才的羞耻的事情,以这些天来的认识,我明白这已经是害羞的曦月的默默表达体贴的方式了。

  然后我们两个人简单的交流了一下情报。

  曦月的描述比较简略,在似乎激怒了那个妖精后,突兀的狂风卷过后,她就发现本该站在她身后的我消失了踪迹。被掳去的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那遇到妖怪的山顶上了。所以她就一路走上来了。然后就看到我正搂着那个浑身赤裸的自称是「薇红」的女人,于是就出手惊退了妖怪,就是这么简单了。

  说到最后,倏地,我看到曦月的脸上红润起来。

  像是要逃开一样,她的语速突然变得急速,几句话就把事情概括完毕后,示意我补全我的遭遇部分。

  我则是羞愧的无地自容了。

  明坂说的轻描淡写,听起来平平淡淡的,几乎就好像是小学生的春游日记一样的。但是我知道的。上山的经历绝对不像是曦月说的那么轻松的可以一笔带过。别的不提,曦月虽然有刻意的将手躲在后面不让我看见,但是她的破裂开的T恤、牛仔裤,略微散乱的发鬓、裸露在衣物外的白皙脖颈上的条条血痕,最危险的一条甚至在她秀气的脖子的正面整个的划过,虽然只是一根淡淡的红痕,但是险险的再深入几公分的话,恐怕就是可以危及到喉管的致命伤了。

  而且曦月她那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的疲惫的表情,都无言的告诉我,上来的山道里恐怕是经过了种种的苦战。

  再反观我自己,似乎就根本没什么好提的。只是一路的在拖着曦月的后腿而已。

  但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是顾面子的时候了,我我整理了下思路,还是把我看到的、感受到的和心理所想的都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希望能够对曦月的分析有所帮助。

  那个薇红,果然是可怕的大妖怪。居然可以随性的玩弄人心,明明脑袋里还有戒备她的记忆,可是等真的碰到了她之后,就会不由自主的,忽略到那些。果然……无论是在性能力、还是魔力的操纵上来说,薇红都是当之无愧的强者,是我望都望不穿底细的强大存在。

  唯独有一点的是,在交媾了好多次后,薇红那玩弄男人肉体的技术看上去显得已经非常纯熟了。但是玩弄人心的能力,似乎只是靠着妖力的作用来渗透、来潜移默化的洗脑。而并不是那种仅靠和人类的交谈,言语的内容就自然而然的带上魅惑的那种程度。就光是仰仗着强横的妖力的话,以明坂的破魔师的能力,应该对于妖魔的邪气而言是天敌才对。

  说不定是被封印久了,人情世故方面大有欠缺,薇红的心理年龄好像并没有大到那种老奸巨猾、睥睨一切的那种高高在上的程度。分析出这点的理由虽然很羞耻,但是从她那种急不可耐的就开始淫玩、亵弄我来看,才一开始折腾,就心急急的给予了各种各样的刺激,那种毁灭性的快感冲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可是等到恢复过来后,那些刺激感就在巅峰后瞬间跌入空虚无际的低谷。

  除此之外,总有这样那样的感觉,让我觉得,薇红的所作所为,除了一些必要的长远谋划外,大多数只是为了好玩而已。虽然这种妖怪们眼里的好玩,恐怕是危险的可以要人命的。

  在我说话的时候,明坂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偶尔询问细节。手里时不时的拨弄一下篝火,往里面加一些奇奇怪怪的粉末。

  等我说完后,似乎是注意到我的目光,她从身边拿出一个小袋子,「是雄黄,是对很多妖怪都有效的药材。不过对于有修为的大妖怪的话,假如不是吃下去,最多只能让它们讨厌这种味道而已。」

  然后若有所思,「之前有了个大概的眉目,在你这么一说,我恐怕已经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下山的路可能很简单,也可能很麻烦,河君要特别小心啊!」

  我理解她的意思,毕竟我们现在可正在遭遇「神隐」级别的事件,假如运气不好的话,搞不好真的要跟古代那些传说的倒霉蛋一样,在步入到人所不知的道路后彻底消失不见了。

  在篝火前还躺着休息了一会儿,在吃了一颗明坂带来的药丸,感觉身体好了许多。

  不过比起茫然而无知的我,曦月恐怕对敌方的实力认识要远胜过我。在篝火前的这段时间里,她除了温柔的照顾我,时不时查看我的身体状态外,就是在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偷偷带来的那把小刀,以及反复的确认符纸,就算是我这样的外行人,也看得出准备之谨慎。

  在自觉恢复了很多后,我们两个人起身,明坂找了两根干燥的枝条缠上符纸,做了个简易火把,然后在我们的贴身的地方贴好僻邪的符印后,准备出发了。

  「等等,」才走了没几步,曦月停下来,在呆立了几秒后,我听到她轻叹一声,随后解开脖子上的项链,将那串镶嵌着勾玉的项链挂到我的脖子上。

  然后,帮着我理了理后,将它沿着我的衣领前襟放下,贴在胸前。那有些温柔的力道,看上去就好像是电视剧里恩爱的为早上即将上班的新婚丈夫打理胸前的领带的小媳妇一样。

  等到确认了勾玉完好的绑好后,曦月的眼神重新变得凛然起来,仿佛一瞬间又变回最初认识的那个不苟言笑的高岭之花,肃然的说道:「保持冷静,无论是看到,或者听到什么奇怪的东西,都一定要保持镇定,疑心生暗鬼,只要心正气定,妖邪想要伤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嗅着她凑过来的那阵如麝如兰的清幽体香,再加上就贴在胸前的那串勾玉的冰凉,紧张的心情好像也真的变得有些镇静起来了。

  从庭院走出来越过门槛,无事发生!

  门槛之下,是一个小小的空地,而继续往下看的话,那就是一条蜿蜒的青石山道。这条山道并非是笔直的一路向下,而是如同长蛇的足迹般弯弯曲曲的,两侧都是葱葱郁郁的森林,也许在旅游的景点里,这些看上去就很有年龄的古树都是宝贵的财富,但是在现在的我看来,这枝繁叶茂的森林,看上去实在是太阴森了。

  长着青苔的石块被不知道哪个时代的工匠挫成平整的方块形,好好地码在了自上而下的一整条道路上。

  虽然在如今而言,有了水泥、机械,这种工程量算不得什么了。不过假如是只能纯靠民力的古代,这恐怕是很高级的大名才有财力和精力打造的昂贵的道路吧。

  曦月偏过头,我也似有所感,两个人对视了一下,互相点点头。不需要多余的话了,开始有默契的一步步的向下走着。

  并没有走太远,在不过百步后,就有一条相对而言比较空旷的空地,有一个小得几乎只能容纳几个人的超小凉亭。

  薇红就坐在里面,看上去一脸的不高兴。这一次,她还是之前那种特别西洋化的紧身到色情的性感礼服,只是遮颜的礼帽不见了,「来到这里转一圈。想回去也不和主人打招呼,恐怕是不太合礼数吧。」

  曦月拔出那把小小的破魔刀,好像是要舞蹈般,奇怪的一瘸一拐的疾走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东方之木,南方之炎,中行之土,西方之金,五行律令,聚!」

  总感觉曦月的身形好像缥缈起来了,手中的明亮小刀,也是随着口中的颂词变换了无数种色彩。

  「居然是大陆那边的禹步哦,看上去倒是像模像样的,就是还不够用而已!」薇红还在娇滴滴的笑着。

  烈风骤起,宛如是第一次见面时的重演,从各种各样地方钻出来的风,向着我们袭来。

  「避!」曦月也好像是重复着之前的行动一样,手中的利刃横摆在身前,纤指急速的在平滑的刀身上一画,吟咒出声。

  风声依旧,但是好像是刻意的避开了我们一样,卷起的飞沙走石都打到其他地方去了。

  「还不错嘛!」薇红皱起眉头,似是有点不快。

  「诛邪,急急如律令!」明坂根本没有搭理她,口里疾声颂唱,随即竖举刀身,向着薇红的方向猛地一劈。

  即使穿着的只是普通的T恤配牛仔裤的这样的都市休闲女子JK装扮,但是当曦月施展开这副动作的时候,依旧能从她的身上察觉到术者使用密仪的那份肃穆与庄严。脸上带着凝重的表情,曦月单手握刀,另一只手捏成法诀压在持刀之手的虎口。整把刀闪着寒芒,像是在顶着千钧巨力般逆流而行,以极慢的速度缓慢斩落。

  薇红的神情也变得非常凝重,在那个刹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薇红的身形好像变得朦胧了一下,好像被一幕半透明素色布幕所裹住般,似雾似幻,只能看到依稀的丰腴性感的美少女轮廓,隐藏在亭子里的阴影,也飕的剧动了一下,然后又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我只能屏住呼吸,看着两个人面对面的决战。

  曦月的刀锋一点点的,缓慢而坚定的下压,终于挥到了最末,这个时候,曦月好看的脸蛋略显苍白,原本稳稳的握刀的手,也轻轻的抖了一下。

  而薇红那边,她的脸蛋根本是开始扭曲起来,「是那把刀吗,果然……果然是那把刀吧!!!血……是血,是我的血!贱人,你让我流血了!」

  没有了先前的好整以暇,女人又惊又怒的大声囔囔起来。

  她的表情扭曲起来,发鬓的两端开始变得尖尖起来,之前只是高挺秀气的琼鼻更加前突,拟似人类的黑黝黝的大眼睛开始闪过如火焰燃烧的凶光,含蓄的笑不露齿的嘴唇里,出现着尖细的利齿,圆润的的手指头也变换成带着爪子的毛茸茸的前掌。

  「要现原形了,躲远点。但是也不要脱离我的范围!」曦月死死的盯着薇红,没有看我,却是分神提醒着我。

  「还有空管别人吗,先顾好你自个吧。」薇红已经褪去了那种雍容华贵的公主姬小姐的模样,四肢着地,团团的雾气从亭子里冒出来,覆在她的肢体上,这样一来不就完全判断不了敌人的真实的体型嘛。

  她双爪拍地,若干道黑影从薇红拍击的地下一下子如蛇一样的窜了过来,几道直冲曦月,还有几条冲着我的方向而来。

  曦月从怀中掏出一道小小的木质令牌。暗褐色的样子毫不起眼,但是看上去油光水滑的,似乎被人贴身带着摩挲把玩过很长的岁月,曦月掏出那枚令牌,向上一抛,随后用我听不太懂的语言暴喝出声,「止!」

  仅仅是单字的发音,却似乎有着无匹的威力。当木牌落地的瞬间,好像是出现了错觉,我感觉耳边仿佛有钟鸣之声。是那种在很有年份的古寺里,历经过很多岁月的老钟才能发出的声音——雄浑醇厚,巨音绵长回荡却一点都不显得震耳的感觉。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大音希声的意思吧。

  连我都可以看得到的化成黑蛇的邪气像是污雪暴露在烈阳下一样,一下子就消失了。

  「看你还有几个?」薇红咬牙切齿,深吸了一口气。

  由于女人的整个身体都笼罩在黑蒙蒙的雾气里,根本看不真切,但是那黑色的雾气起伏膨胀,然后猛地剧烈的一缩,一个螺旋状的小球飞了出来。

  只是拳头般大小的黑球拖着飘渺不定的轨迹在空气里滑行,发出不详的呼啸声。

  这就是所谓的妖气或者瘴气吧,似乎妖力都聚集在那一点里面。并没有直接撞向曦月,而是在曦月做出举剑防御的姿态后,直接飘到了半空,然后不住的回旋着寻找着战机。

  然后,薇红的方向,另一个气团,正在形成。

  「唵?毗悉毗悉?伽罗伽罗?悉摩利?娑婆诃!」曦月的声音又急又快,从袖口中掏出的符纸,飞花般散开,直冲一切的罪魁祸首。

  好像空气里又响起一阵若有若无的呼啸,薇红那边只能仓促的放出那个新的妖气团,直接和为首的几张符纸相撞后,符纸霍地燃起一下光芒后,便和妖气一起消失了。

  「阿鼻、洞天、循!」新的符纸出现在曦月的手上,曦月看上去好像是个法力高深的大法师一样,将一个个我看不懂的法术信手使出,而薇红那边也在不断地进行着攻防。

  一时之间两人僵持不下。

  这不大的空间里,已经闪过了火、水、风等多样的能量。其实只要稍微推到曦月能够守卫的外围,耳边就可以听到结界外那绕着打转的呼啸的烈风。

  「明王炎!」曦月在边前走,边吟咒后似乎走到了一个很接近薇红的地方,随后我就看到曦月双脚挪移,像是拳击或者剑道的那种快速拉近双方距离的方式冲到了薇红身边。这一次,不再是把肋差当做施法的咒具在用了,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刀,在使用。曦月手里的刀上,燃起了一阵淡色的如火的辉光。

  划过一道圆月般的弧线后,肋差斩过了那包裹着薇红的阴影。似乎那加持了辉光的刀刃对邪气具有无可匹敌的灭杀之力,下一刻,像是无形无质的阴影,被切成了两半。但是薇红并不在里面。

  「春起而生,夏时而荣,秋时而收,冬结而凋。盈满、枯燥,盈满、枯燥,盈满、枯燥,再如此浮沉,反复而三……」曦月原先站立的位置,闪出了薇红的身形。女人手上拿着一个石钵,从里面扔出一把亮晶晶的东西撒成一条线。似乎也是在布设新的结界。

  「三日月言?」明坂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首次的开口对着薇红提问。

  薇红直到咒印释放完毕后,洒出的东西在亭口化成一条长线,才回道:「真当妾身是那种无脑的凶兽的嘛,啊呀啊呀,这就未免太过看不起人了。而且这里虽说是束缚、禁锢着妾身的洞天监牢,但是何尝又不是妾身的化外之地呢。贸贸然地踏入对方的领地似乎也是阴阳师的大忌呢。」

  「说完了?」曦月提起那好看的美腿,开始走动。但是当走到亭口那条看上去只是被薇红随手撒成的白线后,我看到她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一抹纠结犹豫的神情,竟是一直没能踏出去。

  「心情如何,本用来禁锢妖物的结界咒印,对于人类也有同样的效果。看来你已经是笼中鸟了呢。假如是本人已经深陷牢笼,就算是手里有了足以斩切妖身的大业物,那也毫无意义了吧。」薇红好像终于松了口气,恢复了以往的好整以暇的样子。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地方是依照星辰的布列,进行的布局吧。」曦月低下头,亭子内背着月光,看不出表情。

  「妾身的族类只拜神月,对星辰的事情了解不多呢,不过当初建造的时候,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吧。」

  「嗯,就算是不清楚缘由,但是本能的还是会选择最好的风水位嘛。这就是妖怪们的本能?很好,很好!」曦月的声音冷冷的。

  然后一厉,曦月吃着小刀如笔般在空中挥舞,像是要在空无一物的空气里凿刻出字迹一样,「阿修罗地狱门开,显圣!」

  「你……」薇红又惊又怒,轻巧的身体想要跳开,可是足尖才一跃起,好像就碰到什么无法抵御的力量般落回地上。她的身体上明明没有看到火焰之类的,却开始冒出焦灼的痕迹。

  「一之青龙……」似乎是对应着方才的继续,曦月缓慢的吟唱起来。

  「是破妖的咒印镇物吗,你是什么时候把这种东西藏到这里的。」薇红低着头,脸色难看得可怕。顺着她的目光,我也终于发现了端倪——在薇红的脚下,围着一圈小小的灰白痕迹,看上去有点像是符纸烧完后的灰尘。而就在她旁边,还有四尊小的不起眼的兽型石像。只是和平常看家护院的对准门外不一样,这几个小小的石像,都是对着圈内的薇红的。

  「二之炎雀……」银白的刀身,好像真的在空中留下什么轨迹一般,淡淡的字迹在空气里一闪而过。

  薇红的身上,泛起淡淡的红芒。女人不自在的摆了摆身子,看上去难受异常。

  「你不会以为凭这样的咒术,就可以杀掉奴家吧!」薇红的双眼已经变得精光闪闪,目光炯炯的望着曦月,身体也冒出了大量的妖气,原本是性感窈窕的女人身形的躯体,似乎在逐渐的起着变化,哪怕是我也明白,她可能准备拼命了。

  「三之明虎……四之玄龟……」

  明坂看上去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抽着空档还是答话了:「杀死,自然是做不到的。而且,也太有违这里的初衷。不出所料的话,这座山理应也是明坂家护守的灵脉里的分支一脉,而且看排列在这里的符印、咒言和建筑的形制,恐怕这也是我家先祖建造的吧。借用这里的地脉风水和残留禁制,再延长一点点封禁阁下的时间,想必还是有余裕。」

  薇红看上去已经要气得发狂了,「又一次……又一次,又是你们。那个人就连死了,也要继续这样的束缚妾身吗。什么最好的阴阳师啊,都是骗子!全是骗子!」

  似乎在说些意味不明的话呢,我退后了几步。

  曦月继续着施法念咒,似乎,真的有什么东西被牵引出来了一般。很难用言语来形容,只是,连我的心里都开始出现一种没由来的悸动紧张,就像是空气里骤然的变得潮湿了起来一般,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在充满着这片空地。

  在一通发泄后,薇红似乎冷静了下来,怪异的变化也停止了,森然道:「你想知道,你的常识被改变了什么吗?」

  曦月的念咒已经告了一个段落,她将手中的小刀仿佛是对着佛龛插香般插入小亭的地板上,接着双手合十,拜佛般不断地对着那里鞠躬,口里也好像是在神社、寺庙里祈祷的信徒般念念有词。

  曦月、刀、薇红,三者似乎排成了一条直线。

  看到曦月完全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后,薇红冷笑了一声,「那我倒是要让你你们好好的记起来。」

  她好像要吸引人的眼球一般高高扬起手臂,打了个响指。

  「呜啊!」脆响入耳,曦月那边是怎么想的,我不清楚。可是……我摇了摇身子,有了反应了。

  在听到那声脆响后,仿佛是被封堵的闸门再度打开,被锁得严严实实的记忆一下子奔流出来。

  正确的常识,在学校里错误的改变……还有我们……不,只有我。我在「被误导扭曲的常识」下,对曦月所做的一切,一股脑的涌到了心头。

  还记得那些甜蜜,还记得那些温馨,还在心里残留着那份感动,然后,就像是薇红这轻轻的一挥手,之前的努力,好像一下子变成了恬不知耻的笑话一般。一下子真是让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心情极为复杂。

  因为曦月还保持着垂头,双掌合十的姿势,还看不清脸,不过她的心情,恐怕不会比我好上多少。

  其中的一个表现就是,明坂好像是被薇红掐住脖子一样,刚才的喃喃低语的念咒嘎然而止。

  似乎是持咒者心情的动摇也会影响阴阳术的发挥吧,薇红好像看到了破绽,黑色的丝足提起,然后往地上重重一跺。

  漂亮的美足看上去纤不受力,明明只是一个寻常的脚底踏地的动作,可是一瞬间居然给人一种大地在摇晃的错觉。

  而且说不定不是错觉,因为方才四尊对准内侧薇红的镇兽石像,倒下了一只。

  带着得计的笑意,薇红一下子就从似乎是封禁的节点里窜了出去,而且,直扑向明坂。

  「妖邪退避。」曦月只能放弃咒术单手拔出小刀,另一手掏出一张符纸。

  「妾身是妖怪的确没错啦,只不过,真的是邪吗?」这一次,薇红不躲不闪,任由曦月将那张符纸贴在自己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薇红的身上仿佛映照着月光的镜子一样,浑身上下流转着一层淡淡的光辉,并不多么夺目刺眼。等我眨了眨眼后,一切又回复原状,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化一般。

  那张写满了我看不懂的文字的符纸才碰到薇红的身上,便一下子就变得焦黑,上面的朱色文字很快就看不见了。

  薇红径直握住曦月那只拿着破魔之刀的手,竟然是用蛮力将曦月整个人直接撞进亭子抵在里面。

  法术的对决似乎到了尾声,现在直接演变成肉体的近战对抗。

  薇红一只手捏住曦月持着刀刃的手腕,另一只手掐在她的脖子上,用一股不容辩驳的强硬语气命令道:「盯着我的眼,然后,乖乖服从!」

  这个声音并不大,可是却像是穿透耳膜般,令人不由自主的就产生一种服从的感觉。

  糟糕了!我浑身一个激灵,当即就产生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目前来说,我倒是没受什么影响啦,就算是听到了薇红的声音后不由自主的第一时间望向她的方向,也只能看到在亭内的阴影里那如瀑的黑色及腰长发。

  「唔……」明坂发出了痛苦的一声闷哼。

  「不可以看她的眼啊!」我忍不住开口警告起来,向着亭子那边冲过去。

  虽然以我的几近于无的灵能力,恐怕并不能对薇红这样的大妖怪造成什么影响。以我的疲软的身体,也可能改变不了战局。而且薇红已经发出很有可能是带上了言灵的咒言,哪怕是现在冲上去,也是于事无补。

  就算是有千万个理由,但是,怎么可以让曦月就这样呢……就算是可能拖后腿,我还是要去看看。

  咬了咬牙,我拔腿向前。

  「呜嗯……」在痛苦的闷哼过后,曦月抗拒的声音戛然而止,接下来,变成的是像是要呼吸不过来的大口大口的喘息声。

  等到我跑到亭子前的时候,曦月的喘息已经变得渐渐微弱,然后传来的是一声微弱的、如同放弃了全部防御的轻呓。

  「是的,我会乖乖服从。」那是完全卸去了防备,顺从的袒露心心防的声音。

  温顺得太过头了,根本不是我印象里那坚强又温柔的曦月会说出来的话。

  「来了呀,小哥哥。不过好像有点晚啊。」薇红转过头,笑着开口,仿佛在嗤笑着我又来晚了一步。

  她咧开嘴在笑,脑袋高高扬起,目光轻微斜下的望着我。那是一种趾高气扬地,仿佛一切都大局已定的得意的笑。

  虽然因为刚才的斗法,身上满是各种各样的伤痕和裂痕,但是这无损于她的美貌。闪亮的灵眸里已经不再用拟似平常人类的黑色来掩饰,完全的露出了澄澈透亮的明亮金色。裂开的衣襟里露出的丰腴胴体,也是有着一种凄艳的不可方物的美感。

  但是我已经没有心情去打量她的身体了,被那幽魅的金色瞳眸注视着,脸上竟然好像有种被灼烧的烫感,我不自在的退后一步。

  「别走啊,小哥。」像是误会了我在畏缩,薇红踏前一步,不再掩饰的瞳眸中露着媚意和残酷,在战斗中,为了便于行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抛却了高跟鞋,只有一层破破烂烂丝袜勉强的挂在那对修长的美腿上,白皙滑腻的美肉从丝袜的缝隙里袒露着,黑色的丝质紧箍着奶白色的肌肤。强烈的反差,在看起来凄惨狼狈之余,非但没有让女人的非人的人外御姐魅力减弱多少,反倒是额外的增添了更多的柔弱的好似受到过侵犯的少女般的气质。

  丰乳翘臀的妙曼女体光是站着,就好像是不自觉的卖弄着风骚。紧贴在身体上破破烂烂的衣物已然裸露了大半截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被勾勒得丰腴诱人的女体更是大咧咧的一动一动的,却总有些关键的地方还遮遮掩掩的,但是这非但没有收敛住半点媚意,反倒是向清洁的空气喷洒着淫靡的荷尔蒙一般的,尽显魅惑人心的意态。

  我像是被这种艳丽而狂暴的魅力震慑住了一样,再退了一步。

  「就这样想要逃离大姐姐这里吗,没关系的哦,我允许了。」薇红冷笑着说道,一边从身后,将曦月给拉到前面。

  我只得止住了脚步,呆呆的看着。

  曦月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的不妙。

  并非是肉体上的创伤或者什么的,从外表上看,明坂她的样子比起一身被弄得破破烂烂的薇红来说,还要体面不少,结实耐磨的牛仔裤、深色的T恤都好端端的穿在身上,并没有多少破口和伤痕。

  但是,曦月的目光完全丢失了焦距,茫然无神的不知道在看着哪里。就连被薇红用这么大的动作拉到身前,也是迷茫的顺着对方的力道踉跄地走了两步后,娇躯好像失去了灵魂一样的呆呆地站在那里。

  「放松,放松一点。」就像是对着我示威般,薇红看着我,将那红得艳丽的朱唇凑到了曦月的耳边,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勾弄着她的耳廓。像是要把声音直接用舌尖递到脑子里一样,「战斗了这么久,你全身都觉得好酸、好累啊,对不对?」

  「嗯……」曦月的眼睛望着虚空,用没有活力的声音呆呆的答道。

  「所以你很想放松下去,歇一歇。就这样放轻松身体,放空心灵,放松下去……不想理睬那些烦恼的事情了,」薇红继续的在曦月的耳边说着话,柔和的耳语像是要把一切都送到曦月的脑子里一样。

  薇红突然停止了诱导,亲吻着曦月的脸颊,问道:「所以说,你现在最想做什么呢?」

  「想要放松……放轻松……放空心灵……」曦月像是复读一样,慢慢地复述着薇红之前的内容。

  「呵呵呵,真的是由可爱又听话的乖孩子啊。」这样说着,薇红做出了更加下流的动作。她的手往下,绕过曦月的腋下,在那小小的乳尖上抚弄了一把后,解开了裤腰带后,伸到了曦月的裤裆里。

  另外那只手则停留在曦月的下巴旁,好像是把退魔师的脑袋当做好玩的毛球玩具一样的,摸来摸去。

  我想要开口,大声的叫喊曦月的名字。听说名字之中本身也蕴含着力量,叫着她的名字的话,说不定真的能让曦月苏醒过来。

  至于薇红这样的强大,苏醒过来要怎么应对,这样的事情……只在我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走一步算一步好啦。

  可是等到张嘴的时候,一阵旋风就直接灌到我的嘴巴里,凉飕飕的空气呛得我咳嗽起来,根本喊不出声音。

  薇红挑衅一样的看了看我,捏着曦月小脸的手腾出来指了指我,又向着地面用力的指了指,很显然的是示意我老老实实的呆着。

  是,她在威胁我,让我站着别动!

  我只能老老实实的站着,看着薇红在曦月的身上任性妄为。

  薇红的手伸到了曦月的裤裆里,在那被撑开的缝隙里,只能看到曦月那洁白平坦的小腹,和微微露出的小巧内裤的边缘。

  薇红的魔爪在牛仔裤里来回不停的动着,遮得严严的牛仔裤上只能看到一个不断蠕动的轮廓。时缓时急的挪动,让人产生着致命的绮丽性幻想。

  「啊呼呼~ 」曦月的脸蛋从苍白开始染上了红霞,像是受不了这种快感一样,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小脑袋也不安地摇起头来,像是在无声的反抗着。

  「很舒服吧!」薇红的如同诱惑人心的魔鬼般低语着。

  「舒服。」曦月的脸上的凛然冷静不见了,粉红的俏脸在背后的女人的淫弄下,顺着对方亵玩的节奏轻摇着身子,嘴里含糊不清的喘息着。

  「这是可以放松身体的享受,你非常喜欢。你很渴望这种感觉,不会抗拒它。享受……然后服从,要乖乖的听咱的话哦。」薇红不禁笑了起来。

  像是还不知足一般,薇红瞥了站在一边的我,又轻咬着曦月的小小耳垂,舔得她那无神的美目上都好像泛上一层朦胧的雾气,「这么舒服的事情,可是会上瘾的啊。以后你假如觉得有压力的话,就会觉得很烦躁很不安,会很想、很想放松。然后就会像这样的按摩自己的身体……是的,只是按摩自己的身体而已,又不会影响到其他人,根本不用理会别人的想法哟!」

  听着这个女人把这样淫荡的事情灌输到曦月的脑子里,我就觉得非常的焦躁,但是,那种轻飘飘的语气说着那样淫浪的事情,莫名的,我觉得心跳的好快,胯下的鸡鸡,又有种发硬勃起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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