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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版麦田里的守望者】(4)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2820 ℃

               【标中国版麦田的守望者】

 

  (4)

  话是这样说,但我知道自己心事,为人心软,一旦有人低声下气求我给他借钱,会产生恻隐之心,二话不再多说,更何况才几百块钱而已,──那时我已经的确完全忘却了他的不好。

  在几年后,我又碰到了任路兵,一见面他又问我借钱,经不住他的可怜兮兮哀求,心一软,当天晚上回来才后悔。

  当时我是真的忘却任路兵的不好──喜欢向人借钱,喜欢老是拖欠不还!真心不骗你。

  当然,他也不是不还你钱,只是他不想还那么快而已。不过,喜欢借钱的人都有个不好的心态──到还钱时会肉疼,真的!明明钱不是自己的,一想到要还钱就——

  后来我身上的钱所剩无几,连吃饭都成问题,更别说交房租交水电费了。于是我就厚着脸皮向其他同学借钱,说实话──要不是我有困难,我才不会低声下气去问。因为我总觉得借钱,哦,不,是有求于人──借钱也是有求于的一种──是件很丢人丢脸的事!

  我一贯的宗旨就是,宁愿自己少吃点,也不愿求人;有人叫我帮忙,我一定量力而行,尽可能的帮他!

  可是,那会儿我问了三四个同学,他们不是说没钱就是直接说不借,好人还是有的──只有一个愿意借给我,这位同学姓潘!是我以前念书时的同学,跟他不是很熟,但潘同学还是把钱借给了我,还问我够不够用,不够再说。我是真的很感激他,钱不管多少,在我最需要最关键时刻,愿意肯借给我,我都觉得是雪中送炭!感激不尽!

  也许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很小的事。不过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但对我而言,真的很重要。相比那些不愿借钱给我的人,我觉得,我这人一向心直口快,我也不怕坦白说,就算以后再见面或聊天,我们之间已经有层隔阂了。

  不借,又或者说,明明答应了,却又叫我去问别人。

  人到落魄时,总能看清一些人同事。

  突然间,门被打开了,我的回忆在此中断,我看到李志权冲进房来,样子十分匆忙。才八点不到,以往宿舍那些人溜冰不到九点不回来。

  李志权许是从溜冰场逃回来,他身上的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连带他本人的体臭也激发出来。

  他来到自己的椅子,把上衣脱掉,挂在椅把上,问我,振邦,你今晚不去玩啊。

  我说,没有啊。

  你不去可惜了,今晚的妹子真多,我又撩了几个,待会儿给你看。李志权一边说一边把鞋子脱掉,那些女孩子其实心里也很浪,我手把手教她们,她们刚开始还装矜持,后来干脆倒在我怀里,就差她们没抱我的腰了,说完他淫荡的一笑。

  是吗。我附声笑道,敢情这是好事啊,改天约出来上了她。跟他们在一起呆久了耳染目濡自然而然身上也有他们的味道。

  虽然我明知道李志权这人好吹牛,但听到他说一些粗鄙之语还是很高兴,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听到那些很兴奋,尤其是他讲他与肥婆做爱的细节尤为可笑。当然,这事先放一边,后面会有提到。

  那必须的,李志权神情飞扬,他满脸通红,跟我说了一会儿话后,他终于注意到了任路兵。

  路兵,你怎么在鹏飞床上。他大惊失色叫道。

  在又怎么样,任路兵回答,怕他咬我啊。

  李志权听着任路兵的话,然后回味了一下他那番话,最后笑嘿嘿道,我真怕他咬你,怕你不乐意。

  怎么说?任路兵的好奇心被提了上来,我自然也把目光放在两人身上。

  李志权说:

  路兵啊,你那迷你的地方鹏飞还真看不上,你帮他咬还差不多,李志权故意在咬字加重了那个音。

  只要不是笨蛋都明白了李志权的意思,任路兵怒不可遏地哼了一声,论身材高大威猛,他知道自己不是李志权的对手,只能蔑视地朝他哼了一句便回到自己的床铺上,拿着自己手机又看起了A片。

  里面的男女战斗激烈,叫声惊天动地,李志权又说了,小兵兵,别看那么多了,看多了对身体不好,出去打一炮也比看这个有意思。

  他不会回答他,可他也明知自己没胆量连哼也不哼一声。

  我心血来潮也跟着志权附和了一句,志权说得在理,小兵兵,你也不小了,也是时候做男人了,说完我和志权都大笑起来。

  李志权脱掉袜子后,又开始解下裤子,然后全身只剩下红色的三角裤,振邦,今晚我可能要出去一下,要是我女朋友从深圳过来,你帮我应付她一下,他说,我跟她讲好了自己的事,当时她来时问起你,然后李志权使眼色眨眼给我看,你应该识做啊。

  说罢他走进浴室洗澡时,我也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问道,志权,你女朋友难得从深圳过来找你,你为什么要避开她?

  我要出去打炮啊。她来了我还怎么跟女人放炮。李志权笑了起来,笑得很猥琐淫荡。我本不应该多想,你都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还找别的女人,对的起她么,她要是知道了呢。这些话我没有说出来。

  在我思索时,他把毛巾放在洗脸盆里,放在水龙头下,然后拧开水龙头,顿时水哇哇地流。看来李志权时间真的很紧,换在平时,他肯定要在浴室里的镜子里看自己的肌肉身形,现在他急忙挤出剃须膏在手心,然后往脸上去涂,等涂均匀后,李志权立马刮脸,许是心情大好,他居然吹着《李香兰》的口哨。

  不过他吹起口哨来声音很尖,可是调子几乎永远没有对的时候,而他还总是挑那些连最会吹口哨的人也吹不好的歌曲来吹,如《李香兰》或《讲你知》他真能把一支歌吹得一塌糊涂。

  我当时站在李志权的旁边,看着他刮脸,两手交叉怀抱在胸前。

  他刮了一会儿脸,转头看向我,振邦,你不是以前认识了一个学生妹么,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

  你不是应该有了吗?我反问他一句。

  女人嘛,李志权说到这个,他淫秽的一笑,多多益善嘛。

  唉,我唉声叹气,半晌后,我才说,你已经有女朋友了,今晚去溜冰也认识几个女孩子了。真不怕到头来只是一场空。

  跟你说你也不懂,你还不是男人。

  我怎么就不是男人。

  你那个了么?李志权说完这句又转头回去对着镜子刮胡子。

  弄得我迷糊了一阵,我才醒悟,难道非要那个才是男人。

  对,你未试过当然不会明白,李志权语气很认真的说,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又转头看向我,盯着我发毛。

  你想干什么,我往后退,我真的很怕他之前跟任路兵说得那样。

  你看你,我有那么可怕么?这次我有件事要拜托你,也只有你才行!

  确定不是女人?我疑惑地盯着他的脸问道。

  嘿,你想那去了,李志权继续刮起了胡子,你还记得那个灭绝师太吗?

  记得,当然记得,而且印象深刻,我恨恨地回答。

  星期一有灭绝师太的轮机制图课,今天下午她布置了好几道功课,他说:你能不能代我画轮机工程制图,应付那个灭绝师太?我要你帮忙的原因,是因为到了星期一没交上去,我怕她找我为难。

  这事非常滑稽,的确滑稽!我笑了。

  我考不及格,准备给开除出了这所混帐学校,你倒来要求我代你画轮机工程制图,我说,你真他妈挑对人了,真有意思呵。

  没办法了,就当你是离开这里之前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我没马上回答他,对李志权这样的杂种,最好的办法是卖关子。

  那你有那几道题没做?

  李志权听了我的话,膳然一笑,很不好意思地说,实不相瞒,我压根儿就没做过。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捧水洗去脸上的泡沫。最后,你记得别把字写得太好看,灭绝师太就那点厉害,会认字。你还记得班里有次有人代写作文她发火了吗,说都不是小学生了,这种事居然还有代写,简直闻所未闻。

  他没有听到我答应与否就径直去了厕所里洗澡。跟我一样,他也不爱在浴室里洗澡,我听到了门关的声音,才惊醒过来。

  我在浴室里上呆了会儿,看到李志权留下的剃须膏与洗脸奶,顿时心里一时高兴,就走了过去,从洗面奶里挤出一点来按在自己的手心上。

  闻了几下,有些香气,两手揉搓了起来,在镜子里的双手感觉成了女人的手,我感到一阵恶寒,连忙开水冲洗干净。顺便还把脸上也洗一遍。

  我对着镜子望了望,往后退了几步,开始跳起舞来,模仿张国荣在电影《阿飞正传》里对镜独舞,也有七分认真,三分神似。

  我只是想让自己开开心,我实际上并不会跳舞这类玩艺儿,不过浴室室里是地砖地板,跳踢蹬舞十分合适。在没人在场时,我喜欢发闷骚,对着镜子卖弄自己别有一番情趣。

  在我实在跳得腰酸背痛时,李志权从厕所里出来了,所以我就不敢对镜自跳了。可是我刚才笨拙的动作响声还是让他知道了,他说,你又在跳你偶像的闷骚舞啊。

  哪有?我是不会承认的。

  跳也没关系,李志权用毛巾放在自己头发上揉搓抚摸,其实你跳得挺好看的。

  人是喜欢听别人赞美的,一赞美,自己自然会窃喜,但我没有表现得太过于明显,而且我可是知道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讨我欢喜,因为他接着马上说:喂,你到底肯不肯替我画图?我得知道一下。

  要是我有时间,成。要是我没有时间,不成,我说,你约的女朋友是谁?美芬?

  去你妈的,不是我不是早跟你说了,我早跟那母猪一刀两断啦。

  真的吗?把她转让给我,嘿,不开玩笑,她很合我胃口。

  给你?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目光如炬地盯了我,说:对你说来她实在太胖啦,你不是一向喜欢抱著有肉感的女人吗。

  美芬也是哦。

  她不是,她太重了,人又胖,自然屁股也大,李志权又说了起来,勾起了以前的回忆。

  想起那次李志权跟美芬去开房后,第二晚李志权这混蛋回来大吹特吹——说美芬奶子如何如何大,两个手掌都握不过来。还说那晚他们换了不少做爱套餐。逗得我跟刘慈、汝辉他们哈哈笑!

  对于这种闺房乐事我向来乐此不彼打听,只可惜那晚过后李志权这王八蛋突然生性了,以后打死他也不会再承认他说过这茬事儿!

  我还记得李志权那晚还说了,他与美芬做爱的当晚,他女朋友打电话过来了,当时他们两人纠缠不休,难解难分。

  美芬这女人虽然胖些,但她白啊,比他女朋友白的令他双眼发花。她丰满的乳房高高耸起,乳头又大又黑,李志权当场就抓了起来捏在手里玩弄。

  美芬被志权的大手捏得乳房生疼,她呵斥了一句,想死啊,捏那么痛,你以为有奶水捏出来。

  志权当场就发笑了,他说,美芬,你的奶子好大,我两只手都握不来,以后有孩子肯定不会饿坏孩子。

  美芬轻打了他的脸蛋一下,说谁要跟你生孩子,不知羞。说完她就吻了志权的嘴,不停地吻,堵住了志权要说话的嘴巴。本来志权先是不太响应,但美芬吻了一阵,他便也咬着她的嘴吮了起来。两人什么也不说,只是拥抱着不停地亲吻。

  就在他与美芬肉体结合后拼命撞击时,突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美芬叫他不要去听。他说万一是家里人打过来呢,志权以前跟美芬说过,每个周末他都会打电话回家跟家里人说话,现在正是周末,所以他伸手拿手机过来。

  这一看差点把他吓得阳痿。原来是她女朋友打来的,不过他在电话里备注成妹妹。美芬问起他也说得过去。

  他接通后,他女朋友问她怎么这么久才接,志权一时找不出理由,望了一眼美芬,便回答,刚才正跟队友玩斗地主呢,所以没接,后来我打了一个炮赢了才赶紧接了。他向女朋友求饶道,你的电话我怎么会不解,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显然这是一石二鸟之计,一来她女朋友跟家里闹得很僵,他要表示关心;二呢故意说给美芬听的,叫她不要疑心。

  双方聊了几句后,便挂上电话,美芬故意在他手背上狠狠拧了一下,说,你好坏哦,说在打炮。

  志权未来得及狂笑,便从手背人传来痛觉,使得嗷嗷叫了起来。两人很快又有了性趣,志权看美芬下腹赘肉多,但平滑而柔软,脐眼圆圆的像一轮满月。他胸口发慌,浑身支持不住了,便慢慢趴了上去。美芬却是美目紧合,微微张开嘴,紧张地呼吸。志权伏在美芬耳边问:我又要进去了哦。

  美芬有气无力地说,你轻点啊,别像上次那样鲁莽。志权听了嘿嘿一笑,腰肢一挺,胯下的肉棒刺向美芬软软的阴户,把那扇门顶来,美芬啊的一声,全身都绷紧了,在下面颤抖个不停。

  我看着志权已经穿好了悠闲服侍,问他,你约的要不是美芬,那又会是谁呢?该不会是月霞那小妞?

  不是,本来应该是她,后来不知怎么,全都搞乱了,李志权又补了一句,我差点儿忘了她认得你呢?

  谁认得我?

  我约的那位。

  是吗?我说:她叫什么名字?我倒是感兴趣了。

  让我想一想——啊,我想起来了,她叫叶淑敏。

  嘿,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天地为之旋转头晕脑胀。

  为什么是她?

  怎么就不能是她!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约她?

  约她还需要理由?李志权反击道,你不会对人家有意思吧。

  那倒没有。

  我不信,李志权撇嘴道,那你刚才好像很紧张她。

  我极力掩饰自己的内心,不然它显露在脸上。

  她现在在哪儿?我问他,我是不是应该下去跟她打个招呼才是她在哪儿呢?在楼下等你?

  没错。

  她怎么会提到我的?她现在应该是在仲恺农业工程学院才对吧?

  我约她出来的,那女孩很喜欢男人围她转,也许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吧。以为让男人围着她转是一个女人最为骄傲,最有魅力的时候。

  我不否认李志权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之所以认识叶淑敏是因为一次乱打电话时认识的。我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征求李志权的同意。

  我应该下去至少跟她打个招呼,我说。

  你干吗不去呢?

  我一会儿就去。

  那你是跟我一起下去吗。李志权说这话时他自己穿好鞋,又整理一下衣领,拨弄几下发胶弄的头发。

  去不去?

  我没回答他,我没那心情。我下去干什么呢,只为跟她说一声,那样也太刻意了。最后我看着李志权,只说了句:帮我向她问好。

  请放心,我会交代的。说完他走了出去,听到嘭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李志权走后,我坐了一会儿,我一心想着叶淑敏,还想着她跟花花公子李志权约会。我心绪十分不宁,都快疯了。我已经跟你说过,李志权是个多么好色的情种。最后我还是走到窗边,叶淑敏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那里,她没有丝毫的不耐烦,脸上的笑容满面,像是在等一件美好的礼物。直到李志权出现在我的眼帘中,才到一边望着他们有说有笑地离开。

  这时候,任路兵他已经放完了A片,又跳下床走了过来,见了我他从心底里觉得高兴。

  振邦的女人跟志权跑了。他叫得很大声,让我怒不可遏,想给他一拳头,到最后我还是没有。

  任路兵又坐回到鹏飞的床上,他一边自言自语地议论著海兴里面他所痛恨的一切人,一边拿手在摩擦他的被单与枕头巾。我看不下去,一想到他那只手刚才在玩弄他的老二的精华时,我又想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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