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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道可道,妖女道 第六回 琴棋书画诗酒花,柴米油盐酱醋茶,1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8990 ℃

送走了卞是非之后,明清荷平凡的一天便开始了。母亲和他说过,想要抓住男人的心,一定要抓住男人的胃。所以她自然不会错过每天早饭的机会用来练习厨艺。而在她灵巧的手下,一个面团逐渐成型,随后又被揉捏成了一个个小小的圆饼,涂上猪油,放在锅中烤了起来。没过多久,面饼已然金黄,明清荷又撒上已经切好的葱花与芝麻,很快,一锅香喷喷的葱油饼便出锅了。

再看看一旁已经沸腾了的白粥,明清荷知道,今天的早饭已经做好了。她又从一旁的缸中取出了一些早已经腌制好的白菜,简单的处理装盘之后,将所有的食物装进了竹篮,走出了自己的厨房。她的老父亲已经不在人世好久了,剩下的母亲身体最近也不是很好,好在在隔壁老神医的治疗下,已经逐渐好转,而先生的身体更是差得不行连神医都救不了,所以早餐也只能吃一些清淡的东西。看了一眼还在床上休息的母亲,明清荷决定先将食物送到先生那里。

先生是明清荷与卞是非的启蒙老师,教授了二人不少知识,自号无柳先生,身子骨的确差到了比柳树还要娇弱。十多年前的时候被柳奶奶发现晕倒在小村的门口,从那时候开始就是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了。好在他运气不错,还活到了现在,也教授了两个村中的小辈许多外面的知识。

以及妖女道。

“世界上哪有什么妖女嘛……”想到这里,明清荷不自觉地叹了口气。她敲了敲先生的房门,说道:“先生,我送早饭来啦。”

无柳先生睡眼惺忪地将学堂的房门推开,张大了嘴打了个哈欠:“已经这个时候了啊。早上送走了是非,却是将作息时间全都打乱了。今天学堂不上课,小荷你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吧。”

“先生身体不舒服吗?”明清荷将竹篮递给了无柳先生,关切地问道。

“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就是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祥的预感,不知道是不是是非他出了什么事情。”无柳先生接过了竹篮,放到了一边,“你也要小心一点,若是出了什么事情,第一时间告诉先生。”

“是非哥哥,他不会有事吧……?一定不会的……”听了先生的话,明清荷却是有些乱了阵脚。

“放心放心,我这不祥的预感,还没怎么应验过呢。”无柳先生笑着安抚了一下明清荷,但他那苍白的笑脸却没有什么说服力。

“真的吗,先生?”

“这个……自然……”无柳先生叹了口气,看着默默离开的明清荷,心中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

毕竟上一次这不祥的预感应验,还是自己被莫惜花抓走的时候呢。

柴米油盐的日常对于明清荷来说很是无聊,除了做饭以外,她还需要帮忙照顾家里的一亩见方的菜地。好在菜地不大,平时又有卞是非帮忙打理,因此不需要太过劳累。然而因为要照顾生病的母亲,抓药,煎药,一系列的工作做下来,又到了午饭的时间,午饭依旧需要她准备三人份。

随后跟着母亲学一些刺绣与女红,时间便已经到了下午。

而一群环肥燕瘦身着未曾见过样式的紧身衣的不速之客,却是在此时此刻,站在了明清荷的家门口。为首的一个额头上点着一抹花红,面上覆轻纱,媚眼如丝,见到正在刺绣的明清荷,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慌乱的她,又看了看一旁的中年妇人,点了点头,对身后的其他覆面的妙龄少女们说道:“多半就是此人了。”

“你们是……”明清荷慌了手脚,连忙放下手中的刺绣,想要逃跑,然而家门只有一个,却是出不去了。而明清荷的母亲,眼神之中竟很是平静,似乎早已经知道这么一天即将到来一般。

“我们奉花主之命,特地请明姑娘去我们七曜宫花心宗作客。”为首的女子站在门口不卑不亢地说道。

“这……”明清荷并没有听说过七曜宫,更不用说花心宗,她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脑中想着“是非哥哥,告诉我该怎么做”,然而却并没有什么回音。反倒是卞是非提醒了她,早上的时候,先生说过有事情去找他,一定没错,于是她鼓起勇气问道:“这个作客,不会太久吧?”

为首女子摇了摇头:“姑娘若是去了,便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为什么?”

“这是花心宗的规定,我等并无权告知你。若是成了,你便知晓,若是不成,这段记忆也会被我们封存,所以现在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可是我在村子里,还要照顾母亲与先生呢,虽然先生的病多半是没救了,但是母亲的病需要调养,再等一些时日可以吗?”明清荷知道自己势单力孤,她们的那个七曜宫花心宗多半是个非常大的宗门,听先生说这些宗门很多都是会武功的,她小女子一个又怎么可能从这几人手中逃脱呢?

好在现在几人的语气还算客气,应该还有商量的余地。

“这便由不得你了。我们姐妹接到的任务,是立刻将姑娘带到宗门,若是姑娘不从,我们便也只能强行将姑娘带走了。”

“如果我说清荷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你们也不放过吗?”明清荷的母亲平静地开口说道,语气中虽然有些中气不足,但态度却很是坚定。

“妈妈……我,不是亲生的吗?”明清荷显然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设定。

“这个话题一会再谈,现在先要把这些花心宗的花蕊们,打发了才行。”

明清荷被母亲挡在身后,感觉有些安心。只是面前那些被母亲称作“花蕊”的神秘女子们,却不是这么易与的。

“孙前辈,无论她是否亲生,作为你的女儿,就已经构成了必须被宫内回收的条件。这一点,孙前辈作为花蕊的老人,应该比我们还要清楚吧?”为首的女子叹了口气,“前辈当年年龄到了从花蕊退出,主动提出废除一身修为和平凡男人在一起的做法很让我们这些后辈感动,但是规矩便是规矩,是花主大人定下的,我等也只是奉命行事。不过虽然前辈的女儿已经到了合适的年龄,但她并不是前辈亲生,说不定没有做花蕊的天赋,到时候我们会亲自将她送回。”

明清荷的母亲摇了摇头,知道事情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了,无奈地说道:“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了,代我向花主大人问好。”

虽然没有哪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女儿走那条连自由恋爱都不允许的路,但现在的情形,却是她无法拒绝的。若是她没有自废武功,兴许还能带着女儿远走高飞,现在却是做不到了。

明清荷虽然听不懂二人的对话,但多多少少也知道这件事是因为自己的母亲而起,既然如此,她也无法拒绝,于是说道:“既然如此,我跟你们走就是。只是妈妈,我真的不是您亲生的吗?”

“详细的事情,如果你还能回来,我再跟你详细解释吧。”

明清荷听了点了点头,从小到大她都和自己的母亲最亲,也最听她的话。她想了一想,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身体一直不好的先生,于是又说道:“帮我跟先生说一声吧,可能有一段时日没法照顾他了。”

“放心吧,你的先生饿不死。”

于是,明清荷便再没了留恋,跟着被称作花蕊的几人,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自己生活了十六年的家。

“若是是非哥哥回来了我还没有回来,那可怎么办呢?”

心中最后一个疑问,终于还是没有问出口。

事实上,明清荷并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是非哥哥,正在和别的女人,共赴巫山云雨,同登极乐世界呢。

在齐菊的蛊惑下,卞是非也是初次尝到了后庭穴那令人终生难忘的滋味,更是精关大开,再一次地将阳精注入了萧梅儿体内。只是还没享受多久,他便发现,自己体内那股奇异的钉子般的力量,正在挣脱丹田的吸引力,想要重新从通过精关进入萧梅儿的体内。只是妖女道的神奇效果,现在却是发挥了出来,在卞是非的丹田之中,拖住了钉子破体而出的时间。而正是这片刻的拖延,让卞是非有了喘息的时间,让他把自己的阳根,从萧梅儿的后庭穴之中,拔了出来。

那还没有射完的白浊液体,便星星点点地全部被射到了萧梅儿那光洁的后背之上,看上去格外淫靡。

而那股黑气,也重新安分了起来。

齐菊见到了这种状况,也是皱起了眉头。她的棋子的状况,她自是很了解,刚刚她操纵着棋子意图进入萧梅儿体内的时候,竟然被卞是非丹田中的一股奇异力道拖住,如同泥潭一般,以至于错过了破体而出的最佳时间。

“这小子,居然平白无故给我添了这么多麻烦!看来要执行B计划了。”齐菊心情有些烦躁了起来,原本想要玩一玩的心态已经荡然无存。而所谓的“B计划”中的B是她的大陆的母语,计划也更加简单粗暴,便是趁着萧梅儿还没有清醒过来,率先将卞是非杀掉,将棋子取出,然后手动植入到萧梅儿的体内。

齐菊一向是一个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所以在卞是非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之中的时候,她便已经突然出手,那枚一直悬停在芙蓉帐暖边上的黑曜石制成的棋子随着她的心意,迅速启动,笔直地刺向了毫无防备的卞是非。

只是那狰狞的棋子,还未触及卞是非的后脑,便被一只纤纤素手轻轻握住了。

“堂堂棋宗的花使,居然要用偷袭来解决一个男人,是不是有点太丢人了?”一直在卞是非身下昏迷着的萧梅儿,此刻却是终于完全苏醒了。桎梏在她体内的魔种之力完全消退,如今的她已然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稍稍运功,便将后背上那些正在缓缓流下的精液尽数透过毛孔吸入了体内,化作了自身内力增长的食粮。

而两个女人针尖对麦芒的对视,更是让夹在中间的卞是非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虽然自己还保持着抱着萧梅儿的姿势,自己下体那依旧坚挺的火龙根也蓄势待发,然而现在的状况,却是由不得他了。

“梅儿,我……”

还没等卞是非开口,他的嘴便被一条香软的舌头堵住了,他闭上眼睛,随后感觉一阵失重,身体竟是被萧梅儿抱了起来。二人身位逆转,卞是非也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毕竟在他眼中,他的梅儿不会对他做任何不好的事情。于是他贪恋地享受着与深爱之人的深吻,一边任由萧梅儿抱着自己,从突然爆炸粉碎的“芙蓉帐暖”之中,飞了出来。而爆炸产生的木屑,带着锋利的刺,不停地逼近着二人,却都被萧梅儿一边深情拥吻,一边灵巧地躲开了。卞是非却是一边享受着唾液与舌头一并被吸吮的快感,一边在半空中,感觉天旋地转,刺激的同时,还伴随着幸福的快感。

在卞是非的视角里,现在他最爱的人已经复原了,接下来的事情,只要交给她就一定没问题了,不用再考虑妖女与斗争,只需要享受欢愉,这自然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现在的他,只需要享受着萧梅儿那光滑的肌肤与在运动中还在不停摩擦着他的酥乳就好了。

感受到自己被萧梅儿抱得很安稳,卞是非偷偷抽出了搂着萧梅儿盈盈腰肢的手,摸上了萧梅儿的酥乳,那种圆润的手感,用自己的手来触摸,才更有感觉。萧梅儿却因此“嗯”地呻吟了出声,将自己的舌头从卞是非的嘴里抽了回来,嗔怪地看了卞是非一眼,说道:“你这坏胚,人家还在和别人战斗呢,你就开始不老实了。”

只是察觉到萧梅儿苏醒的齐菊,早已经进入了战斗的态势,第一时间竟是直接引爆了陪伴了自己多年的床型法宝,随后祭出了自己的棋盘法宝,三十一枚黑曜石打造的棋子迅速升空,尽数瞄准了在空中的萧梅儿,而棋盘则在她的胸前悬停,做盾牌状防御着可能到来的攻击。

妖女虽然称作妖女,然而她们之间的相互攻击,其实与普通的修行者没什么不同。所谓修行者,便是修炼“精气神魂”人体的四元素中的至少一种,或求长生不死,或求天下无敌,或求青春永驻。练“精”者,肉身无比强悍,浑身精血充足,高深者裂石开山,全靠一双肉掌;练气者,一股内息在体内自成循环,高深者隔空御物,隔山打牛不在话下;练神者,初时不显山不露水,然而练到高深处,神识或分而成身外化身,或游离体外各有神妙;练魂者则凝练自己的魂魄,不为外物所动,高深者甚至脱离轮回之苦。大陆之上绝大多数修炼之人,都是练精与练气,练神与练魂却是十分少见,只是因为修炼神魂的功法,非常少见。

萧梅儿与齐菊二女,便都是以练气为主体的修炼者,齐菊的功法更注重气与神,萧梅儿的功法,却是注重气与魂。不过二人所修功法的神魂部分,绝大多数都用来控制男人了,对女人,却是没有任何办法,因此二人之间的交手,却是与普通的修行者之间一样,以法宝相斗为主。

而看到了二人在空中打情骂俏的样子,齐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她本就痛恨恩爱情侣,哪怕是心中知晓二人的关系多半是因为男人中了萧梅儿的媚术,依旧心中气恼,尤其是这男人还将她与丁兰的计划全盘打乱,于是操控着黑曜石棋子,每一颗都向着卞是非的要害冲去。以卞是非那点微末道行,只要吃上一枚,一条小命便要去一大半。只是萧梅儿又怎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你这坏胚,看看你把菊姐姐气成什么样子了?”萧梅儿一边在空中闪转腾挪,一边驾驭着手中再次出现的轻纱,将齐菊发射的棋子一一裹挟在了其中,而棋子的力度却没有半分减弱,在齐菊的操控下在半空中与萧梅儿的轻纱缠斗起来,二者僵持不下,谁也不肯有半分相让。

“哼,不过是一个男奴而已,梅儿妹妹你居然还这么在意,如此百般维护,莫不是真的已经动了真情?”齐菊面色不快,依旧看不惯正在与自己对战的二人,“难道妹妹不知道,花主大人是严禁宫内的任何女人对男人动情的吗?男人不过是我们的玩物罢了,想被人疼爱的时候,便对他们好一点,让他们稍微恢复那么一点的自主,然后让他们深深地爱上自己;想要虐待的时候,便将他们踩在脚下,踩爆他们胯下那些圆滚滚的蛋蛋,把棋子挨个塞进他们的屁眼之中,然后欣赏他们绝望的表情。之后无论怎么样,都将他们全身的所有精元一滴不剩地榨干,他们的皮肤一点点干枯苍白,简直如同夕阳一般美丽,让人目眩神迷。难道妹妹平时不也是这么做的吗?”

平日里一直在鼓吹自己不擅长官话的齐菊,此时却是突然话多了起来,似乎是怒急攻心般地阐述着自己对于男人的看法,恨不得将自己操控的棋子全部射入那个在萧梅儿怀中的男人的屁眼之中,让他开出一朵美丽的后庭花,只要他死掉,种在他体内的魔种便会回归齐菊的手中。

萧梅儿却对齐菊的言论嗤之以鼻,一边法宝角力一边微笑着说道:“菊姐姐,男人的确都是我们的玩物,但是也不乏有一些男人,身上带着些许特别的光辉,让人有些爱不释手呢。”

说着,萧梅儿伸出手揉了揉卞是非那早已不知挺立了多久的“火龙根”,在多重刺激之下,卞是非这天赋异禀的肉根,展露着它那通红的狰狞。“就比如说,我现在手里的这一根,就是能够和我们的十大名器并列的十大名根哦。遇到这样的上等货色,难道菊姐姐不会心动一番好好把玩吗?”

说着,萧梅儿竟是操控了一匹新的紫色轻纱,将卞是非整个人裹了起来,如同粽子一般,只留出了那在风中挺立的火龙根,随后便将粽子一般的卞是非丢向了齐菊,齐菊意图用棋子将卞是非拦下,那些棋子却又都被萧梅儿的红色轻纱缠住,无奈只能架起棋盘,护住自己的面前一亩三分地。

棋盘只能用来防御,也是齐菊这名为“真君子”的法宝的局限性。

只是那飞过来的粽子,却在齐菊的面前停住了。而那还带着些许热气与透明液体的火龙根,却是正对着她的鼻尖,隐隐还有些许精臭从中散发而出。

对于“妖女”来说,那是铭刻在她们骨子里的美味。

“平心而论,真的味道不错呢。”齐菊面色一冷,竟是在一瞬间祭出了另一件法宝,一把两寸来长不似匕首的雕刻用的短刀,瞄准了卞是非那粽子的中心,竟是直接向丹田飞刺而去。只是萧梅儿又怎可能料不到现在的情形,那包裹在卞是非身上的紫色轻纱保护着卞是非的身体不受任何伤害,齐菊见状,这才接受了自己的法力完全比不上萧梅儿这种事实。

在紫纱中,卞是非却是吓了一跳。

他虽然在被抛的过程中,因为旋转有些晕头转向,但却透过轻纱,将齐菊那凛然的杀意与短刀看在了眼中。好在他始终相信着他的梅儿,而他的梅儿也没有让他失望,将他保护得万无一失——除了自己那漏在外面的小兄弟。

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不知为何,感觉越来越疲惫了。似乎是此前那疯狂的欢爱,让他的筋疲力尽,之前只是仗着那芙蓉帐暖的催情效果,保持着不错的精力。到了现在催情效果过了,心里的大石头也随着萧梅儿的苏醒而放下,此前的浑身的疲惫,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全都一股脑一并袭来。

在那轻纱轻柔地摩擦与抚摸之下,那种如坠云端的感觉,让他如同躺在最舒适的床上,困意与倦意,终于让他再一次,沉睡了过去。

而他,也根本没有注意到,那包裹着他的轻纱,已经越收越紧,而轻纱的轮廓,虽然还能看出是一个人形,却是越来越干瘪,甚至几乎只剩下皮包骨头。只是,那露出的猩红的火龙根,却依旧如初,甚至更加粗壮了。

“我本以为是妹妹实力精进,导致姐姐我此番败北。没想到妹妹却是一边将极品男奴的浑身精血吸得干干净净,一边和姐姐斗法,这姐姐又如何敌得过呢?”齐菊看了看渐渐干瘪的紫色粽子,微微一笑,也终于领悟到了萧梅儿为何从苏醒之后就一直抱着男奴不放,甚至主动拥吻,这都是为了能够快速地通过肌肤接触将男奴的精血化作自身的养分。只是萧梅儿因为顾忌她可能还留在卞是非体内的魔种,所以才没有采取最快速最直接的吸收方法。事实上,如果萧梅儿真的直接用最快的吸收方式,也就是男女交合,那卞是非体内的魔种便会一同随着卞是非的精血,再次进入萧梅儿的体内。

“只是妹妹何不与他交合一番呢?那样的话,姐姐我的魔种,可就又能回到妹妹的体内了呢。”

“呵呵,姐姐真是说笑了。小妹我刚刚从姐姐的魔抓之中逃脱出来,又怎么敢这么做呢?虽然我的好奴隶不知道什么原因将魔种吸走了,但是妹妹我也不能在和姐姐斗法的时候,做那种事情啊。毕竟一个不小心,姐姐的棋子,便要夺去我的好奴隶的小命了。”萧梅儿淡然一笑,“不过姐姐,事到如今,姐姐还要对妹妹下手吗?毕竟花主大人告诫过我们,一定不能自相残杀。”

齐菊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现在你我若是继续相斗,则有悖花主大人的嘱托,因此姐姐我也不会对妹妹出手,本想杀掉这讨人厌的男人泄愤,却没想到被妹妹捷足先登,这男人就算活着也成了废人,这次是姐姐彻底输了。不过我看妹妹似乎还留了这男人一口气,何不直接赐他一死呢?莫不是舍不得这十大名根?”

“除了火龙根,这男人身上,可还藏着一个大宝贝呢。姐姐难道就不想知道,此人究竟是如何将姐姐的魔种从妹妹的体内吸走的吗?”萧梅儿微微一笑,将覆盖在卞是非身上的轻纱尽数撤下,露出了一副浑身只剩下惨白颜色的皮包骨头。只是哪怕身体已经毫无生气,卞是非的丹田却依旧充盈,那里汇聚着他一身妖女道的本领,而那股内力,正透过卞是非干瘪的肚皮,显得红润异常。

而那红润之中,却隐隐透着一丝黑气,那正是魔种的颜色。

“这是……”齐菊吃了一惊,她吸过了无数男人的元阳,其中也不乏有内功深厚的练气之人,他们的精气十足,精元更是美味,不过那类男人,只要松开了精关,这些元阳,包括他们练气练出来的所有修为,都会被她用媚功全都吸走。像这样被吸干了全身精血,却丹田中凝气不散的,也是第一次见到。她不由得收起了自己的棋子与棋盘的防备,很是好奇地问道:“莫不是妹妹没有尽全力?否则何以只吸精血,不吸这内气与本命元阳呢?”

萧梅儿见状也是将一红一紫两张轻纱收了回来,红色的裹在上半身,香肩斜漏,乳沟若隐若现,而紫色的则裹在了双腿之上,形成了两条如丝如纱的罗袜,更是衬托着她的双腿修长而诱人。她走到了齐菊的面前,似乎是放下了戒心,说道:“妹妹我与这男奴也有过几番盘肠大战,可是他的本命元阳与丹田之中那股神秘的力量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撼动分毫,不过当妹妹我控制他心神让他说出他身怀什么绝技的时候,他却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样子。姐姐可知道原因?”

“这,姐姐我本就是西方大陆的人,又如何能够知道一些秘辛呢?”齐菊摇了摇头,“不过这种事情,只要姐姐我将这男人带回宗门好好调教一番,自然会知晓。”

“哦?事到如今,姐姐还想着将他带走吗?”萧梅儿皱起了眉头,她本能地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连忙飞身从齐菊身边撤离,只是为时已晚,这本是画魂宗的大殿之内,竟然传来了一股莫名的压力,一股巨大的气机锁定了萧梅儿,竟是让她一瞬间动弹不得。

“晚了,姐姐我和你说这么多话,拼了这么长时间的法宝,都是为了这个阵法的布置。妹儿妹妹,这才是芙蓉帐暖的最后杀手锏啊,我把它取名叫做春宵苦短。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么美的诗篇,我在西方大陆的时候,从来没有听过。”齐菊双手操控着那芙蓉站暖炸裂之后的碎片,隐隐之间竟是形成了一个束缚阵法,将萧梅儿定在其中,“春宵苦短,可是春宵之后,那君王便再也不早朝了。”

“棋宗棋宗,也是,这棋本就是军阵搏杀的产物。姐姐若是不懂些阵法,才反而让人奇怪啊……”萧梅儿尝试了一番,却发现无论如何挣脱都徒劳无功,只能无奈地任凭齐菊将手放到了卞是非那纵然身体已然干瘪却依旧挺立的火龙根之上。

“这火龙根果然是宝贝呢,哪怕是身体已经苟延残喘,这肉根的温度却依旧滚烫,而且坚挺得如同铁棒一般,真不愧是十大名根。”齐菊说着,又轻轻用手上下套弄了一番,那粗壮的龙根齐菊单手竟握不住,于是只好双手并用,左手握住根部,右手轻抚头部。齐菊的手法显得颇为生疏,极度厌恶男人的她,在功法有所成就之后,根本不会主动用手给男人“弄箫“,因此技艺早已生疏了,过了好一阵,才终于感受到,那阳根之中的鼓动,确认了卞是非的精关已经松动了,于是对萧梅儿说道:“梅儿妹妹,既然这火龙根这么宝贝,你想不想再尝一尝呢?”

“这么好的东西,原本就是给姐姐用来抵朱玉那男奴的,当然是留给姐姐自己享用了。”萧梅儿叹了口气,娇滴滴地说道,“更何况姐姐也说了,若是妹妹我再试一次被他后入的话,只怕又要被姐姐的魔种控制了呢。”

卞是非在齐菊的服侍下,竟然在昏迷中也“嗯……”地呻吟了出声,齐菊见状,微微笑了笑,说道:“知道吗,梅儿妹妹,你刚刚把这男奴丢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错过了破局的最好时机。若是当时你下狠手将我制住,现在早已经形势反转了。”

“妹妹我本不想与姐姐争什么的,成为下一任花主也并非妹妹的目的,又怎么舍得对姐姐们下手呢?”萧梅儿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这一次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制于人,全是因为自己不想与花使姐妹们争斗,然而你不争斗,不代表别人不会把你视为潜在的对手。一味地忍让,只会让事情更加糟糕。萧梅儿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妹妹现在只后悔当初没和唐护法多学学阵法的精妙,否则也不至于处处受制于人了。也不知唐护法现在如何……”

“妹妹不想争,但是姐姐们怕啊,妹妹的千里美人图,若是有朝一日炼成,对姐姐们的威胁实在太大了,姐姐也只能出此下策,在妹妹炼成之前,将妹妹牢牢地掌握在手中了。”齐菊手上的动作愈加熟练,渐渐也找回了当年为了勾引男人得到一点点的精元而用手服侍他们时候的手感,她虽然原本也会其他的服侍男人的手段,只是此刻却不打算用在一具“干尸”的身上,而很快,在睡梦之中的卞是非,干瘪的身体再一次一个激灵,精关大开,感受到这种情况的齐菊,则是张开了檀口,将卞是非那红肿的龟头含在了口中,香舌一转,撑开那龟头的两瓣,再用力一吸,卞是非便再一次射出了宝贵的阳精。

有着妖女道保护的卞是非,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并不会失去最宝贵的元精,那是维持男人生命的关键,一旦失去,便不可能再做男人。事实上,若不是他现在体内的妖女道内息正在和丹田内的魔种缠斗,他一身的精血也不会这般容易地被萧梅儿吸走。只是此时此刻,伴随着齐菊的熟练手法与舌技,还有她暗中使用的吸阳媚术,已经失去知觉的卞是非,更是没办法抵御了,只能肉体上地松开了精关,将自己为数不多的阳精再次射了出去。

而齐菊则是将那些已经有些泛红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舔了舔本就美艳的嘴唇,显得更加红润。她缓缓走到了动弹不得的萧梅儿身后,轻轻吹拂着萧梅儿的耳根与雪颈,轻柔地说道:“刚刚妹妹说,若是再和这男奴交合便会被魔种入侵,不过姐姐也有别的让你就范的办法哦。”

说着,她轻轻褪去了萧梅儿下半身包裹住她翘臀的轻纱,轻轻拍了拍那浑圆的两瓣,将其掰开,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轻轻地戳了戳,直戳得萧梅儿面红耳赤:“妹妹这后庭已经久经人事了,比起以前那些被姐姐开过苞的年轻少女们用起来可就舒服太多了。虽然从零开始对少女进行调教也很有意思,不过果然还是妹妹这样已经熟透了的后庭菊穴最对我的胃口啊……”

说着,齐菊并手成拳,将自己的整个拳头连带着一截小臂全都塞了进去,好好地享受了一番其中那无需润滑也能畅通无阻,却无时无刻不被娇嫩的软肉包裹的触感,而感受到异物入侵的萧梅儿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自己的两瓣臀肉,更是让齐菊大感畅快。

随后齐菊更是将整个小臂一并塞了进去。她并没有在乎萧梅儿可能会感到的痛苦,这一刻她只想这样虐待萧梅儿,这是她对待少女们的一贯方式。只不过那些少女们需要经过长时间地调教才能达到萧梅儿这般无底洞的程度。整个小臂的进入,让萧梅儿的小腹也鼓了起来,只不过她根本没有感到任何痛苦,反而几近高潮般呻吟了出声。作为妖女,她的身体早已经全方位无死角地修炼过,她那后庭穴也是身经百战,早已经变成了个无底淫洞,这样剧烈的刺激,让她不但感觉不到痛苦,反而更加刺激了她的欲望。

“姐姐,原来你还有这样的嗜好。”萧梅儿面红耳赤,浑身雪白的肌肤更是伴随着齐菊拳头的抽插愈发泛红。

“哼,男人不过是食物,如一日三餐。只有女人,尤其是少女,尤其是少女的菊穴,才能让我产生兴趣啊。”齐菊再次发力,这一次一枚棋子出现在了她的手中,随后被她塞进了萧梅儿的后庭深处。棋子冰凉的触感与齐菊带着体温的手臂截然相反,更是让萧梅儿欲仙欲死。随后萧梅儿手中的棋子越来越多,塞进萧梅儿后庭之中的棋子也越来越多,终于将三十二没棋子尽数塞了进去,随后又用变小了的棋盘堵住了穴口,齐菊这才似乎心满意足,轻轻拍了拍萧梅儿的屁股,说道:“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哼,对你来说居然更像是奖励了……你这淫娃,真是天生的妖女。”

说罢,她掐起法诀,那三十二枚棋子,竟开始在萧梅儿体内来回反复横冲直撞起来,直撞得她心神恍惚,翻着白眼浪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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