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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德】道具車,2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8090 ℃

「...嗯!」隨著符離的低吼,德州感到有什麼東西被射進體內,但自己也只能因為對方射精前的加速而被快感激得全身發抖,被堵住的分身根本做不出射精的動作。

半軟下來的肉棒退了出來,德州扒雞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散了,任由自己全身的重力落在身上的繩子上,現在的身體很敏感,他並不確定自己是否高潮了,但是就像是被情欲包圍,他整個人都有些輕飄飄的。

此時一直在旁觀的上尉有了動作,他走到德州身後,帶著布料手套的雙手拉扯著股瓣,符德是在完全進去的時候射精的,這樣的拉扯動作也只能看到被拉大的粉色穴口裡那一點點白色的黏液藏在裡頭。

「不錯。」隨著他的話語,一顆約有兩個指節的球體被塞了進去,還隨著手指的深入被推到深處。

「嗚唔、嗚——!!」

精液因為圓球的關係往更深處一帶,這時手指抽了出來,只留穴口含著那連繫著圓球的細線在那收縮吞嚥。

「好了,再來一次吧。」

「上尉、但是我——」

「別辜負我給你喝的壯陽藥。」可上尉拍了拍符離的肩膀,眼神帶著嘲笑的看了眼符離的下體。「這麼難得的機會可要學會把握。」

憤怒。

符離難以相信自己會有這樣的情緒,不是為自己要去對一位男性感興趣,而是因為這個人渣般的上尉感到憤怒。

他討厭德州,每每看到自己時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即使是在普通的訓練裡也是對自己最為嚴格的人。

但並不代表他在看到對方被這樣對待會感到高興,符離只感到內心中那更多的是心痛。

符離想起了偷情報的那天晚上,自己最後一個見到的人就是對方。就算是當時的他也不相信德州看不出自己那假得很的對答裡頭都是些什麼爛藉口。

德州有充份的證據可以向上面告發自己的異常,這樣他大可免受這種根本是變態般的虐待。

是因為內鬼的事被捉起來?為何不告發自己?就因為自己是他所管轄下的一個小兵?

進隊前符離就聽過同僚說德州扒雞是一位十分照顧下屬的長官,能做他的部下可以說是一件十分光榮的事。

但為何要護著他到這個地步?

當自己那挺立的肉棒再次進入對方濕潤的後穴時,符離甚至開始唾棄自己,但他也慶幸被點名過來的是自己,而不是他人。

想想那些因為嚴苛的訓練早就想溜出去找個小情人來一炮的同僚,他更不想讓那些人用色情的眼光向著這位長官。

想想也不行。

「嗚唔...」

肉棒跟手指的長度相差更大,圓珠又再往深處頂去,如同被塞滿的感覺,德州皺著眉,臉頰泛起一抹緋紅。不同於剛剛的快感,這次的深度讓膀胱被圓球擠壓,隨著每次的頂撞,都有一絲的異樣感覺從膀胱處跑向大腦在催促著自己射精。

好可怕。

在這樣的操弄下,德州再也保持不了理智,快感不斷的攻陷著大腦,整個身體都敏感地勸自己沉醉下去。

會被玩壞的。

多了圓球的存在,德州不敢相信自己能被進入到這個深度,無法射精的慾望伴隨著膀胱被頂弄到而越發明顯,後穴早已被操得合不上嘴,而這緊度剛好是對符離來說是不會夾痛他的舒適力度。

隨著身後進攻的頻率,德州能感受到對方快要射了,突然加快的抽插,讓德州那本來適應了一個速度的身體控制不住的發抖。

眼布被解下,因過多的快感而失神的雙眼早已不知道要看些什麼,失去眼布的抵擋,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前額已滿是汗水的他痴呆的看著地上,最後迎接多種快感所帶來的高潮。

再一次的退出來,符離很希望那位人渣能停下這噁心至極的惡趣味,但事與願違,對方只是高興地走了過來,然後再把一顆圓球塞了進去。

「呃...」

本能因為這個動作而發出一聲輕吟,德州早已無力關心身旁的事情,他只想知道,這樣的遭遇什麼時候才能停止。

「再來。」

符離沒有動作,他只是靜靜的看著上尉,用無聲來發出抗議。

「還是你想吃子彈?能代替你的人多的是。」

對呀,能代替我的人多的是,那你為何要留在這裡受苦?

符離最後還是走了過去,再一次勃起的肉棒插進後穴,當進入到一半,他就感覺頂到剛剛被上尉放進去的第二個圓球。

對不起。

內心如此默念著,符離用肉棒把圓球再往裡面推去。

「呃——呼、呼,嗚唔——!」

完全無法想像的深度,德州覺得自己的肚子是要被頂穿了,彷彿那顆最先被塞進來的圓球已經到了最深處,如同快感的大門被那圓球撞開並卡住,無法停下來的快感讓德州已經無從去細細思考並回應。

好深。

大腦不停地接收著這樣的認知,口中的粗管已被咬得濕潤,過多分泌的唾液甚至是滴落到地上。

壞了。

壞掉了。

要壞掉了。

其實已經壞掉了吧?

承受著過多快感的後果,德州呆滯的雙目有那麼一刻像是要被干昏過去,下體由細棒所造成的疼痛已經不重要,現在的自己就像是個母獸一樣,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

都射進來,然後把他做壞。。

「呀、呃呀呀。」失去壓抑的呻吟早已隨著每次的進出而洩出,本人已沒有自覺的垂著頭。

好脹。

球體推動著精液進入德州的最裡頭,那本應是無法接觸到的禁地,但隨著符離的肉棒頂撞,那顆球體就這樣被頂了進去。

「壞掉了?」

交合的運動還在進行著,上尉來到了德州的面前把口枷解開,早已神志不清的德州連把嘴巴閉上的動作都沒有,張著的嘴巴能看到內裡的粉舌,如實驗般,上尉把自己的手伸了進去輕捏著舌頭。

沒有反擊,也沒有任何不適的表情,德州只是呆滯的張著嘴任由對方玩弄著自己的舌頭。

「唔!」第三次射精被符離抽了出來,白色的精液灑落在穴口,隱若露出底下的粉肉。

他有些害怕這個人渣會再叫他繼續,但幸好德州這樣順從的樣子似乎取悅了對方。

「今天就到這,你先退下吧。」上尉把那濕掉的手套摘了下來,然後又拿出手帕擦手。

「...是。」

符離把褲子穿好,轉身離開前眼角瞄了眼德州,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泛起了寒光。

計劃必需加快。

如何替自己洗脫內鬼的身份其實早在符離發現自己弄丟了重要的文件開始就在不斷的思考著。

最蠢的方法是待在原地什麼也不做,幸運從來不會站在自己的身旁,這種事情符離在看著那人離開的時候就知道。

把嫁禍用的證物都準備好,當天回來的晚上,他就帶著那些文件去找這次潛進來的處理目標。

早已藏好的繩子,一份遺書,還有在遺書裡加進去的摩斯密碼。

把一個他殺的現場偽造成自殺地點再把遺書放好,一位表面因工作壓力而上吊自殺的士兵長,暗地裡看來就像是用死亡把情報傳出去的局就做好。

看著那吊在懸樑上的屍體,那麼一瞬間,符離集燒雞很希望是那位人渣上尉,但他深知道對方的背後勢力並不好處理,不然他早就在那個陰間的拷問室裡下手了。

而現在,他只能盡快離開,給自己做一個不在場證明。

真希望這能快點被人發現。

符離把所有作案工具都拿去燒掉,現在可以確定沒人而有火爐的房間大概也就只有那麼一間吧。

符離打開了德州房間的門,裡面果然一個人也沒有,他快步來到只剩下微弱火焰的火爐,然後把那作案用的繩子放到上面。

「咦?這是?」在火爐不起眼的一角,一個燒焦的紙角靜靜地躺在那裡,符離小心地避過火焰把它撿起。

他認出這紙角是什麼。

「原來你早就發現了呀...」把紙丟回因為多了易燃物而旺盛起來的火焰,彷彿很多問題都被解決了。

為何不拿自己脫罪?

因為他是善後者。

為何不把自己供出來?

因為他是善後者。

符離記起了某天聽八卦時說起,德州少尉會向上頭推薦人才,正因如此才有這麼多的士兵想要進他的部隊,因為這才有升職的可能。

但如果那些推薦人才,是為了把組織裡的人送走呢?

他不敢再細想下去,對方對自己欲言又止,或許是因為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還要讓他來幫忙善後...」雙手掩面,今天所經歷的畫面盡數浮現,或許如果對方把自己供出來,他也不會像現在此刻的無力。

看來這個晚上,他注定是要失眠了。

再一次被傳召到拷問室,符離並不知道自己是帶著怎樣的心情,他希望知道對方的情況,但又嫌棄被要求像是昨日那樣去強上對方,以致符離這一次很小心的注意來自對方交過來的物品,特別是水。

可這次跟著那些隨從下去,符離並沒有收下任何一樣東西。

在拷問室裡,上尉早已坐在那跟一位自己從沒見過的人交談著,言談之間能聽出對方在醫學上很有成就。

符離小心地觀察著四周,這次的德州正躺在地上,身上的束縛被除去,但看那手上的紅痕,很可能是今早才拿下的。

看那閉上的雙眼,或許現在還在昏睡著。

符離不由得的皺著眉,因為他發現昨天塞到德州體內的東西還在,很可能對方整晚都戴著。

「所以說你要我用吐實劑?」

「你不是說一直找不到實驗對象嗎?我這裡剛好有一個。」上尉抬了抬下巴示意那倒在地上的人。

「呃...上尉大人,我這樣可不太好吧?畢竟上面對這玩意很抵制。」

「怎麼,我給你機會你還不樂意做?」一把手槍放在了兩人之間的桌子上,這一舉動明顯嚇壞了對方。

「做、做,當然做了,這麼難得的機會不把握實在是浪費。」悄悄地給自己抹了把冷汗,那位藥師拿著小箱子走近德州。

符離看著對方從箱子裡翻找了一會兒,最後取了兩個小瓶子,又按著比例稀釋了幾遍,最後才用針筒把液體取出。

「這個人昏了過去可做不了吧?」

然而上尉卻走了過去,往德州身上就是一腳。

「唔!」這一踢對體內還被塞著東西的德州來說無疑是一記重擊,痛苦的他馬上醒了過來,但因為全身都酸軟無力,根本作不出反抗的動作。

「這不就醒來了?」

看著他們的舉動,符離只能靜靜的站在一旁,手心早已因用力過度讓指甲陷進肉裡去,但他並沒有覺得痛,因為更多的是怒意。

看著藥物被打進德州的體內,符離覺得自己喉嚨都能噴火了。

剛開始,那雙眼睛還能在清明與失焦之間切換著,但到最後德州只覺得自己的意識遠去,整個人都輕輕的。

「名字?」

沒有經過思考,德州輕聲的說出自己的名字。

「德州扒雞。」

為了證明藥劑已經發揮作用,上尉又問了一個問題。

「你是從孤兒院裡出來的,對吧?」

德州像是在苦惱著,但最後還是說出了事實。「...是。」

「呵呵,果然。」上尉笑了起來。「區區一個孤兒院出來的人再怎努力也只不過是個少尉而已。」

笑聲過後,上尉冷眼的看著德州。

「內鬼的事,你知道些什麼。」

聽到內鬼這兩個字,符離緊張得冒出了冷汗,他的手伸向腰間的槍套,這才想起在下來之前,手槍已被收走。

德州抬眼看向對方,但眼裡究竟是看到什麼並沒有人知道。

突然間他笑了起來,如同三月春風,彷彿在他面前的是一位很重要之人。

「怎麼不把衣服穿好?要是冷了怎麼辨?」即使躺在地上早已全身無力,但德州還是試著去伸手。「得要去工作,這樣就可以——」

他皺了皺眉頭,像是在努力的回憶。

「可以向阿姨拿圍巾給你了。」

「又被人欺負了?」

「呀呀,沒事了,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

上尉有些不滿,至少這些並不是他想要聽到的情報,他蹲下身子把一直躺在地上的德州拉起了半身。

「我再問你多一遍,內鬼的情報你知道多少?」

「...鬼?要我去當鬼嗎?可以呀,要數六十秒嗎?」

「嘖,沒用嗎。」現在就連上尉,也開始懷疑對方那張手抄情報,是不是自己想太多。

然而沒有人注意到,一直站在一旁的符離聽著這些耳熟的對話,只覺得全身如同外面的冰天雪地般,冰冷得沒有溫度。

『要跟我一起睡嗎?不是,只是我怕打雷而已。』寒冬的深夜哪有打雷一說,只是兩軀身體相依在一起總比一個人時要來得溫和。

「不好了、上尉!」突然從鐵門馬來了一個士兵,看來是上尉的手下,只見對方連行禮也顧不上。「上層的人說找到內鬼了,說是士兵官怕被捉到所以在房間裡自殺,然後現在他們在為德州少尉消失一事徹查,很快就會帶人過來這裡!」

「什麼!?」這樣的突發事情上尉可說是始料不及,很快他就作出決定,馬上離開這裡,跟這件事脫開關係,可還沒走出拷問室,他就在上面被人堵住。

符離聽著上面的騷亂時內心沒有一絲愉悅,在只有他和德州的拷問室裡,他快步的走到德州身旁並把他抱起。

「我先幫你把那些東西拿出來。」

說著,他便把手伸向露出後穴的細繩,然後拉出,聽著耳邊對方痛苦的喘息,他只能把人抱得更緊些。

精液順著圓球的拉出而噴落到地上,之後符離扶著德州的分身,閉上眼深呼吸了一口後,握著細棒的末端慢慢地拉出來。

「呀呼——!」

隨著金屬棒掉落到地上發出清翠的聲音,德州直接昏倒在符離的懷裡。

當德州扒雞再次醒來,他發現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貌似自己被送到醫院裡。

「醒了?」

側頭看到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拿了一張椅子坐在自己旁邊,一時之間竟想不到該用什麼表情面對對方的德州有些愣然。

然而身為部下的符德卻先開口。

「你這個笨蛋!善後者的最基礎守則是什麼?」

可德州並沒有回答,他先是看了看四周,像是在注意有沒有監聽。

「放心了,這個時間點都是自己人,回答我的問題。」

德州移開了視線,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因為長期缺水還有那時的呻吟而沙啞無力的聲音在小聲的回答著。

「...不論任何事情,最先保障自己的安全。」

因為善後者是每一位間諜的最終幫手,所以他們比間諜還要來得重要。

「那你為何不把我供出來?本來會被上面查到皮毛的主因也是因為我個人的失誤,你完全可以脫罪。」

聽到這,德州反而有些不滿,但他並沒有表露很多。

「因為我是善後的。」

「善後也沒人像你這樣把命也搭了吧,你沒看那個人渣的眼神根本就是想把你玩壞嗎!?」

「...因為我是善後的。」完全不去看符離,德州有些堵氣的想要轉過身來,但乏力酸痛的身體只能讓他做到側頭向另一面的動作,也剛好看到自己掛著鹽水的手。

「你是不是對其他間諜都這麼好心?不會之前這種事情也做不少吧?」

「還不是因為你是阿符我才這樣、你可別越說越過份了!」聽到這樣難聽的話語再能忍下去就不是德州了,生氣的轉頭剛想要罵符離時,卻看到對方早已一副氣得哭紅了眼睛的樣子。

「你在哭什麼...」只是到自己開口也發現聲音哽咽。

然而符離直接撲到德州身上,把頭窩在對方的脖子旁。「明明說好會來找我的,怎麼見面了又不跟我說?」

之前在軍中對方欲言又止的畫面,對自己的過分關心,這一切符離總算知道是什麼一回事。

「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是不是到你把我送走的時候也不會跟我說你是我哥?」

然而這樣的質問卻換來德州的沉默。

「你真的是...氣死我了。」

「...」

「下次就別救我了,我有我自己的方法。」

「嗯。」

德州輕輕的閉上眼睛,他試著去設想,如果再有同樣的事情發生,他會不會按著符離的說法放任不管。

答案了然於心。

「你十成是在騙我。」如果是之前的德州符離還可能會相信對方的答話,但如果是身為他哥的德州,那麼剛剛那句絕對是在敷衍他,但是——

「辛苦你了,哥。」

聽著這樣的一句話,德州的內心彷彿被一股暖暖的熱流填滿,那是比兄弟相認還要多的感激。

身為善後者藏身於軍中多年的他甚至有時覺得自己的存在是否重要,每天面對公文決策是否應該要如此實行,每個進來的間諜身後的盾牌是他,可他身後的盾牌又會是誰?

德州並不是每一位間諜他都能安全地送走對方,總會有失敗的人,而他就必須成為劊子手。

有時他也累了。

有時他也想不要再做了。

但是——

「謝謝。」眼淚終於流下來,但這次大概是他哭得最安心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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