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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文心雕龙——幻欲旖旎】【神雕遗篇】【08】【完】【征文亚军】 - 21,2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2480 ℃

  「吓!」当黄蓉低头之际,忽然发现自己的乳房已经变得巨大,是那种前所未有的巨大,像一个皮球般鼓胀起来。虽然不曾手摸,却也能感觉到硬邦邦的,周身的皮肤都变得紧致,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爆裂开来一般。

  「我,我这是怎么了?」黄蓉意识到是药物在身体里起了作用,心里更加慌乱起来。此时,她多么希望华筝能够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让她可以稍稍地安心下来。

  「这可不仅是你的奶子,连你的身子,也马上就会有所变化的!不过……嘿嘿!」华筝给自己倒上了一碗茶,抿了一小口,狞笑着说。不过之后,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黄蓉隐约能够意识到,那定然是一种可怕的结果。

  华筝的话还没有说完,黄蓉忽然感觉下体猛的一阵收缩,力道之大,几乎把她的整个阴户都吸到肚子里去。紧跟着,她的小腹也跟着一起一伏,完全不由自主。

  「放开我!啊!」黄蓉刚刚的倦意顿时一扫而光,身体里好像有什么异物在穿行,让她心生恐惧。

  华筝放下茶碗,道:「好好地享受这最后的清醒时光吧!」

  黄蓉不知道她这话的意思,可的的确确,她已经快要失去神志了。不停的收缩蠕动的小腹,让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就像刚刚徒步登上了泰山一般。猛然,她发现自己吐出来的气息,已经变得像火焰一般滚烫,在空气中迅速地传播,把周围的干燥和酷寒一下子都渲染得热烈。

  黄蓉的身子上好像一下子爬满了虫子一般,在她的胸腹上,大腿上,阴户上不停肆虐,随着蚁行感越来越严重,她也变得越来越疯狂。这种疯狂让她开始堕落,就像有一双大手紧紧地拽住了她的身子,把她朝着欲海的深处拉下去。尽管她挣扎,反抗,可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无力。

  「唔唔……好痒……放开我……」黄蓉反复扭动着手脚,可是漠北的绳索,俱是用牛筋制成,又岂是人力可以挣脱?她越用力,手腕脚腕的绳子好像就捆得越紧,让她感觉连求死都是一种奢望。

  「痒么?」华筝又狞笑起来,「可是哪里痒了?」

  「哪里……哪里都痒!」黄蓉并非虚言,她的身子上确实是到处都酥痒起来,每一寸肌肤上,都像簇满了虫子,不停地咬啮着她。这种难忍的奇痒,就像被文字叮咬过一般,恨不得用手狠狠地去挠上片刻,将自己的皮肉抓得血淋淋的。

  「呃!……」黄蓉拼命地收缩着大腿,两股颤颤,整个身子也在木架上跟着摆动起来。稳稳当当地摆放在地上的三角木架,就像遭遇了地震一般,微弱却快速地挪动着位置。

  「华筝,求求你!我,我受不了了!啊……好难受……快去,快去让男人来……」由药物产生的极度空虚,让黄蓉不顾一切。她渴望着此时有男人来抚摸她,玩弄她,给予她最大的快感。而她无以为报,只能用呻吟来迎和。

  「男人?」华筝又笑道,「方才你也听到了,部落里的男人,可是要等到天黑才会过来这里。你只能在此处先忍耐着了……哈哈哈!」说着,已大笑地走出了帐篷。

  「不!你回来!快回来!」黄蓉对着华筝的背影拼命地叫着,就像一名痴情的女子,正在声嘶力竭地呼唤着她薄幸的情郎一般。

  华筝出了帐篷,慢悠悠地指挥着侍卫们在其他几个蒙古包里卸下物品,又让人杀牛宰羊,只等天色一黑,招待那些部落里来的男人。她明白,自己一闪而过的瞬间,对于此时的黄蓉来说,却是度日如年。这样的煎熬,足以击垮任何一个强大的敌人,更何况是像黄蓉这样的残花败柳。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从草原各处陆续来了许多牧民模样的人。这些人都是当年成吉思汗南征前留下的子嗣后代,为大元继续守护着这片草原。胡运不过百年的诅咒,像萦绕在他们头顶的噩梦,纵使大元的铁骑如何强盛,席卷天下,还是不得不留下一个根本,以作进退。

  「华筝,这么多年没见了,今日可算是把你盼回来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牧民道。

  「是啊!听说你回来,大伙儿都等着来为你接风洗尘呢!」另一位牧民也笑着大声道。

  华筝道:「如今大元横扫江南,一统天下,已是指日可待。等大汗襄定了四海,我定然派人去请示大汗,对各位大加赏赐!快过来坐,我这次来得匆忙,也没带些什么好的东西来,只是宰了些牛羊,略备薄酒,款待大家!」

  不一会儿工夫,大帐外已是熙熙攘攘地坐了几十个牧民在那里。华筝让人点上了篝火,炙烤牛羊,围着火堆大肆调侃起来。

  「咦?华筝,」听声音是刚开始迎接华筝的那个年轻汉子,他无意中扭头发现,身后的那个蒙古包里还亮着灯火,火光下似乎有人影在闪动,不由地好奇问道:「这里头还有什么人在么?」

  华筝道:「不过是白天你见到的那个女俘罢了,莫要理她,你管喝自己的酒便是!」

  草原上的风烈,酒更烈。牧民们都是豪爽,一仰头就把一整碗马奶酒都倒进喉咙里,就像喝水一般,毫不含糊。一番胡嚼海饮之后,人人已是有了些醉意。

  只见那生满络腮胡的汉子站了起来,摸着自己的肚子道:「饮得有些多了,肚子也开始胀了起来,容我寻个僻静处方便一番!」

  众人听了,俱是哈哈大笑道:「就这酒量,还敢出来献丑!快去快去,等你回来,还要跟你连喝十八大碗呢!」

  络腮胡汉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快步朝着远处黑漆漆的草原里跑了开去。

  在草原上不比在中原讲究,牧民们连睡觉起居都是枕着天地的,又怎会平白去建个茅房。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就地解决了。只见他一番排泄,顿时觉得神清气爽,酒也好似醒了几分,便又趔趔趄趄地走了回来。

  临近营地时,已能听得到篝火旁那些粗蛮的汉子三五成群的吆喝,以及混杂在其中华筝咯咯的娇笑声。又走几步,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娇喘,若有若无,像是从天边飘来,又像是近在咫尺。他不由地好奇转了转头,却见身旁出了那个硕大的蒙古包外,别无他人。只道是自己的耳朵听岔了,便摇了摇头,要从那蒙古包后面转到前头去,继续入席与那些牧民豪饮。

  可是刚抬起脚,又是一阵娇滴滴的呻吟传入耳中。这一次,比刚才更加清晰,觉不像是幻听。络腮汉子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地道:「想来是我酒喝得多了,脑袋有些迷糊!」

  「呃……来人……」络腮汉子的话没说完,又一阵有气无力的女声飘了过来。

  那声音听上去虽是疲惫万分,却性感得动人心魄,让他的身子不由地一紧。

  想那蒙古的女人,都是大大咧咧,哪里会有这般娇滴滴的喘息和呻吟,顿时让他有些想入非非起来,下身也不自觉地发生了变化。

  这一回,他终于听清了声音是从身旁的蒙古包里传出来的,思忖道:「白日里就已听人说起过,华筝这次回来,带了一个绝色的女俘。难不成……这女俘正被关押在这个大帐里?」一边想着,不敢惊动他人,一边蹑手蹑脚,又重新绕到了蒙古包后面,掀开帘子,一头钻了进去。

  刚进大帐,已被眼前的景色吓了一跳。只见一个巨大的木架子上,正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女子浑身汗涔涔的,双目已迷离得开始涣散,仿佛连络腮汉子进来都不曾发现。她身子里好像有异物在不停穿行一般,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难受至极,腰和屁股最大限度地扭动起来,像正在热舞的波斯女子。

  黄蓉的眼里,口里,鼻里,已是涕泪横流,嘴角上挂着两行亮晶晶的落涎,像秋千一样荡漾着。她不停地呻吟,连叫声都是那样充满了诱惑,好像在勾引着男人犯错。

  尽管黄蓉的裸体看上去肮脏不堪,可是络腮汉子已嗅到了一股特殊的体香,就好像许多名贵的花,经过提炼出来的香精。只消稍稍吸上一口,就能让他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刚才华筝给黄蓉喂下去的春药,留在黄蓉的身体里已经许多时辰了。可怜的黄蓉身子得不到安慰,那药物便渐渐地渗入到骨髓中去,刺激着她的身子散发出一股特殊的体香来,就像母狗发情时一样,会随风传播出一股特殊的体味,引诱着公狗前来。

  络腮汉子顿时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急促起来,裤裆里不知不觉坚挺起来。他忍不住地伸出双手,在黄蓉的身体上轻轻地摸了一把。

  黄蓉似乎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帐篷里进了男人,顿时抬起头来,可是她的瞳孔依然涣散,好像沉浸在半醒半昏的状态,动了动嘴唇,低声道:「啊……不要放手!摸我……摸我……」

  就算掌心没有碰到那娇媚的肉体,只听着迷幻般的叫声,就足以让许多男人无法自控。络腮汉子自然不是少数中的一个,他一见黄蓉如此渴望,已是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裤子,将胯下肉棒笔直地挺了起来。还没插进黄蓉的身体,却发现她的下身已是滑腻腻的,几乎两条大腿上都沾满了淫水。他抬起脚,靴子底下同样沾了一脚的稠液。

  「骚货,看你已是发情了,哥哥现在就给你安慰安慰!」络腮汉子激动得紧,再也不做停留,身子在黄蓉分开的大腿中间站定,后腰猛然朝前一推,肉棒一下子便顶开了那两扇肥厚的阴唇,长驱直入,几乎捅到了黄蓉的子宫里去。

  从春药发作到现在,黄蓉感觉自己已经遁入了虚空一般,上够不到天,下踩不到地,整个人都像是漂浮在空中一般,时起时伏。她渴望着自己被解救,好像已经等了足足千年。忽然,下身一股撑满的饱胀感传来,让她心中一下子踏实起来,不由地又浪叫了一身。

  络腮汉子的阳具已经顶得足够深入,可是黄蓉依旧像是不能满足一般,挺起了柳腰,朝着她用力地迎了上来。

  络腮汉子身为堂堂草原勇士,又岂能甘愿拜倒在女人的脚下,也不示弱,又接着把腰一顶,手臂般长短的阳具一下子全都没入了黄蓉的肉洞里,几乎顶进了她的胸口里去。

  「啊!好大!好舒服!」黄蓉已是没了意识,在那个从脑海里虚构出来的世界中欲仙欲死,忘乎所以地大叫不停。

  这样的话,对男人来说,无异于一种赞赏。络腮汉子微微得意,黑黝黝的屁股不停地朝前推着,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捅进黄蓉的身体里,搅得她花枝乱颤,整个人有如激流中的枯叶一般,上下翻腾。胸前的那对看起来无比硕大的乳房,她在的颤抖之中,也上下摇晃翻滚,激起一阵阵肉浪来。

  也许,她已经期盼得足够久了,望穿秋水,三生三世,只为等来今朝的欢愉。

  还没等那汉子抽动几下,黄蓉娇躯一颤,已是来了高潮。

  黄蓉在刚才尚且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口舌,更何况是高潮来临,顿时大呼小叫,淫肉翻滚得更加猛烈起来。

  坐在外头篝火旁的牧民们,正把酒喝到兴头上,忽然听到身后的蒙古包里传出一声女人的浪叫,不由地都大吃一惊,都把目光投向了华筝,问道:「你…

  …里头是怎么回事?」

  华筝似乎早已料到了那络腮汉子这么久不回,肯定是摸进了黄蓉的帐子里头去了,便笑了笑道:「我这番回草原,本也没带什么东西。本来给你们个惊喜,不料却已被人识破了!既然如此,便也罢了!还请各位移步,到帐子里一看究竟!」

  众人都好奇地跟在华筝身后,进了那蒙古包里。一进到里头,却见那络腮汉子依旧趴在黄蓉的身子上抽插不停,两个人的身体,一个黝黑,一个雪白,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诡异。

  黄蓉虽然在络腮汉子的胯下走了还不到一个回合就已经高潮,可是高潮过后,依然未能恢复神智。她期待的快感,已经让她等得太久太久,仅仅一次,实在满足不了她已经溢出来的欲望。当络腮汉子强壮的身子趴在她胴体上抽动时,她好像不甘心地反抗着。只不过,这时的反抗,已与此前的反抗不停相提并论。她似乎嫌弃那汉子操得不够猛烈,自己的屁股也在不停地朝上顶着。两个人的模样,看起来像是在竞技场上,表演着一场你进我退的肉搏。

  「好你个小子,这么久没出现,我们还以为你被狼叼走了呢!原来竟独自一人在这里快活!」牧民们指着那络腮汉子道。

               49、终点

  络腮汉子头也不回,依然在黄蓉的肉洞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如牛一般粗喘着说:「刚去解手,却发现华筝帐里竟然有此尤物,一时没能忍住……」

  「华筝,她是……」几个牧民扭头问道。

  这种事本来就不登大雅之堂,华筝虽然早已安排妥当,可当人问起时,还是小脸一红,道:「不过是个宋军的女俘罢了。我看她还算有些姿色,便将她带来了草原,正好为我大元生育子孙,繁衍后代。」

  「华筝,你可真够意思啊!」一名生得如黑熊般的牧民拍拍华筝的肩膀说,「什么金银财宝,绫罗绸缎,哪里能比得上女人来得实在!」

  忽必烈南迁大都之后,很多草原上的男女都跟着去了,如今在乞颜部里已是不剩多少女子。在男多女少的环境下,不少牧民终身也不能娶上一个。如今华筝竟带回了一个公用的女人,自然让牧民们无比兴奋。

  华筝以手托额,道:「方才饮酒,以是有些累了,这便回去休息了。你们在此玩乐,切不可伤了她的性命!」

  「自然!」牧民们当然不会伤黄蓉的性命,他们还要在她身上好好发泄,才肯罢休。

  就在说话间,那络腮汉子已是泄精,拖着疲软的肉棒从黄蓉的小穴里退了出来。

  华筝一离开,蒙古包里剩下的便只有黄蓉一个女人。不过牧民们从没当她的存在,瞧她的模样,也是如坠十里雾中,也听不到几个人的商量。牧民顿时将那络腮汉子围了起来,问道:「如何?滋味怎么样?」

  络腮汉子道:「你们上去一试便知!」

  「好嘞!」那大个牧民看来已是憋得许久,搓着手道,「你们都和我争,让我先来!」

  被络腮汉子的精液一激,黄蓉总算是恢复了些神志,缓缓地抬起沉重的脑袋,却见眼前晃动着许多人影,正摇摇摆摆地朝着自己靠近,张了张嘴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当然是和你乐呵乐呵啊!」那大个牧民说着,裤带一松,套在腿上宽大的裤子顿时滑落下来,露出两条像野兽般生满了黑毛的大腿。

  「不……」黄蓉看得心里害怕,又在木架上扭动了一下。她的娇躯一动,无异于又一次勾引了那些牧民。别说是站在他面前的大个,就连在后头排队的那些人,裤裆里也开始起了变化。

  「华筝可真够意思啊!你瞧,连药物都给我们准备好了!」看着别人玩女人,自己当然无趣。许多牧民已在帐篷里找了凳子坐了下来。一人屁股刚沾上凳面,就见到身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口大锅,便好奇地揭开来细看。那锅中满满地盛了刚刚被熬煮好的春药,看起来已是有些过火,连药汁都开始浓郁起来。

  他一开口,便引起了其他牧民的注意,纷纷围了过来,只听有人道:「既然有了药物,不妨给那条母狗灌下试试,看着她发情的模样,总比我们干等在这里的好!」

  「好!」又一个牧民拿起了放在铁锅旁的一个长嘴漏斗来,走到黄蓉跟前,伸手一把掐开了她的嘴,将那漏嘴蛮横地插进了她的口中。

  「唔唔!」黄蓉不停摇头挣扎,舌头和脸颊一齐发力,要把那漏斗吐出来。

  大个牧民用力地按住漏斗,对其他人喊道:「灌!」

  早已有人用勺子从铁锅里舀起一勺药汁来,朝着黄蓉嘴上的漏斗里浇了进去。

  「嗷呜!噗!噗!嗷呜!」黄蓉无法抗拒,一边朝外吐着药水,一边却不由自主地吞了进去。

  「来,用这个!」刚才拿漏斗的牧民在帐篷里寻找了一会,搜出一条牛筋绳子来。他二话不说,在漏斗上紧紧地缠了两道,将整个漏斗和黄蓉的脑袋捆在起来,在她脑后打上一个死结加以固定。

  「嗷呜!啊!唔唔……」黄蓉还待挣扎,可是口腔里已被坚硬的漏嘴压住了舌头,根本无法出声。她拼命地晃起了脑袋,可是嘴里的漏斗好像已经和她的脸融为了一体,纵使她如何挣扎,依然不能把那如影随形的漏斗从嘴里吐出来。

  「接着加!」所有牧民的兽性已经被完全激发出来,对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下手毫不留情。他们一人扶住黄蓉的脸,一人又从锅里舀起一勺药汁来,咕咚咕咚地朝着她的喉咙里灌了进去。

  「啊……」黄蓉凄惨地叫着,在口腔里满溢的药水不停地从嘴角两边流出来,顺着她倾斜的身子,瞬间便淌满了她的全身。

  「来,在你的骚穴里也涂上一些,想必会让药性发作得更快吧!」大个牧民用手指在黄蓉的胸口不停地刮着,把从她嘴里流下来的药汁都收集起来,捧在掌心,小心翼翼地挪到她的身下,全部淋了下去。他的手指夹带着那浓浓的春药一起捅进了那刚刚受过络腮汉子蹂躏的肉洞里。

  「唔唔!唔唔!」黄蓉依然叫个不停,可是声音里已是充满了绝望。

  牧民们一勺接着一勺从漏斗里像黄蓉的口中灌着春药,不一会儿工夫,黄蓉的小腹已经微微地鼓胀起来,像一个充满了气的皮球。在白天的时候,华筝只有了小小的一碗药汁,就已经让黄蓉饥渴得紧,此时牧民几乎把整锅春药都给她灌了下去,而且还是内外兼用,顿时让黄蓉已经疲惫的身子又充满了欲望。

  「呃!唔唔!唔唔!」药汁驱散了她眼里的迷雾,让她又像当年在襄阳城头面对百万蒙古大军时一样,精光四射。只不过,这一次她渴求的不是胜利,而是男人的性器。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要?」大个牧民拍了拍黄蓉的脸问道。

  「唔唔!唔唔!」黄蓉无法开口,只能不停地点头。

  「果然是个骚货,吃下药水还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就已经忍不住了!」旁边的牧民哄堂大笑,又重新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看着黄蓉可耻的表演。

  虽然大个牧民已经脱下了裤子,随时可以把肉棒插进那个又开始期待的肉洞里,可是他现在看上去并不十分着急,慢条斯理地玩弄着自己的阳具,好像在向黄蓉示威一般。黄蓉已是等不及这漫长的过程,小穴上的酥痒已经在身上蔓延开来,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在等待着慰藉。她开始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腰肢,让屁股在身后的木架上慢慢地磨蹭着,唯有如此,才能让她聊以自慰。

  「快!你愣着干什么?这条母狗已是等不及了呢!」牧民们都想着能快些操上黄蓉,哪里能等得住大个子的磨蹭,纷纷开口催促道。

  「好嘞!我这就去满足她!」大个牧民二话不说,把准了阳具的方向,猛地一挺,乌黑的肉棒便快速地滑进了黄蓉已经泛滥不堪的肉洞里。

  那红肿充血的肉洞被撑开,还不等大个牧民的彻底插入,里头已涌出许多白稠的液体来。谁也说不清这些稠液究竟是什么,淫水,精液,和刚刚被灌进去的春药兼而有之。有了这些稠液,大个子的进入变得轻而易举,一眨眼的工夫,已深深地占据了整条花径。

  「啊……」黄蓉含糊却大声地叫了起来,腰腹又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在下体里,四壁的嫩肉也跟着不停收缩,紧紧地吸住了那大个的肉棒。虽然她的肚子已被春药灌得几乎爆裂,可喉口中,嘴唇上仍干燥得紧,好像那些流进身体里的药水都要在她的腹下沸腾一般。

  大个牧民其乐无穷,也跟着黄蓉扭动的腰身一起,快速地左右动了动腰,让肉棒在那汁水淋漓的肉洞里搅拌了一下,稍稍地撑扩了下四壁。几乎紧贴的嫩肉像漩涡一般,把她整个人都几乎吸纳进去,如果不稍作调整,恐怕还没等他开始,就已经要泄了。

  黄蓉感觉下身被撑得愈发厉害,不由地又跟着浪叫起来。此时,她恨急了依然插在口中,几乎抵住喉咙的漏斗,让她叫不出声来,满腹的欲望,自然也无处发泄,无从表达。

  大个牧民稍稍往后一退,又迅速地朝前一顶,啪嗒一下,多毛的下腹结结实实地撞击在黄蓉的大腿根部,震得她整个身体都朝上窜了一下。黄蓉尽管脚踝被缚,大腿却还是相对自由,在撞击之下,大腿也跟着自觉地打了开来。

  如此一来,更方便了大个牧民的进出,随着内外滑动的肉棒,一起被带出许多蜜液淫水,他浓密的阴毛顿时也糊成了一团,两个人的胯部瞬间变得狼藉起来。

  「这合欢散果然了得,想来这骚货已是欲仙欲死了吧?哈哈哈!」观看的牧民们大笑。刚刚喝下的许多马奶酒,此时开始在他们的脑中作祟,让他们变得更加疯狂,如禽兽一般,眼中只有那白花花的,充满了诱惑的肉体。

  「唔唔!」黄蓉无从反驳,就算没有漏斗堵住喉咙,她此时除了浪叫,便再也没有其他响声可以发出来了。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神志,在春药的作用和牧民的奸淫下,又开始变得模糊。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被自己虚构出来的世界里,只有快感和欲望,才是实实在在的存在,其他的一切,不过是无关紧要。

  大个牧民接连不断地抽插了近百下,黄蓉已是不知来了多少次高潮。可是满腹的合欢散就像无孔不入的水银,能够钻到任何细小的缝隙里去。每次高潮过后,很快又补给到她的心灵上去,让黄蓉一而再,再而三地沉沦,无法自拔。

  大个牧民的后腰已经开始酸痛,终于稍稍缓了下来,由于疲惫,身子也跟着朝黄蓉的小腹上一压,依靠着想要休息片刻。可他不压不要紧,一压之下,那一肚子的春药又从肚里被挤了出来。

  黄蓉感受不到呕吐感,感觉喉咙已经成了一条笔直的通道,进进出出全无阻碍,就连从腹部喷吐出来的药汁,也如地眼里的喷群,除了能感受到液体的流动,根本无法控制。一会儿工夫,她的口腔里已经溢满了药汁,由于嘴巴被漏斗堵了起来,从嘴角溢出去的药水少之又少,只能顺着那笔直的漏嘴,又迅速地回流上去,把整个漏斗又全部满上了。

  大个牧民立即发现自己的姿势有所不妥,急忙把上身从黄蓉的腹上挪开,这才让迷糊中的黄蓉松了口气。虽然感受不到半丝呕吐感,可当药汁在喉咙口回流的时候,她还是不能呼吸。牧民刚松开上身,黄蓉便感觉一阵轻松,不由地又深吸了一口气。一吸气,盛在漏斗里的药汁又咕咚咕咚地冒着气泡,重新往她的喉咙里灌了进去。

  黄蓉无法吞咽,但药汁全然不听使唤,又回到了她的肚子里,喝了又吐,吐了又喝的药水,就像经过发酵的老酒一般,效果立竿见影,黄蓉忽然眼前一黑。

  不过,她没有昏死过去,只是又沉沦到欲海之中。

  大个牧民终于休息了个透彻,重整旗鼓,挺枪再战。又是连续近百次的抽插,终于把一股精液憋了出来,像撒尿一般,哗啦啦地流进黄蓉的身体里去。

  「完事了就赶紧走开!」牧民等到那大个子完全射出,排在他身后的那个牧民用力地把他往旁边一推,取代了黄蓉大腿中间的那个位置。

  「唔……」黄蓉的眼神像灰烬中的星火一般闪烁了几下,朝着新来的牧民缓缓地摇了摇头。

  那牧民仿佛没有看见一般,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腰身一挺,又重重地插了进去。

  黄蓉连续遭到两个牧民的奸淫,阴道内壁已隐隐作起痛来,可是当第三个牧民把阳具再一次插进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又堕入到黑暗之中……

  次日一早,在那个闹腾了一整夜的蒙古包周围,精赤着上身的牧民有的呼呼大睡,有的拿刀切割着早已冷却的牛羊肉,大口大口地啃食着。在蒙古包内,仍有三三两两的牧民在持续不断地奸淫着,好像永远也不知道疲倦一般。

  华筝从大都来到乞颜部,风餐露宿,终于能够在自己的帐篷里踏踏实实地睡上一觉。等到天色泛白,醒转过来的时候,听到不远处依然有人在吆喝和喧闹,只不过响动已经没有她入睡前那么热烈了。她弯腰出了自己的大帐,已有三五个牧民一脸满足的迎了上来。

  「华筝,你醒了?」牧民们问道。

  「她怎么样?」华筝点点头反问。她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黄蓉。

  「你放心,那婆娘的身子强壮地很,死不了!」牧民说。

  华筝走到那个蒙古包前,将帘子一掀,只见里头正又几个光着身子的牧民,仍在黄蓉的身上耕耘着,便道:「好了好了!你们都回去吧,照你们这样的玩法,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是承受不住的!也总该让她休息休息的。不过你们放心,我不会杀了她的,你们什么时候想要了,随时可以再来!」

  牧民们谢过华筝,收拾起衣物,这才心满意足地上了各自的坐骑,朝着远处自己的蒙古包里驰去。

  走的慢的几个牧民,却看到从华筝的帐篷里出来几名侍卫,侍卫的手中,抬着一定沉重的木桌。他们将木桌放到门前的空地上,摆上一个木牌和几盘水果酒菜。

  「你这是要做什么?」牧民奇怪地问。

  华筝也不答话,带着牧民走到那木桌前。只见木桌的正中,端端正正地放着一个灵位,灵牌上写着「宋义士郭公靖之位」,不由地惊道:「郭大侠死了?」

  华筝点点头,咬牙切齿地指着黄蓉的蒙古包说:「没错!都是那个贱人害的。我这次把她带来草原,也正是为此。我要她每天对着郭大侠的灵位忏悔恕罪!」

  就在说话间,几个侍卫已经把黄蓉连人带着木架抬了出来,摆放在郭靖的灵位之前。木架上的黄蓉依旧神情恍惚,两眼又陷入到迷雾中,只不过张开的大腿间,翻开的肉唇重大得像两颗蜜桃,紧紧地挤压着中间黑幽幽的肉洞,肉洞里蜜液流个不停。

  华筝再也不理会那些牧民,径直在郭靖的灵位前跪了下来,口中喃喃道:「郭靖哥哥,你看到了吗?我这种报仇的方法,你可还满意?愿你的在天之灵,就此安息!不过你别怕,我每天都会来看你的!」一边说,一边在膝下蒲团前的铁锅里,烧进许多纸钱进去。

  黄蓉浑浑噩噩,瘫软在木架上,黑洞洞的双眼仰望着碧蓝的天,很多人都以为她已经彻底丧失了神志。可他们没有察觉,从她的眼角边,慢慢地滑落下两行清泪来。泪水很快就融入了沾满在脸上的精液里,无法分辨。

  (还剩下最后一更,下次交代一下小龙女的结局,时间还是太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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