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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1-54)又名寄印传奇 - 2,15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4710 ℃

  「报派出所?派出所所长叫啥名字你知道不?昨天晚上我们还一块宵夜呢,我还怕你告!不过,咱补考关系也不怕你,你说造假?那你问问你老公。」

  瘫倒在地上的李东柱脸色苍白,面对着老婆头过来的目光,脑袋低垂了下去,「那么多钱……我想着我们还不上了……,我……我想要翻本……就……就……」

  其实3万块钱,要说少不少,要说多也不多,得看怎么去看待,一般人砸锅卖铁求求亲戚什么的,多少也是能凑够的。但我们村是贫困村,这个头衔不是挂着玩的,实在是大家都穷,李东柱也不例外。他的情况我多少听长辈说过,他是个外来户,他爸是当年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地震后变卖掉幸存的财产带着他远走我们村里来投靠东柱他二伯,在瞎子坳这边拿了这块地就定居下来了,结果早几年,西山那边发生了严重的山体滑坡事件,他二伯一家全被埋了进去,不但在这边举目无亲,实际上外地的亲戚也联系不上几个了。他门前那几亩地一年到头下来所得,也就勉强够生活罢了,根本就存不下多少钱。

  而从李东柱的话里推测,事情也再清楚不过了,李东柱赌博输了3万多,心有不甘又借了一笔钱想翻本,毫无疑问,他再一次把借的钱输了个精光。

  赌徒永远也不明白十赌九输的道理,多年后我才明白,赌的真意永远不是赌的本身,这不是简简单单的概率学的生意——赌的核心在于「骗」。

  我在旁边感觉到心凉飕飕的,心想,他现在就是那案板上的鱼罢了。

  那边的房玉莹听到自己老公的话,身子先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指着李东柱,嘴唇颤抖着,然后两眼一翻,居然当场晕厥了过去。

  「妈——!」班长李俏娥大喊一声,就欲扑过去。那边光头大喊一声「严林,拉住她——!」我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大东反应却是很快,三两步抢上前去,一把拉住了班长的胳膊,然后一用力,就扯到怀里抱着。染了一头黄毛大东抱着班长不单止,手还很下流的直接朝班长的胸部摸去,隔着那衣衫就揉捏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救命……救……唔……救……唔唔唔……」

  班长挣扎不止,但她一个女孩子力气本来就比不得黄毛这种精壮的成年男子,不担没有挣脱掉,反而被大东肆意地在她的胸部摸捏着。她喊着救命,在一边的马脸却从兜里掏出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黑色的橡胶球,两边有两条带扣的皮带。马脸将橡胶球塞住了班长的嘴巴,然后两条皮带在她脑后扣紧,班长立刻说不出话来了。

  「挖槽,胜哥你还带了这玩意啊?」

  「嘿,晓得啥叫有备而来不。」

  那边李东柱看见女儿被欺辱,放下怀中的昏厥过去的老婆大喊一声就想冲过去,但人还没站起来又被光头一脚再一次踹翻在地上。

  「东柱啊,我们给过机会你的,当初劝你别再借了,就是怕你还不上啊,结果你不听。我们的钱也不是变出来的,也是兄弟们的血汗钱啊。现在好了,搞成这样了,你说怎么办?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光头一边假仁假义地说道,一边转身给了马脸一个眼色,马脸会意地走了上前,拉起倒在地上的李东柱就是又踹了两脚,李东柱抱着肚子立刻像一条熟虾一样蜷缩在地板上,马脸走到院子的角落拿起一条搁置在地上的麻绳,三两下就把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李东柱拉进了一边的灶房里。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要……唔……」

  灶房里李东柱那公鸭嗓很快就消失了,留了一头过肩长发的马脸拍着手掌上的灰尘走了出来,然后扶起倒在地上的房玉莹,手从腋窝穿过去,环抱起她然后就往里屋拖去。

  那边哭花了脸的班长只是唔唔地叫着,身子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大东在她胸部肆意地猥亵着,她突然转头看向我,眼神中那种凄楚和求助,让一直沉默不语站在边上的我内心一颤。

  大东也往我这边看过来,手也停了下来,那神色居然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班长那抽泣的声音,我的心从刚刚就一直狂乱地躁动着,所以我额外地讨厌现在这宁静下来的世界,这份安静让我加倍地烦躁起来。

  一边的光头什么话也没说,瞥了我一眼,就进了屋子里。

  我想起他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

  我那会不知道,今天有多么的重要,那是人生的一个真正的转折点,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以为转折点在那个偷窥到母亲和姨父上床的那个下午,一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发现,今天,才是那个重要的日子。

  我终于心一狠,所以的犹疑思虑一扫而空,我沙哑着嗓子对班长说道:「班长,要怨就怨你爹吧……」

  然后,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大东把再一次踢着脚挣扎起来的班长,往屋子里拖走。

  我很快就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

  因为我知道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就像我第一次在养猪场发现母亲和姨父苟合,我除了躲在一边,为满足自己那贪婪扭曲的欲望外,就只是为了自己那虚假的自尊而愤怒,实际上我只是愤怒,然后把欲望宣泄出来,我什么都没争取过,也什么都没抗争过。

  我终于清醒地再一次认识了自己——我只是个彻头彻尾自私成性的家伙。我的愤怒,从来不是母亲遭遇到了那些悲剧,而是来源于自己感觉到被冒犯了,被侮辱了,我从来就没有正视过这个家庭。

  如果我连自己的母亲都无法挽救,那么我又如何挽救得了班长,我现在其实也是一条鱼,区别只是在于我还在盆里,而班长已经被摆上了案板。

  这是她早就被注定了的命运,除了那把刀,或者说握刀的人,谁也改变不了。

  既然无法改变,那么,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能是顺应它的发展。

  我走到窗边往里面看去,昏厥的房玉莹横卧在紫色的绣花被上,上身衣衫的纽扣被完全解开了,被扯到被毛巾捆绑起来的手腕上,上身就剩下一条解开扣子的乳罩无力地挂在圆滚滚的奶子下面。

  在靠窗的这个位置,刚刚从车上搬下来的摄像机已经被架好在那里,而把它架起来的马脸此时站在床边,刚刚在方玉芬那饱满的奶子上过完手瘾的他,此时脱下了房玉莹的裤子丢在一边的地上,又俯下身子去脱她的内裤,手里一边嘴巴里唠叨着:「操,老大,下次应该三局两胜,这些日子好处全被黄毛占去了,操他妈的,我看准了他出剪刀的,这家伙是个龟儿子,偷个钱包摸个手表什么的玩儿似的,手贼快,猜拳对我不公平。呦!有现成的家伙,待会还能用来开后门啊,老大,我跟你打赌,别看这老逼四十多了,我担保她那里还是处的。」

  话说着,马脸扭开放在床头用来防止天气干燥皮肤爆裂用的凡士林,涂抹在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上,将房玉莹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屁股扭了几下找准位置,猛地一个挺动。

  这个时候我离开了窗子,身后很快就响起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等我走进里屋时,房间里面又传出房玉莹的嘶喊哭骂声。

  我突然想起了那段影片——母亲在那地牢里被光头强奸的片子。其实我已经不知道用强奸这个词语合不合适了,那会她的身子已经被姨父玩得差不多了吧,但此时房玉莹那哭喊声和当时录像中的母亲口中喊出来的,又何其的相像。她们的命运看起来又没有多少差别,都时因为一个」钱「字,都是为自己丈夫的过错结账。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可以想得到,今天不会是最后一次,要么她因此喝农药或者上吊或者别的什么,否则她就会像母亲一样,在这个泥沼里挣扎翻滚,却只会越沉越深。

  我长吁了一口气,这么想着,另外一个房间传来的那清脆的哭喊声就没那么刺耳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凭啥我什么都没干就会遇到这样的事?凭啥别人就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我用这样的歪理欺瞒着自己所剩不多的良心。

  光头出奇地没有参与进去,他待在大厅里,坐在边上那张破浪的旧藤椅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手里拿着一本相册在翻看着。

  「为啥非要录下来?」

  「跟合影留念一个道理啊。要不你哪有机会看到你妈那么精彩的表现啊?」

  我怒视光头,光头也微微抬起头,斜着眼睛看着我,满脸期待,似乎很想我冲上去给他一拳,仿佛这样一来他就能凭借他身体的优势把我教训一顿。

  「我说真的,你这样不是主动留下犯罪证据吗?」

  「嘿,所以说你还是个小毛孩啊。等我们真的被查了,有没有这些证据都救不了我们了。我听你姨父说,你把我们当流氓了?那我就再劝你一次,我们干的是杀头的买卖,你要是怕,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我一言不发。光头嗤笑了一声,却没有进一步挤兑我,反而一本正经地说道:「很好,那么说你是打算继续咯?我告诉你,小子,证据无处不在,你要是临时起意,并且就此收手,说不准警察还真的抓不到你。但犯罪这玩意,其实也是一种瘾,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所以,证据始终会存在的。例如说,那些受害者本身就是一种证据,我们能怎么样呢?把她们都杀光埋掉?」

  「又想当婊子卖逼赚钱,又想要竖贞洁牌坊拿街坊邻里的尊敬,自古以来没有两全其美的事,这种道理我这种没怎么读过书的人都明白。所谓罪多不压身,一件死罪是死,两件死罪是死,一百件死罪也还是死,既然都是死了,干嘛不死的有价值一点,你说对吧?」

  光头指了指他右边的那个房间,那是班长的卧室,我曾和几个同学来这里玩的时候进去过一次。从里屋的大门到那个房间的客厅里,一路丢弃着衣服、胸罩、裤子。大东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在拉扯着班长进去的路上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脱班长的衣服了,他拖着班长进房的时候,踢着脚哭喊着挣扎着的班长那娇小的身躯上,仅仅剩下一条被脱到小腿的底裤,我能清晰地看到班长那毛发稀疏的阴部。

  把班长拉进房间一把丢在床上后,大东就开始脱裤子,并且抽出了裤子上的皮带开始抽打光着身子的班长。暴力是短时间内攻陷一个人最有效的手段之一,尤其对象还是一个未踏入社会,仅仅是因为成绩好听老师话而被选上班长的中学生。班长很快就屈服于这样的毒打,在我不忍看下去离开的时候,班长已经在大东的喝骂下,跪在地板上给大东舔起鸡巴来。

  此时光头手指指过去,里面正好传出班长一声凄惨的悲鸣和哀求:「别再打了,我跳,我跳……」

  「小少爷,放弃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摇摆吧。不过万事开头难嘛,我理解的,刚刚虽然说过给你机会退出,其实在刚刚撞门进来的时候,你已经没有了回头路了,大家都看到了你和我们在一起。现在呢,要么跟你姨父和哥们一条道走到黑,自由自在的,吃香喝辣,大把女人操。要么就缩起卵蛋,任由别人在你脑袋上撒尿。这并不难选择,对不?」光头吸了一口烟,弹掉烟头继续说道:「待会大东弄完,你进去再弄一把。本来想让你打头阵的,但最近那两个家伙立了功,不过呢,你放心,以后这样的机会有的是。

  「说好了,我不要那些应付式的,你想加入我们,就得拿出诚意来,那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我没有摇摆,只是有些疑惑罢了。」

  少年总是输人不输阵。

     ***    ***    ***    ***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大半个小时后我再进到那个房间里时,里面的情景还是让我心里一抽。

  班长背靠着大东躺在大东的怀里,歪着的脑袋上,哭肿的双眼失神地看着前方,脸上湿哒哒地被糊了一层精液,赤裸的身躯上布满了被皮带抽打过的痕迹,那刚发育起来的椒乳被大东用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尼龙绳在胸前或横或竖捆绑着硬是挤大了一圈,并且因为气血不畅已经带上了微微的青紫之色,敞开的双腿间,那明显看到被撕裂了一道小口子的阴道狼狈不堪地和大腿一样敞开着合不拢的口子,混合着血丝的精液正从里面缓缓流出。

  班长的表情有些奇怪,没有想象中那样的痛苦与绝望,更多的是一种茫然。

  见到我进来,大东一把推开班长,班长的身子往前瘫倒下去,而大东那根还硬梆梆的肉棒居然是从班长那粉嫩的屁眼里滑出,几分钟前我在外面听到的那些悲鸣哀求大概就是因此发出。

  「林少,真不好意思,这小妞两个处女穴都被哥们要去了,好久没开过荤了,这下实在是忍不住啊。」大东咧着嘴巴贱笑着,之前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有些玩味,现在大致是真的把我当自己人了:「不过这个小扭我已经帮你驯服得服服帖帖了,接下来你可以尽情的玩了!」

  大东从床上跳下来,捡起丢在地板上的裤子和衣服,往外嚷了一声:「高胜——!你那边搞完没啊——!?过来帮帮忙——!」

  「没你东哥耐力那么好啊,早就折腾完了。老骚货还挺配合的,省了不少力气。」

  那边穿好裤子的马脸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嘴里还叼着根牙签。

  「来,帮忙抬出去洗一下。」

  虽说喊着帮忙,但大东自己就把班长抱了出去,这一洗又洗了差不多二十来分钟,期间在外面不时传来班长的痛叫声,不用问,那是马脸又搞上了。

  我原以为我是拣二摊,没想到经过了两手才回到我这里。

  「林少你慢慢玩,我们出去教育教育那两个老东西。」

  班长被抱回来时还是光着身子的,饱受凌辱的身子上还布满了水珠。此时虽然太阳还没下山,但毕竟已经是入冬了,班长冷得打着寒颤,靠在床头双脚摊开着,一对乌黑的眼眸子沾着不知道是水花还是泪花,用一种陌生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大东和马脸他们的行径传染了我,之前母亲被王伟超上了的郁结,其实一直深藏在内心底处,此时也一并爆发了出来。因此,班长这样的眼神没有让我内疚,反而让我的心坚定了下来。

  我扭头看了可能身后架着的摄像机,上面亮着一盏红灯,就像一只独眼的凶兽在冷冰冰地凝视着我。

  木已成舟,错不在我。

  这是她的命。

     ***    ***    ***    ***

  一切崩塌下来后,只剩下一堆颓垣败瓦。但很快,新的事物会在废墟中再次耸立起来。

  车子摇摇晃晃地开在坑坑洼洼的乡道上,我将脚撂到仪表台的上面,整个人瘫软在座位上。

  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笼罩着我,那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畅快感,那是一种,再也没有约束的自由感。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从古到今,那么多严刑峻法都没有杜绝犯罪的发生,一方面是社会不公平逼迫的,一方面是,人内心的阴暗面始终在蠢蠢欲动……

  「她这样放在那里,不会有事吧?」

  光头嘴里叼着烟说道:「能有啥事,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干。」

  我没有想到,我弄完后,大东居然进来用一条毛巾捂住了班长的嘴鼻,上面应该倒了药,十秒钟不到的时间,班长就闭上眼睛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期间班长也没挣扎,不知道是因为被凌辱得筋疲力尽了还是根本上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心。

  把班长迷倒后,大东将班长的底裤塞进她的嘴巴里,用大卷的透明胶布绕着脑袋捆了几圈,然后就把她塞进了马脸提进来的大号行李箱里,摆弄好后两人再合力把行李箱塞进了大东他们开过来的小面包车后尾箱里。

  李东柱是个懦夫,他老婆是个胆小鬼,所谓性格决定命运,这一家子就是最好的写照。

  李东柱被光头在灶房放了后,回到房间里看着自己的老婆给马脸吞鸡巴,而大东扶着她老婆的腰肢在操逼,居然都不敢吭一声,耸拉地站在一边扭过头去,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一只鸵鸟。

  然后两夫妻被马脸和大东演了个双簧戏吓唬了一下,说是事已至此要杀人灭口,看着马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一把手枪,当着他们的面咔嚓地拉了一下,房玉莹居然就怕得直接尿了,然后抱着马脸的大腿哭天抢地地哀求着……

  最后,光头掏出了一张合同,用枪管子拍打着李东柱的脸蛋说道:「这钱我看你们也是还不上的了,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对吧?不过,也幸亏你有个女儿,这样吧,你女儿去我们宾馆那里做服务员还债,嗯,工资就1500一个月,我再另外给500元你们,一直到还清债务为止。没意见的话,这张合同你签一下。」

  我在一旁听着,算是明白姨父宾馆的「服务员」是怎么来的。李东柱欠了7W8,而且这次肯定是要算利息的,我光算本金,班长至少要给姨父做3年多小姐才能偿还。而且我知道姨父接下来肯定有后手,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她走的。

  房玉莹哀求了一番,没想到马脸真的朝天开了一枪,我至今尚且记住那耳朵嗡鸣的声音。屋顶上掉落几片瓦碎在两口子面前,她们立刻就又怂了下来。最绝的还是当爹的李东柱,居然冒出了一句:「哎,你哭哭啼啼的干啥子,反正这女儿就是赔钱货,以后不还是得送人去,还得贴钱置办嫁妆。我早让她出去打工了,读书有啥子用……」

  物竞天择,弱肉强食!

  「她爸妈要是告到上面去怎么办?」

  「就这两个怂逼我晾他们也不敢,不过保险起见,我让马脸盯着他们一段时间。我也不怕告诉你,镇里面的警务系统全是自己人,告到镇里就是自投罗网。如果他不开眼要到市里面去告,我们也有的是应付的手段。不是我们吹的,在这片地方上,我们就是皇帝!」

  「我不管你怎么看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自己弟兄了。虽然你只是通过了第一次考验,但我已经决定了,我和弟兄们,以后就不碰你母亲了。」光头淫笑了一声「当然,要是你要求,我们也很乐意效劳的。我们兄弟的女人,你看上谁了,直管弄,大家都没有意见。我们组织文化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你要弄就弄,反正做儿子的管不了母亲的事。」我嘴上赌气地说道,其实心里颇不是滋味,立刻转移了话题:「我以后就跟着你们干这种事?」

  「啧啧,说真的,不是你姨父开声,你想管都管不着,你都不知道你妈被我调教得多服帖了,我让她主动勾引你都可以。其他本事先不说,对于女人,我不是吹,我有一万种方法整治她们,让她们乖乖听话。」光头语气中充满得意地说道:「看你姨父怎么安排吧,接下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姨父说啥你就照着做准没错。我们从一穷二白到打下这么大的基业,全靠你姨父。」

  「等等……」

  我的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了:「你刚说什么?」

  「什么?」

  我强行按耐住内心的骚动,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淡一些:「你说……你能让我妈……勾引我?」

  「哈哈哈哈哈——!在我面前你装什么,怎么样?这样的情景是不是只是想想就觉得很刺激啊?身为母亲的,不知廉耻地勾引自己的儿子,啧啧……」光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他踩停了车子,转过头来看着我,那眼神在就像一把锋锐的刺刀一样「虽然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兄弟的女人就不一样了,我们必须尊重自家兄弟的意愿,李东和高胜那是自愿把自己女人分享出来的,你要是不愿意,我们自然不会再碰你妈一根手指头。」

  光头顿了一下,抽出一根烟递给我,见我不要自己叼上,继续说道:「但说真的,我挺舍不得的,你妈有种独特的魅力,我在她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这样行不行,我们来做个交易,你想怎么做,我就能让你妈配合你。至于我,每个月只要你妈半天时间就够了。怎么样?」

  「你也别觉得难堪,有些事你阻止不了,不如在上面找点好处。我可以再额外答应你,你看中哪个女人,哥们帮你搞定她。最近你姨父让我帮你搞定你那小女友的母亲,想不想母女花一起上?哥有的是办法。」

  光头一个好处又一个好处地抛出来,我沉默了下来。实际上对于母亲,我是哀莫大于心死。我那时想当然地认为,女人嘛,要是你坚决不从,总有许多办法的,母亲那纯粹就是自甘堕落。反正光头上了母亲肯定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姨父说着不让他们碰,到头来他自己肯定是要碰的。光头说得对,我根本阻止不了这样的事情发生。

  什么我不愿意就……我愿不愿意都没用,我发现我这个做儿子的根本就无法约束母亲……

  想到这里,又联想到母亲主动对我宽衣解带的那种刺激的禁忌快感,我心里终于下定了决心。

  「你要是真的能做到,我就答应你。」

  「好兄弟——!」光头喝了一声,刚点上的烟才抽了一口就扔出了窗,再次发动车子往前开去。

  「但我有个条件。」

  光头立马又把车刹停,皱起了眉头。「严林,你可别太贪心咯……」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让我母亲答应的,我要亲眼看到。」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呢,那简单。

 第17章

  火烧云早早就被夜幕浸灭了火焰,被吞噬在倒悬于上的湛蓝的潮水下面,光头在村口把我丢了下来,我步行回到家里时,那天边的湛蓝已经深沉如墨。

  出来前就和母亲打过招呼,说是在同学家吃完饭再回来,母亲顺口问了一声是谁,我差点惯性地脱口而出王伟超,幸好上到嗓子眼又吞了回去,改口说是陈瑶,结果话一出口,又后悔莫及。果然,母亲带着戏弄的笑容,说这么快就见岳母了,感情我这是要开始给你装备彩礼了啊。我连忙支吾着辩称,是在外面吃饭,但母亲不依不饶地继续笑话我,我受不住,就落荒而逃了。

  我看书里面,读书时谈恋爱都是会遭受到父母反对的,因为各种怕影响学业之类的原因,但之前停电时和母亲的谈话中,看来她对我的学业已经不报希望,但即使如此,我也没想到她会如此淡然接受。

  回到家中,想着可能又要遭受一番调笑,没想到,母亲却不在家,已经出门去了旧屋找爷爷奶奶去了,只余妹妹一个人在家看电视。

  下午在班长李俏娥家里发生的事情,我的心到现在还没平复下来,是因为在同班同学身上肆意发泄着兽欲的兴奋,又是担心事发后要承受后果的后怕,各种复杂的思绪烦扰着我,让只想早早躲回房间里,没想到却被在大厅看电视的妹妹喊住了。

  「哥,问你件事。」

  「啥?」

  「你在校里寄宿好玩不?」

  「也就这样,没什么好玩不好玩的,自由了点,但是洗衣服太烦了……」

  我被这突然的问话弄迷糊,心不在焉地随口胡诌着,末了又补了一句:「而且有时候觉得有些无聊。」

  其实一点儿也不无聊,隔三差五的就喊陈瑶胡天胡帝,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亲亲嘴巴,过过手瘾之类的小动作,但在这样的调剂下,算是过得有滋有味的。

  妹妹抱着双腿窝在沙发上,那一身睡衣看来已经洗完澡了,我心里纳闷,这才几点,那么早妹妹就洗澡了。眼光却不由得被两腿间,那布料勾勒出的凹凸吸引过去。结果妹妹见到我进来抬头就问,我赶紧又移开了视线。

  「怎么问这个?」

  「咱妈让我也寄宿学校算了,她说反正就我和她两个人,这样她也能省点功夫弄晚饭。」

  妹妹突然惆怅地说道。

  我心里冷哼了一声,这倒是个好办法,这样一来,周一到周四的晚上,基本就母亲一个人在家,他们在我们家里胡天胡地的,怎么搞都不怕被人发现了。但旋即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光头他们已经答应不会再对母亲下手,而姨父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光头所说,腻歪了,又或者现在只是在他的地下牢房里玩,这样就不得而知了。

  「她自己不还是要吃的。」

  我没话搭话了。

  「她说放学在外面应付一下就算了。」

  「你怎么想?」

  「哎,我也不知道……」

  妹妹看起来不太想说,我也就没追问,反正我觉得这种事啊,基本上已经成定局了。

           ***  ***  ***

  周一回到学校,果不其然,班长的位置空空如也,第一节课的老师也没有点名,大家也没有发问,我估计到大家都顺理成章地认为她请了假。

  我心想,总不成她就这么一直请假下去吧。

  事实上,这种想法只能证明当时自诩成熟的我,还是太天真了。

  下午第一节课,穿着白衬衫浅绿毛背心黑长裙的陈老师摇曳着身姿走进教室。自从看了王伟超偷拍她的洗澡如厕的视频后,我就再难像以往一般用平常的眼光看她,现在看过去,基本视线都是一边往她的胸胯臀等部位扫,然后脑子里回忆那衣裳下真实的情况。尤其是想起她皱着眉头,半张着小嘴,一脸难受的表情双腿分开蹲在厕坑上,然后那条黑乎乎的东西从臀瓣中掉落下去,那发自内心的顺畅而舒展开来的表情,真是……

  结果她扶了一下眼镜,清脆嗓子说出来的内容,却让我顿时无心意淫下去。

  班长因病休学了。

  一下课,我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心,立刻跟上陈老师,缠着她问道:「我们班长怎么就退学了?」

  「呦,这么关心别人,怕不是喜欢上别人了吧。」

  陈老师笑着扣了一下我的脑袋,因为母亲和她的关系,她不时来我家做客串门,她对我比起其他同学更能开一些玩笑「我怎么听别人说你喜欢的是二班的邴婕啊,可惜别人转校走咯。」

  「你哪里八卦回来的,你一个老师这样戏弄学生好吗?」

  我摆了副正脸,装出其实也是在开玩笑的表情:「自家班长,关心一下罢了。」

  「啧,牙尖嘴利的。」

  陈老师收起笑容,突然叹了一声「人家是休学,不是退学,而且我不是说了,因病休学。哎,我挺喜欢这孩子的,虽然性格弱了点,但乖巧听话。啧,我干啥要和你说这些啊……」

  「什么病啊?」

  我没理会陈老师,继续追问到。

  「听说好像是什么先天性疾病吧,以前也没听她说过啊……」

  「会不会是骗人的啊?」

  我小心翼翼地说道。

  「骗你个大头鬼,这有什么好骗的。」

  陈老师说着,我脑袋就挨了她一书本「人家父亲来办理的,还有市医院出具的证明,盖了公章的。咦,你问得这么详细,该不会是你知道些什么?」

  「我就关心下,毕竟我们班班长。那……那我们要不要去慰问一下?」

  「那得看你们班主任的安排了,不过我听她爸说,她已经去外省治疗了。」

  问完了,我盯着陈老师臀部摇晃着黑裙进了办公室后才收回目光,心里却是感到惊骇,一个学生就这么被姨父他们「合法合理」地弄消失了,这种手段也太可怕了吧。

  第二节课是我喜欢的地理课,但整整一节课我都无心装载,低着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是不是只要他愿意,那么我们这些人也能这样「合理」地消失?

  不过我很快就安慰自己,我已经是其中一份子了。

  晚上。玻璃窗发出咯咯响声,当我扭头过去的时候,陈瑶已经翻了进来。

  「哎,之前拜托你的事,到底行不行啊?」

  陈瑶进来后,脸上一阵阴霾,她往床边一坐,劈头劈脑的开口就问道。

  我几乎都要忘记这件事了。

  「我姨父说没问题,但需要和你母亲见一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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