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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1-54)又名寄印传奇 - 2,25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5560 ℃

  「但我们都知道,死板的东西容易被人利用,我直接拿刀砍你脸,你会躲,但我先泼你水,你会下意识闭眼,用手挡,因为水没有危险嘛,但这个时候我如果另外一边手有刀的话,再跟着一刀补过去,你很大概率是躲不开的。」

  「你说这个,和陈瑶有什么关系?」

  「对付女人,手段是有必要的,但是,如果你不了解个中原因,你就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有些女人你威胁她有用,有些女人要靠感动……话说回来,女人嘛,不要给机会她们胡思乱想,你看着她反抗得激烈,其实这种表现已经打了个折扣了,因为我给你的药里面有迷幻剂的成分,会降低她的印象和观感。然后,你也看到的,你那些朋友完事后,我立刻就把你的小女友迷晕,所有的极端情绪,都需要累积的,例如你要生气很容易,但怒发冲冠就不是一下爆出来的,得有个酝酿过程。她遭受到暴力侵犯,各种负面情绪会叠加累积起来,再视乎其性格,有的人会发疯,有的人会自杀,但也有的人痛苦一段时间就强迫自己淡忘掉。我们根本不知道她属于哪一种,干脆就中断这种化学反应。」

  「你这瞎鸡巴扯蛋吧,这种事中断了,事后也会想起来的吧,哪可能就这么淡化掉的。」

  「再想起来,肯定没有当时那么激动了。再说,我们还有后手。」

  「后手?」

  「分散她的注意力,这就是刚刚马脸做的工作,比如她是重感情的,那么我们就拿她最重视的人的安危威胁她,例如拜金的,拿钱引诱她。给她增加了别的压力,她被侵犯的注意力就会被削弱。你这边想着我被人强奸了,那边有人告诉你,你家发生了火灾,你重视的亲人们全部被困在里面的时候……那时,你还在意你被强奸的事了吗?除非你看自己看得比他们都要重,但这样自私的人,是不会轻易自寻短见的。」

  光头的话再一次震撼了我,这些都是我以前从未想过也从不知晓的事情。

  「是不是觉得这样就很保险了?我告诉你,很多傻子就是这么想的,模仿书上的」完美犯罪「,然后就傻乎乎地跑去送死了。」光头发出一声冷笑「我告诉你,绝大多数人,90% ,或者更高的概率以上的人,这类情节恶劣的犯罪毫无疑问,最终的下场都是被抓去牢里或者挨枪子的。」

  「那你刚刚不是说,有多重保险吗……」

  「我刚刚说的,是因为,我们是有组织的,而且是个庞大的组织,这和打仗一样,打仗打得其实是后勤。你看那些自个儿作案的,没一会就让公安给逮了。个人威胁一下,以为高枕无忧了?随便一个什么小意外,这件事就会被捅出来。没有资源去填补漏洞应对危机,一旦事情曝光了,你就死翘翘了。但是,但凡任何黑恶组织,没个几年十几年的,很难被连根拔起。」

  「别看我们说得那么简单,实际上我们没必要的话,我们也很少犯事的。这句名言听说过吗:当利润达到10% 的时候,他们将蠢蠢欲动;当利润达到50% 的时候,他们将铤而走险;当利润达到100%的时候,他们敢于践踏人间的一切法律;当利润达到300%的时候,他们敢于冒绞刑的危险。其实利润100%算什么,大把生意做得到,我们是1000% 的时候,才开始践踏法律。」

  光头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

  他说完,揉了揉脸,指着漆黑的屏幕说道「你那小女友的事你就别担心了。我为什么还要支走方丽娜,一方面是不想被她发现,另一方面,她遭遇了这些事情,偏偏亲人又不在身边,虽然增加了她自寻短见的可能性,但这样一来,她一个小女孩的,很容易就被唬住了,你真担心的话,这个星期,多作作她思想工作」

  「另外,我看你对她也没那么在乎的,我就额外给你上了道保险」

  「我给她上了药。」

  「什么药?」

  刚刚我就听到他询问过马脸。

  「一种可以瓦解人的意志,从根本上去影响人的药物。」

  「不要卖关子了好不……好……,你是说……」

  我脑子嗡嗡作响起来,本来已经倦意上头的我,一下子就变得无比清醒过来,我张开嘴巴,那几个字却总说不出口。

  光头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一些并不可爱的白色粉末。」

                ——

  浑浑沌沌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晒三竿了,除了马脸和几个看场的还有搞卫生的阿姨,其他人都走了个清光。

  回到家中已经是中午了。

  在家门口碰见了刚要外出的母亲,看到我,以往总会寒着脸训人的母亲,居然显得有一点点紧张与不自在,草草寒暄了几句,先是问我怎么这么迟才回来,还没等我回答她又问我吃午饭了没有,我才点了点头应了声吃过了,她就居然跟了一句没吃过的话厨房有……,旋即反应过来的她又补了句吃过了就好,然后表示她有些事要外出……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虽然走得并不算急,却让我感觉有些像落荒而逃。

  早一段时间她才教训我,说我三天两头往外跑,都不沾家。结果昨天和她说放学后直接去同学家玩,并在同学家过夜第二天才回来,她很痛快地就答应了,那声音甚至听出了松了一口气。

  本来这周的确安排了「新节目」,但现在不得不暂时中断。

  舒雅不知道跑哪去了,整间屋子就我一个人。突然间,我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了,躲在房间里看了一会书,没几页就翻不下去了,心乱如麻,看进去的字根本没在脑里停留就飘走了。

  我不知道为何如此烦躁,明明一切似乎都朝着更好的方向前进着……

  这个时候,手机突然欢快地叫了起来,这个手机只有两个人会打过来,但不用猜,肯定是光头。

  一接电话,扬声器里就传来了光头猥琐的笑声。

  「嘿嘿,林林,你母亲在家吗?」

  「出去了啊,你不是有监控吗?还问我干啥……」

  「谁整天盯着那玩意看。」

  我正纳闷,以为光头又改变主意了,非要找些乐子干,哪知道他接着猥琐地笑着说:

  「不过我不用看监控也知道她出去了。」操,那你还问个鸡巴啊?

  「你母亲在我这,嘿,这可不是我叫她过来的。」

                ——

  爱咋咋地……

  反正这种状况不是早就有所预料到了吗。

                ——

  百无聊赖,我在院子里转悠着,却突然听到「嘭嘭嘭」的敲门声。

  我打开门一看,立刻呆住了。

  陈瑶。

                ——

  除了那略微明显的眼袋,毛衣长裤的她浑身上下完全看不出一点儿昨晚被几名同学下药轮奸过的痕迹。只是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和看到我后眼里立刻滚动起来的泪珠,还是让我心里刺痛了一下。

  但也仅仅是刺痛了一下。

  不要摇摆,既然做出了选择,那就干脆点。

  「你……你怎么了?我都没生你气,你怎么先哭起来了。」

  我轻轻地搂住了她,她却狠狠地抱紧了我,仿佛深怕我会推开她走掉一般。

  「我昨晚去接你,大家都说你回家了,我打你家电话又没人接,真是担心死我了。我看要给你配一台手机才行了,难道你昨晚没回去。」

  听到了我的话,她在我怀里的身体明显地颤了一下。但她没吭声,只是这样地抱着我。

  我只好继续说道:

  「怎么了,我都没有生你的气。」

  「没……,我……昨晚,昨晚喝了点啤酒,回去就,睡了,没听到电话响……」

  这借口说的磕磕绊绊的,正常人都应该发现其中别有隐情,但早知是怎么一回事的我,又怎么可能顺着这样的线捋下去?我装作并不察觉,继续问道:

  「没事就好,怎么突然就过来了?镇上离我家这么远,你给个电话我,我去镇里找你嘛?」

  陈瑶明显地呆滞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手,衣袖抹了一下眼泪,露出自己也不曾察觉的、牵强又苦涩的笑容。

  「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想见见你,就傻乎乎地骑车过来了。」她说着,终于对我笑了一下「怎么,你不想我来找你吗?」

  「你这是什么话,快进来吧。」

  我让开身子,她犹豫了下,也不知道她在犹豫什么,但她还是迈开步子走了进来。看着她那单薄的身子,我突然想起了光头昨晚对我说的话,我立刻从后面再次抱住她,嘴巴就往她的脸蛋亲去。

  「你干什么……,被你妈看到了怎么办。」

  「她们都出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

  她刚开始躲避着,扭过头去不让我亲,但很快我们两个又紧紧抱在了一起,然后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亲吻着,她明显比以往还要热烈的地回应着我,而也热烈地回应她的我,内心却觉得没来由地抗拒。

                 ——

  「林林,你有想过读完书后,要做些啥吗?」

  「我也不知道啊,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特长,到时随机应变吧,你呢?」

  我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至少没认真想过。母亲当初执意让我考个大学,离开这里,说呆在这里一辈子都没出息。但对于我个人来说,这片土地我熟悉,而且自己也不是个读书的料,其实要是说考个二三流的大学,我的成绩还凑活,问题是我对这件事完全没有热情。

  「我……」陈瑶欲言又止。她的状态一直很消沉。

  「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说,想当老师的吗?」

  「我是这么想过,但妈妈不同意,她说当老师没出息……」陈瑶幽幽地说道:「她想我考公务员,最近家里的糖厂被解封了,母亲又想我跟着她学做生意。」

  「那其实挺好的,至少你还有个目标不是?」

  「但我不喜欢啊。」陈瑶看着我说道:「你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吗?」

  「这太多了。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无论你喜欢不喜欢,其实没有多少选择。既然如此,还不如试着去接受呢。」

  「是吗?」

  陈瑶又低下了头。

  良久,她突然抬起头对我说:

  「林林,我今天不想回家了。」

                ——

  第二天清晨送陈瑶出门,我本来要送她回家的,但她执意要自己回去。我一度担心她会不会半路想不开,但从昨晚的观察看来,她情绪已经稳定很多了。

  我也不知道马脸对陈瑶做了些什么,光头对我几乎可以说得上无话不说,但大部分行动上的事,他却很少让我参与。我也估摸不清姨父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瑶自始自终都没鼓起勇气将这件事告诉我这名男朋友,毫无疑问,经过马脸对她做的「思想工作」,她最终选择了忍气吞声。

  我既感到松了一口气,又感到无比的失落。

  这也愈发坚定了我的念头,这个该死的社会,如果不想受到伤害,那么最好如同光头所说,要有抗风险的能力,而最能抵抗风险的,只能是金钱和权势,而不会是那些所谓的爱与理想。28

  班长的那老土的双辫不见了,长发很清爽地用一条花绳在脑后扎了一条马尾,脑袋摆动间一甩一甩的,某一瞬间居然让我想起了邴婕。

  李俏娥的改变,不但体现在那发型上的释放,连穿着也与以往大相径庭,以往她是明显的农村土妹,万年不变的校服运动服,几乎从来没见她穿过裙子,但今天不但穿了一条连衣裙,还是一条明艳的明黄色连衣裙,让她看起来平添了几分光彩。

  唯一不变的是那张看起来总显得腼腆胆怯的脸。

  课间,班长被几位原本要好的女同学围着询问,我的座位就在旁边不远处,侧耳倾听,发现班长居然应对有度,好像她真的去了哪个城市的大医院里接受治疗一般,尽管说得磕磕绊绊的,但里面的某些细节让我这个知情人听得都差点儿信了。

  但有些东西,真的假不了,她总会控制不住地把眼神投向我这边来,但接触到我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又像受惊的兔子般躲闪。

  嘿,时间多得很。

  我不再去恐吓这只受惊的小绵羊,转头投向了陈瑶那空空的位置,刚回到学校的时候,一直等到上课都没见人,我也不禁害怕老师突然跑出来宣布些什么事情。刚刚才在天台上给她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她休了病假。

  电话里她声音蔫蔫的,看起来的确是不舒服,她的说辞是那天喝醉了没盖好被子着凉了。但我心里清楚,哪是什么着凉,真要着凉周六那天早生病了,一直到周日上午离开,她都好好的,有怎么可能是因为周五晚上没盖好被子。但我是不可能拆穿她的,关心地问候了几句后,叮嘱一下常规的注意事项,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也愈发佩服光头在这方面的预见性,他那天晚上就十分肯定地说,周一陈瑶肯定会请假,这是一种十分正常的躲避心理,还让我一定要去她家看望一下她。

  第二节课是我最讨厌的数学课,我直接趴桌子上睡觉,但是心里面想的事情多了,并没有睡着,眯着的眼缝里,数学老师在我面前来回经过了几次,对于我这个瞌睡虫仿佛透明一般不闻不问,要是陈熙凤老师,肯定一书本就敲了过来。

  不过说起来,身份真是一种奇妙的事情,在不同的身份下,人的行为态度似乎是可以截然不同的。例如我,如今我也算是做了点伤天害理的事情,加入了一个实力强大的黑社会组织,每个月领的钱比我们老师还要多。但实际上,此刻我对自己的认同就是一名学生,一名安安分分的学生,虽然偶尔上课睡觉画画开小差,但我从不半路就起身往外跑,也不曾做过任何对老师出言不逊的行为。这可能是母亲对我在这方面的教育已经深入骨髓的原因。

  这么胡思乱想着,好不容易熬来了下课铃声。

  我想无论对于差生还是优生,下课铃声必然是悦耳的,大概没有哪个智障会喜欢一直上课的吧?

  那天参与轮暴陈瑶的,今天只有黑狗和王伟超来上学,草包自然不用说,就连四眼也请了假。王伟超和黑狗一样,反正都是犯过事的,多了一件也不压身,但他中午是回家吃饭的,所以一下课就跑了。

  而黑狗突然凑过来,他的手指着窗外,陈老师那曼妙的身材再窗外走过,他低声地说道:「老大,什么时候我们把她也给办了吧。」

  这个「她」自然指的就是陈老师,我剐了他一眼,他干笑着在一边不吭声了。

  「要弄谁先得问过我,我说可以弄,才能弄,我说不行,你要是敢私自乱搞事,我就剁了你的手。明白了没?」

  我迫不及待地彰显着自己的权力和威风。

  你看,身份就是这么奇妙的事情。

  以前我们之间混在一起,虽然明面上是我和王伟超拿主意的比较多,实在是大家都是平等的关系,谁也别想指挥谁,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都要询问一二。如今搞了小团体,等级分明后,彼此说话的方式和态度已经是截然不同了。

  黑狗连忙堆起笑容,连声说道这必须的。那种恭敬的模样,也是以前未有的。

  这货在上学路上遇见时,看着我那敬畏的眼神和那兴奋的心情,其实并不难理解他如今的表现。当天他们虽然脑子一热在我的安排下把陈瑶轮了,实际上马脸和我说,走的时候他们都特别忐忑,草包差点没哭出来,那感觉就像已经被警察按在地板上了。但如今两天过去了,风平浪静,这哪还轮到他们不服气?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待会有你感叹的时候。

  「走,带你找点乐子去。」

  此时教室里面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三五个人还在拖拖拉拉地收拾书本,其中就包括「大病初愈」的班长。我起身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明显感到她身体颤抖了一下,我看过去,她神色上倒没什么变化。

  我也没说什么,直接就朝外面走去,而班长也在这个时候起身。

  出了教室我没有下楼去饭堂吃饭,反而继续朝上爬楼梯,而跟在我身后的班长低着头落后几步在后面。

  黑狗看到了我拍班长的肩膀,又开到班长跟在身后随着我们上了天台,他立刻凑近了一点,一脸惊讶地低声问道「我操,老大你不会是把班长也那个了吧?」

  「呆会你别说话,给我站一边看着,明白了没?」

  「哦。」

  上了天台,我又朝另外一边的小房间走去,那是学校的杂物间,以前在操场西边的,那边建新的教学楼后被拆掉的,就在楼顶这里盖了各新的,用来放作业本草稿纸之类的东西。

  我掏出从大东那里要来的万能钥匙,其实所谓的万能钥匙不是一条啥锁都能开的钥匙,而是一串不同牙齿的钥匙,那会的锁相对简单很多,我只试到第三把,杂物间的锁就咔地一下弹开了。

  三个人进了杂物间后,等黑狗把门关上后,我看向班长。她进来后就呆呆站着,低着头,无处安放的双手在弄着衣角。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就在这个时候,啪嗒啪嗒,几滴泪水从班长低垂的头颅上掉落在地上,其实根本没有声音,但是看着地上的很快就消失掉的水痕,我脑里就是这么想着的。

  班长突然抬起头,脸上挂着泪水的她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既不是悲伤也不是痛苦,反而看起来有些淡然。她抬起手,居然开始解起外套的纽扣,动作不急不缓,丢掉外套后,她反手到身后拉连衣裙的背链,折腾了几下,链子扯下,手从衣袖拔出,然后那条连衣裙就顺着她那瘦削的身子掉落在地上。

  班长浑身上下只剩下白色的胸罩和粉色的内裤。

  黑狗不由地吹了一声口哨,班长的脸此时才因为难堪微微发红了起来。

  看了我一眼后,她又把胸罩解了下来,丢到了脚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段时间没见,她的胸部好像比上次在她家和大东轮暴她的时候好像要显得大了一些。把内裤也脱下来后,光着身子的她,双手环抱在胸部下沿,那瘦削的身子轻微地颤抖着。虽然此时是正午,但毕竟也是入冬了,温度还是有些寒凉的。

  「把衣服穿上。」

  班长愣了一下,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这边黑狗却是急了:「老大!你就……」我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就闭上了嘴。

  班长此时反应了过来,低头弯腰去捡地上的衣物,就在她手伸向底裤的时候,我上前一步,一脚踩在她的底裤上。

  「等一下,保持这这个姿势不要动哈。」

  猫捉老鼠的游戏,又怎么可能是一口吞下就算了。

  我牺牲了这么多,冒着以后可能吃枪子的危险,所追求的,不就是这些迷人的权力吗!这种可以控制别人,肆意践踏别人的权力!

  就像他们对待母亲所做的事情。

  光头昨晚和我通过电话,他说姨父很满意我在歌舞厅做的那件事情,大赞我有出息,班长就是奖励给我的奖品。

  妈的,随随便便就把一个人送给别人当礼物,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奴隶社会。

  班长果然不敢违抗我的命令,颤抖着身子维持着弯着腰撅着屁股的姿势。我松开脚来到她身后,手伸到她胯下,按在她的逼穴上揉弄了起来。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

  「妈的,一个中学生下面居然长了这么多毛,你身为班长,就这么给女同学们做榜样的吗?哇……黑狗,你过来看看。」

  那边的黑狗刚把裤子扯下,露出鸡巴,听到我喊见,那家伙裤子也没提就这么甩着鸡巴跑了过来。

  「你看看这骚逼,我才摸了几下啊,你看这逼水流得……我操,看我们班长以前正正经经的,没想到是个大骚货。」

  我当着黑狗的面左右掰开班长的逼,也不知道光头他们对班长干了些什么,在这种屈辱难堪的情况下班长不可能产生任何情欲的,她那边听到我的话后,已经止不住低声啜泣起来,但她那看起来还很稚嫩的逼穴,却在我手指撩拨了没多久,就开始不断地冒水,变得异常地湿润起来。

  现在我只要掏出我那根早已硬的发疼的鸡巴,轻而易举地就能一插到底了。

  「黑狗,想不想操我们班长的骚逼?」

  「老大,瞧你这话问的,这还有不想的……」黑狗猥琐地笑着:「不过,老大你先来,你都没上,我哪敢……」

  「少给我拍马屁。给我扶着她。」

  我看班长那身子摇摇晃晃的,眼看就要摔一边去。黑狗闻声,连忙在旁边抱住了班长的身子,这边刚抱稳,那边手就伸了出去按在班长那才微微隆起的胸部搓了起来。

  我将中指和无名指并拢了在一起,一下就分开连片粉嫩的逼唇,插入了班长那湿漉漉的逼穴里勾挖了起来。我还以为班长被绑走会,会被迫接很多客人还债,一般小说里的戏码差不多都是这样,我还以为她下面早就被弄松垮掉了,没想到两只手指插进去反馈过来的感觉却是还挺紧凑的。

  我深吸了口气,此时自然是恨不得脱裤子将班长操一顿,但我还是强行克制住了。

  我把手指抽出来,走到另外一边,另外一只手握着班长的马尾往后一拉,班长吃痛地发出一声低呼,头颅被迫抬了起来,

  「来,舔舔,尝尝自己逼水的味道。」

  班长伸出舌头,舔弄着我的手指。

  「怎么样?」

  「有点……咸咸的……」

  嘿。

  我捡起地板上班长的底裤,特意翻到裆部那一面,放到她鼻子前。

  「什么味道?」

  「……」班长沉默了一下,「骚……骚味……」

  看来李经理把她调教得挺不错的。

  「黑狗,放开她。」

  黑狗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站到了一边去。

  「蹲下来,掰开腿,来,自己把逼掰开。」

  班长光着身子一边抖动着,一边在我的命令下一一照做,然后,我就将地上那条被我踩脏的内裤,一点一点地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好了,这下你真的可以穿衣服走了。但下午下课前,比那骚逼里面的内裤不许拿出来,你要是尿急了,就尿完了自己给我塞回去。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蚊子般大的声音。

  「还有,你给我听清楚了,老子让你脱衣服你才能脱,我让你走你才能走,我要操你,你就给我乖乖地掰开你那骚逼!!明白了吗?」

  「明白了……」

  「你这种骚货,以后除非你下面来那啥了,不然以后不要穿内衣了,你欠了这么多债,干脆省点内衣钱。」

     ***    ***    ***    ***

  班长里开后,黑狗呆呆地看着班长离去的方向,嘴里喃着「这样都不干一炮……老大你这是……哎呦——!」

  我一脚踹在黑狗的屁股上,力气也不大,他啷当了几步,转过头来一脸不解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踹他。

  「我的话听不懂了?我刚不是让你别说话吗?」

  我目光咄咄逼人地看着黑狗,他低下了头,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服气。

  狗日的,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

  「你他妈的给我管好下面,别整天一副发情的疯狗模样。我知道你以前犯过什么事。嘿,别急着否认,在这片土地上,还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你也够大胆了,要是草包知道你和你表哥把他娘给按玉米地轮了,嘿,别看草包那怂样,要是给他知道了,你清楚草包这人疯起来比谁都疯,我敢肯定他会拿刀把你给剁了。」

  我话这边说着,那边黑狗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没……我没有啊……我……我……」

  黑狗下意识就想否认,但我冷冷地看着他,他支吾了两下,才脚一软,坐倒在地上。

  这事我从光头那里听到我也是惊呆了。

  光头怀疑黑狗犯过事,他不放心,就叫马脸去摸摸黑狗的底,马脸就去打听一下他平时除了我们还跟谁厮混在一起,就查到他表哥那里去了。他表哥就是个小混混,没想到居然是大东下面的人,在姨父的一个地下赌场看场子的,马脸当即叫来一问,本来也没指望能问出什么,就是探探黑狗的性格啊,生活等一些细节,嘿,好家伙,没想到他表哥以为黑狗惹了什么人,一下子就把这件事给曝了出来。

  我偶尔也去草包家玩,他母亲许红娟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平时话不多说几句,是个文盲,大字不识几个,在家里面都是被草包他爹呼呼喝喝的。黑狗和草包平时走得比较近,两家人住的也近,经常串个门什么的,没想到草包母亲那懦弱的性子居然让黑狗这胆大包天的家伙起了邪念。要说起来,草包他娘相貌着实一般,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唯一一点就是身子有些丰润,胸脯有几两肉。

  黑狗这家伙怕自己弄不来,于是怂恿了他表哥一起干,在黑狗再三拍胸脯说肯定出不了事后,黑狗表哥本来就心痒痒的,立刻就应了下来。

  草包母亲一个月要回几次娘家那边,踩过点的黑狗和他表哥就躲在村外的玉米地里,第一次因为有其他人路过放弃了,但两人愈发觉得成功的几率很大。然后第二次许红娟独自拿着电筒经过的时候,蒙着脸的两人从后面一下子冲了上前,一个人捂嘴巴,一个人拿匕首威胁,草包的母亲就这么被挟持进了玉米地,嘴巴里被塞了自己内裤,就这么被黑狗表兄弟两人在玉米地里给轮了。

  结果不出黑狗所料,许红娟被恐吓了一番后,回去果然把这件事捂在心里,没有声张。

  我心里愤恨地想着,妈的,真是老乡老乡背后一枪,先是王伟超胁迫了母亲,而今黑狗也干了草包的母亲,我操,会不会四眼也把黑狗的母亲给弄了呢?这都什么鸡巴玩意的事。

  其实这样的事,不得不说是在是和村子的环境有很大关系,人穷志短,穷乡僻壤里最多偷鸡摸狗的事。这些年来,村里的治安一直很差。

  「以前你爱咋整咋整,现在不一样了,你得听我的,女人少不了你的,但是你要是敢自作主张,别怪兄弟我不讲情面。」

     ***    ***    ***    ***

  打发黑狗后,在校外为数不多的馆子里随便吃了个快餐。自打姨父说我通过考验后,我每个月都能在李经理那里领工资,基本上算是啥也不用干,一个月就能拿800元,比许多在厂子里干死干活的工人还高得多了。

  下午我没回学校,直接就翘了课。

  翘课的感觉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迷人,当别人被困在教室里昏昏欲睡的时候,我却大摇大摆地在田野间飞驰。

  当我出现在陈瑶面前时,看着我,她眼泪止不住地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结果直接就抱着我哭了起来。

  我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不用这么感动吧……不,你这是激动了啊。」

  我突然又有点难受了,我过来看望她不过是接受了光头的建议罢了,自从决定把她牺牲掉,我心里面留给她的位置已经不多了,而且很快就连那一丁点的地方都会被我清扫出去。但是每每当她真情流露的时候,我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影响着。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容易摇摆了,摇摆的人注定一事无成。」

  光头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陈瑶看起来的确是「生病」了,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明显的黑眼圈,鼻子不时地抽抽,哭的时候看起来还有点精神,但在沙发上坐下后,没聊几句,感觉她的精神状态就开始有些恍惚。

  但我心里明白,这哪是什么病,这是「瘾」发作过的痕迹。

  「要带你去看下医生吗?陈瑶,陈瑶?」

  「嗯。」我连唤了两声,精神有些恍惚的陈瑶才反应过来,她又抽了下鼻子,摇了摇头:「我没事的,我睡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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