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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1-54)又名寄印传奇 - 2,29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6860 ℃

  但那双氧水清洗伤口实在是太疼了,一挨上去,我似乎还能听到嗤的一声仿佛硫酸腐蚀般的声音,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没想到后脑又挨了一巴掌。

  「打人不打脸,要是破相了,你儿子以后可找不到媳妇了。」

  「不破相你也找不着媳妇。」

  「说真的,我还真不想找了。」

  「你又说什么鬼话。」

  本来缓和下来的气氛,因为这两三句对话又变得异常别扭起来了,我是无心之说,而母亲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又沉默了下来。等清洗完伤口贴上止血贴,母亲才幽幽地抛下一句:「你还小,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不要管?你这贱货不知道你的归属权已经属于你儿子了吗?

     ***    ***    ***    ***

  「妈……」

  晚饭,大家都在埋头苦干的时候,舒雅突然声怯怯地喊了一声。

  「怎么了?」

  「我,我不想住宿舍了……我能回家住吗?」

  「为啥?」

  母亲听到妹妹的话,立刻抬起头来,表情凝重,那都懂得眼珠子里,似乎还带着些惶恐不安。

  我也侧起了耳朵,生怕妹妹嘴里突然吐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我不是和秀清住在一块吗,最近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半夜三更的会突然醒过来,在那揪被子,她还哭,你晓得不,这黑灯瞎火的,搞得恐怖片似的,我都要被吓死了……」

  「不会吧?」

  我和母亲都同时松了一口气,母亲是直接就吁了一口气,我则是心里提起来的瞬间就放了下去。

  「她不是那个?」

  不知道内情的我指了指脑袋,母亲那边却是低头若有所思,脸色突然又难看起来了。

  「没有呢,白天她都好好的,就是最近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妈,反正我是不想住那里了,这几天我被吓得都不敢睡觉了……」

  「要不我让老师给你换个宿舍?哎,实在不行,那就回来住吧。」

  后来我得知,那段时间光头时不时就在母亲那里过夜,相对于姨父,光头对她的手段显然粗暴得多,她害怕被舒雅发现,所以干脆就安排了舒雅寄宿在学校里。而自从姨父宣布不再碰母亲后,除了作为交易答应光头的那些次数外,光头也减少了和母亲接触的次数,所以妹妹搬回来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妈,你自己都住宿舍里了,你让妹妹晚上一个人呆在家吗?最近不是在传有什么杀人犯跑到我们这边来了吗……」

  「林林——!」

  母亲楞了一下,大概她都忘了自己也开始住在校宿舍里了,但她很快说道:「我回来就是了。」

  妹妹本来就不喜欢寄宿,听到母亲这么说,连忙说要回来住。

     ***    ***    ***    ***

  周一,不出所料,小舅妈没有回校,但我并不是很担心,因为大东找了个小弟盯着那边。周日那天大东给过电话我,说小舅妈情绪很稳定,当天内的该煮饭煮饭,该浇菜浇菜,唯一异常的就是没有喂鸡。

  中午放学后。

  教学楼天台杂物间。

  黑狗坐在一个破旧的背跃式跳高软垫上,拿着手机在玩着吞吃蛇游戏,没有手机的四眼百无聊赖地在窗户前往外张望。小团体中没来的两个人,王伟超去看牙医了,而草包则推说有事,但我看他那闪烁其词的样子,看来两周过去了,他是没有缓过来。这也让我不禁开始怀疑,当初逼迫他加入是否一件明智的事情。

  尤其是还有黑狗那摊子烂事,要是暴露出来了,不得不说就是一颗随时会被引爆的炸弹。

  而我并没有和他们站在一起,躲在那堆堆叠起来的杂物后面,通过哪些间隙窥视着外面,由于我身处于背光区域,外面的人如果不是仔细查看,是很难发现里面躲着人的。

  躲在里面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脱得只剩上衣的班长李俏娥,她此时双腿岔开蹲在我面前,一根掉漆的接力棒从她光溜溜的屁股里,那粉嫩的肛蕾里伸出来,顶在地面上。

  我将前天晚上戴在小舅妈脑袋上的头套带回了学校,此时就套在班长的脑袋上,我这么做自然不是害怕班长看到谁,而是戴上了这个头套后,很多虐待女人的工具就可以配合实用。例如鼻钩,将班长的鼻子拉扯起来后就可以扣在头套顶部的一堆小圆环上面。又例如我此时拉扯着班长脑袋强迫她口交的口环。

  我这边正爽着,那边四眼突然喊了一句「来了」,我这边才刚刚有点感觉,就干脆把鸡巴拔了出来,换了条橡胶棒塞进去,然后低声在班长耳边说:「别乱动,不然要你好看。」

  没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已经一周没回来上课的陈瑶。

  今天早上我还虚情假意地关心了一下,但她显然因为毒瘾的事情显得有点心事重重,经常走神,有时候说话也言不由衷的。不过这也正合我意,我就适当地表达下不满,没继续纠缠她了。

  此时的陈瑶心态已经经过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着室内曾经参与轮奸她的两位男同学,她眼里没有多少刻骨的仇恨之类的,更多的居然是一种恐惧,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孔,此时更是又苍白了几分。我和她的距离其实很近,躲在暗处的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睛里透露出来的那种恐惧,不安。

  「沈金财……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你把照片还给我,不然我,我就报警了。」

  这傻妞,自己都表现得鹌鹑这样了,说起话来更是低声细语的,有这么恐吓人的吗,这能唬到谁啊?

  「咻——!黑狗,她威胁我们啊……」

  「啧,吓唬谁呢,那你赶紧的,好走不送。」

  四眼吹了一声口哨,嬉皮笑脸地对黑狗说道,黑狗冷笑了一声,说完继续低头玩游戏。

  一滴泪水滑下,陈瑶颤抖着身体,然后转身,走了两步,门都打开一半了,但还没走出去就身躯一震,又停了下来,因为这个时候黑狗头也不抬地喊了一句:「你尽管走,你要是出了这里,那东西你以后也拿不到咯。」

  等陈瑶转身来到黑狗面前,她已经哭红了眼,她带着哭腔,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们……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想要吗?」

  黑狗也没有回答陈瑶,反而从裤兜里掏出一小包装着白色粉末的小封口袋,在陈瑶面前晃了晃,反问了一句。陈瑶的回答是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出去,但黑狗立刻把手一缩「哎,眼看手勿动啊……你还没回答我呢,想不想要?」

  陈瑶咬了咬下唇。

  「想……」

  「哦,你刚刚就是这样的态度求人的?报警?你当天晚上报警老子也不怕,现在?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干的?真是笑话……」

  黑狗扯着虎皮开始大放厥词:「早几天给你送货去的时候,你可不是这种态度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玩意呢,别看就这么一点点,可贵的很,早几天送给你的,就当是那天晚上的过夜费了,就不收你钱了。」

  「你……」

  看着黑狗居然指鹿为马地将一件严重的强奸罪刑说成了嫖娼,而她这位受害者居然变成了娼妓,陈瑶立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黑狗就欲发作。

  「别手指指啊,我这里就明说了,老子也不怕你一拍两散,我最多少教所蹲两年,嘿,你就不一样了,大好青春年华啊,要是进一次戒毒所,你这辈子肯定完蛋了,别忘了,你还有一堆光屁股挨操的照片在我那,我把它都给我一个兄弟那里了,我要是出了啥事,嘿,我保证你去到哪里那些照片就发到哪里,让你亲戚朋友,邻居相亲们清晰地认识认识你,哈哈哈。」

  陈瑶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面上,脑里显然不由自主地构想起那些情景,很明显,她根本承受不起那样的后果。

  「不……你不能这么做……呜呜呜……」

  陈瑶把头颅埋进两个膝盖之间,失声痛哭了起来。

  「别再这里哭哭啼啼的啊,要是被别人听到过来,到底丢脸的只会是你。」

  陈瑶闻言,果然止住了哭声。

  「我们就少废话了,这包东西你想要可以,我狗哥童叟无欺,你拿钱来,我给你货。」

  「多少钱?」

  「500块一包。」

  「什么——!?」

  陈瑶呆住了。

  也由不得她不震惊,当时城里面的职工工资,平均700—900左右的幅度,但那是城里,在这个小山村或者镇上,实际上还要少很多。

  而这一小包的分量,实际上最多支撑陈瑶2—3次的瘾,我从光头那里了解到,给陈瑶的不是一般的货,发作的频率没有那么高,但基本上也是4—6天发作一次,也就是这么一点儿东西,最多也就半个月的量,那么一个月下来,按照黑狗开出的价格,起码要1000元的开销。

  那么问题就来了,陈瑶只是一名学生……

  「你……你这不是抢吗?我没有那么多钱……」

  陈瑶绝望了。

  「抢?你以为这是面粉哦?哼,别说你没钱了,这玩意,你没渠道,你有钱也买不到。」

  黑狗嘿嘿地淫笑「但是呢,你虽然没钱,但你身上有些值钱的东西啊……」

  陈瑶已经被黑狗喊出的数字惊呆了,一时间没有意识到黑狗的意图,还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看去,寻找到底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别看了,陈瑶同学这脸蛋身子都不错啊,嘿,我可是验收过的,你要是出来卖,一次也能卖不少钱呢。」

  「你……你无耻……不……我不……」

  陈瑶终于明白了黑狗的意思,顿时浑身发抖起来。

  「无耻?狗哥我这是为你着想好不好?你那些照片在我手上,我要白玩你,你他妈还敢拒绝?形势比人强啊,上次送货去,你不是一脸要吃了我的样子吗?结果呢?最后不是乖乖地掀开衣服让我玩奶子,给老子舔鸡巴?现在给我装什么?」

  这件事我知道,因为是我安排的,因为只有我才能拿到药。我当初也警告过黑狗,要碰女人必须经过我的首肯,而这次黑狗的行为就是我默认的。

  陈瑶已经脏了,我能接受母亲脏了,但她我却是越来越难以忍受,我已经在想着怎么摆脱这层关系了。所以,我毫不犹豫就把她拿来当然控制手下所必须要有的奖励,有甜头他们才肯卖力为我办事。

  黑狗把手机往旁边一丢,走上前,伸手就朝陈瑶的胸部摸去,陈瑶摇着头,我以为她会闪躲,会反抗,没想到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并没有闪避,被黑狗隔着衣服搓起了奶子。

  其实反抗了又如何,她的命运早已经决定了,再怎么反抗也不过是某种形式主义。陈瑶的性格本来就有些果断,从她主动给我写情书就能看得出来,如今这种果断,却是她迅速沦陷的决定因素。

  「那天要不是你奶奶回来,老子已经把你按在床上操了。现在你想清楚哦,你想想来瘾时那种生不如死的难受劲,再想想这玩意吸进去时那爽飞天的感觉,这绝对是物超所值啊……」

  黑狗一边怂恿着陈瑶,一边把手插进了陈瑶的衣衫里。

  「这次我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清楚了再来找我。不过要快哦,上次只给了你一次的量吧,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哦。你可别在课堂上当着大家的面滚地板了,要是那样我也救不了你啦。」

  双目失神地呆呆被黑狗猥亵着的陈瑶身躯又是一颤。

 第32章

  从周一开始,每天清晨我都早早地在校门口附近溜达着,虽然大东说小舅妈情绪稳定,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但没想到,我以为小舅妈周一请假了,实际上小舅妈并没有,只是我没有碰见她所以下意识以为她需要像陈瑶那般需要休假来平复心情,而我是在周二的早上守到了小舅妈。

  看到小舅妈的车远远开来,我赶紧溜到停车场不远的地方,准备人为制造一场「偶遇」。等她停好车,我立刻就从躲藏的转角处走了出去,看到她背对着我关车门,我远远就喊了一声「舅妈……。」

  平时在学校她听到我这么喊她,大部分的时候都会笑骂着说:「喊柳老师!」但今天一直到我喊了第二声她才反应过来,转过身来是淡淡地笑着,居然和我打了声招呼「林林。」后,就没有其他反应了。

  小舅妈往日那张精致的脸蛋配合那灿烂的笑容总是显得容光焕发、光彩四溢,今天看着,那略微浮肿的眼袋和嘴角的弧度,还有一些看不出来却能感觉到的东西,明显地刻画着憔悴。

  我立刻佯装关心地问候道:「你生病了啊?」

  小舅妈错愕了一下,摸了一摸脸蛋:「啊,很明显吗?」然后嘴角扯出牵强的笑容「是有点不舒服。」

  那声音也没有平日里那种中气十足活力四射的感觉,相反显得有气无力,情绪低落消沉。

  「那干脆请假看医生去啊,都快要放假了,也没啥课了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来,我帮你拿。」

  「你一边去吧,又说让我休假,又要帮我拿包,你到底是想我上班还是想我休息?」

  我立刻装作无比关心地想要拿过她的布包,她笑了一下,这个笑容倒是自然了不少,她推开我的手:「一点不舒服罢了,不碍事的,你个毛头娃,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人了。」

  「嗨,那也就是对你,小舅妈,要是换一个,我才懒得搭理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又做了什么坏事了吧。」

  我眼皮一跳,妈的,你还真说对了。

  我们往教学楼边聊边走,我施展浑身解数之力,尽量试图让她开心起来,而我的担忧,也随着和小舅妈有说有笑儿烟消云散。

     ***    ***    ***    ***

  命运是个爱开玩笑的顽皮孩子。

  我们经常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描述成命运使然,或者命中注定,但是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

  就在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周,发生了另外一件对我人生造成了极大影响的事情。就在我以为诸事顺利,准备继续大展拳脚的时候,大东给我来了个电话。

  「林哥,你听我说,你现在就来市医院。」

  大东的话讲得有些急促,我还听出了一丝慌张的气息在里面,我的心脏立刻一颤,莫不是小舅妈的事情事发了?

  没等我细想下去,大东那边貌似也在缓口气,他急需说道:

  「陆书记中枪了,现在……」

  什么?

  「……但坤爷他……」

  光头死了?

  大东那边说了一大堆话,但我的大脑只接收都了两个消息,这两个消息如同两颗原子弹在脑里爆炸一样把我给炸懵,我一直以为某些形容不过是文学修饰,但我的大脑当其时真的轰的一声,嗡嗡作响,大东下面说的话我是一句都听不清了。

  好不容易我缓过气来,再次追问下来,才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今天早上,姨父从鱼得水宾馆出来,街道对面早餐铺就走出了一个男子掏枪对姨父连开了7枪,姨父身中3枪,而当时陪同在旁的光头也中了1枪,但就这打在心脏上的一枪就要了光头的命。

  枪手开完枪后,抢了一辆摩托车逃逸了,而大东才从宾馆里冲出来,招呼人把姨父和光头抬上平时用来运货的面包车,送去镇卫生所,然后才转到了市医院里去。

  「陆书记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一枪打在了肩膀上,一枪打在大腿,最严重的一枪打在肚子,现在还在手术室,但我在车上看他说话什么的都还不错。他让我喊你到医院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当其时立刻就翘课。

     ***    ***    ***    ***

  推门进去,没想到房间里除了姨父,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却不是姨妈张凤棠,而是一名陌生的女子。

  这位站在床边的女子看起来大概30左右,短发,眼睛大而有神,嘴唇窄而偏厚,皮肤偏黑,身材看起来高大结实,上身黑色的短袖紧身T恤紧紧地包裹着一对丰满的胸脯,紧贴肌肤的衣服直接将底下胸罩的边缘勾勒出来,下身一条牛仔裤。

  「这位是琴姐,谈情说爱的谈情,有个妹妹叫谈恋爱,哈哈,咳……咳咳……」

  看到我进来,没想到姨父招呼也没打就开始介绍起人来,虽然声音有些疲弱,显得中气不足,但能笑至少证明这次伤得不算严重。

  被姨父拿来开玩笑的女人却木讷着脸,对姨父的话毫无反应,既没有笑也没有生气,反正冷冰冰地看着我,那眼神像刺刀一样,看得我浑身不舒服。

  「开个玩笑啦,是钢琴的琴,你就叫她琴姐就好了。这位就是林林……」

  「你……」即使心里感到不适,但出于礼貌我还是想和她打声招呼,没想到我一句你好才说了你字,对面那女的就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你就找一个小孩子顶替董坤的位置?」

  等等,她说了什么?顶替光头?

  「对。不过不是全部业务,以前光头下面那些人,现在让他来管管,他以后也是要进入公司高层的,现在就当做准备历练一下。」

  「凭啥,就凭他是你外甥?」

  「这个理由不够充分?」

  琴姐看着我,眉头卷成了一团,我有些不知所措,打心底里吧,对于女子口中那轻蔑的姿态我是不服气的,但实际上,真要我接受光头的事我也没底。

  「反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没想到琴姐前面质疑了那么多,转口就同意了。

  「我有更充分的理由……」

  姨父突然目光炯炯地看着我,那眼神让我觉得不寒而栗,刚开始我还疑惑对对视着,很快我就低下了脑袋。

  「我要离开这里几年。」

  什么?姨父要走?

  「一则我要为光头讨回个公道,为我自己讨回个公道,二则,我以前觉得公司的路子就是继续做大做强,现在发现这条路子的尽头是个死胡同,现在全国各地甚至国外,加起来有几百号人跟着我吃饭,这么多年了,他们的饭碗不能砸在我手上。我要找一条新出路。」

  姨父说的这些,我都没有多少体会,想来是说给琴姐听的。

  「这次遭遇枪击,让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有些事啊,宜早不宜迟,迟了可能就没机会咯。」姨父突然转头看向了琴姐,「啊琴,你出去下,我有点事要和我外甥说。」

  我突然有些不详的预感,没来由的,明明事情正朝着我最理想的方向前进着,但我就是感觉到有一些怪异的气氛徘徊在病房里。

  等琴姐出去后,姨父再一次用那种灼热的目光看着我,他从病床旁边的柜子上拿过一个牛皮纸信封,他递给我,我不明就里,但还是接了过来。

  「里面是一些文件,你看看,不过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解开大信封上的绳子,然后将里面的几页纸抽出来,但我只抽了一点就停住了,因为我看到文件上的那四个大字——亲子鉴定!

  「你给我看这个干啥?小宏峰不是你儿子?你怀疑姨妈出轨了……你要我查这个?」

  「她的确出过轨,不能说出轨吧,应该说报复,但这个报复我认了……」姨父失笑一声,摇着头「女人啊,其实就是那么一回事。」他又看向我:「你和你姨妈的事,你,我不计较,不关你事,我会让她明白,她是多无知多愚蠢的……」姨父又冷笑了一声,继续看向我「先不说这个,你先看看文件。」

  「哦。」

  这次我直接就把文件抽了出来。

  然后天开始打雷,整个病房开始扭曲起来,像小船在浪涛中摇晃,倾覆……

  因为我看到了两个名字:陆永平、严林

  其他内容我统统看不见,我眼里只有那文件上一个小方框的位置,然后我的手发抖,文件滑落,三张纸落了一地。

  不可能……不可能是真的……

  「是真的。」

  不……你拥有这家医院,你可以伪造这些文件……

  「我没必要骗你,这样骗你也没有好处。」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说!你干嘛要回答我!?

  这间房子摇晃得太厉害了,我终于站不稳,一跟头跌倒在地上,连带着将吊瓶杆也带翻在地,那钢管摔在地板上应该发出很响亮的声音,但我什么都听不到,四周一片朦胧,只有姨父那张我最不想看到的猥琐面孔清晰无比地躺在那里。

  「你是我儿子,当年让你母亲怀上你的不是严和平,而是我,陆永平。」

     ***    ***    ***    ***

  「我恨你母亲!」

  「我恨她们一家子!当年我父亲,也就是你爷爷意外身故,家里揭不开锅,我们几兄妹差点没饿死,我母亲去她家求点米粮,那个年头,谁也顾不得谁,被拒绝了我也没啥话说,我也不懂,但她张凤兰朝我母亲扔了石头,结果那石头砸在我脑袋上,我母亲没说啥,抱着我走了,那会饭都要吃不上了,更别提给我看医生,随便找了些东西包扎,结果我发了好几天高烧,最终熬不过还是叫了医生。」

  「不是她,你奶奶不会就这么把身子给了老臭包,我也不怕告诉你,那家伙就是我弄死的。」

  「我当时也是没骨气,被你母亲那么一砸,我却喜欢上了她,嘿,这么小的年纪,真是犯贱……但我自己知道自己事,我就一只癞蛤蟆,而你妈不止是天鹅,是凤凰。但我不甘心!凭啥?凭啥我就不能拥有??我得再一次感谢你母亲,不是当初她那么不留情面地拒绝了我,也没有我陆永平今天!」

  「大家都说,你母亲长大后,不是嫁个高官就是嫁个有钱人,因为她有本钱呗。当官我无望了,那我就要成为有钱人。那些年我就憋了这么一口气,起早摸黑,不择手段。没想到我有钱了,她还是看不上我……」

  「嘿,但不是所有女人都是她张凤兰,你姨妈就不是,你姨妈在读书的时候就被我弄大了肚子,怀上了你姐陆思敏,拿不到正宫,拿个替代品也不错。」

  「你母亲要嫁给严和平!没想到头来你母亲没选高官没选有钱人,你母亲选择了皮相!她看不上我陆永平,居然看上了那二世祖!好!没有问题!结婚那天,我唆使人把他给弄醉了,然后给你母亲下了药。就在那新婚洞房夜,你母亲穿着凤袍躺在新床上,我当着严和平的面把你母亲给操了。我弄了一宿,没多久你母亲就怀上了你,哈哈哈哈哈,他严和平以为是他自己的种,没想到他新婚夜就戴上了绿帽子!她张凤兰看不上我,我就要她为我生孩子!」

  「可惜后来我出去闯了,那些年四处漂泊,生意起起落落……个中艰辛不说也罢。」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吧,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在我心目中,你母亲就是我的女人,但白白让他严和平玩了十几年,还帮他生了个女儿,我这么对待他并不过分!没错!就是我做的局!他也不亏!我儿子喊了他十几年父亲!」

  「但我最恨的是你母亲!所以我要报复她!多年前她高高在上,她认为自己有能力独立生活,她选择了自认为的爱情!她拒绝了钱,我就要让她因为钱而沦落!」

     ***    ***    ***    ***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

  我还没有消化过来,依旧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是姨父的儿子。但也只有这个原因,一切才能解释得通。

  没有没来由的爱,也没有没来由的恨。

  送我回去的是那个琴姐,她不喜欢说话,但她总是不时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对你,我虽有父亲之实,却没尽过父亲的责任。我也不求你认我这个父亲,但血脉就是血脉,这个改不了。如今出了这档事,我必须离开这里。当初我本意是想把这里的摊子留给你的,但你还小,所以我让谈琴来帮助你,她是我为数不多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她也愿意为我付出所有,所以有什么事要帮忙,你可以去找她。」

  所以接下来几年的时间里,她在这里就取代了姨父的位置。一个女人。

     ***    ***    ***    ***

  光头就这么死了,而且死得毫无意义。当时枪手的目标只是姨父一个人,他不过是站在身旁,被顺带打中。讽刺的是枪手并不是什么专业杀手,只是一个这么近距离开了8枪只打中目标3枪的家伙,而且3枪都不是致命伤。姨父中枪的其实就是肩膀和大腿,他穿了防弹衣,肚子那一枪实际上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尽管我不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但无论如何,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好事,不是一般的好事。

  虽然我只是接手了光头其中一小部分的事情,但我第一次开始有了自己的权力,而不仅仅是只能领点工资、免费嫖个把妓女,有事只能求助光头或者姨父。

  第一个与我交接的是马脸。

  看得出对于光头的死他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假惺惺地感叹了一番后,很快就开始跟我介绍相关的事情。期间他还小心翼翼地因为某些不好意思提及的事情向我表达了歉意,有意无意地表达出当时这么做并非是自愿的。

  有时候权力让人迷醉的地方就在于此,它能强行改变人的意志,让一些本来向左的事情向右,向前的向后。这种控制感让人会误以为自己是上帝或者其他什么皇帝神仙,主宰一切……

  临走前,他给我塞了一卷用橡皮筋捆绑着的老人头,表示这是他的一些「心意」,并且表示随时欢迎我到歌舞厅找乐子。事实上接手的事里面并没有歌舞厅,我管人,产业的运作通通在琴姐手上。

  另外一项意外之喜是大东带给我的。地下赌场归大东打理,我对赌并不感兴趣,所以也没让他带我去看,而且万一被某个认识的人碰到,到时周围一说我也挺麻烦的。所谓的意外收获是,我跟着大东来到我家不远处的一座民房里,房子的主人我认识,当很早就搬去外地了,房子一直空置在那里,没想到居然被姨父买了下来。

  那间房子里也挖了一个地下室,那是一间监控室,墙上那7块屏幕里的画面我不要太熟悉了——正是我家!有3个画面是母亲的卧室,2个妹妹的卧室,1个澡房。光头没骗我,我的房间没有监控。

     ***    ***    ***    ***

  我躺在监控室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的是光头的手机,如今它归我了。

  因为那份亲子鉴定,我拿到手机后一直没怎么看过,如今心情平复了不少,屏幕中母亲正忙着家务也没什么好看的,于是就拿了出来。

  我在翻看手机的短信。

  我发现这部手机的短信只有两个人的,一个是光头自己发出去的,另外一个是——

  母亲张凤兰的信息。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母亲和光头关系是被逼迫和逼迫的关系,母亲对于光头毫无疑问是憎恨的,那么于情于理,母亲应该不会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主动联系光头的。

  但随着我往下翻着短信,一条一条地看下去,我发现除了光头玩弄母亲的一些淫秽变态的要求外,在后来的短信中,居然断断续续地夹杂着一些闲聊,而且随时时间越往后,母亲回短信的数量和内容都开始变多了起来,尤其是光头答应我不再主动玩弄母亲后,这种家长里短的闲聊居然变得频繁起来!

  我还记得当初光头抛出「儿子攻略计划」的时候曾经说过:你都不知道你妈被我调教得多服帖了,我让她主动勾引你都可以。其他本事先不说,对于女人,我不是吹,我有一万种方法整治她们,让她们乖乖听话。

  如今这些短信的内容完全证实光头并不是只会耍耍嘴皮,攻心为上,母亲的心房就是在光头这些日子持续不懈地攻打中逐渐沦陷的。

  「我梦想调教出一头完美的母畜,你母亲是最好的材料。」

  光头这句话轰然在脑中想起,曾几何时,他已经无限接近这个目标了。他利用我对「迷奸粉」的依赖还有对母亲的渴望,在他自己承诺不主动碰母亲和姨父下令母亲属于我的情况下,他还是争取到了母亲的「使用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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