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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1-54)又名寄印传奇 - 2,41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6080 ℃

  「不急,中午在熙凤老师那里弄过了。我想让她搬过来住,你看怎么样。」

  我的手在裙子下摸着她那雪白浑圆的臀部,像在检验货物一样在上面拍打着,捏弄着。

  母亲沉默了好一会。

  「我还能有啥意见。」

  「那就这么说定了。对了,喜欢这条新内裤吗?」

  我掀起她的裙子,然后反扎在腰部上,这样母亲那雪白的臀部就完全暴露在阳光下。只见母亲的腰部上缠着一条宽大的松紧带,在松紧带的中间,一条被针线缝在一起的麻绳从股沟里陷入臀瓣和逼穴,然后在另外一边的肚脐眼位置再次缝紧,形成一条简陋的丁字裤。

  这条麻绳丁字裤最妙的地方就是取代了布带的那条麻绳,这条粗麻绳会随着母亲走路或劳作不断地摩擦着阴穴,尤其是在阴蒂部位那两个绳结,会让母亲的逼穴处于不断被逗弄的状态。

  此时母亲的阴穴已经淫水泛滥,整条麻绳都被逼水泡湿了,母亲大腿间那水光正是顺着逼穴往大腿流淌下来的逼水。

  「问这个干啥,妈喜不喜欢你都要妈穿的啦……」

  我扯动麻绳,母亲喘息声立刻加剧起来:

  「今天泄了几次了?」

  「3 次……」

  「想要吗?」

  「想……」

  我一巴掌抽在母亲的大屁股上。

  「忘了想要挨操的时候应该怎么说吗?」

  「张凤兰的骚逼想要儿子的大鸡巴操……」

  在一周前,这句话还是为了情趣从母亲的嘴巴里心甘情愿地说出来,如今,她只是机械性地念着文字,干巴巴地毫无情感在内。

  然而面对开始发情的母亲,我却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把她的裙子放下来,在母亲幽怨又气愤的眼神凝视下,冷漠地说道:「妈,你搞错了吧……」

  「张凤兰的屁眼儿想要……」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打断母亲。

  母亲并不知道,光头在她身上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她在屈辱中更容易发情,而且一旦发情了就难以抑制。就像现在,一边因为儿子的玩弄感到屈辱,一边逼穴却不断地分泌着淫水,渴求着一根鸡巴插进去。

  我在母亲的逼穴里沾了些淫水,涂抹在她的菊蕾上面,然后把手指插进菊蕾里轻轻地勾挖起来,母亲的身子立刻颤抖起来,嘴里开始发出一声声无意义的低吟。这段时间频繁的肛交,似乎把她那原来就很敏感的菊蕾肛道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想要吗?」

  「想要……,想要儿子操妈妈的屁眼儿……」

  「瞧你这骚样,你不是说舒雅快回来了吗?」

  「……」

  母亲沉默了一下,难受地轻微扭动着屁股「我们回房间吧……,关上门舒雅不知道的……」

  啪——!我抽出手指,在她的屁股上大力地抽了一巴掌,然后将手指递到她的嘴边。她闻着那沾有自己肛道里恶心气味的手指,最终喊进了嘴巴里。她要讨好我,她想要挨操。

  「你忘了我对你的惩罚吗?」我充满戏虐地说道。

  母亲的身子一震,眼泪随即在脸上滑落。

  「一直到你的生日和我洞房之前,除非舒雅挨操了你才能挨操,但那天我说过,我操了舒雅的逼就操你的逼,我操舒雅的屁眼儿,你的屁眼儿才能挨操……」

  「不……,你不能这样,她还只是个孩子……」

  母亲当然明白我这个惩罚的意图。她的屁眼儿被三根不同的鸡巴插入过,已经被操得快松垮了,但舒雅才十多岁……

  「林林,你这是报复妈妈……,妈妈有错,但你不能因此迁怒到妹妹的身上去,她……她才这么小。」

  「哼。」

  没错,我就是在报复你。

  「我抓住母亲的头发,让她的脑袋仰视着

  我:「我是那么的爱你,但你呢?你让我蒙羞,你让我耻辱,你让我对你的爱变成了笑话。」

  「不,妈爱你……你从医院回来后,妈哪一件事不是对你千依百顺的……」

  「放屁——!」

  啪——!响亮的声音在母亲的脸蛋上响起,她愕然地看着我,显然不相信儿子会这样扇她耳光。

  「什么千依百顺!我电脑里就有那些影片,看看你在他们面前到底是怎么表现的??在看看你是怎么对我的?我看你对那个什么光头还是余情未了吧??」

  「不……我不是……」已经跌坐在地板上的母亲无力地辩解着,因为我这个儿子的误解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中。

  「不是?知道啥叫4P吗?P ,persons !拜你所赐我才学会这个英文,一个女的和三个男的……」

  「你不要说了——!」

  母亲趴在地板上,放声痛哭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又闹成了这样。

  「所以啊,舒雅要感谢我这个做哥哥的,至少她只需要给我这个亲哥哥操,要不是我,她早就像你那样,像一条最下贱的狗一样,被姨父和光头还有他们的那些手下们轮奸!」

  「你也是——!」

  我把母亲的脑袋扯起来「说到底,我强奸妹妹也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姨父也不会提出那样的要求!」

     ***    ***    ***    ***

  当陈熙凤老师拖着行李箱进门的时候,母亲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所说的「陈老师搬进来住」的日期居然就是当天。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脑袋都不约而同地低垂了下去,白皙的脸蛋如同火烧云般红透了。母亲是因为此时身上那不知廉耻的装束,而陈老师则是因为和我的关系。

  我帮陈老师把行李搬了上去,我把她安排住在三楼,那间房间原本是爷爷奶奶住的,爷爷去世后,按照习俗他的家具要找人拉走清理掉的,本来想着也好,省得奶奶睹物思人,没想到奶奶居然中风神智不清了。后来这房间权当杂物间用,但实际上,后来我托姨父把旁边的房子买回来后,那房子已经用来堆放杂物了,所以三楼这里也没有多少物件,我早几天就喊人来收拾了一下,里面就放了三件家具:床、书桌和衣柜。电器只有一台电视机和电风扇。

  「从今天开始,陈老师要在我们家里住一段时间。」

  作为名义上的一家之主,这个消息只能由她公布,母亲不情不愿地说着,表情无比失落。偏偏舒雅看过来的时候,她还得强露欢颜,以防被舒雅看出什么来。

  「为啥啊?」

  实际上妹妹因为被勒索欺辱的事情心事重重的,根本留意不到两人那虚伪的对话。

  「你哥快要高考了,他之前住了那么久医院,很多功课都要补上来……」

  「打搅你们了……」

  陈熙凤老师同样强露欢颜。

  「是我们麻烦你了,林林就请你多教导一下他。」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除了妹妹外其余三个人都察觉得到的尴尬气息,这种尴尬的气息中又含有某种羞辱的成分。

  饭后,陈老师其实想立刻躲回三楼,但当着舒雅的面,也只能说我帮忙收拾碗筷吧。但当舒雅回到房间后,两人立刻变成了哑巴,然后互相把对方当成透明一般,母亲自顾自地干着家务活,而陈老师洗完碗筷后也赶紧上楼去。

  我也打算上楼的时候,母亲却拉住了我,然后说想和我谈一谈,然后我就跟着她进了房间。

  「林林……」

  「怎么啦?」

  关上门后,母亲坐在床上,那姿势却有点像一个扭扭捏捏的小媳妇一样,欲言又止。我则在房间里转悠着,老实说,这里焕然一新后,我还真的没怎么进来过,这段时间我是打定主意把母亲晾起来后,就没怎么弄过她了。

  可怜的母亲,以前嘴上一直说乱伦,不可以什么的,现在心防破了,身体又被光头弄成了淫娃荡妇般的饥渴,早段时间和她谈恋爱般地不断滋润,她那会是容光焕发,春情荡漾。但自从她主动揭穿了我和舒雅的事后,一切都急转直下。

  现在她的面容憔悴不堪,一方面来源于我和她关系的破裂,一方面又因为身体上的渴求得不到满足。我观察到,她经常会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胯下去摸下体……

  沉默的环境对母亲来说是最大的折磨。

  「林林,妈……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母亲说着,又掩面哭了起来,然后那嘶哑的声音就从掌缝间传出:「你到底想妈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

  「脱衣服」

  「啊?」

  母亲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她,她呆滞了一下,很快她脸上挂着泪水,站了起来把那件低胸 T恤脱掉。

  然后,一具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身躯就出现在我面前。减少了劳作,每天只需要上上课买买菜做饭的母亲,原本就白皙的肌肤变得更加雪白了。这种雪白不是像白纸那般的雪白,而是作为东方黄种人中,白里透红无暇般的洁白。是很矛盾,但是这副身体无论是谁看到,赞叹的词汇中一定有个雪白。

  「坐在床上,把腿掰开,自己双手托着自己的奶子,把舌头吐出来。」

  我的语言开始具备像姨父一样的魔力,这些淫荡耻辱的动作,母亲通通照做了。

  「你说,一个正常的母亲会对着她的亲生儿子,光着身子做出这样淫荡下贱的姿势吗?」

  母亲沉默不语。

  「别说正常的母亲了,稍微正常,有点廉耻意识的女人都不会。」

  我也爬上了床,在母亲的身后抱住了母亲,然后一手按搓她的阴蒂,一手抓捏着她的奶子,母亲很快就呼吸加重起来。

  「妈。你再下贱再淫荡也好,你也是属于我的,你是我的明白吗?你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眼光,你只需要在意我的。而我,无论你怎么样,我都是爱你的!」

  我凑到她的耳朵边上:「对不起。」

  「我知道我自己很过分,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我有些嫉妒,……嫉妒你对他们的态度,哪怕你是被他们强迫的也好。妈,我们都这样了,一切都不可能回到从前那样了,你现在即使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老婆,我现在有能力保护你们了,我不想你们再受到别人的伤害」

  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而母亲,也开始情不自禁地叫唤出来。

  「啊……林林……,啊……,嗯……,啊……,」

  「把一切都交给我吧,妈,我想要你的一切!」47

  夜晚7 点多,窗外漆黑一片,夜幕已经完全降落下来。

  但我和母亲无异于白日宣淫,因为此时不过是饭后半个小时,随时都会被下楼上洗手间或者洗澡的舒雅发现。平时母亲是万不肯在这个时候和我做爱,她甚至会为了争取把时间改成深夜而答应我一些过分的要求。

  但此时的母亲的性欲已经被彻底激发起来了,那感觉就像毒瘾发作。

  在光头的日记里是这么写到的:在我不懈的努力下,前面报废了这么多材料,所有的成果开始在她的身上体现。她既脆弱又坚韧,这样矛盾的性格恰恰使她成为最完美的调教对象。如今,她已经离不开性了,性高潮带来的极度快感已经像毒品一样烙印在她的脑子里、渗透进骨髓中。

  我以前希望母亲能回到从前,变回那个独立自强的冷傲女人,其实啊,说到底不过和「处女情结」并无二致,我这么想只是因为「破处」的人不是我,我想自己征服母亲罢了………而那段征服的过程其实对于漫长的日子来说不过是很短暂的事情,人堕落起来,剩下提供拉扯的空间其实并不算多,要么承受不住自寻短见了,要么一沉沉到底。

  母亲这几天被我搁置到一边去,性欲的需求只靠手指哪怕是高潮了也根本得不到满足,偏偏每天都要承受我诸如麻绳丁字裤的小动作逗弄。她如今简直就像是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爆。

  对于我来说这个时间点也不错。我要让母亲丑态毕露,彻底把她余下的那一点廉耻都彻底地摧毁。我已经做好被妹妹发现的心理准备了,于是就更肆无忌惮起来。

  尽管母亲的菊蕾因为极度的敏感度而相当于母亲的第二逼穴,但最后一次清洗肛道的时候,我还是在帮她浣肠的液体里添加了一些药物。

  脖子拷上项圈,腰肢也拷上,手腕脚腕……,反正算是撕破脸皮了,我也毫无顾忌地把这一套「刑具」加上去。母亲期间稍微反抗挣扎了一下,尤其是脖子那个项圈,大概是勾起了她某种痛苦的回忆。

  我却是故意这么做的。既然我无法开荒母亲,那么光头的工作就由我继续延续下去。而在光头去世前,对母亲的调教已经从「性奴」开始往「畜奴」或者准确说是「狗奴」那个方向发展了。

  母亲此时感到整个肛道火辣辣地开始发烫,肛道温度的上升让那轻微的瘙痒感开始变得明显起来,她难受得开始不断地扭动着屁股,被拷在脖子上那项圈的双手在明知道被约束住的情况下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明显想去帮助那被扩张开来的屁眼。

  她双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整个因为被我强行口交而轻微扭曲脸蛋可怜兮兮的,她大致是想哀求我,求我满足她那块承受不住的肛道,但因为我的鸡巴插在她的嘴巴里,她的声音只能通过鼻腔发出来,全是因为难受而发出的嗯嗯唔唔的闷哼。

  「是不是想儿子操你的屁眼儿了?」

  现在对母亲的口交我已经不纯粹是一种情绪上的禁忌刺激了。深喉插入后,我并不急着抽插,而是让肉棒停留在她的喉管上,享受着那和阴道肛道截然不同的包裹感。

  这个时候母亲会逐渐产生窒息感而变得有抗拒反应,但偏偏她的身体被控制住,在她无法把鸡巴吐出的时候,她的头颅就会颤动起来,而后我就感觉到她是在高频率地用她的嘴巴和喉管为我的鸡巴进行按摩套弄,这种舒爽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

  「想的话就快速地眨眨眼。」

  母亲眼眶里的泪水立刻因为眨眼而滑下。

  我把鸡巴抽出来,母亲剧烈地咳嗽起来,下巴已经挂满了粘稠的唾液。

  但是我没有如母亲所愿。

  看着我抱着她的脑袋想要再次把鸡巴插进她嘴巴的时候,她恐慌地摇着头,表情难受地说道:「不要了……,妈受不住了,林林……,妈的屁眼儿好痒,快给妈……快插进去……」为了躲避痛苦,母亲不顾廉耻地说出那些讨好我的话。

  我只说了两个字,母亲痛苦的表情变得更加强烈,她的内心挣扎着,然后我再一次强行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嘴巴里,直接就捅到她的喉管里,母亲的身体再次剧烈颤抖起来。

  抽出。

  「林……,不要……,我,唔——!」

  我再次插入。

  这次差点没爽到射出来,所以我没等母亲产生窒息感就抽了出来。

  但母亲已经屈服了。

  「别……别弄了,咳……,妈答应了……,咳,咳……,答应了……」母亲一边咳嗽着,然后等气缓过来,直接痛哭出声:「你要做什么事情你就做嘛,反正我也管不了你了,你干嘛非要我答应啊?你从来都不在乎妈的感受……」

  「我怎么就不在乎了?这几个月来,妈,你回想下,我是怎么对你的?我强迫过你什么了吗?」我也故作气愤:「我今天变成这样是拜谁所赐呢?一切的根源是谁呢?横竖我做的事都够枪毙几回了,你说,我还怎么能像以前那样?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母亲沉默不语了。

  「妈,我刚和你说过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哪怕姨父走了,那个光头走了,一切都不可能回到从前那样了了。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不是谁的错的问题啊,这是命啊!」

  「没有人希望发生这样的事,但它就是发生了啊!你有能力改变吗?我和你都没有!」

  母亲的表情怔住了。

  「我们拿什么和别人斗?你现在能脱身不过是他们玩腻了,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你,他们为你愤怒过了?伤心过了?只有我!你这个儿子才会在意你!」

  母亲的屁股正不断地摩擦着脚后跟。

  「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模样了?妈,与其这么痛苦,不如放开了享受……想一想待会儿子的大鸡巴捅进你屁眼时那种爽得要升天的感觉吧……」

  母亲开始发出难受的呻吟,屁股扭得更厉害了。

  「妈,你现在回答我,我可以操舒雅的屁眼吗?」

  「可以……」

  母亲看着对着她脸蛋的手机,露出了凄凉而决绝的笑容,她轻微地摇着头颅:「可以……,你做什么妈都答应你………」

  「妈,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和妹妹的……」

  我随便开着空头支票。实际上我被洪流裹挟着,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当母亲撅起屁股,我抱着她的腰肢,轻易地把鸡巴捅进母亲的肛道里。母亲发出了一声销魂的淫叫,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几乎可以猜的到,肯定就像陈瑶注射毒品般,那种满足的表情。

  我急不可耐地一阵猛烈抽插,结果插了二三十下,战斗就结束了。

  事实上就是如此,没有什么大战三百回合,我和她的情欲都在不断地累积着,在「强奸」着母亲的嘴巴喉咙的时候,我的鸡巴就差不多要射了,说话间我又像搓面团一样地把玩着母亲的豪乳;而母亲的,因为敏感带不断受到刺激,那逼穴的淫水已经像口水一样在下面那张嘴里往下滴了。所以我鸡巴插进去,一顿猛插,前后没有一分钟的时间,我就耐不住地趴在她后背上,尽情地在她的肛道里发射了,而母亲也因为我发射的刺激,自己也攀上了高潮。

  不过对于我和母亲来说,这不过是开场……

  十几分钟后,我把电动棒从母亲的肛蕾抽出,又压了上去。

     ***    ***    ***    ***

  「林林,你……听说过冷月芳这个人吗?」

  妹妹和陈老师都来敲过一次门,单那会差不多是 9点多了,我和母亲的淫弄也去到了尾段,由于房间内的大灯被我关了,她们敲了一下门喊了两声没有得到回应又走了。

  一切的欲望潮水般褪去后,母亲歇了半个小时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走路都不利索了。她此时浑身是汗,随便穿了一身内衣就想出门洗澡,但被我拉了回来。

  我特别喜欢母亲浑身汗水淋漓的感觉,那是一种极度淫秽的状态,尤其是她的下身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精液混合淫水的气味。

  母亲以为我还想干,一边说着「儿子,妈真的不行了……」,一边居然自己趴在了床上撅起屁股。

  然后我们搂着在床上休息,闲聊的时候,我没想到,母亲会突然说起这个。

  「没。」

  冷这个姓在我们这边很罕见,如无意外,母亲口中的冷月芳和光头口中的冷婊子应该就是同一个人。我嘴上否认,不敢跟母亲说我在姨父家的地牢见过她。

  「她是北方的一个女商人,而且生意做得很大,是个女富豪。」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人来了?」

  我心中无比好奇,但不得不装作纳闷不解。

  「你知道为什么妈三番四次劝你离陆永平远一点吗?因为妈看的很清楚,陆永平这个人已经丧失人性,他对那些女人做的事,说是畜生都是轻的。这样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是可以牺牲任何东西的。他现在对你那么好,不过是利用你罢了,只要有一天需要,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把你推出去当替罪羔羊。」

  「妈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和舒雅了,你现在是一家之主了,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们两个女人……」

  母亲的身子打了一个寒颤,相比是想到万一我死了,她和舒雅落到姨父手上的情景。

  我很认同母亲的话,姨父看起来对下面的人都很好,但这不过是一种笼络人心的管理手段。只是母亲不清楚我的另外一层身份,她是不可能猜得到自己多年前怀的居然是陆永平的种,我居然是陆永平的儿子。

  「妈,我没办法………我们和他现在是一条船的,哪怕你是被绑着上去的,船沉了我们都没啥好下场………我答应你会好好保护你的,你相信我。」

  母亲看着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陆永平的第一桶金就是在冷月芳那里拿的。光……董坤特别崇拜陆永平,向我吹嘘过他的事。

  你姨父当时铁了心要赚大钱,但他一个大字不识得几个的山村娃儿能做啥呢?

  所以他串同几个同村的朋友,专做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后来出了点事,他就跑到北方去了,结果应聘了在冷月芳的公司当保安。他从冷月芳的集团公司从一个保安做到了总裁秘书,不得不说你姨父很有本事。他帮冷月芳摆平了很多生意上的事,无论是催讨货款还是征地拆迁。他骗取了冷月芳的信任,当时在那家公司,陆永平说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公司的重要印章都在他手上,很多事陆永平不盖章就办不了。「

  「结果呢……」

  母亲嗤笑了一声:

  「冷月芳的公司被陆永平掏空了,破产了。陆永平做得天衣无缝,我在网查了一下当年的报导,所以的文章都是在说冷月芳经营不善………而冷月芳呢,公司破产不久后,就和老公离婚了,带着女儿不知所踪,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承受不住打击,自杀了。也有说卷走剩余货款跑路到国外的。但实际上了呢,她们两母女都被陆永平囚禁了起来。」

  「无论如何,没有冷月芳就没有今天的陆永平,但他是怎么对待这个对他有知遇之恩,有提携之恩,有再造之恩的恩人呢?」母亲叹了好长一口气,缓解了一下激动起来的情绪:「他把曾经高高在上的女总裁,变成了他任意呼喝的下人,再到肆意淫玩的奴隶,现在……」

  母亲不吭声了。

  回想起地牢里那个勉强称之为「女人」的肉体,我却是知道什么情况的,冷月芳作为性玩具,已经被姨父彻底玩坏了……

  「林林,虽然你刚说过,我们和他已经捆绑在一块了,但妈还是想说,万一……万一有机会离开陆永平,你千万别犹豫………」母亲哀叹一声:「跟着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我沉默不语。母亲大概也知道我听不进去,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反而话锋一转:「你老师告诉妈……,你现在有几个女人了?」

  「加上你……三个。」我没想到母亲会问这个问题,但我觉得也挺好的,正好把这些揭开:「还有一些随时都可以拉上床的,但……,妈,这些女人里面,我只爱你……」

  还有陈瑶……

  我也就是刚刚想这个问题,才发现……我突然在意起陈瑶来了。

  「呵……」母亲苦笑一声,摸着我的头发:「陆永平的一贯手段,他下面的人从来就不缺女人……」母亲沉默一下,又继续问道:

  「除了妈和……和你姨妈……,还有一个是谁?」

  我脑子嗡鸣了一下,很快就安静下来,但那一瞬间脸色的变化,还是让近在咫尺的母亲觉察到了:「奇怪妈为啥知道?」

  母亲幽幽地说:「妈还知道我那妹妹勾引过你……」

  她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我不知道她为啥这么恨我,是她亲口和我说的,『我和林林搞在一起』了,相煎何太急啊………」

  「昨天她来找过我,啥也没说,丢下一句『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就走了……,我大致也猜到是什么事了。」

  这句话真是讽刺。

  我没想到姨妈会来找母亲,那天在她家射了一炮后,我就把盯梢的人撤了,所以我也不知道。

  我只好这么说道:「姨父说……让我代为照顾……」

  「你姨父对你真好。他……他是不是要认他做爹了?」母亲说完后,闭上了眼睛,好像疲倦得睡着了过去。

  「嗯。」

  我压低声音,应了一声。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母亲张开眼睛,没有再就此事说什么,也没有追问我第三个女人是谁,而是再一次转移了话题:「你和陈老师搞归搞,但该补习的还是要补习,这高考就来了………当然,你要是靠陆永平的关系还是能找所大学读的,但我还是希望你正正经经考上去。」

  家长的一些期望有时候是不可理喻的,在他们的脑子里是有一道他们自己才明白的公式:考上大学是= ?。也就是说,考上大学是和某种东西划等号或者说是挂钩的。但是,考上了能怎么着?自己考上的和托关系的又有什么不同?我不得而知。

  「那……考上了有啥奖励不?」

  听到我的话,母亲笑了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我还有什么奖励可以给你………」

     ***    ***    ***    ***

  陈老师的房间是没有锁的,无论是谁,门把手一扭就能进去。

  我打开门进去的时候,房间里并没有开灯,里面黑漆漆的,但借助窗外月光的微弱光芒,还是能看到陈老师靠着枕头靠在床头躺着,双眼看着竖起来的膝盖发怔。

  「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我走到床边坐下,看着陈老师那张曾经写满倔强,如今被涂改成屈服麻木的脸蛋,笑了一声说:

  「你妹妹好像和我同龄啊,今年要考大学了对吧?」

  陈老师坐直了身体,上一次提及她妹妹,她对我怒目而视,说着和电视剧演里一模一样的话「你要是敢动我妹妹,我死也不会放过你」,这一次她抱着我的手臂,低声哀求:

  「我求你,放过熙晴……,我什么都答应你了……,你上次答应过我的………」

  「你害怕什么,瞧你这身体抖得。」

  我摸着她的脸蛋,那张脸也就是这样比较有生气一些:「我是想说,上大学要一笔不小的开销,你老师那点工资根本就不够看嘛。看在你这段时间还挺听话的份上,明天我给你5000块,你寄回家去吧。」

  陈老师愣了一下,但没有拒绝,还是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

  「我劝你别想太多了,这就是命,那句电影台词怎么说的,全世界有那么多学校,你偏偏选择了这一间。」我随意引用篡改电影台词,说出口还颇为得意。

  我掏出烟点上,深吸一口,然后那烟雾对着陈老师的脸上喷去。陈老师很厌恶烟味,但我却强迫要她接受,以彰显我对她的支配权:「其实换个方向想也挺好的,牺牲你一个,幸福你全家嘛。」

  陈老师一声不吭。

  顺从的背后,并不是心甘情愿,所以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抗。

  「来一根。」

  「不……我不……不会抽……」

  「不会抽就学嘛。」

  我抽出一根烟给她递过去,陈老师连忙摆手,但看到我那寒冷的眼神,值得接过去,学着我用食中两指夹着烟,微微发抖地放到嘴唇。「我点着之后深吸一口气就好。」我打着火机,把火苗递向香烟头,很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就在房间里响起来了。

  「继续,咳多几次就学会了。你会爱上它的。」

     ***    ***    ***    ***

  「干妈,今天有何关照啊。」

  「你有两个妈了还不够你操的?还非要认我这个妈。再说了,你认了也就算了,前面还要加个干字,我想你是想干妈吧?」

  前面第一声,后面第四声,语调的变化让语境也完全不一样起来。办公桌对面的琴姐敲了敲桌子,示意我坐下,我却把椅子拉到了她身边才坐下来,忍不住往她那紧身衣下鼓囊囊的胸脯看。

  「怎么,忍不住了?」

  琴姐笑眯眯地看着我,用手掌托了托胸部,像是在掂量着自己胸部的重量。

  「我哪敢,你是我爸的女人,我就看看,过过眼瘾。」

  「你爸的老婆你都操了,我一个情妇你怕什么。你这样能看啥,要脱光了你看不。」

  「不了,不了。这样就好。」

  我连忙摆手,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不知道为啥,就算姨父说过琴姐可以上,但不知道为啥,我心里明明也有这样的欲望,但又很矛盾的在想要实施的时候产生退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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