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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1-54)又名寄印传奇 - 2,44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5740 ℃

  因为张凤棠这么一搞,陆思敏却是赶在我前面高潮了!当那根电动阳具插进去没几分钟,她的身躯突然开始痉挛了几下,这是即将高潮的表现,一旁看戏的张凤棠却是又狠狠地把电动鸡巴再往里面一送,我这个角度看不清楚,但我想那根短粗的家伙应该整根被陆思敏吞了下去,然后陆思敏的头猛地抽开,发出「啊呀——!」一声高亢的呻吟,然后身子抽搐几下,整个人随即瘫倒在了床上,因为她是屈膝跪着的,那两瓣水蜜桃臀部还高高翘着。

  「儿子,妈给你铺好路了,这贱逼里面湿的不行了,再看你姐这骚货这个姿势,你在后面操逼还是操屁眼儿都随你了啊。」

  我原本打算射陆思敏嘴巴里的,现在正硬邦邦地难受,被张凤棠这么一说,哪还忍得住,不过我还是先大力地抽了张凤棠奶子一巴掌,以回应她刚刚放肆的态度,然后才遛下床,将陆思敏逼穴里的电动鸡巴抽出来,转身插进了张凤棠那敞开的逼穴里,然后才握着陆思敏的腰肢,将硬的难受的肉棒一下就捅进她的逼穴里,然后啪啪啪地开始操起小孕妇的逼穴。

  大概是身体前后挪动让压在下面的乳房疼痛,又或者是因为害怕伤害到肚子里的胎儿,陆思敏又挣扎着起身,用手臂撑住了身体。

  由于过分刺激了,没插个四五十下,我就在陆思敏的逼穴里畅快地发射了。

     ***    ***    ***    ***

  我点上一根烟,看着那边按照我的吩咐正用自己那条棉底裤擦拭逼穴的陆思敏,突然想起一件事,开口问道:「思敏,你有没有被光头操过?」

  陆思敏被囚禁在鱼得水那么久,自然知道我说的光头是谁,她头也没抬回答了我一句:「没。」

  我有些诧异,不由地再问了一次,「没?他没碰过你吗?」

  「……」

  陆思敏沉默了一下,说道:「没操过,但……摸过……如果手指算的话,那就算被操过吧。」她又看向我,「怎么,你在意?」

  「哦,没啥,就随便问问。」

  陆思敏却瞥了一眼张凤棠:「我妈倒是被那光头操过,就当着我面操的呢,我妈叫得可欢了。」

  帮我舔鸡巴清理的张凤棠没吭声,仿佛在表示,随你怎么说你爱咋说咋说。

     ***    ***    ***    ***

  「思敏说起来也是受害者啊,干嘛要这样对她?」

  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我现在已经第三根了。

  为了平衡陆思敏的心态,我让她抽了张凤棠三耳光,然后让她回去看孩子了。

  我这个时候才问向脸已经红了一大片的张凤棠。

  「哪有什么受害者,都是命。我反正已经看开了,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狗屁亲情友情。林林,你知道吗,她被她父亲囚禁搞大了肚子生下那杂种后,回来看我的那种眼神。你说,我有错吗?陆永平是什么样的人,我能干啥?那个时候她怎么不想想什么是亲情?也对,被自己父亲强暴了,当性奴养着,她不在乎亲情也理所当然,但她凭啥恨我?」张凤棠说着,朝我要烟,我直接把口中这根没抽几口的递给她,她深吸了一口吐出一片烟雾后,继续说道:「她还以为她还很纯洁,是被逼的,操,虚伪,她内心早就屈服了,只是在心里骗自己,她跟我有什么区别,还是被父亲玩腻了又丢给弟弟玩的玩具罢了。」

  我看着张凤棠,也没说什么,因为我和姨父就是最大的凶手,所以我也没啥好说的。我这么问也不是同情她们,而是好奇,她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我心里知道,张凤棠其实是妒忌陆思敏,妒忌陆思敏还能因为孩子而做出牺牲,而她,连小宏峰都是姨父妹妹生的,她既不敢死,又不知道自己为何忍受这一切。

  说起小宏峰,来了几次后,老太太大概也知道我和张凤棠是怎么一回事了,以前见到我总会热情地打招呼,现在就嗯一声了事。不过,对于这一切,她选择了眼不见为净,搬去了小儿子陆永昌那里住,顺带地把小宏峰也带过去了。

  不过她也没啥立场说些什么,虽然不是她自愿的,但她和姨父两母子也是乱伦的关系,我有时候在想,如果当初不是她默认了儿子的行为,姨父未必会像今天这般。

     ***    ***    ***    ***

  又过了三天。这三天里我除了满足一下手欲,没怎么碰过女人,因为毕竟身体也不是铁打的。

  母亲最近颇有点欲求不满的感觉,以前她基本都是半推半就的,自从陆思敏肚子起来了,再加上小舅妈分摊了我不少精力,最近碰她的时间少了,她居然开始挑逗我起来。

  例如两天前的早上,就在妹妹专心致志地喝着粥的时候,她居然在妹妹的身后将自己的裙子对着我掀了起来,露出里面湿哒哒的逼穴。然后她还伸出手指在下面摸了一把,再把沾满淫水的手指递到嘴里含着吮吸。

  我完全被母亲的这种行为惊呆了,之前虽然在床上,她性欲来的时候骚浪无比,但这是第一次她主动在日常生活里做出这样的举动,而是还是当着妹妹的「面前」。

  这个画面差点没让我直接把嘴里的粥喷出来。

  随后妹妹骑车出门后,她就抱住了我,一边伸手插进我的裤裆里摸我的鸡巴,一边凑到我耳边,声音中春情泛滥说道:「儿子,妈想挨操了……」

  这句话可不得了!一般情况下就算她求欢,最多也会说:我想要,而且对我的称呼是林林,她现在以身份称呼我,是知道对我来说,这是最好的春药!

  因为我经常强迫她说露骨直白的淫声浪语,所以她这样说完全是有目的的。

  我也没想到母亲会突然饥渴到这个模样,明明早几天在厨房才弄了一次,我想大概是因为引导修复术后那漫长的休养时间里,她的逼穴一直没有被真实地插入过有关。

  我突然想起有天姨父和我说:「你爸真是个狗东西,身在福中不知福,找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却常年往外面跑,至今才戴上绿帽子真是上辈子不知道修了多少的福气。你别怪你妈不守妇道,她被压抑了十几年了,是我让她明白了做爱的乐趣!」

  虽然是强词夺理,但又不无道理,生活有时候就是如此矛盾。

     ***    ***    ***    ***

  母亲最后我当人没有如她所愿。我筹划了许久,那个神圣的日子,绝对不能因为她一时的欲望破坏掉。日子即将来临,但我知道,这不过是我的日子,似乎只有我期待她,母亲对此的态度暧昧,甚至可以说有些恐惧。

  她接受了这一切,但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是什么我不得而知,或许连母亲也不得而知。

  不过她的消极态度某程度来说是好事,一个人太容易顺从,以后同样也容易反叛,但历经过征服而最终跪拜于地的,会更死心塌地一些,因为我直接摧毁了她的防线。

  有时候仪式感真的很重要,这是来源于原始时代人类对大自然的敬畏而刻在DNA里遗传至今的重要行为。

  最后,我还是和母亲在床上折腾了大半个小时,为了尽情发泄她的欲念,我甚至还用上了一些药物,然后各种器具多管齐下,把她弄成了一滩软肉。这个过程中我的鸡巴虽然翘着,我还是克制地没有插进母亲身体上的任何一个洞里,我发现这挺有趣的,感觉我是在锻炼自己的克制力。母亲虽然爽翻了天,但途中她不止一次满怀幽怨地看着我那根翘立的肉棒,我那时候还不太明白滚烫肉棒插进逼穴里的感觉,毕竟我不是女人,我以为,只要她高潮了就达到目的了。

  另外的收获是,我利用母亲的饥渴,换来了一个新的游戏。

 51

  「陈阿姨,伟超一直说你是一个作家,我从小就喜欢看书,但还是第一次认识一个作家呢。」

  「哪里是什么作家,伟超他夸大了,只不过是闲着无聊,写点没人看的东西罢了。」

  我来的时候,王伟超的母亲陈雨莲正在搞卫生,给我倒水招呼完我后,她又拿起地拖继续拖地。我则一边喝着水,一直趁她背对着我的时候,肆意地打量她的身子。

  今天她穿了一身休闲的家居服,白色T恤灰色长裤,显得很素雅。两件衣服都比较贴身,衣服上能明显看到胸罩的凸痕,也因此,衣服襟口并不大,所以就算她转过身向着我弯腰拖地的时候,我也无法从衣襟那里窥探出什么。

  其实也没多少好看,陈雨莲的身材在我看来只能说是一般,一对奶子目测看起来应该只是C杯,既不干瘪又不饱满,唯一有点看头的是她的腰肢比较纤细,这样一来就显得臀部稍微饱满,当然和我宠幸着的几个女性是没法比的。

  但王伟超母亲吸引我的并不是她的身材,实际上她的身材已经算不赖了,毕竟高挑,皮肤也白,但她最吸引我的却是她浑身散发着的那种气质:端庄、知性、贵气,那长睫毛下的眸子水灵灵的,母亲的眸子经常是带着茫然的,姨妈是黯淡,小舅妈是枯萎,而陈玉莲的不一样,好像里面有缤纷世界一般,充满希冀和希望。

  我虽然无法理解,为啥一个和儿子离群索居的女人眼里会闪烁着这样的光芒,不过,这也是她即将迎来的噩梦的因由。我本来有许多方法对付她,但我最终因为这对眸子确定下来,因为看着这对眸子,我就忍不住想要玷污她,污染她,摧毁她!

  「怎么会没人看,要是陈姐姐你愿意,我就是你最忠实的读者!」

  「你这张嘴倒是漱了油,刚刚还阿姨的,现在就姐姐了,快四十岁的老阿姨了,受不起这个词了。」她一边继续卖力地拖着地,一边哑然失笑,就是如此玩笑时刻,她也是笑得克制的,含蓄的:「你年纪还小,看看金庸什么的尚可,故事性强,能从中看出点内涵还有所得,没也能图个乐子。阿姨写的东西太沉闷了,不适合你看。」

  年纪还小?以前我听着这句话只觉得被人看轻了,感到气愤,如今听来却倍感好笑。陈雨莲根本不知道,我一直持着高高在上,以一种俯视的姿态和她调侃聊天,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是案板上的肉,要切要剁随我我心情。

  「陈姐姐你别开玩笑了,隔壁六婶娘我记得是38啊,她那才是快四十啊,和你一比,她那模样都能做你妈似的了,你啊,感觉就像我们班的女同学一般。」

  「你这孩子说话可一点不像学生。」每一个女人都喜欢别人夸赞她的相貌,无一例外,陈雨莲虽然嘴上不应,脸上却是绽开了花朵,她突然扭头看向我,居然说道:「老实交代,你有没有谈恋爱?」

  「有啊,谈了半年多了。」

  「我就说呢,不然你这张嘴咋这么甜呢,平时肯定哄得女朋头心花怒放吧?哎……」

  陈雨莲突然叹了口气,直起身子来,柱着拖把棍说道:

  「真真是年代不一样了,也就十来年的功夫,阿姨年轻那会,还感觉婚姻还是封建时代一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转眼的,中学生都开始谈恋爱了。」

  「姐姐别考我,新中国成立是49年,你啊,按照伟超的年纪往前推十几年,那也是新中国成立20~ 30年后的事,照你那说法你不得是明清朝代的?怕不是时空穿梭过来的呦。」

  「哎,正经点,叫陈阿姨就好了,你这姐姐的叫得真的是怪别扭的,我鸡皮疙瘩都起了。」陈阿姨微笑着再次纠正一下,然后扭过头去「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我家虽然是现代人,但你说它是清朝的怕也不假。人在一个大环境里,有时候是身不由己的,哎,你还小,我这个就不说了。」然后继续低头拖地,随后又补了句「伟超这个孩子也是,没规没矩的,约了人还往外跑。」

  「阿姨可不要错怪了伟超,是我闲着无聊想找他玩的,没想到扑了个空。」

  一时间,空气静谧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一直分心留意的窗外,终于看到马脸从窗前走过,这是给我发信号,表示一切就绪。

  「陈阿姨,你借本书我看看吧?」

  「啊,哦,阿姨的错,可把你无聊到了不是。」陈雨莲又直起身子来,露出歉然的笑容。

  「没,没,就是想着,要是能看到阿姨写的书就好了。」

  「说了,不堪一看,这样吧,你到我房间来,在书架上自己挑吧。」

  陈雨莲完全没意识到噩梦即将降临,保持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愉悦的心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我跟在她背后,才发现,她那臀部真的为她的身材增分不少,走起路来轻微一扭一扭的,却不是刻意如此,看得我鸡巴越发硬邦起来。

  陈雨莲掏出钥匙开了房门,我是知道,大概是害怕王伟超闯进去弄乱了她的稿件,平时即使在家,陈雨莲也是把房门锁住的,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进到房间里,首先最吸引人的是那张堆满书的大书桌,然后就是两边放满了书的书柜,我不是第一次进来,其实以前就经常来这拿书看,但问及她写作的事,还是第一次。

  「陈阿姨,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你离婚了好多年了吧?不会感到寂寞想要再找一个吗?」

  那边踮起脚给我拿书的陈雨莲被我这个问题问得楞了一下,抽出一半的书硬是停了两秒才拿出来。这个问题显然没少人问她,但她应该没想到为啥会从儿子的同学口中问出来。

  「这个……其实一个人也挺好的。自由自在的,没烦恼。」

  可以明显地看得见,陈玉莲的表情在愣了一下后,很快就冷了下来,这个问题显然让她感到不舒服。

  「有个人帮着一下总是好的吧,我妈都打算和我爸离婚再找一个了,早几天她还问我介不介意呢。」

  听到我的话,陈玉莲又愣了,这个是大八卦啊,她一下子就忘记了刚刚的不悦,一脸惊讶地连忙问道「不会吧……你妈真的这么说了?」

  「嗨,那还有假,我爸坐牢都不晓得什么时候出来。」

  「那……那你怎么说?」

  莫名其妙的,陈玉莲的眼里散发着光芒,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看,期待着我的回答。

  「我当然是支持啊,母亲还那么漂亮,就这么独守空闺不太可惜了。」

  「啧,我说林林,阿姨是真没看出来,你平时都瞎看些啥书去了,连独守空闺都说出来了。你安心读书,现在想这些事还早得很。」

  陈雨莲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但谈恋爱了,还搞大了别人的肚子,不然的话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王伟超这件事全程瞒住了母亲,也幸亏有个领导父亲给兜着,不然这件事可真不好收场。

  我从陈阿姨手上接过书,我也没看是啥,心压根就不在上面,我继续说道:

  「陈阿姨你还那么年轻,真的不考虑再找一个吗?」

  「哎,你这小鬼头干嘛老问这个?是不是有人让你探阿姨口风啊?」

  「对啊。」

  「谁啊?」

  我三番四次提起这个话题,陈雨莲此时才意识到我有些不对劲,不过却是猜错了方向,她的脸色稍微缓解了下,饶有兴趣地问了起来。

  「我啊!」

  这个时候我再也按耐不住了,脸上还带着认真的表情回答着,却准备动手了。

  「开什么玩笑,别闹了。」

  陈雨莲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第一次露出了那洁白的牙齿,这不含蓄地一笑,却是让我感到整个昏暗的房间里春光明媚了起来。

  「我可不是开玩笑,阿姨你那么漂亮,就这么一个人寡着,不觉得太浪费了吗?」

  「林林!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收你当小老婆的意思啊。」

  「林林你……啊!啊呀——!你干什么——!林林——!林……唔唔唔……」

  大概是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开始轻佻起来,陈雨莲终于板起了脸,但听到我那露骨的话,她愣了一下,显然想不到一个小她十几岁,平时在她面前彬彬有礼的我会说出这种话。

  我趁着她愣那一下,猛地一下扑了过去,真的是整个身体扑了过去,陈雨莲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被我撞翻在地,大概是脑袋撞到地板了,她痛叫了一声,等我骑到了她的身上才开始挣扎着叫喊起来,我趁势压了上去,然后用从裤兜里掏出来的口枷强行给她的嘴巴给套上,防止她叫喊引来麻烦。

  这是第一次由我自己亲自实施的犯罪行为,我的心脏拼了命地跳动着,按照书里面的话,就真的是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但是随着口枷套上,陈雨莲开始发出唔唔的声音和感觉到我在肉体上对她的压制,我的心逐渐安定下来,然后,凭借着身体的优势压着陈玉莲在身下,那兴奋的感觉开始如潮水般涌上来,我忍不住开始去撕扯陈雨莲的衣服。

  陈雨莲自然是拼命反抗的,她的腿踢蹬着,身子不停地扭动,差点没把我给掀下来,不过她的手本能地去扯堵住嘴巴的口枷,大概是想扯开喊救命,但这皮做的口枷怎么可能是她一个弱质女子可以拉得开的?

  我没有给她太多的机会,先是扯开她的手给了她两耳光,把她给扇懵了后,然后一只手钳住她,另外一只手单手把自己的牛仔裤上的皮带解下来,然后把她的双手给困了起来。

  然后我也顾不得撕她的衣服了,我开始直接扯她的裤子。陈雨莲双目通红,哪还有平时那般淡看云起云落的仪态,即使双手被绑住了,她还是一只用手臂试图推开我,但不知道是不是挣扎消耗了她太多体力的原因,加诸女子原本力气就弱,她这个身板,结果那手推在我身上,我根本没感觉到多少阻碍。

  尽管陈雨莲一直挣扎誓死不从,但我还是顺利地把她的裤子连带着珍珠色的内裤给扯了下来,然后我站了起来,抓着陈雨莲的两只脚踝,将她的双脚左右拉开,直接将她藏在胯间那芳草萋萋的私处。这下陈雨莲更加感到羞耻悲愤了,她那布满血丝的眼凝满了泪水,身子不停的打摆,可惜她现在就像一条在岸上的鱼,徒劳地甩动着身体,根本毫无意义。

  我内心的恶因为暴行的得逞被最大限度地诱发出来,看着无助挣扎的陈雨莲,我哈哈地笑着,将她的脚向下压,扩大她双腿分开的角度,然后穿着回力鞋的脚一脚踩在了陈雨莲的逼穴上,按搓了起来。

  玩了一会,我又扯着她的脚拖着她的身体在房间里走动,逐渐的,陈雨莲的动作缓了下来,最后一动不动的,脑袋偏向了一边,一直流泪的眼神绝望而凄凉。

  我这个时候知道她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我干脆松开了她的腿,果然,她丢了魂魄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地板上,任由我脱下了裤子,露出鸡巴。

  当我的手开始翻弄她的阴唇时,她又仿佛灵魂归位般地又开始挣扎起来,但这一次没持续一分钟就停歇下来了。

  因为持续服药的缘故,尽管她现在的情绪濒临崩溃,但随着我逗弄她的性器,她的逼穴还是很快就湿润起来。

     ***    ***    ***    ***

  龟头撑开陈雨莲的逼穴,我故意放缓了速度,让它一点一点地捅进去阴道的深处。那种紧凑的感觉有点像是在操小舅妈,毕竟她离婚这么久了,虽然王伟超这小畜生私自配了她母亲房间的钥匙,在母亲的房间里发现过假阳具这种自慰工具,但估计以陈雨莲的性格,这东西使用得并不多,所以她的阴道还是很紧凑,一点也不想三十多岁即将步入中年的妇女。

  当整根肉棒完全插进去的时候,陈雨莲情绪失控地瞪着眼流泪,脑袋不断地摇晃,可惜口枷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呜咽声。

  她此时面容说不出的凄惨,头发散乱,泪眼模糊,鼻涕,口水……

  在她房间冰凉的地板上,我架着她的腿,缓慢地抽送起来,一直到操到将精液灌进她的逼穴里,全程她都没有反抗,甚至后期眼泪流干了,她只会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任由我肆意地抽插她的逼穴和玩弄她的奶子。

     ***    ***    ***    ***

  完事后,已经把车子倒进院子里的马脸进来,毛巾上倒上药水往陈雨莲鼻子上一捂,然后陈雨莲没多久就沉沉睡去。我和马脸一起把她搬了下楼,然后塞进了铺好被子的后尾箱。

  临走前我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厅子,想着晚上王伟超回来看到这空荡的屋子会作何感想,一种报复快意的才泛上心头。

  不过还没完呢。

  我估摸着时间,邴婕应该已经迫近临盆了,最近我对孕妇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一想到暗恋许久的邴婕挺着个大肚子的模样,我那刚软下去的肉棒又抬起了头。

  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退一步万丈深渊,但有时候有些事根本不到你回避,要么一辈子抬不起头,要么因为冲动葬送一辈子,所以无论选什么,最后都没有好下场,这就是,命。

  不甘心?

  人有时候根本不明白,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芸芸众生,大部分人只是尘埃,活着死了对这个世界活着说对这个社会毫无影响。

  人在家中做祸从天上来,陈雨莲做错了什么吗?

  越是这么想着,我的心朝着深渊又坠落了一大截,然而,那黑漆漆的下方,依旧深不见底。

 52

  光头家的地下室被我改造了一番,其实说改造有些夸张了,只是增加了一些器具和换了一盏比较昏暗的灯光。

  一张特质的铁椅子上,被剥了个精光的陈雨莲被以一个双腿左右岔开成极致,双手拷于脑后椅背的姿势被皮拷拷在铁椅上,后背和椅背间被塞了垫子,迫使她的胸部向前挺起。这张铁椅能向后调整角度,我能随时把拷在上面的女人调整到合适插入的角度方便奸淫。

  当初母亲就是拷在这种铁椅上,被光头强暴的,或者正确来说,是被光头和姨父轮暴。在光头的许多调教影片中,这张椅子都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但母亲坐的那张还留在姨父家的地牢里,我偶尔对姨妈和陆思敏施加淫虐时也会用上,现在陈雨莲坐的这张是复制品。

  有钱人做恶更没底线,因为有钱很多奇淫技巧的玩意都能购置或者制造,简单来说,更具备作恶的条件。

  在陈雨莲药效期间,我让大东和马脸轮着把她上了一轮。和我的其他女人不一样,我暂时没兴趣把母亲和姨妈她们分享出去,或许有一天我玩腻了,想看她们被别人操的样子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陈雨莲在我心目中的定义是可以尽情淫虐的玩具,多人轮暴的戏码是迟早要上演的,所以干脆现在就拿她当奖励让小弟们爽上一把先。

  而她是被我操醒的,大概也可能是药效差不多了。我给她嘴巴上了口环,然后把椅子调整向前倾斜,让她的脑袋刚好处于我鸡巴的高度,我抓着她的脑袋,轻易地将鸡巴捅进了她的嘴巴里,结果在我进行深喉尝试的时候,她醒了过来,强烈的咳嗽后又呕了一滩东西。

  见到她醒过来,我又不急着操她了,给她摘了口环,拿水喉来清晰地面的污秽。

  陈雨莲原本散乱的头发被我用发带绑了起来束在后脑,这样是为了方便我欣赏她那狼狈的脸,此时那张原本秀气高贵的脸蛋上,粘连着我用鸡巴擦拭在上面属于她自己的口水,那对眼眸子灵气黯淡,因为被我强暴时的哭泣,此时眼袋有些红肿起来,那憔悴的模样居然有些惹人怜爱起来。

  最凄惨还是那被轮番暴操的逼穴,她的阴唇并不肥厚,但此时因为轮番插入,已经红肿起来,一时间,那粉褐相间的逼穴绽开着一道合不拢的小缝,一小股白浊的精液正从里面流出,拖着一条细线滴在地板上。

  等她呕吐完,回过神来,身子下意识想动,双手扯着锁链铮铮作响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拷住了,根本不能动弹半分,才又带着茫然与惊恐四处看了一下,然后看着我,颤抖着声音说道:「这……这是哪里……?」

  妈的,怎么跟书本里写的一样,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我心中失笑,但还是回答了她:「你的新家。」

  「林林,你……你疯了,你快放了我……你这是犯罪……」

  陈雨莲的精神逐渐清醒了过来,她又开始剧烈地挣扎,但实际上她的身体只是不断地抖动,小腿上两道皮带把她的脚固定得死死的,双手拷在背后,稍微动作太大就会扯着手臂的手筋,非常疼痛,她虽然情绪激动,但没几下就停止了挣扎。

  陈雨莲说着,突然沉默了,然后她带着惊恐的表情在脖子可以扭动的范围内,四处扫描着,墙壁上那些狰狞的器具让她的身躯开始颤抖起来,这一次她没有说出那些智障的话来,而是很直白地:

  「严林,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强暴了你,又把你绑架到这个地牢里,你说我到底想干啥?」

  我反问了一句,然后拉了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若无其事地主动交代了自己的罪行,然后伸手去玩她的奶子。

  陈雨莲象征性地抖了一下身子,发现无法反抗后,只能任由我猥亵她。她再次惊恐的看着四周,张了好几次嘴巴,但什么都说不出来。

  其实这是稍微一分析就清楚的事情,我这明显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行为,而且这样的地牢表示,我根本就不是一时的冲动犯罪,而是惯犯累犯,这个时候谈法律谈犯罪根本上是多余的。

  被绑架囚禁的人唯一能做的是,先保全自己,等待救援或者再争取机会逃脱。

  「陈阿姨,小逼疼不疼?」

  「啊?啊!……疼……啊——!疼疼,啊……」

  陈雨莲开始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的问题,我身子前倾,手伸到她的胯下,捏着她红肿的阴唇就大力地扯动了起来,她立刻发出一连串的痛叫。

  「你觉得……」

  我压低了声音,我将头凑到了她的耳边,先是在她的耳蜗舔了一下,她下意识躲闪,但她的头发被我抓着,立刻发出一声痛哼,脑袋不敢再动,然后我又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咬了几口,在她的耳边说道:

  「你觉得我会杀了你吗?」

  陈雨莲的身子明显地一颤,配合她看到墙壁上那些她从未见过的器具,还有那个像牢房一样的铁笼子,这个灯光昏暗的地下室就像以前特务机构用来拷问犯人的场所,联想到一切,也不到她不怕。

  其实这是罪犯一惯用的伎俩,威胁对方的人身安全,毕竟这个世界上,不怕死的没几个。

  「杀……杀人是死罪,严……林林,你还年轻,犯不着……,强奸罪只是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咦,你还懂这个?」

  「我……我以前写作需要,查过……记得一些……」

  我等她说完,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面带微笑地说道:「那你可没我懂,我也查过,记得还特别清楚,有下列情形的:一,强奸妇女、奸淫幼女情节恶劣的;二强奸妇女、奸淫幼女多人的;三在公共场所当众强奸妇女的;四二人以上轮奸的;五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或者造成其他严重后果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我特别加重了死刑这两字:「我也不瞒你说,这里你也看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上面我说的,除了第三那个在公共场合这么嚣张的外,基本其余四条我都犯了,你说法官会判我什么?」

  「陈阿姨,你说我会在乎多你一个不?」

  在那个年代,我是很坚信有人是不怕死的,因为有太多的例子了,我爷爷的两个兄弟都是为了崇高理想而献身战场的,我听过太多的事例,那一些人为了后代子孙,是如何押上自己的性命的。

  但我做不到,并且我相信大部分人做不到。母亲怕死,姨妈怕死,小舅妈怕死,我也怕死。

  但话说回来,怕死有几个阶段,迷奸妹妹那会,我是抱着身败名裂(其实也没啥名)和坐牢的觉悟去做的,当然有冲动的成分,后来的一些行为也有姨父诱惑的原因。但没有几个人是抱着送死的觉悟去犯罪的,他们有各自的理由,或者为了生活,或者是为了心中的欲望,除了那些神经病,没谁是想着我想死然后犯罪,所以,很多只是不知不觉间,也是必然的,越过了那道门槛,通俗来讲,就是量刑到达了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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