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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一)

[db:作者] 2025-07-18 18:42 5hhhhh 3920 ℃

               【有一说一】

 

  版权是属于他的,内容来自于《手机》,说实话,这篇小说写得真心好看,姑且不论其他,刘震云这篇小说文笔简练,不拖泥带水,深得我喜欢。搬这篇小说上来是因为写了《作家的研讨会》,那篇作文我很喜欢,而且目的也达到了。

 这篇是吐槽我自己的,我认为一个作者能在文中袒露地说出自己不好,甚至拿自己开涮是很不错的,从去年八月中旬我就开始这个操作了。想想自己也是牛逼,那时写黄文不到一个月,就敢那样放开心思做自己爱做的事。

  *******************

  一

  自沈雪离开严守一后,严守一试图找过她寻求复合,但沈雪一想到严守一身边的女人众多,她不敢想象身边的爱人忽然又多了一个情人,又或者突然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无论如何,沈雪都不愿再次看到,当初严守一的手机里就收到一条彩信,她出于好奇,结果打开一看,发现严守一与一个女人在一间宾馆里并排睡在一张床上,并且两人身上一丝不挂。

  而这个女人,沈雪认识,她就是伍月。严守一曾向她解释过现在的伍月很有野心,他要威胁自己,沈雪看着他不出一言。

  严守一知道自己挽回不了沈雪,所以不再多打扰,要给沈雪多一点自由时间让她自己抉择,谁能想到这一抉择居然是半年。

  在这半年时间里,严守一与他的好兄弟费墨在一起商量怎么阻止伍月来他的单位工作,费墨听了严守一的讲述,定眼看着他一会儿,最后叹了一口气,「她来不来与你关系不大,伍月这个女人其实挺不错的,她肯为了你付出了很多。起码她是爱你的。」

  严守一没想到费墨居然说起这些话来,他不爱听这些,在他心里就无法原谅伍月,认为伍月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女人,不然她怎么会把他们两人在宾馆睡觉时的裸体照发给他,进而又想到威胁自己的行为。当场他就对费墨的话耻之于鼻,「我不这么认为。」

  严守一是典型的口是心非,口虽这么说的,但心却转而一想,他又觉得伍月有些伟大,能为了自己的前妻牺牲了自己,竟与她的老板睡觉,而且后来为了进他的单位,伍月也是靠着自己的身体换来的。如此一来,严守一他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她呢。姑且不论她是否真的爱他,但伍月曾经为他做的付出是值得肯定的。

  第二天一早严守一去电视台上班。严守一的《有一说一》创作到现在遇到了一个瓶颈,同样的内容说一两次观众就会腻,尽管这些年来他也试图进行改革,但效果不甚明显。

  严守一显然不是一个墨守成规的人。所以在与费墨商量后,他在网上开始开征文活动。这次的活动是由费墨引起的一个头,短短几天,就收到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成千上万篇投稿。

  严守一看着这些征稿内容愈看愈不是滋味,他想着立马就要取消,再这样下去非气死他不可,尤其是那个署名张子吴的家伙,他觉得那个家伙非常狂妄自大,居然给他写了一篇《分分钟教你做人》的文章来应征。

  妈的,严守一一看到题目就想骂娘的,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老子吃盐比他吃米饭还多,居然敢教训老子来。

  严守一气归气,但他也很想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内容,所以他用鼠标点开了张子吴的作文,他细心地浏览一遍,凭借着毛伯伯的信条: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说来也是难为了严守一,逐字逐句地将张子吴的狗屁作文看了下来,里面居然提及他自己之所以看上严守一你这档《有一说一》就是跟他本人性情吻合,而且他在文中说自己是难得的一个是非分明的人,是什么就说什么,绝不含糊,并且他还举了一个例子来证明自己就是那样坦荡荡的真小人,他说自己曾经讨厌一个女人,当场说她坏话,惹她生气,尽管如此,他还是愿意承认那个女子的腿很好看,眼睛也很漂亮。

  通篇看完后,严守一觉得这个人有点意思,除了情商这块有点低之外,也并不是毫无是处,他在里面还说了自己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所以他才有胆量说一些不好的现象出来,换言之假如他愿意融合那个氛围,想必他比谁都更像一个孙子。

  严守一这时才发现张子吴也并没有他说得那么高尚,俗是俗了点,作为一个无名小卒,他喜欢拿前辈开涮,这份胆量也着实使人敬佩,因为在其他人看来,认为他是有目的的,而在严守一眼里,他不过是在向人证明那些人是王八蛋,是贱种罢了。

  严守一又将鼠标上移,里面提到一个作者,张子吴说那个作者又要骂读者又要跪舔读者,这不自相矛盾么,其实并不是。严守一难得乐呵呵一笑。这些日子严守一过得并不好受,先是于文娟生孩子,后是伍月的威胁,再然后是沈雪的小女人性子,如果再加上他奶奶的离去,严守一差不多算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回。

  尽管张子吴的那篇作文极尽挖苦之能事,但严守一并不喜欢这样的人,用费墨的话来说,「志大才疏,兼且无德。」与此人交往,难免背后不遭他口舌之非。

  所以严守一把那篇作文删掉了,并且也拉黑了张子吴。严守一也有这么做的理由,一来他的作文并不符合有一说一这档节目,二来他也骂过阅读者。为此,严守一对于他提出的「阅读者」颇为好奇,其他人都喜欢以读者来称,独独他喜欢用阅读者来指示,想必他认为能浏览他的作文的人一概称之为阅读者较为合适吧,至于读者是不是有别的含义,严守一没多想,也不打算搭理下去。

  严守一深知这个人是有毛病的,得出这个断言并不是因为他起的名字《分分钟教你做人》令严守一心生厌恶,而是他与他提到的那些大作家并无区别,都是喜欢骂人,何必区别读者与阅读者呢,多此一举。并且他向来自命清高,不爱跪舔,也厌恶被人吹捧,这么一来看似他也有清醒的一面。

  非也,此人的虚伪,不过藏得比较深罢了,以严守一这么多年的社会打拼,加上他目光如炬,洞察一切,任何妖魔鬼怪也休想逃离他的眼光。

  退出了网页后,严守一双手抱着后脑勺靠在椅子背上休憩,他看着天花板,冥想了一会儿,突然又想到了那个那个清高的家伙,不由得一乐,太阳底下无新鲜事。

  严守一正打算起身找费墨商量,他拿起了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叫他不要弄《有一说一》的征稿活动了。突然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正是让他困扰许久的伍月。

  严守一吓得手机差点找不稳从手机掉下来,好在他反应够快,两三下子就抓紧手机。寻思了半晌,电话铃声依旧不饶人地响个不停,严守一没辙,光是躲着也不是事儿。所以他接了这个电话。

  严守一没有开口,对面传来一个女子声音在咆哮着,「严守一,你干嘛不接我电话,我有那么吓人么。」

  「哪里啊,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电话响了,你的电话我怎么敢不接,」严守一咂咂嘴,一脸的求饶,好在不是通视频,不然他现在的脸上表情与之相映成趣。

  「知道就好,你现在在哪,」伍月问。

  「我在节目部里录节目啊。」

  「巧了,我准备前往你单位的路上,你现在在那个位置,我去找你。」从电话里传来伍月车外的喇叭声。

  严守一慌得要命,忙阻止说,「这不太好吧,伍月,我在上班,况且你也是。这样吧,等晚上有空我们聚一聚,就在咱们的老地方见面。」

  严守一的一番话让伍月顿时有些生气,她说,「严守一,看来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果然如你所说那样。」

  「我们不是朋友么。」

  「哼,朋友,」伍月顿时发了脾气,声调变得尖锐,「朋友也能上床么!」

  伍月的声音很大,严守一手里捏的手机都出汗了,他不想太多人知道这件事,忙贴近手里,低声细语安慰伍月。

  伍月说什么也不听,独自挂断了电话。严守一这边却没有了注意,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觉得这辈子迟早要栽倒在女人手里。

  严守一愣了一会,又拿起了电话打给费墨,在等待中,他脑子里乱得很,完全不知想打电话给费墨干什么,电话那边通了,「守一,守一?」

  费墨说了好几遍都没人说话,正准备挂时,严守一的声音飘了过来,声音很慵懒,像是没有精神的人一样。

  「守一,找我有事?」费墨问他。

  严守一一脸地没好气道,「废话,」他将从伍月那里受到的气发在了费墨身上,有个朋友就有这样的好处,你可以将自己的不满发在他身上,充当你的出气筒。

  费墨那边明显被严守一毫无逻辑一骂也反应过来了,「你丫是不是有病。发脾气也找到我身上来了,有事说事,没有我就挂了。」

  严守一那时的心情糟的很,「没有就不能找你聊聊,」语气缓和了许多,突然想起了找费墨根本原因,直接了当地向他停了那个征稿,严守一在电话里大发一通,并且又说了那个张子吴的神经病,惹得费墨脾气也上来了,抛下一句就挂了电话。

  「爱管不管,我费墨以后再理你的事我就不姓费!」

  严守一完全没有想到费墨也有这么大的脾气,都说人倒霉连朋友也不会帮你。至少在严守一身上得到了验证。严守一觉得最近的自己好倒霉,改天有时间一定要去佛门拜拜菩萨,问他是不是自己前生遭了什么孽。

  伍月来找严守一时,他真的在录《有一说一》,严守一看到伍月来找他,大吃一惊,「你怎么来了。」完全不留意到伍月身边站着副台长。他们俩手挽着手。

  伍月上前一步,像是老朋友见面一样,拍着严守一的肩膀,用力的一拍,痛得严守一有些想骂她,但一想到现在的场合还有她今天穿着十分漂亮,而且那件衣服看着眼熟。

  严守一想起来了,那是严守一第一次和伍月逛街时缠着严守一给她买的。

  当时伍月试穿好了从里面走出来站在严守一前,俏皮地转了一圈道:「怎么样?好看吗?」

  ​

  伍月一头瀑布般的飘逸长发,随着身体的转动,飘散成一道美丽的弧形,严守一忍不住想起昨晚电视里那支洗发精广告。

  「真、真美,很好……看。」严守一结结巴巴地说道。那时他在伍月面前第一次失态。

  严守一拉着伍月到一个角落里,问她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伍月俏皮地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说,「你忘了?」

  「忘什么忘,」话到一半,严守一想起了在宾馆里伍月与他的对话。

  「我给你前妻找了一个工作,你也给你前情人找一个工作吧。」

  严守一当时叫她别闹,没想到竟是真的,他又想起了提到了台长,等等,刚才不是有个男人领她过来的么。

  严守一想起来了,那个男人正是副台长。

  他的声音变得颤抖起来,「你跟副台长什么关系?」

  严守一第二次失态。他觉得自己这句话好笨,不提还好,一提这,伍月点着自己的鼻子:「是我让他占了我的便宜。」接着眼中涌出了泪。严守一愣在那里。

  两人又回到了节目组里,严守一的心情百味杂陈,不敢面对伍月,即便想把伍月安排到这里来,也要看上面的意思。

  这时正与剧组里交谈的副台长似乎突然想起什么,问起严守一的《有一说一》是不是正招考女主持人的事。

  严守一一愣,又想起了伍月的话,看来真的做实了伍月的能耐,两人车轱辘话问了半天,副台长看似无意间说:「对了,有个叫伍月的女孩也报考了,你知道吗?」

  严守一只好点点头:「知道。」

  副台长意味深长地:「这个人我见过,虽然是个疯丫头,但不怵场,说话也有特点,好像很有潜质。」又拍了拍严守一的肩膀:「当然,你是《有一说一》的负责人,初步意见,还是你们拿。」

  严守一愣在那里。

  严守一第一次认识伍月是在庐山。去年夏天,《有一说一》在那里做一期节目。伍月在熊猫出版社当编辑。当时熊猫出版社正在庐山开年会。《有一说一》的编导大段和熊猫出版社的社长老贺是大学同学,双方都住在庐山宾馆,晚上便合在一起吃饭。

  这顿饭吃下来,严守一彻底喝大了。吃过饭,大家又借着月光到如琴湖散步。伍月后来在酒桌上也喝大了。渐渐两人落在了后边。由于喝大,两人不知不觉拉起了手。伍月一伸腰,月光下,露出腰间一抹雪白的肌肤,比月光都白。

  严守一的手便伸向了那里。伍月弯下腰「咯咯」笑了,突然将脸贴近严守一的鼻子:「你是不是想跟我做爱?」看到严守一惊慌失措的样子,伍月又弯腰「咯咯」笑了。

  突然她又用手掰过严守一的脸:「我住102房。」然后撇下严守一,追前边的人去了。

  我的天,严守一在世界上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解渴」。同时证明以前包括于文娟或其他女孩子,顷刻间变得味同嚼蜡。但让人解渴的还不止是这些,而是在整个过程中,伍月嘴里都在说着世界上最脏最乱的话。

  严守一被她勾得,也把心底最隐秘最脏最乱平时从无说过的话都说了出来。从凌晨两点,到清早六点,两人一直没有消停。身体解渴还不说,肠胃也好像被脏话洗了一遍。彻底脏了以后,反倒像脱下脏衣服换上新衬衫一样,浑身倒干净了。

  这次的艳遇之旅,让严守一有了意外的收获,从此他的生命中又多了一个不一样的女人——伍月。

  伍月不像其他女人,也许愈是受教育愈高,他们视道德伦理于无物,更加离经叛道,做起事来无所顾忌,特别是在性爱这方面。有一次严守一要求伍月给自己做个「深喉」。

  伍月没有愤怒,而且笑盈盈地乐意张开嘴将严守一的阳具吞进去,任由严守一按着她的后脑勺,屁股挺动往里面插。

  如果换做严守一的前妻于文娟,要是严守一说这么一句,她肯定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严守一的脸上,并且还打在他挺到她嘴边的老二上。

  这样的事曾发生过一次,那时严守一从庐山回来后,他想在伍月身上得到了另一种体验重新再过一遍,所以他不知天高地厚,也以为于文娟跟伍月一样,当他说出了那么一番话,于文娟真的不但给他一巴掌,还一掌打在严守一的老二上,令得他在床上直跳。

  于文娟说:「我是妓女吗?我是妓女吗?你的花样怎么这么多!又是换体位,又是乳交,又是搞屁眼儿,现在又来这个!我要是答应了,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带个女的来3P啊!告诉你,老娘今天不干了!要操就操屄,别的一概没有。你爱操不操!」

  这事让严守一反思了自己,严守一明白于文娟在性爱上枯燥无味比不过伍月在床上的表现倾向于主动奔放,有侵略性的,带给严守一狂野的气息。

  自从尝到了伍月这道野味,严守一对于平时的清淡小菜有了一丝抵触,所以一有空闲他又叫来了伍月。

  他没有试过车震,尝试跟伍月聊了一次,伍月大为兴奋。严守一正在车里淘气。跟他一块儿淘气的女孩叫伍月。伍月理一男孩头,脸盘长得并不漂亮,嘴角左边还有几粒雀斑,但身材好,细腰,翘臀,大胸,将手伸进内衣,像摸到了两只篮球。

  冬天,伍月爱穿短夹克,走在街上,稍一伸腰,便露出一抹雪白的腰肢。最勾人的是她的两只细眼,老蒙着,半睁半闭;偶尔睁开,看你一眼,就将你的魂勾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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