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照，如果你觉得热的话，可以把风扇打开。”

我想坐在窗前的她应该更多地感到阳光的威力，不难发现她赤裸的躯体渗出许多大大小小的汗珠来。我把风扇打开并重点向着她所在的方位吹。

我向她介绍了自己的情况，她一边听着，一边不时问些问题，当然，最关心的是我来村子之后的事。

“哦，幸田也对我说过一点，所以我在窗边也高兴地看着村里那难得多了一幢新的二层楼房，就是你住的地方。虽然我也不时望着那里，但从没机会看见你。”

“但我看见过你了。”

“是吗？你都看见了什么？”她感兴趣了起来。

我觉得自己说漏嘴了，但随即想到她多半是不会介意我发现她身体秘密的，毕竟我现在就坐在她面前。于是我把望远镜的事告诉了她，但隐瞒了录制视频的事情。

“啊，真想知道在望远镜里我是什么样子的。”她说道，“如果可能的话，可以想办法换个位置，让幸照你看得更清楚些。”

这番话倒让我自己感到有点窘迫了。“你不介意吗？光子？”

“不啊，幸照，你要知道每天从幸田出门后，我就只能在这里等待着他的归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却什么都不能做，现在有个人能在远处看着我，不让人感到心安一点吗？”

“确实是这样的，嗯，如果发现你遇到什么麻烦，我会尽可能帮助你的，光子。”

听到这里，光子短暂地沉默了一会，接着大哭了起来。

这让幸照有点摸不着头脑，他试着平息她的情绪，过了很久她才安静下来。

“幸照，我是个会带来不幸的女人，你千万不要那样想……”她禁不住开始倾泻起来，语调带着浓浓的悲伤。

光子是一个被遗弃的孤儿，在孤儿院里长大后被幸照的叔叔看中而结婚，这个双方年龄极不般配的婚姻使她成为一个老人村里的活力所在。但不幸也正在于此，在她怀上幸田后，某天傍晚在准备晚饭时不慎因年久老化的电线引起火灾而被困于屋内，为了在救火车赶到前挽救她和肚里的孩子，其他村民在冒险灭火及救人时都伤亡了，结果整个村庄只剩身体严重受伤的她，以及遗腹子幸田。

“我给儿子取名叫田，是希望他以后能让整个村子的田地都从荒地中恢复过来。我恨我自己给别人带来了那么多的不幸，但我又不能离开幸田，所以我拜托医生和幸田，时时给我多施加一些惩罚。”

“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被救出时还怀着幸田，所以医生对我严重受损的四肢伤口只是做了应急的截肢处理便让幸田早产了。稍后等幸田的状况稳定下来时他们再回头处理我的创伤。当时医生告诉我，虽然我的四肢因为电击伤和烧伤要截肢，只是应急处理让伤势恢复更困难，还需要后续治疗，但无论如何，我可以保住简短的肢体，尽管我不再能工作，但利用假肢进行一些简单活动还是没问题的。”

“这算是种种不幸中的幸运吗？”我低声道。

“可能算吧，医生也是这么认为的。”光子说道，“但我没有接受那种幸运，我希望自己那给人带来太多不幸的身体也多少要受到一些惩罚，这样会让我心安一点。”

我看了看她，明白了。“噢，你当时是请求医生不要保留它们？”

“嗯，但我的主治医生没同意，他说我应该考虑清楚。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给我分析各种后续方案的利弊，连我自己想的他也说清楚了。”光子继续说道，“我终于明白我的设想超出了医疗保险的范围，需要自付相当大的份额，但在我继承了丈夫的遗产和一些村民去世前的馈赠后，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心，我觉得把它们用在我的身体上，真是太合适不过了。”

“在钱不是问题后，医生终于松口了？”我问道。

“是的，他先前的那番详细解释也派上了用场。”光子微笑了起来，“我请求他进行彻底的清除，不用考虑将来使用假肢，这样想后悔也没退路了。”

“他有说什么吗？”

“有，但在钱的问题解决后，他虽然还是不赞成，却也不太反对了。”光子抬头看着天花板，“不知不觉已经7年过去了。”

“那你有没有后悔过呢？”

“没有，相比于逝去的人们，我平时所受到的痛苦，实在是太渺小了。”她低头看着自己被绳子束缚着的躯体。

“这些都是你叫幸田做的吧？”问出来我便觉得自己很傻，除了幸田还有谁能帮她做事情呢。

但她没有在意，“嗯，这会每天都提醒我，自己的罪孽。”

“你不需要这样自责，还有幸田呢，他们难道不也是为了幸田吗？”

她沉默了一会，看着我说道，“虽然这减轻了我的罪过，但它依然是有的。”说完，她又低下了头，默念着什么祈祷着。

稍后，她抬起头对我说道，“幸照，你是个很好的人，和你聊天感觉真好。但我现在有点累了，你可以帮我回到你来前的状态吗？”

我把她连同水桶一起抱回刚才在窗前的位置，在调整坐向时，我发现她被风扇吹干的身体现在又开始冒汗了。

“光子，我把风扇拿过来吹着你怎么样？”

“千万不要，它在用着电呢，出什么问题我可处理不了。”

我想起她遇到的惨祸了，知道又挑到敏感部位了，于是我默默地走过去关掉了风扇。

现在还剩下原先塞在口里的东西，我把它拿到她面前示意给她看。

她点了点头，又对我说，“幸照，我很遗憾不能送你出门，以后有空的话，请多来拜访。”

“好的。”我一边应道，一边将它移到了她的嘴边，她很配合地张大了嘴，我把它塞进去并用绳子在脑后打结固定好后，向她道别并离开了。

虽然有点在意幸田晚上回来的事，但我下午要去市里购买许多农业用品，并不能理会到他。

当我在市里吃过晚餐回来时，我看见幸田家的灯是亮着的，隐约还听到光子的声音。看来他已经回到家了，因为我知道光子是做不了那些事的。

第二天当我起来整理昨天买的那些农业用品时，我发现门口夹着一封信。这是光子写的，大致是希望我有空时去拜访她，她有事想请我帮忙。

完成整理后，我来到了她面前。这次她没要我把她搬到矮桌那里，只是让她在窗前转个方向面对着我。

“幸照，我真的非常过意不去，我想求你帮我一个忙。”

原来她是求我到市里帮她购买一顶儿童蚊帐，因为幸田现在天黑后很久才能回来，她需要它来抵御蚊子的攻击。

我注意到她身体上有许多蚊子叮咬后残留的红色痕迹，她见我在注视着，低声说道，“都是昨晚被咬的，在天黑之后，幸田回来之前。以前幸田回来都比较早，很少有蚊子出没。”

可以想像到昨晚天黑后，蚊子围着她赤裸的躯体叮咬而她却毫无办法的窘态，我答应帮忙，并以最快的速度。

“要买的儿童蚊帐样式，我写在矮桌上面。”我转头一看，确实有张纸折放在那里，我过去把它收进了口袋。

在下午四点左右，我拿着装有蚊帐的袋子，又走进了幸田家。

虽然蚊帐高度适合她坐着时的高度，但下沿的长宽就比较浪费了，有大半面积是空着的。

“哎，要是能改小一点就好了，不会占那么多地方。”她在里面对我说道，“偶尔还有点怀念自己还有手脚的时光。”

“你有后悔过吗？为自己在医院里的选择。”

“没有，我觉得各有各的过法。幸照，我真的很感谢你。”

这样过了半个月，已是初夏季节了。不但光子，连幸田也没再请我帮他们什么值得一提的忙。我不时会去和光子聊天，但并不是特意去给她解闷，而是给自己解闷。

某天在我和她再次提到水稻的长势良好时，她流露出想到外面去看一看的意思。我知道她因为事故的缘故，对村里田地的荒废是一直耿耿于怀的。

“如果光子现在到外面看看，会发现地里的庄稼长得好极了。啊，你等一下，……”我走了出去，在村头用手机录制了一段视频，然后回到她面前，将视频播放给她看。

视频不是很清楚，但足够把周边水稻的长势展现出来了。

“真的很好，”她赞叹道，“要能实地去看看该多好。”

她转头看着我，有点遗憾地说道，“可惜幸田现在还搬不动我。”

我明白她的心意了，她是希望我帮忙，但又不愿意出口。

“光子，如果你乐意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那真是太好了，”她兴奋地说，“今晚我和幸田说说，看他是否同意。”

第二天早上像以前那样，我在门口又发现了光子写来的信，说幸田同意了这件事。

现在处于农闲时节，我有充裕的时间。于是我推着推车来到了幸田家。和她交换了意见后，我把她和一些用品都搬进推车内，向田地推去。在经过我家时，我又捎带上了一把阳伞和小座椅。我把阳伞就在车上撑开，让她不被阳光晒到。

她带着可以想见的兴奋，因为这该是那么多年来她第一次外出。她和我谈论着村子周边的景色，就像一名导游在给外来客人做介绍。

按照她的意愿，我把她推到被田地包围的一小块平地上，这里很久以前是个几米高的小丘，后来渐渐被村民们削平，成为他们在做农活时的休息地。当然，在我刚来时这里已被野草占领，但因为它是放农具的好地方，所以我又把它从野草那儿夺了回来。

我在平地上铺好草席，把她搬到草席上，再把阳伞搬到草席边。随后我把推车上剩余的物品都搬了下来放在草席边。现在我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时间。

“幸照，我很感谢你。”当我在她身边的草席坐下时，她说道。

“这种话就不用反复说了，”我的呼吸节奏开始缓解下来，“反正现在田地里也没有多少事要做，你就当是一次春游，或是修业旅行好了。”

“春游，修业旅行……”她念叨着这些词，微笑了起来，“幸照，你让我想起了在学校读书的时候，那时候真的很快乐。”

“你不还是像个小学生吗？”我笑了起来，“你现在还没有幸田大呢。”虽然按辈分来说，光子是我的叔母，但她年龄才比我大8岁，仅剩的娇小躯体几乎所有事情都需要别人照顾，相处久了，实在很难继续把她当作成年人来看待。而我也知道她不是那种要强的性格，不会以依赖他人为耻。

“啊，我不是像，我就是小学生，要重新学习。”她附和着我的话笑道，丝毫没有气恼的样子。“幸照，你可以帮我把它们架起来吗？”

按照她的吩咐，在她面前很近的地方架起了一个画架，在画架的画板上把纸夹好，然后拿起了一只黑色素描笔让她咬在嘴里，掂量着到画纸的距离。

她扭头将素描笔搁在画架的一个竖隔上，“噢，我需要让脖子有更大的活动余地，”她说道。

我解开将她的颈部束缚在坐椅上的绳子，并开始在稻田里进行杀虫作业。

她再次咬起素描笔，在纸上一点点地画起风景来。但笔触范围受她的活动能力限制，只是画纸的一部分，约占四分之一的大小。当她要改变作画范围时，便叫我来帮她调整画纸在画板上的位置，如此反复做了多次，才大致完成了一幅素描作品。

已经到中午的时间了，虽然有阳伞遮阴，但阳光的热度透进来依然很热，她的躯体上流出了许多汗水，我让她喝了许多带来的茶水。

披肩长发在清风吹拂下微微地飘动着，她高兴地环顾着四周。“这景色太好了，幸照，这都是你的成果。”

“也有你和幸田的一份，”我说道，“我想，是你出主意，让幸田叫我回来打理的吧。”

“是的，幸田现在还是太年轻了。”

“那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非常好，值得纪念的一天……”

“所以你画了一幅画，就像幸田开始高过你的时候那样，做为纪念？”

“是的，啊……你看过那幅画了吗？”

虽然我可以告诉她当初是幸田拿给我看的，但我也有其他合理的解释，“它就放在客厅的柜子上面，不是吗？”

“哦，是的。平时幸田就把它放在那里。”

休息之后，她继续完善自己的作品，直到三点左右，我们才向村子而回。

我把推车停在我家门口，把一些农具放了回去。我看见她向里面张望着，便猜到了她的心意。

“光子，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进去坐坐。”

“那太好了，”她高声说道，然后又噤声了。

我把她搬到了一楼的客厅休息，收拾好农具后才回去坐在了她的对面。

“这环境不是很好，请多多包涵。”我说道。与幸田家的客厅相比，我这里家具的随意摆放，可以用一团糟来形容。

“这才像是个男人的房间。”

“让你见笑了，我以后会努力争取让它变好一些。”我说道。

“嗯，如果这样配置的话，会好看一些。”她根据室内的摆设，向我提议道。

“我记下了，感谢你的建议。”

稍后，我送她回到了幸田家。

过了一段时间夏收的时间到了，我整天都忙于农活，再没去幸田家。直到幸田在光子的吩咐下主动来帮我的忙，我才知道他已经放暑假了。

夏收告一段落时，幸田的暑假也过得差不多了，我注意到他有些闷闷不乐，难得见到笑脸。

“嘿，幸田，你最近是不是有些什么事了？”

“啊？！”他有点慌张点应道。

他毕竟是个七岁的小孩，交锋几个回合我就把他的心事给挖出来了。原来他的学校在假期有夏令营活动，他很想去参加。

“我知道了，你担心的是你妈妈。”

“是的，大哥，她无法一个人在家里呆上一星期。”

“那她的意见是？”

“她说，这一个星期里，我可以请人来照顾她。”

“那你怎么想呢？”

“我在想，熟悉我家以及我妈妈的，只有一个人。”

他显然还没懂得男女之间的微妙关系，不然肯定不会有这种简单的想法。

“你告诉过她你的打算吗？”

“说了，她说既然我是家里的主管，就由我来做出决定吧，她顺从我的意见。”

“所以，你想我帮你的忙？”

“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说道。

他出发的那天，我早早便起来开车送他去学校集中，才转头回到了村里。

停好车后，我走进幸田家来到卧室。光子仰躺在榻榻米上铺着的床垫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单。在今天这种日子里，她显然是不可能睡得安稳的，现在她在看着我。

“现在你需要我帮忙做些什么呢？”我走近她身边，问道。

“嗯，我想我该起来了，你可以帮我清洁一下身体吗？”她低声地回应道。

“好的。”我掀开被单，她赤裸地躺在床垫上，下体插着尿管连接着一个鼓胀的尿袋。在她的指引下我拔掉了尿管，抱着她向卫生间走去。

“好舒服，”当我让她坐在卫生间地面上的马桶上时，她对我说道，“你可比小幸田快多了。”

“当然，…………”我停了一下，“不过幸田应该还抱不动你，他是怎么做的？”

“哦，他像滚皮球一样，一路推着我过来，弄完后再推我回去。”

“啊，真是难为他了。”我慨叹道，一边开启热水器准备着热水，“你们这些年都怎么过来的？”

“呃，做完手术后，我们在休养院生活到他4岁多，在那里他学到了许多照顾我的方法。但我想我们并不能长期在那里住下去，毕竟费用很高，我应该把钱尽量省下来用在如何恢复村子上。”她解释道。

她请疗养院的员工帮忙参与设计出适合她这样的残疾人生活的构造，例如她现在坐着的，设在地板上的马桶，请人在村子里重建了幸田家，然后便两人回来住了。“幸田学会了许多生活上的技能，必要时我也可以指导他，虽然我自己做不了什么，但在旁边指导这种事，我还是能做的。”她说道，“虽然不可能比得上外面，但在这里住可以节省许多钱。”

卫生间里有一个儿童用的大浴盆，我把它放平并在里面调好水温，擦干净她的下体后，搬起她放了进去，像对待一名幼儿那样给她洗澡。她显得很高兴地在里面任由我的摆布。

“幸田很少这样做吧，”我问道。

“是的，应该说还没有过，他还抱不动我。他一直是在地板上做的，嗯，感觉就没有现在舒服。”

准备擦身前，她让我把她抱到一个位置很低的洗手盆前坐好，简单地做了脸部清洁并用吹筒吹干她的头发。用浴巾擦干她的身躯后，她让我把她抱到客厅，在那里她让我把她放在地板上休息，而我则回去收拾东西。我收拾好卧室和浴室后回到客厅，看见她在里面移动着身体，不，那个速度只能说是在蠕动着，本来我把她放在矮桌旁边，现在她已经蠕动到客厅门口附近了。

“欢迎光临，幸照。”看见我回来了，她竭力抬着头微笑着说道。

这让我感到有趣，我在她面前蹲了下来，首先看见的是她那竭力向上抬高而有点变红的面孔。我禁不住将她翻转过来仰躺着，让她的脖颈得到休息。

“你能亲自出来迎接，我感到非常荣幸，光子。”我一边笑着说，一边站起来走到矮桌旁，向着她坐了下来。

她在那里扭动着身躯，虽然动作的幅度不大，但可以看出她是想将身体翻转过来。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能成功，看着她充满无奈的扭动，幸照第一次领略到没有任何肢体的身躯想蓄积到足够转身的势能是多么的困难，而相比于现在娇小的躯体，显得巨大起来的乳房又是多么沉重。经过多次失败之后，光子停止了扭动开始休息起来，她扭头望着我，看起来是想放弃又不太愿意出声。

我觉得自己不用征求她的意见了，过去将她抱了起来，并让她坐在客厅的坐椅上，当然，我从客厅角落叠放着的众多坐垫中，换了一个新的给她。

“谢谢，幸照，我又失败了。”

“你以前试过吗？”

“试过好多次，”她说道，“在软垫上我还有可能翻身，在这硬质地板上，我总是翻不动。”

“幸照，你今天没什么事要做吗？”在我陪她聊了一阵后，她问道。

“有一些，但不多。”我告诉她，现在还没到农忙时，主要是防治虫害。

“你不用整天陪着我，有什么别的事就去做吧，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可以的。”她说道，声音低了下来，“只是，走之前拜托你帮我一些忙。”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光子？”我从客厅橱柜里找出她以前画给幸田的画作，依照着上面图样像幸田几年来所做的，将她用绳子束缚在坐椅之上。

“这是对我自己的惩罚，惩罚我以前的过失。所以，请不要放低我的要求，谢谢，幸照，请把这里的夹子夹好。”她低头示意着自己现在已被绳子束得紧紧绷起的乳房。

“你不能总活在过去中，光子，你要看看幸田，为他的未来着想。”

“我现在几乎什么事都做不了，还能为他着想些什么呢？应该说，现在还是他在照顾我，我已经是他的累赘了。”光子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起来。

这事态出乎我的意料，我也想不出该如何安慰她。过了一会她才自己平静下来。

“所以我恨自己以前的罪过，但那已经没法挽回了。”她说道，“幸照，拜托你完成剩下的。”

我将她的尿管插好，在她的上下口中塞上按摩棒并固定好，我打开了它们的开关，接下来它们将不定时地工作一整天。

不管怎么说，我潜意识地觉得自己必须拿到些主动权，才能改变她那种让我感到很不舒服的状态。

我没有让她坐在窗前，而是把她搬到了玄关处。因为按摩棒塞满了她的口腔，她只是不解地望着我。

“光子，在这几天内，我希望你在这里等待着我，就好像你刚才在客厅门口那样，可以吧。”

她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嗯，我干完活后再来看你，光子，再会。”我和她道别并离开了。

干完活回家将工具放好后，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我拖着疲倦的身体向幸田家走去。

坐在玄关的她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听到我进来的声音她微张双眼看着我点了点头。我本想把她搬进客厅，但身体的疲倦促使我更想先休息一下，于是我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并取出了她口中的按摩棒。

“你有点累了？”她问道。

“是的，”我应道，知道这无需掩饰，“以目前的长势，收获会相当不错。”

“哦，很感谢你让村里的田地又恢复生机。”她说道，“我以前很担心它们会荒废掉的，因为愿意种田的人不多了。”

“所以你让幸田找人，找个合适的人选。”

“嗯，有幸照你真是太好了。”

我们聊了一阵关于村子土地的话题。我明白幸田早前与我联络，又愿意以较低的价格转让耕种权给我，背后自然离不开光子的运作。

早已变空的胃提醒我还有别的事要做，我略微抬起了身，“噢，我该准备晚餐了，光子，你有什么意见吗？”

“冰箱里有许多熟食和半熟食，稍微处理并加热一下就可以了。”她说道。

我进厨房看过后又回到了玄关。

“怎么样，幸照？”

“我不是很喜欢它们，我更愿意吃些新鲜的食品。”我回道，“光子，你一直以来就吃这些吗？”

“嗯，”她答道，“虽然我也乐意像以前那样，自己做菜。但现在我没有别的选择，因为幸田的年纪，现在还只会处理它们。”

“啊，不如这样吧，今晚我就做一些新鲜的菜肴来给你吃。”我提议道。

“那太好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试过这种滋味了，我也想试试你的手艺。”

“那你等着，我这就去做。”我转身准备离开。

“请等一下。”她叫住了我。

“什么事，光子？”

“现在我可以有幸去拜访你吗？幸照？”

我呆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非常高兴，光子。”她连同玄关那些与她有关的玩意，我都一齐拿了起来。

我让她坐在客厅，松开了她的束缚，然后自己进厨房准备晚餐。

晚餐的种类并不丰盛，就是三种素菜和猪肉，以及一道菜汤，因为她的缘故，已比我平时吃的多两道素菜了。

“啊，好久没这样吃过了，”晚餐时她兴奋地说道，“还想再吃多一点啊。”

吃过晚餐收拾好我回到了客厅，现在光子身体上的绳痕已经不太明显了，失去支撑的乳房垂在胸前，随着呼吸节奏而颤动着。

“光子，想我什么时候送你回去吗？”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天已经黑了。”

“嗯，…………”光子的语气显露出犹豫，“如果可以的话，晚上我可以陪着你吗？”

“…………我明白了，光子，……晚上你一个人有点害怕？”

“是的，我很害怕，如果就我自己在家的话，你知道的，幸照，我几乎什么都不能做。”她低下头来看着自己那没有任何肢体的躯干。“我连一只爬虫或者蟑螂都对付不了。”

“我明白了，光子，今晚我会陪着你的。”

“非常感谢，幸照，现在你可以去我家做些事吗？”

我答应了，于是我照她的吩咐，去幸田家拿了些东西并在她家的客厅找到门锁将她家的门锁上了。

我帮她在下面换成晚上用的小型尿袋，然后连同坐椅一起搬到二楼我的卧室，因为我家里并没有合适她那种体形的坐椅。

不消说，我的卧室在一位母亲眼里是十分杂乱而难以居住的。我们聊了一些关于我的事情，当然，我同时收拾着卧室，使她感觉满意了一些，虽然我明白要达到她的标准，这还差得远。

在我最后开始准备入睡时，我在地板上铺开了床垫。它是为单人准备的，但因为她的体形很娇小，所以对我们两个人也能应付。

让她仰躺在上面后，我有点迟疑了。

“幸照，你不睡吗？”她像是看破了我的心思，“幸田都是这样和我一起睡的，幸照，你有什么难为情的，今早你都给我清洁过了，接下来还有好几天呢。”

她说的没错，我想想便关了灯躺了下来。并躺着两个人后，床垫的剩余空间并不多，我的手不自觉地便伸了出去，将她搂住了。

“啊，好踏实。”她低声说道。“被搂着好有安全感。”

本来我刚搂住还有点不太好意思想放开她，但她这样说使我的力度反而略微变大了一点，我可以感觉到她轻微的身躯有着说不出的可爱感，就像抱着一个柔软的枕头。

我本能地开始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起来，而她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示，倒像是配合似地发出着节奏相配的低吟声。

我的下面变得硬了起来，最后我终于忍不住发泄了自己的本能。

当阳光升起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比昨晚还要疲倦。被单已掀到一边，光子不像是幸田家的女主人，而像我的妻子一般被我贴着胸膛紧紧地搂在怀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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