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明日方舟随笔集2,3

[db:作者] 2025-07-18 18:41 5hhhhh 6280 ℃

确实值得佩服。

“唔……嗯……哼嗯……”

身体疯狂扭动。

她的头发散了。本就扎得不算紧也不算高,散开也是必然。

引以为豪的三千银丝洒在地上,散在身前,粘在脸颊。

双脚却纹丝不动。

厉害。

若是以训练强度来说,这样根本不值一提,但若只是单纯陪她玩乐,或许又有些过火了。

我把双手刺激的位置逐渐向上向内侧转移,我接下来的目标是她的前脚掌以及脚心。

但同时我也放慢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再次将强度控制回刚要引她发笑的程度。

身体的挣扎幅度渐渐变小,虽然依旧用鼻腔喘着粗气,但从捂着嘴的之间漏出的声音确实地减少了。

在这时候,我反而感受到了她双脚的颤抖。

有些扭动,但又不想放松加紧龙门币的内侧脚侧。

即使是久经沙场的深海猎人,也是会感受到肌肉疲劳的。

差不多可以了,该玩够了。

手上的动作一轻再轻,甚至移开了一只手。

“请坐起来吧,斯卡蒂。”

她把手放下,撑着沙发半支撑起身体。

虽然脚上依旧弥散着另她难受的酥痒,但比起之前的程度已经好了很多。

她也很聪明的,这次没有向我回话,怕我再次偷袭。

虽然我并不打算这样做。

“放松,”在她脚底抓挠的手并没有停下,另一只手又一次抚在她的脚背上。

从上向下,沿着没被皮裤遮起来的皮肤,轻轻抚摸。

“不用担心,夹住纸币以及忍笑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放松,斯卡蒂,放松。”

是确实地放松了,还是因为脚背的痒感超过了脚底,无论如何,她始终紧抓的脚趾终于舒展开来。

在她脚底的手也顺势向上,爬进了她的指根。

稍稍地,指尖传来一丝汗湿的润滑感。

“嗯!”一声闷哼,脚趾再次出现抓紧的意向。

但这次她控制住了,而后她甚至把十颗玉豆向后用力张开,仿佛在欢迎这股痒感。

抚着她脚背的手也不再行动,折返抓住了一直被死死夾牢的龙门币,抓住其中一角轻轻往外拉。

斯卡蒂也放松了一直紧闭的脚侧,任由我将纸币抽出。

双腿前后动了动,为缓解疲劳。

看着被汗浸得有些斑点的龙门币,就这么平举在眼前,看着。

但另一只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见我盯着龙门币在发呆,斯卡蒂有些疑惑。

脚趾传来一阵一阵的痒感,让她也无法像平时一样流畅地思考。

我究竟在做什么?

看龙门币?不,我在等她开口。

她从来都不是会主动敞开心扉的人,这点我清楚。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这种行为下,我等她开口。

见眼前人长久没有动静,斯卡蒂,这位深知“孤独”为何物的战士,这名从未体会过“爱慕”是什么的少女……

她欲言又止,她目光飘忽,她……想抓住这次机会。

她开口了。

“博士……唔嗯……我……”

“嘘——”但我打断了她。

我要让她开口,因为这是她的心结。

但我并不想听她说完,因为我不知该如何答复。

食指竖在嘴前,挠痒的手也结束了行动。

因为被打断,斯卡蒂生生把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博士——自己的心上人如同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这次,是我开口。

深吸一口气,脑中回想着发音与韵律,诵唱出那首海般深邃且寂寥的歌。

“银色之星漾海面,闪闪发光,波涛轻柔,风声悠扬。请乘上我的浪花,看那星河泼洒……”

是她教给我的歌。

我并不擅长歌唱,但她并不吝惜教导。

于是,我学会了这首歌。

我转头看着她,四目相对,竟只有一段歌声相连。

两人间的距离那么近,又那么远。

“万籁寂静, 大海入梦乡. 幽静的深夜里, 明月照四方……”

她也轻启朱唇,古老的语言流转飘散,余音绕梁。

银色之星漾海面,闪闪发光,波涛轻柔,风声悠扬。

请乘上我的浪花,看那星河泼洒。

万籁寂静, 大海入梦乡。

幽静的深夜里, 明月照四方。

请来到我身边,亲爱的人儿,乘上这朵月下的碧浪。

请回到我身旁,远去的人儿,架上这片轻摇的水花。

不再孤独,不再流浪,寂寞的人儿,游向远方。

万籁寂静, 大海入梦乡。

宁静的深夜里, 孤月照四方。

…………

一曲终了,斯卡蒂的眼泪已经不知不觉划过脸颊。。

她从不放声哭泣,甚至少有哽咽。

泪,就这样静静地流下。

即使眼圈通红,呼吸沉重。

她咽下一口泪水,呼出一口轻气。

她低着头,不敢看我。

“呀啊哈哈哈!?”

这次她迅速把脚抽了回去。

突然的进攻有效打破了沉默。

“你头发乱了,斯卡蒂。”

“我帮你梳一梳吧。”

…………

非常顺滑,厚实。

拿一柄软毛刷,从上到下,轻轻地,缓慢地,梳理着。

她背对着我。

我捧着她那“丰满”的秀发,精心打理着。

“很漂亮的头发。”

“嗯……在这方面,我还是有些自信的。”

“月亮出来了啊。”

“如果是在海上看的话,一定会更漂亮。”

“你想的话,将来,或许可以带你去看看。”

“哈哈,有机会的话……”

“有机会的话……”

“博士。”

“嗯。”

“身为博士……究竟能为干员做到哪一步?”

我的手顿了一下。

“很少,斯卡蒂,很少。”

“我并不能照顾所有干员的难处,也没法满足他们的所以愿望,”

“无论是陪伴,或是关怀,恐怕都难以做到。”

她沉默。

“不过,”斯卡蒂微微动了一下。

“若只是请她喝杯酒,或是帮她梳梳头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

……

“嗯……”

“谢谢。”

敲门声的响起,标志着我与斯卡蒂十余分钟的独处时间已经结束。

已经到……她的上班时间了。

“晚上好,博……”奥利维亚,她来了。

敲门后直接推门进来,并不需要我说“请进”之类的话。

今天又轮到了她做我的夜间助手。

带着笑意问候了一句晚上好,后半句话卡在了喉咙里。

看着两人坐在沙发上,我正在帮斯卡蒂梳头。

眼里闪过一瞬间的凌厉,是猛禽见到自己的猎物被抢走时的眼神。

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奥利维亚不善言辞,但绝不代表她性格隐忍。

猛禽都有一颗争斗之心。

话虽如此,她也并不打算现在就暴跳如雷。一来,现在眼前的情况尚不明了,不知道我与斯卡蒂到底在做什么。二来,我们现在的关系实在微妙,当场发火未免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三来……

她始终还是相信我。

我也确实没有令她失望。

“噢!来了啊,奥利维亚。”

本就问心无愧,我没必要紧张。

奥利维亚此时一定满肚子疑惑和尴尬,所以不能由她开口,得由我来引起话题。

听我这毫不亏心的语气,她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一些。

“是……博士,您这是在……”推了推眼镜,视线有些尴尬地飘忽。

“来的正好,奥利维亚,来。”故意无视了她的提问,我招手示意她靠过来。

她犹豫了几秒,过来了。

“我现在……要去医疗部那边亲自交代一些事,短时间内应该是回不来。”把梳子递过去。“帮斯卡蒂小姐打理头发这件事,能请你接我完成一下吗?”

很莫名其妙,对吧。

她们也这样觉得。

一直低着头的斯卡蒂都转过头来看着我,和赫默一样,四只眼睛里的疑惑多得能冒出来。

看得出来奥利维亚非常犹豫,但不知道是条件反射还是什么也好,她把手伸出了三分,貌似是想要接过梳子。

我也抓住这个机会,一把握住她的手背,然后把软毛刷塞给了她。

她一惊,进而脸颊一红,眼神带一抹尴尬地瞟着一旁的斯卡蒂。

我的手不松反紧,加了几分力道,当然虽然加力但远不至于让她感到疼痛或者不适。

“就……拜托你了。”把腰弯下去,脸贴近一些,笑着说,一定要面带微笑。

“啊……嗯……”半“强迫”半“贿赂”地让她接受了。

现在我绕过了茶几站在她的跟前,终于有机会好好观察一下了。

从她进门以来我就感觉她身上有种异样感,简单扫了一眼,暂时能发现的一点便是今天在她右腿没有看见那只熟悉的长袜。

现在我离她很近,顺着两腿裸露的腿往下看,顿时明白了原因所在。

除了服装上的变化,异样感还原自她今天行动的扭捏。

不同于平时,她今天穿着一双高跟凉鞋。

高跟或许不准确,鞋跟的长度莫约也就五公分。

脚背大面积地裸露着,除了指根附近有两指宽的绑带之外,从脚踝往下几乎全部一览无余。

高跟鞋通过让人踮起脚尖的方式形成视觉假象,可以让她本就比例完美的双腿显得更加修长。

再加上绷直的光洁的脚背,和因为害羞而有些抓紧的脚趾。

嚯。

我甚至能看清她脚背上凸起的血管。

“嗯……”赫默虽一直没有看我,但恐怕是感受到了我灼热的目光,别过去只看得见侧面一小部分的脸颊烧得通红。

也算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确实,握着人家的手,还一言不发地盯着人家的脚看,论谁都会不好意思。

“鞋不错。”我想逗逗她。

“唔……”左手抱着的文件被压得有些变形,要放平常她肯定已经举起文件把自己的脸挡住了。

“您喜欢……就好……”声音越来越小。

“哈哈。”松开了她的手,错身往外。

把斯卡蒂晾在一旁已经够久了。

我也让她看够“我想让她看到的东西”了。

“那接下来就拜托你喽。”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耳羽竖了起来。

“不过入秋了,注意保暖,凉鞋还是少穿一点吧~”

“好的……”

………………

“你是叫奥利……”

“赫默,奥利维亚·赫默。”

“……赫默(silence)吗,真是个好名字。”

“……斯卡蒂小姐,你和博士到底……”

“赫默,你喜欢博士是吗。”

“什!不……也不能说不……额……”

“我喜欢博士。”

勇猛的深海猎人背对着纤弱的黎勃利研究员,用最轻柔最悲伤的语调说出了不应该出自战士之口的话语。

赫默在刚刚一刻确实有些慌张。

“但是我输了,赫默,输给了你。”

“我们从不轻易放弃自己的猎物,但这次……”

“他在看着你时,眼里的东西,怎么说呢。”

“就像凝视着星空的深海猎人。”

“……意义不明的比喻。”

“不过,我想我理解你的感受……”

“他答应过你一些事吧?”

“啊……喝酒和梳头之类的……”

“你也应该知道,他不是会食言的人。”

“嗯。”

“你从未失去过他。”

“而我,也不曾拥有过他……”

“……”

“……”

“想绑一个什么发型?”

“低一点,谢谢。”

………………

“是谁让斯卡蒂来找我的?华法琳!是不是你!?”

“噫!不不不,不是我,这次真和我没关系!”

“白面鸮?”

“系统搜索中……搜索完毕,未运行过类似进程。”

“嘉维尔?嘉维尔呢?”

“博士,嘉维尔她……”

斯卡蒂篇 完

“一般的医生,总是在烦恼要怎么保护好自己,但我的烦恼是......怎么才能让患者不害怕我。”

“哈?温柔可爱?那不是护士么?我可是专业的治疗者,对治疗之外的事情没有兴趣。”

“后方就交给我,你们只管往前冲!”

………………

维娜与恩希欧迪斯在同一间房中。

他们还处在“休假”状态。

当然,说是休假,离开罗德岛游山玩水是不被允许的。

故人相见也分外感慨,乐子自然也就会想从对方身上去寻找。

最鬼使神差的是,维娜答应了。

所以她正坐在床上。她坐得比较靠内,而银灰背对着她,坐在床沿。

笑声断断续续地从她嘴里溢出,最初她还希望通过舔棒棒糖的方式忍住,不过后来发现并没有什么实际作用。

维娜的一只脚正被恩希欧迪斯抱在怀里挠着。

能看出来她有些受不了,从坐着变成躺着,腰用力地顶起,两手也胡乱抓着床单。

另一只脚时不时踹向银灰的后背,妄图阻止他的操作。

这一切在监控室的屏幕里看得一清二楚。

“呵!这小少爷,还真敢动手。”嘉维尔正翘着二郎,一副欣赏大片的姿势坐在屏幕前的椅子上。

她专心得甚至没发现我已经进来了。

这确实是一间正规的监控室,不过我没记得在员工宿舍里有安装过摄像头。

这种缺德事要么是华法琳干的,要么是可露西尔干的,要么就是这俩小老儿一块儿干的。

我之后再去找她们。

普通的往前走,并没有想要潜入的意思,就这样一直走到了她斜后方不到半米的位置。

她究竟是看得有多专注才能注意不到我?

如果不是这观看的内容实在不好言喻,不然单看她的状态我甚至想给她递上一桶爆米花。

“手法不是挺好的吗,哼哼,有点意思,有点意思。”

“也不知道他和谁学的。”我接茬。

“就是,也不知道他和……谁……”

现在,她注意到我了。

“哎呀……这不是博士吗……来巡视监控室啊……”

我看着她。

“我在这看着呢,没什么特别的异常……”

她眼神飘忽。

“那啥,您就慢慢看着吧,我就先走……”

转身想跑。

不过被我拍住了肩膀。

“你让斯卡蒂来找我的?”

我也单刀直入,开门见山。

和自家人拐弯抹角不是我的风格。

“啊,你说这事儿啊。对,是我让她去的。”

很干脆的承认了,也符合嘉维尔的作风,这样倒也验证了我的猜想。

因为以嘉维尔的性格,是不会骗人的。

那她让斯卡蒂来找我必有其原因,不论复杂与否。

“嘛,也就是想着她这种体质要是落到整合那群孙子手上,他们要是学会了咱们逼供的这一套怕是危险的很,而且你看,弑君者不是被放跑了吗,搞不好他们也就学一手咱们呢?”

理由比我想象中单纯不少。

“你说的对,也算是提醒我该这样准备一下了。”

“来,嘉维尔,随我来。”

“嗯?去哪?”

“拷问室。”

“呃……拷问训练吗?”

“对。”

“给我做?”

“是。”

“我能拒绝吗?”

“不能。”

“你丫这是报复我吧。”

………………

在大多情况下拷问室的照明还是足够充分的。

我们需要在拷问的时候调暗灯光,为了营造出恐怖与令人不安的气氛,但平时正常清理或者维护设备时,必要的明亮还是需要保证的。

毕竟自从格雷伊来了之后,我们就没再为缺电头疼过。

嘉维尔一脸不情愿地跟在我身后进到了拷问室。

“坐吧。”指着房间里唯一一把椅子,请嘉维尔坐下。

“我还以为你想让我直接上刑床来着。”

“不会,至少今天还不用。”

我靠着中部固定在地上的铁床。

“你也不是第一次进来了吧?”

“嘛,你组织医疗部员做拷问教学的时候倒是来过……”

“我也就教过你们一次,不过看你对这种形式的拷问还挺感兴趣?”

“你是想教训我?好啦好啦,偷看摄像是我的不对,我道歉好吧!”

“你想多了,我单纯只是问问你的想法而已。”

“……算……是吧,与其说对拷问感兴趣,倒不如说……对……”

“对什么?”

“嗯……毕竟想让那家伙(艾斯黛尔)笑出来,这是最直接的方式喽。”

“哈!”

嘉维尔眼睛看着天花板,难得的她脸有点红。

“虽然谈不上温柔,不过可爱倒是足够了,你改行当护士怎么样?”

“你丫!”

趁她还没从椅子上蹦起来拿法杖袭击我,我把话题终止了。

“闲聊就到这里吧,我们谈点正事。”

“开门见山地说,嘉维尔,我需要你被整合运动俘虏。”

她一副看疯子的表情看着我,张开嘴想说话,又生生憋了回去,抱着手低下头,转动脑袋,摇头,二郎腿翘得老高,剧烈地抖腿,最后抓了抓后脑勺。

“原因啥的我也懒得问了,你就说说为啥要找我吧,不会就是因为我让斯卡蒂去找你,打扰你和赫默医生‘那啥’了?”

“哪啥?”

“呃……当我没说,哈哈哈哈~~”

这丫头……

我一直以为她的肌肉脑子里装不下这类东西,现在我真是对她“刮目相看”。

叹口气。

“首先第一,被俘虏的人要绝对忠于罗德岛,或者忠于岛上的某人。”

“哼哼,想不到你还挺信任我嘉维尔嘛~不过这种人可都是一抓一大把哦。”

“所以第二,有能承受住一切拷问的信念和体魄,包括肉刑,性刑,洗脑以及可能出现的挠痒。”

“好,这个和我沾边。”

“第三,看起来要像是会被俘虏的样子,并且有从这人嘴里逼问情报的价值。”

“诶,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难道看起来很弱吗?”

“不弱,但与闪灵华法林等人相比,确实还是差了些,再加上敌人对你的情报缺失以及‘柔弱的医疗干员’这个身份,你是最佳人选。”

“啧,虽然不想承认,但你丫说得对。”

“以及最后一个……”

“要会‘演戏’。”

“……”

好,那种看疯子的眼神又出现了。

就像我前面说的,嘉维尔作为罗德岛第一“实在人”,摆明了叫她骗人,她肯定做不到。

“你认真的吗?”

“不会是吗?”

“老娘这不明摆着不会吗!?”

“所以我要来训练你。”

“你们平时自己做的那些拷问训练,说白了就是教你们怎么忍耐痛感,但我要教你一些更高级的东西。”

“我亲自,训练你。”

她看着我愣了一会,黎勃利族男性的眼神本就凌厉,现在她甚至能感受到我瞳孔中喷出的火焰。

坚定如嘉维尔都忍不住想要避开视线,冷汗从她头上流了下来。

“明天给我答复吧。”我离开了一直依靠着的刑床,往门口走。

“诶,不是强制性的……”

“不强制,是否愿意你说了算。”

“你与罗德岛说白了也不过是公司与雇员的关系,不是主仆或者附庸,我们也只是提出方案,你们每人都有拒绝参加行动的权利。”

“你若是不答应,我也不逼你,这计划也就暂时搁置,你若是答应……”

“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

“你丫这是贿赂我吗?”

“哈哈,明天见。”

离开拷问室,往回走。

这个计划也算是我突然闪过的一个念头,不一定经得起推敲,不过很有试一试的价值。

掏出对讲机,调到一个特殊的频道。

“凯尔希,阿米娅,有空吗。”

“我有一个计划,大胆的计划。”

………………

“阿达克利斯族的俘虏吗,呵呵,脸都要丢光了。”

“而且还是挠痒痒什么的,哎呀呀,这次可真是要遭罪了。”

“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这样的人……丫胆子可真大。”

“呼,好吧好吧,多大个事啊。”

“说不定下一届‘罗德岛影帝’就是老娘嘉维尔了呢!”

嘉维尔已经得出了她的答案。

………………

数月后。

自弑君者被救走以经过数月之久,期间我们与整合运动起过大大小小不下百场冲突,很幸运的,在弑君者提供的一系列情报下,我们没有出现减员,也避开了很多偷袭埋伏计划。

可伤员数量却一直在增加。

虽然我们也不断在招募新员工,但始终入不敷出,这样下去我们早晚会先一步倒下。

即使我们知道他们的总部在什么位置,兵力各方面都有问出,但考虑到整合运动本身人员的分散性,无组织性和多变性,他们的兵种及人数很可能在短期内出现极大的变化。

弑君者在被俘前据她自己所说已经离开本部两周,两周时间足够他们增加或减少上千。

所以即使在知道他们本部位置及兵力如何的情况下也绝不能贸然进攻,一来敌军数量可能会与预期出入极大,二来,在干部被俘后,本方安保力度自然也会加大。

我们需要创造一个机会,而我有一个计划。

完成这个计划需要三个人。

第一人,弑君者,已经就位。

第二人,也已经回到了我们需要她的位置。

至于第三人……

门外突然格外吵闹。

沉重而焦灼的脚步声快速接近,伴随两只皮鞋琐碎的踢踏声和两人极力的劝说声。

时间刚刚好,他们回来了。

所有声音在门口停下,空气突然出奇的安静,但我能感受到门口三人的不安。

没有敲门,门被直接推开。

是凛冬,真理和古米。

为首的是凛冬,表情极端的愤怒,坚毅,愧疚。

真理古米则低着头一言不发。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凛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嘉维尔被抓了!”猛地俯下身,用她最大的音量喊出。“是我的指挥失误!一切责任都由我来承担!”

“对不起!!”

……哈。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并非失望,而是如释重负。

计划,暂时没有出现差错。

………………

天灾所过境之处寸草不生。

泰拉大陆上的生灵畏惧它,它代表着不详,代表着死亡,毁灭,以及纯粹的破坏。

天灾总是凭空出现,在尽力数小时,数天,还是数月数年后又悄然消失。

人人都躲着它,但人人都躲不开它。

为了面对天灾的洗礼,世上的国家都变为了移动诚邦的模样,说是城市,但又仿佛四海为家的游牧民族。

就为了逃开那天灾。

整合运动的本部,却不像如此。

他们本就一群散兵游勇,虽然与世界为敌,但想抢下一座城邦谈何容易。

所以他们只能建立在固定的土地上,依靠着天灾。

浓厚的黑云夹杂着青紫的龙卷风,血红的闪电穿行其中。

好一副末日之景。

一场持续了几百年的超级天灾,没有任何国家敢靠近。

这里也就成了整合运动的寄生之地,他们就如同雄狮身上的蜱虫一般,随时有身亡的危险,却又仰仗着天灾这一天然的庇护。

上古时期留下的老式建筑群,感染者蜷缩在被时不时袭来的雷电劈得参差而焦褐的屋檐下,忍者严寒,捱着酷暑。

这样的生活比流浪时要好吗?

他们不知道,撑着他们不断抗争的不过只是心中的一口气,感染者也将会迎来翻身的一天,把曾经驱逐自己的那帮人踩在脚下……

或许他们也仅仅只是想从“猪狗”变回“人”而已。

楼房深处的走廊里少有光亮。

听一轻重不齐的脚步声回响着。

一重一轻,外加一下拐杖的落地声,行路之人腿脚或不太灵便。

梅菲斯特难得收起了他脸上轻浮嘲弄的笑容,朝着深处前进。

尽头是一间房,房门口的两名守卫背对走廊一并蹲在墙角,是抽烟?吸食镇静剂?还是别的什么。

本就不是什么正规组织,军队纪律更是形同虚设。

“这妞是罗德岛的人?”

“都打了两天了,真亏她还挺得住,要是我恐怕早招了。”

“嘘!敢说这话,你不要命了吗!要是被干部听见……”

运气确实不太好,梅菲斯特正巧来到门前。

他们也注意到了,赶紧掐掉手上类似卷烟的物品,站的笔直。

“梅……梅菲斯特大人!”

不过他现在没心思教训他们——塔露拉有命令要借他之口传达。

门里传来鞭子抽打过皮肤所特有的响声,但除此之外却不再有别的动静。

推门进去,首先看到的是W环抱双手的背影,她现在显得极度不耐烦,因为眼前这位罗德岛的四星医疗干员,嘴巴远比自己想象中要难撬开。

弑君者亲自行刑,她用沾了水了皮鞭一下下地抽着女性的后背,单看背面几乎已经无法从她身上找到一块完好的皮肤,地上是血液,尿液,汗水的混合物,以及她尾巴上的鳞片——几乎所有鳞片。

即使如此,嘉维尔一声不吭。

她没有失去意识,她甚至极其清醒,知道自己所经历的是什么。

但她现在感觉很轻松,不过是皮肉之苦,与自己离开部落前相比,也就半斤八两。

加之罗德岛的专业拷问训练,只是这种程度,轻轻松松。

以她的性格其实本该大肆嘲笑行刑人的技术拙劣,或是跟着鞭子打出的节拍哼唱起自己喜欢的旋律。

不过她并没有,因为训练中说过,激怒行刑人永远不是明智的行为。

在这门课上,她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反倒是弑君者一直骂骂咧咧。整合运动的干部屈尊来当刑讯官,也是为了出心头一口恶气。

“*粗口*让你们抓我,*粗口*罗德岛,吃*粗口*去吧!”

梅菲斯特走到W的身旁。

“只是被关了三天就这么大火气,要罗德岛再对她做点什么,她怕不是要直接杀了她。”

“你忘了吗梅菲斯特,不能杀她,我们还没从她嘴里问出东西……”

“呵呵,我倒还以为你们忘了呢,我们快没时间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但你看,她一点想招供的意思都没有。”W咬起了指甲。“区区一个医疗干员,居然这么难办,霜星可真会挑人抓。”

“呵,”他脸上的笑容又露了出来。“别像废物似的找借口,W。塔露拉回来之前我们必须问出点什么。”

“说得轻巧,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你有能耐你来。”狠狠地瞪了梅菲斯特一眼。“至少我觉得痛感已经对她没有什么意义了,我们就差把她杀了。”

“哼,说你是个废物,你还真就是废物。”

“你说什……!”

“为什么非要纠结于给她带去疼痛呢?”

“……你的意思是……”

“还记得一个月前逃回来的那个特战术师吗,她可是带回来一些不得了的消息。”

“既然他们的拷问这么有效,不如我们也来效仿效仿~”

两人对视,W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怕我抢功吗?放心,等我问出来后在塔露拉面前美言几句,你们这些垃圾也能拿到奖励~”

W脸上的青筋不停地跳动,要不是同为组织干部,她恐怕早在梅菲斯特的嘴里塞满可引爆的源石炸药了。

最后她选择让步,毕竟她对这只“皮糙肉厚”的母鳄鱼已经无计可施了。

啧了一口,不耐烦地摆摆手,“随你的便吧。

梅菲斯特轻笑。“阿弑!咱先停一下。”

“怎么,你又要扯什么幺蛾子?”

“你这样打下去也就自己出气,等会咱们换个法子玩她。”

“嘁,我无所谓,只你要让我亲手折磨她就行。”

“那当然得由你来行刑啦~”梅菲斯特眼睛眯得像条缝。“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在心里默默偷笑。

他根本懒得弄脏自己的手,有个人帮他做这些脏活累活,有多少要多少。

感受到打击停止的嘉维尔活动了一下脖子,毕竟一直低着头也是很累的。

梅菲斯特不紧不慢地向前,转到正面。

嘉维尔多少还是有些气息不均。

“不知我们服侍得可还算周到?”

“简直就像挠痒痒一样,在罗德岛,十岁的小孩打人都比你们疼。”

舔舐了一下嘴角的血迹,露出一副及其挑衅的笑容。

“哼!”冷笑一声。梅菲斯特常常嘲弄他人,但其自身却并不沉稳,相反,他甚至是很容易被别人激怒。

深深吸一口气,催动源石技艺,朝着嘉维尔吐出一口白气。

说白气不大准确,那只是这道气息中混杂的纯白源石粉尘形成的视觉效果。

伤口愈合,血液回流,鳞片生长。

嘉维尔宛如初生婴孩,酮体完好如初。

“怎么,大发慈悲要放我走了?”

“呵呵,不给你治疗的话,接下来的拷问恐怕你会撑不住~”

“你这医疗水平放哪不好非要来造反,干脆跟我回罗德岛算了。”

“哼,你还觉得自己回得去?”

“呦,‘整合第一小奶狗’不信姐姐我?”

“你!”

“哈哈哈哈!!!”

嘉维尔放声大笑,仿佛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毫不拘谨,放肆无比。

梅菲斯特一把握住了嘉维尔的脸。

“哼,省点力气吧,等会儿有得你笑的。”

“有什么花样,只管使出来吧,‘小奶狗’。”

梅菲斯特从她眼里看见了一丝疑惑。

以及疑惑中夹杂的那么一丝恐惧。

“那你就等着瞧吧。”梅菲斯特的嘴角扬起来了,他在窥探人心方面不算天才,但确实有一套。

当三位干部离开房间,嘉维尔被撂在了这里。

她知道自己不会等太久,过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服侍”她转移了。

“塔露拉回来以前……吗?”

“还有,让我等着瞧……”

“那我就等着瞧吧~”这次,嘉维尔笑了。

地上的一块“鳞片”动了动。

………………

与罗德岛相比而言整合运动的拷问设备实在简陋。

不过十来平米的小房间,中间一张铁板床就已经占据了近一半的空间。

嘉维尔呈一字型被绑在床上。

甚至没有什么多余的固定,就是单纯地将手脚并拢,拉伸后固定住床头床尾。

她甚至可以随意地翻身。

不过在刺激来到之前她并不打算这样做,毕竟没有铺垫任何东西的铁板,直接接触皮肤还是很冷的。

或许也不算是随意翻身,毕竟刑床上的尾巴孔对于她这个阿达克利斯族的少女而言实在是窄了一点。

在内心暗暗嘲笑整合运动设备的粗糙,对比罗德岛,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在硬件设施如此缺乏的情况下他们依旧成为了当今世上最危险的组织,靠得就是茫茫人海以及在人海中奔涌不息名为怨恨的巨浪。

矿石病啊,矿石病……

门外干部们正在商量新的酷刑该如何实施。

小说相关章节:明日方舟随笔集明日方舟随笔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