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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春情(第一-第九章),2

[db:作者] 2025-07-18 18:41 5hhhhh 3300 ℃

  周芷若此刻已经没有了丝毫起意,软绵绵地任凭张无忌抬起她的小翘臀,背后位的姿势干她。她感到自己羞耻极了,虽然看不见自己的姿势,但可以想象得出自己是像一只小母狗那样趴在床上,蹶起屁股任由大鸡巴抽插。

  她怎么说也曾经是峨嵋派的掌门人,自己的玉女形象可算是全毁了,而且还是当着最大的情敌赵敏面前。她感到自己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胴体,浑身的骨架好像都已经散了,一张樱桃小口张得好大,呼呼地吸着气。她的两颊泛起娇艳的红潮,不知不觉地竟然也扭着俏臀迎合着张无忌。张无忌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几乎每一下都碰到周芷若的花心。

  周芷若此时的意识已经逐渐的模糊,她忘记了一切,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浪穴,就是要被大鸡巴插,呻吟声和淫语声不断,胴体混乱地扭动,迎合着插入她穴内的大肉棒。

  张无忌看着周芷若那雪白粉嫩的翘臀,真是我见尤怜,忍不住内心的冲动,伸出手掌在上边拍打起来。虽然他没有用力,但那娇嫩的圆臀上却出现了红红的五指印,与白皙的雪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听着周芷若由于被打屁股而发出的嗲嗲的呻吟声,更能激起男人内心深处的兽欲,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猛。

  周芷若的胴体又开始剧烈地收缩了,下体感到一阵强烈地痉挛,小穴里更是犹如翻江倒海,那剧烈蠕动的腔肉紧紧得箍住张无忌的肉棒。

  张无忌感觉到周芷若又要泄身了,于是猛烈地将大龟头用力顶住她花房处,只觉得她的花心怒放,一股股热浪翻滚的浪水由花房喷溅出来,把他的肉棒烫得暖呼呼的,就好像泡在温水中一样。

  周芷若全身上下一阵抽搐,她感到全身乏力,瘫在了床上一动不动。显然她已经累到了极点,可是那小浪穴却不断地收缩着,将张无忌的大肉棒依旧裹在里边。

  张无忌感到小穴内的腔肉蠕动夹磨着整根大阳具,皱壁上的嫩肉不断地厮磨着大龟头上的肉冠,马眼处一阵酸麻酥痒,强烈交合的舒爽迅速传遍全身,终于将大量滚烫的精液直喷进小穴深处。

  周芷若第一次被男人将精液射进小穴,滚烫的精液令她浑身发烫,如登仙境般舒服的大叫着:“哦……哦……我……好舒服呀……怎么会这样……我……”

  张无忌不禁低头望向周芷若的下体,高潮后的阴部已经有点儿红肿,粉红色的肉缝正溢出他的浓白的精液。

  这时候,赵敏一下子便依偎在了张无忌的怀里,她那光滑匀圆的肩膀、雪白的双臂、以及两团高耸的乳峰呈现在他的眼前。

  张无忌已经顾不上安慰周芷若了,怀中的赵敏令他又为之一振,忍俊不住用手轻轻一碰赵敏的乳房,白嫩弹手油滑的感觉简直美极了。

  他将赵敏摁倒在床上,又朝她的下边望去,只见她那两条修长、浑圆、白里透红的大腿呈现在他面前,没有一点暇疵,简直太完美了。他再朝赵敏的阴户望去,只见那里淫水四溢、洞口微张,看上去极具诱惑力。

  赵敏贪婪地看着他一身健壮的肌肉,最令她吃惊的是张无忌胯下的肉棒在她嘴里片刻间又硬了起来,龟头泛着红光。

  张无忌一手搂着赵敏光滑的后背,另一只手在她柔软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搓着,他那粗大的阴茎在赵敏的阴户周围不断地摩擦着,直弄得赵敏脸色红润,心跳加速。

  赵敏被张无忌破身没多久,她全身依然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在欲火的燃烧下,她的神情越发的妩媚。

  张无忌尽情地玩弄着赵敏那丰满硕大的双乳,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嘴唇也停留在她高耸的乳房上,尽情地在上面又舔又咬,并把开始挺立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地咬着,赵敏的双乳在他的手中不断的变幻出各种形状。

  他不断朝下吻着,把头埋到了赵敏大腿之间,只见她柔软黑亮的阴毛整齐地覆盖在她鼓鼓的阴阜上,中间一条肥嫩的肉缝早已湿透了,她那粉红色的大阴唇已经微微向两边分开。

  张无忌凑上嘴开始舔弄着那湿润的阴唇,连续的舔弄让赵敏娇呼连连:“啊……啊……哦……哎……”

  赵敏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紧紧地夹着张无忌的头,小穴里淫水不听使唤地大量涌出。

  张无忌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挺着坚硬的大肉棒抵在赵敏淫水泛滥的小穴口,随着他腰部一用力,硕大的龟头顶开了她半闭着的的小肉穴。

  由于早已是轻车熟路,赵敏并没有感到丝毫不适,反而舒服地一声长叫,满脸都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张无忌粗壮的大鸡巴用力地抽动着,粗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直达赵敏的花房,将赵敏小穴内的腔肉摩擦的又酸又痒,时不时地顶在了花心上,弄得赵敏心花怒放。

  赵敏不禁搂住张无忌结实的屁股,好让他能更深地插入自己,她的身体也不停扭动着,小穴随着鸡巴抽动的节拍迎合着。大约抽插了几千下,她纤细的柳腰伴随着张屋脊的节奏越扭越快,浑圆的屁股不断抬起。

  张无忌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肉棒在赵敏小穴进进出出,将她的粉嫩的阴唇弄的一翻一合的。

  突然赵敏浑身一阵抽搐,面红耳赤、呼吸加速,小穴中喷出一股股湿热的液体,然后便瘫倒在床上。

  张无忌本无泄意,但龟头被赵敏喷出的浪水一浇,浑身上下一阵激凌,他此刻沉浸在小穴温暖湿滑的嫩肉包裹下,也懒的使用九阳神功护体。

  于是,他的马眼一阵酥麻,一股股浓浓的精液便射了出来。他把自己的鸡巴迅速抽离赵敏的小穴,将龟头对着她的俏脸。

  那强劲有力的精液朝赵敏迎面射来,弄的她满脸都是,白浊的精液将她的眼睛都迷住了嘴角还残留着一大片。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心满意足地微笑着舔食精液。

  夫妻三人白日享受闺房画眉之乐,夜晚则颠鸾倒凤逍遥自在,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

  然而好景不长,三人归隐不到一年,张无忌渐渐发现自己时常面色发红,口干舌燥,脑子里时常幻想男女交合之事,肉棒往往坚硬如铁,不能自持。行房之时更是比从前悍猛无比,时常弄上两三个时辰,不但周芷若招架不住,就连喜欢激烈交欢的赵敏亦无法招架,这也是当初赵敏容纳周芷若的原因之一。张无忌虽精通医术,却也查不出病根所在。张无忌无可奈何,只好上武当山向太师傅张三丰求教。

  武当山真武殿上,张三丰得知徒孙的来意后,便把了把张无忌的脉,又听了张无忌的叙述,略一思索后,心中有了分数,向张无忌道出了病因所在。原来张无忌修炼的九阳神功为纯阳真气,张无忌又不懂阴阳调和之术,因此体内阳气之旺异于常人,行那房中之事远较常人持久猛烈。如若仅此,尚无大碍,偏偏张无忌又修行了圣火令神功那种旁门左道的武功,时而心魔暗生,这过于充沛的阳气失却控制,形成顽固不化的炎毒,便开始反噬其主。长此以往,张无忌恐怕会走火入魔,丧失神智,变为只知交媾的禽兽。

  张无忌听后如堕冰窟,惊问道:“太师傅,孩儿这病,该如何才能治好?”张三丰站起身来,叹了口气,在屋内踱步片刻才道:“无忌,要治你这病,需得以深厚纯阴内力导入经脉,散入五脏六腑,化去那淫邪炎毒,之后更需习得阴阳交泰之法,调和体内阳气,方可除去病根。可惜啊!老道我自幼修习纯阳无极功,一身内力亦是纯阳一路,无法化解你体内的阳气,实是爱莫能助啊!”

  张无忌听了更加焦急,他自知自己内功天下无双,所聚炎毒必定亦十分深厚,若要修习纯阴内功之人化解,此人内功也需极为精深才可。其所识修炼纯阴内力之人中,玄冥二老武功已被自己废去,就算没废也不可能为自己治伤;周芷若的九阴内力亦被自己化去,目前虽然重新修炼,略有小成,可是杯水车薪。其余高手不是修为不足,就是未练纯阴内力,难道自己这病竟无法可治了吗?想到这里,张无忌冒出一身冷汗,颤声问道:“太师傅,您可知道有谁身具深厚纯阴内力,可治孩儿之病吗?”

  张三丰眉头紧锁,捋了捋胸前的白须,苦苦思索片刻,忽然惊悟,道:“无忌,那日屠狮大会后,你上武当山来,曾提到一位在屠狮大会上相助你的黄衫女子,你还记得吗?”张无忌愕然答道:“记得!那日太师傅说,她是神雕大侠杨过的后人。”张三丰说道:“不错,老道年少时曾听闻,神雕大侠乃古墓派传人,古墓之内有一宝物寒玉床,为千年寒玉所造,能克制你体内的阳气。又闻神雕大侠亦习得九阴真经,说不定也传给了他的后人。当日听无忌你所言,那位黄衫姑娘临走前说道‘终南山后,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那她现在应该隐居在终南山的古墓内。你可速速下山,去终南山中寻到那位黄衫姑娘,说不定她可助你化解此厄。”

  张无忌喜出望外,赶忙谢过太师傅的指点,又听张三丰交代了一些古墓派的故事与情况后,便立刻辞别了张三丰,和赵敏、周芷若道别后,火速前往终南山。

  张无忌不敢耽误行程,连日赶路,不日便达到终南山脚下。他顾不得休息,立刻进山寻找古墓,可惜在山中转了七天七夜,除了遇到几个猎户和樵夫外,连个古墓的影子都没发现。他心下焦急喃喃自语道:“杨姐姐啊杨姐姐,想不到屠狮大会一别之后,再见你一面却如此之难。这次要是见不着姐姐,无忌的下半辈子可就全完了。”

  忽然,张无忌听到附近似有流水声,循声而去,看见一条小溪正在眼前流淌。

  他脑中灵光一闪:“有人居住之地必然离不开水!古墓必然在水源附近。”想到这里,张无忌喜上心头,立刻站起身来,沿着小溪寻觅起来。

  过不多时,张无忌忽然在溪边的草丛旁发现了一块低矮的灰色石碑,上书八个大字“此乃禁地,外人止步”。他曾听太师傅说过古墓与全真教的恩怨,知道古墓在此碑附近,心中一阵狂喜,刚欲迈步向前,耳边忽然响起一阵隐约的“嗡嗡”声。起初张无忌并未留意;可片刻之后,这嗡嗡声连成一片,愈来愈响,似是向张无忌所在方向移动。

  张无忌脸色一变,凝目望去,一条洁白的云带状的东西,正从丛林深处向自己飞来,竟是太师傅张三丰所提到的那剧毒无比的玉蜂!

  张无忌心中暗暗焦急,心想“杨姐姐你也太霸道了,我尚未踏入禁区,你便如此对待,这却是何道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却不料玉蜂来到界碑上空,便不再飞向张无忌,一字排开,密密麻麻地停在空中,似乎在监视着眼前这位陌生青年。

  张无忌见玉蜂并未攻向自己,略微宽心,便运起内功喊道:“张无忌有事前来拜山,请杨姐姐撤去玉蜂。”他说话声音并不想亮,但内力到处,却震得山谷鸣响。余音在山间来回飘荡,犹如虎啸龙吟一般。玉蜂也似乎受到威慑,亦从界碑处后退了数尺。

  忽然,林中有几下琴声响起,须臾间箫声和琴声合鸣齐奏起来。在悠扬的乐声中,丛林中缓步踱出一位身披淡黄衫的优雅女子,以及四位身着白衣和四位身着黑衣的侍女。这位黄衫女子风姿绰约,容美绝俗,苍白的脸上没有半分血色,端的清丽绝尘,举手投足之间便有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令他人不由得自惭形秽。来人正是活死人墓的主人,曾数次搭救张无忌的那位黄衫女子。

  黄衫女子向张无忌微微一福,脸上挂着令人心醉的笑容,说道:“张大教主,你不去掌管明教,赶跑鞑子,却有空驾临小女子这山野之地,不知有何贵干?”

  张无忌脸微微一红,结结巴巴地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黄衫女子沉吟片刻道:“张教主身遭此厄,小女子自当竭力相助。便请张教主前往寒舍一去。”说完,挥了挥黄色的衣袖,便领着一干人朝着密林深处而去。

  过不多时,来到活死人墓前,但见黄衫女子在墓前袖手一挥,不知动了什么机关,就见一块巨石缓缓滑动,不久露出一个洞口,黄衫女子冲着张无忌嫣然一笑,道:“张大教主,有请。”

  美人有请,张无忌怎能拒绝?谢过黄衫女子后,张无忌便掸了掸身上的尘土,顺着她的指引走入墓内。待张无忌和八位侍女进墓后,黄衫女子触动机关,古墓大门缓缓关闭。只是在张无忌走进大门的一刹那,背后的黄衫女子那雪白端庄的脸上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张无忌进门后,但见洞中火把通明,空气清新,并不觉得与外面有何差别。黄衫女子道:“这里平日都不点火把的,想比你是贵宾,丫头们怕你看不清,是以点上灯火。”

  张无忌闻言向黄衫女子看去,在通红火光映照下,她双颊微红,更显得雍容华贵,俏丽绝伦。黄衫女子大囧,低了头在前面引路,张无忌见她纤腰微动,带起黄衫,飘飘乎如御风而行,端的如仙子凌波,神妙无方,不禁看得呆了。

  洞中深处,不时传来那几位侍女们的娇笑声,半空中隐隐有股暖洋洋的香泽气息,张无忌但觉心神一荡,由那股炎毒产生的心魔似乎又开始发作,看着黄衫女子那绝世容颜,不禁脑子里想入非非,幻想着黄衫女子如同赵敏一样,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主动拨开玉腿间那神秘的花园,急切地渴望着自己的爱抚,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胯下的玩物……想到这里,张无忌猛地打了个激灵:这位杨姐姐可是自己的大恩人,数次解救自己于危难当中,自己怎能对她生出如此龌龊的心思?张无忌暗骂自己无耻,又恐黄衫女子发现自己的窘样,便做贼心虚地说:“杨姐姐,不知这里熄灯后会是什么感觉。”听闻此言,黄衫女子身体微颤,脸上又是微微泛红,似乎想到了什么尴尬的事。不待片刻,她忽然扬声道:“小翠,你别偷偷摸摸的,听见没有,贵宾张大教主吩咐了,将灯灭了!”

  一阵“咯咯咯”的娇笑声自门外响起,张无忌见一黑衣少女跃起,皓臂轻挥,一路将墙壁上的火把熄灭了。

  顿时,屋内一片浓重的黑色,目不见物。张无忌心中异样,便继续无话找话道:“姐姐,你们平时都点灯吗?”

  黄衫女子道:“这里平常是不点灯的,在这里住习惯了,自然也就看得见了,张大教主如若不信,也试试。”

  张无忌闻言,脑子里再次浮现出了暧昧的想法,一颗心开始“突突突”地跳将起来,黄衫女子似乎也觉察方才的失言,默然不语。

  沉默良久,黄衫女子才道:“张教主的病情要紧,还是赶紧让小女子替你治伤吧。”说完,便引着张无忌七绕八拐,走进了一间密室。但见这间密室内寒气逼人,中间放置着一块晶莹雪白的寒冰玉石,赫然便是那寒玉床。

  黄衫女子把了把张无忌的脉,沉吟片刻道:“张教主,你这病乃是体内阳气过旺,聚集而成炎毒所致。要治此病,需坐在这寒玉床上,让小女子将纯阴内力导入张教主体内,以巧劲消解张教主体内的炎毒,自可治好张教主的顽疾。”张无忌大喜过望,忙谢道:“如此甚好,只是要姊姊大耗功力,无忌实在不知如何报答才好!”

  黄衫女子微微一笑,说道:" 君子施恩不图报,小女子虽非大德才士,却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踌躇,美丽的脸庞上也露出尴尬的神色:“只是有一点难办,若要治得此病,你我二人需要……需要除尽衣衫……全身尽露……赤……赤裸贴身,方才便于运功”

  张无忌听到这里,亦是面红耳赤,六神无主,不知说什么话好。黄衫女子红着脸,接着说道:“张教主,小女子一定竭力为你疗伤,只是你我男女有别,小女子斗胆请张教主立下重誓,在小女子为张教主疗伤时,张教主不可回头窥视!不知张教主可否答应小女子?”张无忌忙道:“姐姐说得极是。我张无忌以命立誓,在杨姐姐为我疗伤时,绝不敢回头窥探杨姐姐的玉体,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祖坟不安!”

  黄衫女子见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嫣然一笑:“张教主言重了!以张教主人品之高洁,想必也不会行那等龌龊之事。”她接着张手一挥,将这间密室的灯也熄了,屋子里登时一片漆黑。黄衫女子又道:“请张教主坐上这寒玉床,将身上衣衫除去,以便小女子为你疗伤。”张无忌心想,你既已将屋内灯光熄灭,我就算回头也看不见你的身子,又何须让我立这重誓?想必是女儿家怕羞吧。口中唯唯诺诺,上了这寒玉床,将衣衫除去,弯膝盘坐下来,但觉双腿所及之处一片冰冷,身上的燥热略有所缓解。

  那黄衫女子也开始宽衣解带,张无忌听在耳中,心如鹿撞,刚刚有所平息的燥热竟又卷土重来,他运了几下气,努力想平息胸中的炎毒,但均徒劳无功,正在这心慌意乱之际,除尽衣衫的杨姐姐上了寒玉床,坐在了张无忌的背后,双掌抵在张无忌背心两处要穴,缓缓将自身内功输入张无忌体内。张无忌顿觉一股清凉之气沿着经脉缓缓导入身体,体内的邪火不断衰减,正常的纯阳内力却丝毫无损,不禁对杨姐姐的内功修为暗自佩服。

  就这么过了两个时辰,杨姐姐施展神术,已将张无忌体内炎毒除去十之有九。眼见大功告成之际,却不料守在密室外的婢女小翠担心主人的境况,急切地向着密室内呼唤了一声。须知这运功疗伤,最是凶险,丝毫受不得干扰,当年逍遥派高手天山童姥就是被其师妹李秋水背后一吓,走火入魔以致终身无法长高,小翠这一下虽非故意,但也不是专注运功的杨姐姐所能承受的了的。

  她内息一岔,本已被压制住的炎毒竟死灰复燃,迅速游走于张无忌的各处经脉和五脏六腑。张无忌自是惊骇无比,杨姐姐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慌乱中连忙点了张无忌四处要穴,运功调理自己的内息后,随便披了一件衣服走出房去,一脸阴沉地对小翠说:“小翠!我不是嘱咐过你,在我给张无忌疗伤时不得打扰吗?!”小翠见主人这副样子,也吓得不轻,颤声道:“小……小姐,婢子看小姐在里面半晌没动静,担心小姐,所以才……”杨姐姐叹了口气:“算了,我也不怪你,你先回房歇息吧。”小翠如遇大赦,赶忙答道:“谢谢小姐开恩。”转身快步离去。

  杨姐姐回到密室内,被点中穴道的张无忌愣愣地听完主仆二人的对话,情知疗伤过程因小翠一喊,出了岔子,不知多了什么变数,一脸迷惑地望着杨姐姐。黄衫女微微摆了摆手,示意没有大碍,便解开张无忌的穴道,准备继续替他疗伤……

  不料,刚被解开穴道的张无忌忽然觉得几股热流从经脉中猛然窜出,瞬间汇集到他的脑袋。他顿时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神智便不再清醒,浑身欲火难耐,只求快快找一女子发泄。只见他一把将杨姐姐抱在怀中,伸手便去撕扯她的衣衫,显然就要在这房中将杨姐姐红丸夺走。

  黄衫女子武功虽高,然适才为张无忌疗伤,大耗功力,张无忌这一下又全无征兆,以致被他得逞。她又急又羞,拼命挣扎,无乃张无忌功力实在太深厚,便是她功力未损时,亦是颇有不及,现在的她,又岂能挣开张无忌?刚欲出声呼救,张无忌便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令她险些窒息。此时杨姐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得任由张无忌玩弄。

  张无忌两下便将杨姐姐身上仅有的一件衣衫撕烂,将她的身体横了过来,伸手拍打杨姐姐那雪白浑圆的臀部。这是张无忌昔日在闺中和赵敏行房之时最爱玩的性游戏,每次赵敏那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和不断呻吟哀求的娇媚样子,会让张无忌性致大增,行房之时便格外持久;只是张无忌怜惜赵敏,每次打的时候总是手下留情,点到为止,因此总觉得不够尽兴。而现在的张无忌已经全然丧失理智,只想拼命满足自己的欲望,平时压制的欲火在此刻全部爆发,下手格外的重。只听“啪啪”几声,佳人原本雪白的隆丘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手掌印,疼的黄衫女子险些哭了出来,。

  就这么打了一盏茶的功夫,杨姐姐觉得屁股变得麻木起来,没有之前那么痛了,一股异样的快感却从心底升起,蔓延至全身。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雪白的脸蛋开始变得潮红,那娇嫩的花瓣竟开始湿润,不断地分泌着蜜汁。杨姐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从小生活在古墓中,心高气傲,从不把天下男子放在眼里,此时却像个低贱的妓女一样被张无忌剥光衣服按在身下打屁股,自己的身体偏偏不可救药地迷恋上了他的拍打,难道自己真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黄衫女子越想越羞,越想越怕,始终没法挣脱张无忌的魔爪,她的娇躯反倒变得热了起来,蜜汁变得更多,似乎开始享受起张无忌的虐打。

  很快,张无忌似乎是觉得自己打够了,便把已经没有反抗力气的杨姐姐提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胯下那根六寸多长的巨物在黑暗中如老马识途般对准了杨姐姐那已经湿的不像样的小穴,狠狠地刺了进去。

  杨姐姐再也忍不住了,疼得大叫起来。张无忌丝毫不怜香惜玉,用力一顶,粗大的肉柱完全占据了杨姐姐那娇小可爱的阴户,丝丝的鲜血顺着张无忌的巨龙流了下来。

  “喔……好……快……用力一点啊…………”度过了最初的阵痛期,云雨的快感开始涌现,不断地散入她的五脏六腑,令她那妩媚的双唇不断地发出淫声浪语。

  这黄衫女子平日一向冷若冰霜,清心寡欲,盖因为修炼了古墓派的“十二少”心法,少思,少欲,因此心中一向不怀男女之情。然而,就如同平日不得病的壮汉一旦得病,就病来如山倒;平日不惧怕毒物的施毒大行家一旦中毒,便九死一生一样,这十二少的修行者一旦被男人破身,平日压抑的欲望便会迅速反噬,使修行者彻底成为欲望的奴隶。当年,冰清玉洁的小龙女被尹志平破身时,足足高潮了七八次,差点把尹志平这个撞大运的道士给抽干。后来小龙女得知真相后之所以悲痛欲绝,除了觉得失去处子之身对不起过儿外,也是为自己当时的淫荡表现感到羞愧。而现在这位和她祖母一样冷艳高贵的黄衫女子,处女身一失,也开始逐步变成一个离不开男人宠爱的淫娃荡妇。

  听到杨姐姐兴奋的浪叫声,张无忌似乎受到鼓舞,插得更快更猛烈了,巨蟒般的肉柱一下接一下地捣入杨姐姐的阴户,硕大的龟头不断来回摩擦着嫣红娇嫩的肉壁,杨姐姐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被高亢的性欲所占领,只能随着张无忌的插进抽出而机械地摆动着身体。

  “啊……”翻着白眼的杨姐姐大叫一声,在张无忌的奸淫下达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一股滚烫的处女阴精从子宫深处中喷出,射在了张无忌的龟头上;同时张无忌那乳白色的精液也迅速射出,向着杨姐姐的子宫奔腾而去。

  张无忌射精之后,仍不满足,连着干得杨姐姐高潮了五六次,两人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 *** *** ***

  第二天,炎毒已除的张无忌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个懒腰,从寒玉床上爬了起来,顿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斑斑落红印在寒玉床上,旁边还有几块被撕烂的黄色布料,那正是杨姐姐穿的衣服所用的材料!

  就算张无忌脑子再糊涂,此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头“嗡”的一下就大了。

  他此刻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匆忙地穿好衣服,跌跌撞撞地往密室外走去。

  他刚刚来到古墓的大厅,只见黄衫女子端坐在大厅的中央,正在那里品茶。她的身上已然换上一件白色素装,那张绝色脸庞上古井不波,平静的很。张无忌心乱如麻,半晌才怯生生地开口叫道:“杨……杨姐……姐……”

  黄衫女子放下手中的白瓷茶杯,慢悠悠地说道:“张教主,你身上的炎毒已经去除,只是还需要调养数日。若是张教主觉得寒舍还过得去,不妨在这里歇息几日再走,如何?”她语气平缓如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张无忌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应承道:“那无忌就再呆数日吧,劳烦姐姐了。”

  黄衫女子拍拍手道:“小虹,小玲。”两位黑衣少女应声而出。黄衫女子接着说道:“张教主大病初愈,尚需精心调养数日。你们选一间安静宽敞的房间,供张教主居住。你们要好生招待张教主,绝不可有所怠慢。”说完,也不看张无忌,便径直走了出去。两位侍女应声领命,带着张无忌走入了为他准备的客房。

  一晃一天过去了,张无忌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黄衫女子,匆匆吃完了侍女们送来的食物,便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希望能消解心中的苦恼。

  突然,只听房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一个柔和的女声随之传来:" 张大教主,现在可否方便小女子进入?" 赫然便是杨姐姐的声音。

  张无忌无法可想,只得赶忙答应。房门张开,张无忌眼前红影一闪,杨姐姐已然进入他的房中,那一双妙目紧紧地盯着张无忌,神色意味深长,令人捉摸不透她心中所想。

  张无忌定睛一看,眼前的香艳场面令其险些血流不止!只见今日的杨姐姐衣着竟极为妖娆单薄,身上仅有一件连袖子都没有的鲜红色纱衣,两条玉臂完全露在外面。这件纱衣薄如蝉翼,宛若无物,杨姐姐那雪白的双乳,柔美的酥肩,平滑的小腹完全印入张无忌眼帘,乳峰上那两颗坚挺的小樱桃更是无所遁形。她的下身穿了一件同样质地的短裙,这件短裙的裙摆极短,不过半尺有余,刚刚覆盖住丰满的臀部,,而裙摆下面晶莹白皙的玉腿连同一双玉足完全露在外面。

  穿着这件红妆不但没有遮掩躯体的作用,反而比全身赤裸更加诱人,即便是泼辣大胆的赵敏,也很少在张无忌面前穿着这么性感的装束。和杨姐姐平日那套如同凌波仙子般的黄衫打扮相比,眼前的这套红妆没有了那清丽典雅之意,却多出了妖艳妩媚之色。望着这位比赵敏和周芷若还要美丽三分,平日神圣犹如神女的杨姐姐在自己面前如此打扮,张无忌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恨不得即刻扑上去扯掉那件薄纱,将杨姐姐压在身下肆意淫辱,看看这位清冷高华的杨姐姐会淫浪成什么模样。好在张无忌脑袋还有的把门,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欲火,只是自己下半身的那位小兄弟似乎就不那么容易压下来了。

  张无忌狠狠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战战兢兢地问:“姐……姐姐……你怎么……穿……穿成这样。”

  杨姐姐嘴角微微一翘,似乎是在嘲讽张无忌,冷冷地说道:“怎么,小女子的残花败柳之躯已让张大教主抚弄了一晚了,全身早已被张大教主看光了,张大教主又何必如此作态?”

  张无忌见杨姐姐语气不善,心知此事已无法逃避。他本是个没什么主意的人,但做了几年明教教主,经历了不少风波后,也开始变得成熟起来。他脑子飞速转了几圈,便定下心思,拜倒在地,正色道:“杨姐姐,昨日之事,皆是因无忌所致,请杨姐姐任意责罚无忌。若姐姐不肯原谅无忌,现在即可取了无忌性命,以偿无忌所犯罪孽!无忌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杨姐姐愣愣地看着张无忌,似乎不意他如此决绝。未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惫懒地说道:“此乃天意,小女子命中注定该有此事,张教主不必自责。”

  张无忌硬着头皮说道:“无忌做下的事情一定会负责,如果姐姐不嫌弃……”杨姐姐摆了摆手,打断张无忌的话:“张教主,我们今晚不谈这些事了。若张大教主看得起小女子,可否一起对饮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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