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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九集 烟雨如丝 第七章 喜悦于心 共剪红烛,2

[db:作者] 2025-07-18 18:41 5hhhhh 9630 ℃

  正唯恐玉茏烟伤心哭泣,却听她幽幽道:「可是姐姐什么都不会,只懂得怎么服侍夫君,夫君请起身。」

  吴征头皮发麻,一个美妇人什么都不会,只懂得伺候男人?这要怎么得了?怎么忍受?他依言起身,与玉茏烟携手走向床沿。

  床头的小桌除了两根代表了洞房的红烛之外,还有两小杯酒,而四根长长的红绳绕着软床的床柱扎了起来。看上去颇像吴征前世的拳击台四周扎着的围绳。

  「府中不宜举办大喜事,妾身也无所求。只是关起门来,略备些物事算是小小礼节,夫君莫怪。」玉茏烟举起酒杯道:「夫君亦不宜多饮,只此一杯。」

  「正是如此,姐姐考虑得周全。」吴征接过酒杯,见玉茏烟郑重,情知她无比重视这些简略的礼节,不敢怠慢,手臂弯成弧形,只等庄重的交杯之礼。

  玉茏烟却不与他手臂回环相勾,而是将自家杯中酒送到吴征嘴边道:「夫君饮此杯。」顿了顿,怕吴征不解其意,声如蚊呐道:「夫妻共结连理,交杯岂及个中情意?饮定情酒当更加亲密才是。」

  吴征瞬间明了。

  从敲门开始,每一步都尽显玉茏烟的心思。似乎畅想了无数次,只为这一天,才能这般步步心机,又步步勾魂。

  吴征以口含杯,同时将手中杯送到玉茏烟唇前。两人齐将水酒吸进口中含住,又紧紧相拥。玉茏烟抬起螓首,微撅红唇,又娇羞无限地闭上眼眸。似在等待一场庄严的永结同心之礼,又像无助地承受男子即将来临的侵犯。

  口唇相接,酒液融合着分别喂入两人口中。夫妻之间最忌不平,玉茏烟似是入口多了些,香舌轻吐,反送了过去。然而这一回又送得太多,吴征捉住她的香舌不放,痴缠之间迎来送往,早已分不清谁多谁少。此时此刻,品尝各自的滋味也更加重要,美酒虽好,谁又顾得上?

  良久唇分之时,玉茏烟已面如傅粉,娇喘吁吁,目光迷离着道:「请夫君上床。」

  玉茏烟撑开上下两根红绳,吴征身手敏捷又心情急迫,忙横身一滚。见玉茏烟仍慢条斯理地脱去鞋袜,急得连连深长呼吸,才能略微平抑欲火。

  玉茏烟又褪去外罩的长衫,露出里衬的抹胸来。她胸乳隆硕,紫色的抹胸哪能遮掩严实?从上端剪裁成弯弧的衣料边缘,足有一半的雪肉暴露于外。傲挺的胸乳,更将抹胸高高拱起,呼之欲出。

  她制止了吴征的帮忙,以眼神示意爱郎坐好,似全身心地投入到成他人妇,正服侍夫君之职上。但见玉茏烟将上方的两条红绳举高,一条腿先跨过下方的红绳搭在床沿,这才折腰下榻,上身平齐于地面,腰肢一拧抹上床来。

  吴征呼吸一窒。高耸的豪乳随着玉茏烟的身姿悬垂而落,微微甩荡。原本便已呼之欲出,这一下更似要漏了出来,可惜就差了那么一线,难以尽窥全貌。令吴征热血上头的是,这一对美乳太过豪阔,玉茏烟的背脊已贴紧了上方的红绳,奶儿却与下方红绳发生了碰撞。原本如湖面抚过微风,轻起涟漪的乳浪被红绳一别,再硬生生挤过,激起一大片波涛汹涌……

  她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吴征只觉自己的双目发赤,恨得牙痒痒,又急得心痒痒。急起来巴不得立刻将她的衣物撕得干干净净,剥出一身比荔枝还要鲜嫩的雪肉。恨起来便要立刻将胀得憋闷的肉棒狠狠在她体内一插到底,再毫不留情地大力征伐。偏生不能!

  吴征是个有情趣的人,也是个贪婪的人。他还想再看看玉茏烟有什么花巧手段,现下已够,但绝不会嫌多。他也不会打断玉茏烟精心的准备,比起狂乱地释放欲望,去享受她积累多年的服侍显然更加有趣得多。

  玉茏烟并不是如她所言什么都不懂,在天泽宫里几次相会,她确实没什么改变,还是那个弱女子。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了解了吴征。她深知吴征是个怎样的男子,所以她看着危如累卵,随时有被吴征发狂生吞活剥的可能,实则有恃无恐!

  右腿跪坐,丰满的臀儿落在圆润的足胫处。左腿却在胸前支起,正挡在胸前两颗圆球中央的沟壑前。白嫩嫩的乳肉如此晃眼,露出抹胸外的部分也大喇喇地展露着媚光不加遮挡。可人心不足,雪玉琼堆里的一抹深沟,那阴影里的隐晦模样,虽明知里头什么都没有,却是胸乳间不可或缺的风景。

  美妇恰巧挡住了这道点睛之笔,却又搭着吴征的肩头轻声道:「妾身给夫君宽衣。」

  褪去吴征的衣物,玉茏烟面色更红。吴征无疑是个阳光又好看的男子,在天泽宫时也不止一次地感受到他的孔武有力。可看见吴征赤身裸体时身上匀称又流畅肌束,那宽肩窄臀,已经硬翘翘的粗大肉龙时,玉茏烟竟觉害怕。

  比起操劳国事的皇帝,后宫里不男不女的太监,玉茏烟几时见过这般精壮,正值盛年的男子裸体?何况胯下那根物事虽已多次触碰,也有了心理准备。只是亲眼得见他的壮硕与狰狞时,还是吓了一大跳。

  如此地粗壮,不知是否能容,吃不吃得住苦头。如此地悍长,不知会不会顶穿了自己……

  怕归怕,玉茏烟还是按倒了吴征。她并未挪动原位,只是也顺势伏向吴征,正倒在狰狞的肉龙上,美乳恰巧将这凶物压得紧紧实实。

  抹胸用上好的纨丝织就,又细又滑,触感却难及半片乳肉的娇嫩丰弹。丝织的冰凉与肌肤的火热又汇集在一起,交相成趣。

  玉茏烟抹着娇躯滑向吴征面颊时回臂一勾,系带脱落,抹胸再也兜不住豪乳,正卡在龟菇沟壑间,将女子胸前的一对恩物释放出来。

  紫色的抹胸挂在肉棒上,似被肉棒挑落,有一股邪魅的诱惑。玉茏烟蛇形向上,小腹皮抹过肉龙,抹胸很快埋于她丰腴的臀股间消失不见。

  吴征真的佩服这一份调情的本事。两人已亲近多时,衣物也都褪了个干干净净,居然至今未能一饱眼福!解开了抹胸的豪乳压着吴征的躯体,直把躯体当做了抹胸,依然只能看见先前的小半片,几乎被玉茏烟拿捏得分毫不差。妙的是,其绵柔触感与光滑细腻,以及峰顶坚硬翘立的凸点,已然在磨磨蹭蹭间让吴征大大享受了一番。

  渴求不可得,又一点一点地放开一些,多享受一些,分寸让玉茏烟拿捏得妙到毫巅。光洁滑腻的乳肉之外,便是腿心里已然湿润的幽谷。

  这一处销魂地莫说看见,接触已然两回仍未肌肤相亲地碰上!第一回隔着两人的裤管,虽因紧张而有些僵硬而干燥,吴征仍能感受到两片肉叶一缩一缩地,仿佛在吮吸。这一回已是蕊湿欲香横,肉瓣像含烟带水,润润地吸在肉龙上,偏生还隔着一间抹胸,未曾一品全味。

  「妾身久未云雨,只怕挨不得夫君的火热粗硕,请夫君莫要稍动,待妾身服侍,也好适应。」可怜巴巴的摇尾乞怜吴征不是第一次见,像玉茏烟说得那么露骨,还如此主动的,吴征尚未经历过。何况玉茏烟拿捏极佳,露骨而不下贱,主动中又带有青涩羞意,实在让人疼爱。

  「姐姐若是害怕,不如让我来?我会很温柔。」

  玉茏烟脸上泛起难以掩饰的异色,断然摇了摇头道:「夫君于妾身有再造之恩,妾身自愿如此,请夫君享用。」

  她上身不动,腰肢蠕动间以腿心掀开抹胸,腰肢再一抬一扭,龟菇立觉一团绒绒软毛向春日的和风一样拂过,送来一片潮气。

  如此深重的潮气从何而来不言而喻,吴征忽然恍然,若不是抹胸吸走了大量汁液,只怕现下自己的小腹至鼠蹊一片已全被打湿。

  浓密的绒毛像凄迷芳草地,挂在绒毛间的液滴像杏花雨露。玉茏烟以拌着花汁的芳草搔刮着肉龙,极端的痒带起极端的酥麻,直透到心里。吴征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臀儿像小狗一样摇摆,刻意地搔刮着自己,挑逗着自己。

  吴征紧咬钢牙,本以为这般调情还会持续一会儿。不知为何,玉茏烟腰肢忽然一软,臀股间失去了力量,玉胯直撞在吴征腰际,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怎么了?」吴征爱怜地抚着她的长发问道。

  「没有。」抬起头的玉茏烟星眸迷离,娇羞无限道:「被烫得吓了一跳……」

  一句话说得吴征身心大畅之际,玉茏烟撑起上身将吴征抱紧,使他埋首在自己胸前,低声道:「妾身这就献于夫君,请夫君品味。」

  她以小腹为支点,上身撑起,隆臀上翘,将娇躯弯成一座拱桥。臀儿翘起时,腿心之间的沟缝准确地卡中龟棱,让钝尖划开缝隙,嵌入两片花唇之间。

  「唔……」两人一同呻吟出声。相较吴征的满是舒服受用,玉茏烟的则在甜腻销魂之中,还有些撕裂般剧痛的啜泣。

  「太大了……」玉茏烟望着埋在胸前的吴征,楚楚可怜道,甚至眼角都已挂上了小点泪珠,看来的确是疼到了心里不是作伪。只是她疼痛起来尚未求饶,都比旁人更加惹人怜爱些。

  一边哭诉着难经风雨,一边却挺了挺胸,将美乳在吴征面上磨蹭,一边腰臀下落,将龟菇一口吞没在幽谷里。

  吴征无法想象这一番极具魅惑的魅力,不知是后天得来,还是先天便是如此。她的动作与话语一直相反,嘴上在告饶讨巧,娇躯却因快活而渴求索取。

  就像现下她的泪珠已扑簌掉落,疼痛让她的柳眉微蹙,贝齿更是死死咬着唇瓣,急促的呼吸让鼻翼频频开合。可幽谷里的花浆不仅沛若涌泉,更是极其稠密,带来一种罕见的丝滑触感。令她难以承受的龟菇强撑开细窄花穴,深埋体内,吴征已察觉她几乎承受不住剧痛,可花径却传来明显的深深收缩,缩到了极致才忽然舒张。花肉像是触电一样一弹松开,只是那么一瞬地放松,又是一轮悠长地收缩。

  反差如此之大,吴征甚至分不清她面上的难以承受究竟是因为疼痛,还是太过快活,正濒临巅峰之境。

  美乳罩住了面庞,乳香好似铺天盖地,吴征大口大口地吞吃着乳肉,几乎想将这两团雪嫩白肉生吞进肚子里也不满足。可惜无论张大了嘴,也只不过能吸入一小半。即便是一小半,也已是绝品的珍馐,如何贪吃都不够,片刻间就在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一道道牙印红痕。

  玉茏烟的低吟声像最好的戏子正低唱着一段哀歌,鼻腔里哼出的甜腻鼻音又抒发着无限的喜悦,两相结合,正是有喜有悲,又快又痛。借着花径放松的一瞬,她便一沉腰,一点点地将肉龙吞入。待肉龙没入了一半,玉茏烟更不再停歇,将圆沉的臀儿落下。

  玉茏烟沉腰落臀到了最后,终于再没了半分气力似的软倒,身体脱力落下时的重量令肉棒在最后时刻插得又重又快。咕唧一声,肉棒直插至底挤出无处可容的一大汩花汁。而两朵肥美的臀肉撞在吴征肌肉贲张的大腿根处,臀尖被挤成道弯弧,使得两瓣臀肉像两颗桃心。而满溢的嫩肉受此一挤,像两只薄皮水袋挨了一拳一样甩出荡荡的波浪。

  终于能喘上一口气,以玉茏烟娇柔的身子骨,又有多年不曾欢好,想必确是无法承受。吴征刚想温言抚慰几句,就觉玉茏烟音调升高,紧接着一股极大的快意袭来!

  玉茏烟连声轻颤,无力憋忍催人欲狂的快美。被完完整整地占据,又被撑得满满的花径正痉挛不止,丰腴美腿也连带着绷紧。

  滑溜溜的花肉正不住地蠕动,颗颗肉芽与褶皱扫刮,啃咬着肉棒,还在不住地旋绞,抽紧。吴征愕然地看着美妇做着垂死挣扎,被她的藕臂死死抱着。两人甚至没有动作,只是结合在一起,玉茏烟的反应之巨完全超乎了想象。

  花肉的蠕动像是数条香舌将肉棒裹紧着勾挑,舔动。绵软的花肉深处里,一颗压在龟菇上沿的小小肉粒十分明显。令吴征忽然想起此前正是肉棒探至此处时,玉茏烟才忽然失控。寻常女子,这一颗小肉粒都长在花径里约一指节处。而玉茏烟的则藏得如此之深,又如此敏感。

  敏感到吴征甚至不需任何动作,玉茏烟也不需任何动作,只需将肉棒整根插入,令龟菇抵住这一处嫩肉,便能激发起玉茏烟最深处的情欲。

  美妇的花径已在不停地旋绞,呼声也已十分高亢,欲泣的呻吟声与死死揪紧的玉手都在诉说着不堪承受。那花径大力吸嘬,频率极快地抽紧放松,且越发地大力,越发地快速。她的身体正自发地调动起每一分敏感处,自行寻找着快乐的源泉。

  「吴大人……征弟弟……姐姐……姐姐好快活……忍不住了……忍不住了……」玉茏烟泣声娇吟,几已失了神智般乱喊。

  吴征不答,只是锁紧了玉茏烟的腴润腰肢,令她难以动弹,无处可逃。同时埋首在她乳间,将两颗梅珠一同吃进口中大力地吮吸。

  原本说好了要被好好地服侍,如今却成了他来帮助玉茏烟攀登快乐的高峰。可吴征没半点不乐意,肉棒传来的柔嫩与温热让他浑身无一处不爽快,看着美妇如此轻易地就在自己的【雄威】之下快感连连,更是绝佳的享受。

  随着花肉一阵剧烈的痉挛,花径里的小肉粒被抵在龟菇上极快地按压。喷洒的花汁已成了倾泻,胡乱的呻吟已成了惊声尖叫再到几乎失声,只剩喉间一点点娇喘。玉茏烟像断了气一样弓腰,抽紧,再抽紧……突然长长地哼出一声:「恩…………」全身脱力,放松,瘫软在吴征身上。

  汗水打湿了鬓边长发,玉茏烟晕迷了一般只能娇喘吁吁。吴征爱怜地剥开她的秀发,见她无限满足地慵懒合眼,全不设防。那十分红润的面色除了远离深宫萧索之外,潮韵也是一大主因。吴征见了,不由心头升起一股满足之意。

  肉棒只是插入了片刻,全无动作之下也觉满足,生平罕见。实在料不到玉茏烟的花径虽深,内中还暗藏这样的玄机。这副敏感的身体却不耐久战,实是天赐给男子的尤物。将肉棒深深插入她的体内,不需动作,便能品尝她紧窄的花道里深重的咬合与吸嘬之力。而美妇更是仅凭花肉的蠕动便能自行登临绝顶,泄得一塌糊涂。这种身体与心灵双重的满足难以言喻,可想而知的,若是将她重重地征伐,那高潮不断,花汁横流的娇柔又是怎样地令人意气风发。

  玉茏烟悠悠回神时,吴征已将肉棒抽出,温柔又戏谑地凝望着她。玉茏烟娇羞难忍,又大是懊恼道:「妾身……妾身真是太过没用……」

  吴征将手指按上她的唇珠,止了她的话语,道:「没用得妙之极矣!」

  「啊?」古里古怪的话,不知是称赞还是取笑。玉茏烟眼珠子一转,目中余光正瞧见吴征的肉棒昂然挺立,显然未得满足。还因沾染了津津花汁而油光发亮,更显狰狞猛恶。前头的每一分心机都是俱都完美,想来吴征一定满意喜欢得很。不想到了关键时刻全然无力抵抗,颇有功亏一篑的遗憾。看吴征的模样她不由更加自责,只得无奈道:「妾身不中用,这就为夫君……」

  「姐姐不可再说这话。」吴征再次打断,对这凄婉的美妇是越看越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搂紧了宽慰道:「良辰美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何必心急?我可一点都不急。」

  「那……那妾身听夫君的。」有力而结实的男体把自己娇弱的身躯压实了。胸前两团傲峰像面团儿一样被挤扁,原本挺立的乳尖更被反压进了乳肉里。火炙般滚烫的肉棒正抵在两腿之间,烧得肌肤不寒而栗。念及这根凶物此前不久才深深进入自己的身体,并让自己泄得一场不堪与人言的美妙与娇羞。再想今夜吴征若是耸动腰杆,将这根凶物在花肉里抽送搅拌,岂不是要被逼得乐极升天,生生交出了性命去。

  「姐姐到底是叫夫君呢?还是叫吴大人呢?还是叫征弟弟呢?」吴征捏了捏玉茏烟的脸颊调笑一句,惹得她嘤咛一声垂下目光,又认真道:「我没乱说!咱们吴府也好,夫妻之间也罢,有事当说出来不可藏在心里。我现在心里可有份怪念头,只是咱们夫妻无话不可说。我便明这说出来。」

  玉茏烟明知接下来的话语必然颇淫,却偏着头,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撅起红唇,逆来顺受地轻吟了一句:「嗯。」

  「姐姐的身子好玩得紧,我从没玩过。」吴征几乎忍不住想哈哈大笑。这实在是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惊喜与期待之中,又有一丝好笑:「所以我说没用得妙之极矣,可不是妄言。」

  「哎呀,你这人……」玉茏烟不出所料地闻言大羞,无处可藏之下以手掩面,再不敢看吴征,口中却娇喘了几下,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酥道:「夫君想要怎生玩弄,妾身甘愿作陪。」

  不单不大会拒绝,看来也不想拒绝。

  吴征自已料得如此,闻言仍是大喜。他发力爬起,只见美妇玉体裸呈,两颗雪白的美乳一览无遗。半球型的美乳份量十足,平躺的身姿让这对妙物略微塌陷,在中央处汇聚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淡粉色的莓珠像含苞未放的花蕾,在铜钱大小的乳晕衬托下昂然拔起,又圆又巧。不仅这一对儿美乳无论其形其色其香都是上上之选,更兼玉茏烟任君采撷的模样像一只待宰羔羊,让吴征双目发直,咕咚一声生生咽了口唾沫。

  贪看尚不足,吴征迫不及待地伏下身,舌头一卷衔住一颗莓珠。双手则是如握面团般抓起两只乳峰搓揉,时不时地又拨弄着另一颗莓珠。

  吴征调情手法早已颇为高超,动作虽轻柔,力道却用得恰到好处,立时让玉茏烟的身体起了反应。两颗莓珠挺得更涨更高不说,小腹间也是暖融融热烘烘的,直延伸到腿心深处……

  吴征似对玉茏烟的内心了若指掌,及时以一手顺着嫩嫩的小腹皮滑下,落在芳草丛中的两片软嫩柔脂中央。粗糙的手指将花唇肉缝一刮,酥麻的电流随之而生,让玉茏烟一阵僵直抽紧之后,花汁旋即流了出来。吴征吮吸不停,花汁也流个不停。那花汁黏黏稠稠,却又爽滑无比,第二回以手挑逗幽谷,故地重游时再品这汩滑浆,真如丝滑触感。

  吴征的动作始终十分轻柔,快美的滋味像泡在温水里,既觉舒适,浑身还都懒洋洋的。玉茏烟好生受用了一回,才觉吴征跪立而起,同时不客气地在她的臀儿上来了一掌,低喝道:「跪起来!」

  这一掌打得不算轻,轻微的刺痛感将正云里雾里的玉茏烟给吓醒了过来。睁眼见吴征大喇喇地挺着狰狞肉龙,似示威一般。她嘤嘤咛咛,万般委屈之下却又顺从地翻过娇躯,双腿一屈,将臀儿高高地翘了起来。

  在皇宫里曾亲眼见过这只臀儿之淫艳。其色雪白,其质若水,随意一股外力都可将这只臀儿激起一阵臀浪。轻时若和熙春风吻过湖面,涟漪阵阵。重时则如狂风暴雨拍击而下,激起惊涛骇浪。女儿家娇躯的神奇与独有的柔美在这只臀儿上可谓展现得淋漓尽致。那晃动的臀肉似带着咣咣的水声,来回激荡,真说不清是弹性太佳,还是太过绵软,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玉茏烟如此乖顺,不仅吴征有所求,更因这是两人初见面时她的模样。只是当日正受着恶人的折辱,而现下则是夫君无尽的疼爱。那是最卑微的时刻,生命中不可回首的耻辱,居然让最心爱的人儿看得纤毫毕现。两人的初见实在不那么美好,可现实就是这么荒谬。触犯了宫规的羽林卫,与被贬入冷宫的妃子,就在冥冥之中相识,相知,相伴,直至今日共效于飞。

  吴征从不提起她当日的屈辱,似乎全不挂在心上,可玉茏烟心中却始终有所芥蒂。羞人之极的下贱姿势,无助的模样,全让吴征瞧见了。不仅自家丢尽了面皮,连吴征面上也无光彩。玉茏烟不知该如何补偿,直到吴征故意板着脸,凶巴巴地喝令她跪起。

  想来这也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也从没忘记当日的模样。玉茏烟一念至此,心中却是一阵释然地放松。既有芥蒂,除之即可。让他放开胸臆地亵玩一番,待把怒气发泄了,想必吴征也不会再放在心上,无论如何也要忍住这一刻便可。

  不知夫君会怎样玩弄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想重复当年杨修明所做的事情?自家夫君要玩弄亦是一种情趣,玉茏烟埋首于床,心中紧张之间,居然也隐隐有所期待。

  「呼~真是好一只浪臀!」吴征跪坐在玉茏烟身后,嗅着幽谷里花汁的淡淡骚香,拍着两瓣肥美臀肉。只见细密光滑的臀肤将一道道细浪传扬开去,余力未尽令波涛过后的臀肉依旧震颤不已,像具有了生命一样。此情此景,吴征岂能不畅想在她身后将肉龙深深地插入,将小腹重重地撞向丰臀的波涛乱颤。他欣喜又怜惜道:「那些蠢人怎生舍得欺辱啊……」

  真是凶不上一句,玉茏烟闻言心儿都几乎化了去,热泪盈眶。他哪里是心怀芥蒂?这满满的怜惜显是疼到了骨子里。可这一刻玉茏烟又觉臀儿发麻!吴征既不惩罚,那他要玩弄什么?

  锋利的牙齿已啃在臀肉上,又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肥美的臀肉被他吸走了一大股,含在嘴里饱尝一顿才放归原位。吴征可没循规蹈矩,而是将这瓣臀肉提拉而起,才忽然松口。充满弹性的臀儿重重地弹回原位,又晃荡出盈盈波涛。

  吴征忍不住又是啪啪两掌,啧啧地由衷赞道:「玉姐姐的水肉淫臀当真是妙之极矣。」

  「哼,你……乱起名儿干什么……」自家的事情自家明了,玉茏烟自是知道这四字无比贴切。只是这名字太过风骚,且颇有淫意,实在是经受不住。

  「我平生所起的名字,绝没有一样比这个更好。」吴征全然不顾她的反对,在臀肉上摩挲不停。雪白的臀肉被他蹂躏出一片粉红,光洁的臀肤又因汗珠的沁润而变得湿滑,隐隐的水光更衬水肉淫臀之名。

  「我现下要来玩弄它,疼爱它了,没我的许可,姐姐不准乱动,否则家法伺候!」吴征冷哼一声,状极严厉,居然让玉茏烟吃了一惊,背后一片森寒,泛起一片可爱的小粒儿。

  臀儿浑圆,两片臀肉的尖端像苹果一样饱满而圆润。因玉茏烟高撅的姿势,臀瓣有向两边撑开的趋势,露出中央沟缝的一抹裂痕。

  诱人的臀沟底部,展露得纤毫毕现的肥嫩花唇鼓胀贲起,唇肉合拢口上正渗出丝丝花蜜,甜而骚的香味正自此而出,散发得满室异香。血红的花肉像泡在蜜水里的小小朱果,润泽透亮,滑不留手。

  玉茏烟的胸腔被震得砰砰作响。吴征火热的呼吸喷吐在腿心,也可想而知将白嫩的臀儿翘得高高,幽谷大展大放之下是如何的淫靡。先前的销魂滋味犹在脑海萦绕,对肉棒再度塞满花径,玉茏烟期待万分。

  不想吴征只是以一根手指轻轻逗弄着,不疾不徐,不急不躁。玉茏烟略感焦急难耐间,忽然灵光一闪:莫不是夫君要做些下贱的事情?在她的认知里,女子以口舌含吮阳根并无不妥,尤其是妻妾为丈夫更是天经地义。可是男子若为女子如此,便是折辱了男子。在青楼里知晓男女之事是如此——哪有前来喝花酒的大爷会舔弄妓子的幽谷?入了皇宫之后更是如此——皇帝若是如此做了,只怕那个嫔妃第二天便会被活活打死!

  这里不是青楼,也不是皇宫。可在她心目中,吴征是尊之重之,更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岂能如此?自家的心思早被吴征所料,严词警告多半有调笑之意,吴府可没什么家法,吴征也不会因这点事就大发雷霆。可一旦自己不从,吴征难免失望。

  她左右为难,期期艾艾道:「夫君不可……不可乱来……这于礼不合!」

  「我不懂这些礼,我只知初见姐姐时,那个杀千刀的恶人正在欺凌姐姐。他早已死了,我也不在乎姐姐曾受欺凌,可是那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哪懂怜香惜玉?粗手粗脚地乱来,可叫姐姐的身体吃足了苦头。可怜的,如此粉嫩紧致,哪里容得他这般粗鲁。」

  吴征诉说往事,令玉茏烟心中柔情一片。果然吴征浑不在意曾经的受辱,反而在心疼她所受的伤害。可窃喜与满心柔情之间,迷迷糊糊地觉得不对。

  杨修明不敢给自己留下外伤,便只能折辱隐私处。拿捏准了玉茏烟若是说了出去,身为后宫妃子受辱,自己也要交代上一条性命。那日与吴征初见之时,杨修明正折辱的地方是……

  粗糙的手指探入花径温柔地抽送,旋转,按压。舌头却掠过会阴,舔在了后庭上。玉茏烟彻底僵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可置信。无论洗得再干净,那里总是不好,夫君居然舔了上去。那舌尖细心地绕着菊瓣周围的每一条褶皱刮弄,由外而内,由内而外不住画着圆圈。往返了不知多少回,舌尖又迅捷地轻挑菊门。

  玉茏烟的脑海里电闪雷鸣,狂风大作。被温柔舔舐的小菊酥麻透骨,而探入花径的手指也在不断地搅动。双管齐下,玉茏烟早已丢盔弃甲,下身汁水淋漓,经由手指搅拌过后泄出体外。而喉间仿佛被堵死,呻吟声怎么也呼不出口。可本能之间,她仍不愿吴征做这些低贱事。

  想要抵抗,不敢抵抗。想要制止,舍不得制止。

  拂尘的尘柄曾深深地插进后庭里,让尘尾像是一只尾巴,只有屈辱与不堪。舌尖的勾挑则如此温柔,扫刮之间像在抚平她所受的创伤。透骨的快意正在麻痒间升起,高涨。

  玉茏烟从不知道这里也会如此敏感,浑身像千万只蚂蚁在爬,爬的又热又痒。意识里仅存的一丝清明让她咬牙哼道:「夫君不可……万万不可折辱自己……」

  「胡说八道!」最后一句哀求换来的臀肉上的一掌,与后庭处所遭受的更猛烈地进攻。

  吴征的舌头与手指同时加大了力道与速度,玉茏烟溃不成军,花汁四溢。最后一丝意识似也被快感所吞没,她低低地呻吟出声,娇躯像过电一样一颤一颤。而先前不自觉躲闪的纤腰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连臀儿都越翘越高,以更好地迎合!

  吴征好好抚慰了一番,让玉茏烟小泄了两三回才直起上身。玉茏烟仿佛在天堂与地狱间打了几个转,晕晕迷迷间,直觉吴征的手指冰凉滑润,正一下一下地在后庭口上涂抹。

  「夫君赎罪,妾身求夫君今后再也不可如此……」隐隐然已知吴征的心思,玉茏烟羞不可抑,又无法拒绝,只得提起旧事来。

  「这有什么?你服侍我,我服侍你,不必讲究那么多。」吴征轻声道:「现下还不急,一会儿我也要一品姐姐的小嘴儿。」

  玉茏烟答不出话来,她自是肯的,可要应出声便觉害羞。何况吴征的肉龙正抵在幽谷口,将沁出洞口的花汁全数涂抹在龟菇上。那热力如此逼人,让她倍觉煎熬,又怕他一时忍不住再度插进幽谷,可有得一番好受了。

  「姐姐实在太过敏感,若是照常欢好,姐姐抵受不住。没奈何,只得另辟蹊径。」吴征说得十分得意,后庭妙处他本就不准备放过,只不过因意外提前了而已。更得意的便是他说的句句属实,玉茏烟抗拒不得。

  又大又烫的肉龙仍是不疾不徐,此时只在臀沟中挺动,以感受这只臀儿的腻滑丰弹。两人同时喘起了粗气,玉茏烟低声哀婉道:「是妾身不中用,请夫君……夫君……享用后庭……」

  吴征捧起雪臀,以龟菇对准了菊蕾。天香膏早已将内外都润得透了,辅以美妇腻滑的花汁,当下再不犹疑,腰杆一挺,龟菇撑开菊瓣,轻轻挤了进去。

  玉茏烟惊呼一声,只觉整只臀儿都被烫得发疼。紧窄的后庭更是火辣辣地酸胀无比,羞意难忍,整个娇躯都觉麻痹了起来。

  或许是吴征准备功夫做得细致周到,撑开的裂痛并不强烈。玉茏烟拧扭着娇躯,几声低低的呼声里除了些许疼痛之外,大半倒是娇羞。吴征感受着内里惊人的窄小逼仄,稍作停留以待玉茏烟适应。

  不想美妇居然主动挺着纤腰向后凑来,将肉棒又吞入少许。疼痛与不适俱在,异物侵入也引起后庭的强烈排斥,正以绝大的力道推挤着,想将肉棒赶出去。可美妇总是如此,似乎侍奉已成了她的本能,总是下意识地迎凑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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